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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自潇洒-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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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趴在自己胸前,像极了很久以前的她。彼时,她也爱在他的怀里寻求安全感。如今却是反着来了!她咯咯的笑着,学着他说话的语调,“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天色不早,不如就寝吧!”
燕奉书这般说着,浑身散发着热情,尤其那双眼睛,足以将人融化。阮梦欢轻咬着下唇,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全然任君采撷的模样……
“公子爷,圣旨到!”妙妙一直在门外守着,声音有气无力,浑似被霜打过的茄子。
屋子里,眼见燕奉书怨气腾腾的模样,阮梦欢知觉好笑,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
燕奉书一边理着衣裳,一边指着她,不乏*溺,“别高兴得太早!我多的是时间!”
阮梦欢双手托着自个儿的脸颊,抑着笑脸,双眼眨了眨,似是在说,快去快回。
躺在榻上,翻来覆去,总也没法子让躁动的心平缓下来。此时此刻,阮梦欢的脑海里,全是燕奉书,他的温柔抚摸、他的低声呢喃,还有他的气息,一如犹在耳畔。才刚刚分开,已经又在思念,阮梦欢的唇角,始终保持着快乐的弧度。
“他不会回来了!”
一瓢冷水浇下,阮梦欢一个激灵从*上跳起,可是她找遍每个角落,都没能找出那声音的主人来。那是尹嫦陌的声音,她坐在*边,痛苦不堪。她更加肯定,现在并不是他们过逍遥日子的时候!
“郡主,王爷命奴婢带您去沐浴!”
清脆的声儿,从门外传来,阮梦欢循声过去。
※※※
是个穿着桃色衣衫的小姑娘,她的头埋得很低很低,瑟缩的在前面带路。
“还有多远?”路上一个人也没有,阮梦欢上前拦住那小姑娘,问她:“王爷在哪儿?”
这一拦,倒是看清了小姑娘的模样,竟然是萱苏!琼琳从燕国带来的心腹丫鬟!
“你怎么会在这里?”阮梦欢没想到,她会在这里。只是稍加揣摩,萱苏在这里,那么琼琳是不是也就在附近?
萱苏一脸得意,有意要印证她的揣测,“我家公主在哪儿,我这做奴婢的自然也该在哪儿!”
阮梦欢不愿与她纠缠,这就要往回走去,却不想被萱苏拦了路。
只听她说:“我不过是一介奴婢,郡主可莫要让我为难!不如想想,是否哪里得罪了殿下,才让他不愿让你参与一些事情!”
“他明明是……”阮梦欢知道萱苏现在所言,不过是有意把她激怒而已,可是她的心却忍不住的愤怒。
“郡主是想说,殿下是去接旨了,是吗?”萱苏掩唇笑道:“想不到郡主还是如此的单纯……如此的可爱……倘若是陛下谕旨,自然是阖府上下迎接,又怎会留你一个人在卧房呢?”
心中一个声音在说,她在说话不要信她,可是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发怒,阮梦欢推了一把萱苏,兀自往回走。可是刚走出五步,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再也无法动弹。渐渐的手动不了,也没法说话。
阮梦欢愤怒的瞪着萱苏,却只见萱苏不屑的笑道:“别白费力气了,这是我们家族秘药,如果没有解药,就算是刀子架在脖子上,也别想自个儿动一分一毫!”
“也别这么生气,我带你去看一场好戏!”
在这句话说完之后,阮梦欢意识涣散,不自知的往后倒去。
而就在此时,一直隐于假山之后的尹嫦陌露出了踪迹。他坐于轮椅上,颇有些费力的推着,向着萱苏移去。
※※※
睁眼,看见的是近在咫尺的房顶,阮梦欢坐起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半米宽的房梁上。她下意识的抱紧了身后的圆柱,一回首,却见那里还有另一人坐着。
是阿馥。
“这是哪儿?”阮梦欢揉着太阳穴,脑海甚是混乱。
许久未见,阿馥容貌未变,可是她脸上的笑意却是再也不同往日,她说:“往下看一眼,你不就知道了?”
阮梦欢自个儿点了点头,往下看去,发觉仍然是燕奉书的卧房,那辆送她进来的马车已然放在原来的地方。她心中一喜,莫名的激动起来。
听到衣裳簌簌之声,她循声望去,只看见*榻之上,一男一女正相拥在一起。他们如入无人之境,热烈而欢快的亲抚着彼此。男子背对着她,可是她却可以肯定他是燕奉书。而那女子的眼神却是那么的迷离,遥遥递过来,恰恰对上了她,然后,是得意的一笑。
那么美丽迷人的笑容,于阮梦欢而言,却比晴天霹雳有过之而无不及。刹那间,她愣在了原地。
“难过吗?怨吗?恨吗?”阿馥的声音不高不低,仿佛能摄入人的骨髓,“你瞧,这就是你选中的男人!连半个时辰都没有,就在同一个地方,与别的女人如此亲热……”
“但凡是个有骨气的人,都无法忍受背叛,除非背叛者在他心中毫无地位……”阿馥不停的说着。
阮梦欢的双手离开了柱子,捂着耳朵,她喊道:“闭嘴!”
“你不去阻止他们吗?不去问问你的燕奉书?”
“住嘴!”阮梦欢要站起来,可是她忘记了自己此刻在房梁上,她心中烦乱,一不小心,右脚踩空。甚至连求救声都没来得及喊出口,身体不住的往后*……
剧烈的疼痛从背上传来,马车的顶部被冲击力击穿,而她又回到了方才她把自己交给燕奉书的地方。
阿馥从房梁上跳了下来,拍着手,笑问:“如何?滋味儿如何?”
从高处*的无力感,还有随之而来的疼痛,震撼着阮梦欢的所有心神。阿馥的一句话,把她带回了现实中,她从阿馥的神情之中如愿发现了报复成功的块感。
“哈,疼吗?”阿馥无邪的笑着,“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从姬无双那里逃出来的?”
阮梦欢不言语,她根本不知道这段时间阿馥身上发生的事情。
“我原想着大家好聚好散,谁也不叨扰谁,可是你不想啊!哼哼,也好,既然你无情,就不要怪我无义……”
阿馥一直不停的说着,阮梦欢却一句也没能听进去,她侧首向*榻上望去,那里竟然什么都没有!那刚才看到的一幕,又算什么?她震惊不已。
阿馥疯了一般,不住的说说笑笑,阮梦欢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清晰。
“你完了!”阿馥恨恨说道:“我本想救你的,可是你把我像物件一样送给了姬无双,那便要为此付出代价!”
如此熟悉的话语,阮梦欢忽然笑了。她坚信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可是到头来,却发现,当初她所痛恨的事情,却因她而发生在了别人的身上。 小时候,兰娘告诉她,人世间很多事情都是在不停的轮回中发生,如今看来,竟果真如此。
“你若要杀我,何须等到现在!”阮梦欢凉凉一笑,既然方才所见只是幻象,那她绝对不能就此死去!她可是答应过燕奉书,永远不能丢下他的!
阿馥嘻嘻一笑,“还是你了解我!我自然不会杀你!但是,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阿馥的神情一会儿无邪,一会儿阴沉,全然不似正常人该有的状态。
阮梦欢不由的在想,姬无双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此时,她看见阿馥发间那枚簪子上的小蛇,又活了过来,嘶嘶的吐着信子。她浑身的鸡皮疙瘩,用尽了全身力气,跳下了马车。
☆、第160章 疯狂报复
“事到如今,你以为你还逃得掉吗?”阿馥不屑一顾,冷笑道:“偌大一个燕王府,所有人都被支了出去,而你的燕奉书,此刻正陪着琼琳!”
她凑了过去,贴近了阮梦欢的脸颊,眼睛都不眨的盯着阮梦欢,“方才你所见,是假,却并非全假!不如你来告诉我,他们两个共处一室会做些什么。哈,还有还有,燕奉书只不过是在大殿上吸入了一丁点的药,就变成了马车中的模样,你猜,如果琼琳就在他跟前,那药被他吞食入腹后,又会怎样?”
她说着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阮梦欢扒着柱子,艰难的站起,她浑身剧痛,好似五脏六腑都被撕碎了一般。这一次,不管阿馥怎么说,她都是信任燕奉书的。她愿意去相信他,即便知道对方是那么的难以捉摸、那么的强大。
“你要杀便杀,说这么多废话反倒没意思了!”阮梦欢硬撑着,嘴角扯出一个笑容来。
阿馥换上了无邪的笑脸,一如初见,“我呢,是一定要杀了你为自己报仇的!不过,好歹你我姐妹一场,我就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说吧,你想怎么死?”
把“想怎么死”说的跟“想吃什么”一般的简单,阮梦欢浑身乏力,连话都不想多说。她是如此的虚弱,“既如此,那就一刀子了解,如何?”
阿馥秀美紧蹙,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忽的,想起了姬无双的话,一颗心顿时被愤怒充满。她嗤笑道:“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罢罢罢!我便给你一个快乐的死法!”
她卖了个关子,阮梦欢颇有些费力的撑着眼皮,无声的动唇,“怎么个快乐法?”
“就让你……死在美梦中!”阿馥取下发簪,放于手心,她双手合十,嘴里喃喃不停。
分明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可是那语调是如此的熟悉。阮梦欢撑着脑袋,终于想起之前的每一次,当她陷入迷幻时,都会听到这样的声音,她的双手紧紧的攥起,新生的指甲几乎要嵌入肉中,渐渐的,身体的疲累酸楚被掌心的尖锐痛感所取代,她的神识越发的清晰。
过了片刻,阮梦欢脖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竟然还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呢!”阿馥摊开双手,簪子上的小蛇一动不动,她冲他们轻笑,之后,把簪子重新簪入鬓间。
“你做的不错!”萱苏踏入房门,对阿馥的一番作为表示了赞赏。而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男人的面上罩着黑纱。
阿馥似有不满,咧嘴道:“我的本事我自己清楚,用不着你们多说!噢,我要的东西拿来了吗?”
萱苏把早已准备好的包袱递了过去,说:“我家公主说话算数,自然不可能欺骗于你!这里面装着的便是尹嫦陌所著的《易容妙术》,普通人只要学几个月就足以,以你的聪明才智,只怕用不了半个月呢!”
“那是!”阿馥得意一笑,如愿从包袱里看到了觊觎已久的书册,只觉得天空都明亮了,未来不久的日子,她再也无须东躲西臧!她把书抱进怀里,俨然一副谁要抢就跟谁拼命的架势。
萱苏笑说:“她怎么样了?是不是还会跟以前一样?”
“不会有错!只要按着我之前教你的,她会成为你最听话的傀儡!”阿馥娇俏的容貌,此刻焕发着前所未有的神采。她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里,说:“交易已经完成,我也该告辞了!留步!”
片刻的安静之后,萱苏扫了一眼地上的阮梦欢,对着自个儿身旁的人说:“你可看清楚了,不会有错吧?我还真是想不明白,她到底哪里好,让你们一个个都为了她拼起命来!”
面纱之下的人,正是尹嫦陌。他听罢萱苏的话,却也并不做理会,双手推着轮子,往阮梦欢跟前靠过去。他俯首望着阮梦欢,原本以为她从高处坠下,说不准身上受了伤,然而此时却只见她容光焕发,艳艳的红唇上还带着诱·人的光泽,眼角的余光发现了一旁的马车,心底最深处的那丁点的温柔像是被一盆子冷水浇下来,瞬间化作了灰烬。
“她是我的了!”尹嫦陌如此说着,伸出了一只手,隔着不远的剧里,划着阮梦欢侧脸的优美弧线。
萱苏莞尔一笑,“这一点从未有人否认!我只是有些好奇,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尹嫦陌微微一顿,眼眸之中泛起了肃杀之气,他冷声道:“自然是让她付出代价!”
※※※
呜呜咽咽的笛子声,烟雾一般飘飘渺渺的侵入人的心扉,月影婆娑,威风拂过,树叶拍打着,似是在为那笛声附和起舞。
“谁?”阮梦欢撑着额头,全身没有软绵无力,费劲的撑开眼皮,却只见是在一座阁楼中,其余的一无所获。她清楚的知道,是那阵笛声叫醒了她。
没有人回应她,须臾的光景,笛声暂歇,只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缓缓吟诵着一首诗,“别来半岁音书绝,一寸离肠千万结。难相见,易相别,又是玉楼花似雪。暗相思,无处说,惆怅夜来烟月。想得此时情切,泪沾红袖黦。”
阮梦欢怔在原处,那熟悉的声音是殷如煦,不会有错;而这首诗是她曾与他书信中写到过的,她就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
“双儿,还记得吗?当初你我两地相思,你说,这是你心情的写照。现在,你来告诉我,有没有欺骗过我?”尹嫦陌推着轮椅,一点一点的靠近她。
没有力气,没有半点多余的力气,阮梦欢剧烈的喘息着,“你想怎样?”
“不想怎样,不过是想问问你,可还记得我们当初的情思!”尹嫦陌的手中是一支嫩绿色的玉笛,玉笛在他的指间旋转飞舞,好似活过来了一般。
阮梦欢苦笑,“不记得,也不想记得!我说过,我要的是未来,过去于我而言,毫无意义!”
尹嫦陌抬起那好似淬了千年冰雪的眸子,凌然道:“就因为他是个王爷的身份?呵,你当初的风骨呢?看来是我高看你了!”
“于我而言,重要的不适身份,而是那颗心!我爱他,我愿意把我的真心交给他!”阮梦欢的神情是那么的决绝,“即便你现在就动手杀我,我也要这么说!殷如煦,你动手吧!”
“死还不容易吗?我却更想让你活着!”尹嫦陌静静的说:“我要你亲眼看着那些你所爱的人,一个个背叛你!让你尝尝被心爱之人背叛的滋味!”
阮梦欢讥讽道:“被心爱之人背叛的滋味,我阮梦欢早已尝尽,这一点,你比我清楚!从你要把我送给孟之昂的那一刻起,不是吗?”
“啊!”阮梦欢尖叫一声,趴在了地上,她没想到尹嫦陌会真的动手,她捂着脸颊,那里传来的灼烧感,令她难以置信。若说恨,为何不杀了她,偏偏要用这种方式!她犹自不肯屈服,满目的挑衅,“尹嫦陌,时至今日,你也只有这点本事了!打女人呐,真是光彩的不得了!啊……”
又一巴掌打在头顶,阮梦欢仰起头,倔强的望着尹嫦陌,唇边依旧是那挑衅的笑。
“何必呢?只要你低头认错,我就会饶过你!”尹嫦陌的手沿着阮梦欢的头顶,滑向了她的侧脸,他抚着她光滑的脸颊,好似*间的抚摸,“你看看,就算你把我害到了如今的地步,我也没想过杀你!我只是要你承认自己做错了而已,快说,快说!”
他几乎是吼着,说完了最后的“快说”俩字。阮梦欢从来不曾想过要低头,她冷冷的迎上他似有期盼的目光,一字一句道:“不!可!能!”
尹嫦陌揪住她的衣裳,狠狠的甩了出去。他大声高喊着:“为什么你不认错?为什么?明明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是你毁了我!是你!”
阮梦欢的身子早已疲累不堪,也早已分不清阵阵的疼痛是从哪里传来的,她早已千疮百孔,可是她不想死,她还想再见见燕奉书,还想跟他说话聊天,还在想念他温暖的怀抱……
抱着这最后的期许,阮梦欢始终咬着牙坚持着,她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救自己,她只知道不能放弃!
尹嫦陌的发泄,从开始的叫骂,到最后逐渐演变成了殴打。他坐在轮椅上,却是那么的娴熟和伶俐。他拳打脚踢,对准了地上毫无还击之力的阮梦欢。
“这一次,就这一次!”阮梦欢这么坚守着,她只容许自己*一次,且只在尹嫦陌这里。她对自己说:“从今往后,再无拖欠!”
剧烈的疼痛好似涨起的潮水,终于在即将淹没阮梦欢所有思绪的时候,她的眼前忽然一亮,好似天神降临一般,那人来到了她的身边。将她揽入怀中,温柔相待。
脸上凉凉的,不知是自己的泪,还是他的。阮梦欢笑了,她心中揪着的地方,终于得了松懈的机会。
“梦梦!,别睡!”
☆、第161章 终不离兮
此时此刻,阮梦欢觉得自己在飞。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所有的一切忽远忽近,她如同一只飞鸟一般。也不知经过了几多波折,在翱翔九天之际,忽然听闻从大地之上传来欢天喜地的唢呐声。
对于这种声音,阮梦欢近乎本能的抵触。她向下望去,却只看见渺茫的云雾,预料之中的喜庆的颜色始终未能出现在眼前。失望,在所难免。
“梦梦……梦梦……”
和着唢呐的曲调,一个柔情百转的声音在声声的呼唤。阮梦欢的所有心神都被牵引而去,她费力的拨着云雾,大呼:“奉书!”
然而,不管她怎么努力,始终都未能看清云雾后面的人。偏偏那低唤声声入耳,撕心裂肺,他一定是听不到她的声音,她着急的哭了起来。
“梦梦,你终于醒啦!”
阮梦欢啜泣着,一睁眼,就看见守在*边、下巴上围了一圈青色胡渣的燕奉书,他的眼中遍布红血丝,英气的面容之上写满了倦怠。她心疼的伸手去抚摸他的侧脸,“你……这是怎么了?”泪水滑落到唇边,浸湿了所有的语言,她哽咽着,再也无法多说出一个字。
燕奉书见此情景,不管不顾把她揽入怀中。紧紧的搂着,就像是要揉入骨髓一般。
“还好你没事!”他在她头顶,悠悠的说着。
阮梦欢一边笑,一边擦着眼泪,点头跟着说:“是,还好我们都没事!”
那擦拭过眼泪的衣裳,竟然是大红色的,阮梦欢一愣,再一看,发觉两人身上竟是婚服。她从他怀里出来,指着衣裳,疑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燕奉书的拇指擦了擦她脸颊上留下的泪痕,笑说:“今日乃是你我大喜之日!还好!还好!”
“啊?”阮梦欢抓住了他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拍了拍,自言自语道:“这是真的?还是说,这又是我的一个幻境!”
“梦梦!从今往后,你再也不用受幻境的困扰了,我已经把一切都弄清楚了!”燕奉书如此说道。
“是阿馥吧!”之前发生的事情,一幕幕在阮梦欢的脑海里回演,她心中难免不悦,“说来也是我的不对,竟然答应跟姬无双做那样的交易!”
“你知道?”燕奉书没想到她知道这一切,“这不是你的错,若说起来,都怪我当年太过草率鲁莽。”
“怪你?”阮梦欢疑惑的皱眉,这事儿跟燕奉书有什么关系?不!从一开始阿馥接近她,就是为了学习她的易容术,而之前发生的事情也在告诉她,阿馥想要学会易容术,是为了逃离姬无双的追杀!而姬无双非要追杀阿馥不可的原因,十之八九是为了已经故去的灵君公主!那么事情只能是从灵君公主那里开始!
原来,弯弯绕绕,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最初的时候。
阮梦欢俯首轻笑,乍见身上如火的红色嫁衣,那笑意更是深了些。脸颊似是被那如火的红点燃了一般,刹那间变得烫热。
“梦梦!害羞了?”燕奉书歪着脑袋,刻意的追着她红红的脸一个劲儿的盯着瞧。
阮梦欢终于被他看到不好意思,她别过脸去,轻声细语,说:“快别看了,万一今晚看够了,以后发腻怎么办?我可不想以后一个人!”
燕奉书闻言手指在她挺翘的鼻梁上轻刮,拦腰抱起她,往喜被里送去……
堂前的两根红蜡烛愈发卖力的燃烧,火苗跳跃,映得那鸳鸯戏水的盖头格外的鲜艳。
绵绵的雨撒了*,像是要以一己之力吸取尘世间所有的污垢一般,直到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方才停歇。而此时,阮梦欢才刚得合眼。
“别闹!”阮梦欢推开了身上那只手,累得眼皮都睁不开。
“可我还有好多话没能跟你说!”燕奉书委屈的住了手,停在她的腰上。
阮梦欢无力道:“来日方长!你若真想说,昨晚就说了,哪里等得到现在!”
燕奉书凑近了一些,笑说:“昨晚那么忙,谁顾得上啊!”
为了防止他的手乱动,阮梦欢干脆枕着他的手臂,抱住他的身体,然后沉沉睡去。
“也就你能睡得着了!”她竟那么紧的抱着自己,自己却不得不顾虑她的困倦,燕奉书不由的感叹不已。
※※※
当容蘅把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一切告诉阮梦欢时,她哭了。
彼时,阮梦欢才知道,她被燕奉书找到的时候遍体鳞伤,昏迷了大半个月。药吃不进去,燕奉书便一点一点的用唇渡给她;身上的伤,也是他亲自处理敷药。如果没有他,她早就死了十几回了。
而在御医说她救不回来的时候,皇帝赐婚他与余梓蕴,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也不过如此。
然而,他比所有的人坚定,在皇帝所定的婚期前一天,在皇室贵族没有一个前来贺喜的情况下,他在府上举办了婚礼。因为皇帝赐婚一事,没有乐队敢前来,他便令府中人奏乐。
更令阮梦欢心痛的是,这一切都是发生在她这个新娘子昏迷不醒甚至有可能再也活不过来的情况下发生的!她暗自发誓,除非死亡,再也没有什么能把她带离燕奉书的身边。
“呵,若非爷爷我,你这丫头片子早就喝孟婆汤咯,哪里还有现在的快活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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