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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自潇洒-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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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蘅擦了把脸,随着阮梦欢的话,拿着毛巾的手,缓缓的垂落,“这不怪你!我只是没想到陛下会把人逼到这种地步!”
  “他为了长生不老已经走火入魔,再也不是过去的那个英明神武的帝王了!”燕奉书叹气,沉声道:“这中间,桃智定然出了不少力!你说是吗?桃夫人?”
  吕问凝从暗处走出来,她那只有一半完好的脸颊浓妆艳抹,胭脂在她的两颊浮着,似乎下一刻就会掉落下去。她进了屋,厉声道:“我可不是什么桃夫人,我的名字是吕问凝!你们,不要再叫错了!”
  “若是来诉说真相,我们自然欢迎,若不是……在我改变主意之前,还请就此离去!”燕奉书目光沉沉,一如外面的大雨。
  阮梦欢已大约猜测到燕奉书所说的“真相”,这个真相让她有些失望。
  “天朔帝虽然是尹嫦陌一手推向皇位,但看着尹嫦陌这个国师在大夏皇朝声威一日日壮大,便坐不住了。几番要将他置于死地,奈何尹嫦陌实在狡猾。最后消失在了青阳城。哈,把尹嫦陌变成桃智的,你们也该知道是谁了吧!”吕问凝揉着怀里的暖炉,道:“反正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倒不如我们合作吧!我只要桃智,其他都是你们的!”
  吕问凝所言,与阮梦欢猜测的一模一样。桃智就是尹嫦陌,尹嫦陌就是桃智。而当初来到青阳城的燕奉书,最本质的目的,是奉命诛杀尹嫦陌。
  “狡兔三窟!谁能想到当初名声大噪的桃智与尹嫦陌会是一个人?哈,桃智是尹嫦陌的退路。”吕问凝如此说道,“这世上,如果还有一个人知道尹嫦陌的死穴,那个人一定是我!”
  吕问凝与桃智曾是一段时间的夫妻,当然比其他人更加了解彼此。如果有了她的帮助,定能事半功倍。可是,这个女人真的可信吗?阮梦欢并不如何信任吕问凝,她明知故问,“倘若你说的是真的,那当初桃智所言八成是假的了!所以,你们当真做过夫妻?”
  “大致是真的,只是时间上有些错漏。”吕问凝容色不改。
  “既然要合作,先拿出你的诚意!”燕奉书微微一笑,却没有丝毫的温度。
  阮梦欢走到他身边,握住了他的手,把温度一点一点传递到他的身上、心上。
  “我这里倒是有些东西的,你想要什么?”吕问凝笑了。
  容蘅见缝插针,不疾不徐道:“如果你真的有诚意,那就把容姝从皇帝那里救出来!”
  “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吕问凝捂着嘴轻笑,审视的目光落在容蘅身上,似乎现在才开始注意到这屋子里还有容蘅这个人。
  燕奉书低笑了两声,再也没了动作。只是一味的盯着阮梦欢握着自己的那只手,眼里流淌着暖意。
  “看来你的诚意,不过如此。”阮梦欢把燕奉书方才笑声里的意思,有模有样的解释了一遍。
  吕问凝顿了顿,莞尔一笑,两手一合,发出一个声响。
  接着,只看见有个人从房梁上跳了下来。肩上扛着一个大布袋,站稳后,将布袋丢在了地上。
  这人用黑布蒙着脸,一身黑色的衣裳,分明裹得严严实实,阮梦欢却觉得有些眼熟。她试探的喊了一声,“唐虞?是你吗?”
  那黑衣人的背影一愣,随即转过身来,扯掉了脸上的黑布,大笑着说:“哟,阮梦欢!不错,许久不见,你还记得我呢!”
  阮梦欢躲到了燕奉书的身后,燕奉书轻哼一声,阻止了欲要往前的唐虞。

  ☆、第175章 何以忘忧

  唐虞摸了摸鼻尖,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又往前走了几步。就在他将要得逞的时候,一个没留神脚下横出了一样东西,他闪避不及,眼看着一个踉跄就要趴倒在地。
  “想不到,你倒是知道些礼数的!”燕奉书唇边轻笑,原来唐虞恰好趴在了他的脚跟前,着实是个五体投地的模样。
  阮梦欢抿紧了嘴唇,想笑又明知不能笑,于是只要转移视线。那绊倒唐虞的是突然从袋子里冒出的,袋子里装的似乎是个人。她几步挪过去,拆了绳子,哪想到,迎头冲着她脸颊来的会是个拳头。
  好在阮梦欢身姿灵巧,那一拳堪堪从她的耳畔滑过。
  从袋子里跳出来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穿着青绿色的衣衫,模样伶俐,此刻正眨巴着那双无辜的花眼,扫视了一圈,目光停在了燕奉书的身上。她怯怯的问:“这是哪儿?可不可以告诉水水,你们是谁?”
  小小年纪却知道如何勾起一个男人的保护欲,然而这自称水水的小姑娘方才的拳头可比这声音要有力气的多,阮梦欢留了个心眼,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站在燕奉书的身侧。
  “我留心数日,这丫头都在燕王府外贼头贼脑的,想着来者不善,就带进来给你们瞧瞧!”唐虞笑了,这笑容透露的东西,可比话语有力多了。
  “数日?”阮梦欢心道,分明被关了数日才是。不过,仔细想来唐虞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关住的人。
  阮梦欢笑的无害,“水水,你要找的人在王府?”
  水水捏着衣裳,怯怯的说:“我来找阿馥姐姐!”
  尽管她做出胆怯的模样,可眼神却无法掩饰,到底还只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阮梦欢心里不免担忧,“我们也在找她。”
  水水腼腆笑着,试探的目光落在了阮梦欢的身上,说:“要不……我跟你们一起找!”
  “够了!”唐虞大手一挥,喝断了两人的谈话,“这小姑娘滑头的很,我为了逮到她,可费了好一番功夫!”
  这时,吕问凝瞥向一旁的容蘅,故作高深的道:“你可以从她那里得到想知道的一切。”
  容蘅不信,打量的目光在吕问凝与水水身上徘徊。
  燕奉书心知容蘅最想知道的事情不外乎那两个人,一是灵君公主,二是容姝。他替容蘅问水水,“你可有听说过忘忧水?”
  忘忧水?水水眸子里闪过几分迷茫,随即又是一亮,“听过!可是寨主把那玩意儿看得可紧了,就算是寨子里的人,也只是听说过,没有亲眼见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水水不乏戒备的扫视着燕奉书。
  坊间流传,忘忧水出自异族。常人喝了并不会有异样,但如果有异族之人加入符咒,就会令人产生幻觉,神思混乱,渐渐的分不清幻境与现实……
  阮梦欢咬紧了牙,若说这忘忧水她也曾有所耳闻,也曾见过阿馥的那枚怪异簪子,只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把二者联系起来。联想到前段时间,自己的病症,一切再清楚不过。她的确对阿馥存有戒心,只是怎么也没想到,阿馥会用这样的法子来对付自己。
  有一股怒火在心间燃烧着,越燃越烈。
  “我前些日子得了一种怪病。”阮梦欢面上的笑愈发的凉薄,“病症与饮用过忘忧水之后一个模样!”
  “你……”水水皱起了眉头,全然不肯相信。
  阮梦欢缓缓说道:“好在我运气不错,遇上了高人,如今已经痊愈。”
  水水不可置信的自顾自的点头,像是在琢磨着什么。她打量了一圈诸人,道:“实不相瞒,寨子里丢了忘忧水,而此时阿馥姐姐也消失了,我奉了寨主的命令把她抓回去。可惜,我追了她三年,都没能抓到她。”
  “三年?”容蘅的目光闪烁不定,整个人戚戚然,“你……可知道她拿着忘忧水做了些什么?”
  水水脸上有几分难堪,“我那姐姐生来喜爱管闲事,我听她的意思,是为了撮合什么人。可惜那次我被她蒙骗了,若不然,我早就把她缉拿回寨了!”
  阮梦欢从燕奉书的眼神之中得到了答案,依着他们的意思,当年灵君公主突然离宫,只怕也是阿馥所为。
  那忘忧水,名为忘忧,实则给那么多人添了忧愁。
  燕奉书忽而笑了起来,阮梦欢见他笑的古怪,像是换了一个人。
  说不紧张是假的,她连忙凑过去,只听他低声呢喃:“好算计!他真是好算计!”
  腕子被人捏住,阮梦欢知道是燕奉书,他的力气很大,她有些疼,可是她更担心他如今这幅样子。
  “他这是发什么疯?”吕问凝面色不善,颇有些嫌弃。
  唐虞站在她旁边,哈哈笑说:“听闻皇城之中,近来寒食散盛行,瞧着,王爷你倒像是瘾上来了!”
  容蘅嘴唇不住的在动,恍惚似是在说“忘忧水”“灵君”。
  “要么住嘴,要么滚!”阮梦欢很生气,她当然知道燕奉书不会沾染那些东西。她不顾众人的目光,把燕奉书揽入怀里。
  水水的到来,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天朔帝要抓阿馥。
  唐虞啧啧道:“好大的火气!”
  吕问凝正色道:“我的诚意就是这些,要不要合作,你们觉得!”
  吕问凝有些失望,因为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燕奉书趴在阮梦欢的怀里,甚至还有些颤抖,她目光之中的轻蔑,毫不掩饰,“哼,就你这样子还不知道想干什么!我真是老眼昏花,竟然找你来合作!”
  阮梦欢的手心微微发痒,燕奉书在那里写了两个字。她低低应了一声,随即对吕问凝说:“这就是你的诚意?我们要的是容姝!”
  “你……”吕问凝哼哼道:“无赖!”
  唐虞得了指示,要把水水重新装回袋子里,哪想水水已经受够了那袋子的苦,断然不会乖乖进去,一把扯过了阮梦欢挡在自己身前。
  眼睁睁的看着唐虞双掌如风如刀朝着自己劈过来,阮梦欢奋力跳跃,得以避开。刚松了一口气,只见唐虞再次朝着自己劈来。
  原来,从一开始唐虞的目标就是阮梦欢,而非水水。
  “啊!”
  一声尖叫掠过耳边,地上多了一片血渍。阮梦欢忍着腹中的不适,一回身,只见燕奉书手里拿着一把刀,刀尖上犹自滴着血。不远处,唐虞抱着胳膊,在地上打滚哭嚎。
  燕奉书神色冷峻,一双眼比他手里的刀还要锋利似的,这样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而此时他迎上了吕问凝。
  短短的功夫,吕问凝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水珠子,她未曾察觉,自己的声音是颤抖着的,“三日之后,我会亲手把容姝送到府上!”
  两人离去许久,水水打破了沉寂。她嫌恶的瞄了一眼地上的血渍,跳到了阮梦欢跟前,央求道:“姐姐,好歹让人把这里收拾一下,我实在……”
  容蘅的脸色很难看,他强压着心腹间的火气。闻言,用一方帕子擦着地上的血渍,那动作似是灌注了他全部的力量。
  燕奉书把刀放回桌上,蹲在容蘅身旁,手抓着他的肩,仿佛有无形的力量在传递。
  片刻后,容蘅攥着沾了血的帕子,一言不发的离去。
  两人的目光没有任何的碰触交流,可是一旁的阮梦欢却清楚,他们之间的信任,无坚不摧!
  *
  “真的要去吗?”阮梦欢的担心写在了脸上,她亲手为燕奉书穿好了朝服,“继续称病……也不是不行吧!”
  燕奉书微笑着,抱住阮梦欢的纤腰,来了句不着边际的话,“瘦了!该补补!”
  阮梦欢上身后仰,拉开两人间的距离,佯装生气问道:“到底行不行?”
  “他抓了容姝,抓了阿馥,又让水水来这里报信,摆明了是让我去找他!”燕奉书说:“盛情难却!再者,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迟早要面对!”
  道理,阮梦欢都明白,可那皇宫之中既有天朔帝,又有桃智,这俩人对燕奉书都没什么好心,阮梦欢不担心才怪。
  “要不你带上我!”明知会被拒绝,阮梦欢还是这么说道。
  燕奉书把她抱在自个儿胸前,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别担心!我去忙我的,你也不能闲着!水水就交给你看着,别让她乱跑!”
  额头上依旧有他的气息和温度,阮梦欢点头应允,“等你回来!”
  早晨开始,天就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中午时,雨势越来越大。仍然不见燕奉书回来,阮梦欢裹了冬衣,坐在廊下,等候着他归来。
  “他让你看着我,你就这么看着的?”水水站在屋檐下,用鞋子踢着落下来的雨珠玩耍。
  阮梦欢不言语,把书翻了一页。虽然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可她就是觉得不踏实。
  雨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阮梦欢撑着下巴,望着门口。
  雨幕中,有个人影越来越清楚,阮梦欢欣喜不已。连忙撑了伞打算过去接人,然而这时,却看清了,来人并非燕奉书。
  她难免沮丧,伞颓废的落在了地上。

  ☆、第176章 二人世界

  雨水洒下来,落在伞身上,打了几个转,弄湿了阮梦欢脚边的衣裙。不过,此时的她毫无察觉一般,只是一味的盯着地面。
  “就这么不想见到我?”琼琳撑着一把油纸伞,长长的裙裾跟随在她身后,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拖曳而过。
  水水提醒着说:“你的衣裳都湿透了!”
  琼琳眼皮都不泰,径直捡起了伞,送到了阮梦欢的手边,“不可否认我不大喜欢你,不过,这种时候,如果你病了,他会很担心,从而会耽误很多事情!”
  阮梦欢并未接过伞,揶揄的笑道:“你来做什么?不想杀我了?”
  “看来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琼琳边笑着,边把伞放在了一旁。
  阮梦欢看到琼琳明明是笑着的,且笑的那么美丽大方,然而,幸亏她一直没有松懈对琼琳的提防。
  琼琳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如果没有刚才的稍许偏移,匕首早已刺进了阮梦欢的胸口。
  惊魂未定,阮梦欢往后跳了一大步,脸色有些难看,“光天之日行凶,阑王妃的胆子可真大!”
  “我唯一的妹妹因你而死,反正我也不想活了,索性拉个人陪葬!”琼琳笑的张狂,端着匕首,猛地刺了过去。
  容姝死了?阮梦欢不信,古灵精怪如她,怎么可能轻易的死去!思绪凌乱,忽然间一个没留意,脚底下一个不稳,她绊倒在地。而她刚刚爬起上半身,那匕首已经朝着她的脖子送来……
  鲜血映红了阮梦欢的眼,一滴一滴落在了地上,那血滴仿佛浸注了千钧的力量,全部砸在了她的心口。她起身扑了过去,保住了燕奉书的胳膊,无比心疼,“你疯了!”
  就在万分危急的时刻,燕奉书出现了,他攥住了匕首……
  再看到鲜血时,琼琳的眼底是兴奋的,可当看到那只手的主人时,她的连,顿时如死灰一般,她仿佛听到了干枯的树干脱离大树的声音,那是绝无可能回头的离去。
  阮梦欢找来了一大堆药物,可还是手忙脚乱,眼睛里除了燕奉书血淋淋的手之外,什么都没有。
  “别急,我没事!”燕奉书倚在榻上,看着阮梦欢忙来忙去,嘴边还噙着笑,好似那可怕的伤口并不是长在他的手上。
  擦干了眼泪,视线终于清楚了一些。察觉到燕奉书在笑,阮梦欢生气的把好不容易找来的蹦跶扔在了他的身上,自个儿转过身,抹掉那怎么都擦不干的泪花。
  “哎呀,你怎么往伤口上扔啊!”燕奉书佯装很疼,大叫了一声。
  “胡说,我明明……”她明明避开了伤口,怎么可能弄疼他!阮梦欢回过身,却没想到是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在等着她。
  燕奉书有模有样的叹气,“本来是不疼的,可是被你一扔,打的心口疼。”
  阮梦欢被他抱在怀里,仰头望着他,从他的眼睛里读到了一抹笑意,“你怎么会疼,心疼的分明是我才对!”
  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推着他坐回去,不住的眨眼好把眼泪逼退。很快,他的手就包好了。阮梦欢沉沉不语,站在他的一步之遥。
  “我回去了!”阮梦欢打算说完就走,冷冷的撇下一句。
  燕奉书知道她是生气了,收起了玩心,“你若是走了,待会儿谁给我换药?”
  说着,把另一只完好的手伸了过去。
  其实阮梦欢心里是有些生气,可那些气愤源自感动。感动于他奋不顾身的相救,感动于他为了不让她担心的忍耐,感动于他对她是这么的好。可是,为什么他不为自己想想呢?如果他出了事,她又该何去何从?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偏偏他选择了伤害自己。
  他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让琼琳有一丁点的伤害?
  阮梦欢知道不该怀疑他,可是心里的那股子气始终无法得以宣泄。他的手仍然停在半空中,一个等待的姿势,她伸出手却并非放在他手里,而是打了一下她的手心。
  她比任何人的清楚,自己不能失去他。他没有握她的手,只是怀着气愤、紧张、不安,投入了他的怀抱之中。紧紧的抱着,不容任何缺漏。
  “别急别急,没人跟你抢!”燕奉书心满意足的笑着,两臂揽住了她的身,任由她抱着。
  外头忽然一个惊雷,阮梦欢脚下一个不稳,拉扯间,两人滚落在了榻上。阮梦欢趴在燕奉书的身上,惊疑于自己此时的处境,他的脸那么近,还有他的呼吸。
  多像啊,呼吸纠缠着呼吸,身体留恋着身体。脑海闪现出往日亲近时的场景,阮梦欢觉得自己的脸一定红透了。
  她觉得自己要被这股热气蒸熟了,她想要远离,偏偏双手被他压在身下,根本出不来。
  “梦梦,你信我吗?”燕奉书的眸子里充斥着诚挚于热爱。
  阮梦欢所有的心思都被他身体某处的变化吸引了过去,他的问话,只是蚊吟般的应了一句。
  “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你的信任?”燕奉书凉凉的说着,兀自叹气。
  阮梦欢本想表个态,做些什么,可是他的心身不一,又弄得她面红耳赤。可他说的那么令人心疼呢!不看他的眼,自个儿循着他的唇,主动又轻巧的亲了一下。
  紧接着,天旋地转,阮梦欢的身上多了一重力,而他的眼底全无荒凉,尽是欢愉。她知道自己又被骗了,戳了戳他的胸口,“狐狸!”
  燕奉书得意的笑着,低头吻着她的唇,撷取着来自她的芬芳与美好……
  *
  雨后的天空,阳光四溢。阮梦欢睁开眼皮,只见燕奉书此时正凝视着自己,她的心底甜甜的,钻入他的怀里,以避开那有些刺目的光线。
  “梦梦害羞啦!”燕奉书哈哈大笑,两人又纠缠在了一起。
  云收雨住,阮梦欢红着脸,几乎喘不过气来,连忙转移话题,“昨日陛下召你入宫,说了些什么?”
  这个话题不合时宜,却让燕奉书一下子没了其他的心思。抚着她光滑如玉的肩,“一切有我!你只需做个快乐的女孩儿便可!”
  “我……”既然他不想说,那她又何必多问。可他越是什么都不说,她就越是担心。她沉吟着,问:“坐以待毙?”
  燕奉书揉着她的眉心,“我听人说,一个女人如果老是满怀心事,会老得快!你就放心吧!我不会有事!我还等着这些事情处理完之后,与你一起浪迹天涯、逍遥快活!”
  两人也曾畅想过未来的生活,可他从来没说过“浪迹天涯”之类的话,他宁愿为了她放弃千辛万苦得来的一切?阮梦欢的心跳得厉害,即便是虚言,但有这么一句,她已知足了。
  “我们行遍千山万水,累了就回来休息!”她的担忧,从指尖传到了他的心上。现在任何誓言都是虚妄,他宁愿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他的心。
  阮梦欢扑哧一乐,“我很懒,哪里走得了那么远!于我而言,只要你在我身边,不论身在何处,都没什么区别!”
  情到浓时,两人拥吻在一起,用唇齿,诉说着对彼此的情义。
  “啊!”
  突如其来的尖叫,响起在外间,燕奉书的不悦刻在了脸上。
  阮梦欢披上燕奉书递来的衣衫,往外间看去,只见一个黑衣人躺在地上,脑袋底下是一滩血。
  阮梦欢被燕奉书护在身后,待揭开黑衣人的面纱时,阮梦欢震惊了。
  曾经在燕国时,有过一面之缘。他,似乎是容姝的侍卫。
  “死了!”燕奉书的手轻触蒙面人的鼻息,这是最终的结论,“容姝的人为何会死在这里?”
  阮梦欢心中难受,道:“琼琳说,容姝已经死了。她说容姝因我而死,所以才会用匕首刺我!”
  她不相信容姝会死,把琼琳的话抛在了脑后。然而事到如今,她不禁感到迷茫。
  “糟了!”燕奉书皱眉,拉着阮梦欢的手,往内屋跑去。而就在此时,屋外传来了脚步声,一听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阮梦欢看着墙壁像门一般被推开,她跟在燕奉书的身后,跑起来,生怕会成为他的包袱。
  在昏暗的密道里穿行,也不知究竟跑了多久。燕奉书停了下来,阮梦欢趁着空档调整呼吸。
  阮梦欢惊诧不已,如果说以前阿音所说的她还有所怀疑,那么此时此刻,她确确实实的信了。
  头顶有水流滑过,还有荷花的清香,往日只在岸边观赏荷花,如今到了荷花的底下,犹如梦境一般的炫美。
  “喜欢吗?”燕奉书搂着她,笑问。
  阮梦欢兴奋的点头,这里可是真真的二人世界呢!
  “喜欢就好,我们恐怕要在这里待一段日子!”燕奉书往右边走去,敲了敲墙壁,只见一个屋子出现在了眼底,而摆设布置都跟上面的卧房一个模样。
  想着天朔帝也曾带着阿音去过的地方,阮梦欢不由笑道:“看来,你们父子的爱好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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