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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自潇洒-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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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舞姬之战争
在异国他乡听到本不相干的人提及了自己的心上人,任凭是谁都会好奇,阮梦欢自然也不可能例外。
“他只知道吃,旁的都是骗人的!”容姝堵住了容包子的嘴巴,愣是不让他说话。她笑嘻嘻的在阮梦欢耳边说:“不用我说你也该看出来了,这孩子脑子缺弦,你别放在心上!”
阮梦欢敷衍了一句,说:“嗯,我该回去了,再会!”
容姝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她扬着手里的鞭子,说:“桐安苑不是什么好地方,你去那里没意思,不如跟我回容家,我的院子可宽敞了,住你一个,绰绰有余!而且呢,绝对安全!”
安全?跟你在一起才不安全呢!阮梦欢心里嘀咕着,到底不能直接拒绝别人的好意,眼下也并不是跟容姝撕破脸的时候,她笑着,“我知道,可是我如今的身份,不适合住在你们家,你也知道,说不准会给你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呢!”
阮梦欢如今的身份是和亲的郡主,不论从哪种角度都没有住进燕国世家大族的道理,郡主的身份限定了她,她不得不在桐安苑等候着燕熙帝的圣旨,等候着他们成亲的那天。想到这里,沮丧难免。
“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可是……”容姝漂亮的脸蛋儿上刹那间挂了两行泪珠子,她抽抽着,哭诉,“人家不想……”
“就在那边呢!给我追!”粗狂的怒吼声,从不远处传来,男人的身后跟着四五十个人,他们各自手里拿着一人高的棍子,正往阮梦欢这边走来。
阮梦欢惊异,都说燕国皇城治安甚好,如今所见算什么?她瞄了一眼容姝和容包子,却见容包子已经躲在了角落里,而容姝也正在四处张望,似乎是要找个避难之所。
阮梦欢见来人脸上各个义愤填膺,好似有人欠钱不还一般。
“这些人,成天吃饱了撑的,谁知道又要打着礼仪道德的幌子,做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容姝冷冷的笑着,嘲讽之意什么的露骨。
容包子往嘴里塞了一块糕点,一边嚼着一边说:“噢,晚上是燕国第一舞姬总赛,这些人想必是冲着柳柳小姐去的!”
阮梦欢不禁笑说:“柳柳小姐欠他们钱了吗?用得着拿着棒子吗?怎么看都像是要去杀人放火打群架呢!”
三人躲在巷子口,容姝啧啧道:“柳柳是个舞技精湛的舞姬,只可以出身不太好,都说她是来自尔洛族。哦,你不知道,尔洛族乃是燕国边陲小族,归顺燕国已经上百年,谁知前几日几名行刺陛下的此刻便是出自尔洛族,当时死了十来个老百姓呢!如今国人正恨着尔洛族,那柳柳姑娘想要全身而退,难上加难咯!”
“不过一介舞姬,至于给她扣这么大的帽子吗?”阮梦欢只觉得有些好笑罢了,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她自言自语,“只怕是有心人故意拿她的出身说事吧!”
容姝也跟着笑了,显然对方都明白此种道理。
容包子支支吾吾道:“我也很喜欢看柳柳姑娘跳舞呢!倘若有天看不到了,那该多遗憾呐!”说着,他竟然有些脸红。
阮梦欢闲闲的问:“与柳柳姑娘竞争第一舞姬的还有谁?她们的舞技如何?”
容包子一扫抑郁,兴奋道:“还有万艳楼人称虞美人的虞美娘!虞美娘是燕国人,她跳的舞,在喜欢看的人里面,男人特别多呢!而且她还会讲故事呢!每次都用身体讲故事,你说是不是很好玩?”
阮梦欢越听越好奇,这虞美人还真是有意思,她倒想见识一番是怎么用身体讲故事的!
容姝却是柳眉倒竖,气鼓鼓的拽了容包子的耳朵,骂道:“色胚!虞美娘的搔首弄姿也好意思说成是舞蹈?真是贻笑大方!”
她摇着脑袋,对阮梦欢说:“虞美娘每次跳舞,开始的时候都穿八层衣裳,到舞蹈跳完的时候,只剩下一件薄薄的丝衣,还是透明的,穿着跟没穿似的!哼!那些爱看她跳舞的都是下流胚!不要脸!”
阮梦欢捂着嘴笑,容包子见了,一边揉着发疼的耳朵,一边道:“你看看,这样子跟个娘们似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呐?”
阮梦欢很想告诉他,“我不是”!但是介于容姝还在,便只得忍下去!
人群跑过,他们嘴里吼着大义凛然的词句,句句都是诛心之词,愣是要把柳柳跟前几日行刺之人联系在一起。甚至还有人说行刺之人的资费都是柳柳凑的,说什么柳柳是间谍,是红颜杀手。反正,她不是好东西。
阮梦欢听了这些,又见这些人各个往万艳楼走去,眼见天色已晚,而容包子对万艳楼显然是非常的感兴趣,那容姝也是跃跃欲试的模样。
说白了,他们三人抱着凑热闹的心情,被涌动的人群挤着往前走,一直到了传说中的万艳楼。
万艳楼有七层,从低到高,住着地位不同的姑娘们。
万艳楼四四方方,外面首尾相连,里面空了三十余丈,搭了个大台子,是花魁娘子们比舞斗艳的地方。
他们赶到的时候,七层的万艳楼楼道里早已站满了人,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中央的舞台上。
花瓣雨从空中落下,仰头一看,原来是有人抱着花篮在第七层往下撒花瓣。各色的花纸包在灯笼外,成就了各色的灯笼,楼道里点着灯笼,照的整个万艳楼如同白昼。
“好热闹!”阮梦欢感叹了一声,灯笼上的仕女图,让她想起了萍音阁,想起了兰娘。
容包子不屑道:“这算什么!不过是个舞姬竞技罢了,若到了夏日争夺花魁娘子的时候,那才是真正的热闹!皇城的有名的文人墨客都会赶来呢……”
香粉浓郁,容姝却如鱼得水,迎面走来了一位衣着暴露的漂亮姑娘,她的目光比容包子还要夸张几分。
这两人……还真是一家人!阮梦欢有些无语,灯红酒绿的日子,她也曾过过,然而她想念的只有那个人,她向往的从来都是平凡不平庸的人生。她很希望下一刻就能从人群里看见那个人,希望看到那人的笑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不!不该是现在,更不该是这个地方!阮梦欢清醒了过来,自己的想法着实荒谬,他人在夏国,再者,退一万步讲,如果他真的出现在了这艳名远播的万艳楼的话,那才是真正的悲剧!
“第一舞姬总赛,现在开始!首先,有请柳柳姑娘!”徐娘半老的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捏着帕子,空中一挥,下一刻,便招来了一个姿容卓越,身段婀娜的美人来。
“柳柳见过各位!”柳柳下巴尖尖,双眼清澈,笑时,光彩夺目;不笑时,夺人心魄。
阮梦欢呆呆的望着底下,她可以确定,这位柳柳姑娘便是当初她从玉落山庄外头捡回来的柳灼夭。当初离开青阳城时,她给柳灼夭留了一笔钱财,柳灼夭也答应过她要回家乡过日子,谁能想到今日会再次见到。
“你认识她!”容包子看一眼柳柳,看一眼阮梦欢,几乎是肯定的这么说着。他喜欢清澈的眼睛,柳柳算一个,眼前的阮梦欢也能算一个,她们的眼睛像是千年的寒潭,氤氲着一层雾气,会让人一不小心以为那里有温度,等待再靠近一步,会发现那里是能冻死人的。别人都说他傻,他乐得做个傻子,因为傻子是没有底线的。他忽然叫道:“哟哟,小姝妹妹,你家小白脸见到心上人了!你可要看紧了!”
容姝埋怨的瞪了他一眼,“闭上你的乌鸦嘴!”
奈何四周香风缭绕,容姝的目光很快就被不远处的一人夺了去。
想必以往,柳灼夭的舞技却是提高了不少,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这场舞都是百分之百的完美。阮梦欢跟着周围的人,一起鼓掌喝彩。
目光在不经意间路经某处时,似乎看到了熟悉的面孔,那是……燕回?
阮梦欢揉了揉眼睛,那里并没有燕回的影子。她只当是看错了。
接下来便是那位奔放大胆的虞美娘上场了,阮梦欢整以闲暇,想着一定要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位的……嗯……舞姿。
虞美娘的身段比柳灼夭要丰腴一些,脸盘圆圆的,眼睛大大的,看着倒是个可爱的姑娘。他的身上裹了好几层衣裳,从袖子上看得出来每层的颜色花纹都不相同。
二胡声悠悠扬扬,缠绵悱恻,虞美娘在舞台中央舞蹈。她的衣裳宛若花瓣,一层层绽放着,一层层蜕变着,颜色由深及浅,渐渐的颜色越来越淡,直到能够清楚的看到少女曼妙多姿的桐体……
虞美娘在旋转,媚态横飞。
阮梦欢再也看不下去了,她扫了一圈周围的人,几乎所有人都在盯着虞美娘双目发直,那些避开的也不过是在擦拭鼻下的红色罢了。
阮梦欢摇了摇头,然而,当不经意间看向某处时,却发现人群中的那个人是那么的眼熟。
哦,世事大抵如此,当你想要见到某人,又想在别的地方见到某人时,偏偏那人会出现在此时此地。你瞧,老天是多么的善良!
☆、第106章 再无可能
阮梦欢以为自己看错了,因为她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时,那边并没有燕奉书,只有个穿着乌色衣裳的年轻书生,手里摇着一柄折扇,显然这人并非燕奉书。她搜寻的目光从每个人身上划过,就是没能找到心中想要找到的那个人。
失望在所难免,耳边却尽是嬉笑玩乐之声,阮梦欢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
“姬公子,你看什么呢?”容姝推了一把阮梦欢,堆了一脸的笑意指着底下几近赤·裸的虞美娘,笑得怪邪,“正好看了,你怎能不专心呢!真是浪费!”
阮梦欢苦笑,或许对于容姝来说看少女的身体时间快乐的事,可她阮梦欢的追求是跟着正常人走的。底下的虞美娘在她眼里,不是玉·体,只不过是白花花的肉罢了。然而周围的人实在太多了,拥挤难行,她根本没有出去的可能。
阮梦欢正自苦闷的时候,袖子忽然被人拽了几下,她随之看过去,只见柳灼夭正带着满满的笑容,宛若春风一般,对着她。
嗯,被认出了。
在众人的起哄之下,受宠若惊的“姬公子”被一种香风簇拥着进了柳柳姑娘的闺房,今夜也要做柳柳姑娘的新郎。
“好久不见!”柳灼夭斟了一杯茶水,亲自递到了阮梦欢的手里。在这万艳楼里,她时常面带微笑,然而只有如今才是真正的笑。
阮梦欢颇有些尴尬,她的出身和她曾经的经历告诉她,类似万艳楼这种地方的酒水食物是不能随意乱吃乱喝的。她接了,放回在了桌上,并表示,“我还不渴,稍后再喝!”
柳灼夭娇娇的笑了起来,一下子扑在了阮梦欢的怀里,声儿不大不小,说:“公子别急,天还没黑呢!”
她的声音本就悦耳,如今颤巍巍的,着实挠的人心慌意乱。
“有话好好说!”阮梦欢挺直了背,动也不敢动,这姑娘的胆子实在有些肥,竟然就这么扑过来了。她有些理解为什么男人都喜欢温香软玉在怀了,可是,她真的不能忍,压低了声音,“你想起来!”
柳灼夭又笑道:“哎呀,那里不行!等天黑了……呀……好人……咱们去床上……”
如果到现在还不明白柳灼夭在做什么,那阮梦欢就实在不可救药。不过阮梦欢毕竟是阮梦欢,从她扑过来到现在已经懂了,于是她大声道:“哼!有什么行不行的!到了那个地儿,自然就知道了,嘿嘿!”
两人一起笑着,闹着,浑似那多日不见的小夫妻,蜜里调油一般。
“你救我一命,我很感激你!”柳灼夭躺在外侧,望着头顶的纱帐,自顾自道:“不过,如今的我早已不是往日的柳灼夭了,我现在过得很好!以后会更好!”
她说的起劲儿,笑一会儿,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当初给你的那笔银子呢?按理足够你做个小生意,过下半辈子的,怎么你还……”阮梦欢很清楚,衣裳脏了可以洗,但是人一旦……那便再无翻身的机会!
“这世上也只有一个双双!”柳灼夭冷笑着,不乏艳羡,“你以为谁都跟你那般幸运?”
阮梦欢不再说话,她有些害怕,她害怕现如今的一切只是一个梦,某天梦醒了,她依旧是空中飘荡的魂灵。她觉得冷,扯着被子,一股脑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既然已经离开了,就在也不要回来!这条路太难走了,不是谁都能柳暗花明的!”柳灼夭看着阮梦欢,就像看着自己的向往,她痴痴的说:“永远都不要回头!”
熏香炉里香雾袅袅,弥散在这颇有些压抑的气氛之中。
迷迷蒙蒙之间,阮梦欢听到柳灼夭惊呼了一声,她掀开眼皮,只见床边已经变了个人。是,她看见了燕奉书,就躺在她的身边,此时正在凝视着她。
“你怎么来了?”阮梦欢伸出手,轻轻抚着燕奉书的侧脸,她微微笑着,“在我想你的时候,你出现在了我的梦里,这样真好!”
她凑过去,埋首在他的怀里,认定了这是个美好的梦,是个安稳的夜。
“双儿!醒醒!”
阮梦欢从睡梦里醒过来了,她不耐烦的去看叫醒自己的人,是燕奉书。他就站在床边,此刻正低着头望着自己,她惊喜昨夜不是梦,他真的出现在了自己身边,她脸上发热,有些害羞的不愿去直面他。
“谁啊,这么吵!”
声音从后面响起,阮梦欢愣住了。她此刻半坐着,她发现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薄的不能再薄,甚至依稀可辨肌肤颜色的衣裳,她不顾一切扯了被子裹住身前。她有些混乱,做梦都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邵衷脚尖一挑,又把袍子套在了身上,他跳下床,丝毫不顾此刻房中另外两人的感受,一脚踹开门,离开了。
阮梦欢咬着下唇,她无法相信到底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是真的,她抱着脑袋,除了柳灼夭的那句“永远不要回头”之外,怎么也想不起昨夜发生了什么。
然而,事到如今昨夜发生过什么还重要吗?如今,重要的是燕奉书他愿不愿意相信自己。
阮梦欢再也不想看见燕奉书了,她害怕看见他失望的眼神,如果可以她真的宁愿再也不与他相见。
可是她又是那么的痛恨这么懦弱的自己,她鼓足了勇气,抬头对上了他的视线,她控制不住的颤抖,声音哽咽,“我可以解释!我没有……”说到此处,她自己哭了起来,她恨自己的不小心,就这么轻易的失去了他。
“别怕!我知道,我信你!”燕奉书最见不得的就是她的眼泪,她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想要解释,却哭了。她哭,他心跟着难受,他一个箭步过去把她揽在了怀里。细语安慰,“别怕!我在这儿!”
阮梦欢想要放声大哭,但是她没有。他把她抱的紧紧的,生怕就此失去她,而她也毫不犹豫的回抱着他。她爬在他的肩上,无声的哭泣着。
“双儿,我们回家!”燕奉书低声在她的耳畔说:“我很想你,可是我不喜欢这里。”
“嗯!”阮梦欢应了。
阮梦欢有些尴尬,她身上就穿着那么薄的一件丝衣,两人方才抱在一起时,还隔着被子,如今他松开了,她却是要继续穿衣裳的。可是他就那么看着她,好像怕她下一刻就消失似的。
“你……你先转过去……”阮梦欢难为情的低下了头,她不愿,也不想他看到现在这样的自己,跟别的男人同床共枕之后的自己。
燕奉书笑了笑,站在了帘子外头等她。
阮梦欢觉得自己身上没什么力气,穿个衣裳就费了好大的劲儿,不过总算是穿好了。她头脑混沌,哪想到下床时,一下子没有站稳,整个人趴倒在了地上,把一旁的脸盆架子都摔在了地上。
不经意间,扫过了床上的一处殷红,宛若冰天雪地里的一枝梅花,静静的绽放着。
只一眼,阮梦欢便如置冰窟。从开始心里有个声音就在说,他们再也不可能了,她压着不愿去想;如今,再也压不住了。她知道,她清楚,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明白。他们完了。
“双儿,你怎么了?”
脸盆架子摔倒在了地上,把燕奉书叫了进来,她看见了倒在地上的阮梦欢,迅速的跑过去抱起她,“别怕别怕,我在这儿!”
燕奉书把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就像从没有看见白褥子上的殷红,他柔声安慰:“别逞强,你先睡一会儿!等养足了精神,我就带你回家!”
“不!”这个地方,阮梦欢片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了,她拽着他的衣袖,苦苦哀求:“我不要在这里,我不喜欢这里,你带我走好不好?去哪儿都好!就算是仍在大街上也行!”她语无伦次,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燕奉书始终皱着眉头,目光之中夹杂着几分沉痛,温柔的把她抱在怀里,替她系好散开的衣襟。
“我们回家!”燕奉书拦腰抱起阮梦欢,让她埋首在自己的怀里,避开了外界的所有纷扰。
马车里
阮梦欢的情绪已经恢复的差不多,身上的力气也恢复了,她固执的从燕奉书的怀里挣脱开,她噙着意思笑意,问:“你都看到了?”
燕奉书没有说话,阮梦欢却知道这是默认。
“所以……我们还有必要继续下去吗?”阮梦欢眨着眼睛,不让眼泪流出来,她以为他至少会说点什么,可是他没有。他只是以一种痛苦,亦或者是同情的目光对着她。
阮梦欢故作潇洒的摆了摆手,一甩衣袖暗中却是扫掉了脸颊上的眼泪,她说:“我知道了!”
阮梦欢笑着,对着外面赶车的人喊道:“麻烦靠边停一下!我要下车!”
她说完了,燕奉书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她痛苦难过,可是她清楚在他面前她没有痛苦难过的资格。她下定决心不再去看他,也下定了决心就此离开,就此断绝两人往日的情意,从此永不相见。
☆、第107章 一了百了
“站住!”燕奉书见她要走,伴着声音,长臂一揽,搂住了她的纤腰,二话不说,把她拉到了自己怀里。
他的声音过于严肃了些,天旋地转间,独独听到了他的声音,他生气了吗?阮梦欢心酸,他应该生气,即便他真的生气,也是因为她的原因。她从没有像现在这么的痛恨自己的不小心,如果当时她稍微有点戒心,那么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
阮梦欢半躺在燕奉书的怀里,被他紧紧的抱着,他们的距离极近,她甚至可以清楚的数他的眼睫毛。忽然,想起早间在万艳楼的事情,她动了动手腕,迎上他的视线,“我们不是再也没可能了吗?那就让我走吧!我……唔……”
在即将要与心上人吵架时,最快捷的制止方式就是亲吻。这是燕奉书从燕回那里听来的,从前不肯相信,如今却是按着做了。然而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了,又怎么会轻易如人所愿的结束!
他迷恋她的唇,她唇舌间似有无尽的清香与甘甜等着他去采撷,而此刻的他像只不懈的小蜜蜂,面对着大片的花朵,总也停下来。
直到被她的啜泣声唤醒,燕奉书稍微离开了她的唇,见到了挂在她眼角犹如玉珠子一般的泪珠,晶莹剔透,须臾之间滚落在了她的鬓发里。没多久,他的手心感觉到了湿润,“怎么了?不喜欢?”
阮梦欢枕着他的大手,喉头哽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事到如今,说什么都不重要了,不是吗?
就算不与别人说,她心里的那道坎她自己都走不过去。她厌恶脏乱,每每做重要的事情之前,总要净手。如今,他温热的唇舌在她的唇上移动,她却总会想起万艳楼,想起她自己并不清楚的昨天晚上,想起早间衣不蔽体的自己和从她床上走出去的邵衷。
是了,她脏了。配不上他。
“你就到的未必就是真的!”燕奉书眉宇之间沉淀着苦涩,他抱起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他很冷静,很清醒,他说:“信我好不好!你跟邵衷……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在意!真的!”
阮梦欢趴在他的肩头,心里很踏实,但是她很清楚,他带来的这份踏实,她将永远的失去。他越说没什么,她越觉得肯定发生了什么;他越是信誓旦旦的说信,她偏偏会更加的怀疑……这样的两个人,即便相爱,又该如何相守?倒不如趁着现在这个机会,索性分开,一了百了。
“不许你离开!”燕奉书知道她此刻的所思所想,但他痛恨不已。不论将来如何,他都不会放任她离开!
“我不走!”阮梦欢又哭又笑,眼泪掺合了笑容,抱紧了他,十分主动的凑过去,亲吻着他的唇。
他们太久没见了,思念化作了唇舌间的气息,剧烈的起伏跳跃,一如火苗般越烧越旺。拥抱,亲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们此刻的所想所求。
“公子爷,到了!”
外面传来的声音,被喘息声淹没,马车里的两个人谁也没能听到。他吻遍了她脸颊上的泪水,是爱,是对她爱的回应。
“对不起!”阮梦欢无声的动了动唇,她最后一次的勇敢,也该到结束的时候了,她哽咽着,说:“永别了,我最爱的人!”
眼看着不可置信在燕奉书的双眼中蔓延,渐渐的他的双眼开始无神,再然后他昏然朝后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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