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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面成婚-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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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烫了手的美人忍着没有尖叫,因为她知道如果叫出来后果会更严重,更没有台阶下。
她强忍着疼痛熬到桑鹤轩将烟挪开,她不敢自己抽回手,因为害怕他发火。
桑鹤轩由始至终都不曾看那美人一眼,一直都嘴角噙笑地望着抽烟时喷出的烟雾,烟雾过后,空无一人。
十点钟的最后一秒过后,桑鹤轩准时起身离开,与几人辞别后毫不留恋地返回住宅。这个时候,安思淼已经睡着了,他提前打过招呼,今晚会很晚回来,所以她也没等。
他们是明天早上的飞机,他进卧室时看见床边摆着几个行李箱,是安思淼收拾好的行李。
桑鹤轩走到床头缓缓蹲下,安思淼朝左侧侧躺着睡觉,这个姿势会压迫心脏,对身体非常不好,于是他站起身将她身体摆正,这个动作让她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你回来了?”安思淼声音沙哑地说。
桑鹤轩低低地“嗯”了一声,道:“吵醒你了?继续睡,我去洗个澡。”
安思淼皱眉点头:“去吧,一身烟味,难闻死了。”
妻子一脸嫌弃的样子令桑鹤轩颇为尴尬,他替她盖好被子朝浴室走,一边走一边闻着身上的味道,嗯,确实很难闻。即便他滴酒未沾,可与人碰杯时靠得较近,难免沾染了一点酒气,酒味和烟味混合起来,连他自己都嫌弃自己。
桑鹤轩去衣帽间拿了换洗衣服,脱掉安思淼送他的衬衫时非常犹豫,在心里叮嘱自己明天千万不要忘记拿回大陆,叮嘱半天又怕自己忘记,最后还是拿着出来,叠起来放到了床头。
安思淼从床上爬起来,打着哈欠说:“怎么又拿出来了?明天还穿那件?”
桑鹤轩毫不犹豫地点头,他的确是这么决定的,虽然往日他一天都要换好几次衣服,但这件衬衫对他来说意义不同。
安思淼无奈地下床,捋着头发说:“你去洗澡吧,我帮你洗了挂起来,明早去机场之前熨了再穿。”
桑鹤轩忙道:“我自己来,你都睡下了,别起了。”
自从结婚以后,桑鹤轩过去一直由佣人定时拿去洗的衣服都被安思淼主动洗了,包括内衣。他一开始觉得很尴尬,但当时心怀不轨,怕她察觉,所以没提过什么。而到后来,这事对他来说实在是件幸福的事了。
安思淼没搭理桑鹤轩,拿了衬衫就下楼去了,桑鹤轩最终还是听了她的话去洗澡,洗完澡出来时,安思淼已经回了被窝,她的效率之高可见一斑。
“老公,来。”
安思淼朝桑鹤轩伸出手,一脸求抱抱的样子,桑鹤轩的身体反应比脑子快得多,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已经上了床,紧紧地抱着她躺着了。
“还是这样睡舒服。”安思淼在桑鹤轩怀里找个了好位置,安安心心地闭上眼,“下次不要这么晚了,我一个人在家心里不踏实。”
桑鹤轩不置可否,吻了吻她的额头,环着她的双臂更紧了。
安思淼靠在他怀里,很快就睡着了,桑鹤轩往日睡觉都很浅,睡得时间也少,即便睡着了也十分警觉,一点轻微的动静就会被惊醒,唯独与安思淼同眠时,他才能一觉到天亮。
这一夜两人睡得都很好,第二天早上八点起了床,梳洗过后便拿了行李去机场。
安思淼戴着顶圆礼帽,低着头拉着桑鹤轩右手食指数着步子往机场里走,来来往往的行人不时将视线转到他们身上,安思淼低着头没有察觉,桑鹤轩察觉到了,却并不在意。
拿了登机牌,过了安检,桑鹤轩领着安思淼去头等舱专用的候机室等飞机起飞,安思淼有点犯困,靠着他又睡了会,候机室的地勤用艳羡的目光望着她,一脸惆怅。
时间在悄然中流逝,开始登机时,安思淼被桑鹤轩叫醒,她迷迷糊糊地拎着包和他登机,廖乐山和几个随行保镖跟他们一起回大陆,几人前前后后把其他登机人撇开,毫无阻挡地到达了自己的位置。
安思淼最近很嗜睡,坐好之后没一会又睡着了。桑鹤轩招手让空姐拿来毛毯,替她系好安全带,再盖好毛毯,一切做完后,自廖乐山处一探手,一本书就递到了他手中。
桑鹤轩接过厚厚的书本,瞥了一眼飞机的窗户,飞机正准备起飞,外面的景色还是香港。
很快,他将再次告别这里,告别这个养育了他几十年的地方。
桑鹤轩面上无波无澜,只在心中道出二字,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上班了,心好累,啥也不说了,全都是泪,干了这杯三聚氰胺!!!


、第四十七章

……
飞机降落在永江市国际机场。桑鹤轩落了地刚打开手机;就接到了此次没有随他一起来回来的利承泽的电话。这通电话;解开了他心里隐藏的芥蒂;关于那烧得两短一长的香。
“桑先生,你到永江市了吧。”利承泽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疲惫,“我打了好几通电话给你;刚刚才打通。请您不要责怪我这么急;因为我有一件事要告诉您。”
桑鹤轩瞥了一眼偷听的安思淼;淡定地问:“什么事?”
安思淼装模作样地别开头,并没有过多被抓包的尴尬。
也就在这时,电话那头的利承泽说:“我可能要请一个长假。以菱她……自杀了。”
桑鹤轩诧异地抬起眸子:“你说什么?”
利承泽沉默了很久才声音沙哑地道:“是我没照顾好她;我调出了宅子的监控,发现沈嘉致偷偷来找过她;他大概对她说了刺激性的话,才导致她想不开。”
桑鹤轩眼中闪过一到思索,几个眨眼的瞬间便将事态分析清楚了,他条理明确道:“沈嘉致还没有闲到去害徐以菱,他去找她应该是为了我,他想利用徐以菱对我做什么,但徐以菱却选择了解决她自己的生命。”略顿,桑鹤轩的声音带起显而易见的歉意,“对不起,承泽,这件事我难辞其咎,我会替你讨回公道,你尽可放心。”
利承泽充满倦意道:“桑先生,我打这个电话来不是兴师问罪,也不是乞求公道。我跟着您这么久,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心里有数。我欠以菱太多,这辈子注定是还不清了,她现在去世了,她的父母和我的父母都很难过,我可能不能按期归岗,请您理解。”
桑鹤轩道:“自然,我会让乐山尽快赶回去帮你的忙,你不要太过伤心,节哀。”
利承泽“嗯”了一声说:“那我先挂了,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处理。”
“再见。”
桑鹤轩挂了电话,神色凝重地望着开至眼前的黑色轿车,攥着手机的手力道很大,可以看见他手背上不时跳动的青筋。
“老公?”安思淼见他如此,担心地问,“发生什么事了?是利秘书?”
桑鹤轩打开车门让她上车,自己随后坐上去,关好车门后才道:“是他。”
车子无声前进,安思淼扫了一眼司机,问桑鹤轩:“是利秘书……那看你脸色,应该是他女朋友出事了。”
桑鹤轩惊讶地望向她:“你怎么知道?”
“猜的。”
“我都不知道你竟如此聪慧。”桑鹤轩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抬手按了按她的额头。
安思淼拧眉道:“我在你心里很傻吗?”
桑鹤轩毫不扭捏地承认:“傻,怎么不傻。”
安思淼瞪他:“你说什么?”她作势要掐他。
桑鹤轩直接把胳膊递到她手中让她掐,风轻云淡道:“为了我这种人做到这个地步,你怎么不傻?你实在太傻。”
安思淼毫无防备地听到这堪称情话的句子,假装要掐他手臂的手指顿时一软,换成握住他的手臂,下意识靠进了他怀里。
她仰头亲吻着他的下巴,那上面不见一点胡渣,他总是如此整洁。
“怎么了?”桑鹤轩低头看她,嘴角是一点疑惑,一点期许。
安思淼望向司机,握住他的手在他手心挠了挠头,压低声音道:“你说呢。”
桑鹤轩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便放松下来。他轻咳一声,像是在掩饰什么,拉下她拽着他的手臂,和她分开了一点距离,双腿交叠起来,随手拿起一本书搭在腿上,双臂一支平放书上,另一支支起下巴,眼神凝视着窗外飞快后退的景色,行为非常可疑。
“嗯?”安思淼疑惑地看着他,见他不与回应后便去扯他压在膝盖上的书,扯了半天也没扯下来,她就像是故意跟他对着干一样,撸胳膊挽袖子,愣是把那书拽了过来。
“我倒要看看这书有多好看。”她睨了一眼封面,都是英文,烦,于是随手扔到一边,继续盯着他。
桑鹤轩面色不动地坐着,微垂眼睑睨着手腕上的表,慢条斯理道:“你要不要打个电话给爸妈,告诉他们我们回来了。”
安思淼眯起眼说:“别转移话题。”
桑鹤轩无奈道:“我是为你好。”
“瞎说。”安思淼将视线从他脸上朝下移,桑鹤轩的脸色一点点变得难看,当她尝试着把他交叠的腿拉下来时,他才终于像破功了一样说,“别闹。”
“哦……”安思淼意味深长地笑了,这个“哦”的音拖得长长的,桑鹤轩鬼使神差地放弃了抵抗,被她发现了他动作可疑的原因。
那双被西装裤包裹着的双腿根处支着一顶小帐篷,的确有够尴尬的。
安思淼直起身凑到他耳边哑声说:“老公,你可真够敏感的。”
这话怎么听起来了那么奇怪呢,他们俩的剧本是不是拿反了?桑鹤轩用控诉的眼神看向她。
安思淼朝他讨好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目不斜视的司机,将手放在了帐篷的顶端,惹来桑鹤轩微微蹙眉。
安思淼想了想,又拿开了手,坐好身子说:“我还是不要闹了,这不太好,利秘书才失去了挚爱。”
桑鹤轩伸手敲了一下她的头,平淡道:“算不得挚爱,争争吵吵这么多年,就算当初很爱也没剩下多少,亲情与责任更多。承泽的确亏欠徐以菱,但他已经失去了偿还的机会。”
安思淼本来还不错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糟糕:“是不是十年后的我们也会变成这样?”
桑鹤轩非常无奈道:“胡说什么,不要说十年,就算二十年,三十年,直到我死,我对你的心意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安思淼捂住脸窘迫道:“你……你……干嘛突然这么说,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桑鹤轩嘴角微勾摇了摇头,一手揉了揉她的头,另一手拿着手机拨通安父安母的电话,这让身为人女却不够记挂父母的安思淼无比羞愧,垂头丧气地坐在他身边乖乖听着。
“喂,妈。”桑鹤轩打电话时刻意放柔了声音,这从不曾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的一面惹得司机忍不住看了一眼后视镜,但也仅仅是一瞬间,以后再也没有再看过。
“嗯,是我,我是鹤轩,我们回来了,刚下飞机,在回家的路上。”桑鹤轩的电话依旧在打,电话那头的安母非常热情,询问他们是否回家吃饭等很多事。桑鹤轩一一听下,谨慎作答,在安母说完了所有事之后,才彬彬有礼道:“妈,是这样的,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什么事?”安母问道。
安思淼紧张地看向桑鹤轩,显然非常期待母亲的反应。
桑鹤轩揽住她的肩膀说:“妈,安安怀孕了,快两个月了。”
安母那边听了这个消息,先是沉默了一会,接着很快爆发出惊喜地大喊:“老公!你快来!快听女婿的电话!淼淼她怀孕了!”
父母无疑是最关心儿女婚姻与养育子女之事的,这是每一对父母在生下儿女之后的责任。
现在,安思淼也即将身为人母,拥有这样甜蜜的责任,她好像也能体会到父母为她着急关怀的那份心了。
电话打完,安思淼眼眶莫名热了,她拖着桑鹤轩的手臂下了车,磨磨唧唧地回到两人的寓所,进了屋也不管行李,就跟在他屁股后头眼巴巴地看着,搞得桑鹤轩又疑惑又纠结,最后只好挥挥手赶走了下属,搂住她抱在怀里安慰。
“你不能这么做,这不公平。”桑鹤轩叹了口气。
安思淼可怜兮兮地说:“我怎么了?”
桑鹤轩道:“你红着双眼睛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是个正常男人,怎么受得了?”
安思淼皱起眉歪着头问:“有什么受不了?’
桑鹤轩忍不住揉揉额角,溃不成军道:“怕了你了。”
安思淼脸上露出窃喜,桑鹤轩紧接着说:“因为外公的事,我们的婚礼一直搁置着,最近我刚好没什么大事,我们把婚礼办了吧?”
安思淼一怔,愣愣地重复道:“办婚礼?”
“对。”桑鹤轩拉着她坐到沙发上,“如果你不想挺着大肚子穿婚纱,我们这个月就办婚礼。”
进入六月份,大陆的天气也明显暖和起来,现在办婚礼刚好可以穿漂亮的婚纱,只是提起这个,安思淼就会想起外公,心情也就不由低落下来。
桑鹤轩何等心计,自然看得出她为何不高兴。他也没多言,吻了吻她的额角便起身去做饭。
逝者已矣,活着的人还是要继续走下去,人不能因逝去者而悲伤一辈子,但那毕竟是亲人,不管过去多少年,想起来时心还是会隐隐作痛。人是感情动物,他愿意纵容她的“软弱”,正如即便他的父母去世多年,他想起他们时,仍然心痛后悔。
……
作者有话要说:我非常难过,现在正站在一百层的高楼楼顶准备跳下去,因为上面几张留言锐减
我不耍贱要留言你们就不理我,我的心好痛,我晚上会上来找你们的T^T哼!
PS:徐以菱是个可怜的女人,现在干脆可怜到底好了,跟这个世界SAY BABY


、第四十八章

婚礼的事一经提起;便开始有条不紊地进行起来。安思淼不知道的是;桑鹤轩准备这些已经了很久了;虽然他才从香港回来,但他不在的时候,也有人专门负责这件事;他本想给她一个惊喜;但婚礼毕竟是双方的事;他怕最后她得到的只有“惊吓”。
因为怀孕的问题,桑鹤轩不准安思淼再上班,怀孕前三个月最不稳定;他不希望她出任何差错,安思淼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再加上父母也是这个意思,所以她便去百姓贸易公司辞职了。
令安思淼意外的是,她在这里见到了自己的老同学。
“淼淼?”一声惊讶的呼唤传来,穿着黑西装制服的叶珺走出玻璃门,望着从他们办公室门口经过的安思淼说,“你怎么会来这?”
安思淼瞥了一眼他身后的办公室,毫不意外地在里面看见了沈芳如。对于叶珺的问题,她只是淡淡道:“我来辞职。”
“辞职?”叶珺蹙眉,“你以前在这工作吗?”
安思淼略微颔首:“是的,不过上了没几天就没再来了,家里事情太多。”
叶珺道:“你还和桑老板在一起?”
“当然。”安思淼费解地看着他,“我不和他在一起和谁在一起?”
“抱歉,我没别的意思。”叶珺急忙解释道,“是我问话的方式不对,我以为你来这里上班是因为和桑老板闹了矛盾,你们两个没事就好。”
安思淼对自己这个老班长没什么太好的印象,也没多言,只说:“我们很好,我还有事,班长你也去忙吧,我去一下人事部。”
她不愿与他多谈,这个认知让叶珺敛起了心里抑制不住的思念,抿唇点头道:“好,再见。”
安思淼转身离开,离开前发现沈芳如也出来了,但她装作没看见直接上了楼上。
人事部在财务部的上一层,再上一层是总经理办公室,桑鹤轩没有瞒着她他和百姓贸易公司老板裴牧认识的事,他本打算直接一个电话告诉对方她辞职的事,但安思淼觉得她只是个小财务,直接找老板辞职属于越级,不过是走一趟的事,她不想搞特殊化,于是他便随她去了。
辞职的过程非常顺利,公司甚至还开了工作那几天的薪水给她,安思淼受宠若惊,拿了钱便离开了,走时还特意避开了财务室。
她真心不想再跟那两个人见面,她恍然意识到,自己也是个自私的人,对于窥伺自己挚爱的人,不论是男是女她都不能容忍。
今天她不是自己来辞职的,桑鹤轩是她的司机。她上去了不到半个小时就下来了,桑鹤轩瞧见她从大门走出来,睨了一眼腕表,对他们的办事效率还算满意。
他在她上去之后就给裴牧打了电话,裴牧立时便吩咐了下去,这才有了安思淼顺利的辞职过程,不然还要做一些批准和检查才能走,毕竟她做的是财务,涉及到公司机密。
安思淼回到车上,桑鹤轩将空调温度调高一点,六月的天气说冷不冷说热不热,但他还是老怕她冻着,总觉得她好像做什么都做不好,关系到她的任何事他都想亲力亲为。
“事情顺利吗?”桑鹤轩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明知故问。
安思淼笑着说:“很顺利,他们还给我开了薪水,看。”她拿着几张纸币晃了晃,开心地说,“请你吃顿好的,随便挑。”
他变相帮助她拿到了这笔“薪水”,但他却不想吃这顿饭,微勾唇角拒绝道:“不了。”
安思淼诧异地看向他,脸上带着明显的不解,他真的很少拒绝她,在她记忆中这甚至是第一次。
他总是对她百依百顺,此时的拒绝就让她忍不住产生一种“我是不是恃宠而骄了”或者“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的错觉。
桑鹤轩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直白道:“时间还早,我想带你去拍婚纱照。”
安思淼:“……”她为自己的狭隘和胡思乱想感到非常羞愧。
“你不说话我便当你同意了。”
桑鹤轩并不拆穿她的尴尬,径自说完,转了个弯便前往早就定好的婚纱店。
前面说了,他很早就在准备这件事,所以不存在什么挑选婚纱之类的事,因为他早就选好了。
说起来,作为一个很忙的商人,桑鹤轩是没多少时间做这种事的,但他偏偏就这么做了,还做了那么完美无缺。
车子到达婚纱店,安思淼和他一起下车走进去,店员带他们去看他定下的婚纱和礼服,那两排任君挑选的婚纱整齐排列着,款式明显与她以前所见过的都不同,不论是质地还是制作工艺都高雅别致,只用眼睛看就知道价格不菲,更不要说有这么多套,令她都眼花缭乱了。
“桑总吩咐下来后,我们就特地从法国巴黎定制了适合桑太太尺寸的婚纱,这些款式都是桑先生挑选的,桑太太您如果有哪里不满意,请一定告诉我们,我们有专人按您的喜好修改。”店长是个看不出年龄的女子,衣着言行全都无可挑剔,举手投足都透着专业。
安思淼呆呆地站在原地,左右两边都悬挂满了美丽雪白的婚纱,她小小一个人被簇拥其中,只觉进入了梦幻之都,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这……这有点太多了吧……”
安思淼握住桑鹤轩的手,他就站在她身边,身形挺拔面色平淡,未被这场景惊讶到分毫。他仿佛还觉得这样不够,蹙着眉用审视的目光扫过一件件婚纱,眼神挑剔又苛刻。
“这件裙摆不如图片上漂亮。”桑鹤轩先安思淼一步开始挑选,指着不远处一件露背婚纱道,“后背开得也太大了,我担心她会着凉,撤下吧。”
店长忙道:“好的桑总,您再看看别的。”
桑鹤轩点点头,牵着安思淼的手走在两排婚纱中间,认真地将所有款式全部映入心底,走到尽头时,干净利落地说:“1、3、5、8、9、11、13和15留下,其他全部撤掉。”说到这他回眸望向安思淼,柔和地问,“你觉得如何?”
安思淼哪里记得那些编号,只能讷讷点头。于是她就看见店员撤掉了桑鹤轩没有提到的婚纱,又拿来几本画册,邀请他们去电脑前挑选。
“这里有最新款式的目录,桑总和桑太太可以在这挑选,我们会以最快的速度运到永江市。”店长尽责地说。
桑鹤轩随手给安思淼一本,接过画册就开始看,安思淼凑到他耳边窘迫道:“都已经有那么多了,怎么还要看?”
桑鹤轩抬眸道:“足够了?”
“当然,你没看见吗?单单是留下的都已经有八套了。”安思淼蹙眉。
桑鹤轩曲起手指在画册上敲了两下,轻声说:“我没有经验,不知道多少合适,只觉得越多越好,你若觉得足够,那我们就不再选,你若还想要,就算是整本目录,我也会照办。”
桑鹤轩这话绝对不是说说而已,他有这个资本也有这个魄力达成这件事。在场的服务店员全都一脸恨不相逢未嫁时的表情望着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人比人气死人。
安思淼黑着脸说:“你是冤大头吗,花钱这么豪放,万一哪天你破产了岂不是寸步难行。”
桑鹤轩不在意地轻笑道:“首先,我不可能破产,然后,我又不是没穷过,自然过得了穷日子,夫人你多虑了。”
安思淼想起他的过去,心里一阵酸涩,抓住他的手说:“就这些已经穿不过来,不用再看了,我们去试试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她的确很激动,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漂亮的衣服,更不要提那是一辈子只能穿一次的婚纱了。
桑鹤轩自然不会拒绝她,顺从地和她一起去试婚纱,他的衣服并不重要,只要穿和她配套的就可以,主要是她的,一定要精心挑选,决不能留下遗憾。
安思淼从头开始试他留下的那几套婚纱,每套穿在她身上都非常漂亮得体,每次她换好了出来给桑鹤轩看,桑鹤轩都不说话,只是微笑着点头,直直地望着她。
几次下来,她也不再问他如何,只穿上在他面前转一圈便换下一套,全部试完了之后,她疲累地坐到他身边问:“结婚那天我穿哪件?”
拍照是可以每一套都穿过来的,婚礼那天却需要挑选一套最心水的,安思淼希望这个决定由桑鹤轩来定,她绝对相信他的眼光。
桑鹤轩脑子里快速闪过她穿每一套婚纱的样子,难以取舍地蹙起眉头,轻抚着她的胳膊久久不愿放开,直让周围的店员面红耳赤。
拥有如此温柔多金的丈夫,必然是每个女人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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