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钱妻攻略-第3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要是我看见自己爱人,抱着一个别的女人回家,肯定会气得半死。纵然知道自己男朋友不喜欢这个女的,可心里绝对会吃醋,进而在以后的接触中,首先就会带着不端正的眼光。
仔细想想,我还是推开了谭律的手,说:“不用,我休息了一会儿,现在好多了。你带路吧,我能走的。”
谭律再三看我,最终我下车走了两步,他才放下心。不过,脚步还是放的很慢,时不时停下来看看,见我步伐可以跟上,又继续慢慢往前走。
这个小区,比谭家的湖滨别墅区设施差一些,没有那么多华丽的路灯和雕塑,但胜在绿植蓊郁,每一栋小楼都精致秀气。虽然每栋都只有两层,但看得出设计非常精妙。或是中式雕梁,或是欧式石栏,一路走来竟没看到一栋重复。每一个都是独特别致,整个小区如同建筑集萃展览园。
谭律见我四处张望,面带得色的说:“这个小区不错吧,整个w市,甚至放眼全国,也找不到这样设计独特的小区了。除了candy那样具有文艺气息的人,谁还配得上这个小区呢。别人不过是看着价格,牛嚼牡丹罢了。”
听他把那个什么candy夸得这么好,作为一个正常女人,我心里还是挺不舒服的。不过,这可不是赌气撒娇的时候,尤其面对死心塌地的谭律,我除了附和着夸赞,做别的都不对。尤其是反驳,更加算不上明智,只会招惹的谭律反感。
我点点头,指着一栋蓝白相间的房子,说:“确实很独特,尤其这栋地中海的风格,更是整个小区最亮眼的一个。”
谭律脸上笑容更明显了,他往前挪了一步,轻轻抬起脸看着眼前的建筑,说:“我也觉得这栋最棒,无论外面的设计,还是内里的装潢,都是艺术品。雪香,你很幸运,可以暂时住在自己喜欢的房子里。当然,我也很高兴,candy的作品,能得到别人认可。”
我心说,大哥,你站在这栋房子门前不走了,傻子也该猜到这是什么意思。虽然不知道是谁设计的,但使劲夸总没错吧。
“哇,真是不错。”我做出震惊的表情,看着小楼说:“没想到这就是你在香兰苑的房子啊,果然有品位。没想到candy这么有才呀!”
“他姓肖,单名一个大禹治水的禹。等你们熟悉了,怎么称呼他都没关系,不过现在,你还是叫他肖禹吧。”谭律一边往里走,一边酸溜溜地说:“无论如何,只有我能叫他candy,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名字。”
矫情!这么恶心的名字,我还不稀罕叫呢。肖禹就肖禹吧,还弄出个candy,你以为自己是古克碱啊!
我暗地里撇撇嘴,跟着谭律走到了小楼正门。
他已经拿出了钥匙,准备开门时又顿住了。伸出手敲敲门,他对里面说:“candy,是我回来了,你睡了没?我要进来了,你没关系吧?”
矫情啊矫情,进自己家门还要折腾这些,你们不要太恶心!
过了半分钟,房门被打开了,有个穿条纹睡衣的身影扑了出来,挂在谭律脖子上,说:“哎呀,怎么才回来,说好的早早过来呢!”
我被这声音吓住,惊讶的看着眼前这对情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条纹睡衣在谭律怀里腻歪了一阵,才发现目瞪口呆的我。他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我,突然绽放出一个笑容,说:“阿姨你好,我叫肖禹,是谭律的男朋友。”
男朋友?再次震惊!
我被吓得合不拢嘴,看看这个清透的大男孩,再看看谭律,诧异地问道:“肖禹?男朋友?”
谭律不好意思的咳嗽一声,搂着他进了门,顺带对我招招手,说:“雪香,进来吧,进来再跟你介绍。”
我傻楞楞地看着他们,双手相牵十指紧握,简直恩爱的不行,心里有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谭律竟然是gay?我的老公是个gay?他的爱人是男的?
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我还是没缓过劲儿来。
肖禹端了两杯牛奶,一杯给我一杯给谭律,然后说:“阿姨,我们都习惯晚上喝杯牛奶的,你既然一起住了,就也跟着喝一杯吧。牛奶对身体很好的哟。”
他的笑容干净透亮,像夏日早晨的露珠,活泼灵动。
我讷讷拿起牛奶,轻轻喝了一口,然后看着谭律说:“你要不要介绍一下,我有点晕。”
谭律笑了笑,说:“该介绍的,你们相互也知道了。肖禹,白雪香,就这样啦。关于性格什么的,以后慢慢接触就会明白了,我的看法不能代表事实真相,这需要你们自己体会。”
你大爷,谁要你介绍我俩了,我明显是想知道,你跟这位露水小帅哥的关系呀。“不是,你这个……你提前也没说是……”我不敢说出那个词,只能停住。
“什么,同性恋吗?”谭律搂着肖禹的肩头,揉揉他软滑的头发,说:“这世上不是男人就是女人,爱上谁都很正常。心里有什么,眼中就有什么,龌龊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
“对呀阿姨,我和大叔是真的相爱。”他拍掉谭律的手,在谭律万年冰霜的脸上捏了一把,娇嗔着说:“别揉脑袋,别揉脑袋,我又不是小狗狗!”
“你不是小狗狗,那谁是啊。”谭律挽起袖子,指着小臂上一处齿痕,说:“你看,这是谁咬的?”
肖禹白皙的脸上一阵泛红,水嫩的皮肤粉的可爱。他偷偷掐了一把谭律,小声嘀咕着,“不许说,不许说,要不是你坏,也不会被咬的。”
他俩无所顾忌的打情骂俏,我看得有点尴尬,咳咳两声,我抱着牛奶杯说:“那个,时间不早了,你们要不要洗洗睡啊?”
话音刚落,肖禹脸上更红了。他从沙发上弹开,一路往楼梯边跑去,嘴里没心没肺的交待着:“睡衣和洗漱用品放在客房浴室了,床单也是新换的。我洗好澡先睡了,你们慢慢聊啊。明天早上我还有课,就不陪你们吃早饭啦。”
话没说完,他就已经跑没影儿了。
只留下谭律和我尴尬地坐着,相视一眼,他害羞的笑着说:“他还是小孩子,我这属于残害祖国的花朵了。”
“是呀,确实很年轻,我和你都是叔叔阿姨辈儿的了。”我喝光了牛奶,舔着嘴唇说:“不过,虽然年纪小,但很懂事,人也单纯可爱。”
他抬着头看看肖禹消失的方向,宠溺地笑笑,说:“他的好,几天也说不完。”
我不知道接什么,顺着夸也没主题,只能岔开话题,说:“这就是你迟迟不结婚的原因吗?”
“不是。”他沉闷的低下头,淡淡地说:“我也曾爱上过一个女孩儿,为了她我等到二十八岁。可是事实证明,等待和爱情无关,她最终选择了和别人在一起。后来我遇到了肖禹,本来是朋友,后来就有了感情,再后来就放弃结婚的想法了。那张纸,没什么重要的,两个人相爱相守,才是真的爱情。”
没想到谭律会对我说这个故事,我看他心情不错,并没因为曾经的伤痛而悲伤,就放弃了劝慰的想法。揉了揉鬓角,我疲倦的说:“客房在哪里啊,今天非常累,我想早点休息。”
“哦,你跟我来吧。”谭律站起身,带着我上了二楼,指着左边说:“我的卧室在这边,有什么事儿,直接过来敲门。”
然后,他带我到右边一个房间前,打开门说:“你住这里吧,早点休息。”
“嗯。”我点点头,关上门。
谭律的脚步声很快消失了,我瘫软在床上,还没回味过来今天发生一切。一件接一件的惊吓,让我脑子很混乱,理不清这中间的关系。
司青是不会放过我的,谭律的保护也不知能到什么时候。
谭律已经展现了自己最深的秘密,那我在他眼中的角色,已经接近朋友而远离爱人了。掰弯容易掰直男,我没有信心打败小露水,那就只能变换原先的战略,用新办法争取最大利益。
最好,是把小露水也争取成同盟,这样才是最有利的。
越想越迷糊,还没来得及洗澡,我已经横躺在床上睡着了。
梦里有个顽皮的声音一直喊我阿姨,气得我火冒三丈,却不敢发作,只能在心里暗暗骂了两句:
我才二十六,怎么就是阿姨了。你才是阿姨,你全家都是阿姨!“
☆、(一百一十五)一米阳光
嗓子很干很干,干得说不出话,甚至呼吸都觉得疼。
吞了点口水润润喉咙,我嘶哑地叫了一声:“阿姨,阿姨,帮我倒杯水来!”
狠狠睡了一觉,疲倦感还是没有退去。这次对身体的伤害真的很大,明显感觉到体力大不如前了。我蜷在被子里,一边半迷糊着,一边等待阿姨送水进来。
十几分钟过去,我觉得自己又睡了一觉似得,可还是没人进来。按照往常,早就会有阿姨端着托盘送水的呀,今天是怎么了。难道出了什么事儿?
我疑惑着爬起身,张开眼睛看着陌生的装潢,这才想起昨晚并没住在谭家。当然,也不会有阿姨送水进来。
起床裹紧睡衣,披上床边的厚绒睡袍,我打开门走下楼,寻找厨房的位置。
转悠了几圈,都没看到哪个房间像是厨房,整个房子里也没看到那两个人的影子。我实在口渴的不行,就放开嗓子喊道:“谭律,你在哪里啊?谭律!”
“你找他干什么?”
清透的声音出现在背后,我回头看到肖禹顶着个花猫脸,正从阳台上探了半个头看我。我嗓子疼的冒烟,却也只能回答:“我渴死了,想喝水。”
“哦,他出门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他脏兮兮的从阳台跳过来,对我招招手,说:“我知道哪里有水,你跟我来吧。”
他走到门廊尽头,打开杂物间的门,从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后面找出一瓶纯净水,递给我说:“以后想喝水了,就来这里自己拿吧。如果喝完了,他回来的时候会带的。”
我接过冰冷彻骨的纯净水,看看外面阴霾的冬阳,不敢置信地问道:“你们就喝这个?”
“不是啊,我们有时候也喝别的牌子,不过,大部分时候都是喝这个的。”他用沾满颜料的手在围裙上摸了两下,说:“你要是喜欢别的,下次就买那个。不过,我还是更喜欢纯净水,不太喝饮料。我劝你也别喝饮料了,对身体不好的。”
昨晚那杯牛奶,让我以为谭律他们过着幸福健康的小生活,可是看着眼前劝我别喝饮料的肖禹,还是为这两个组合起来的单身男性感到担忧。我扬着纯净水问他:“大冬天喝这个,会不会太冷啊?昨晚的牛奶怎么弄热的?”
“哦,那是微波炉加热的。塑料有毒,你可以把水倒在瓷杯里,转一分钟就好了。”他用脏兮兮的手抓了抓头发,说:“微波炉和杯子都在这里,你自己弄吧,我要做作业去了,bye。”
肖禹顽皮地眨了一下眼睛,就出去了。
我看着乱七八糟的杂物间,不得不感叹,单身汉的意义,不是没有配偶的男性,而是没有女人在身边的男性啊!无乱他们的群体有多大,只要没有女的,都是一团糟!哪怕是以配偶的形式组合起来,也不会有任何改变。该乱还是乱,该糟还是糟。
现在的身体当然不能喝凉的,尤其是天气这么冷的时候。
我把水倒在杯子里,微波加热之后,满满喝了三次,才觉得嗓子没那么疼了。
在等加热的时候,仔细看了看杂物间,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个厨房。虽然没有锅碗瓢盆,可是放着画布的凹槽明显是洗碗池,纸箱子下面压着的,确实就是灶台。如果好好整理一下,也许可以恢复它的功能。
喝够了之后,我走到阳台上,对埋头调色的肖禹,说:“喂,你平时吃饭怎么办?”
“啊?你饿了啊?”他手上拿着画笔没放下,这一转身,就在画布上留下一条浓重的痕迹,鲜艳的橘红色贯穿左右。肖禹就像没看见似的,继续跟我说:“这附近没什么餐厅,不过可以订外卖,有几家做的挺不错的,一个小时内就能送到。”
说着,他放下笔站起身,在客厅的杂志堆里翻出几张纸,递过来,说:“你看看吧,这是我常吃的几家,味道都不错。等你确定了要点什么,跟我说一声就好了,我帮你点餐。最好快点决定哦,因为距离比较远,所以要将近一个小时才能到呢。”
经过喝水这件事,我已经没有期待能吃上正常的饭菜了。本以为他会丢出一碗泡面,结果却是拿到了外卖单,其实我心里还是有点惊喜的。
外卖,还是比泡面好多了啊。
仔细翻看了餐单,我对满是辣椒的图片和油腻腻的菜名,完全失去了兴趣。觉得胃里空落落的,只想喝一碗白粥。
虽然没抱希望,我还是试探着打断了正在画画的肖禹,说:“不好意思,我还是想问一下,你们有没有米?”
有水,有微波炉,如果有米的话,或许可以试着煮点稀粥。可惜肖禹惊讶地表情,打破了我的期望。他愣了一下,说:“定好想吃的菜,他们会送米饭的。”
“不是,我是想要米,大米,知道吗?”
“知道啊,就是煮饭的大米呗。”
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说:“对,就是煮饭的大米,有没有?”
“有啊,送餐的时候,他们就会送过来了。”他一本正经,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认真看着我说:“你该不会是只想要大米,不想要菜吧?这可不行呀,只点一碗米饭,人家不会送餐的。”
我确定自己鬓角,已经有无奈地冷汗滴下来了,看着肖禹诚恳的脸,只能再三从心里劝慰自己:放弃吧,他们连锅碗都没有,又怎么会有米呢?如果有米,又怎么会连热水都不烧呢?
我点点头,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好,我想吃清炒黄瓜和番茄炒蛋,别的都不用。”
肖禹看我在他良好的解释能力下,终于明白了米饭的来源,满意地拿出电话定好了饭菜。然后对我笑笑,说:“阿姨,你自己看看电视,或者在书房上会儿网吧,餐要一个小时才会到呢。我要继续画画啦,有事儿再找我哈!”
我看着贯穿画布的橘红色,有点好奇这个被谭律神化了的男生,到底有什么绘画才华。
自己找了个凳子坐下,我抬起下巴指着画布,说:“没事儿,看电视头晕,不如看看你画画呢。你继续吧,我不会打扰你的。”
他转回头,说:“今天天气不错,在阳台上晒晒太阳挺好的。那我继续画了,阿姨你随意啊。”
“那个,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能不能不叫我阿姨啊?”有点无奈地看着肖禹,我还是选择说出心里这点不痛快。
他没有回头,取了点金黄色,在橘色周围涂抹着说:“为什么啊?我叫他大叔,你不就是阿姨吗?大叔的老婆,不是阿姨是什么?”
“我……男女有别,对吧?我和谭律,其实不太一样的。我是比你大一些,但也没道阿姨的地步呀。”真是不知道怎么跟这个少年沟通了,总觉得他是故意气我,无论大米还是阿姨,都是存心想看我郁闷致死的样子。
“那我以后叫你什么呢?姐?”他继续晕染着温暖的颜色,手里没有停顿。
“嗯,就叫姐吧。你和他之间,叫什么都可以,和我就称姐弟吧。”
“那好,我就叫你雪香姐姐吧。或者,香姐?”他又沾了点红色,在橘色最厚重的地方轻轻染了一层。因为加了水,所以这红色并不浓郁,只是把本来就泛红的橘色,渲染的更加鲜艳了而已。
冬天的阳光,似乎有美肤的效果。肖禹本来就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玉雕似的手指,握着细长的笔刷,在画布上来回移动,把错误修改成了美好的线条。
我安静地看着他涂涂抹抹,在橘色周围勾勒出窗户的形状,还有淡薄的纱帘也被穿窗而入的阳光,染成了浅浅的鹅黄色。
“你画画多久了?”
肖禹用白色给窗户画出玻璃的感觉,然后放下笔端详着画布,说:“不记得了,还没上一年级就开始糊涂乱抹,算起来也有十三四年了吧。反正也不会觉得腻,管他画了多久呢,只要是喜欢的事情,花多少时间都是值得的。”
这幅画距离完成还有很大一段距离,可是我已经能从简单的线条中,看出温暖和煦的感觉,连带着心情也变的阳光起来。
看着肖禹专注的神情,突然觉得这样傻乎乎的过日子,有自己的执着和热爱,也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画布上的温暖,映衬的肖禹脸上一层橘色,衬托得他脸颊绯红,非常可爱。就连黑白分明的眼眸,也带着暖阳似得柔黄,看起来分外水汪汪的,透着孩子般的纯净。
我看了一阵,好奇地说:“你和谭律,怎么走到一起的?”
“怎么?很奇怪吗?”他回过头,脸上挂着清爽的笑容,说:“其实我也不知道,遇见了,做了朋友,突然有一天就感觉到爱情来临。莫名其妙在一起,也就在一起了。”
我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没觉得有什么不同吗?”
☆、(一百一十六)一心倾付
我看了一阵,好奇地说:“你和谭律,怎么走到一起的?”
“怎么?很奇怪吗?”他回过头,脸上挂着清爽的笑容,说:“其实我也不知道,遇见了,做了朋友,突然有一天就感觉到爱情来临。莫名其妙在一起,也就在一起了。”
我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没觉得有什么不同吗?”
肖禹皱眉想了想,说:“没觉得,我都上大学了,谈谈恋爱很正常啊。”
我深深感叹这家伙心理素质好,“你们班同学都是这么谈恋爱的?”
“不是,他们和我不太一样。”他思考了一下,接着说:“他们都是住在寝室的,就算两个人感情很好,也只是偶尔出去住一住,只有我和男朋友住在一起。其实不太像恋爱,有点像夫妻了呢。”
看来这孩子真的很前卫啊,除了同住太早之外,别的都没觉得如何。这种紧跟荷兰脚步的新时代恋爱观,很让我钦佩。不过,还是好奇他的心思,到底是没意识到男男不对劲,还是想法很开放。我死缠烂打地问:“那,你和谭律的感情,你同学朋友知道吗?”
说到这里,肖禹脸上终于没了淡定坦然的笑容。他低头苦笑一下,说:“知道,也不知道”
“啊?什么意思?”
“姐姐,你也觉得男人之间不能有爱情吗?”他轻皱眉头,水亮的眼珠哀伤的望着我,像一只受伤的小兔子。极度渴望得到保护,希望能被认可。
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也不舍得说些世俗的声音。万一他哭起来,我少不了会内疚。万一他把眼睛哭肿了,我少不了跟谭律解释。这么麻烦不讨好的事儿,绝对不能干。
我套用谭律说过的那句话,对小露水说:“世上不是男人就是女人,遇见动心的就爱了,那还来得及分辨对方是男是女。无论爱上谁,都是感情的选择,只要出于本心,全都是真挚圣洁的。”
自嘲地指指自己,我笑着说:“像我这样骗婚的,才是不该有呢。”
他听我这样说,一下子开心起来,高兴的笑着说:“我也是这样跟他说的。那时候,我发现自己喜欢他了,但是困在性别的迷局里不能解脱,可真是痛苦啊。后来,偶然看见这句话,觉得眼前豁然开朗,一下子就有了勇气。”
说到这里,肖禹害羞地红了脸,低着头说:“没想到,没想到他也喜欢我。”
“你就没想过,万一他不喜欢你,那可怎么办?”
“想过啊,我还想过,如果他反感了厌恶了,甚至臭骂我一顿怎么办。”肖禹仰起脸,坦率地笑着说:“可是,感情在心里酝酿,不说出来怎么行呢。就像闷在小陶罐里的种子,随着时间推移,唯一的结果就是腐烂或者胀破罐子萌发出来。”
“腐烂了,种子还是留在陶罐里,成了其他种子的毒。胀破了,那就再也生长不出任何美好的植物。这两个都不是我要的结果。种子长到一定时候,就要全部挖出来,埋在泥土里。或者被泥土接纳生根发芽,或者死在陌生的地方,总之不能留在罐子里。”肖禹看看外面晴朗起来的天空,说:
“我的心是陶罐,爱情就是种子。每一个让我动心的人,都是陌生的泥土。既然爱了,就要大胆的拿出来,一直闷在罐子里,这不是害人害己嘛。你想想,如果我没有大着胆子对他说出那几个字,哪会有现在的甜蜜呢。”
我没想到年纪轻轻的肖禹,会说出这番话。不禁联想到我和许岩的感情,不就是一直闷着,以至于现在接近腐烂,成了下一段感情的毒。我不敢爱,也不想爱了。
肖禹说:“说出来,或许还有机会,闷着只会让人难受。因为这份别扭和难受,其实早就失去了做朋友的可能。万一对方遇见别人,那时候才伤心呢。还不如痛痛快快说出来,要么生要么死。”
这种无所顾忌的爱情观,也许在我大学的时候,会非常赞同。可是经过了现实的挫折,哪里还会这么冲动执着呢。不过,尽管感叹于他的冲动,但也不由得开始喜欢肖禹了。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属于自己的,却早已消失的纯真。
叮咚~
门铃响了。
肖禹赶紧放下画笔,欢快地跑到门口,三分钟之后,他乐呵呵地对我喊:“姐,来吃饭吧,外卖送到啦。”
我走进客厅,看着旁边餐桌上摆了几个打包碗,里面青绿黄红,是我刚才要的黄瓜和番茄炒蛋。
他拿着一碗米饭,说:“姐你看,送外卖的时候,就会有米饭送过来的。”
不知道怎么接话,我干脆只是笑了笑,就坐下吃饭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