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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妻攻略-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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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是西游记里蝎子精对唐僧说的,总感觉春意无比,充斥着s女王和小鲜肉的即视感,一直觉得很好笑。这时候说出来,也是全没拿谭律当外人,真心和他开玩笑了。
他看着我,有些让你做一回刀俎,我且试试鱼肉的神情,说:“悉听尊便,只是,别半途自己吓跑了就好。”
我才不慌,扒了衬衫又去扯裤子,反正也没少见他只穿内裤的样子,还在乎这点儿小事!
双手揪着皮带左右一拉,谭律合身的牛仔裤就张开了嘴,露出深蓝色的底裤。
我单指勾起裤头的皮筋儿,邪魅一笑手指抽离。啪一声,裤头抽在他线条优美的小腹上,击出一条浅浅的红痕。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哦。”我俯下身,对着他耳朵,轻轻呵着气,说:“待会儿就是哭着要跑,也不会放开你了。”
“这话应该我说吧。”他并不在意,反而扭扭身子,躺了个舒服姿势。
一双细长深邃的眼睛望着我,棱角分明的嘴角扬着,像是再等一场好戏,“你待会儿若是累了,大可找我帮忙。爱上同性之前,我也有过女人的。经验丰富技术强,决不让你失望。”
三两下剥掉裤子,看着赤条条躺在床上的谭律,心里终于有点儿慌了。
接下来该做的事情,我并不陌生。和那个男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甚至还看着他和别人发生过,最终也被他强迫着发生过……
自那之后,几年过去,我都再无任何关于那事的想法。就在这几天喝了陶安的破药,才变得不太对劲。
此刻真的扒光了谭律,靠近了它发生的流程。那个黑暗的夜晚,早就被我尘封在记忆中最灰暗地方的记忆,悄悄找了个缝隙,渗露出来,将周围的空气都污染的带着血腥和刺痛。
我攥紧拳头,闭眼。
强迫自己不去想,却几乎听到了那时自己恐惧的哭喊,以及最后连哭都不想哭的绝望。
谭律看我神色不对,连忙起身搂住我,问:“怎么?哪里不舒服吗?”
我硬吞下一口气,强迫自己放软了僵硬的身体,说:“你怎么挣开的,我明明捆了好几遍呢!”
他没回答我,而是将我紧紧拥在怀里,说:“不喜欢就不要,逼自己那么紧干什么?我和你开玩笑的,难道还能真的让你和我发生什么吗?”
我继续沉默着,虽然刻意让你自己忽视,让自己远离那段记忆,可从身体最深处散发的恐惧和厌恶无法回避。
那一夜对我的伤害太深,我做不到,做不到装作没发生……
忽然心头一震,我抬眼看着谭律,问:“你真的有过女人吗?”
“怎么?”他一愣,眼神看着别处,转而放开我坦然地说:“那时不懂爱情,做过几次荒唐事,后来自己觉得恶心就收敛了。你要是介意这个,我大可离你远远的,井水不犯河水。”
我抓紧他胳膊,紧跟着问:“那你一定知道让女人动情的办法,对不对?”
“知道啊,长这么帅,一个眼神就够了。”他不解的看着我,说:“你要还需要这个?刚才不是都湿了,还需要我做那些?”
抓过他的手压在身下,说:“你看,并没有。”
他被我的举动吓住,尴尬的想抽回手,“你干什么啊,现在没有,一会儿动情不就有了。”
我摇摇头,苦笑着说:“你知道我那可怜的孩子怎么来的,自那之后,别说是你了,任谁都不能让我重获热情。最近真的是吃了药才有些不对劲,可身体能治心不能,我总归还是拒绝的。”
眼前一片模糊,忽而又炸裂,冰冷的眼泪顺着脸颊一直落到锁骨,冷的自己胸口疼。
“我希望你能帮我,帮我到至少能适应男性的身体,适应被靠近、被抚摸、被揉捏。”我看着他,像是下达非常艰巨的任务,“我想要孩子,可是一个人完不成,这层心魔不去,我还是没机会。只有你能帮我!”
他没问为什么是他,我也不想说。
许岩在我心里,是最美好的存在。或许他不够高不够帅,但对我而言,意味着整个精神世界。我不想被他知道,过去的我到底经历了怎样肮脏的泥沼,到底承受过多少丧失的痛楚。
我希望他见到的我是快乐的,是抛下过去的阴影脱变成另一个人的。我希望,我们的第一次是愉悦的,和谐的。
“你得帮我,谭律,你真的要帮我。”我抓紧他,像久病的人终于遇见了良医。
“我是想帮你,可这怎么帮?”他哭笑不得,指指自己下体,道:“不光是你,我也需要治疗好吗。”
从一开始,我不会惊慌的原因,除了他眼中没有情动之外,这也是一个因素。
犯罪工具始终藏在匣中,丝毫没有出鞘的迹象。
我一下子跌坐在床边,长叹一口气,说:“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被如此惩罚?”
他斜斜的仰躺在床上,看着窗外,苦笑道:“大约是毁灭了地球。”
☆、(一百四十六)看见爱情
透过窗户看出去,花草树木退的飞快,我不禁感叹高铁的速度。也是因着这样的速度,我距离许岩,又近了几分。
还有三站就到n市,我看着被手心汗湿的电话,再一次输入了密码。纠结这么久,终于还是不得不打给他的时候,要不然大海捞针的找,一年很快就会到期。
嘟……嘟……嘟……
是平静而传统的接通中提示音,不是花哨的彩铃,也不是某公司的宣传。就是嘟……的声音,简单干净,一如住在我心头的那个人。
笑容温暖,声音清澈。
我听着手机里一声声均匀的铃音,试着放松心情。
“喂?”
接通了,是他。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也跟着喂了一声。
“是小丽吗?”他一刻也没迟疑,紧跟着笑了,“我就知道你会打给我。我知道你会偷偷留了我的号码,就跟我偷偷留下你的一样。”
眼泪,毫无征兆的滑下来,落在丝质的裙摆上,洇出层层叠叠的过往。
“你……好吗?”不知道问什么,满腹的心事却无从说起,沉默半天,只挤出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我挺好的,就是很想你。你最近过得好么?”他像是没听出我的伤情,语带兴奋地说:“我在n市,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吧!”
“不用,我在车上,再有半个小时就到n市了。”
“我去接你,你到哪个站?”他欢悦的语气,几乎让我看到一张绽开的笑脸。
熟悉又温暖。
说完了时间和地点,我望着窗外,迫切的希望车速能更快一些,让我早点见到他。
心里的所有疑问和担忧,都随着他那句“很想你”,化解的烟消云散。他想我,就算他已经恋爱了又如何,他思念的是我。他想我,就算他已经结婚了又如何,他在乎的是我。
按了按随身的小包,隐约能摸到银针的棱角。原本不太坚定的信念彻底稳固下来,就冲着他的这份思念,一滴心血算什么。只要我要,他还能不给吗?
怀着愉悦的心情,列车还没到站,我就带好行李,等在车门口了。
老远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在四处张望着寻我,眼泪又不争气的涌了出来,怕他担心,又忙不迭的抹了。急匆匆走到他身后,想喊他的名字,竟然因为害羞而顿住……
多久没害羞过?自己也想不起来了。
本以为自己已经被生活磨砺成了一个尺度大开的妇女,没想到终究还是有个人,能让我如少女般低头羞涩。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啊!
总这么藏着也不是办法,我拉住他衣袖轻轻一扯,“我在这儿呢。”
许岩回身一愣,瞬间将我抱住,紧紧搂在怀里,许久才放开。纵使放开了,也只是胳膊稍微松松,我还是被圈在他手臂间。
他看着我端详了好久,直到我脸烫的火烧一样,实在羞得忍不住,在他胸口轻轻一锤,说:“看什么呢,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许岩没回答,在我额头上深深落下一吻,道:“瘦了,瘦多了,看着心疼。”
我心说,这样仓皇纷乱的过了一年,不瘦才奇怪。默默叹口气,装着娇嗔的笑脸道:“我这是为了见你故意减肥呢,看看,还是瘦了漂亮吧。”
“不用,你本来就好看,犯不上这样。”他素来诚恳,不会说那些哄人开心的鬼话,也不疑我是找了借口骗他。又在我额头吻了吻,说:“以后好好吃饭,别减肥了,你胖也好瘦也好,我都喜欢。”
牵手回到许岩的住处放东西,逼仄的空间让我回忆起自己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他孤身在外打拼,何时才能有自己的家。要是以前的我,必然会考虑到现实生活的问题,可现在随手可以在二线城市全款买房的底气,让我不再担忧那些。
再次感叹,真的是经济基础决定了爱情啊。
虽然现在的我有改善居住环境的能力,但为了平等的恋爱,还是不想给他太多压力。我没说什么,只是放下行李,跟他一起到附近的餐馆吃饭。
这期间,我们的手再也没有分开过,紧紧牵在一起。
三菜一汤,简单朴实,连谭家的早餐都不如。看着菜快上齐,我摇摇他的手,说:“我饿了。”
他并不松开,而是坐到我身边,左手探过来拉着我的左手,说:“这样不就可以吃饭了。我松开你一次,后悔了一年,失落了一年,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没想到人生还能再次牵起你,说什么也不会放开了。”
是啊,我也没有松开你的理由。
这顿饭味道早已忘记,具体的菜色我也根本记不得,只觉得什么都好吃,什么都是美味。连粗糙的陈米米饭,也变得松软清香。
“以后我来做饭吧,比较省。”类似的话,刚毕业的时候朱仁峰也这样说过,不过做饭的是“你”,不是“我”。那时真的经济拮据,我也坦然接受,并没想那么多。现在想来真是自己蠢,活该运气差遇到渣男。
同样的话再说一次,却是另一种滋味了,这次我心甘情愿,而且真的想照顾他、依偎着他。
许岩摇摇头,说:“我早上起得早,可以做早餐。周末也没事,可以做点好的改善生活,其余时间的话……要是我下班晚了你就做,要是我回来的早,我们一起做吧。”
抱着他的胳膊,我装作撒娇,其实已经泪流满面。
清清嗓子,我微笑着说:“这段时间我找找工作,做饭的事情暂时交给我,以后我忙起来了,你要做什么都依你。”
“傻气,分这么清。”他任由我挂在胳膊上,像一株缠绕的藤萝。
终于在洗澡的时候,我们不得不分开。他念念不舍的拉着我,身子已经站进了浴室,脑袋还留在外面不肯走,“你不会趁我洗澡就离开吧?”
我摇摇头,“不会。”
“那,会不会我洗个澡出来,发现这一切都是梦,你跟本就没来。”
我摇摇头,“不会。”
“你会不会骗我?”他孩子气的一直问。
我摇摇头,“也不会。”
许岩清澈的眼睛丝毫不肯离开我,那汪湖泽里的爱恋,是我从未见过的柔情。他手臂施力把我拉近了,在额头上连亲好几下,说:“总不敢相信你真的来了,是你么?你真的来找我了?”
“真的,我来找你了,而且不会走。”我踮起脚,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
“真好,真好,做梦的事情都能变成真的。”他抱紧我,半是安心的舒了口气,半是感叹。
被他拥的喘不过气,我哄孩子似得说:“你要是不信,我就一直陪你说话,直到你洗完澡出来,怎么样?”
“好,好好!”他眼里一片惊喜。
我推推他,“那就赶紧洗澡去,你洗完了还有我呢。”
不是他不让我先,而是我心疼他明天还要上班,也是这样死劝活劝了半天,才让他先进去。没想到人进去了,洗个澡也是这样哄好久。不过,这份从没感受过的腻歪,着实让我心头甜蜜。
“小丽,你还在么?”哗啦啦的冲着水,许岩不时冒出一句。
“在呢!”我也答得干脆。
就这样简单的往来复去,重复了不知多少遍,水声骤停,他又问:“我洗好了,你还在吗?”
“在呢,在呢。”
我忍着笑,心头一片温暖。
☆、(一百四十七)不许眼馋
一夜守礼依偎,一夜无梦。
早上醒来时我还在许岩臂弯,看他神色清明的样子,应该是醒了有一会儿。
“我惊着你了吗?”他小声问。
我摇摇头,双手搂紧他,把脑袋塞在他脖颈间的港湾里,不舍得移开。这样的温暖,怎么都不像真的。
他还以为我是害羞,抚摸着我的长发,说:“还要抱一辈子呢,将来别觉得烦就好。”
我自言自语,“一辈子?”半是不信,半是不敢相信。
“其实一辈子很短暂的,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还没爱够,一辈子就快要完结了。”他吻吻我脸颊,向往地说:
“我父母就是这样,相亲相爱地过了一辈子,现在老了还天天牵手遛弯,总觉得相处不够。虽没有大富大贵,但细水长流。我们也要像他们那样,幸福相伴到老。”
我没见过许岩的父母,但听他描述的语气也觉得心头甜暖,不禁幻想起我们的未来。
我和许岩白发苍苍的坐在公园长椅上,手牵着手,脚边还有一条金黄色的老狗相伴。夕阳里,我们都已是满脸皱纹,却依旧笑得灿烂温暖。
我往上一纵,也学着他吻我的样子,在他额头亲了一口,说:“等我们老了,你还得这样亲我,不亲的话,打断你的老骨头!”
这回换他脸红,忙点头,说:“不敢不敢,我自己打断就好了,不敢麻烦老婆大人。”
哈哈,我笑的明媚灿烂,当了两次人妻,从没觉得老婆这个词如此暖心,不由得更加欢快起来,“你是我的,要打也是我来打,别人没资格!就连你自己也不能!”
他思索几秒,皱着眉头说:“那以后,我们的儿子要骑大马,我到底是让还是不让?”
儿子……我心头一震!
这个话题无可避免,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被他又宠又惊,我也醒透了,伸个懒腰说:“儿子是我的,到时候也该我说了算。好啦,你也说有一辈子可以相伴,那就不在乎这一小会儿嘛。我去做早餐,你赶紧洗漱,乖。”
站在灶台前翻动着锅铲,看着蛋饼从浅黄被烙成金黄,我的心也觉得灼痛难耐。
轻舒一口气,迫使自己换上愉快的笑容。现在的幸福来之不易,可谓历尽艰辛终得果,我绝对不能把以前的情绪带进新的生活。许岩是干净的,我不能让那些黑暗污染到他透亮的眼眸。
笑盈盈的端着早餐上桌,许岩已经洗漱完换好衣服。短短的头发,神清气爽。
吃完东西,他又依依不舍的偎着我赖了一会儿,直到时间真的来不及,才在我再三的催促下匆匆跑去上班。
把碗筷泡在池子里,我正心思烦乱的刷着,忽然听到手机一阵鸣唱,是许岩打来的,“怎么?忘记拿什么东西了吗?”
“是啊。”
他声音有些懊恼,我赶忙说:“忘了什么,我给你送去。”
“忘了老婆……你赶紧送来吧。”
我扑哧一笑,本来紧绷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你这是老婆上瘾症,要抓紧治疗。”
“已弃疗。”他无奈的叹口气,说:“我真不想离开你,一会儿看不见你就想得慌。要不,你来我们公司上班吧,这样就可以天天看见了。”
“别闹了,小心上班迟到被老板骂。”心里甜的像新春的槐花蜜,透亮清爽又甜滋滋的,让人舍不得吞下。
“不会,我已经打过卡了,时间刚刚好。”他在那头啵了一声,压低声音说:“我马上要开始工作了,亲爱的给我点力量呗。”
我莫名羞得脸红,虽是在家,也朝四周望了望,生怕被人瞧见似得,轻轻啵了一下。
“老婆乖乖在家等我哦,很快就回来。”他又啵了一声,说:“挂电话吧,我手机按键有问题,没法挂断。”
“哦,好,我在家很乖的。”说罢,我按下手机,坐在沙发上回味着刚才的幸福。
九点,太阳已经完全跃出来了,带着闪耀的光芒,斜斜的照进窗户,落在我背上、手臂上、膝盖上,光彩之下的我看起来也变得美好了,皮肤闪着细碎的光芒,年轻而美好。
一片片白色的小云,铺散在湛蓝的天幕上,就像草原上自在玩耍的小羊,欢脱轻灵,带着我的心一同跳跃在清透的空气里,呼吸着从未品尝过的美好味道。
昨天舟车劳顿,早上起的也早,许岩一走困倦就浮上来,这会儿没事做正好睡觉。
这一觉就到了下午三点多,肚子饿了,也到了准备晚餐的时候。
洗漱之后,我像一个熟稔的家庭主妇,穿着朴素的平底鞋,从家里去了菜场采购了好多东西回来。
买菜的小贩看见我,熟练地打着招呼,像是很早就认识,往日里也经常见一样。我并不在意,只觉得每个人都善良真诚,蔬菜也水灵可爱。
准时六点半,钥匙咔嗒一声,门口传来了许岩欢悦的声音,“老婆,做什么好吃的了,我在楼道就闻见香。”
轰轰的老旧油烟机声音,也挡不住想和他说话的心情,我敞着嗓子喊道:“有老婆的人,当然要吃好一点了!春笋烧鸡、清蒸鲈鱼、蒜蓉西兰花,再烧个青菜豆腐汤。西兰花和汤还没做,你要是不喜欢可以换。家里还有洋葱、胡萝卜、青椒……”
我没说完,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放在我肩窝,说:“亲爱的,我好幸福,幸福得想哭,怎么办?”
“你没我幸福,因为你的爱人没有我的爱人可爱。”我也不知道他听懂没,见他衣服都没换,赶紧用手肘推推他,说:“小心被油烟弄脏了衣服,你快出去吧。”
“两个菜可以了,现在就你和我,哪吃得掉那么多,等以后我们生一大堆宝宝,才是你好好表演厨艺的时候。”他捉起我的手吻了一口,道:“什么好运才能遇到这样的妻子,我真是太幸福了。”
“傻瓜!”我推着他出了厨房。
吃饭时,许岩一直偷偷看我,嘴角噙一朵笑花,弯弯的很好看。
“看什么?”
“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
“特别好看。”
“那你说说我哪里好看。”
“哪里都好看。”
“傻瓜。”我夹一筷子鱼塞进他嘴里。
许岩抿着鱼肉,边咀嚼边说:“你这么好看,要是生个女儿该有多漂亮啊。”
他是个适合结婚的人,所以我爱你依恋他。他是个适合结婚的人,所以他总能说到我最不敢涉及的话题。
我紧着嘴角,吞下此行最大的目的,斜他一眼,笑着嗔怒道:“一直看你是个老实人,没想到凑近了才发现一肚子坏主意!快吃,鱼冷了会腥。”
他挠挠头,有些尴尬的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别人都说我木讷,不知道为什么在你这里就有说不完的笑话,就想把一肚子的心事都说给你。小丽,你别嫌弃我,我以后会改的。”
感动和心疼交织,没料到自己随随便便一句话,在他这里竟变得如此重要。
我假装着长叹一口气,说:“长得像你像我都好,性格可千万别随你,长大了总被人欺负,那可怎么办啊。”
他愣愣,问:“什么意思?”
“傻啊,我刚才说你坏,那是逗你呢!”我笑着抢了他碗里的排骨,咬得嘎嘣脆,道:“这是我赢了的奖品,不许眼馋。”
他笑笑,说:“你想吃的都给你,我不会和你抢的。”
许岩又夹一块带脆骨的小排给我,眼里满是宠溺的温柔。
☆、(一百四十八)生日
一周过去,原本打算找工作的我,放弃了这个念头,安静的坐在楼下小店里,喝着清茶。
昨天收到一封快件,来自谭家的公司,里面只有一份转让合同,卖家不认识,买家是我的名字,买卖的物品就是我现在坐着的这家画材店。
不知道谭律什么时候做的交易,但是真的很及时很贴心。这人从来都是如此,不肯声张,却在暗处替你打点好一切。
他知道我喜欢画画,曾经用那人留下的画材涂抹过,所以才开了这个吧。
想到他在身边某处看着我,并没有被监视的愤怒,只是觉得很温暖。不知道他跟家里怎么说的,是否遇到什么麻烦。
拿出手机想打给他,又怕打扰他的生活。万一人家遇个小鲜肉,两下里聊得正欢,却被我这个前妻搅扰了,实在是不好。而且,我也必须和过去分裂,安心做一个普通的小女人。
估计谭律也是这样想的,所以送我这间位于小区附近的狭小画材店,而不是某个当街的火爆门面。
一上午只来了三五个客人,买的也都是中心笔替芯之类的小东西,却也打发到午饭时间。果然比在家闲着好多了。
我喝干净杯子里最后一口茶水,倦倦的伸个懒腰,准备关门回家。
嫁到谭家,别的没学会,倒是惹了一身富太太的毛病。中午不睡一会儿,就觉得浑身没力气。
正涮洗杯子,就听门口有脚步声,我头也没回便说:“不好意思,今天店主有事,要打烊了,请您明天再来吧。”
“什么事?”
“喜事……”我下意识回答完,才觉得声音熟悉,连忙回头一看,是许岩疑惑地站在门口。我惊讶地问:“你中午不是一般不回来吗?”
他看看我,又看看店铺,说:“我刚才看见像你,还以为自己眼花,没想到真的是你。你说要找工作,就是这里吗?”
我反应过来他的诧异,笑着挽过他肩膀,说:“工作太辛苦,也不好照顾家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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