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钱妻攻略-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如果你不舍得走,我肯定会留下点儿礼物给你,而最珍贵的,莫过于夙夜了。
我会在这次追梦的旅程中,努力寻找停靠的港湾,也希望你,能早点遇到那个人,遇到值得用上夙夜的场合。我应该不会忘记嘱咐你,一定在非常重要的场合,非常重要,才能试用夙夜吧。如果我忘记,那就请上天保佑,你没有闲得无聊,就自己试试夙夜了。
那可是我最得意的东西,本想自己留着,不过,可能这辈子都用不上了。”
“夙夜!”我惊叫着从浴缸里站起来,放下信就往外面去。顾不得擦身上淋淋漓漓的水,赶紧跑到客厅,在包里翻找着。
所幸,和钥匙一样,夙夜也是随身带的。陶安留给我的,就这两件东西,恰好都在身边。
我握着夙夜,手心被瓶子冰冷的温度吓到,寒冷顺着皮肤渗透进来,不由得浑身一震,却不舍得放开。虽然谭律不是那个人,可我明天结婚,也算是值得用吧。毕竟,人这一生,结婚的次数可不多呢。
窗户的缝隙带进来十一月的冷风,我这才惊觉自己赤果站在客厅,地上一串杂乱的湿脚印。
抓着夙夜进了烟雾萦绕的浴室,我小心地拔开瓶塞,把这神秘的液体倒进水里。看着它慢慢化开,在水里开出一朵自在轻灵的花,然后慢慢被水稀释放大,终于消失。心也像是化开了似的,变得柔软起来。
一滴,又一滴。'。。'
第二滴刚刚入水,蔷薇的香味汹涌地翻滚出来,瞬间充满了整个浴室,涌动在我周围。似乎能看到玫粉色的烟氲,随着浓重的蒸气,云雾似得缓慢游荡,使我觉得自己像是身处花海之中。
深吸一口,更是沁入心脾的香甜。
这就夙夜的滋味啊!
再次浸泡在温暖的水里,我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思维也因为甜美的香气而变得混乱了。身体懒洋洋的,一动不想动,皮肤还微微发烫,染着一层娇粉的红晕。
我再次拿起信,正想好好读,就听手机一阵悠扬,手嶌葵清远的声音唱着我听不懂的文字,这是电话来了。现在怎么能去接电话呢,着完全是违背人类天性的呀,我挣扎了几秒钟,就痛快的放弃了。爱打就打呗,爱唱就唱呗,我就当听歌儿了。
这没美妙的香氛热水浴,我会舍得起来?去冷风嗖嗖的客厅?接一个无关紧要的电话?呵呵。
重新拿起信,我懒懒的斜靠在浴缸边,继续往下看:
“心里有太多话想说,可是,真的握着笔,又不知道说什么了。我一直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遇见你之前,也没什么朋友,所以,不太会和人相处。
还是给你道个歉吧,因为上次用虫子整你的事情,也因为别的。
总之,你很好,是我性格太孤僻,心思放不开,才总觉得和别人相处很别扭,这一点也让你很困扰吧。”
想起虫子,我本该是会觉得恶心的,但因为泡在热水里,又有香气弥漫,所以整个人都迟钝起来,只觉得什么都好,什么都愉快,浑身说不出的舒服。
热水带来的困顿,使我眼皮越来越重,无法继续阅读陶安的信。而且,水也变得不够热了。所以干脆擦了身体,我裹着浴巾走出浴室,在阳台上去拿拖把,准备把地板上的水擦了。
刚拖完地,拖把还没放下,就有敲门声咚咚直响。
我已经很久没回来了,屋内还是维持着我走时的样子,说明陶安也没回来。这时候来敲门的会是谁呢?
莫非是物业吗?家里很久没有人,他们着急收什么费,或者有事情通知。现在看见家里有灯,就找过来了了?要不就是邻居,有什么事情找过来?
我疑惑地问了一声:“谁啊?”
外面的人没说话,只是敲门的动作顿了顿,然后接着敲起来。
“不回答我不开门啊,外面是谁?”我倒不觉得害怕,因为毕竟是住久了的地方,而且,自己也不是没有独居过。如果不开门,除非他真的抱着冲锋枪过来,否则这一扇防盗门,还是有点用的。普通毛贼知道家里有人,也不会玩命的开锁,非要进来偷东西。
那人停了一阵,又开始轻轻的敲门了,同时用低低的声音说:“是我。”
我后背一麻,能这样回答的,应该是熟人。最要命的是,虽然隔着门,听不太清楚声线,但这柔软低沉的语气,分明就是许岩啊。
所有认识的人里,只有他,说话时那么害羞,用这种一听就让人心安的语调。
心跳急速加快,我紧张的把耳朵贴在门上,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遍:“你是谁,声音大一点说话!”
“是我。”
他还是用这种诚恳地语气,简单说了两个字。可这样两个字,却让我完全确定,门外的人就是许岩。
我紧张地攥着拳头,继续隔着门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看见你在路边散步,好像不太开心,就一直跟到了这里。然后,等了一会,正打算走的时候,看见你在阳台拿拖把,就……过来问问。”他在外面,又恢复了小小的声音,害羞地慢慢说着,
“刚才打电话,你也没接,我怕你有事。今天,好像是你……那个的日子。”
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起来了。几个月前的这一天,我顶着红太阳见他的事情,他果然还记得。而且,已经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了……
他似乎怕我生气,又赶紧补了一句,“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想看看你好不好。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听到你的声音,也就够了。你早点休息吧,我走了。”
脚步声轻轻一转,他准备要走。
我想起他清澈透亮的眸子,闪过委屈自责地失落,就觉得一阵心疼,赶忙拉开门,说:“别走,我没不想见你。”
☆、(八十八)你给我滚
他听见我来开门,就停住脚步,回过头来。
我借着楼道的灯光,看清了这个人的面孔,只是一眼,就觉得头顶要爆炸了!
“怎么是你?”我生气地说:“你还来干什么?”
“你什么意思?你还以为来的人是谁?”他上前一步,推住门,不让我关上,“你刚才深情款款地说了那么多,原来把我当成别人了呀!说,他是谁?”
“滚你妈的。”我抬腿就是一脚,踹在他小腿上,使劲想要关住门,“我跟谁*,管你丫的屁事,你赶紧滚!”
朱仁锋强行探进来半个身子,卡在门口,皱着眉头说:“你现在和谁鬼混都不关我的事,可是,我就怕你被骗了,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你会上当的。”
我见推不出去他,就拿着门边的拖鞋,照着他的头一通乱拍,“我遇见你就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上了王八当。以后不管跟了谁,只要不是你,那都算是中500万了。禽兽,你滚,你给我滚啊!”
朱仁锋被打得急了,使劲一推门,把我掀到地上,关了门说:“我知道你好面子,咱们关了门说。陶安呢,她不在吗?”
打也打不走,我生气的叉着腰,说:“我跟你没话好说,你赶紧滚。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看见你,你哪凉快哪儿过去吧。祝你和冉梦琳幸福快乐,白头偕老,早死早超生!”
他背靠在墙角,痛苦地擦了擦眼泪,低着头说:“我知道你心里气,我也知道这些事,都是我混蛋。现在,我也不求你原谅我,更不敢奢望你回头。只是想知道你现在过得好不好,未来有什么打算。”
“打算?我能有什么打算啊。每天眼睛一睁,就有二十万的债呢,这些可都是拜你所赐啊。”我抱着胳膊,冷冷看着他,说:“至于过得好不好,你可以放心的去死了,我现在过得很好,马上就要结婚。那个人对我很好,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他浑身一震,背靠着墙角蹲了下去,哭着说:“好,你过得好就行,我如果哪天死了,也能瞑目。自从走上这条路,我已经没有回头的机会了。沾上那玩意,这辈子就全完了,除了吸毒过量猝死,就是没钱还账,被黑、社会堵在胡同砍死。再幸运一点儿,就是没钱买粉,出去偷盗抢劫,被抓进号子。无论怎么样,反正是不会好了。”
看着他可怜兮兮的蹲在墙角,声音里带着无尽的绝望,我竟然心软了。
可是想想原先那些教训,我强迫自己硬起心肠,冷笑着说:“你记着趁早留下遗言,办丧酒的时候,千万别请我。我怕自己忍不住,在你坟头上泼尿。毕竟死者为大,我也不想做的太绝。”
“你恨我吗?”他吸了吸鼻子,苦笑着说:“你要不恨我才怪呢,我对你做了那么多禽兽的事前,连自己回忆起来,都看不起自己。你怎么可能不恨我呢。只是有一样,雪香,如果再嫁,千万要认真挑个好人,一定要老老实实的那种。像我这样只会花言巧语的,千万别相信。”
“第一次上当是运气不好,同样的当再上第二次,那就是弱智了。”我坐在沙发上,抱着靠枕,把视线完全远离他。为了避免自己没出息的心软,我一遍一遍回想上次见面,冉梦琳嘲笑我的那些话,和朱仁锋窝囊的样子。
终于没那么同情他了,我拿出钱包丢给他五十块钱,说:“老娘现在手里宽裕,赏你点儿零花钱吧。拿着赶紧滚,再多说一个字,可就没这好事儿了。”
说到底,朱仁锋还没真的落到叫花子的地步,这五十块钱落在地上,终于激起了她为数不多的血性。
他攥紧了拳头,抬脸看着我,说:“你什么意思?把我当什么人了?”
刷刷,我又拿出一百,随手一丢,轻蔑地说:“再加点儿吧,好歹咱们认识一场,我不会真的那么狠心。别装清高了,赶紧拿着滚吧,我心情好打赏零花钱的的时候,可真的不多呢。”
朱仁锋蹭的一声站起来,一拳打在墙上,压抑地咬着牙,说:“欠你的,我这辈子还不上了,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你也别这么侮辱我!”
“侮辱?”我冷笑一声,翻了个白眼,说:“给人泼尿那是侮辱,给粪坑泼尿,那是锦上添花啊。我这可是帮你呢!吸毒花费大,你手头也不宽裕吧?”
他上前两步,气得浑身发抖,紧闭着眼睛不看我,侧过头说:“我们真的走到这一步了吗?”
“当然了,你在淤泥里打滚,我在糖罐里享福,哪能是一样的。”我故意用得意的语气,挑衅地看着他,说:“我应该没忘记告诉你,我马上就要结婚了吧。虽然咱们是老相识了,可是我也不想邀请你来喝喜酒。一方面是嫌弃你,怕你不上档次,来了给我丢人。另一方面,其实也是为了你好,给你省点份子钱。毕竟,你现在混的那么惨,也挺可怜的。”
我打开钱包凑在他眼前,嘲讽地说:“看见没,随身都是带这么多现金。我每天打发叫花子的钱,都够你吸到暴毙了。朱仁锋,现在老娘和你不是一个阶层,你以后也没什么机会看见我了,赶紧拿上钱走吧。这种好事儿,可再也遇不上了。”
我痛快说了一番,朱仁锋却并没回话,而是皱着眉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他眼中不是愤怒,也不是痛苦,更没有贪婪或者后悔。而是……眼底沉淀着浓郁深邃的黑色,目光越来越灼热,像是动情了……
从沙发上站起来,后退几步,我裹紧了衣服,凶狠地说:“你别得寸进尺,我不会再给你钱了,赶紧拿上这些滚吧。”
朱仁锋没有回答,脚步轻轻移动,距离我越来越近了。
看着情况不对劲,我连忙在身边寻找可以防身的东西。
我眼看着他面色越来越艳红,甚至连眼圈都染上了醉酒似的颜色,心里非常慌张。我打不过朱仁锋,就算他吸毒体弱,以我的力气还是根本没办法打赢他。
他嘴里含混不清地说:“我……想你……”
这情形,我并不在意是否恶心,而是非常紧张恐惧。
他就算深爱我,出差半年,回家的时候也不会是这样。更何况,我们刚才的谈话,并没丝毫桃色意味,甚至可以说是争吵。这样的情况下,他会突然理智半失,动情成这样,绝对有问题。
现在,门在他背后,逃走是不行了,唯有叫醒他,或者阻止他,才能避免悲剧发生。还不等我反应过来,朱仁锋猛地扑过来,把我按在沙发上,一把撕开浴巾丢出去老远。
我吓了一跳,惊慌地想要推开,可这时他力气大得惊人,任我怎么推都像推在巨石上,一点儿作用也没有。
他双手分别按着我的胳膊,似乎为了怕我攻击他要害部位,朱仁锋跪在沙发上,用膝盖压住我的小腿,把全身重量都加在我身上。
他坚硬的膝盖把我小腿骨压得生疼,像是要被折断一样,稍一挣扎就痛得要命。无奈之下,我只能用嘴巴咬,张嘴对着他肩膀就是一口。
“艹你大爷啊,朱仁锋,你tm的是畜生!”咬了他几口,朱仁锋都没反应,挣扎也没什么用,我只好破口大骂。可是一边骂,心里却更觉得害怕了。难道就真的这样被他……
话音刚落,我觉得下身一阵剧痛。
疼,撕裂似得疼,甚至比第一次还要疼。
他像是疯了一样,完全不像我认识的那个人。两分钟之后,他终于清醒了,看着我,内疚的说不出话。
“滚吧。”我闭着眼睛,咬着牙吐出一句。
他含混地说:“对不起,我……我……”
“滚!”
我用尽全身力气大吼,眼泪从眼角大颗大颗的渗出来,把鬓角都打湿了。冷风从窗户吹进来,掠过湿漉漉的脸颊,却也没让我觉得更冷。
开门,关门,房间就剩我一个人。
还有冷风,嗖嗖吹进来。
☆、(八十九)还不能死
朱仁锋走了之后,我到浴室狠狠洗了三遍澡,恨不得把自己的皮都撕下来。
然后回到卧室,蜷缩在被子里,只觉得一阵阵发冷。
不如死了吧。
自从妈妈去世之后,一天幸福日子都没过。
先是眼看着爸爸和苏秀娟,从眉来眼去,到勾三搭四,最终还是结了婚。然后,就连我又恨又爱的爸爸,也离开了。
因为对温暖极度渴望,然后嫁给了花言巧语的朱仁锋,接着就是去年那一幕,他和冉梦琳再属于我的床上,淫_声浪_语。
想想身边这些人,苏秀娟是我丢不下的仇人,谭律已经是我丈夫,其实也就是个合作伙伴,就连陶安……
我痛苦地咬紧牙,陶安,我该不该恨你呢。如果不是你的信,我怎么会想到夙夜,如果没有夙夜,又怎么会激发朱仁锋的兽、欲!他虽然平时也不是东西,但这件事却是理智丧失。你虽是无心,却害我到这个地步,我到底该不该恨你?
许岩……想到许岩,我的心就莫名的疼。像是有细小的针,从心尖上慢慢刺了进去,深深停留在最柔软的地方,隐隐作痛。
我到底是没有获得爱情的幸运啊,还没尝试过爱情,就要死了。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睛,只能留在心里,伴我在黄泉路上不孤单。只希望下一世,能够好好爱一回,哪怕不能长久,至少也真心真意,没有欺骗。
早上六点,天空微微泛白,我穿好衣服起来,想去厨房拿刀。
路过客厅的时候,我看见地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了,从鲜红变成了红褐色,黯淡肮脏。那把水果刀躺在地上,除了到刀尖上沾着血迹,其他地方还是雪白闪亮。映着清晨的光辉,看起来单纯又干净,甚至有一种艺术品的美感。
我当然不会用它,因为那上面沾着朱仁锋的脏血。就算死,我也再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集。
从厨房拿来切菜的刀,放在手腕上,我深吸一口气,准备切下去了。
可是刀刃接触皮肤的时候,我却犹豫了。如果现在死了,一周之后就会发臭吧。到时候警察进来调查,绝对不会放过地上的血迹,那么,朱仁锋也逃不了干系。那我和他的事情,就会被所有人知道,大家都会猜到我的死因,说不定会解剖的身体,然后找到朱仁锋留下的蛛丝马迹。
这样,我就连死也会跟他纠缠不清,永远留下因为朱仁锋而死的名声。哪怕几十年以后,万一有人提起我,也会加上一句,这屋里的女人被人强奸之后,自杀了……
不要,我不要!
扔下刀,我利索的收拾了房间,心里默默对自己说:凭什么要死!生命是自己的,活着也是为了自己活,凭什么因为别人犯下的错,而结束自己享受生命的权利。就算生活对我多么无情无义,我也要对自己好一点。这世界,还有很多美好没感受。
作为女人,我还没有感受过真挚的爱情,还没有生下属于自己的孩子,凭什么就这样腐烂在无人的房间里,等着被人解剖的七零八落!
我洗了把脸,找出面膜敷上。
和朱仁锋结婚的时候,仓促匆忙,手头也很紧张,我们只是简单的吃了个饭。这一回,虽然没有爱情,但是总有个盛大的婚礼吧,就当是所有人帮我圆梦了。
我就是要穿着婚纱,美美的过一回瘾。
撕了面膜,下楼打车直奔曾逸萱那里。她已经开了门,独自坐在大厅里,慢悠悠地喝着茶。
“早啊,东西你都准备好了吧。”逃出死念之后,面对任何人,都没了之前的小心谨慎。我一进门就大剌剌地对曾逸萱说:“准备好了就赶紧开始,给我弄漂亮一点。”
她转过头,笑眯眯地说:“没问题,谭律舍得出价,我能么能不用心呢。以后,你参加宴会什么的,记得来找我就行了,我给你友情价。”
曾逸萱虽然嘴上轻佻,但是做事还是靠得住。
单是化妆,就用了一个小时,我看着镜子里皮肤水嫩眼神明亮的自己,觉得非常满意。这才是人生那,如果刚才死了,可就只剩下烂肉一堆。
她让小妹拿出两套婚纱,一件是缀满了宝石,熠熠生辉华丽非常的拖尾长裙,一件是简单大方,精致典雅的平肩礼服。曾逸萱妩媚地看着我,说:“你喜欢哪个?这两件都是你的尺寸,也都符合你的气质。”
我指着店角橱窗里,最华丽的那件白礼服,说:“这两件都不够,我要穿那个!”
“那个?那件是展览用的,只在秀场出现过一次,普通人根本没法穿。”她放下这两件,走到橱窗跟前,说:“光是这些宝石和银丝,就有十几斤重,穿着这个撑一天,你会断气的。”
“你就说尺寸合不合吧,人生能结婚几次啊。就算当场累晕,我也要漂漂亮亮的出现。”我走过去摸着礼服,细腻的丝质触感有些冰凉,可是,闪亮的银丝攒花照在眼里,让我觉得很喜欢。
无奈,曾逸萱从橱窗里拿下礼服,跟我一起到更衣室,“你要穿就穿吧,这件上身绝对艳惊四座,只要你能撑住就行。还有,穿了之后记得帮我打打广告啊,这可是我的镇店之宝。”
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是对的。
十一点左右,谭律带着车队过来的时候,也被这件衣服震住了。他眼里惊艳的神采让我非常得意,却忍住了笑,还是维持着高傲的样子,把带着蕾丝手套的手交给他,微微点点头。
谭律倒也不含糊,抬手搂住我,就是一个公主抱。不过,在我离地的时候,他眉头明显一皱,似乎有些吃力,只是这时候哪还能再放下。他就这样咬紧牙抱着我,一路坚持到了头车上。
一个是因为衣服太紧,憋得出不来气;一个是因为沉,抱的手臂快断。我俩都硬撑出微笑,直到车门关上,才松了口气。
“你看起来不胖,怎么死沉死沉的!”谭律抱怨地看着我,一边还喘着粗气。
我把堆成小山的裙尾抱起来,放在他手里,说:“光这个就二十斤,你看看我为了嫁给你,受了多少罪。你就抱着沉一回,我可是要穿着这玩意儿撑一天的。”
谭律舒展开眉头,阴险地扬着嘴角,说:“忘了告诉你,婚礼在教堂举行,你可要穿着它,好好走一段路呢。”
因为有别人在场,我也不好说什么,干脆抱着他的胳膊,撒娇说:“不怕,只要是嫁给你,什么辛苦我都不怕。我要成为你最美的新娘,把这美好的时光留在我们最深的记忆里。等我们老了之后,还可以美美地回想,那时候,你多么帅,我多么美。”
伴郎从前面转过头来,羡慕的赞叹一声,说:“谭哥,你能娶到嫂子,可真是太幸福了。我要是能遇见这么好的姑娘,那可是此生无憾啊。不行,我也要赶紧找个女朋友,争取开春就把事儿办了。”
谭律按着伴郎的脸,把他推回去,说:“等你结婚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有多麻烦了。小子,婚姻可不是玩游戏,你想开始就开始,玩腻了就脱身的。等你深思熟虑之后,再做决定吧。”
“哥,你不也是很快决定结婚的嘛,还说我?”那小子不服气的抱怨,却不敢把头再转回来。
谭律并没回答,只是看着小指上的尾戒,一动不动地发呆。
这个戒指很精致,戒面上有一对菱形的花纹,似乎是两个字母的花体。可惜因为戒指太小,谭律又遮挡住了小半边,我也不敢凑上去仔细看,所以无法辨别是什么字母。可是心里知道,这个,应该是他和那个人的定情物吧。
看这情况,谭律和那个人还是在一起的,从他看着戒指时,浓郁深情的眼神,就能看出来。如果分手了,他眼底应该会有痛楚,可现在只有内疚和思念。说明,他们目前还是相爱的。
我暗暗感慨,这就是女人啊。一个脑子一热,嫁给没感情的人;一个脑子进水,跟一个不能娶自己的人在一起。我和那个女人,究竟谁更凄惨呢?
好像是我吧,至少她得到过爱情,我还没有和谁好好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