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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自潇洒-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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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梦欢抵着闻静的手腕,不让捣衣杵落在自己身上,谁知这闻静身上蛮力大得吓人,大喝了一声,两人一同摔倒在了冰面上。
女人打架,无非撕扯摇曳,闻静算是深得其中的要义,一个个招数全部用在了阮梦欢的身上。
阮梦欢躲也不是,打回去更不是,她记得当日连俏对阿馥的做法,照猫画虎在闻静的身上点了几下。末了,只见闻静嘴巴张的大大的,身上全无半点力气,趴在了自己身上。
阮梦欢一把推开她,从冰面上爬了起来。闻静依然在眨着眼睛,她回到岸上,嫌恶的理了理衣裳,便往客栈走去。
茶园里万物萧条,那棵老槐树身上也灰蒙蒙的,等候着春天,似是在孕育着未来。
阮梦欢没想到的是,兰娘坟墓的周围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供桌上竟然还摆着几朵兰花。幽香的蛊惑之下,她捡起兰花一看,方知这都是绢布做的。此刻,她想起了一个人,曾经的庆王。
听闻他被撤了王位之后,妻离子散,一个人孤零零的去向不知。
“放下!”
阮梦欢被身后的苍劲声音吓一跳,连忙放下手中的兰花,一回头,看见了一个胡子拉碴,粗布衣裳上还有几处破烂的庆王,不,现在他只是安清远。
安清远百般怜惜的把兰花护在手心,心疼的吹了吹,擦了擦,放回到了供桌上。然后戒备的盯着阮梦欢,“你是谁?”
“我是阮梦欢,也是她的养女双双!”阮梦欢以为安清远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兰娘的墓前,她的心不住的往下沉落。倘若兰娘看到自己的情郎成了如今这幅样子,究竟会不会开心?
恍惚间,安清远全都想起来了,过往的名利富贵一点点袭上了心头,他老迈的双腿一软,坐在了工桌前,呐呐说:“你回来看她了!”
“白侧妃和安文鸿呢?”阮梦欢只是有些不喜欢如今的诡异氛围,找了个话头,问他。
安清远呆呆的,许久方说:“散了,都散了!富贵曲已终结,人也就该散了!”
“王妃和世子呢?”阮梦欢不忍问的问题,终究还是问出了。
安清远落魄的脸上绽出了一个微笑,他说:“他们都在家!”
他望了眼天,干巴巴的说:“时候不早了,他们在等我回家!”
安清远走了,一样东西从他的身上落下都没注意到,阮梦欢不得不怀疑他说的只是在自我安慰。
阮梦欢捡起从安清远深山落下的东西,打开一看,是画卷。
画上是名少女,少女身处于一片茶园中,她背着采茶篓子,指尖捏着新嫩芽,唇边满是笑容。而茶园的不远处有一颗老槐树,槐树的底下正有一个年轻男子躺着看书。
寥寥几笔,色泽却是艳丽非常,女子的欢喜,和男子微微勾起来的唇角,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和谐。
这是她想要的人生吧!阮梦欢看着这画,心底浮现出一丝的喜悦和对美好的向往。
“你的东西掉了!”阮梦欢追了上去,把画送到了安清远的怀里。
安清远如临大敌的抱紧了卷轴,“你……我……”
安清远抱着画越走远远,阮梦欢听到他嘴里喃喃重复着说:“再也没人能分开你我!”
*
阮梦欢来到曾经万千瞩目的萍音阁下,这里已经被维修妥当,门上没有匾额,只是普通人家的住房。她对着萍音阁伫立良久,片刻后,阁楼的门窗开了,一个陌生的女子笑吟吟的立在窗边,在等待着,盼望着,或许是情人,或许是梦中的未来。
那陌生女子面上小心翼翼的喜悦,阮梦欢一瞬间误以为看见了曾经的自己。她也曾在那里等候过,她深知彼时的个中滋味。
思念是没有尽头的,这一刻,阮梦欢迫不及待的想要走到他的身边去。
阁楼女子的身边多了一个人,一个男人。
阮梦欢震惊了,依着他们的亲密程度,那女子方才等候的又是谁?
她有些懵,又见那个男人的脸有些面熟,像极了记忆里的某人。她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时,方知自己看错了,那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而那女子眼中虽然没了方才的期盼,却也微微笑着,与男人搂抱着一起。
这一幕,在哪儿见过?还是亲身体验过?
一眨眼的功夫,男人忽然发了火,搂着女人的手伸到了她的脖子上,女人奋力的挣扎抵抗着,就在这时,阁楼的门窗被关上了。
分明是别人的事情,阮梦欢却头疼的厉害。到底,为什么?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她会对那两人的事情如此的好奇?
如果只是简简单单的好奇,为什么心口难受的厉害?为何头会这么的疼?
☆、第115章 相思怎话
阮梦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萍音阁的,等她回过神时,人已经回到了驿馆。
驿馆里每个人都很忙,他们的忙碌反衬的阮梦欢俨然是个闲人了。仅仅是片刻的功夫,一壶茶水被她喝了个精光。从萍音阁外回来道现在,她心底的某处一直在叫嚣着,不安与恐慌占据了她的全部。她再也等不了了,对连俏道:“现在,出发回京!”
连俏听到这个消息后,一溜烟儿就没了踪迹。一刻钟后,使团的人已经整装完毕,只等她的一声令下。
因为那份不安,此刻的阮梦欢恨不得立马飞到燕奉书的身边去,在她的心中,那里是世上最安稳的地方。
*
春的气息越发的明朗,尤其是到了皇城之后,街道上往来的人们穿着也比离京是薄了许多。
连俏若有所指又小心翼翼的问:“姑娘,我们先去哪里?”
阮梦欢听罢,心中明了,她着襄卿郡主是庆王府的襄卿郡主,如今庆王府都没了,她这郡主又该何去何从?而连俏的意思,分明是想要她去燕王府的。许是自尊心在作祟,她期盼见到燕奉书,却又不愿意自己上门去找他。
“连俏,你回他身边去吧!”阮梦欢轻松笑说:“到了皇城,我也安全了,你也该休息休息了!”
“那怎么行!”连俏当即表示反对,她不满的说:“虽说公子爷让我跟着你,但你若有赶我走,起码也该提前问问我家公子爷的意思!”
被风吹起来的轿帘,阮梦欢不经意间扫过,发现一个熟悉的人从边上走过。她探头去看,却只看见了个背影。
“陛下有旨!使臣团一行人即刻入宫面圣,不得有误!”传旨公公坐于马上,拦住了使团的去路。
这下倒好,阮梦欢也不必再纠结到底要不要听连俏的话了。怪道她觉得这公公如此熟悉,可不就是那作威作福的钱冠满嘛!她微微笑着,接过了圣旨。
“郡主一路辛苦,陛下设了洗尘宴!诸位大人请尽早回府与家人团聚吧!”
钱冠满的表情可一点都不客气,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让人很想揍他一顿。
*
大夏皇朝的皇宫中,正在进行着一场宴会,显然并非特意为迎接远归的他们而设。席间载歌载舞,好不热闹。
阮梦欢在听到传旨觐见的声音后,这才踏入了宴会厅。她风尘仆仆,尚未来得及梳妆打扮,就被带到了这里。在满堂精细打扮过的莺燕面前,却丝毫不差。
天朔帝斜斜的歪在龙榻上,费力的睁开眼睛,揉了揉眼皮,看了半天,才缓缓道:“回来了!”
“托陛下洪福,臣女平安归来!”阮梦欢跪地叩拜,心安理得,全没有半丝的怯懦。
“郡主可记得此去燕国,所为何事?”天朔帝一扫疲态,正襟危坐,显然说的并非玩笑。
他这是打算跟她算旧账?阮梦欢冷笑连连,她朗声回道:“此去燕国,一为赎罪,二为护送灵昭郡主和亲!”
“你……”天朔帝遥遥指着阮梦欢,满脸的愤霾之色。
……
“当真是胆大包天,竟敢跟顶撞陛下!该杀! ”一个娇俏的声音,说出这番话倒是英气逼人。
另一个接了话茬,“何止顶撞,还抗旨不尊呢!”
“庆王府都没了,这庆王府的郡主竟然还存在,这可真是天下第一的笑话!”坐席尾端的一个年轻男子加入了议论队伍。
“可别胡说,人家可是得了燕国那小皇帝的旨意,可以不用和亲,安安全全的被送回来了!”不远处的女人掩着嘴唇笑了起来。
“照你这么说,郡主可真是魅力无边呢!”还是那娇俏的声音娇俏的人。
“废话!可别忘了人家在成为郡主之前的身份!”唐清清一句话打断了所有人的言论,也给出了所有人都满意的答案。
……
阮梦欢只当做什么都没听到,跪在地上,一心等着天朔帝的态度。她眼角的余光扫过某处,却没能发现最想见到的那人,他去了哪里?
天朔帝沉吟许久,待脸上的愤怒渐渐散去,才说:“看来此行,你倒是有功无过咯?”
“多谢陛下夸奖,陛下英明!”阮梦欢叩首,因为没能在席间见到燕奉书,她的心情一落千丈,应付的话都懒得多说,只是安安静静的敷衍着,想早点离开这个地方。
天朔帝突然哈哈大笑,反问:“朕英明?你可听到旁人说起过庆王府的事?”
阮梦欢微笑,毫不介意,“每个人都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这是世间行走的道理!而臣女回国途中,也碰到过他们,他们比以前活的更像本身的他们!”
本身的庆王和庆王妃是什么样?天朔帝陷入了沉思,当年他们相识于微末,安清远救过他数次,而当时他只不过是个身份不明,仇家众多的浪子。从那时起,他就对自己说,若有一天富贵了,绝对不能忘了他们夫妇。结果真有了至尊的荣华,人却再也回不去了。
席间众人见天朔帝不说话,以为是被阮梦欢的话给欺骗过去了。唐清清不甘于此,突然笑说:“郡主,当时你可是以和亲郡主的身份入燕国的,怎么地就这么回来了?哦,瞧我这记性,是因为那和亲的世子突然死了!只不过有一件事大家伙都很好奇,既然郡主的未婚夫死了,郡主怎么不为她守孝?”
阮梦欢心笑,唐清清这是打算把个寡妇的帽子戴在她头上了。她冷冷的说:“唐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竟然也尽知天下事,本郡主佩服佩服!”讽刺的意味,溢于言表。
不待唐清清表达愤怒,阮梦欢又说:“当初本郡主去和亲,谁知被邵衷拒之门外;本郡主进宫与皇帝理论,皇帝知晓邵衷与容家一位小姐两情相悦,便给他们赐了婚;为了弥补本郡主,这才让人护送本郡主回国!至于邵衷之死,与我何干?我没有为他守孝的道理!”
“说什么两情相悦,谁人不知,那位容家小姐在邵衷死的那天,做了燕国皇帝的贵妃!”先前那娇俏的声音,在此时显得格外的冷清。
“感情是人家的事,我一个外人,自然不可能全部知晓。”阮梦欢对着天朔帝回话,“陛下,臣女一路风尘,还请陛下允许臣女去洗漱一番。”
这么一段功夫,天朔帝的心间已经转了百来个弯,他点了点头,同意他退下。却忽然又在半途叫住了,“皇后久病成疾,时日不多,你……去她宫中吧!”
*
前脚刚踏进皇后的宫殿,耳畔就传来了嘤嘤的哭泣声,思及天朔帝所说的“时日不多”,阮梦欢的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皇后与庆王妃之间的感情既是姐妹,又是夹杂着旁的利益,但人在脆弱的时候,总会念着别人的好,倘若能让庆王妃来看看她,想必会好的更快。可是如今山高路险,地位悬殊,庆王妃再也不可能来看皇后了。
“是梦梦吗?”
幽幽的声音响起,阮梦欢以为是皇后宫里的人来传话了。
“娘娘,郡主今日就到皇城了,只是不知何时来看您,这……倘若陛下不允……”宫女哭着,语不成调。
阮梦欢几步走过去,掀开帘子,只见皇后枯败的脸颊,蜡黄蜡黄的,一双眼深深的往里塌陷,嘴唇上没有半点颜色,苍白无力的耷拉着。她握住了皇后的手,“姨,梦梦来看您了!”
皇后听了,脸上的神情微微松动,想要摆出一个笑脸,却是万分的艰难。她困难的说:“你娘,还好吗?”
“他们在青阳城,都很好!比当王爷王妃时,过的更开心自在!”阮梦欢只当做是在圆梦,圆皇后的梦。
皇后让人把她扶了起来,背靠着软垫坐着,她深深的喘息着,“好!好!他们总算求仁得仁!”
“母后,您怎么起来了,快躺下!”太子项倾煜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手里捧着一碗药,慌忙递给旁边的宫女,求着让皇后躺回去。他有几分埋怨的瞪了一眼阮梦欢,“母后身体不好,你怎能如此大意!”
“殿下,还是先让皇后娘娘喝药吧!”燕奉书从门外赶来,在听到太子的那句话后,赶忙另寻了话茬。
太子项倾煜冷哼一声,果然不再理她,专心喂皇后喝药。
阮梦欢退后,站在了燕奉书的身边。她始终没有去看他,只是那么站着。
宽大的衣袖下,他的手递了过来,握住了她的。所有的情意,都在两手之间传递。
阮梦欢再也忍不住,偷偷的去看他一眼。一眼之后,却看见他脸颊上的疲累,下巴上甚至冒了一层胡渣。倘若不是周围人太多,她一定要过去问问他,为何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燕奉书望着她欣慰的笑了笑,手底下的力气重了几分。
阮梦欢心里欢喜无限,却不敢与之对视,只是垂着脑袋,嘴角偷笑着。
一番离别苦,无处话相思。
项倾煜用绢帕在皇后的唇边温柔的擦拭,对于他们两个的行为,或许看不下去,或许想给个方便,他道:“你带她去梳洗吧!”
☆、第116章 情意绵绵
时间仿佛又回到了燕国的那天,燕奉书拉着阮梦欢在皇后的宫中小跑着,全然不顾宫人的怪异视线。他带着她,拉着她的手,牵着她的心,进了某个小宫殿。
看见大门被关上,阮梦欢心中的欢喜全部写在了脸上,她投入了他的怀抱,心中期盼心中所愿终于到了面前。当她察觉到他的双手环顾在自己的腰间时,更开心了。
他们就这么抱在一起,静默无声,仿佛时间都停在了这一刻,当真应了那句此时无声胜有声。
“累吗?”燕奉书微微低头,在她的耳畔轻声问。
阮梦欢摇头,耳朵碰到了一处绵软湿热,她意识到那是他的唇,脸上兀的热了起来。
“唔,脸红了,小耳朵都红了……”燕奉书的视线停在了她精巧玲珑的耳朵上,洁白的肌肤上被染上了一层绯色,煞是可爱。他轻吻了片刻,又举得不过瘾,索性把如玉的耳垂含在了嘴里。
“你……”阮梦欢被他弄得满脸通红,她不自在的扭了扭身,想让他放开。偏偏燕奉书的一只手伸向了她的臀,他的声音一如醇酒般醉人,在她耳畔说:“别乱动!”
说罢,燕奉书恋恋不舍的从她耳朵处离开,看到那里泛着珠贝的淡光,他很得意的笑了。视线流转,看见她羞红的脸和贝齿轻咬的唇,只觉得比方才的一幕更加诱人,他噙着她的唇,吮~吸舔咬,迷醉其中。
阮梦欢笨拙的回应着,亲密的时分,又怎会在意时间的流逝。她好不容易从这番美妙滋味中找回一丝理智,却发现自己此时躺在一张贵妃榻上,而她身上的正是燕奉书。他一手抱着她的纤腰,另一只从她的宽大衣袖,滑到了胸前,毫无障碍,肌肤贴着肌肤,轻轻的温柔的揉捏着她从未有人触及过的私密之处。
“不……等……唔……”阮梦欢要说的话,都被他吞噬咽下。
“郡主,奴婢来送换洗衣物!”
这声音听着耳熟,阮梦欢一愣,推了推身上的燕奉书,燕奉书百般不情愿,在她的唇边留下了一串的吻后,这才搂着她起身,一边整理着被他弄乱的发髻和衣裳,一边意犹未尽的盯着她有些肿的唇。
“进来吧!”阮梦欢对着镜子坐着,一点一点的梳着乌压压的秀发。怪到听着声音耳熟,镜子里映出的那宫女可不就是琼琳公主身边的宫女嘛!
阮梦欢一下子想起了当初初入皇城时,见到燕奉书与琼琳公主的熟络。看着这宫女,她不得不怀疑这是琼琳公主的来盯着燕奉书与她的。而此时的燕奉书已然正襟危坐,在桌案后,翻着书页。
“殿下,公主她前几日偶感风寒,身子羸弱,偏偏一心念着您,您有时间就去看看她吧!”宫女放下了衣裳,一下子冲到燕奉书跟前,跪在地上苦求。
“病了就传御医,本王又不懂医术!”燕奉书不耐烦的说道。
宫女可怜巴巴的说:“可……公主她得的是心病,御医即便医术再高超,也救不了公主啊!”
阮梦欢从镜子里观察着后头发生的一切,不由的想笑。她离京时,皇帝颁布了旨意,要琼琳公主嫁给大皇子项倾阑。可是眼下到底发展到了哪一步,谁也不知道!毕竟从彼时到如今,她的婚事同样没有着落。
“殿下,您就去看看公主吧!她……唉……她已经远离故土,只盼着能在婚前见您一面,了了这桩心事!”这名宫女唤名苏萱,自幼入宫,从始至终都伴着琼琳。如今眼见燕奉书对旁人起了心思,她便开始替琼琳不值,心道,即便拆不了你们,也要添几条裂缝。是以才会夺了小宫女送衣裳的职务,进来捉歼。
阮梦欢要笑不笑的透过镜子注视着燕奉书,谁想燕奉书此时也正看着她,四目相视,他皱了皱鼻子,那是在怪她袖手旁观。
阮梦欢扑哧一声笑了,只觉得这人做这种鬼脸怪异又好玩。
“郡主,你笑什么?我家公主病了,你就如此开心吗?”苏萱愤然站了起来,指责阮梦欢。她冷声道:“哼!如今我家公主只是病了,即便有一日没了,也轮不到你来做着燕王妃!真是……哼,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阮梦欢敛声屏气,不笑也不怒,一本正经的坐着。
“她好赖是个郡主,本王倒是奇了,你是个什么身份,敢对她指手画脚!”燕奉书似乎真的生气了,书本脱手而出,砸在了苏萱的身上。
那书堪堪砸在了苏萱的俏脸蛋儿上,她没想到燕奉书会这么对她,眼泪不停的往下滚落,她捂着脸颊,仓皇跑了出去。
“你有点过分呐!”阮梦欢用梳子梳着胸前的一缕发丝,她从镜子里看着燕奉书一点一点的走了过来,从后抱住了她。
“我的心都在你这儿,做什么,也是为了你!”燕奉书下巴搭在她的肩上,对着镜子里的她这么说着。
阮梦欢却扭头看着他,要笑不笑的说:“这可如何是好?你是公主救命的药,我把你占了,岂不是会害了人家的性命?”
“我是谁的药,我不在乎,也不关心,我只知道你是我的药!”燕奉书的手指,深情款款的摩挲着她的绯色唇瓣,“这病,我早已入了膏肓之境。你是救还是不救?”
唇上被他摩挲着,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阮梦欢顽皮的吐舌含住了他的手指,不让他乱动。
燕奉书微愣,眨了眨眼,盯着她的唇,又一次凑了过去。
阮梦欢要躲,已然来不及,索性闭了眼睛等候。偏偏等了半天,他都没近一步,她睁开眼时,只见他再也憋不住突地笑了起来。
阮梦欢又急又羞,扭头再也不理他。他却来了兴致,一把将她抱入怀里,他坐在她方才的绣墩上,又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皇后娘娘时日不多了!”燕奉书沉声,叹气。
阮梦欢眉宇微沉,这一点,她怎么可能看不清。她隐隐觉得,庆王府的倒塌只是个开始,那操纵棋子之人的计划才刚刚开始而已!旁人不论,她只希望此生再也不要跟他分开,这般想着,脸贴着他的胸膛,双手环顾着他精壮的腰。
“我也病了,病入膏肓了!”阮梦欢糯糯的说着,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燕奉书的笑声响在她头顶,她忽然觉得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
燕奉书非常努力的让自己不沉迷于她的芬芳之中,“这几日,我会比较忙,可能没法一直陪着你。等过了这段时日,我便天天陪着你,好不好?”
“离京时,你也这么说的。”阮梦欢沉沉叹气,一如被人放进冷宫的女子。
燕奉书揉了揉她的头发,哄小孩一般道:“乖!”
阮梦欢破了功,冰峰的冷意,在此时支离破碎,笑吟吟的望着他。
“圣旨到!”
外间传来一声突兀,两人对视一眼,也不敢耽误,当即起身往外走去。
殿外已经跪满了人,他们两个一前一后,走到了前边,跪在了太子项倾煜的身后。
那旨意阮梦欢听得不真切,隐约在说,皇后病重是因为她命数单薄,承受不起凤冠,所以去了皇后的名分,让她去天朔帝的老家去调养,并给了她“太后”的封号。
太后自称哀家,便是哀悼夫家之意,本来是天子亡故之后,才会有的称呼。可如今,皇帝好好的活着,皇后就要以太后自居,这前所未有的事,突然就发生了,猝不及防!
项倾煜听了旨意,内里没有提到他,可是他却清楚,他这太子做不长了!想着只剩下一口气的母亲,他接过了圣旨,恨不得撕个粉碎,可是自小接受的规条,框住了他,他做不到!
传旨公公还没踏出皇后的宫门,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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