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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妻攻略-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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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他,自然不舍得让他潦草完事。

许岩的唇还贴着我,研磨一阵,想往下继续又不知如何是好,有些尴尬的顿住,却舍不得离开。像是征询我意见似的,轻轻吐出舌尖,在我上唇边缘小心触屏了一下。

我心头温暖,被他的轻柔和尊重感动。一点点酥麻从唇上绽开,一路往更深更远的地方蔓延而去。

两只湿暖的舌尖恰逢,像干涸许久的大地遇见春雨,滋啦啦纠缠在一起,津液游动见,是浓郁的爱意。他要我,出于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恋。

许岩的手在后背抚摸,点燃一串火焰,灼的我衣服刺身。他像是明白了我的难受,从衣摆伸了进去,直接感受肌肤的滑腻动情。

胸前被他握住,隔着内衣也能感受到他的渴望,揉捏的力道并不轻,却怎么都不够满足。

他着急起来,往后摸索着释放柔软的办法,在搭扣上难住了。放开我的唇,急迫又可怜的说:“怎么办,这个怎么办?我打不开它。”

反手捏开扣子,我带着他的手直接放在软肉上,没多说一个字,继续着之前被打断的吻。

我喜欢接吻,因为它代表了真的感情。唇舌间的交缠,类似于*碰撞,却更纯粹,更靠近爱情,是炙热而单纯的。显然,许岩也喜欢。

刚才的带领似乎一下子教会了他后面全部事情,许岩突然放松了手,将我放平,伏下身来一边亲吻,一边解决衣服的剥离。

很快,两个人都凉快了。

滚烫的肌肤贴在一起,他低头在我胸前吻吮,一手顺着腰肢往下探去。

我觉得愉快,舒展了身体任他感受。

腿被分开,他吻上我的唇,有硬物抵在下处。是他,要进来了。

经过怎么久的缠绵,那一下初入的满胀最值得好好享受,我刻意放软身体,等他来。

许岩东奔西走,再三折腾却找不到地方,急得嗓子都暗哑了,说:“帮我,亲爱的,快帮我。”

我也心急,伸手帮他握住,引着就往那里去。

他终于找着路子,急得猛压了腰就冲。

“疼!”下处一阵剧痛,我连忙推住他肩膀,膝盖也缩上来抵着他的腰,说:“你别动,我有点疼。”

“我,我心急了。”他有点不好意思,抹一把额头的汗水,说:“这次我轻点,慢慢来。”

眼泪从眼角滑落,咕噜噜滚到耳朵里,冰凉。

刚才那一下疼痛,彻底击碎了我的幻想。再怎么装着享受,再怎么主动配合,心底最深处的抵触,没办法磨灭。我讨厌,我害怕,我憎恨,我实实在在的不愿意。

身体,永远比嘴巴诚实。那里,一片干涩……

说一万句我爱你,比不上一接吻的湿润。

探遍全身,铺垫再足,不能放下心怀,幻想终究只是幻想。

看我流泪,许岩慌张起来,凶器也瞬间缩了回去。他擦着我眼角的泪水,柔声问:“很疼吗?是我不好,就顾着自己着急,没考虑你准备好没有,急匆匆就冲过去,弄疼你了。”

我思绪烦乱,不想说话。

他看着干着急,手放在我腰侧不敢乱动,憋出一句,“要不,我给你揉揉?”

许岩紧张而青涩的态度刺中了心底最酸涩的地方,我一把抱紧他,哇一声哭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再说不出别的话来。

他被我的怪异举动下了一跳,愣了一阵,说:“为什么和我说对不起?”他轻拍着我的背,忽而笑了,说:“这有什么对不起的,本就是两情相悦的事情,我着急没能顾上你,你跳戏也是应该,改天好好配合就好了,犯不上为这个道歉。”

他吻着我鬓角的泪珠,继而吻着我脸颊,说:“要说对不起,也该是我给你道歉,下次一定温柔温柔再温柔,克制克制再克制,保证让你只感觉舒服。亲爱的,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听着他又是劝又是哄,我心里更加难过,更觉得自己这样身心残破的人和他在一起,是欺骗他的感情。如果心理障碍不能克服,甚至会害了他的下半生。

胡乱抹一把眼泪,我认真地看着他,深吸一口气,说:“这件事是该我道歉,因为你并没有错,错的是我。”

“有件事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就是害怕你嫌弃我,不要我。本以为只要伪装好了,你应该不会发现,也不会影响我们的生活,但是现在我明白了,不说出来,不解决了它,我没办法让你幸福。”我强迫自己回忆那黑暗五分钟,短暂而漫长的五分钟,闭上眼睛不看许岩,尽量用平缓的语气复述了那个抽离了色彩,只留肮脏的夜晚。

他沉默着听着,期间帮我穿上了他的衬衫。

故事说完,我已经哭不出来了。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手脚冰冷的像死人。

唯独许岩的手一直牵着我,给我自己还活着的证据。

只说了那个夜晚,我已经浑身无力,不想提失去那个孩子又不能生育的事情。一方面是太累,一方面是怕他一次听太多会接受不了,最后还是留了个私心。

如果不能和他顺利发生关系,那要他一滴心血岂不是浪费。

我期待许岩说点什么,不管是接受抑或厌恶。可他一直沉默着,不动不说话。久到我都感觉天要亮了,实在忍不住张开眼睛,对上了他漆黑的瞳仁。

没有被欺骗的愤怒,也没有对未来的恐惧,像一汪安静的深湖,平静而忧伤,带一缕趋不散的痛楚。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低下头,苦涩的说:“怎么开口?况且我以为自己可以克服。”

“结婚之后,我们两个人就是一体的,你要真的想和我在一起,就该都告诉我。”

“我怕你嫌我……不干净。”

他搂住我,紧紧贴在他温暖的胸口,说:“这不是你自愿,怎么会嫌弃。我只是怨你不告诉我,我只是心疼。无论离婚还是那件事,你都是无奈之举,是我没能早早出现来保护你,不是你的错。”

许岩抱着我,在我后背上心疼的抚摸着。

暖流朝着心底滑过去,眼泪又涌了出来。

我仰头吻着他,说:“谢谢,谢谢你爱我,心疼我。我们现在再来一遍,我保证好好表现。”

“你总说我傻,怎么自己也傻了?”他爱怜的在我额上吻着,说:“以后我会对你更好,帮助你走过这段记忆,那时再好好结合,好好享受属于我们的欢愉,好不好。日子还长,不急这一时。”

“可是你家里要问孩子,怎么办?”我也觉得自己傻气,吸吸鼻子,说:“我总不能在衣服里塞枕头骗他们吧。”

“他们的意见当然要考虑,如果得不到家人的认可,你跟着我,也不会过得幸福。”他恢复了得意的神色,略有些骄傲的说:“不过,我是家里最招长辈疼爱的,他们都会疼我帮我。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会好好跟他们讨价还价,直到顺利和你在一起的。”

想起他和他小姨的相处,却是被宠,我将信将疑的问:“真的吗?”

“你就放心吧,未来的事情都交给我,我会好好照顾你,还有我们未来的孩子。”许岩诚恳自信的看着我,允诺说:“我虽然没办法让你大富大贵,但过上吃喝不愁还是可以的。尽管生活压力不小,但你要相信,你背后永远有我。”

“孩子……”我想起来没说出口的那件事。

他笑笑,“等你走出来,孩子还不是轻而易举么。”

我点点头,也是,真的能走出来,孩子很快就会有的。

依偎在他怀里,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踏实。这应该就是幸福吧!

☆、(一百五十四)吵架

我知道他说会一直在我背后,这话肯定是真的。

我知道他说结婚是家庭的结合,必须要得到家人的认可,这话也是真的。

可是我没想到,他会把虽有事情都跟家里说。

直到我接到他小姨的电话,并且他妈妈和他小姨真的过来找我,我还是不敢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

第二次会面,过程迅速简明。

他们指责了我的不懂事,我表明了自己不需要帮助,然后道别买单一气呵成,总计二十分钟。

出门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手机,其实才十九分二十七秒,但是,已经成功的点燃我的怒火,足够燃烧一整年的程度。

我几乎感觉到头顶在冒烟,头发都要燃起来一样。

回家坐在沙发上,越想越生气,恨不得给他打电话过去好好骂一顿,一想他还在工作,又忍住了。发微信,编辑了好几遍还是删了。

按照我现在生气的程度,非得当面骂一顿才解气。

六点四十,许岩准时回家。

听到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我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拉开门瞪着他,对上门外一样生气的他。

“你干什么呢?”

两人同时发问,都是责难的语气。

“我怎么了?”

两人同时辩解,都是吵架的态度。

一把拉了许岩进来,砰一声摔上门。我抢先质问道:“你都跟家里说什么了?”

“说什么,不就是找家里人帮你吗?”他生气的摔下皮包,一屁股落在沙发上,说:“他们都是好心好意帮你,你倒好,还跟家长甩脸色,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分了。”

话是讨论,语气却是责问。

看他一副嫌我不识好歹的表情,本就熊熊难灭的怒火,更是蹭一下窜到三丈高。“我过分?你能不能用用脑子啊,这种事是能和家里说的事情吗?”

“我怎么不用脑子了,我一个大男人,又没结过婚,怎么知道你需要什么治疗。我妈我小姨都是女的,又不是外人,找他们帮你有错吗?”他眉头紧凑,甩给我一个不可理喻的眼神。

“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你不能解决,我自己想办法,你凭什么把我被强女干的事情告诉他们!”

“跟你说了,他们不是外人,是我的亲妈和亲小姨!”

想起下午他们指责的话语,我越发觉得许岩被过度保护,“那是我的*,我的!就连告诉你,也是我自己的选择,你没权利把我的*告诉任何人!”

他瞪着我,眼睛都气红了,“我还不是为了帮你,我也知道那是*,所以只告诉我家里人,那怎么了?反倒是你,对我的家长那是什么态度,有一点儿做媳妇的样子吗?”

“我没做媳妇的样子,他们有做家长的样子?”我怒极反笑,学着他妈的样子说:“你一个女孩子家,被强女干了没说好好藏着掖着,还拿出来炫耀博同情,知不知道羞耻啊!”

“你听听,你妈说的这话像是来帮我的吗?”我不想看他那张稚气的脸,转头看着窗外已经染上墨色的天空。

“我妈什么人品我知道,她不可能说这样的话。我跟我妈相处了二十几年,她平时对人什么样我知道。邻居亲戚没有说我妈不好的。”许岩停顿了一会儿,非常严肃地压着怒气说:

“就算她这样对你,你也该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哪里。毕竟没有不是的父母,我们结婚以后路还长,你要好好和他们相处。”

“按你这话,以后不管我和你妈发生什么矛盾,都是我不对吗?”我被他的理论惊倒,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脸肃穆的许岩。

“你别你妈你妈的,那是我妈,以后也是你妈。就算你现在叫不出这个妈字,至少也叫一声阿姨吧。”他非常不悦,眉心拧成三道剑棱。

“不要扯别的,我们现在矛盾的核心是,我的事情你不该跟你家里人说。”我尝试着平静自己,好好跟他讲道理,“如果这件事不能达成一致,后面的沟通会很困难。”

看我有了讨论的态度,许岩也随之安静下来,认真地说:“我的态度也不会变,那是我的家人,也终将是你的家人。家人之间,没有什么事不能说的。”

“好,症结找到了,我们一件一件往清楚了解决。”我尽量压抑自己的情绪,试着各退一步好好协商,“我们就这件事可以做个约定,以后我说了不可以告诉你家里的事情,你就不要说,可以吗?”

他想了一下,说:“如果他们不问,我可以不主动告诉,但是他们问的话,我是不会对家人说谎的。”

“为什么要告诉,你说不知道就行了啊。”我抓着餐椅靠背的手,攥的指节发麻。

“这是原则问题,家人就是家人,不能隐瞒不能欺骗。”他义正言辞,一脸的神圣不可侵犯。看我的眼神间,还有些得意,“我们家的家教如此,从小根深蒂固,不能改变。以后和你结了婚,我也是这样,绝对不会骗你。”

“你怎么就是死脑筋!”终于还是没压制住,我抓着抱枕朝他砸过去,骂道:“就不能独立一点儿,不要总家里家里的。你这样很讨厌,你知道吗!”

许岩猝不及防,被抱枕砸个正着。

他蹭一下站起来,惊异地看着我,“有话说话,怎么还动手呢你!”

“就动手,怎么!不服气你来打我啊。”嘴上说的硬气,我却不会真的和他撕扯,刚才敢砸他,也是觉得抱枕轻柔,砸不出个好歹来。

许岩叹口气,摇摇头,说:“现在我们都在气头上,越说越过分,还是彼此冷静一下吧。我今晚去公司住,你在家好好休息。明天晚上咱们再谈。”

他拎包要走,我也没挽留,气呼呼的坐在餐桌前,看都不看他。

许岩走了,伴着砰一声关门,和他回来时一样。进进出出之间,没留下一丝温度。

夜幕已完全落下,寒意从窗户渗进来,料峭逼人。

他走了,我猛然觉得孤独无依,抱紧了胳膊,把脸埋在膝盖里,默默哭了出来。

没开灯的房间,寂静淡漠。

一直觉得房间狭小,现在却空的吓人。一如深夜里空旷的街道,没了川流不息的人车,寂寞冷清,连横穿过去都觉得好像走不完。

我就这样坐着哭,哭累了挪到床上,哭冷了卷上被子,哭乏了就睡着了。

梦里有个温暖的身影靠近我,面目熟悉却朦胧。我只顾着贪恋怀抱的温暖,没来得及看清那人是谁就扑了过去,蜷缩在他怀里不肯离开。

早上醒来,眼角紧绷干涸,眼皮肿胀酸痛,都是拜自己哭泣所赐。

想起梦里的身影,琢磨半天也不知道是谁,只觉得熟悉无比,像是拥抱过好多次那样。紧紧贴着,温暖到有些烫。

想再眯一下,却习惯性的探手去摸许岩那半边。

同眠的这短时间,每次醒来他都已经上班去了,为了眷恋那点温度,我总在刚刚睡醒的时候就去摸他那半边,只要触手是温的,就觉得他还在这里陪着我。

这次,竟然也是!

我怕自己摸错了,故意在身上把手暖热了才去摸,这回还是能隐隐约约感觉到一点点温度!

惊坐起身,环顾四周,房间里还是空的。

但仔细一看,阳台上晾着的藏蓝色内裤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昨天穿的那条深灰色。已经半干,上半截露出更浅的颜色。

冲到厨房,果然在砂锅里发现了白粥,盘子里有颗鸡蛋。

这样说,他昨晚竟然回来睡得?!

尽管昨晚已经哭了好久,可眼泪还是涌了出来。

他再怎么不成熟,爱我的心一如既往。吵闹了半天,甩门而去,却在我熟睡之后又回来,抱着我入睡,还煮了早餐。

他知道我晚上怕冷,一个人睡不好。

他知道我贪睡,起床没得吃肯定会饿到受不了才弄吃的。

哭着哭着又笑出来。他耿直不欺骗,所以伤害我。可他也真诚善良,以后不会对不起我。朱仁峰那种事,在他身上根本就不可能出现。

纵然是整天被他的傻气惹怒,也比一下子给个接不住的大招要好。

喜忧参半蜷缩在被子里,抱紧了许岩的枕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生气。无奈的叹口气,这也许就是命,朱仁峰油嘴滑舌巧辩如簧,最终给我一个绝不对我说谎的许岩,也算是拉齐了平均分。

回想起来,不管他做的多幼稚,我确实不该对他母亲那样。

当时是恼羞成怒,觉得自己的伤口被晾晒在陌生人面前,一时太生气才会失礼。往后真的要成为一家人,肯定要改改脾气了。

林玉芳好脾气,可不见得人人都是好脾气。

我热了鸡蛋敷着眼睛,想着昨天晚上,许岩等到我熟睡才进来,是不是在门外一直等着?他会不会着凉,今天上班会不会很累?

心里一软,更觉得自己也不懂事。他摔门出去,我该拉着的。

那家伙,应该是一出门就后悔了吧。

☆、(一百五十五)我先道歉吧

晚上许岩回来,看着一桌子饭菜,也没说话,只洗手抓着筷子就吃。

我心里内疚,瞧着他眼圈淤黑,更是心疼,舍不得打断他吃饭,就安静的陪着他吃。

连续五天都是如此。

偶尔听到他在卫生间打电话,先是叫一声妈,我还能听清楚,后面压低了声音争吵就听不清楚了。

大约,是在和家里抗争吧。

看他这样烦扰,我也不好再继续跟他争吵。原先吵架的那点火气,也早就被那一碗白粥击垮了。

是时候拿出点贤妻良母的样子,在他当晚主动示好之后,就由我先说出道歉的话吧。

正好明天他加班,我做好了晚餐,精心分装在几个保温盒里。哼着小曲儿,挤着下班高峰前就开始满满当当的公交,往许岩公司去了。

没想到刚一进门,就有人认出我。

一个平头戴眼镜的小伙子看了我一会儿,说:“你是来找许岩的吗?”

“对呀,你怎么知道?”

“他手机壁纸就是你照片,我们天天一起工作,都看了一年了,还能不认得吗。”他笑着,羡慕的说:“你俩感情真好,我们天天被秀恩爱啊,你要再不管管他,我们这些单身狗可就要自杀去了。”

心里一甜,我低头温婉笑笑,有些害羞的问:“那他现在在哪里啊,我给他带晚餐来了。”

一群小伙子跟着起哄,“不行不行,他一个人秀恩爱就够我们受得了,你还追到公司秀,这也太没天理了!”

带头的一个朝我伸手,说:“弟妹,他早就顶好餐厅了,你这晚餐还是赏给我们吧。”

“什么,定好餐厅了?”我讶异的抬头。

“对呀,前天就找我们问哪家餐厅合适呢。今天刚到下班时间就溜了,估计那货是想给你个惊喜呢。”平头小伙抢过我手里的便利袋,一边拿出各样菜色,一边说:“你赶紧约会去吧,我们负责解决饭菜,餐盒洗好了明天给许岩。”

我一惊,怕是光顾着挤公交,没听见手机响。

拿出来一看,却又没有未接。

一边翻他的手机号,一边问:“哪家餐厅啊?”

他赞叹着菜色丰盛,捏了个虾丢进嘴里,说:“就公司附近的元依啊,那家江浙菜不辣,他问了好久才确定的。”

我在w市长大,从没说过不吃辣,为什么他会定那家餐厅?而且,到现在还没收到电话,该不是他路上出事了吧。

急忙拨过去,响了好久没人接,心里顿是一空,后背冒出一层毛汗。

他可千万别出事啊!

正想再拨过去,却听是短信声音,打开一看正是许岩,“我在加班,晚些回去,你好好吃饭不用等我。”

不祥的预感翻上来,我对他同事道个别,转身就往外面跑去。

百度元依,确实距离他公司不远。我一路小跑就往那家餐厅奔去。

刚进门,气都没喘匀,就撞上守在餐厅门口的熟人。许岩的小姨抱着胳膊,对我找过来这事儿一点都不惊奇,反倒像是故意在等我。

“许岩呢?”我也不罗嗦,开门见山就问。

她亮亮手里的手机,是许岩的。“他不在这里,是我在等你。走吧,我们去楼下好好谈谈。”

坐在咖啡店,我终于调整好了呼吸,“许岩呢!”

“你别老追着一个问题不放,该让你们见面的时候,自然就会见。我还能软禁他么?”她把许岩的手机装进皮包,直直的瞪着我,说:“听说你们吵架了?”

不出所料的家庭汇报,我早猜到会这样,当下又怒火中烧,道:“你们这样管着他,他永远是个不懂事没有独立性的孩子,总也不能成长为一个成熟的男人!”

“跟你瞎混就可以吗?”她嘲讽的嘴角一扬,说:“我并不认为成熟,就是随心所欲的支配自己的身体,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成熟,那我宁愿他一直幼稚下去。”

一到这种问题,我就哑口无言。多说一句,都觉得是揭开伤疤给别人看。

我换了个话题,试图缓和气氛,说:“那好,你今天叫我出来是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和你好好谈谈啊。比如,你为什么选择我家许岩,是不是像有些女人那样,玩够了就找个老实人嫁了?”她目光锐利,刺得我隐隐作痛。虽没一句脏话,却句句伤人。

看我不回答,她继续道:“听许岩说,你自己买了个店,还有开捷豹的朋友,那人和你的关系不一般吧。金主?还是客户?”

“你够了!”我啪一声拍在桌沿,砸的手生疼,也没察觉。

“恼羞成怒只会坐实我的猜测,建议你好好跟我解释一下。”她倒是不生气,嘴角隐隐带着得胜的笑意,说:“工作不分贵贱,但人品却有高低,有的人活着就是给家里人丢人现眼呢。我们家选媳妇,不得不谨慎啊。”

我攥紧了手,暗自劝诫自己:此时一定要忍耐,我要嫁的人是许岩,不是他的家人。忍着,忍着,结婚以后未必经常见。

她见我不答话,轻蔑的睨了一眼,掏出手机来看看,说:“好吧,那边完结了,也不怕你撒泼打闹,实话告诉你。我只是过来拦着你的,楼上他们在相亲呢,而且结果不错。”

“什么!”我不敢相信。

她拿出许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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