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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爱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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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我出来时,枫靠在我肩上好一会,手很久都不愿松开,末了,才幽怨一句:“小波,你今后不要再轻易说分手了,就是要说,也把这句话留给女孩子好吗?”说完,扭头就跑,分明她的眼中又涌出了泪花,我是真正伤害到了她。
天黑后,我和枫在外面一人吃了一碗朝鲜族风味的“冷面”,才买了一大兜水果,去了军里的团职干部楼。摁几下门铃,出来一个白白胖胖的中校军官。他看见是我,先怔了一下,一看到后面的枫,就顿时一脸笑容了:“是小枫啊,你们来了,快请进,请进。我和嫂子都泡好茶等你们了。”
梁处长平时我们上下班经常见,并没真正接触过,再加之部队里有两种人是最牛哄哄的,一种就是管兵的,如军务处;一种是管干部的,如干部处,那见人的模样都是鼻孔朝天,老觉自己手中有很大的权利,一举一动都可以决定自己的命运。当然,他们也的确可以决定别人的命运,所以平时都敬而远之,没想到枫找的人居然是他。
寒暄过后,茶都没喝一口,他和枫就进里屋去了。我就陪着梁夫人在客厅里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电视里的《渴望》,刚看个尾巴,梁夫人又调到另个台,放的是《围城》,赵辛楣和方宏渐正讨论那个三闾大学校长夫人的红指甲和红嘴唇时,枫和梁处长出来了,枫这时已满脸春光:“梁叔叔,可真谢谢了。”梁处长也打着哈哈:“谢什么,小枫都开口了我还能不帮忙?见着你爸爸问个好。”我也表示了谢意,起身准备开门离去,枫拉了我一下袖子,催促道:“快拿出来啊!”什么,哎,我差点都忘了,口袋里还装着一个信封,可真要送出去,我又犹豫了,这可是枫的血汗钱,正迟疑时,枫的手不由分说伸进我口袋,拿出来就塞进梁处长手里:“梁叔叔,你别见怪,小波不会说话。”梁处长忙摆手不止:“小枫,这样万万使不得”枫忙说:“梁叔叔,我知道这事你一人也定不下来,还得找人对不,找人不就得搭人情吗?!”话都说到这份了,梁处长勉强收下。
刚要出门,门铃又响了,开门一看,我们都有些诧异了,是枫的同事,也就是那个小春,她这时两手都提着大包小包,真不知道她是用什么按门铃的,她见到枫也有些尴尬,忙放下手里拎着的东西,去擦鼻梁上的汗水加以掩饰。
一路上,枫显的有些不开心,老在问她怎么会来这里?我说是干部处长的家,也就是干部之家,许你来就不许别人来?她翻了我一眼:“你知道什么?现在我们科要提一名副主任,院领导已经给我透过风,说我希望很大,难道她是为这事来的?”我说我倒是不关心有什么人上干部处长家,我只关心一件事我有意停下不说;枫果然中计了;追问是什么;我朝她身上一指;说:“我只关心你那里有没有别人来!”枫反应过来后就是一脸的绯红,朝我手上重重一击:“你这个坏小子,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想歪门邪道?”等她还要打时,我已经坏笑着跑开了。
在私下,我把自己和枫仔细比较过,她的年龄比我还小一岁,怎么处理事比我都成熟、冷静,甚至游刃有余。不像我,心里很浅,装不得一点事,经常是喜怒于色,感到手脚无措。如果说这就是战士与军官的差别打死我也不信,我倒宁愿相信是她的家庭环境的耳熏目染,让她见多识广,办事落落大方了。枫不这么看,她说这与她从事的职业有很大关系,她说她是拿手术刀的外科医生,做事要心细冷静,才能保证不出一点问题,手术台上的问题一出可都是人命关天的大问题,应该是多年的养成吧。她说我是写诗搞创作的人,经常会夸大痛苦,放纵情感,而内心又敏感,容易受到伤害,所以和我在一起,她就显得比我成熟。她还说:“你以为我愿意去抛头露面跑门子找路子?我不想找一棵大树好好靠靠?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你,谁叫你现在还不是大树呢?”她见我有些气馁,就马上说:“你肯定会成为一棵很大很大的树,那时,我就会变成一根藤,把你牢牢缠住!”
(二十九)
(二十九)
“枫出事了,你赶紧过来!”枫的同事小春在电话里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枫不是说我们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吗,怎么会让小春给我打电话?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这已经晚上十点过,我顾不上多想,下楼拦一个的士就赶过去。
在“梅园”门口时,枫正和小春在焦急地等待。枫脸色苍白,手搭在小春的肩上,快站不稳了,从裤脚下渗出一股股殷红的东西出来。我再不懂也知道可能是流产了,赶紧下来把小枫搀进车里,可那的士司机这时却不干了,说见了红要倒大霉头,我好说歹说答应给他双倍的钱,他才把车发动。枫执意要小春回去,说她明天一早还要上班,记住给请个假。小春答应了。其实,这小春不贴黄瓜皮也不丑,我冲她感激地笑笑。
去哪?我问枫,枫说去宽城区人民医院吧,那里她有一个熟人,原来在军部医院进修过。一到医院。她熟人已经在那等着了,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同志,她一看到枫就忙过来,问枫怎么了?枫对她耳语几句,她就恨恨地看我一眼,先找来副单架让枫躺上,就忙着张落挂号,找妇科医生去了。
我眼睛通红,头发乱乱,枫也是双眼浮肿,衣服不整,哪里有什么金童玉女的感觉,整个就是一对盲流夫妻。看着她的脸越来越苍白,我无计可施,只有拉着枫的手,想把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要她坚持住。枫动动着嘴唇,断断续续说:“小波,这事怪我大意了,我本想等有三个月后去悄悄做了,没有想到今天下午医院开运动会,拔河时,我们科人手不够,主任非叫我参加,这一运动量大了,晚上回来就流了。”说着,她又咳嗽了几下,我心疼极了,忙叫她不要再说了,我后悔啊,如果早知道我们的快乐是建立在她会痛苦不堪的基础上,我要哪些快乐干吗?我为什么会这样马大哈呢?
不一会就安排好了,立即要准备做清宫手术。一个护士过来量体温。不一会,估计时间快到了,枫自己拿出体温表,看了看,就顺手一甩,归了零,那护士一看,就马上呵斥到:“你干什么?我还没有看你就归位了?”枫苦笑了下:“37、5度,我这是习惯了。”“习惯了?你是干什么的?”打住,打住,我上去把护士拉到一边问这手术大不大,麻烦不麻烦,没有再让她问下去,虽然我们都没有穿军装,但是两个都是现役军人,一个还是军官,到地方医院来做这样的手术,传出去才好听呢?!
当枫要被推进手术室里,我拉着她的手一个劲地鼓励她:“别怕,别怕,有我在呢!”她点点头,滚出来泪花,此时的她是那么的无助,那么地弱小,人见人怜。
“啊,啊……”突然手术室里传出枫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跑过去使劲敲起手术室的门,那护士出来,一脸冰霜冲我就是一顿吼:“干什么,干什么?是她自己要求不打麻药,现在一清宫又受不了啦,你们快活够了,现在这点苦都受不了?”“你,你……”我怒目圆睁;却说不出话来;那护士还在说:“你什么你,心疼了吧,出来后,你要好好照顾几天就行了,别在这添乱了。女人啊……”她摇摇头进去了。
一个多小时后,枫出来了,头发被汗水打湿了,东一缕西一缕地散在额上,米黄色的军用衬衣也打湿了,紧紧裹在身上。我忙迎上前去扶住她,她闭着眼,全身摇摇欲坠,却也使劲掐了下我,狠狠地说:“下辈子,你做女人,也来尝尝这滋味。”手术医生对枫的熟人说:“手术做的很好,应该没有什么残留物了,要好好休息一下,我给开一个月的假?”枫这时却睁开了眼睛,忙说:“不用,不用。”
她的熟人非要枫去她那里,由她来照顾,说我一个小伙子什么都不懂,照顾不好,会落下一身的病。我看着枫,枫点点头答应了。
写到这里,我的眼泪又快要包不住了,虽然已经过去了十来年,而那天晚上的一切又都重现在眼前,我就恨我自己为什么那时候什么都不懂,不能为枫分担心灵和身体上苦痛,即使是一点半分也好,一个女人生下来就应该吃苦?就应该为一个男人吃苦?在这里,我还要感谢枫的那位熟人,时间久了,我已经记不得她的名字,只记得她姓秦,枫当时叫的是秦姐。
那段时间,秦姐是专门请了假在屋里照顾着枫,而我除了每天到办公室打一头,没有事就按秦姐的吩咐去市场买点东西,什么补就买什么,送到秦姐那里加工,秦姐在厨房忙的时候,我就到床前就陪枫说话,那段日子对我来说应该是我五年的军旅生涯里,不,应该是在我的一生中都是最美好的时光了,我就像一个很内疚的丈夫在照顾着一个很大度的老婆,心疼着老婆。枫睡着了,望着她平静的脸,就独自一个人幻想,如果一生都能这样和她相伴,该是件多么美的事,此时就是给个皇帝也不换。直到枫的脸色开始有了血色,直到枫可以下床走动了……
这天;我再次敲开秦姐的门时;枫已经走了;秦姐在收拾着枫留下的一些东西;秦姐说枫的科里有急事;她实在呆不住了;这才十来天啊……秦姐叫住了转身要走的我,半响,才说:“听说枫的母亲已经从北京赶来了,你们,你们真的会有结果?如果没有结果,你们这样做值得吗?特别是枫……”我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什么叫值什么叫不值?爱了就爱了;管他值不值!
我又到枫的科室;没有找到她;到她的宿舍;也没有人;一个白天就如无头的苍蝇在街上乱转。天黑了后,我再次来到梅园,只有小春的屋里透出了灯光,我敲开了门。小春在边看杂志边磕着瓜子,见是我,给倒了一杯水,又低头看手中的书。
这是什么意思嘛,我强压住火,问她:“你知道枫去那了吗?怎么到处都找不到?”小春慢条斯理抬起了头:“好像是被她母亲接走了吧,具体在哪我也不清楚。不过我要劝你一句,你就知道在哪,也不要去找她,起码现在不要去。”我一听就急了:“她母亲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你告的密?”眼中都快喷出火来了,她见我是真生了气,话语软了些:“是我说的,她母亲来电话找小枫,我接的电话,我只把你们的事简单地说了些。再说了,你们的事医院也知道了,她副主任没有提上就跟此事的关系很大。想想都感觉是天方夜谭,一个军官,一个兵,你们之间能有什么好结果?谁叫我是枫最好的朋友呢,我不能眼看着她越走越远……”我恶狠打断她:“别解释了;医院里也是你说的?”我真想上去挥拳痛揍这个“王连举”(样板戏《红灯记》叛徒,东北人用来指出买朋友的人),拳头攥的出了水,还是强忍住,她却若无其事,又磕开了瓜子:“这倒不是,你以为你们的事就做的那么秘密?早有人知道了,还给院长写了信……”我还真来了兴趣了,从那晚在梁处长的偶遇,我就知道这个小春不那么简单,我问:“那么枫没有当上副主任,你当上了吧?你不也在做工作?”这下可戳到了她的痛处,她把书一扔,在飘落的瓜子皮中冲我歇斯底里了:“我当上了又怎么样?凭能力,凭水平,我哪样比枫差,我不就没有一个当将军的爸和一个好家庭吗?”唾沫飞溅到我的脸上,我厌恶地抹下脸,够了,枫怎么会有这样一个朋友?我这时盯着她,眼睛一动也不动,我是准备要一生的时间都记住这张丑陋肮脏的脸,从牙逢里挤出了几个字:“我鄙视你!”转身摔门走了。
完了,这事影响我没什么,我一个大头兵,今年底就满三年的服役期,如果还想在部队干,就算是超期服役了,大不了随时准备拍拍屁股走人,可是枫还要在部队干,一个女军官的事业,一个女孩子的名声,这些都给耽误了,这段时间是怎么了?乱了套的事一起都来了,让我无法应对,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还是注定这些都应该会来?一天没有吃东西,这时,胃里一阵惊挛,痛得我不由自主蹲在地上。
突然,一个电闪,一场阴谋很久的雨扯天扯地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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