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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自潇洒-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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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阿音突然认真起来,无比严肃的说:“并不是每个人都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刚才那种情况下,出手的只有你!我理解他们的袖手旁观,却也不能对你的帮助,无动于衷!”
  认真严肃的下一刻,阿音就开始嬉皮笑脸了,“哈,你倒是说呀,如果太难的话,说不准我还会拒绝呢!快说快说!要想品尝最美味的蜂蜜,必须躲过危险的蜜蜂,既然是件危险的事情,那想必也隐藏着不少好处咯!嘿嘿,我最近手头紧,如果能挣点糊口钱也是不错的!”
  “可是,你那一颗珠子,足够你吃个三年五载!”阮梦欢如此一说,申请之中带着微微的笑意,让人分不清她想表达什么情绪。
  阿音挫败的道:“我当然知道啦!如果可以的话,我早就把珠子当掉啦,何必苦苦捱到现在!”
  “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你也愿意?”燕奉书双眼微眯,打量着面前的女人。他并不认为这是个知恩图报的人,甚至有些怀疑从一开始这个女人就是有目的的接近阮梦欢。
  阿音听了,眼珠子直打转,试探着问:“如果成功了呢?虽然我不是抱着别的态度去帮你们,但是如果在帮了你们之后能获得一些东西,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阮梦欢云淡风轻的一笑,言辞间似有蛊·惑之意,“如果成功了,今后的人生,起码是不会再有波折的;如果你做得好,说不准可以成为这世上最高贵、最有威望的女人!”
  阿音心底一盘算,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她以手指做刷子,刷着马儿身上的毛发。私心想着,这倒是个不错的交易。她仰头笑说:“好!这个忙,我帮定了!”
  阮梦欢没想到她会这么爽快的答应,这份爽快没有任何的迟疑。她笑了笑,回望一眼燕奉书,“你觉得呢?”
  燕奉书自然不会不同意,他和颜悦色,说:“嗯,听你的!”
  “你只有半个月的时间!”阮梦欢对着阿音说:“用这半个月的时间,成为另外一个女人!且,今后很长一段日子里,这个世界上都不存在一个叫阿音的人!你能做到吗?”
  阿音揣摩着她话里的意思,“李代桃僵?”
  阿音双手扶着自个儿的脸颊,结合方才所说的话,她有些小小的紧张,“因为我与你的养母面容相似,所以你让我冒充她?你养母的*,竟然是……”她满目的惊讶之色。
  阮梦欢许了她一个微笑,“你猜的不错!现在,你还有最后一次拒绝的机会!”
  “你们两个究竟是谁?”阿音狐疑的问,“你们该不会是想让我去刺杀那个人吧?老实说,我不会武功,做不了那行当!”
  “不!没有刺杀!也不会伤害到其他人!”阮梦欢解释说:“只是想要你帮忙去延续两个人未完的爱情!让他……能够安然上路!”
  阿音的脑袋像是小鸡啄米一般,“如此说来,竟然是助人为乐咯!那本姑娘我一定飞去不可了!”
  ※※※
  “啊……啊……啊……不练了不练了,累死我了!这特么就不是人干的事!”阿音已经是第八十次撂挑子了,阳光下,她挥汗如雨,只为了练习那所谓的端正行走。五寸宽、十米长的竹板上,她已经来回走了一上午,虽然依旧不能令一旁的嬷嬷满意,但是好歹能一次性走完这段“路”,且没有再掉下来。
  嬷嬷是个四五十岁的嬷嬷,十分负责人的催促,“小姐,如果日落之前练不好,那你的晚饭,可能就要省去了!”
  “天呐!我到底哪根筋抽搐啊,怎么会答应这么*的事情!”阿音抚着额头,十分不雅观的蹲在了地上,愁眉苦脸,欲哭无泪。
  “小姐,如果现在休息的话,未来的一个时辰内,你都没有休息的时间了!”嬷嬷说话的时候,是不带任何情绪的,干巴巴的,每个字都像是呆板的木头。
  阿音擦了把脸上的汗,不得不继续与竹板抗争到底。
  在高处,这所四四方方的小院子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被看的清清楚楚。顺着那望远镜的出发点,来到那手执望远镜的人身边。
  没错,正是阮梦欢与燕奉书。
  这里是燕奉书的秘密庄园,也是这个庄园第一次迎接它的主人。
  “你真觉得她能行?”燕奉书对那竹板上困难行走的人,表示非常怀疑。
  阮梦欢不以为意的笑说:“那……我们要不要打个赌?我相信,半个月之内,她足以成为完美的兰娘!”
  “你知道的!”燕奉书狡黠一笑,搂住了她的纤腰,让她大半个身子都靠在自己身上,在她耳畔低声说:“我一直都跟你站在一起,你选什么我就选什么!不管过去多少年,几辈子,都不会有改变!”
  夏日里,搂在一起热的慌,阮梦欢想躲开,偏偏燕奉书的双臂跟那弹簧似的,她越是挣扎,他搂的越紧。
  几番周折后,阮梦欢终于认输,不再乱动,任由他抱着。
  时光如水,岁月似箭。水波不兴,却日能日行千里;岁月无形,却入开弓的箭,永无回头的可能。
  半个月的时间,过的飞快,就好像只是眨了眨眼的功夫。因为这段日子里,燕奉书天天陪着阮梦欢在庄园里玩耍,白日里山田里嬉戏,夜晚就会支了帐篷,一同数星星等候流星。也许就是因为太过欢乐,所以才没顾得上跟时间打招呼,以至于他们从指间溜走,都没有注意到。
  “梦梦!起*啦!”燕奉书推了推阮梦欢的肩,偏偏她睡得熟,怎么也叫不醒。而且不管他怎么挠她痒痒,她都无动于衷,要知道,平日里很多时候他都是靠着这一招,令她丢盔卸甲好言讨饶的。他不免担心起来,“快醒醒!外头着火啦!”
  阮梦欢眼皮一睁,竟然真的醒了。一醒来,就看见燕奉书放大了许多倍的俊颜,她以为方才的梦还在继续,双手抱住他的脸,凑过去吻住了他的唇。那触感实在熟悉的不得了,在一番纠缠之后,阮梦欢换气的空子,自言自语,“怎么跟真的一样啊,这不是梦吗?现在梦的质量真是越来越高了!”
  燕奉书见她痴痴傻傻的模样,实在觉得可爱的厉害,索性身子前倾,直接压倒在了被子上,他笑问:“醒了吗?要我用其他方法告诉你,这不是梦吗?”
  他的眼神和说话的语调,只有在那种特殊的情况之下才会有。一想起那“特殊情况”,阮梦欢当即羞了个大红脸,知道自己方才犯了傻,歪过脑袋,不住叹气,“竟然又被你耍了一次!”
  燕奉书在她唇边落下一个亲吻,“不闹了,起*吧!咱们去看看嬷嬷的教学成果如何了!”
  阮梦欢十分认同他说的话,并且作势要推开他,偏生他的胸膛坚硬的跟墙壁一样,她根本推不开。她再三叹气,“说好的起*呢?你倒是让开一点啊!”
  “想要起*?自己想办法咯!”燕奉书说这话的时候,痞痞的样子,在他的文雅的面容之上,竟然也没有丝毫的不妥。
  “你…不…让?”阮梦欢咧嘴一笑,双手飞快的往他的腋窝窜去,而前一刻还固守城池的燕奉书,当即败下阵来……
  对于燕奉书与阮梦欢二人而言,这半个月过的很快,然而对阿音而言,用她的话说,那就是“这他娘的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
  虽然嬷嬷教育过很多次,不能说脏话,可是阿音总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这段日子里,嬷嬷说了很多话,然而多半都被阿音用她的左右耳之法,统统排除在脑海之外。
  这些日子以来,阿音从各个渠道,了解了许多关于兰娘的过去。虽然口中说无法认同兰娘破坏别人家庭的事情,可是她的脑海里总会有一种奇怪的想法,老是在为兰娘找理由开脱。而每当指责过兰娘之后,她的心情,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变得低落起来。
  午夜梦回之时,这些日子以来的“悲惨”经历,就好像错过的人生,开始重新走一遍似的。她努力让自己明白,她只是去演一场戏,而不是真的变成那个女人。
  阿音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自己,要分的开,要分得清。她不是兰娘,她只是在演绎兰娘。

  ☆、第169章 混沌再现

  丽日和风,天空湛蓝如洗。苍翠汇集成高墙,圈就了一座院落。
  “你想要什么样的结局?”燕奉书对着边上颇有些懒散的阮梦欢,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
  阮梦欢浑似还没睡醒一般,拖着燕奉书的衣袖,过了半晌,这才说:“顺其自然!”
  两人在树荫下行走,那斑驳的光影投射下来,本该是令人惬意的存在,兴许真是没睡醒的缘故,阮梦欢撑着洁白的手在额头,神情颇为不悦,嘴里嘟囔着,“夏天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这才刚刚入伏天呢!”燕奉书不由一笑,十分自然的把她揽入怀里,挡住刺目的光线。那只有女人才有的绵软身姿悉数倚在自个儿身上,他心神跑了老远,待回来时,发觉已经前行了数十步。忙回过神来,说:“在你看来,阿音能学得几分?”
  阮梦欢闭着眼神情较之刚才自在了不少,“一个人如果诚心要学另一个人,那十分定能学到九分。但,如果是在那个人的爱人面前,不论她学得多像,都于事无补!学还不如不学!”
  “你的意思是?”燕奉书俯首,但见她的唇上泛着红润的光,心思难免又跑了老远,一不留神,又往前凑了几分。
  阮梦欢并没注意到他的变化,狡黠一笑,说:“我要的是她拥有兰娘的感受,而非真的让她成为兰娘。唔……”
  唇齿纠缠,阮梦欢背靠在一棵树上,光线穿过树叶,斑驳的光影投在她的脸上,她竟也不觉得多么厌恶了,只是迎合着他的一切。
  “咳!咳!”
  突兀的声音把二人拉回现实,阮梦欢眼中的迷醉尚未退却,只见来人正是燕奉书请来教导阿音的嬷嬷。
  “公子爷,阿音姑娘她……”嬷嬷容色难堪,后面的话实在有些说不下去,却听到后头传来一声尖叫。
  “你……你们未免太混账了些!把我扔在这四四方方的院子里,是打算让我自生自灭?”阿音气愤的质问,她是大步跑过来的,眼下两手撑着膝盖,弓着腰,不住的喘着粗气。
  阮梦欢轻轻摇头,咋舌,“如此看来,这些时日的辛劳,都是白费呢!”
  燕奉书站在阮梦欢的身后,高大的身形挡住了一片灼烧的日光,可他的目光要比日头更加的热烈。
  阮梦欢处在阴影之中,后脑勺虽然没有长眼睛,可是却能清楚的感觉到后方传来的炙热视线。她扭头,对他做了个埋怨的表情,偏偏他看了完全不放在眼里,依旧我行我素。这,令她不知是该沮丧还是欣喜。
  *之间的小动作,他们自己兴许压根儿没有察觉,可是在旁人眼中,那可真是蜜里调油、如胶似漆了。阿音用了很大力气去忽视他们的眼神交流,因为她对方才阮梦欢的那句“白费”心中颇为不满。虽然她也没下多少心思,可到底是顶了这么多天的大日头,如果一无所获,那可真是会气死人的!
  “你难道就一点都不着急?”阿音心中不舒服,想着既然如此,那何不让别人也不舒服些。
  阮梦欢闻言,点头又摇头,只对着燕奉书说:“或许我们该回去了!”
  阿音本来是要发火,偏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而且同一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事到如今,如何肯善罢甘休,偏生见不得燕奉书对阮梦欢一副唯命是从的模样,硬生生的挤出了两滴眼泪,娇娇柔柔的低诉:“你们打算让我在这里待多久?是想把我困到死吗?”
  阮梦欢见她泫然欲泣,顿时不由的一哆嗦,这张面孔加上这样的表情,与当年兰娘捉弄人时一个模样。她长长舒了口气,“我的意思是,我们一会儿就离开这里!”
  “真的?”阿音眼前一亮,如果离开这里,那接下来是不是就要开始那件大事?
  剩下的话,她没问出来,阮梦欢却点头,“你想的不错!等下午日头不那么毒了,咱们就出发。”
  阿音跑得很快,留下一句“我回去收拾东西”时,人已经不见了。
  嬷嬷十分识趣的离开,燕奉书抓起了阮梦欢的小手,眼眸中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一味的盯着她,“从什么时候起你不但不害怕我,甚至都能命令我了?”
  他是那么的认真,阮梦欢听了,甜甜一笑,顺着他的手抱住了他的胳膊,脸颊贴在他的心口,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我没有答案,要问就问他!”
  ※
  燕王府,书房。
  “你说的可是真的?”燕奉书从凳子上突地站起,容蘅满目沮丧,回答说:“千真万确!”
  燕奉书的拳头狠狠的砸向了桌面,谁能想到短短数日的光景,皇城之中却是风云际会,眼看着就要天翻地覆。
  “想不到,他这么快就忘记了尹嫦陌带给他的难堪!”在听闻那件事情以后,燕奉书感慨万分。
  “桃智活了那么大的岁数,又能守着一张不老的的容颜,如此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眼前,就算是个普通人知道了,都会想要从他那里知道其中的奥秘,更遑论一个帝王!一个痴迷于长生不老的帝王!”话虽如此,容蘅面上却是写满了痛心。他深深的知道作为一国之君,抛下国家大事、百姓民生不顾,偏偏醉心长生不老之术,这于国于家都不会是好事!
  燕奉书比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清楚天朔帝为了扳倒所谓的国师,所做的努力。如果当初天朔帝命他寻人是为了治病,这个理由还说得过去,那如今呢?难道他也跟过往的帝王将相那般,开始执迷于大臣们口中呼喊的“万岁”“万寿无疆”?
  “桃智……国师……”阮梦欢随手翻阅书架上的一本古书,字迹已经不大清晰。坊间流传,桃智在天朔帝跟前,自称与尹嫦陌师出同门,天朔帝初时并不信任,经过几番试探之后,亲眼目睹的桃智的通天本事,这才有了封他做国师的打算。正式的谕令,明天就会公告天下。
  阮梦欢把从遇到桃智开始的事情一一串联起来,想起最初的最初,燕奉书来到青阳城,明面上是寻找荧仙草,实则是为了寻找桃智。大夏皇朝的这许多年来,出现在人们视野的只有两个人跨越了生而为人所必须经历的衰老,一个是尹嫦陌,另一个是桃智。倘若从那时候尹嫦陌就不被信任,那么找寻桃智,岂不就是为了今日、为了找寻那长生不老的秘密?彼时的尹嫦陌并非后来的殷如煦,那时尹嫦陌是真正的尹嫦陌!
  一个知晓皇帝秘密的人已经不被信任,那他的下场只有一个!想到此节,阮梦欢的双手突然没了半点力气,书本掉在了地上。她意识到这一切,弯腰去捡,透过书架的格子,看到了那边燕奉书的目光,在四目相交的刹那,他的眼中是柔柔的笑意。
  世间很多东西都像春雨一般,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一如燕奉书的微微一笑,几乎夺走了阮梦欢的所有心神,也让她方才的所思所想,顷刻间飞到了九霄云外。
  书放回到书架上,方才的想法回到了阮梦欢的脑海,而另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测,令她胆战心惊。如果她的猜测是真的,那……
  一出书房,迎面碰上了阿音。此时,阿音身上穿着阮梦欢特意专门挑选的衣裳,不论颜色形制,都是兰娘的最爱。
  “你在这里做什么?”阮梦欢心中疑虑,此时此刻,阿音应该在跟着嬷嬷练习宫中的规矩,而不是在燕奉书的书房外鬼鬼祟祟。
  阿音狡黠笑道:“反正也不用遵守,学也没什么用!”
  “作为那个人的心上人,你自然可以不守规矩,可是这并不代表你能不重视那些规矩!”阮梦欢眼眸微沉,“历来后宫就是女人的战场,你若连武器都拿不稳,如何在那不见硝烟的战场上凯旋?”
  阿音语塞,她收起浑身上下的轻浮,一言不发的回去了。
  傍晚,太阳余下昏黄的光芒与世人告别,阮梦欢倚着栏杆,极目远眺。有个声音不住的在催促,要她去推断那个猜测的真假。
  能够重新在这世间走一遭,初时阮梦欢心中欢喜无限,抱着无尽的渴望与迫切的目标。如今回首去看,除了与燕奉书一起时的欢乐,其余的或多或少都是煎熬与纠结。她不愿去怀疑燕奉书,可是背后好似总有一双手在推动着。
  到底什么最重要?初时的目标,中间的过程还是最后的结果?
  眼前一黑,手掌逼近遮住了视线。后头传来一个人的声音,“猜猜我是谁?”
  虽然燕奉书有意的伪装了声线,可是阮梦欢还是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她说:“我不知道!也许我并不认识你,从头到尾都不认识。”说到最后,竟有些感伤。
  燕奉书扭转她的身子,仔仔细细的盯着她的面容,想要从中发现点什么,收获到的只有那极少的失落与辛酸。
  “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燕奉书极其的关切,极其的认真。
  阮梦欢不着一语,食指伸过去,停在了他的眉心,“你还有没有什么事情欺瞒于我?”
  “夫人真神算!”燕奉书笑着,搂住阮梦欢,“方才为夫去妙妙的坟上走了一遭!真要跟夫人汇报呢!”
  听他口口声声的“夫人”“为夫”,阮梦欢不由的脸上发热,这称呼落入她的心底,就像是有人在挠她的心一般,痒痒的,却是相当的令人感到愉悦。她伏在他的胸口,做出了管家婆的语调,问:“再没别的了?”
  燕奉书正要说几句誓言,阮梦欢的那个食指已然溜到了他的唇上。而她的视线也跟着食指,停在了唇上。这样的动作,以往都是燕奉书的专长,如今怎么轮到她了?燕奉书不自然的抿唇,抓住了她的小手,意味深深的说,“这里太凉,你受不住!”
  阮梦欢怔怔,眨了眨眼睛,始知自己做了件极其不合适的事情。闹了个大红脸,不去看他,低着头,闷声说:“再不动身,宫门要下钥了!”
  “不急!”燕奉书勾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直视自己,“陪我一起吧!当时,他是当着你我两人的面提出的要求,如今一起复命,也没什么不妥。”
  阮梦欢笑着应了,燕奉书凑了过来,在她的唇边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像是要用这种方式来弄清楚她唇脂所散发的芬芳的种类。
  “陛下既然定下明天这个日子,正经的仪式自然是来不及的,不过一个气派的宴会必不可少。”燕奉书说:“明日宴会歌舞助兴,就是阿音接近陛下的好机会。”
  ※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皇宫之中热闹非凡,而笙箫丝竹之声充斥着皇城的每条街巷、每个角落。
  当阮梦欢身穿王妃诰命服饰与燕奉书一同出现在宴会上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这一次,阮梦欢大大方方的让他们看,她就在燕奉书身边半步远的地方,不紧不慢的跟着他的脚步。
  众所周知,阮梦欢虽然与燕奉书举行了婚礼,可是她这个燕王妃并没有得到天朔帝的认可,也就说并未得到皇族的认可。按理来说,她不应该这副打扮出现在如此隆重的场合。但是,既然她出现了,分明是代表着燕奉书的意思。这个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不被人重视的王爷,在太子被废之后,以全新的姿态走进了人们的视线之中。
  也有人上前来说话,按着该有的规矩,阮梦欢礼貌而疏离的一一应对。
  入席之后没多久,天朔帝驾到,坐定后,众人齐齐跪地,山呼万岁。
  紧接着,桃智出现了,他已然换了一身装扮,衣衫制式与当初尹嫦陌的国师府全无半点相似。他神情肃穆,在一张娃娃脸上,显得有些不合适。可是他确实是非常认真的前来行礼,然后听从天朔帝的指示入席落座。
  “桃某人本是一介山村野夫,能居于如今的地位,多亏了燕王殿下万般提点周旋。了表谢意,还请殿下满饮此杯。”桃智端着一杯酒水,来到了燕奉书的桌案前。
  桃智站着,燕奉书坐着,偏生燕奉书还比桃智高出一大截,这场面有些滑稽。
  大夏皇朝之人历来信奉国师,在尹嫦陌被捕入狱之后,风向已有所转变,于是大家伙不约而同的痛陈尹嫦陌过往的残暴与卑劣。也有那眼明的,把所有的罪责源泉引申到了国师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上。于是*之间,所有人都在诉说国师一职的劣处与危害。
  直到桃智出现,直到到处流传天朔帝要封桃智为国师这个消息传遍整个大夏皇朝。
  “客气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你曾救过我夫妻二人的性命!”燕奉书躬身施礼,随后满含歉意的说:“你提出找人的请求,我们本该万死不辞的,可惜俗务缠身,万分抱歉!”
  本想给燕奉书个下马威,谁知他倒好,竟然拿他妻子说事!真是混账!桃智干笑了两声,将酒水一饮而尽。
  “也是呢,桃……你的妻子在燕王府做客,想必舒心的不得了,毕竟她曾是燕王母亲身边的人。”已于前些时日被封为阑王的项倾阑坐在燕奉书的对面,中间隔着舞池,他遥遥递杯,那天晚上燕王府发生的事情,他可是再清楚不过的!
  已经身为阑王妃的琼琳掩唇而笑,“也不知燕王殿下可有为桃夫人请个御医,把脸上的……额,抱歉。妾身的意思是,如果桃夫人的面容恢复正常,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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