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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自潇洒-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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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罗绮感觉到腰间尖利的匕首刺入身体时,从所未有的危机感在此刻降临。他俯身趴着,动也不敢动,过了半晌,才说:“这就是你对付何桐寄的法子?”
阮梦欢轻笑,“的确不是最好的法子,不过既然管用,那又何必在意是不是好法子呢!罗三公子,你究竟要做什么?如果我无力抵抗,你又会做些什么,是要把我困死在这冰棺里吗?”
“哈,这是你曾经对付灵君公主的法子吗?这就是你爱慕灵君的方式吗?”阮梦欢这么说,无疑是在激怒罗绮。但是此刻,她需要他的愤怒,需要他失去理智,而最好的法子,就是冰棺里的那人。
罗绮一手撑着冰棺,迷醉的望着冰棺里的人,隔着冰层,手指抚摸着那人的眉眼唇角。
罗绮应该发怒的,可是他没有。这出乎阮梦欢的意料,不过看他此刻如此深情,倒也不觉得有什么意外。她麻利的从冰棺爬起,迅速的向外面跑去。
“没用的!你出不去,也别想他们会进来!”罗绮这么说着,声音有气无力的,却带着那么些他固有的得意姿态。
阮梦欢把这个洞检查了一边,如他所说,没有任何的出口。但是她不相信,他不知道这里有密道。她停了下来,借着淡淡的荧光,对罗绮说:“我跟你无冤无仇吧?”
罗绮轻哼,“是,可惜跟我有仇的那人,爱上了你!”
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冰棺中的灵君,他自言自语道:“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她是爱我的,成亲前她让我带她走,可那时候我退缩了,就这样,我失去了她!我想尽办法终于能跟她永远在一起,可是……可是冰棺容不下两个人,我们再也不可能了……”
“这……”阮梦欢打量着匕首刃上的鲜血,心中有那么一丝的懊悔。有个声音似乎在说,深情的人,不该被残酷对待。
“我无能,我杀不了他!”罗绮捂着流血的腹部,取下了墙壁上的夜明珠,“既然杀不了她,那就带走他最爱的女人!这样也算报仇了!你要怨,就怨燕奉书,是他害了你!”
罗绮掀开了冰棺的盖子,然后把夜明珠放在了灵君的身旁。他亲吻着她的侧脸,不知又说了些什么。
这人疯了!阮梦欢可以肯定的说,她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但如果是死亡,那么她希望是在美梦中死去。她问:“刚才的梦,还能继续吗?”
“不能!” 罗绮拒绝了,他的万般柔情都放在了灵君的容颜上,所有的一切都是为她而存在。
许是老天感受到了他的深情,灵君动了,真的动了,她睁开了眼睛,她流下了眼泪。罗绮激动的泪水与她的糅合在了一起,浸入了她的发鬓。她的唇动了动,似乎在说什么,可是他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
方才还是暗黑的洞里,忽然间被照的通亮,阮梦欢以手挡住了眼睛,挡住了那刺目的光线。
“真好,你还在!”
燕奉书的声音响在耳际,阮梦欢以为自己听错了,亦或者这只是罗绮再重复方才的梦境,她看都不看,拥住了他。就像是回到了方才的梦里,轻笑着,问:“去哪里游玩?”
“你想去哪儿,咱们就去哪儿!”虽然有些跟不上她的节奏,但是燕奉书还是给出了一个很可靠的答案。
过了许久,他问:“为什么你会知道我藏匕首的地方?”
阮梦欢察觉到了怪异,睁开眼一看,眼前还是先前的洞里,除了她和燕奉书,周围还有十几个人在往外搬东西。虽然那些人各个目不斜视,但她还是很明智的再次埋入了他的怀里。
“可不许这么冒险了!”燕奉书叹气,却说得很有耐心,“那时,你抱我,只是为了拿走我的匕首,然后刺杀罗绮吧!可不许在这么做了,这打打杀杀的事儿,交给男人吧!”
人清醒的时候,很容易后悔,尤其是后悔糊涂时所做的事。她能知道凉亭的燕奉书是假的,完全是因为他的腰间没有匕首藏着,方才,她也没有在他的腰间发现匕首,本能的以为也是假的。但是这才记起,他的匕首早就被她握在手心了。
*
从暗黑的洞里出来,阮梦欢泡了澡,换了衣裳,由着几名婢女梳妆描眉,到现在,她依然有些迷惘。
“双双,好了吗?”
燕奉书的声音从窗外传了进来,阮梦欢吓一跳,抢在婢女的前头,喊了一声,“没有!”
那几名婢女被她赶了出去,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脑海里却是浮现出了其他两个人,一个是灵君公主,一个是霜霜。
分明是三个毫不相干的人,为何会有相似的容貌? 霜霜的来历她清楚,她们会相像,十之八九都是罗绮的原因,那么灵君公主呢?
“我就知道!”燕奉书蹑手蹑脚的出现,从后抱住了她,笑问,“低着头做什么,是在害羞吗?”
阮梦欢抬起头来,指着镜子里的自己,问他:“你不觉得奇怪吗?或者我该这么问你,跟与自己姐姐容貌相似的人做如此亲密的事情,你不觉得……呃……奇怪吗?”
燕奉书脸上的热情渐渐淡去,他沉沉叹气,“这可怎么好呢!看来以后你不能跟容蘅见面了!”
“什么?这跟他有什么关系?”阮梦欢无比沮丧,不解他为何会这么说。
“其实还好!”燕奉书像是在忍耐些什么,手抚摸着她脸颊的轮廓,“过些时候,再化妆成襄卿郡主的模样,不就行了!”
阮梦欢大吃一惊,“你暗恋自己的姐姐也就罢了,竟然还……为什么到了青阳城,你就怪怪的,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第089章 过往的谜题
心里存了这样的疑问,已经是个让人费解的事情,比之更尴尬的,是她竟然脱口而出了,阮梦欢在暗自懊悔的同时,等候着燕奉书的回答。
然而,即便阮梦欢已经平缓了心中的那份难堪,燕奉书依然没说一句。他的双臂依然搂着她,可是她却万分的不喜,挣扎着要避开,“你倒是说啊!”
燕奉书用脸颊在她的侧脸上蹭了蹭,等到蹭够了,这才勉为其难的为她答疑解惑。他说:“冰棺中的人,并非灵君公主,而是罗绮一手培养的霜霜!”
“可是……洞里虽然昏暗,但罗绮不至于连自己喜欢的人长什么样都分不清吧?”他的解释,在阮梦欢看来,漏洞不少。
“的确!在常人看来,没有人会连自己心爱之人都分不清。但是罗绮不同,他的眼神不大好,尤其是在暗处时,根本无法分得清谁是谁!”燕奉书沉吟片刻,说:“那时,霜霜是想告诉他,‘逃’,结果他什么都没听到。”
“真正的灵君公主呢?”认错人可以理解,然而,以罗绮的习性他定然是百分之百肯定冰棺中不是别人,才会那么做!阮梦欢望着燕奉书映在镜子里的面容,依然不解,依然迷惑。
燕奉书沉声道:“容蘅带走了!”
“罗三公子呢?”阮梦欢问。
“他会由陛下处置!”燕奉书的指间绕着她的几缕发丝,像是发现了另一个有趣的天地一般,绕来绕去。
阮梦欢没有拿回自己的头发,她盯着镜子里的他,忽然惆怅起来,“霜霜呢?我呢?该怎么处置?”
“她以为罗绮死了,跟着殉情了。”燕奉书放下了那缕发丝,望凝视着镜子里的她,忽而轻笑,“你的去处自然是跟我一起。”
“是吗?”阮梦欢回身扭头看着他的眼睛,总想从那双星子一般的双眸里找出点什么来,结果那里满满的都是她的影子。
四目相触,或许是缠绵,或许是平和,或许只是对视。
“不如跟我去一个地方。”阮梦欢从容的避开他的视线,径自出了房门。
山上的积雪尚未化去,风一吹过,树枝上的雪随风而散,洋洋洒洒,在日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
行至山脚那间猎人闲置茅屋,阮梦欢屈身进了门,身后跟来了燕奉书。
“这里是……”似乎是熟悉的,但是记忆力没有来过此处的任何凭证,燕奉书揉了揉眉心,困惑的望着阮梦欢。
阮梦欢指着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灰尘的地方,微微笑着,“就在这儿,你曾让我跟你走;也告诉我,以你的身份,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可是现在,你却连这个地方都不记得了,更别提你在这儿说过些什么。”
“我真的不记得!”燕奉书如实说着,头痛的厉害。
阮梦欢神色凝重,唇角勾着薄薄的讽刺,“你看,你连自己说过的话都不记得,又拿什么来让我相信,我的去处就是跟你在一起?”
“在这个地方,我丢了些东西!”燕奉书环顾四周,头部的疼痛似是会流动一般,流到了心间,他抚着胸口,一字一句道:“我、曾、丢、的、是、你!”
阮梦欢点头,她一如局外人,冷静的说:“当初你也说过,我们不可能!”
“这话是你说的,不是我!”燕奉书的脑海里流转着一幕幕画面,他说的话,是肯定的。
阮梦欢略有些心虚,毕竟这话的确是她说的。过了片刻,才正视着他,“是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那话说的是实情。”
“此一时彼一时!”被揪住的心口终于被松开,燕奉书微笑着,盯着阮梦欢,以一种他从未意识到的姿态。
他说的对,的确是此一时彼一时。阮梦欢从他的双眼之中读到了从前的那份不羁与自得,那是他在皇城时,鲜少有的。他还是他,一如初见,一如往昔,她却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她。
“当初的傻话,别放在心上!”燕奉书张开怀抱,等着她。
阮梦欢已然走出了惆怅,问:“为什么当初你会丢下生死不明的我?”
“我不知道,只记得醒来之后就在回京途中,期间我的回忆里根本没有跟你发生的那些事。”燕奉书努力的回忆着当初。
“只记得接近我,从我这里得到荧仙草?”这不是疑问,阮梦欢没有意识到自己笑得有多清冷。
当初接近她的目的是什么来着?荧仙草!对,的确是荧仙草,可仅仅是荧仙草吗?燕奉书双眉紧锁,她冷冷清清的笑容,寒入了他的骨髓,“再给我一次机会!你所有的疑问,我会一一帮你弄清楚!”
静默在蔓延,充斥了小小的茅屋。
阮梦欢想起了山后的茶园,还有那里埋葬的人,她鼓足了勇气,噙着微微的笑意,“到此为止吧!以后也不要见面了!”
阮梦欢慌乱的跑到门口,推门的一刹那忽见长剑利刃刺了进来,剑刃一划,割掉了她大半个袖子。
“双双!”几乎是眨眼的功夫,燕奉书抽出了腰间的软剑,冲到了阮梦欢的前面,一手将她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挥动软剑,只听哐啷一声,刺入门缝的剑刃掉到了地上。
一把剑刃落了地,却根本没有任何喘气的机会,长剑如雨似风,从四面八方而来,密集的攻击着矮小茅屋里的两人。
被护在怀里,温柔相待,本就是件令人欣慰的事情。更何况此刻,他的四周都是足以夺人性命的攻击。
燕奉书与那群人的斗争,从始至终没有一句话,一方没有确认是不是他们要刺杀的人,一方没有询问他们到底是受何人指使。软剑到了他的手里,灵活如蛇,速度如闪电一般。
茅屋的顶盖被掀了起来,墙壁也被刀剑割开了。二十多个蒙面黑衣人,齐齐逼向了包围圈中的那人。
阮梦欢看到他鼻尖上微汗,虽然有把握以他的一身武艺,这些人根本不可能伤到他们,但是……其实她并不想看到他因她而过于劳累。
这般想着,阮梦欢转到了他的身前,抱住了他的腰身,低声耳语,“闭气。”
燕奉书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却是很有默契的跟着她在空中转了一圈,停下来的那一刻,她送来了红唇,覆盖在了他的唇上。
倒地的声音再也无法进入两人的耳朵里,他们此刻相拥相吻,世界于他们而言,只有彼此。
“快走!”最先清醒过来的,是阮梦欢。 她的脸颊滚烫,此刻却顾不得这些,拉着他就往山后跑去。
曾经的茶园被枯败取代,白雪厚厚的盖了一层,那棵老槐树依然坚强的挺立着。
槐树底下有一座孤坟,墓碑上一个字也没有,与众不同的是在四个角落,刻着四朵兰花。
阮梦欢跪在坟前,用手扫去了供桌上的雪,磕了三个头。人生一世草生一秋,她怀念兰娘,为兰娘感伤,却也为自己感伤,倘若有朝一日自己也死了,会有人埋她吗?
想通了底下埋着是何人后,燕奉书怔了怔,最后还是跟着跪在了阮梦欢的身边,他抱住她,对着墓碑,说:“以后她的身边有我,你大可放心!”
“我跪我的,你这是做什么?”他的身份,怎么也不该在此下跪!阮梦欢颇有些懊恼,又觉得暖暖的。
“人常说夫唱妇随,往后咱们家要妇唱夫随!”燕奉书轻吻着她光洁白希的额头,这是誓言,是最珍重的誓言。
咱们家……阮梦欢心中发酸,或许她该信一回,人生如朝露,不如且随心去。
有些事,可以不顾一切,有些事,却不得不慎之又慎。
阮梦欢慎之又慎的答案已经明了,她回应着他的拥抱,第一次安心的投入了他的怀抱。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阮梦欢笑问:“或许你该回答我,为何总是对我忽冷忽热?”
“我之前生病了!”燕奉书笑了笑,说:“往后如果我还这样,你就尽情的惩罚我吧!”
倘若有那么一天,她会怎样?阮梦欢但笑不语。
“你们是?”
相拥的两人被外来的声音惊醒,回身而望,只见是个沧桑的汉子,身后背着一把弯弓,他是个猎户。
“我是她的养女!回来探望她的!”阮梦欢这么说着。
猎户一听,叹气道:“你……倘若早来两日就好了!那伙贼人……唉,丧心病狂呐!”
“发生什么事了?”阮梦欢急忙问道,不好的预感在心底滋生着。
“三天前,一伙盗墓贼趁着黑夜把这墓穴给挖开了,里面的人……也……唉,真是一群畜生!那根本不是人干的事!”猎户长吁短叹,“我上山看见了,就帮着把墓给填了,可惜里面的人却……不见了。”
阮梦欢如遭雷劈,身子晃荡着,险些站立不稳,“她不见了?那……里面是空的?”
“不不……女人的衣裳还在,这是个衣冠冢。”猎户为了尴尬的说:“恐怕那位……她……怕是被卖到别处去了。”
依然是这座山,依然是跟他在一起,她奋力想要做些什么不让自己再次昏迷过去,但是她已经无力再做任何事情……
☆、第090章 不许再冒险
隐隐约约看见有人在自己身边走动,阮梦欢艰难的睁开眼,入眼的的是容色憔悴的燕奉书。她再次艰难的伸手去抚摸他的脸颊,却被他给挡住了,他激动的抱住了她,她没有任何做旁事的机会。
“你怎么了?”阮梦欢启唇说话,却发觉喉头干疼的厉害。这份疼痛,让她想起了昏迷之前的事情。
在那棵老槐树下,兰娘的墓穴被人盗了,厚重的雪与泥土之下,只是她的几件衣裳而已。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兰娘的尸体被带走了,她的衣裳却留下了。有什么人会在盗墓时为死者提前准备衣裳?
阮梦欢趴在他的胸前,双眼里蓄满了泪水,准确的说,她厌恶哭泣。可是此刻,她实在想哭,一为他带来的感动,一为兰娘的悲惨命运。
“别担心,我会处理!”燕奉书拍了拍她的背,轻轻的柔柔的,就像初为人母的女子在轻摇刚刚出世的小孩儿一般。
“到底是谁呢!恨她到了这种地步!”阮梦欢擦掉眼泪,软软的趴在他的怀里。
燕奉书却极为冷静的说:“你现在的任务是休息!等修养好了,我就带你去见凶手!”
“你知道凶手是谁?”阮梦欢面含迫切的盯着他,眨巴着双眼,可怜兮兮的问他要答案。
燕奉书很有原则的说:“等你身体好些了,我就告诉你!”
“好累!明明只是躺着而已,怎么这么累呢!”周身的酸疼感,让阮梦欢非常的迷惘。
“耕田的牛都不累,田地倒是先喊上了!”燕回端着一个下脸盆,哐当一声放在了桌上,“公子爷,现在可以洗漱了吧?说句不中听的话,您现在这样子,怕是太后见了都未必认得出!”
阮梦欢被他前一句话弄得各种不自在,她借着未梳起的长发做掩护,挡住了发烫的脸颊,随后躺回到了床上。忽然又想起另一件事而来,她抓住了他的衣袖,“翠缕……有消息吗?”
“目前还没有!”燕奉书垂眸,为她盖上了被子,“你先休息吧!我会派人去找!”
燕回彻底无视眼前的温馨氛围,大声叫道:“公子爷,别院那里还有事情需要你处理呢!”
别院?哦,是了,他此次到青阳城就是为了给陛下姆妈修建别院的,虽然大半部分这都只是个借口,是一顶好看的幌子。
他们主仆两个离开后,阮梦欢从床上爬了起来,这个地方并非她之前住的客栈,也就是说,柳灼夭很有可能还在客栈。现在还不是休养生息的时候,她很清楚。
她打昏了一名婢女,换上了婢女的衣裳,一路出了这座陌生的园子。如果可以,她会赶在天黑之前回来的。
现在,她必须去那棵大槐树底下,看个清楚,查个明白。很多时候,她的坚持,连她自己都觉得荒谬。
山上的雪已经消融了一大半,行走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走过了山脚,路过那间已经不存在的茅屋时,阮梦欢对着地上的焦灰发了半天的呆。
“你确定没有听错?”闻静狐疑的望着对面的人,这人是她花了五十两黄金雇来的,这人为她做过两件事,一件成功了,一件失败了。
“闻小姐,在下的耳朵好得很!那个男人的确称那女人为‘双双’,而且是在生死关头!我不认为他会拿这个开玩笑!”
对面那人的脸上戴着白色的面具,画着滑稽的表情,闻静很不喜欢这样的东西,她一手撑着树干,叹息道:“哼!翠缕那丫头骨头硬的厉害!什么都不肯说,那个叫双双的女人到底是不是萍音阁的,还有待考证!”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对闻小姐的推理不感兴趣。你让我做的第二件事失败了,按照规则,我会帮你完成另一件事!请只管说吧!”面具男人的声音沉稳又冷淡。
闻静顿片刻,“你帮我找一个人,她叫霜霜,白露为霜的霜!是罗绮养在园中的女人!”
“罗绮死了,那个女人跟着殉情了!”面具男嗤笑着。
“殉情?”闻静冷笑,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面具男耸了耸肩,顷刻间人就没了踪影。
闻静睨了一眼树后的某处,大声笑道:“阮姑娘,偷听可不是好习惯!会给你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哦!”
阮梦欢走了出来,大大方方道:“本人没有偷听的习惯,不过是在打盹儿的时候,听到两只老鼠在谋划着不可见人的事罢了!”
闻静到底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被骂做老鼠,当下气不打一处来,从怀里抽了鞭子,就要往阮梦欢身上甩。
“你这手法,可比你表姐差远了!”阮梦欢灵巧的避开,笑吟吟的站定,既然她对“双双”好奇,那么她便开门见山。
闻静一怔,不可置信的瞪着阮梦欢,鞭子对准了她,“你就是萍音阁的双双?”
阮梦欢噙着笑意微微点头,“曾经是!”
“我要杀了你,为表姐报仇!”闻静大喊着,一下子朝着阮梦欢冲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紧要关头,阮梦欢却是不躲不闪,“翠缕呢?把她交给我,我便任你处置!”
这样做是有风险的,但是当阮梦欢看到方才面具男时,她想起了那天茅草屋的刺客,更重要的是,那刺客跟闻静有关!她必须弄清楚二者之间的关系!哪怕是冒着被杀的风险,她也要解除埋藏在燕奉书身边,随时都可能炸掉的隐患!
“你这是要为了他做诱饵!”闻静说的坦诚极了,神色之间却是难得一现的那份胸有成竹。
“是又如何?”阮梦欢毫不隐瞒,也不避讳,“即便我是诱饵,在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之前,你也不可能杀掉我!”
“你的自信,真是荒谬,真是滑稽!”闻静的双眼之中闪过一丝警觉,她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四处可能存在的问题。
阮梦欢说:“你用杀我的方式给秦珂报仇,比我的自信更滑稽,更荒谬,毕竟秦珂的死与我无关,这一点,世人皆知!”
提到秦珂,闻静的脸色变了变,忽然间发了疯的叫道:“你去死吧!”
鞭子甩了下来的时候,阮梦欢有足够的时间闪避,然而那时候她的耳畔,只有一个声音,那声音只说了两个字,拿下。
“燕公子,你这是何意?”闻静被押解着带到了燕奉书身边,怒火尚未熄灭,质问着。
燕奉书不动声色的走到阮梦欢身旁,“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意思!”
“你……你们……”闻静的嘴巴翻动着,诅咒着,然而她的身体却再也跟不上她嘴巴上的呼喝。
闻静被燕奉书带来的人押走了,阮梦欢也要跟着走,却被燕奉书给拉住了。
“两个好消息!”燕奉书拽着她的手腕,用着从未用过的大力气,却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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