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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妻攻略-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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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一碗米饭,说:“姐你看,送外卖的时候,就会有米饭送过来的。”

不知道怎么接话,我干脆只是笑了笑,就坐下吃饭了。

苏秀娟厨艺非常好,连带着我也略懂一二,后来在谭家,那些阿姨的手艺更是大厨级别。所以现在,每个菜都尝了一口之后,我拿着筷子,实在不知道该吃哪个。

“姐,你怎么不吃啊?”肖禹吃相挺斯文,慢条斯理地夹菜扒饭,丝毫没有异常。

夹了一块鸡蛋,放进嘴里,实在尝不出番茄应有的酸甜。再看看炒蔫了的黄瓜,和浸泡在红油里的烧茄子,只能放下筷子,可怜起谭律和肖禹来,“你们平时就吃这个啊?”

“不是啊,还有其他几家外卖的。”肖禹热情地给我夹了几片黄瓜,说:“不过,这家味道比较稳定,所以很常订他家的。”

我用一口菜三口饭的战略,填饱了肚子,看着还在慢慢吃饭的肖禹,我忧心地问:“这附近有没有超市啊,我想买点东西。”

“有啊。”他吞下嘴里啊饭菜,说:“小区里面就有一家小超市,东西还算齐全。你出了门之后,沿着门口的小路一直走,在秋千的旁边往左拐,走到篮球场之后,右转走三十米,就是超市啦。”

他解释了一遍,还是觉得不够清楚,干脆放下筷子,说:“等吃完饭我带你去吧,反正也要丢垃圾呢。”

我点点头,等他吃完饭之后,利索的收拾了桌上的残羹剩饭,我俩就出门了。

小区里穿梭的小路,仅容一个人通过。我们走到秋千附近的时候,我就加快脚步往左边走了。肖禹赶忙拉住我,指着右边说:“姐,是往这边啊。右边是幼儿园,左边才是往超市的路。”

我指着左边,说:“现在不就是往左边走吗?”

“不对,这才是左边。”他坚定的举着右手,不抛弃不放弃。

幸亏肖禹跟着一起来,要不然我肯定在转到秋千的位置时,就会不知不觉得走丢,因为这孩子根本分不清左右。等到了幼儿园,经过错从复杂的小路口,我已经来不及后悔了。

偷偷抹了一把额角的汗,我看着他说:“你吃饭用哪只手?”

他举着右手,说:“这个啊。”

“那吃饭的手是左手还是右手?”

“右手啊。”

我无奈地叹口气,指着他的右手,说:“那我们现在应该往哪边走?到底是你记错了路,还是记错了手?”

“啊?这……我,我弄错了。”他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委屈地看着我。

从左边挪到右边,我拍拍他的胳膊,说:“别计较这个了,我们还是赶紧去超市吧。小孩子都分不清楚的,长大自然就懂啦。”

“长大就懂了”,这个经典敷衍词,我以为等有了孩子,才会有机会用得上,没想到现在就用出来了。当然,肖禹也确实担得起这个词,因为他听我这么说之后,欢快地点点头,就往右边跟过来了。

我边走边问,“谭律知道你不认识左右吗?”

“大叔?应该不知道吧。”肖禹想了想,说:“我觉得他应该和我一样分不清,因为每次和他说往左往右,他都能找到。所以,他的左右,肯定和我一样。”

我在心里苦笑一下,谭律那样聪明锐利的人,怎么可能分不清呢。我和他接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来没觉得他在这方面有问题。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知道,只是没说出来。

这才是真的爱情吧,爱到觉得对方什么都好。爱到愿意无限次包容对方,甚至是幼稚的错误。爱到不舍得指责,甚至连这样细微的常识,都不愿说一声你错了。谭律该是有多爱肖禹,才会从一开始就这样容忍,不说一个不好。

想起上次公交车进医院的事情,我晚接了一个电话,他就冷面严酷,对我大呼小叫,凶的不行。

如果是犯了肖禹这种低级的错误,肯定会被骂死的。

以此推理,当肖禹发觉自己喜欢上谭律,纠结于该不该表白的时候,谭律的心早就倾斜了吧。或者,当时的谭律比肖禹还要纠结,只是闷在心里没有说。

我总以为自己很不幸,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在错的时间,遇见了我的许岩。因为现实原因,也因为对于爱情的恐惧,我不得已放开了。可是抓住爱情的谭律,也没有比我幸运多少。

他在对的时间遇见了对的人,只是他的对错,和世俗以为的不一样。

我们谁更容易走到幸福里呢?

“姐,香姐,你想什么呢?”肖禹推推我的胳膊,说:“我们到超市了,你要买什么啊?”

☆、(一百一十七)叶子最细

“姐,香姐,你想什么呢?”肖禹推推我的胳膊,说:“我们到超市了,你要买什么啊?”

“没什么。”我回过神来,跟肖禹走进超市,推着小车开始选购。

因为他们的住处实在什么都没有,所以我算是重新置办了一个厨房。锅子之类,各类只买了一个,可采购总价还是超过千元。

幸好这种小区里的私营超市,本来就销量不大,所以遇到我们这种客户的时候,就显得非常珍惜。超市派了两个年轻小伙,帮我和肖禹把几大袋子东西拎回家,否则我和他恐怕是要来来回回搬运几次了。

到家之后,我让两个小伙帮我把厨房里的杂物搬出去,然后连肖禹也打发出去,自己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地收拾。

在谭律和肖禹的家里,我很可能会长住一段时间,可就算只住一周,也希望能对自己好一点。身体已经被折腾的不像样子,更加需要尽快的调养,天天吃外卖可不是办法。

两个小时之后,我已经把所有厨具清洗一遍,全都分门别类的收捡好了。

看看时间,已经快到六点。拍拍瘪瘪的肚子,我走到阳台上,看着正在专心画画的肖禹,犹豫了一下。有点不想打扰全神贯注的他,可是觉得他也应该休息了。

轻轻敲敲敞开着的门,我轻声说:“哎,晚餐想吃什么?”

他抬头看着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你要打电话订餐吗?”

“还想着外卖啊?吃点家常菜不好吗?”

“当然好了,可是没有卖家常菜的店子呀。”他皱眉叹口气,可怜兮兮地说:“其实,我最想吃妈妈做的鸡蛋葱饼,昨晚做梦还梦见了呢。”

肖禹长叹一声,说:“可这才刚开学,什么时候才能放暑假啊……”

“鸡蛋葱饼什么样子?”

他想了想,说:“圆圆的,外面脆里面软,有鸡蛋和葱的味道。还有……还有……”

肖禹想了一会,也没说出什么特点,孩子气的挠挠头,说:“就……圆圆的,那种味道说不出来,反正很好吃。有香葱的味道,但是不会辣。上次我从家里带过来一些,全被大叔吃光了,等他晚上回来,你可以问问他。”

“等他回来,我们都饿死算了。”我夸张的叹了口气,说:“罢了,我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吧,你吃吃看就知道哪里不对劲了。反正,无论怎么做,都比外卖好多了。”

“啊?你要自己做?”他惊讶地看着我,说:“你怎么做啊?”

“什么怎么做,鸡蛋、香葱、油有、锅子,面粉搅和一下,就那样做呗。”我转身往厨房走去,边走边说:“你要有空,就打电话问问你的大叔,他晚上回不回来吃饭?”

“哦。”肖禹愣了一会,追到厨房来,刚想说话就惊讶地感叹道:“哇!这里怎么还藏着一个厨房啊?你怎么找到的?”

我无奈地看着他,“你到底是不是第一个住进来的人?这房子里有什么设施,你不知道吗?”

“我只在意外观和装潢,其他的都是开发商统一安装的,谁知道哪里有什么啊。”他好奇地拿着煎锅,对着亮晶晶的锅底做了个鬼脸,说:“姐,这么说,你是要开始做饭啦?”

“对呀。”我在盆子里打了四个鸡蛋,一边搅拌一边说:“你要么赶紧问问谭律,要么就去超市帮我买一把小葱。还有,配鸡蛋葱饼,我们是喝粥还是吃疙瘩汤,或者你有别的好主意。哎,你的作业弄好了没?”

“姐,你说慢一点,我记不住了。”他拿出手机,按了几个号码,又为难的抬头,说:“我到底先干什么啊?”

从没养过孩子,可现在也感觉到了小孩子的烦人。我停下搅拌鸡蛋的手,对无奈看着我的肖禹,说:“你先打电话,确定谭律回不回来吃饭,后面的事情我们慢慢说。”

“哦。”肖禹点点头,拿着电话出去了。

不一会儿,他进来说:“大叔晚上有应酬,不回来吃饭,也不回来住。下面我要干什么啊,姐。”

听到谭律不回来,心里莫名一空。他把我带到陌生的地方,然后就消失不见了,这可不是合格主人的作风。以前住在谭家时,他大多时候都会回来,就算关系不善可也经常见面。现在,可真成陌路夫妻了。

看着肖禹平静淡然的脸,好像谭律不回来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突然发现,他们的爱情中,有那么多宽容理解,有那么多包容体谅。谭律不在时,肖禹一个人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不多想,不多问。谭律不在肖禹身边时,也是坐得正行得端,没有丝毫杂念。无论多少帅哥美女环绕身边,他都是冰冷的对待,连一点暧昧都没有。

若是别的夫妻也能这样,相互信任,相互宽容,该会多么幸福啊。

肖禹单纯善良的眼神,平静地看着我,并没觉得哪里不对。我看的心疼又感动,怕自己眼里的泪水被他看见,赶紧低下头,说:“你去超市买一把小葱,要最细最绿的,可别买成大葱了。”

“啊?”他愣了一下,说:“这还分大小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大葱和小葱的区别,更是懒的细细讲解,就干脆说:“你在超市慢慢看,挑一把叶子最细的买回来就行。”

幸好他也没问为什么,就爽快的出门去了。

空空的房子里就剩下我一个人,可想到很快就有个傻孩子要回来,也没觉得孤单。有个人陪伴,这感觉好多了。

半个小时之后,就在我以为肖禹走丢了的时候,门口终于传来了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他打开门,鞋子都没来得及换,兴冲冲地跑进厨房,拿着一把韭菜,说:“姐,你看,这是全超市叶子最细的,我可是好好比较了很久呢。”

接过韭菜,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看着肖禹等待夸奖的表情,实在不忍心打击孩子的积极性。我把韭菜放进水槽,委婉的说:“那个,我们要不要试试鸡蛋韭菜饼呢?”

肖禹眼里闪着小星星,无比崇拜的说:“姐,你这么厉害啊,能把小葱做成韭菜的味道!”

孩子总要长大,一直这么忽悠也不是个办法。我拿起水槽里的韭菜,说:“你买的这个,叫做韭菜,因为它的叶子是扁扁的。而葱的叶子是圆滚滚空心的,只是大小不同,所以分为大葱和小葱,但是长相都差不多。”

“啊~”肖禹失望地看着我,说:“不好意思啊香姐,我弄错了。”

我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他,说:“没关系啊,你能买回来韭菜也很不错呢。其实,我更喜欢韭菜蛋饼呢。只是可惜,你吃不到鸡蛋葱饼啦。”

“我也没关系,韭菜挺好吃的。”肖禹没心没肺的绽放着微笑,让我的心情更好了。

这一餐饭,我俩吃得很愉快。

七八张蛋饼,有一大半进了肖禹的肚子。我只吃了两张,喝了一大碗白粥,就觉得肚子很饱了。

洗碗什么的,也没指望肖禹会做。可他积极的帮忙态度,还是让我一直维持着开心的状态。和年轻人在一起,也觉得自己变年轻了呢。

晚餐之后,肖禹继续在阳台上完成他的作业,我闲得无聊,也搬了张凳子坐在他后面。看大大小小的笔刷,沾染上五彩缤纷的颜料,在纯白的画布上,变幻出各式各样的图案,组成一幅美好的风景。这变化实在太神奇了。

他看我入神的盯着画布,顽皮地眨眨眼睛,说:“姐,你也喜欢画画啊?”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淡淡笑着,说:“小时候很喜欢,后来我爸觉得读书才是正当的,就逼我放弃了。算起来,已经十几年没有画过,现在恐怕连个圈儿都画不圆啦。”

他把笔递给我,说:“现在正好有时间,过来试试吧。”

“不行不行,我小时候就是瞎画着玩儿的,现在早就忘完了,哪还能画什么啊。”我推开肖禹递过来的笔,连忙摆手,说:“你还要交作业呢,赶紧画吧。我在后面看看就好了。”

他迟疑着收回笔,认真地说:“这次作业确实要的急,万一画坏了,时间有点来不及。要不这样吧姐,等我这次作业交了,咱们好好乱画几次。后天,后天中午我下课之后,我们就开始自由自在地画画吧。”

“算了吧,我哪儿还能画画呀。能看着你画,已经很满足了。”

肖禹并没直接回答,他转回去继续画画,说:“就这么说定了,反正你也是闲着,就当给我做伴吧。”

他这么说,我突然也有点好奇,笔刷在自己手里,到底会画出什么样的风景呢。迟疑中,肖禹又开始认真地涂抹了,我不敢打扰,就安静地坐着,默默地看。

过了一会儿,肖禹脸色突然不对起来。

他额头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眉头紧紧皱着,转过来对我说:“姐,我……我肚子不舒服,好疼……”

我惊慌地看着他:“怎么?哪里疼?”

他捂着小腹的位置,痛苦地说:“就这里,好疼啊。”

☆、(一百一十八)他的柔情

过了一会儿,肖禹脸色突然不对起来。

他额头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眉头紧紧皱着,转过来对我说:“姐,我……我肚子不舒服,好疼……”

我惊慌地看着他:“怎么?哪里疼?”

他捂着小腹的位置,痛苦地说:“就这里,好疼啊。”

看他脸色煞白,鬓角的汗水一股一股往下流,我赶忙凑过去按了按他的小腹,说:“是这里吗?什么感觉啊?”

“说不清楚,就是肠子扭在一起的疼。”肖禹看起来真的很难受,五官都挤在一起,一双透亮的眼睛更显得楚楚可怜。

“走,我们去医院吧。”

说完,我就试着扶他起来。可肖禹哭丧着脸说:“不行,大叔没回来,我们去不了医院的。”

“怎么了?”

肖禹垂头丧气,眼里含着泪花儿,说:“最近的医院都要开车三十分钟,这里太偏僻又打不着车,我们没办法去啊。”

我拿出手机,说:“那就给他打电话,让他赶紧回来。”

肖禹一把夺过我的手机,委屈地说:“不行,大叔说了,除非他说过我几点可以给他打电话,不然我是不能打给他的。我们的关系想要长久,就要低调一点。”

“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这些。你要是疼死了,你看他还龟毛。”我拿过电话,拨了谭律的号码,“你不敢打我来打,我是他合法妻子,低不低调没关系。”

“姐,你别打,我喝点热水就没事了。求你,别给他打电话。”他先来夺电话,被我挡开了,只能苦着脸哀求。

叮铃,电话通了。我抬手挡开肖禹的胳膊,对电话里说:“你手头要是没有出人命的事情,就赶紧放下,过来一趟……”

“你是哪位啊?”司青的声音出现在电话那头。

我被吓了一跳,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妈,我是你儿媳妇呀。谭律的电话,怎么在你那里?”

“白小丽?”她也有点吃惊,过了两秒,气愤地说:“你还打电话干什么啊,我没你这样的儿媳妇,我儿子在哪里,和你没有一分钱的关系。你别再勾引他了!”

说着,她就挂了电话。

我气不打一处来,看着肖禹苦楚的脸,更是觉得同病相怜的心酸。我和他虽然处境不同,各自为财为情目的各异,但都是不能见光的身份,心里一样憋屈,遇见麻烦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轻抚肖禹地后背,我装着镇定说:“没事,刚才打错号码了,我再打一次。”

“姐,别打了,我不想打扰他。”

我拍拍他,抓起手机又打了过去,滴滴两声,电话接通了。我沉吸一口气,对着话筒温柔地说:“妈,你生我的气,也别气坏了自己。我现在是真的有急事儿,需要找谭律,麻烦你请他接个电话,好吗?”

“哼,你想都别……”司青话没说完,电话里就出现了谭律的声音,他远远地说:“妈,我手机怎么在你手里?”

司青和蔼地说:“哦,这个啊,我看你手机快从口袋掉地上,就帮你拿出来,刚准备放在茶几上呢,刚巧你就过来了。”

一阵刺啦刺啦的声音,手机好像被塞进了一个狭小的空间。我听到谭律走进了,赶紧大声喊道:“谭律,谭律,快接电话,我是白雪香,这里有急事找你!”

可惜谭律没听到,我听见他和司青好像在讨论什么,隐隐约约听不真切。

赶紧挂了电话,我又打了过去,这次谭律很快就接了电话,“喂,怎么了?”

我的号码在他的手机上没有存名字,可是他一看就知道是谁。听到他接了电话,我终于松一口气,说:“他病了,我们没法去医院,你赶紧过来吧。”

“怎么回事?”听到是有关肖禹的,他立马着急起来。

“我也不知道,下午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不知怎么突然就肚子疼,他现在疼的冒汗呢,看起来挺严重的。你要是没什么要紧事儿,就赶紧过来吧,肖禹说这附近不好打车,医院还挺远的。我是真的没主意了,只能给你打电话。”

我这边还没说完,就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心里一下子平稳下来了。

知道谭律很快就过来,虽然还没看到人,可是心里终于放松了许多。我合上电话,转头对肖禹说:“好了,他很快就到。我去给你倒杯水吧。”

肖禹点点头。

我正想起身,电话响了,是谭律打过来的。我心里一惊,以为他有事耽搁不能来,半带失望地接了电话,就听那边着急地说:“我出门了,你让他接电话。”

递给肖禹,我小声说:“是你大叔打来的。”

他赶紧接过去,对着手机哇的一声就哭了,“大叔,我肚子好疼啊,好像肠子被绳子捆起来了似得。大叔,我是不是要死了,我的肠子是不是要断了?”

肖禹孩子似的哭诉了一阵,也不知那边谭律怎么哄着,他终于止住了哭泣,从嚎啕大哭变成了呜咽。嗓子里呼呼隆隆地说:“我就怕再也见不到你,而且我还没看过昙花,还没吃过猪脑花,还没……”

“嗯,我就见见你,看看昙花,不吃猪脑花了。你说脏就脏,我以后不惦记了。”肖禹孩子似的吸了吸鼻子,说:“我很乖的,没有乱吃东西,肚子疼的时候也没哭,就是听见你的声音才忍不住的。”

“我和雪香姐姐在家等你,你慢点开车啊,我肚子已经没那么疼了,你别开太快。”

“别打电话啦,开车要专心呢。”

“不是,我不是不想和你说话。可是马上就要见到了,干嘛一直说话呀。”

“好啦,好啦,挂了吧,你好像老太太呀,唠叨个不停。”

“不说了!我真的要挂电话了。”

不知道谭律说了些什么,可是我敢肯定,那一定是我不曾见过的温柔。看着肖禹带着泪水的脸蛋上绽放着笑容,我好像感受到了他们的浓情和柔情。

在纠缠罗嗦了十分钟之后,肖禹终于挂了电话,害羞地看着我说:“他真烦人。”

我笑而不语,心里有点落寞。看着别人柔情蜜意,就越觉得形单影只,抱着胳膊微笑着,心里却是空空的冷。

卡啦,钥匙插进锁孔里,谭律飞快打开门,走进来拉起肖禹,急切地说:“怎么了,哪里疼?”

从挂电话到进门,不过一分钟时间,看来谭律的心思和柔情,在肖禹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这种无微不至的关怀,算得上珍贵了。

肖禹愣了愣,捂着肚子说:“呀,我忘记了。”

谭律在他肚子上按了按,说:“是不是这里?”

“好像不是。”肖禹摇摇头。

“那这里呢?”他又按了一个地方。

“也不像。”肖禹继续摇头。

“这里?”谭律继续问。

“不像。”肖禹再次摇头。

我看着他们地毯式排查,实在事倍功半,指着肖禹肚子说:“他刚才是这里疼,不过已经没事了,你要是不放心,就去医院看看吧。自己瞎猜,能有什么名堂啊!”

谭律看看我,带着肖禹就往外走。

我赶紧换了鞋子,想要跟出去,却被谭律挡住。他冷冷地说:“你留着,收拾两件换洗衣服,待会送到医院来。睡衣牙刷拖鞋,还有床上右边的枕头,都带过来。”

“他又不严重,你还打算住院怎么的?”我诧异地说:“再说了,没车我怎么送去啊?”

“他严不严重医生说了算,你收拾东西就行了。我会派车来接你的,一个小时后司机给你打电话。”谭律严肃地说完,就半抱着肖禹准备离开。

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让我觉得有点生气,忍不住就抱怨着:“我又不认识哪个是谁的睡衣,怎么收拾啊。要不我送他去医院,你留着收拾。”

谭律猛地转过头瞪着我,眼神非常凶狠,“这几天他就见过你一个外人,你最好仔细想想自己有没有做什么不应该的事情。他穿l号的衣服,牙刷是浅绿色。”

肖禹看着气氛不对,赶忙对谭律说:“雪香姐姐对我很好,你别这样跟她说话。再说,我也不是只见过雪香姐姐,中午一点的时候,还见了送外卖的人呢。”

“一点?”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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