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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妻攻略-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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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露潭
☆、小白的自白
《落花》完结之后,本来说是要休息的,可是我耐不住倾诉的*,所以又来了。
这一次,我要讲诉是发生在我们身边的故事。
不再是借着妖精鬼怪的嘴巴,将自己的生活写出来,而是用更加直白的方式吗,将曾经亲眼看见过、亲身经历过的那些真实而残忍的事情,一点一点写出来。
有人问我,这是真的吗?我的回答是:就像《落花》,她是我真实的故事,带着不容置疑的真是情绪,讲诉这一个看似荒谬的山精妖怪。同样,《钱妻攻略》也是这样,我是白雪香,我也是白小丽,但我更多的是她们背后的情绪,而非每一个故事。
当然,聪明如你,一定会看出这些故事的真实性,这是一个个的血泪史,也是一点一滴的成长史。是你我都经历过、看见过,至少耳闻过的现实生活。
会不会是虐文呢?这个我不知道。并非我没有大纲,所以不能准确的回答关于情节和结局的问题,而是,每个人标准不同,你看来虐心的情节,在我看来,也许只是最普通不过的现实罢了。就此而言,其实这个故事一点儿也不会虐,或者说,她就是我们已经遇见过,或者即将遇见的现实生活。
生活有多虐,小白告诉你。
下面,说点什么好呢。额,说说那些郁闷的转换难问题吧。之前一直在写落花,自己也很喜欢愁肠满腹的古言,这次手痒了,走进现言的世界里,不得不说,一开始的时候真的有点寸步难行。每句话都觉得味道不对,就开头这几万字,也是琢磨了一两个月才稍微顺一点儿。所以,在阅读的时候,如果遇到了什么怪怪的句子,请不要在意,也不要和我说起,就自己消化一下吧。
因为我写着写着已经顺了,不想回头去看那些不太对的地方,就让不完美随风而去吧。不过,如果你实在憋得难受,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对着大树上的洞倾诉吧。当然,你倾诉的时候也不要说《钱妻攻略》如何不好了,只用大声地喊:皇帝长着兔耳朵!这就ok了!
好吧,说完了关于书的事情,我们来说说小白。
小白是个好孩子,小白是个巨蟹座的爱哭鬼,小白是个多愁善感又悲观的傻丫头,小白是个永远都不快乐,却又拼命装出快乐模样的人。所以,请善待这个渴望讲故事,但又承受不了太多负面情绪的人。
感谢陪伴我一起走过《落花》的人,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将要陪我一起走过《钱妻攻略》的人,我会用尽全部心力爱着这个故事,用好故事来回报每一个爱着我的人,因为除了这个,我真的无能为力,并且,这也是我能拿出来的,最美好的东西了。我很珍惜,也希望你能珍惜。
当然,还是会有人不喜欢,觉得我的这份礼物比不上其他人,这也没关系,不过:
如果不喜欢我,请偷偷溜走,不要说再见,谢谢!
mua~
爱着每一个爱我的人,学会忘记那些对我的爱没回应的人!
我要学着微笑,学着快乐啦!
你和我一起吗?
☆、楔子(一)下雪了,我要回家
“陶安,你今天配的什么香啊?”
我坐在高脚椅上,看着陶安纤细的手指捏着透明试管,将淡黄色的液体缓缓倒入烧杯里,轻轻搅拌出诱人的香气,觉得有点昏昏欲睡。
她停下手里的动作,微微抬了一点下巴,眯着修长的凤眼笑着说:“你喜欢雪的味道吗?”
“雪的味道?雪能有什么味道啊!”我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侧脸看着她,突然觉得这个女人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点不真实。
我用手扇了扇烧杯上面的空气,轻嗅着说:“我很喜欢雪,你看我的名字就知道了。不过,我虽然叫白雪香,但是从来不知道雪到底是什么味道,陶安,你说说雪是什么味道啊?”
陶安笑了笑,没回答,转身就去了隔壁的储藏室。我看着她裹着白旗袍的修长身影,突然打了个寒颤,心想,这女人真是个怪胎文艺女青年,大冬天的穿白色就已经够奇怪了,还是白旗袍,矫情的够可以。
等了一会儿,她还是没出来,我觉得有点无聊,就冲里面喊了一声:“陶安,你在哪儿干什么啊,再不出来我就走了啊。
说好了晚上一起吃饭然后看电影的,你非要制完了香才走,我都快饿死了,你知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非要饿死我,你才满足吗?早就听说有人用尸油做香水,你该不是想饿死我,然后把我做成你那些香水的一部分吧!”
“那么多话,看起来离死还很远呢。”她袅袅婷婷的出来,把桌上的香水倒进小瓶子里,慢悠悠地说:“刚才看见外面下雪了,一时有兴趣,就多看了几眼。”
“下雪了?”昏沉沉的脑袋瞬间清醒了不少,后背有点凉飕飕的,不由得攥了攥拳头,直到指甲掐疼了手心才松开。
我拿起外套,边穿边说:“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我先回家了,改天再找你吃饭吧。今天做的香水留给我30ml啊,天气好了我就来拿。”
陶安把手里的小瓶子递过来,又帮我整了整鬓角的碎发,说:“对自己好一点。”
她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让我有点疑惑,不过,陶安向来如此,我也懒得琢磨这个矫情的女青年每句话背后的意思,而且,突如其来的飘雪让我觉得有点心慌,更没心思揣摩了。
走出大楼外面果然下起了雪,完全不像中午出门时那样灿烂明媚,灰沉沉的天空低的似乎就压在头顶上方,停留在距离天灵盖一厘米的地方。
我裹紧了大衣,站在路边想拦一辆的士,可是在这样的鬼天气笼罩之下,在这座本来就拥挤的城市里,在这个交班的时间点,在这个堵得要死的街道口,就连我这样死抠门的人都放弃了公交回家的念头,估计满大街的人都不会在意这十几二十块,当然的士绝对是紧俏的要死。
其实,就连黑车也满载,就连摩的也不多。
所以,现实就是,我等了半个小时,还是站在陶安家所在的小区门口,一边跺脚一边期盼下辆过来的车是空的。
落下来的雪花钻到领子里,根本不是小说描写的那样痒痒的有点顽皮,而是纯粹的冷,针扎一样的冰冷。
我搓了搓冰冷的双手,有点想念他的温暖,早知道天气突变的话,不出门就好了。
☆、楔子(二)应该不一样了
一辆黑色的爱丽舍停在我跟前,司机侧着头大声喊:“姑娘,走不走啊!”
黑车也是车,能回家就行。果断开门上车,说了目的地之后,车子就离开了路沿,加入了缓慢移动的塞车洪流中。虽然看起来堵得没希望,但至少距离回家进了一步,而且也不像外面那么冷了。
反正我也不赶时间,迟早会到家的,着急也没用。只是,不知道他一个人在家,会不会想我呢?
我从包包里拿出陶安给我的香水,在手腕上喷了点儿,纷杂而清新的香气一下子就绽放在整个车里,就像她这个人,让我看不清猜不透,却死心塌地的相信。有了心事总想和她说,无聊的时候就会想起她,曾不止一次的幻想过成为她这样的女人。
我不禁想象着自己穿在那些合身的白旗袍里的样子,其实也挺优雅的吧。
不过,生活总是不完美的,袖子上的线头一瞬间把我拉回了现实。我哪来的钱定做那么高档的丝绸旗袍,我就算拼了血本定做一套,难道要穿着白旗袍去那个破烂写字楼上班吗?!
穿着那玩意儿去上班,先不说老板会不会发飙,那些爱嚼舌头的同时会不会笑死,单是每周的干洗费都够我买几件像样衣服了。
唉,每到这个时候,公主梦就会跑出来捣乱,还是会幻象当初如果嫁个有钱人,我也可以文艺范儿地穿件几千块的长裙,蹬着三四寸的高跟鞋,走在灯光迷离的辉煌中身姿摇曳,就算没有这些,可至少和陶安走在一起的时候,不要那么像她的跟班,也就满足了。
可是想想现实的生活,我不禁叹口气,算了吧,还是踏踏事实过日子比较好。
看了看手机,已经过了七点半,从陶安家到我家短短二十分钟的路程,足足走了一个小时,车窗外面已经彻底黑的像晚上,街道两旁的小区里大部分窗户都亮了,透出温暖的光。
这个时候,朱仁锋在家干什么呢?看电视,或者玩游戏,还是想我?
脑海中出现他微笑的脸,又觉得现在也不错,虽然没什么钱,连香水也要跟闺蜜蹭,可是像我们这样,从象牙塔走出的初恋,一直走进婚姻殿堂,其实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们现在的生活,又是多少开豪车住别墅的人,心中唯一的缺憾呢?虽然爱情和面包不能兼得,但先拥有爱情,凭他对家的责任和对工作的努力,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拥有面包。
一起吃苦,一起享福,一起慢慢变老,这样过一辈子,算得上是完美了吧。
惦记着他的好处,想起昨天晚上他有那个意思,我觉得身体不舒服就拒绝了,他好像挺失落的。今天刚好拿到了新香水,不如晚上好好哄哄吧。
我在电梯里一边对着镜子整理头发,一边想着他热烈的吻,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虽然结婚已经一年多了,但我还是对那件事有点害羞,每次都推推搡搡地不配合。
摸了摸微微发烫的脸颊,掏出口红给自己添了点颜色,我暗暗下决心,今晚就主动一点吧,已经结婚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一)意外“收获”
我叫白雪香,今年二十五岁。
老公朱仁锋是我大学校友,也是我的初恋,我们已经结婚一年了。
昨晚,他有那个的兴致,我觉得身体不舒服,就拒绝了。今天在外面和朋友逛的时候,又觉得拒绝自己老公,挺不好的。下午的时候,连饭都没吃,就赶紧回来了,就想着和他一起吃个饭,然后……你懂得。
掏出钥匙打开门,我换好了脱鞋,听到卧室有轻微地动静,就蹑手蹑脚的往那边走去。卧室传来他重重的呼吸,夹杂着轻不可闻的喘息,他应该是在边看电影边给自己那个吧。
我深吸一口气,对自己说,现在他在兴头上,这是个好机会,如果我现在表现的主动一点,他肯定会高兴的。
一边想着,就脱了外套和毛衣,一边给自己打气:好吧,勇敢点白雪香,屋里那个人是你老公,诱惹他没什么好害羞的,你哪儿他没见过啊,更何况是在自己家,诱惹老公是趣味,不是丢人。
一下子推开门,我斜斜地倚靠在卧房的门框上,尽量放轻了声音妩媚地说:“老公,人家回来了,你想我了没?”
我想到,可能会有一个尴尬面面相觑;我想到,他可能会笑话我;我想到,他可能会被吓一跳,进而没了兴致,可是我没想到现实会这样。
朱仁锋和某个人裹在被子里,两个人愣了好久,一动也没动。
他一脸惊恐的回头看着我,脸上还挂着抹花了口红印,就像死猪脸上的检疫标志。他愣了愣,嘴角哆嗦几下,胡乱扯过被子遮住了自己和身下的女人,声音颤抖地说:“雪,雪香,你怎么回来了?不是,不是要……”
现在的状况让我一时难以反应,脑子一片空白,似乎被谁突然掏走了整个脑仁,所有的思维能力都不见了。
并不知道这个时候丢人的到底是谁,究竟是乱来的他们,还是只穿着贴身衣裤的我,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先穿上衣服总是没错的。
狼狈的捡起丢在客厅沙发上的衣服,迅速穿好,这才觉得脑子稍微好一些,虽然还是处在震惊的迷茫中,但至少有愤怒这种情绪涌上来,说明我还没傻。
很快,朱仁锋只穿着短裤出来了,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眼泪立马就下来了,他抽了自己两个耳光,说:“雪香,我错了,我知道自己畜生不如,我对不起你。雪香,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敢求你原谅,只求你不要太生气。
你一直身体不好,一生气就头痛,你要是因为我而气病了,我更加不会原谅自己。雪香,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吧,打死我都行,我对不起你,这条命都给你也不能抵消,雪香,你打死我吧!”
他试图过来抱着我的腿,但是他指尖那些亮晶晶黏糊糊的液体,实在让我恶心到想吐,想也没想就抬脚踹在他胸口。
自己顺势往沙发另一边挪了挪,扭着头不看他,说:“那女人是谁?你让她滚出来!”
☆、(二)竟然是她
“雪香,是我对不起你,只要你能别气坏了自己,我什么都愿意。”他膝盖交错前进了几步,跪得离我近了一点,泪水咕噜咕噜地往下滚。
从前我觉得,一个男人会为你哭泣,那应该是真心的爱着你。而爱情,这该是多么感人的事情啊!可是现在,我的老公明明白白是为我哭泣,可我为什么不感动,反而觉得恶心呢?
我强忍着怒吼的冲动,再次抬脚,踹在他胸口,说:“你离我远一点,不要碰我!让那个女人滚出来,快点!”
“好,好,你别生气。我不碰你,我会离你远远的,雪香,你别生气。”他顿了顿,终于下了决心,对着卧室低声说:“出来吧,别让雪香生气了。”
卧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烫着大波浪的女人慢慢挪了过来,还是光腿穿高跟鞋,踩的地板咯噔咯噔响。怒火一下子就窜上来,我省吃俭用买的地板,平时穿着拖鞋都怕刮花了,天天撅着屁股仔细擦,就是为了让别的女人肆无忌惮地踩吗?
拿着拖鞋对准她的头就砸了过去,我怒不可遏的喊道:“鞋脱了滚过来!踩烂了老娘的地板,我抽死你!”
弯下腰脱了鞋,她还是使劲低着头,像贞子一样用长发遮住脸,慢慢往我身边走。她走的很犹豫,但随着这个女人越来越近,我还是认出了她的身份。不会错的,五六年的相识,我又怎么会认错。
像朱仁锋一样,她也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抽抽搭搭的哭泣着说自己错了,不是故意的。
我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突然觉得好笑起来。相恋了三年,在毕业的时候排除家庭阻挠,最终走进婚姻的老公背着我偷吃,偏偏偷吃的对象还是我最好的朋友,大学四年同寝室的好姐妹。
我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一副诚心悔过的表情,突然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刚毕业的时候,我和你同吃同住,甚至在最困难的时候,咱们连衣服都是换着穿。现在好了,老公也要和我换着用吗?怎么样,朱仁锋用起来还满意吗?”
“雪香,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不是故意的,雪香,对不起,对不起……”冉梦琳匍匐在地上,整个人似乎要钻进地砖缝隙里面,哭得说不出话,“雪香……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看着跪在面前哭个不停的两人,愤怒已经不足以形容我的感受,脑子嗡嗡的蜂鸣,真的想拿把刀捅死他们,然后自杀,让这些肮脏的事情全都消失。可是我不能,因为手抖的太厉害,我连站起来都不能。
深呼几口,稍微平静了一下心情,我对朱仁锋说:“你们怎么勾搭上的,在一起多久了?”
“今天,今天是第一次。”朱仁锋诚恳的看着我,刚想要伸手抱住我的腿,但想起刚才被我踹开,又讪讪地收回手,在内裤上蹭了蹭,说:“真的,雪香你要相信我,真的是第一次。”
☆、(三)你毁了我的未来
“我们真的是第一次,雪香。”
冉梦琳皱着眉低下头,小声说:“我今天来找你,你不在家,然后我也不好意思就这样离开,所以就和姐夫多聊了两句。姐夫说,你最近心情不太好,我就开玩笑说,女人只要在床上开心了,看什么都顺眼,然后……然后……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雪香,求求你原谅我吧!”
“哟,还是小姨子和姐夫的戏码啊,你们在床上就这么叫的吗?”实在忍不住生气,一个巴掌甩到冉梦琳脸上,我呸了一口,大吼着说:“你能不能要点脸!你妈要是不开心,你是不是打算指导一下你爸?”
冉梦琳脸上迅速的泛起了五个红红的指印儿,她嘴张了张,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我这样大声吼过之后觉得嗓子痛,就轻轻咳了几声,朱仁锋立马起身倒了杯水,又回去跪好,真是从没有过的听话乖顺。
我看着他俩一起跪在我面前,突然想起了小夫妻二拜高堂的画面。
只觉得一股热血冲到头顶,气的手都抖了,想找几句恶毒的话骂过去,但脑子一片空白,什么脏话都想不出来,顺手就把桌子上的热水泼了出去。
虽然不是开水,但是也在朱仁锋*的大腿上烫出一片红痕,冉梦琳“哎呀”了一声刚想有所动作,但看了看我的脸色,又收回了手。
气氛陷入沉默,我不想说话,更多的是不知道说什么。
朱仁锋看了看自己的大腿,叹口气,说:“雪香,是我对不起你,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敢求你原谅,只能向你保证,这辈子我都绝对不会再背叛你,绝对不会和任何女人有关系,求你给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我会好好对你的,比从前更好,一心一意,什么都听你的。”
我看着他强忍着疼一动不动,又觉得自己刚才做的过分了,就抽了两张纸巾丢在他身上,说:“先把水擦了,然后去冰箱拿点药擦擦吧。”
他摇摇头,用纸巾擦了擦手,说:“雪香,你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别生气了。这次的事情确实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雪香,你就给我一个机会吧。你想想从前的我们多快乐,在图书馆一起看书,在草坪上看星星,在芙蓉树下构思我们的未来。后来,在我们一起毕业一起奋斗,受了多少苦才有现在的安稳生活,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再过一年,我们会有个孩子,我们三口之家幸福的在一起生活,我会陪你慢慢变老,直至一同死去,这都是我们一起幻想过的未来啊,你都忘记了吗?”
想起过去的事情,心里最柔软的部分被触动,刚才我或者愤怒、或者尴尬,但都没有哭,因为他们苟且不值得我流泪,可是那些关于未来的梦想破灭,还是有点不能承受。
我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只觉得心里一阵酸楚,“可是现在,这些梦想再也没机会实现了。你跟她乱来,把我们的未来彻底毁了!”
☆、(四)真的错了
“雪香,你想想,就连你觉得最洁净的雪花,也不是纯洁无瑕的,但是灰尘并不能影响雪花的晶莹纯洁啊。我们今年才二十六七,未来还有很多路要走,如果将来的五六十年我们都能好好过,那这一生也还是美好纯净的,对不对。”
他双手握着我的脚踝,把脸贴在我脚背上,声音温柔又悲切地说:“年轻的时候犯一次错,这辈子都不会在犯错。这一回,我知道错了,一定会刻骨铭心的记住这次的教训,那么我们剩余的漫长生命都是很美好的呀。就像小孩子学走路,总是要摔过才学得会好好行走,婚姻里也是要有过错误,才能学会好好过日子,你说对不对?”
朱仁锋的声音很温柔,这得益于他三年的校园广播生活,不得不说,我已经被这番话打动了。
虽然还是觉得很生气,但至少他说我们的未来并没有彻底被毁掉,还是让我觉得好受了很多。现在身边这样的事情挺多的,也有一些男人犯过错之后知道悔改,一家人过得很幸福。
而且,经历过错误之后,他应该就会学会如何经营婚姻生活了吧。我叹了口气,说:“你真的知道错了?”
他果断举起三根手指,表情严肃地说:“当然知道了,我是一时昏了头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其实我心里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你放心,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犯任何错误,绝对一心一意只爱你,只想你。”
我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想要日子过得去,有时候是该受点委屈的吧。
将朱仁锋从地上拉起来,我强压下心里的苦涩说:“别跪了,以后不再犯这事儿,我也不会再提的。咱们就当这事情没发生,全都忘了吧。”
“我不起来,跪着和你说话,心里才能稍微舒服一点,你就让我跪着吧。一来是惩罚我的过错,二来也让我好好悔悟一下。”
他不肯起来,还是坚持跪在地上,双手握着我的脚踝轻轻地抚摸着,说:“雪香,刚才虽然很尴尬、很惊慌,我也知道现在说这个不太合适,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要说。你推门进来那一刻,真的是美极了,清纯中透着妩媚,还有一点点害羞,简直比仙女还要摄人心魄。
那时候我就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有这样的美娇妻,我还有什么可追求的呢!我发誓,我朱仁锋这辈子都会好好对你,好好疼爱你,让你成为最幸福的人。”
明知道现在的场合很奇怪,但我还是不争气的害羞起来,推了推他,说:“赶紧起来去穿衣服,这么冷的天,会着凉的。要真是觉得自己错了,穿好了衣服再来跪着也不迟。”
他嗯了一声,想凑身过来亲我,可他身上隐隐约约的腥臭味道还是让我很不舒服,就侧着脸躲开了。
他迅速明白我在嫌弃什么,立马皱起眉头愧疚的看着我,说:“马上就去洗澡!一定洗的干干净净!保证不让老婆大人犯恶心。
不光身体要洗,还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从此成为一个只听老婆话的好青年!”
☆、(五)你什么意思
就在我想要笑出来的时候,冉梦琳突然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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