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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妻攻略-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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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海边,就要吃海鲜。用这些没营养没特点的东西把肚子塞饱,你来这里到底是为什么?”

谭律不屑的看着我,再看看臭豆腐,满眼的难以理解,说:“况且,就算饥不择食,你也要吃点有追求的东西吧。黑不溜秋的垃圾食品,有意思吗?”

“你懂什么呀!”我对他撇撇嘴,说:“美食在民间,只有人民的智慧才能让美食变得有活力,花样百出滋味各异。酒店里的东西,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怎么可能好吃呢。你要么来试试这个,要么就闭嘴。咱们求同存异,各吃各的,好吧。”

说罢,我又塞了一大块进嘴巴,满足的大快朵颐。

谭律高冷地看我一眼,无奈的摇摇头,往我身边走过来。

看着他被我说服,第一次成就感这么饱满。我得意的戳好了臭豆腐,在他走近的时候递过去,说:“吃吧,小样儿,还挺傲娇的。”

“拿走!”他猛的闪开,嫌恶地在我手腕上打了一下,臭豆腐啪叽……就掉地上了。

他干脆连我手里的盒子都夺过去,扔进垃圾桶,说:“以后别吃了,这些东西很脏的。”

怒火一下窜上来,我自己吃自己的,碍着你什么了。你受不了这个味儿,就别过来啊,干嘛影响我的饮食习惯!

正要火冒三丈的教育他一顿,嘴巴却被手帕捂上了。

不是遭遇绑架,而是谭律。

他单手把我两只手腕都握住,押送犯人似得反剪在背后,说:“吃成这幅样子,也真服你了。所有我见过的三十岁的女人里面,最不优雅,甚至装也装不淑女的,你是唯一一个。”

我刚挣扎着要反驳,他剑眉一皱,略带威严地说:“别动,脏成这样,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不知道自己脸上沾了什么,我赶紧不乱动,任由他折腾。

谭律仔细的帮我擦了嘴角,又好好端详一番,这才满意的放开手,说:“好了,你想体验的小吃街一日游已经结束,后面的行程都由我安排。”

“凭什么啊,你是让我来散心的,我凭什么都听你的。”我活动一下手腕,发现并没疼痛的感觉,就把重心放到游玩上来,说:“要不这样,还是按我说的来,咱们求同存异,各玩各的。你走你的高大上路线,该开会开会,该吃海鲜吃海鲜。我自己低俗没追求,可以吧。”

“据我所知,这次出来你没带卡,现金只有三千,原本的计划应该是和我一起吃喝玩乐。”他看了看沾着酱汁的手帕,叠好放回口袋里,继续说:“所以……如果你非要自己玩,我也不介意。”

我暗自盘算了一下,五天的行程,也就是一天六百,应该够用了。算好账,底气充足地说:“反正酒店和回去的机票你都订好了,如果不吃特别贵的东西,也不买什么的话,三千足够。”

说完,我还侠义凛然地抱拳,对谭律说:“英雄,既然意见相左,不如就此别过,后会有期啦。”

他没回答,微微点点头,说:“按照合约,你有义务出席我需要携带夫人的全部应酬。如果违约,已经支付的部分就算了,后面的金额我是可以不给的。”

那个合约很长,除了佣金之外,还有很多杂七乱八的约束,细节内容我根本不记得。乍一听提到合约,我半是蒙圈,半是惊慌。

难道这家伙还在里面给我下套了?

谨慎起见,我还是小心地询问,说:“你……什么意思?”

“我是生意人,不会白花钱,这你应该早就知道。”他扬着嘴角,拿出狡猾的奸商嘴脸,说:“如果你不能按照约定执行承诺,我绝不可能支付一分钱。”

“我们不是朋友吗?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我有点儿气恼,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一茬。

“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只是朋友。这次之所以带你来,一方面是看你最近有点闷。我良心发现之下,想带你出来遛遛。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会议期间,每晚都有小型宴会,需要携带夫人出席。”他一边微笑,一边搂住我的肩膀,伪善的说:

“其实,想让你散心是主要目的。如果我们的后期计划一致,还是可以按照之前的打算继续玩啊。酒店、机票、吃喝玩乐,一切费用都算我的。你还可以按次收取出席宴会的费用,多好的合作。”

一想到吃喝玩乐的钱都是他出,后面还有一大笔劳务费没支付,我放弃反抗,心里默默想:我不是被你吓唬住,而是看在钱的面子上才妥协的。

闷闷地答了句“好吧”,就被他带离了心心念念的小吃一条街。

回到酒店,我们迅速换好正式的衣服,在楼下餐厅吃了简餐。谭律去参加会议,我独自回到房间里,整理穿了不到两个小时的休闲衣物。

默默感叹,幸亏不是真的嫁给他。和这样冷血腹黑的人生活,脑细胞不知道要被摧残多少。这也不行,那也不可以,简直一点儿人生乐趣都没嘛!

这次回去之后,我一定要赶紧翻翻结婚合约,看还有多久,就可以摆脱这个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家伙,带着自己的小笔财富自在生活了。

一想到我可怜的臭豆腐,和被威胁的事情,就忍不住地想揍他!

有些人虽然长得一般,但是很善良。有的人虽然长得很帅,但只是看起来像人而已。比如谭律!

把他的牛仔裤狠狠摔在洗衣篮里,想象着那是他的屁股,干脆又扯出来,踩了两脚。

竟然说我不优雅不女人,姐就好好演给你看!

按下服务铃,我坐在飘窗边的台阶上,抱着书,慢慢构思晚上怎么展现自己。

叮咚!门铃响了。

“您好,我是服务员。您刚才叫了服务吗?”

“请进。”

咔嗒一声,门开了。一个身材姣好笑容甜美的妹子走进来,礼貌地鞠了个躬,甜甜地问:“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

我故意抬高下巴,贵气地指着卫生间的洗衣篮,说:“那些衣服,麻烦帮我送洗,谢谢。”

“好的,请稍等。”她又鞠了一躬,慢慢退后两步,才转身往卫生间走去。这礼仪,啧啧,简直太到位了。

我正感叹着,妹子又开口了,还是一样的甜美柔和,“您好,请问这些衣物都是您自己的吗?”

“我和我老公的。怎么了?”

“哦,是这样的。”妹子拿着谭律的牛仔裤出来,又是一鞠躬,说:“一般这种牛仔裤是不能洗的,您要不要给您的先生打个电话确认一下,这条牛仔裤是否需要洗涤。”

“不需要,你帮忙送洗就可以了,谢谢。”我看着牛仔裤上几个不太明显的脚印子,默默吐槽,高档酒店就是不一样,破牛仔裤竟然看不上洗,太有格调了。不过,不洗会被洁癖男杀人灭口吧。

“您真的不需要确认吗?”她不依不饶,又鞠躬发问。

虽然妹子态度很好,但是这样追着问,还是有点烦人的。我不耐烦地挥挥手,说:“我自己的老公,洗个衣服有什么好确认的。你们这里要是不能洗,就帮我送到附近的干洗店吧。其他的不用说了。”

“那……好吧。”妹子叠好牛仔裤,和其他衣服一起放在洗衣篮里。她站在门口,第五次鞠躬,然后职业化地说:“打扰您了,很抱歉。衣物大概明天送来,如果没有其他需要,我先走了。需要服务请按铃,二十四小时为您提供舒适满意。”

妹子带上门走了,就像她从没来过。

不留脚印,也没留下任何气味,无论香还是臭。

五星级,就是不一样。

时间过得很快,六点半的时候,谭律开门进来了。他看了看我,说:“打扮一下,倒也带的出去。”

我拎起裙摆,高傲地昂着头冷哼一声,说:“我不会喜欢你的,你死心吧。”

他眼睛微微一弯,随即又摆出公事公办的表情,伸出手肘,说:“最好如此。”

套着他的胳膊一起往宴会厅走去,心里还是满满的不痛快。我凑近他耳边,小声说:“反正迟早要分开,你不介意我探索一下意中人吧。说不定今天就会遇到我的真命天子,一见钟情。和你离婚之后,我们就能共结连理,双宿双栖,幸福的生活下去。”

“当然不介意,祝你幸福。”他跟对面过来的人微笑着点点头,打过招呼之后,侧着脸悄声对我说:“另外,如果你找到富可敌国的另一半,我们的合约金能不能免了。”

我随着他的节奏和陌生人点头微笑,唇形不动地小声说:“当然不行,我们是合作关系,必须按照合约来。”

☆、(一百四十一)心血

还以为这种宴会大多是金碧辉煌的装扮,没想到大厅里入眼都是清凉的蓝白两色。

柔美的缎带被扎成无数绢花,整齐的悬挂在五米高的顶沿,顺着硕大窗户中飘动的风,流淌出水一样的光华。好像海浪翻滚的样子。

谭律拿了杯酒递给我,说:“收起你的星星眼,这只是普通的聚会,用不着惊叹。还有,除了我拿给你的东西,不要随便喝任何饮料,包括食品。”

拿过酒,轻酌一口,是清爽的柠檬味道。

“好好一个宴会,被你说的跟小酒吧一样。”不屑的瞥他一眼,我咂了一大口,说:“这种低度酒,喝三十杯都没事儿。”

他昂起头不看我,对着来人微笑着小声说:“随你吧,酒量虽然差,但人长得安全,这么看确实是我想多了。”

假笑,寒暄,敷衍,装熟……

三圈之后,我觉得自己脸都僵硬了。明明连名字都不知道,还得老远伸着手去握,相互拥抱着说“好久不见”和“久仰久仰”。虽然都是彬彬有礼的三五句就结束,可我还是累的够呛。

最要命的是脚。站久了有点肿,被高跟鞋细细的带子勒着脚背,生疼。

眼看着对面走来一个服务生,急忙往旁边躲,鞋跟不稳,一下扑在谭律身上。

他揽着我,温柔地说:“亲爱的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还没等我回答,他对不停道歉的服务生点点头,说:“没关系,你去吧。”然后转头对正在聊天的某总说:“抱歉,我太太身体不太舒服,我扶她去休息一下。”

离开我根本没记住脸的寒暄对象,谭律把我带到靠窗的休息处,说:“才一小时而已,你就受不了了?还以为你们吃过苦的人,身体多强壮呢!”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抬起脚活动着脚趾,说:“就是因为之前吃苦太多,所以体弱多病啊。不像你,蜂蜜水里泡大的,四肢发达。”

“你说我头脑简单?”他挑着眉毛,不服气的看着我。

“没啊,我那是夸你身体好。”

谭律不和我计较,弯腰帮我解开高跟鞋的搭扣。

我急忙缩回脚,说:“你干什么呢,小心别人看见。”

他抓着我的脚踝一拉,小腿就放在他膝盖上了。

我赶紧按着裙子,防止走光。

他一边帮我拖鞋一边说:“我的老婆,脱鞋怎么了?和我一起出门的人,我有义务照顾好。”

谭律放下鞋,站起身找服务生要了一条薄毯给我,就走了。

盘腿倚在沙发上,揉着脚背上勒出的红痕,看着他精瘦结实的背影消失在繁杂的人海中,心里微微一动,这人好像挺可爱的。

什么东西落在我肩上,好像是谁的手,还带着白玉兰的香气。一种沉稳、静谧、优雅地味道,好像暗夜里盛开的珍珠。

我带着好奇回头,看到了记忆深处封存的那张面孔。

“怎么是你!”我惊呼道。

她一如既往的安静,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微笑,斜睨了一眼谭律离去的方向,说:“那就是你结婚的人?”

“恩。”我有点不知怎么面对,只好低下头,不看她的眼光,“他人挺好的,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

陶安的脸上有我没见过的神情,她注视着我,右手从肩膀上滑落到我腕上,说:“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可是我光着脚呢。”

“没关系,裙子那么长,没人会看见。”

她放开我,转身往露台上走去。

“可是,谭律回来看不到我怎么办?”我想跟她去,有一肚子话想跟她说,但是又怕他着急。他那人,看着冷,其实脾气很急,要是生气怎么办?

陶安不回头,也没回答,只是径直往露台走去,脚下白裙游曳,像是踩着流动的风。

两下慌忙,我随便抓了个服务员,说:“待会儿有人找我,就说我去了露台。”

也不等他回答,赶紧捞起裙子跑了。

露台上的风并不大,只能吹得她裙角轻轻摆动,并没带出大厅里空调的效果。

陶安静静的站着,微弱迷离的灯光从窗户里穿射出来,映的她面目朦胧,好像另一个人。一缕发丝挂在她鬓角,我看着心烦,就伸手去帮她拨开。

不料,她眉头一皱,嫌恶的躲开了。

气氛一下子僵硬起来,我的手尴尬的悬在空中,她也瞬间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两人都顿住了。

“我不喜欢被人碰,你知道的。太久没见,有点不习惯,过几天就好了。”她从来不解释,这次却例外。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心里却回忆着以前轻松打闹的画面。她只穿素白的睡袍,光脚和我玩闹在客厅里,柔顺的发丝飞扬在阳光里,好像自带了金闪闪的颜色。

和那时一样,只是换我光脚穿着长裙,距离她半步远。

知道她的心思,知道她的不悦,知道她的愤怒,知道她的厌弃……

跌入泥泞的花朵,以前再美好,以后也不该被奉若上宾。

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结果也该我自己承受,反倒是觉得对不起陶安。想问的千万句话,也都乍然溶解,再也不能串成整句出口了。

我故作轻松的放下手,说:“你最近气色不错,都用什么好东西了?”

她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我,说:“想要孩子的话,可以试试这个。副作用不小,会不会恢复生育力也不确定,但是这可能是你最后的机会。”

耳朵一阵嗡鸣,孩子,孩子,我还能有机会!!!

老天爷你是在逗我么?明明已经判了死刑,还留一线生机!

可是孩子,多可爱的名字啊。出现在梦里好多回的圆润笑脸,比太阳还明媚的光彩,真的要来临了吗?

颤抖着双手不敢去接,陶安也不等我,顺手放在茶几上,平静的说:“副作用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也许会死,也许只是呕吐几天。结果是什么我也不确定,也许只是调经,也许真的能生育。试与不试,你自己决定吧。”

扑过去抓在手心,狠狠的攥着,我似乎感觉到了小瓶里有一颗砰砰作响的小心脏,扑腾着要跳出来,钻进我怀里。一颤一颤的跳动,让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瓶子,看也没看就喝了下去。

火辣辣的烧灼感,比高粱酒还刺嗓子。

从咽喉划过食道,在胃里燃起一团针刺似得焦痛,吃一块热碳,也不过如此吧。

陶安的东西,总是神气,我暗暗高兴起来。

“这药,不是那样吃的,没有药引子,没用。”她收回瓶子,用棉布擦净了瓶口的污渍,放回手包里。

我捂着烧痛的胃部,仰起脸看着陶安,睁圆了眼睛。

她似笑非笑,说:“不过,也没关系。喝了药,一年之内用药引,也可以。”她把一个布包放在茶几上,看着我身后,说:“这里有一根穿心针,三寸三,正好能取到心头血。你要真的爱她,就取来给她。”

我茫然,回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谭律竟然站在我身后了。

他拿起布包,冷冷的看着陶安,说:“你给她吃了什么?”

“我比你爱她,还能给她毒药么?”陶安扣上手包,站起来要走,“心头血是人的精气,连鬼神都畏三分,要是没了,你以后可就什么都做不成了。而且,取它,好疼好疼的。”

她笑得很妩媚而阴郁,是我从未见过的狠毒,“还有,谁给的血,谁才能让他怀上孩子,你还是把针放下吧。”

☆、(一百四十二)给我三天

银针,收在床头的小抽屉里,距离我枕边大约一个半手掌的距离。

陶安走后,谭律拿着银针一脸犹疑,我伸手夺来,强压着心头的激动,挽着他的手装作没事一样,提前离开了宴会。

我虽然不明白陶安那些神秘诡异的事情,但内心是信极了。若是没有七分把握,她不会把药给我。一想到自己有机会拥抱一个活生生的孩子,滚烫的眼泪充盈了眼眶,落在微凉的枕头上。

他带着沐浴后的潮湿气息,侧卧在被子里,柔声道:“我可以给你心头血,也可以给你孩子。”

虽然奢望有个孩子,对于爱情的渴望却从来未曾转移。

我希望这个孩子是我爱的人,因为爱情而给我的,哪怕不能共同抚养,只要他的到来是因为真情,也是幸福的。

可那个人,绝对不是谭律。

转身,正对着侧身看我的谭律。他背后有浓郁的天空从广阔的窗户里弥漫出来,映衬的他五官深邃,像是融入了夜色。

本来线条就俊朗,又染上浓重的深蓝,更显得幽静几分。

他的长相确实不错,可惜人不对。

我摇摇头,“我们结婚时间不长,但了解的很对,你不可能爱我,又何必逼迫自己呢。”

“你想要孩子。”

“我更想要因爱而生的孩子。”

“你那朋友可靠么?”

陶安?我想都没想地回答:“她不会骗我。那药肯定是真的,而且副作用肯定还会小很多。”

“时间有限,你哪儿去找一个爱你到愿意给你心头血的人?”他两指在胸膛划拨,嘴角一扬,说:“你不是会骗人的人,那么重要的东西,那些男人哪里舍得。”

“这都不舍得,怎么算爱我?”

“也对。”他竖着枕头,躺正了,“可万一时间不够呢?你该不会放弃机会吧。”

我沉默了,没有丝毫把握会有谁舍得把心头血给我,唯有那个被我抛开的人,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即便是他,会舍得吗?

“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换。”他摘下无名指上的婚戒递给我,轻松地说:“再陪我三天,然后你去寻找属于你的爱情。如果找到了,发一张你们的照片,我来办离婚手续。如果临近期限还没找到,你带着戒指回来,孩子我给你。”

他抓起我的手,取下属于我的那一枚,说:“你要回来,我们再交换一次,你要不回来,就当个纪念。这毕竟是我的第一次婚姻,挺有意义的。”

我苦笑,“是啊,我都两次了。按理应该在结婚的时候送你个初婚红包呢,可惜那时候太穷,一百块都给不起。”

“哈哈哈,你现在有钱了,再送也不迟啊。”他探过身,一脸财迷的样子,说:“这戒指也是我买的,你好歹出点血呗。”

“那么有钱还找我要,睡觉吧你!”我甩给他一个大后背。

“啧啧,真凶,不过背上皮肤好滑,完全不像个三十好几的老妹子嘛。”他指尖在我背上轻轻划过,调侃着。

我不再回答,过了一会儿谭律关了灯,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他厌恶女人的碰触,刚才只是用指甲轻轻挨着皮肤,开我玩笑。可这撩拨,却让我有了异样的感觉。

后背上他划过的地方酥酥麻麻,像是还有柔软的大手在抚摸,一波一浪,带着难以抑制的情愫。

明知道他是不会爱上女人,可我下腹处还是一阵火热,想要扑着他,做些什么不应该的事情。

掐了掐大腿,我暗想到:肯定是陶安的药开始生效了,能让人重获生育的药,怎么可能没有刺激*的功能。我本来就是正常人,又禁欲太久,才会因为这一点小小的触碰,对一个gay有感觉。

纯粹的生理反应,与心理无关。

我扯着被子,尽量离那片炙热远一些,把腿和胳膊都晾在被子外面,希望空气里的清冷能让自己平静一些。

清晨的和煦阳光,被浅蓝色纱帘折射,漫进房间时变得柔和无比,给一切都盖上了清爽怡人的味道。我张着眼睛,明明醒了却不想起身。

不知名的鸟儿在外面啼叫,羽白爪黑,也许是海鸥,也许是得了白化病的乌鸦。

白化病的乌鸦,会被亲属嫌弃吗?

会不会被伴侣欺骗?

会不会有鸟儿爱上它?

“眉头那么皱,是吃坏肚子了吗?”他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肩上有闪亮的水珠,也是浅蓝色。

我不敢往下看,熟悉的灼热已经从肚脐下方蔓延开来。

暗骂一声,这是什么破药,也太迅猛了吧,她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那钱肯定是卖chun药赚的!

冲进卫生间锁好门,坐在马桶上越想越生气。

谭律在外面哈哈大笑,“就知道你是憋急了,一脸便秘的表情,你要是着急可以说嘛,何苦为难自己。”

“对呀,对呀,我就是便秘。”我没好气的踢踢门,说:“你要再哔哔,信不信我打开门拉,让你也享受一下便秘的气氛。”

谭律有洁癖,我料定他不敢再扯淡,便安安心心坐在马桶上思考起来。

想了半天,除了去找他,再无别的办法。

其他人,我连碰都不想碰。

“好了没,我都饿了。”

“马上,马上就好。”

拎着裤子出来,才反应过来我俩的对话多好笑。

凑到他身边,推推谭律,看着卫生间说:“赶紧去吃你的午饭啊,趁热乎。”

“恩,确实饿了。”他扎紧皮带,穿好外套,看着我沉默了几秒,皱着眉头说:“能不能别这么恶心,你不是还打算寻找真爱去呢,女汉子成这样,哪个男的会喜欢啊。”

“切,我就这样,因为伪装而被人喜欢,这种感情怎么能算是真爱。”我不屑地哼了一声,随手挽了个马尾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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