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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面成婚-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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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思淼坐到后车座上,满脸被主人抛弃的宠物犬模样,看得桑鹤轩差点不忍关上车门。
“你说话算话啊。”安思淼在他关上车门后打开车窗,趴在那眼巴巴地看着他。
桑鹤轩不着痕迹地抿了一下唇,放柔声音说:“我以后不会骗你。”
“以后”这个词用得很巧妙,乍一听让人发觉不到不对,但其实很有深意。
汪永年听见桑鹤轩这个承诺,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这个微笑的意思连桑鹤轩都看不太懂。
车子缓缓开走,桑鹤轩看着福特轿车渐渐远去,双手抄进风衣口袋,似不经意般望向医院一角,沈嘉致的车就停在那里。
桑鹤轩直接下了台阶朝他的车步去,走到那后敲了敲车窗,等车窗滑下后,果然看见沈嘉致戴着墨镜的黑脸。
“什么事。”被发现的沈嘉致尴尬地问。
桑鹤轩淡淡道:“跟你道个谢。”
“怎么,你太太为我正名了?”
“是的,多谢你救了她,如果你能提供一些制造事故者的信息,我会更感谢你。”
“会感谢到双手奉上首级吗?”沈嘉致冷笑。
桑鹤轩整理了一下衣领,字字清晰道:“沈嘉致,过度表现自己只会引人防范,这不是明智之举,咬人的狗不叫,请努力做条好狗。”说罢,转身就走。
沈嘉致愤恨地瞪着他的背影,摘掉墨镜狠狠砸在方向盘上,大声道:“你他妈给我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周六V,会有三更,明天也更新,以后除非外力不可抗因素,否则不会再停更
对于这么有诚意的作者,大家一定要支持正版,顺便给留个评论
我真的是非常喜欢喵喵,更加喜欢像喵喵一样善良可爱的你们
这种喜欢让我愿意为你们做任何事,包括干掉你们的男朋友
咳,扯远了
其实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这几天留言越来越少,把我这心啊整得这个难受啊,整得心里这个憋屈这个不得劲儿啊,就仿佛晚八点档的韩剧,跌宕起伏悲喜交加,你们就圆了我的念头,留个脚印吧T^T
、二十一
桑鹤轩想见安思淼一面很难,汪永年似乎打定了主意不让他们见面,除了短暂的电话之外,他完全联系不上她。
他还没有把一切都告诉她,却已经开始预习失去她之后的生活了。
桑鹤轩放下手机,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夕阳的余晖像火一样洒满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然后他就又开始想她。
其实就算他在忙碌也会想她,这几天没怎么和安思淼联系,桑鹤轩无法安心做任何事,深夜回到家里,看着空荡荡的住宅,只觉得什么都不顺眼,连吃饭都没有任何胃口。
利承泽敲响办公室的门,桑鹤轩回身唤他进来,对方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桑先生,汪老先生约您下午两点在碧春茶庄见面。”利承泽将写着茶庄地址的纸条递给他,压低声音说,“打电话的人嘱咐让您一个人去,我查了一下,电话是卫鸿曦那边的人打来的。”
卫鸿曦,现任解放军总后勤部政委,是汪永年的前下属,现任总后部部长戴丰的下级,这些年对方没少和他们打交道。
桑鹤轩将纸条放进衬衣上方口袋,思索须臾后颔首道:“我知道了,把今天下午的其他行程全部推掉,我现在就走。”
利承泽道:“时间还早,您不吃个午饭?”
桑鹤轩抬手看了看表,现在是十二点多,离两点还有一个多小时。
“不吃了。”桑鹤轩回了他,走到衣架处拿了外套就离开了办公室。
利承泽没有急着离开,仔细认真地打扫了一遍办公室,桑鹤轩的办公室从来不允许别人乱动,一直都由他亲自负责。
他把书桌上的文件归于原位,打扫到安思淼的位置时忍不住叹了口气。
桑鹤轩独自驾车到了碧春茶庄,这里地址很偏,如果不是利承泽给他准备了地址,他估计很难找到。
中午时分,茶庄没什么人,汪永年选择在这里见面的用意很明显。
桑鹤轩停车进了茶庄,开了个包间点了壶普洱坐在里面喝茶,一喝就是一个多小时,喝得非常平静,品得相当用心。
汪永年到的时候,服务员来通知桑鹤轩,桑鹤轩提前跟他们打了招呼,如果有位老爷子到了就告诉他,这个时间来这种偏僻地方的人不多,很容易就能认出来。
桑鹤轩出门迎人,随口吩咐服务员换新茶来,走到门边的时候正看见汪永年从车上下来,他身边跟着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两人都是便服,身量相等,面色严肃。
司机为两人开完门便回车上等着,桑鹤轩走下台阶行至汪永年面前,低沉温和地叫了声:“外公。”略顿,看向他身边的人,语调熟稔,“卫政委。”
卫鸿曦朝桑鹤轩点了点头,微笑道:“好久不见了桑老板,咱们里边儿说,门口不方便。”
桑鹤轩自然不会拒绝,让开路让汪永年先走,汪永年瞥了他一眼,和卫鸿曦一起进了茶庄。
一行三人一起走进桑鹤轩定好的包间,包间里环境虽称不上顶尖,却也算雅致,上好的龙井已经沏好,正泛着淡淡的茶香。
汪永年一落座,桑鹤轩便十分自然地为他沏茶倒水,顺便还给卫鸿曦倒了一杯。卫鸿曦连声称谢,汪永年却看都没看他一眼。
“我来这不是喝茶的,抓紧时间说正事吧。”汪永年推开茶杯,端正地坐在椅子上凝视着他,“你怎么样才肯和淼淼离婚?”
桑鹤轩有点想笑,这种场合一般都是女人遇到的比较多,今天居然让他体验了一次。
因为早就有心理准备,桑鹤轩也对此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坐在两人对面,轻声细语地说:“既然我娶了她,就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她离婚。”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放缓声音,“我想她也不希望离婚,女孩子离过婚说出去也不好听,我不希望她不好。”
汪永年蹙起眉:“你这是在威胁我?”
“没有。”桑鹤轩诚恳地说,“其实这对外公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只要您愿意,不过一句话而已。”
汪永年冷笑道:“可我却不愿意替一个利用我孙女的男人说这句话。”
桑鹤轩怔住,无言以对。
“没话说了?不是告诉你想好怎么和我说吗?这么多天你就想到这么几句?”汪永年讽刺道。
桑鹤轩垂眼,低声说:“这件事是我没考虑周全,我对不住安安,我无话可说。”
汪永年睨着他道:“你刚才说淼淼不希望和你离婚,那是因为她不知道你那点事,你觉得如果她知道了你只是利用她,还要拖我和她下水,她还会和你在一起吗?”
桑鹤轩深吸一口气,抬手推了推眼镜,捂住额头。
汪永年收回视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他喝茶这个动作让桑鹤轩略微惊讶,漆黑的眸子凝视着对方,眼睛里带着探知。
“你知道我出来之前淼淼和我说什么吗?”喝完茶,汪永年向他问道。
桑鹤轩摇了摇头:“猜不到。”
汪永年拍了拍卫鸿曦的肩膀:“你当时在,你来说。”
卫鸿曦放下茶杯,勾着唇角道:“桑老板,咱们都是熟人,我也不兜圈子了,直跟你说。淼淼是我看着长大的,出来时她拉着我和老首长的袖子说,让我们别为难你,有什么事多让着你。哈哈,我们两把老骨头对她那么好,到头来却要让着你这个年轻人,你说这丫头该不该打?”
桑鹤轩抿唇低头,沉默着没有吭声。汪永年一直在观察他,见他这副样子,不知何意地轻哼了一声。
卫鸿曦听见这声哼,转了话题道:“你在香港的事我们也都知道了,以前老首长在的时候你那点事也不是不清楚,只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现在的戴部长是个倔脾气,新官上任三把火,你不肯顺他的意,以后的路肯定不好走。”
桑鹤轩闻言终于开了口,语气平淡道:“若我顺了他的意,也就等于把这么多年的家业全都交给了他,戴部长胃口太大,桑某人微言轻,供不起。”
“你那些家业也不是正途得来的,给了他又能怎么样,你们两个家伙我都瞧不上,你以为你的胃口很小吗?如果不是当时快要退休了,你的事我早就查了。”汪永年指了指桑鹤轩,面色不悦。
桑鹤轩想说什么,可思及自己的目的干脆又闭了嘴。
汪永年正要说什么,卫鸿曦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拿起来看了看,低声道:“是淼淼。”
桑鹤轩眉头一扬立刻看过去,汪永年瞪他一眼,直接把电话拒接,冷着声说:“要我帮你也可以,但你得把事情跟淼淼说清楚,你这是在犯法,就算这次脱了险,保不齐以后又会东窗事发,我年纪大了,保不了你一辈子,她是你的妻子,必然会被你牵连,如果这样她还同意,那我就帮你。”他说完,由卫鸿曦搀扶着站起来,干干脆脆地走了。
桑鹤轩坐在茶庄里,一下午都没离开,茶喝完了又上,他的脸色一直都很平静,死人一般平静。
这次谈话结束,汪永年回了家就解除了对安思淼的禁足,安思淼在老爷子这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迅速赶回家和桑鹤轩的家中,想要从他这里了解一下。
安思淼不是傻子,连卫鸿曦都来了,那就说明桑鹤轩和外公之间、甚至是国家之间有什么严重的问题,如果真是这样,那外公为什么不喜欢他、为什么反对他们的婚事就可以理解了。
这件事如果是真的,桑鹤轩娶她的目的也就很清楚了,安思淼完全不必再好奇。
心里急切地想知道答案,回到家中却不见桑鹤轩,安思淼拿出手机迅速拨下他的号码,电话一接通便脱口道:“你在哪?”
桑鹤轩举着手机结了茶庄的帐,开车赶回家中,打开门就看见坐在沙发上蹙眉沉思的妻子。
天色已经晚了,电视里正放着新闻联播,安思淼的心思显然没在电视上,这个聪明的姑娘已经察觉到什么了,就算他不说,她应该也感觉到他当初急着和她结婚的目的不纯。
桑鹤轩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沈嘉致说他卑鄙无能这一点都没错,他在戴丰那里斗不出个胜局,就到刚出校门的女大学生这来掐别人的弱点,不管说给谁听都很无耻,他本人也这么觉得。
他不声不响地走到沙发边坐到她对面,安思淼抬眼看向他,两人视线对接,安思淼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心凉得不行。
安思淼知道,这种时候指望桑鹤轩开口比登天还难,于是她主动打破沉默道:“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桑鹤轩轻笑一声歪了歪头,片刻后又转回视线看着她,停顿了差不多三秒,忽然起身走到她面前,将她推倒在了沙发上。
安思淼惊诧地看着他:“你……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
桑鹤轩顺从地放开她,却转而将她横抱起来,步伐坚定地朝楼上走。
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安思淼急切地挣扎道:“鹤轩你别这样,你先放我下来,你别冲动……”
桑鹤轩不疾不徐地迈着步子,回到卧室将她扔到床上,扯了领带附上她还未来得及起来的身子,一如往日那般平静地反问:“我没有冲动,你见我什么时候冲动过?”他一边说话一边解衬衫纽扣,迅速脱下衬衣扔到一边,眼镜片后面那双细长乌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平静温柔地说,“乖,不管是死刑还是死缓,无期还是有期,都呆会再说吧。”
他还没听到她知道一切后的真实回答,却已经在心里确定了她会怎么做,结果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对自己没信心,对安思淼也没什么信心,事情本不该发展到这个地步,是他自己不争气,对不该有感觉的人产生感觉,没有按计划执行,这么做的后果本就该由他承担。
如果他能放下一切彻底地将安思淼玩弄于鼓掌之上,现在该难过的就是汪永年而不是他。
汪永年应该也看出来了,即便他让安思淼进了宏微做财务,可他却不忍心真的让她趟这趟浑水,他更加不愿意用花言巧语来继续欺骗她,让她痛苦地为他做事。
桑鹤轩现在全部的心绪都在安思淼身上,只要她一个简单的动作他的心就会翻江倒海,他表面再平静再一尘不染也只是粉饰,他恨不得挑断自己身体里每一根为她动情的神经。
还挣扎什么呢,死了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桑总就觉得啊,反正不是死缓就是死刑,不是无期就是有期,都这样了,还是顺应本心吧……不然去牢里捡肥皂了实在不甘心啊(;′⌒‘)
咳咳,下一章就V了,很不道德地卡在这里V,这个作者真是想钱想疯了,你们快用评论砸死他!!!
PS:明日三更,大约时间要晚一些,因为要等编辑睡醒开V,大概十点左右更新吧,早的话九点
反正就在这个区间,大姐到时候别急~爱你们3
、第二十二章
安思淼仰视着桑鹤轩;他黑发凌乱,无可挑剔的脸庞十分苍白;干净的无框眼镜后眼神认真。
视线交错的一瞬间;她在他眼里读到了犹豫。
肢体语言总是比嘴上的言辞更让人无法抗拒,桑鹤轩赤着上身将安思淼抱在怀里;她的侧脸贴着他的胸膛;可以清晰地听见他节奏很快的心跳声;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期待已久的事终于要实现了;可却是在这种高不成低不就的情况下;世道对她如此残酷。
桑鹤轩无疑是个怪人;不管做什么事他总是简练警惕,明明看上去很温和;现实的他却让人觉得刻薄、难以相处,不给别人和自己留任何情面。
一如此刻,他既然做了,就没给她和自己留任何退路。
桑鹤轩轻抚着安思淼的头,将她的长发捋顺,直到她移开视线不再看他。
他低下头,后撤身子吻上她的侧脸,顺着她脸庞的线条一路来到她雪白的颈项,诱人的薄唇贴着女孩的肌肤,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脖子上,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桑鹤轩将安思淼上身的衬衫慢慢脱掉,又解开她长裤的扣子,一点点朝下褪去。安思淼红着眼圈伸手阻拦,可他却完全不顾她的阻拦,力道很大地朝下一拉,她整个人顿时被他脱得只剩下内衣了。
其实安思淼知道,如果她真的不愿意,桑鹤轩也不会勉强她。就像刚才,他脱她的上衣,她可以拒绝的,但是她没有,后来对他接下去行为的阻拦更显得欲盖弥彰。
桑鹤轩难得衣衫不整地与她面对面,她不可避免地欣赏到了他上身的全貌,视线不经意地扫过他的胸膛,那处偏下方有一道不太明显的疤痕,面积不大,颜色很浅,应该时间很久了。
桑鹤轩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淡淡地为她解惑:“是枪伤,很久以前的。”
安思淼惊讶地望向他,他没有再说一个字,直接在她仰起头的一瞬间吻住了她的唇,另一手毫不犹豫地扯下了她的内裤,接着是文胸和他自己的皮带,他两只手压制着安思淼想要挣扎的手臂,舌尖撬开她紧张的唇齿,深深地吻着她。
安思淼轻哼一声,屋子里没有开灯,本来她还能勉强看清他的脸,现在只能看见朦朦胧胧的黑影了。她的脑子乱成一片,双腿不自觉曲起,桑鹤轩比她更早察觉到她的动作,早在她欲为此事的之前就挤进了她双腿之间,她再想做什么,也只等于变相夹紧他有力的腰了。
“听话。”桑鹤轩偎在她耳边低沉地诱导着,“我什么都给你。”
安思淼无力地撑着他的胸膛,咬唇道:“可我不想……”
她的话还没说完,桑鹤轩便再次吻住了她的唇,似乎不想听她说出拒绝。
他亲了她一会,按着她的肩膀说:“我已经没办法停下了,你知道为什么。”
安思淼茫然地躺在他身下,红唇微微张开,眼睛迷蒙地眯着。她的双腿因为他的缘故也微微张开,白皙修长的腿紧贴着他被微凉的西裤包裹着的长腿,她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再拒绝。
桑鹤轩再次摸了摸她的头,柔声说:“上来点。”
安思淼别开头没有看他,但身子还是顺从地朝上挪了一下。
“看腻了我的脸吗。”桑鹤轩低声询问,抬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与她四目相对,“记得第一次在夜总会看见你,你一直在找机会看我。”
安思淼一愣,随即红着脸道:“我没有……”
“好,你没有。”桑鹤轩也不反驳,边说话边将手伸到她双腿之间,语气又轻又柔,几乎小心翼翼,“你那时唱的歌真好听,那些酒全都是送给你的。”
安思淼被他转移了注意力,没察觉到他在下面的动作,只是拧着眉说:“我没收到酒。”
她的话让桑鹤轩轻笑出声,他声音略哑道:“嗯,是他们沾了你的光。我以后也不会让你喝酒,漂亮的花就要干干净净地开放,不需要给任何人收成。”
安思淼满眼迷惑地望向他,她想开口说什么,但也就在此刻,身下温热的缝隙处传来属于别人的触感,安思淼轻呼一声,想要阻拦,但桑鹤轩紧紧捏着她两手手腕,以一种不容置噱的强硬姿态控制着她的一切。
安思淼还是第一次看见强势得如此直接的桑鹤轩,他总是带着一副温和的假面具,让人摸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现在,他摘掉了面具,她看见的是与他往日表现出来那些完全不同的东西,这种无法定义的格调与心计,让她不能控制地加深了对他的恋慕。
他就像一块精密的表,她能看透的只是他内在的千万分之一,这样令人捉摸不透的男人,足以令一切女人缴械投降,也足以令相当一部分女人望而却步。
安思淼清晰地感觉到他冰冷修长的手指探进了属于女孩最私密的部位,她滚烫着脸想要挣脱他有力的手,可即便只是一只手,他的力量也不是她能抗衡的。
万般无奈下,安思淼不自然地说了句:“我怕。”
桑鹤轩手上动作一顿,抬眼望进她的眸子,她的羞涩与矛盾被他尽收眼底。
他眸色微闪,俯下去吻了吻她的唇,喘息短促而沉重,属于男人的本能让他变得很可怕,不过还是有好消息,他到底还是顺从她的意思放开了她的手。
安思淼的手得到解放,无力地搭在床的两侧,她没有去推他,而是微闭着眼敏感地等待着。她的反应让桑鹤轩心情愈发复杂,愧疚如潮水般淹没了他,但一想到一切结束后他将付出什么,他又觉得现在这样也有情可原。
桑鹤轩素来洁身自好清心寡欲,男女之事干净得总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有隐疾。现在好了,他总算和女人有了如此亲密的进展,却也应该是最后一次这么做。
这个进展,价值高昂。
男人的手指一点点进入娇嫩而又狭窄的通道,那里渐渐涌出水润的液体,桑鹤轩的呼吸一点点加重,额头上青筋时不时跳动一下,足可见他隐忍得有多难受。
安思淼见他那副样子有些于心不忍,尝试着去抱他,手臂搭上了他的背,却被他拉回来按在她的胸口。他低头咬住她胸前娇挺的凸起,不允许她做任何事,一切都由他掌控,他永远高高在上,无论哪个时刻。
“其实我不太擅长。”缓缓将手指在女孩身体里进出,桑鹤轩的声音仿佛孕育在火山里的岩浆,“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
安思淼垂眼望向自己下方,桑鹤轩的手指在她身体里进出的节奏让她不停喘息,压制不住的低吟不断溢出,她仿佛受不了这折磨一般使劲挣开了他控制着她手腕的手,将他在她身下作恶的手拉住,拧着眉说:“别用手了。”
桑鹤轩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脱掉长裤与内衣,与安思淼彻底赤裸相对。
其实他真的忍得很辛苦,她的一举一动都可以轻易地挑起他的欲望,可他又不能轻举妄动,这种感觉真的很糟糕。
好像下定了决心般,男人勃起的坚硬抵着女孩温暖的入口,两瓣花瓣被那炙热的顶端顶开,一寸寸挤进去,沙哑压抑的男声关切地问:“疼么?”
安思淼蹙眉感觉着,须臾后咬唇摇了摇头:“不算很疼,还好。”
桑鹤轩“嗯”了一声,声音很轻,带着不可忽视的情欲。这个白日里衣冠楚楚的男人现在脱光了衣服,在女人的双腿间露出了自己最原始的欲求与丑恶。
他平时塑造的形象有多干净,现在就有多禽兽,他坚持原则、从不向任何人妥协的形象,彻底毁灭在了这个女人的双腿之间。
随着桑鹤轩一点点深入,安思淼眉头越皱越紧,终是忍不住掐住了他的胳膊,留下道道红痕:“疼。”她难捱道。
桑鹤轩深呼吸一口,温柔地安抚她:“一会儿就好,给我点时间。”
安思淼红着眼圈看他,最终还是掉了眼泪,她抬手抹掉眼泪,歪着头抓起枕头一角咬在嘴里,用手臂遮住眼睛,闷声不响。
桑鹤轩心情复杂地望着如此倔强的她,事情走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退路了,他真的很希望一觉醒来一切麻烦都不再存在,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无时无刻不感到穷途末路,他在她身上看不到他们的未来,他和她只能是他和她,却不能是他们,他其实很累。
不想再耽搁,男人一挺身整个没入了女孩的身体,将她彻底从女孩变成了女人。她在他身下闷哼一声,松开嘴里的枕角,拿开手臂瞪着眼睛看他,他没有丝毫犹豫,继续延续刚才的速度退出进入,直到女孩的声音泛起哽咽,他才慢慢停下了动作。
像是在等待什么过去,桑鹤轩揽住安思淼紧紧抱着,他是那么小心谨慎,就算j□j也不会闭上眼,不准她有任何夺取主权的行为,可在他心里,他和她之间的博弈早就有了胜负。
那阵差点无法把持住的兴奋褪去后,桑鹤轩一点点恢复了动作,安思淼原以为还会接着再痛,可跟着那段尴尬的沉默逝去的还有她的痛觉。
她在他频繁的进出下慢慢察觉到一丝不同的悸动,她知道那是什么,精神和心理上都很愉悦,但理智上却又很羞耻。她咬着唇瓣,隐忍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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