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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妻攻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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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病症千千万,瞎编一个也没人知道。
我拿出所有演艺细胞,哭的更伤心,说:“你看我浑身上下,哪里像个病人。其实,我别的地方都没事儿,就是干器官不能脱水。必须每四十分钟,至少喝350cc纯净水,才能维持生病体征。求求你了大姐,你就给我喝一口水吧。要不我真的会死的!”
有人说,数据是论证命题的根本。即便是瞎编,如果带上具体数据,也会显得特别真实。看来这句话,果然是真的。
黝黑妇女终于被我说动了,她迟疑了一阵,说:“可这附近没有,你还是忍忍吧。”
“有啊,我们刚才还看见一个呢。你们肯定没注意,但我看到了,那家是个杂货铺,什么东西都有。”我哭着恳求她说:“就算不是店子,只要亮灯就是有人,帮我要一碗凉水也行啊。求求你了,以后我肯定不敢忘你的大恩大德。”
她顿了顿,又看看四周黑漆漆的湖水,说:“好吧,掉头回去。”
那司机并不认同,扭着头,说:“别啊,时间不够了。”
黝黑妇女浓眉倒竖,对司机斥责一声,说:“你好好开车,东看西看什么!我说什么,你照做就行了。我们是来运送病人的,不是捆票!”
司机没再回答,一个大转弯就掉了头,朝回开过去。
她推开我抱着胳膊的手,冷冷地说:“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如果你出事,任务也就失败了。我们看钱说话,给你喝水也是运送病人的一部分。送到之后,我跟你完全是陌生人,没有恩情,连面都没见过。你别记着我,我也记不得你。”
感叹于现在服务业的专业,也庆幸于计划第一步的成功。我认真的点点头,等着那个路口的出现。
其实,从我第一次来谭家拜访,至今已经从那个路口过了几百回。虽然从没停车查看,但对于这里的大概情况还是很清楚。
那里只有一个小巷子,根本没有什么店子。所谓淡黄色光芒,不过是巷子口朦胧的路灯,因为被一棵树挡住,所以看起来很像店铺的光源。
我选择这个路口,当然不是为了喝水。而是因为,这个口子,是进入那片别墅的必经之路。
司机下车买水,留下两个壮妇一左一右的看着我。
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从车窗探头进来,说:“没有店子,就是一条小巷子,家家关门闭户。我上哪儿买水啊?”
黝黑壮妇看着我,眼里有点怀疑。
我急忙往前探着身子,说:“那你帮我在谁家要一口水吧,我真的会渴死啊。”
司机不理我,只用探寻的眼神看着黝黑妇女。
我连忙转头回去,渴求的看着她,说:“拜托,求求你了,一碗凉水都行,你就让他去吧。我坐在你们中间,什么都做不了。后面的路上我保证一路配合,求你现在让我喝点水吧。”
她看看我,眉头紧皱。很久之后,她对司机抬了抬下巴。
“好好好,我去。”司机骂骂咧咧的走了,对着路沿吐了一口浓痰。
也许是看我体弱,也许是放心于两个壮妇的夹坐,也许是心烦生气。司机从车窗离开的时候,竟然没有关严窗户,留下了一指多宽的缝隙。
从那缝隙往外看,比隔着贴了黑膜的车窗,视线好多了。
冬夜里星光清亮,闪烁着冰冷的光芒,衬得夜色无比寂寥。满天星光点点,虽然数以万计,却各自绽放着自己的光芒,相互冷漠无关。就像行走在地上的人,各自过着自己的生活,只为了自己的命运奔波,无暇顾及其他人。
或者陨落,或者闪亮,都是属于自己的故事。共同组成这个繁忙纷杂,而又寂寞寥落的世界。
我看着星光,不由得紧张起来,暗暗祈祷自己运气好一点。
已经在以前的人生路上经历了这么多霉运,唯一这一次,能不能运气稍好,遇见我期待的那个人呢?
☆、(一百一十二)不要回家
我看着清澈的冰冷星光,不由得紧张起来,暗暗祈祷自己运气好一点。
已经在以前的人生路上经历了这么多霉运,唯一这一次,能不能运气稍好,遇见我期待的那个人呢?
事实证明,老天还是没有彻底放弃我。就在司机终于拿着瓶子,骂骂咧咧出现在马路沿上的时候,后视镜里出现了一辆黑色的车。
车前面,银色的小豹子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看着熟悉的车牌号,在灯光里越来越近,我趁着身边两人不防备,猛地往前一窜。半个身子都压在方向盘上,然后大喊着:“谭律,救命啊!谭律,我是白雪香,你快来救我!”
我才喊了两句,就被两个壮妇拽到了后面,一只大手迅速捂在我的嘴上,挡住了后面的声音。
夜里突然长命的喇叭,这就足够吸引注意力了。捷豹敏捷地停在这个车前面,谭律开窗看了看。通过一指宽的缝隙,我俩有不到一秒的时间四目相对。他先是一惊,然后立马开门下车,往这边走过来。
谭律边走边说:“你怎么在这里?”
还不等他走到跟前,司机已经冲了过来,迅速上车启动。我被两人死死控制住,再也不能伺机动弹。
我们的车子胜在掌握先机,转瞬之间就飙出去老远。谭律虽然反应飞快,车子性能也远超这辆,但到底晚了几秒,所以被远远甩在后面。
焦急地看着后视镜,我生怕一个红灯就被跟丢。如果这次谭律没有追上来,那恐怕这辈子都没机会再见他了。见不到谭律,这些日子的酝酿白费了不说。后半生的生活,可就完全没着没落了。
万一被跟丢,等黝黑壮妇汇报之后,司青肯定会勃然大怒。说不定一个狠心,就会把我丢在荒芜人烟的小村子,派几个打手天天监视着。
幸好,这伙人也怕被群众看见,都是挑一些车少人稀的道路。虽然路况比较差,颠得我屁股开花,可也不能飞驰太快,所以谭律尽管被甩了一截,但还在视线范围内,并没有丢远。而且,谭律根本不在意红灯,完全发挥出了捷豹的优良性能,每个转弯都灵巧流畅。
砰!
一只夜行的飞禽撞在车前窗,砸了个血肉模糊,淋漓的粘脏了一大块,然后飞甩出去,落在十几米外的路边。
坐在车上,虽然也觉得车速飞快,但并不知道具体有多吓人。可这鸟砸死之后,我突然反应过来,他们这是在玩命啊!鸟都那样了,万一要是人出状况,可都是要命的大事!
我担心的看着谭律,心里暗暗觉得这样飙车太危险了,应该想想办法。
侧身对黝黑壮妇使了个眼色,挤眉弄眼好一阵,她才放开手,生气地说:“你还想玩什么花样?”
我正要说话,左侧的壮妇又要来捂住我的嘴。我急忙挡住,说:“别,别,我不喊了,不喊了。咱们已经被发现,我现在喊也没意义啦。谭太太是我婆婆,我大喊大叫把jc引过来,她被调查了,对我也没好处。”
黝黑壮妇眼神一动,那个女人就放下手。
我赶紧对她说:“要不咱们别逃了,这人是我老公,是谭太太的独生儿子,万一他出点事,你们不但拿不到钱,还会被她记恨。到时候,咱们都麻烦了。”
她皱着眉头看着后视镜,说:“那是谭家的公子?”
“对呀,对呀,他就是谭律。这么快的车速,谁出事儿了都是大麻烦。咱们别逃了吧。”
黝黑壮妇不理我,稍微思考一下,拿出了手机。半分钟之后,电话接通,她小声说:“你好,不,不,我们还没到。现在有一辆黑色捷豹,紧紧跟在我们后面,车牌是……”
她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尖叫打断了,我听到司青在电话里生气地骂道:“你们怎么搞的,不是说了带人直接离开吗?为什么拖到现在?我把时间讲得很清楚,必须在九点之前离开市区,你是怎么搞的?”
“对不起谭太太,这是我的疏忽。”她不卑不亢地道了个歉,继续说:“那现在怎么办?我们已经开了十几公里,还是不能甩开他,要不要继续?”
“放屁!你们不要命,我儿子金贵着呢!”司青大骂一句,然后沉默三五秒,说:“我儿子看见那个贱人了吗?”
“看见了。”黝黑壮妇郁闷地瞪了我一眼,沉声说:“她趁我们不注意……嗯,嗯,是我不小心,好,知道了。”
她们还说了几句,可是因为车子转弯时声音太大,司青也没刚才那么激动,所以我并不知道内容是什么。不过,黝黑壮妇挂了电话之后,懊恼地瞪着我,对司机说:“小心减速,靠边停。”
“什么?!”司机不敢回头,嘴里却没停下,“再有几公里,我就能甩掉那个小犊子了。这家伙年纪不大,技术不错啊,很久都没这么痛快的飙车了。哎,我说姐,再来五公里,最多五公里,我要还甩不掉他,咱们就靠边,行不行?”
“停车!”她低沉的吼了一声,中气非常充足,震得我耳朵发麻。
开车的小子手底下一颤,赶紧停下车,小声埋怨着:“停就停,喊什么啊,喊出事儿怎么办?”
壮妇不理他,一把抓起我衣领,同时打开车门,把我拎到门口推了下去。她关门前指着我,说:“你欠我七万,自己记着。别哪天丢了钱,想不起来原由。”
我还没说话,车子就走了。
谭律的车灯明晃晃照过来,刺得我张不开眼,直到胳膊额被人拉住,我才知道他已经过来了。
因为车已经停稳了,路边又是泥地,这一摔其实并不重。说实话,除了有点吓人和弄脏了衣服之外,并没什么大碍。可我还是眼眶含泪,扑在谭律怀里,哭得非常伤心。
他搂着我,轻拍着后背,一句话都没说。
刚才又惊又吓,我身上出了很多冷汗,现在被风一吹,才感觉到冬夜的寒冷。尤其在荒郊野外,风特别大,就连眼泪挂在脸上,都特别冰冷。我抱着谭律,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两下脱了外套披在我身上,然后双手一托,就把我抱了起来。他边往车上走,我清楚的听到他的呼吸很沉,好像压抑着满腔怒火。暗暗高兴一下,我搂紧他的脖子,把脸埋在谭律温暖的颈窝,学着电视剧女主角的样子,有气无力地蜷缩着。
把我放在副驾驶的位置,谭律自己也上了车,这时他才重重吐出一口气,说:“谁干的?”
我多想说一句“还不是你妈”,可淑女当然要善良。侧着头,痛苦地皱紧眉尖,我吞下眼泪,说:“没有谁,是我自己不小心,被人抢劫了。”
“抢劫?你以为我傻吗?”谭律生气地侧脸看看我,说:“说实话吧,是不是我妈?”
“不是,你别怪妈妈。这都是我自己不好,和她无关。”这种明着否认,其实指认的把戏,我也用的得心应手。梨花带雨的看着谭律,我抽搭两声,说:“送我到最近的酒店吧。现在回家,只会让妈妈更生气。”
“我送你到苏秀娟那里吧,这么晚了,你身体不好就别住酒店了。”他流畅地打了个方向,转到主干道上。
我欲言又止,委屈的低下头,说:“本来要钱,就是为了让她过得安心。虽然不是亲妈,但这么多年感情了,现在这样送过去,只会让她寝食难安。送我到酒店吧,别回家。我不想让她再哭了。”
“你……”
谭律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完。
他锁着眉头看着我,眼神复杂得难以描述,有不解,有同情,也有一点点怜惜。
我把脸转到外侧,埋头嘤嘤地哭起来。不管谭律究竟有没有心疼,我总要把戏演足了。作为一个外表冷酷的男人,他的心肯定非常柔软,多偷偷哭泣,总不会错的。
不过,这些眼泪和话语中,多少是戏,多少是我不敢说的那些话呢?
谁知道呀……反正我不知道。
☆、(一百一十三)香兰苑806
谭律不说话,作为伤心女主的我,当然也不能开口。
抱紧胳膊蜷缩在座椅上,我时不时的呜咽两声,表示自己正在伤怀。
看着窗外路灯飞退,觉得两边的劲舞越来越陌生。在十几分钟的市区行进之后,周围开始变得荒凉了。我倒不怕谭律会把我拐到哪里,只是好奇事情的发展方向。
继续歪在座椅上,我淡淡地问道:“这是去哪儿?”
“你不想回家,那就跟我走吧。”他声音平稳低沉,却没以前那么冷淡了。
我转过来,动了动身体,寻找到合适的姿势,对目视前方的谭律说:“随便吧,去哪儿都行。对我这样的人来说,死了和活着都没区别,在哪里都没关系了。”
“胡说什么呢,你难道真的生无可恋吗?”谭律转头瞪我一眼,又继续往前看了。
“我的事情,你应该全都知道吧。父母早就离我而去了,朋友,呵,我有什么朋友啊。冉梦琳那个贱人,我连想起她都觉得恶心。爱情和婚姻,就更不用说了。无论你还是朱仁锋,你们都是我叫过老公的人,可哪个是我的归宿呢?”
我闭上眼睛,长叹一口气,说:“这样活着,真的不如死了。”
“你以前的生活,或许真的很不幸,可是只要还活着,就还有机会遇到幸福。亲情和友情我不敢说,但至少对于爱情,还是要继续期待的。比如说……”他顿了顿,迟疑几秒之后,终于鼓起勇气,说:
“比如说我,三十岁之前,我已经完全对爱情绝望了。可谁知道,在绝望中还是遇见了属于自己的感情。这就是感情,永远不能失去期待。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会来临。”
我苦笑一声,说:“不是我消极,但爱情这东西真的太虚无飘渺了,谁知道对方心里什么打算呢。说句难听的:我是因为你的钱和你结婚,难保你的她不是。如果你是个穷小子,我们走在街上迎面遇见,我连多看一眼都不会。”
他生气地说:“不许说她不好,你要记着,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可以指责她。在我心里她是完美的,不容许任何人指责。”
我没说话,只是冷笑一声,转过了头。
对付谭律这种男人,硬碰硬只会头破血流。当下,我唯一要做的就是苦情,越绝望越悲伤越好。
果然,他放软了语气,说:“雪香,你别介意,我并不是专门针对你的,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你望你能理解。”
“理解,当然理解。我只是感叹于,世上竟然还有相信爱情的人。”我长出一口气,忧伤地看着窗外,说:“无论如何,都祝你幸福快乐。希望真爱的美好,能在你身上应验。我已经不相信爱情了,但如果能看着身边的人拥有爱情,也算心有慰藉。”
他坚定地看我一眼,说:“你别不信,等你见了她,就会明白自己错得有多彻底了。”
“哎我说,你们这么相爱,为什么不结婚啊?”我疑惑地问:“你干嘛非得娶我,这世上还有比我更糟糕的人吗?宁愿选择一个死爱钱的离异妇女,也不和自己心爱的人结婚,这太离谱了吧?”
“她……”谭律挣扎了好久,还是没有说重点。他抿紧了棱角分明的嘴唇,压抑的说:“就因为你离过婚,才能让她放心。我虽然不能和她结婚,却绝对不想伤了她的心,只能找一个完全不会和我产生感情的人了。你,就是出现在恰当时间的,恰当人选。”
“我怎么就恰当了?”
“那时候我爸妈逼婚,如果我不结婚,就要收回公司经营权。所以,我必须马上找一个人。就在这时候,苏阿姨说起一个女孩子,我爸就逼着我见见。迫不得已,只好抽出时间来,见见那个叫白雪香的女人。”他嘴角扬起,看着我笑了笑,说:
“一见你,我就觉得很合适。你有过去,性格也不好,完全不会是我喜欢的类型。最主要的是,你长得很普通,她就算知道了,也绝对不会吃醋。”
我冷笑一下,自嘲的说:“名字俗气,人也俗气,对么?”
谭律也觉得这话不太合适,清了清嗓子,说:“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只否认,却没说别的话,看来谭律心里确实这么想的。我有点恼羞,却不能直接生气,破坏了自己苦心经营的悲情气氛。
自嘲地笑着,我叹口气说:“这就是命运吧,我没有满腹诗书的父亲取名,也没有气质如兰的母亲教育,只能名字俗气,长得也俗气了。这么俗气的人,也只配嫁给朱仁锋那种人渣,或者成为别人的感情掩护。没有追求感情的资本,甚至丧失了对于爱情的向往。”
“你别这样说,让你打掩护的事情,是我做错了。”他有些内疚地说:“等你身体好一些,我们就离婚。然后你就可以放开手寻找爱情了,相信我,总有属于你的感情,在某处等着你的。”
我心里苦笑,确实有这样一个人,只是我不敢爱。你是公子哥,不用为吃饭担心,我可不行。如果爱情的结果,注定了是在柴米油盐中褪色,那还不如早早封存在心里,只留下一点美好的回忆。
“也许吧,也许某一天,我会遇到属于自己的感情。”我苦涩地皱着眉,自嘲地笑着说:“你看,别人的老公都是说,等你身体好一些,我们就结婚。只有我这种苦命人,才会听到:等你身体好一些,我们就离婚。哈哈,多有趣啊!”
“你……”谭律也不知该说什么,顿了好久,还是选择沉默。
我看外面灯光稀疏,不光没有行人,就连车辆都很少,就问道:“这是要去哪里啊?”
“去我家。”
“你家?这不是去湖滨的路啊。”
“那是我爸妈的家,不是我的。”谭律在路口停住,看着红灯,说:“我们现在去香兰苑,我在那里有栋房子,你先暂住一段时间吧。”
“你的家?你的爱人该不会也在那里吧!”我惊讶地看着他,说:“喂,让老婆和情人住在一起,会不会有点奇怪啊?我虽然丝毫不介意,但难保人家不生气。你想好了没?”
谭律面无表情,说:“他那么善良,如果知道事情的原委,肯定不会生气。”
这事儿有点郁闷了。
之前他经常不回来住,我就猜到他和那个人是有私人住宅的,可从没想过会有一天也搬进去住。而且,还是和他的爱人同时住在那里。
虽然我跟他没有感情,只有个夫妻的名头,但说起来,也算是他和那个人之间的第三者。尽管扶了正,但丝毫没有正室的资质,这要和那个人住一起,还不被整死啊。
谭律一再说她很善良,我可不敢这么想。女人的嫉妒心,可比毒蛇猛兽都厉害,她就是天天帮助孤寡老人,天天扶老人过马路,可在爱情上,绝对不会大方的。而且人家在谭律心里,早就种下了温柔小绵羊的印象,万一有了冲突,肯定是我不好。
这样说起来,只怕,这个女人比司青还要难对付一百倍。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赶紧拉拉谭律的胳膊,说:“咱们还是别去了,你送我到什么酒店将就几天吧。要不,你送我到苏秀娟那里。”
“酒店你就别提了,我不会同意的。”谭律把车停在路边,说:“你不是说怕苏秀娟担心吗?怎么又要过去?”
“苏秀娟好歹是我妈,虽然她会担心,可再怎么样也是一家人。你现在把我带去你们的小家,肯定会伤害到你女朋友的,不行,不行。”我着急地看了看外面,说:“现在时间不早了,你送我去苏秀娟那里吧,再晚她就要睡了。”
“如果你担心的是这个,那大可以安定了。”谭律发动车子,从前面的路口转进小区,说:“他很爱我,却也没那么脆弱。尽管你是我法律意义上的妻子,可是他很了解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会胡思乱想的。”
谭律脸上浮现出宠溺的温柔,说:“就算他心里不舒服,可那么善良的人,只会在意你身体不好,不会想这么多的。”
我暗道不好,看这情况,谭律是死心塌地把她当作小绵羊啊。我们住在一起,就算她没有故意给我穿小鞋,那姑娘打个哈欠流两滴眼泪,在谭律心里也是我欺负人了。
从一开始就落了下风,以后相处的时候,可不就处处受压制吗?
我还想着多赖谭律几年,好好捞点钱呢。跟这么完美的妹子住一起,在谭律心里留下坏女人的形象,那可真是前功尽弃了。
我可不相信世上真有这么完美、这么善良的人,能把谭律哄骗成这样,我不但不能放心安定,还要加倍小心呢。
我焦急地拉着他的胳膊,说:“喂,你别啊。你都不能和她结婚了,就别让我去伤害她啦。人家都同意跟你没名没份的在一起,你还把老婆带过去,这也太过分了。而且,那是你的家,也是她的家,你不说一声就带人过去,不太好呀。”
“哦,对呀。”谭律拿出手机,拨通之后等了一阵,温柔地说:“喂,是我,你睡了吗?这么晚还没睡,你……嗯,跟你说了不用等我,自己早早休息呀。好,好好,我不罗嗦了。对了,有个朋友遇见麻烦了,来咱们家住几天,行吗?……就是白雪香,你知道的……好,那我马上到家。”
他合上手机,说:“你看,我就说她不会介意的。等你见了就知道,他真的很善良。”
谭律停好车,开门下来,说:“走吧,在806。”
☆、(一百一十四)阿姨你好
谭律停好车,开门下来,说:“走吧,在806。”
我迟疑着不想下车,总觉得去见谭律的爱人,不是个好选择。
“怎么了?还是很难受吗?”谭律看我迟迟不动,以为我身体还是难受。他走过来,打开我这边车门,探头进来,说:“你把手给我,我抱你过去吧。”
要是我看见自己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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