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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妻攻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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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秀娟这个家务能手的帮助下,我们很快铺好了床,陶安看也没什么需要做的,就干脆没有伸手。她抿了抿嘴巴,轻轻带起一点儿笑容,却只停留在嘴角,没有流动到眼神里。陶安拍了拍衣袖,说:“阿姨,晚上仓促了点,您就将就睡吧。待会儿让小丽陪我出去喝点儿东西,今天挺累的,喝一杯助眠。”
“这哪里将就,干干净净的床单,好得很呢,一点儿也不将就。比我家的床软多了,睡着肯定舒服。”苏秀娟看我们气氛不对,故意加重了欢快地语气,坐在床边弹了弹,说:“你们出去玩吧,我也困了,洗洗澡就去睡觉啦。”
我知道陶安有话对我说,正好我也想解释一下刚才的冒失,就拉着她的手,跟苏秀娟道了个晚安,然后带上门出来了。
☆、(五十八)归路
认识这么久,我和陶安挽过胳膊,搂过肩,却从没有牵过手。
这个闺蜜间经常发生的动作,在我和她之间却是第一次。刚刚握着她的手时,她微微地颤了颤,手心瞬间冒出许多汗珠儿。
我抓着她的手,说:“平时看起来就白白净净,美得跟温玉似的,没想到抓在手里这么嫩滑。你到底用的什么护肤品,也和我分享一下呗。你看我,粗的跟苏秀娟都有一拼了。”
说话间,我就把自己的手翻到上面,说:“你看这倒刺,你看看!同住一个屋檐下,你又香又美,我又粗又臭,被别人看见,有损你制香师的名头啊。”'。。'
她白了我一眼,甩开牵在一起的手,说:“刚认识的时候,你的手比我还嫩。两年时间变成这样,其中的原因你自己最清楚,这里面可没有我什么责任。香的美的,也给了你不少,自己粗活累活全包了,哪能怪谁?现在拿这些话来调侃我,还不如调整好心态,对自己好一点儿。”
她说的是家务活的事情,我知道。
和那个人结婚之后,差不多相当于,他多了个保姆,我多了个孩子。一个人做两个人的事儿,衣服全包,做饭刷碗,每天忙得不亦乐乎。一直觉得这些事都是妻子的责任,就觉得那个人是自己的家人,所以忽视了情调,也忽视了包养。陶安给的那些瓶瓶罐罐,好多还没开始用,就已经过期了。她每次给我的时候都很生气,但是每次还是按时给。
我有点儿尴尬的把手收回来,放进牛仔裤口袋,自嘲的笑笑,说:“原来眼不明耳不聪,走错了路。现在回归正途,一定好好向您学习,打造一个全新的自己。话说,咱们去哪儿喝一杯呀?”
“跟着我就行了,我说了你也不知道。”她没有开车,应该不会去很远的地方。
对于陶安,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种莫名的信任,随便她车开多快,随便她带我去哪里,只要是她,就没关系。再加上刚才得罪人在先,我也不敢多问,就这样跟着她,在小区的群楼之间穿梭。
她这里我是经常来的,住在这里也有半年多了,可是小区的很多地方还是没有去过。我自己本身很宅是一方面,没心思出门再加上之前天气冷,也是很重要的原因吧。反正,她带着我三转四转,就到了我从没注意到的一栋小楼前面。
三层小楼,卡在两栋三十层的高楼中间一般来说,应该是配电间之类的地方。但这个小楼,不管谁看了,都不会觉得这是普通房子。
因为,首先这个小楼带着一个百平方左右的院子,院门是半人高的木板,周围环绕着一圈低矮的栅栏。这防御装备,显然丝毫不担心翻墙而来的小贼小匪,里面的安保措施肯定登峰造极。
其次,院子里面灌木繁茂也就算了,还有两株说不上名字的高大乔木,一左一右,都是五六层楼的高度,卫兵似得笔直站着。看起来为了绿化这一样,也是花费不少。
综上,此院,非文化土豪不能有也。
小楼没有灯,整个黑漆漆的,就连蜿蜒进去路上也没有任何照明的东西。
我仔细观察很久,只在借着小区路灯,看见院门旁边立着一个二十厘米见方的木牌,上面刻着“归路”两个字。
寒毛,一下就竖起来了。
☆、(五十九)走进黑色的店
初夏的风,咻咻地吹着,出了点冷汗的背,更加觉得凉了。
我拽了拽陶安的胳膊,说:“来这儿喝一杯?你没弄错吧。归路?还不如直接叫黄泉路呢!”
她看着我,促狭地笑了笑,说:“胆小鬼,我敢去的地方,你就不敢去吗?再说了,我能带你去的地方,怎么会有危险。”
我还是迟疑着不肯迈步子。
陶安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你还真觉得,这世上有鬼啊?这个店的主人,希望所有人都能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所以才取得这个名字,你乱想什么呢!你再不进来,就回去陪着苏秀娟说说话吧,我先走了。”
她优雅地甩了甩及腰长发,扭着小屁股走进了院子,真的没有继续劝我。
环顾四周,深夜的小区一个人都没有,就算是路灯林立,看起来还是挺恐怖的。说起来,只要有个人在身边,就算黑漆漆的“归路”,也比一个人强,而且,我根本不想和话痨苏秀娟独处一室!那才是真的要命!
咬咬牙,深吸一口气,仗着平底鞋的优势,我小跑两步走到陶安跟前,说:“你一个女孩子,半夜去黑漆漆的陌生地方,我不放心。两个人,怎么说也有个照应。”
她憋着笑,点点头,说:“那你可要保护好我呀。”说罢,就继续往前走了。
说是漆黑,其实只是外观而已。进了院门之后我才发现,蜿蜒的小路边,萤火虫似得小灯隐藏在两旁的花草中,就像绿植自己发出了光芒,幽幽照亮脚下的路。一丛丛玉簪花已经抽出了青薹,细碎的花苞都有了浅紫的颜色,眼开着就要开了。
六月的天气已经没那么凉爽了,但走在这条小路上,隔三两步就有风口徐徐送着冷气,让人觉得清爽宜人,简直像是初春三月一样。
不由得在心里感叹,这院子的设计真巧妙!这院子的主人真土豪!
陶安熟门熟路的带着我,并不从正门进去,而是绕到了侧面走廊的地方,推着墙壁某处,说:“熟客都走这里,你下次来,就从这儿进。”
我还没明白她什么意思,就看原来平整光滑的墙壁出现一条缝,一扇窄窄的小门就这样被推开了。
正琢磨墙上没什么会出现门的时候,陶安已经从后面揽着我的肩,把我带进了小楼。反正什么也没看清,什么也没弄明白的什么,我就被按在一张高脚椅上,面前放着一杯清水了。
这实在不是我反应慢,而是灯光太暗,视力不足以应对啊。
在看见路边小灯的时候,我曾经举一反三的以为,这栋楼看起来黑,是因为窗户不透光,或者里面也用了隐蔽的光源,所以从外面看不见灯光。可是走进来之后,我才发现自己错了,这栋楼不是看起来黑,而是真的,真的很黑……
除了沿着墙壁的地方,安装了路边那种萤火虫似得小灯之外,一个亮点儿的光线都没有。直到坐下之后,我也是凭借眼睛对黑暗的适应,这才发现有一杯水被推到我面前。
“陶安,陶安,怎么这么黑啊。”我捅了捅身边的她,小声地说:“坑蒙拐骗算什么,这样黑灯瞎火,才是真的黑店呢。”
☆、(六十)呀帅哥为@云卷玉树第三次加更
“因为我太帅,怕开了灯之后,客人们都情不自禁的爱上我,所以,只好黑灯瞎火了。”
回答我的并不是陶安,而是一个清澈干净的男声。
我被吓了一跳,差点从高脚椅上摔下来,幸亏连忙抓住了身边的陶安,这才没有丢人。不过,还是下意识地惊呼出来,“谁?你是谁?”
一串欢快的笑声,从那个干净的男声里发散出来。我的脸一下子就热起来,为自己的失态觉得很懊恼。
“你别闹了,她第一次来,还不了解你这里呢,吓唬她干什么。”陶安忍着笑说:“现在没什么人,把灯打开吧,别营造你的神秘气氛了。”
“切,没意思,你就知道会护着她。”那个男声低落了下来,然后只听啪的一声,灯光一下子就扑了过来,刺得我眼睛张不开。无奈地在心里骂了一声,这么大黑大白的,绝对是有病。
一只手盖在我脸上,正好捂着眼睛,是陶安香香的味道。这气味很熟悉,让我从进院子开始,就一直提着的心,稍微安静下来。她带着薄怒地语气,说:“突然开这么亮,有病啊。只开几个射灯就好了,其他的关了吧。”
陶安声音不大,语气却很威严,这是我从没听过的。虽然这话不是对我说的,但还是觉得有点怕。那个男声重重地哼了一下,却还是关掉了很多灯,不过,明显是不情不愿的。
脸上的手拿开了,我这才看见自己身处何处。
不过,更吸引目光的是对面那个人。看见他之后,我才觉得世界果然很不公平啊,为什么一部分人天生就那么好看,一部分人就注定平凡到死。和他坐在一起,就连陶安这种美的带着鬼气的人,也显得不太让人震惊了。就觉得,他们那个世界的人,都是长成这样的,并非某一个特别突出。
“我说了不开灯的吧,你看,只要有点儿光,大家就都会爱上我。”那人给我抛了个媚眼儿,嘴角咧出好看的弧度,笑着说:“你好,我叫黄俊阳,你是白雪香对吧?”
我没想到他会和我打招呼,我没想到他会知道我的名字,就像我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没出息。
按理说,我应该大方的回答,对,我就是白雪香,认识你很高兴。至少,我也应该点点头,可是天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丢人的说了一句,“陶……陶安,你看,帅哥,帅哥呀!”
说完之后,脑袋上狠狠挨了一个爆栗,陶安半是生气半是笑意地说:“这么丢人,早知道不带你出来了。”
回过神来,我也觉得自己这句话太失态了,有点儿尴尬地收回眼光,附在陶安耳边说:“他真的好帅啊,比我见过的所有明星都帅。他真的太帅了,简直帅爆了!”
我以为自己这句话没被听到,却不想,话音刚落,就听黄俊阳大笑着说:
“哈哈,你看看,除了你之外,别人都觉得我很帅,就连你的白雪香也觉得我帅爆了。陶安,你就承认吧,我确实很帅。”
☆、(六十一)她不快乐?
陶安冷笑一声,并没直接回答。
她抿了一口水,冷冷地说:“帅不帅的重要吗?我就是承认你很帅,有什么意义呢?只有单纯的小孩子,才会觉得长相很重要。如果愿意花钱、愿意受疼,王宝强去一趟韩国,回来也是吴彦祖,长相算什么。你确实很帅,我承认。然后呢?你就不是黄俊阳了吗?你就不用给我倒酒了吗?你就敢不听我的话吗?”
她把杯子放在桌上,示意黄俊阳倒酒。下巴斜斜的抵在旗袍盘扣上,雪白的脖子弯成天鹅般优美的弧度,狭长的凤眼妩媚地一挑,笑着说:“或者,你要靠脸吃饭?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就算是出卖色相,要的也不仅仅是长相。小子,我怕你没本事吃那口饭啊。”
黄俊阳的脸瞬间红了又白,他利剑似得直眉蹙起来,瞪了我一眼,从鼻腔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去调酒了。
陶安嘴上赢了,脸上却并没显得高兴,她单手支着额头,指尖在吧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叩着,看着黄俊阳的背影,眼底满是忧愁。
我看她眉头皱的紧,又想起晚上那件事儿,就觉得有点儿过意不去。
正好黄俊阳也没看过来,我就贴在陶安耳边,说:“你别不开心了,我不是故意的。”
“啊?什么故意?”陶安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愣了一阵才反应过来,摆摆手说:“你说那个啊,我早就忘记了,没什么的。你心里憋气,我也有不对,这件事儿就别再提了吧。”
她倦怠地按着眉心,脸上是我从没见过的疲态。
我看着她细弱的皓腕,突然觉得挺心疼的。陶安是很个要强的女人,不管遇到什么事儿,从来都不服软不认输,尽管模样妩媚娇俏,但心里很强大。认识这么久,纵然遇到再麻烦的事,她都是悠悠闲闲,精力充沛的应对着,从没显露出一丝疲累。
今天的陶安,看起来好陌生。
说话间,黄俊阳就把个铁罐子甩的流星锤似得,简直比双节棍还眼花缭乱。他袖子挽到肘部,露出结实修长的小臂,神情专注地飞舞着那个铁罐,简直帅的惨绝人寰。每一个抛起接住,都潇洒的像李小龙玩双节棍,干净利落。
我看的有些呆了。
“别折腾了,又没客人在这儿,玩这些花里胡哨的空架子给谁看?三两下摇匀不就行了,你以为自己是杂技演员啊。”陶安动也不动,甚至眼皮都不抬一下,只是冷冷地说:“别在我眼前瞎晃了,看得头晕。”
黄俊阳手里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住了,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并没有尴尬之类的,反而是带着愤怒。他没有回话,只是皱紧了看了看陶安,一边往两个杯子里倒酒。
他的眼神在我和陶安脸上扫过,停留在陶安那里时,是心疼,看着我的时候,却带着一点儿不易察觉的愤怒。
我顿时就郁闷了,这是什么情况啊,心里暗暗地说:她骂你,又不是我教的,你生我的气干什么。你显摆遇上了她生气,这可不能怪我。
☆、(六十二)再来一杯
话虽如此,但被帅哥瞪了一眼,心里还是挺不痛快的。
毕竟,他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的帅哥中,绝对的排名第一啊。为了缓和气氛,我喝了口酒,说:“陶安,你累了就喝一杯吧,然后咱们赶紧回家睡觉。时间不早了,我今天也觉得挺累的。”
淡蓝色的饮料入口,带着薄荷的凉爽和柠檬的清新,并没什么酒味,反而洗涤了全身的疲惫。我不由得又喝了一大口,然后摇摇陶安的胳膊,说:“喂,帅哥弄的酒很好喝啊,你别光顾着烦闷,赶紧喝一口试试。”
她头也不抬,趴在吧台上,拿着杯子凑到嘴边小呷一口,说:“他要是敢弄的不好喝,我还高兴一点儿呢。”
看着陶安郁郁寡欢的样子,我知道想要把她弄开心,难度很大,倒不如和小帅哥多说两句,也算是炒热气氛了。无论如何,总比他俩一个闷一个气,我独自尴尬地坐着,强多了。一口喝光了杯里的酒,我把杯子推给黄俊阳,说:“你怎么学会调这个的,太厉害了。”
“这算什么,陶安要是愿意动手,比这个好喝一百倍的都有。”他给我续上,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边喝边说:“你要是喜欢,以后可以经常来。陶安不在的时候,你自己来也是一样的。这里也有陶安的股份,随时欢迎你光临。”
他长的很好看,下巴有刀削石刻一样的棱角,鼻子直挺在脸庞中央,把整张脸都显得峰峦叠翠,玲珑有致。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么多形容词,可是看见他的时候,就觉得除了灵秀俊逸的桂林石山,没别的可以描述他了。黄俊阳笑得很好看,眼睛清澈如水,一丝波澜都没有,我觉得自己慢慢陷进去,脑子也开始不清楚了。
有一只凉凉的手抓着我,缓和着身上的滚烫,让我觉得很舒服,就干脆抱紧了这只手,贴在脸上,不想拿开。
我听见愤怒的女声,说:“你不知道吗?为什么要给她……”
还有男声回答:“她自己要的,我怎么知道……”
他们吵闹了很久,让我觉得有点烦,嗓子也干干哑哑的。不由得想起那个清凉爽口的饮料,但是摸索着拿起杯子,却什么也没喝到,就觉得心里更加烦闷了。使劲把杯子砸在桌上,试图阻止他们的声音,我大声喊着:“你们,你们停一下……那个饮料,再来一杯吧。”
不知道为什么,舌头有点僵僵的。不过,这并不影响我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吵闹声真的停下了,我为自己的成功偷偷“耶”了一个。
“你看,她还要呢。”
我听出来,这是黄俊阳在说话。
“好,好,换成这个,行了吧。”
这个,还是黄俊阳的声音。
我不由得有点儿担心,把那只微凉的手抓得更紧,急切地说:“陶安呢,她怎么不在这里,她去哪里了?陶安!你在哪里?”
喊了三五声之后,一个细小的叹息悠悠地回荡在空气里。鼻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那个熟悉的声音附在耳边,轻轻说:“你正做梦呢,瞎喊什么,吵醒了苏秀娟,就别想清静了。”
苏秀娟这三个字的威力不可小觑,我赶紧闭上嘴,然后就不记得了。
☆、(六十三)有声有色为@佳丽妖精加更
头疼,除了头疼,没别的感觉。
按了按鬓角,只觉得头更疼了。像是买了个很紧的发箍,然后结结实实戴了一整天,几乎把耳后都压出印子来,直接导致太阳穴那里,突突地跳着疼。
脑子迷迷茫茫的,想不起昨晚干了什么。关于头疼,唯一的怀疑就是,陶安这家伙,肯定趁我睡着的时候下黑手了。不是把我摔在地上,就是用什么玩意儿打过我!
窝在被子里好好把脑袋揉了一阵,这才觉得好了点,意识也渐渐清楚一些。被打这件事儿,应该是瞎猜。揭开被子看了看,两条粗腿光滑洁白,丝毫没有淤青血痕。看来,被她殴打这件事儿,应该是纯yy了。依稀记得昨晚陶安带我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算不上有趣,但也不无聊。
可是,最重要的是,作为一个花痴,我看见了帅哥,非常帅的那种。
对帅哥,我一贯是没有免疫力的。并非有什么其他想法,而是觉得能在现实生活中见到这么俊的颜,不多看两眼,实在有点儿亏。
反正也睡的差不多了,继续闷在卧室,还不如出去转悠一下,可能头疼好好的快一些。我一脚踢开被子,下床往外面走着:“陶安,昨晚咱们去哪里了?我怎么头这么疼啊,你丫是不是趁机打我了?”
“有病啊,你不睡了我还睡呢!”陶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被吓了一跳,惊讶地转身,就看到她拉过被子盖着头,闻声瓮气地说:“没酒量就老老实实小口喝,装什么酒神啊。喝醉了还死沉死沉,累的我半条命都没了。那么烈的酒,一连喝了四杯,你是故意害我对吧?”
惊讶程度比刚才更进一步,我一方面诧异于她说的话,脑子里根本不记得喝酒这一茬了。虽然最开始约好了要去喝一杯,但印象里丝毫没有喝到酒的痕迹。另一方面惊讶的是,这丫昨晚和我一起睡的?
不等我问出来,她从被子里伸出一截雪白的胳膊,胡乱摇了几下,说:“你要想说话,外面的苏秀娟肯定很乐意陪同。现在我要睡觉,你要是不想和蟑螂跳舞,就赶紧出去,把门关紧了。没有朕的手谕,凡进来此屋者,杀无赦!”
听着她半是困顿半是嘶哑的声音,我虽然记不清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愧疚感油然而生。不管因为什么理由,打扰别人睡眠,都是一件非常不道德的事儿,尤其是对于女性。所以,尽管心里满是疑惑,根本理不清楚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但我还是安静地出了房间,轻轻带上门,留给女王大人一个不错的睡眠幻境。
不出陶安所料,客厅里一个矮墩墩的身影,正在卖力的擦着桌子。
她见我出来,笑得非常欢悦,手上动作不停,抹布挥舞地有声有色。说是有声,是因为抹布和桌子哧溜哧溜的摩擦着,听起来很和谐。说是有色,是因为这老太太竟然因为抬头看我,而打翻了桌上的色素瓶子。陶安最常用的那瓶玫红色,就这样盛开在白杨木桌子上,晕染出一朵花儿的形状。
完蛋了!
这是我脑中第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
☆、(六十四)她怎么了?
手忙脚乱?
心急如焚?
肝胆俱裂?
不,这些都不够形容我现在的感觉。
上次单是用指甲刮了刮,就收到陶安的一顿好白眼,这一回可是色素啊!
虽然,指甲划拉桌子,属于不可修复性的物理伤害,看起来的危害非常大。但色素……这属于法系攻击了吧。而且,完全是破坏性地摧毁啊。尽管不是整张桌子都变成了暧昧的玫粉色,但好好一张白桌子,印上了一团不伦不类的印迹,这也算是大逆不道了。
想像一下,一个睡眠不足的宿醉女青年,还是长期单身性格怪异的那种。你破坏了她心爱的东西,而且是大面积、超鲜艳的法系攻击,这后果……
我打了寒颤,赶忙伸手捂住了苏秀娟的嘴,把她的惊呼全都按在嗓子里,“嘘……嘘……别出声。被她知道,咱俩就完蛋了!你别看她脸上笑眯眯,其实心里可是豺狼虎豹,杀了我俩,分分钟的事。”
苏秀娟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别不相信我,我太了解这个女人的本性了。”指了指那朵小粉红,我压低了声音说:“这是色素,洗不掉的。那这桌子是她的心头爱,这回被染色了,陶安肯定会大发火。现在她正在睡觉,要是被吵醒,只会更加生气。你保证不出声,我就放开你,然后咱们好好商量一下对策。”
她点了点头,我轻轻拿开手,和她对视两眼。
苏秀娟抓着抹布就开始继续擦桌子,嘴里连珠炮似得开火,“哎哟,哪有那么麻烦的,我做家务这么多年,还没遇到过弄不干净的污渍。别说什么色素,就是沾上血,我也保管擦得警犬都发现不了,你就安心吧。”
她一边擦桌子,一边说:“再说了,小安那么好的姑娘,怎么会为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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