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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自潇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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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是妾身糊涂!只是看着姐姐思女情切,茶饭不思……才会……是妾身糊涂……”两相利害取其轻,白侧妃好不容易得来的管家大权,怎能轻易放弃!她跪在地上,泪光使她更加柔弱。
  “侧妃也是为你分忧罢了!此事就此了结,不许再多说!”庆王的视线终于落在了阮梦欢身上,他说:“本王即刻进宫,将王妃找回女儿的事情告知陛下,想必陛下会非常欢喜!”
  庆王走了,不忘带走白侧妃。安湘颖始终在地上跪着,她掉转头跪在了庆王妃的脚下,“母亲,侧妃糊涂,还请您看在她悉心为您解忧的份上,饶恕她这一次!”
  庆王妃淡淡说:“你回去吧!”
  在没找到女儿的那些凄惶日子里,安湘颖一直在她的身边尽孝。即便她脾气不好,即便安湘颖的亲娘已经大权在握时也是如此!不管安湘颖当初怀着怎样的心机,如今都不重要了!正如此刻离她越来越远的背影一般!
  亭中,庆王妃望着疏于关爱的儿子,“琅儿,你……”
  安文琅面无表情,对庆王妃的关心视若罔闻,“姆妈说,这是我该做的!”
  丢下这句话,安文琅就走了。
  庆王妃长长叹气,疲累不堪的坐在了凳子上。
  这个庆王府水可真深,宠妾灭妻的王爷,思女情切的王妃,脾气古怪的世子,忠歼难辨的庶女……在这里,真能找到兰娘的过去吗?
  阮梦欢若有所思的走到庆王妃身后,轻轻捏着她的肩,减轻她的疲惫。
  “好孩子,娘亲欠你的总归是要补偿的!从今往后,世上再无人能欺凌你!”庆王妃回眸一笑,蕴着无尽的只属于母亲的慈爱。
  王府遗珠寻回数日,宫中赏赐源源不断地被送入庆王府。
  人们都说,即便当年御封庆王时,都没今日的风光。于是,人们猜测,这位王府贵女怕是要入宫做凤凰的!

  ☆、第042章 王府,见死不救

  p>  随着厚礼来的还有宫中的教引嬷嬷,宫中规矩多,又杂又乱。谨小慎微的秋嬷嬷偶尔也会犯些小错误,偏偏这些小错误还是学生揪出来的,这让嬷嬷她老人家心中郁闷不已。
  “嬷嬷,贵妃娘娘近来身体可好?”趁着休息的空挡,安湘颖凑到秋嬷嬷身前,语含关心。
  本来此次是只教阮梦欢一个,偏偏白侧妃枕边风了得,愣是让安湘颖也跟来学,只因秋嬷嬷是宫中贵妃近身伺候的人。
  秋嬷嬷宽和的笑了,“二小姐惦记了,娘娘很好!”
  仅此一句,秋嬷嬷就不再多说了。安湘颖几次跃跃欲试,甚至问出了口,却都被秋嬷嬷堵了回去。
  阮梦欢在旁翻着宫中服饰录,想笑不能笑,憋得厉害就罢了,还惹得安湘颖瞪了她好几眼。
  “大小姐,王妃请您过去一趟!”
  来的是庆王妃院子里的人,阮梦欢见过几次。赶巧庆王妃指给她的两名婢子都不在,虽然跟上去了,但到底心里存了几分疑惑。
  万物枯败的冬日,庆王府里四季常青的树木却是格外的精神。空气中氤氲着花香,阮梦欢知道那是白侧妃命人用香料里泡过的绢布扎成的花儿。撇去寒风不说,倒真有种春日的景象。
  凉风瑟瑟,曲径通幽,也不知转了几个弯,走过了几个回廊。
  荷花的香味越发的浓郁,阮梦欢想起了刚到庆王府那天见的荷塘。
  “唉呀,我的帕子落下了!”婆子一拍腰身,惊叫起来。
  阮梦欢眉头轻皱,这几天跟着秋嬷嬷学规矩,着实讨厌喊叫聒噪。眼见前面一处拱桥,她说:“我在这里等着,你快去快回!”
  婆子欢天喜地的跑开了,那姿态,令阮梦欢觉得好笑极了。
  行至拱桥上,环顾四周,景色葱郁,虽像,却始终没有春日的热闹景象。拱桥下面是一汪潭水,水波像个漾着悠闲步子的老人。
  潭水的中心有一座亭子,四下都用帆布裹得严严实实的,据说那是庆王为白侧妃专门命人建的!
  阮梦欢猛然一惊,脑海里响起了兰娘曾经说过的话……
  “不好了,不好了,大小姐落水了!”
  阮梦欢听到这么一声尖叫,回身去看,只见不远处的潭水中有水花四溅,那似乎是人在扑腾。
  还是刚才的婆子,她受了惊吓,跑到阮梦欢跟前就磕头,“小姐,求你救救我家闺女吧!她不会水啊,她会淹死的……”
  “为何要告诉别人落水的是我?”阮梦欢只问了一句。
  婆子茫然抬起头来,一双浑浊不清的眼里,有几分不忍,她接着又大叫,“大小姐落水了,来人呐,救命呐!”
  阮梦欢后撤了一步,转身就走。对潭水中扑腾呼救的人视若罔闻,任由婆子跪在地上哭喊求救。
  暗处
  “真的不救吗?”容蘅不忍,毕竟刚才是他把人踹下水的。
  “救?”男子玉冠华裳,广袖一翻,露出一把晶莹剔透的玉骨折扇,清俊无以比拟,“救下送你做妾如何?”

  ☆、第043章 娇弱,侧妃多谋

  p>  “还是不用了!”容蘅连连推拒,虽然明知那人是在揶揄他。他忙转移话题,问:“你不是不喜欢这老家伙么,怎么这次倒是应邀了?”
  燕奉书望着已经平滑如镜的水面,笑问:“喜欢与不喜欢有那么重要?”
  “也是!”容蘅做了几个深呼吸,将空气中的香味吸进心肺,“这老家伙倒是会享受的很!听说他年轻时并不好美色,谁知临老入花丛,对府中的侧妃白氏是言听必从。今天要是能见到那位千娇百媚的侧妃,也算不虚此行了!”
  “你会如愿!”侧耳听到一连串的脚步声,燕奉书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十来个妇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在白侧妃跟前诉说情况,白侧妃一边听着一边走着。
  到了地方,只见庆王妃院子里的冯婆子跪在地上哭得凄恻不已。
  冯婆子一听见有人来哭得更厉害了,她跪走到白侧妃脚底下,哭嚎道:“夫人,你要为奴婢做主啊,是大小姐把奴婢的闺女推下水的……奴婢的男人死的早,如今就指望闺女了……如今闺女也死了,奴婢还怎么活啊……”
  白侧妃娇弱的面颊之上透出了几分怒气,只一个眼神,身旁的大丫头素青迈着玲珑步子,上前就在冯婆子脸上呼呼喝喝七八掌。打完了,骂道:“既然王妃院子里出来的,怎的连大小姐都敢诬陷!”
  素青往冯婆子脸上啐了一口,“大小姐虽然回来没多久,但是一直跟着宫中的嬷嬷学规矩,眼下,午课已经开了,怎么可能在这里推你家丫头入水!”
  冯婆子捂着生疼的脸,不敢再喊大小姐,就变着法子哭天喊地,高声哭闹。
  白侧妃犹豫许久,一咬牙吩咐道:“让人去请王妃跟大小姐!”
  素青看到了远处走来的婉青,心中定了十分,暗中给了白侧妃一个手势。
  白侧妃上次在庆王面前吃了大亏,这次是打定了主意要扳回一局!婉青做事从来都是极其有分寸的,这次定然也不会出意外!她胸有成竹,立在拱桥脚下,身上艳红的披风在风中飞舞着,宛若风中的芍药花一般。
  阮梦欢跟在庆王妃身后,随着她的步子不慌不忙的行至拱桥畔。
  白侧妃缓缓回身,柔声道:“姐姐来了,妹妹身子不好,没法行大礼了!”
  庆王妃见怪不怪,腰背挺得直直的,“有话快说!”
  语音中带着两分厌恶,三分不耐。
  白侧妃顿了顿,指着冯婆子道:“这婆子口口声声说大小姐将她的女儿推进了水里,现下妾身就把人交给王妃处置!”
  阮梦欢迎上白侧妃的打量视线,笑说:“我不认识她,更不认识她的女儿,为何要把她女儿推下水?喔,莫非侧妃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弄清楚了?”
  白侧妃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似是被阮梦欢的话给气着了,“大小姐总不会不知道,冯婆子的女儿跟那天冒充王府嫡女的丫头是金兰姐妹一事吧?”

  ☆、第044章 明暗,妻妾互斗

  p>  阮梦欢听着,也算明白了白侧妃想做什么。入王府的第二天,庆王妃就指给她十来个丫鬟,其中有个叫绿芽儿的。绿芽儿曾跪在她跟前说过她有个义结金兰的姐姐,就是那日冒充过王府嫡女的少女。
  当时阮梦欢没放在心上,谁知今天麻烦却是因此而起。
  “这事儿我知道!”阮梦欢轻声道:“但就凭着这点证据就想证明人是我推下水的,未免过于轻率!”
  庆王妃不言不语却一直站在阮梦欢的身边,无形中是一种支持。
  阮梦欢转而问地上的冯婆子,冷笑道:“你女儿受着水中的寒冷,你不去救人,在这里哭喊有什么用?亦或者,你不来就别有用心?”
  冯婆子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大口呼吸着,眼看着下口气就呼不上来,她咚咚的磕头,哇的一声哀嚎,“大小姐绕过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白侧妃叹了口气,悲天悯人的眸子似是凝了几分水汽,“大小姐都发话了,还不去找人救女儿,在这里哭丧给谁看!”
  “哼!果真是没人性的东西!”素青用帕子掩着嘴角,骂了一句。
  跟在庆王妃身后的侍女一个个静默立着,不动声色,丝毫没被外界影响到。都是贵妇人和婢女,两厢一比较,庆王妃的档次一下子提升了不少!阮梦欢默默将庆王妃跟白侧妃比较了一番!
  冯婆子再也承受不住,哭喊道:“大小姐啊,不是婆子我不帮你做事,实在是那事他伤天害理啊!婆子我虽然大字不识几个,可报应两个字却是知道的!你让我往侧妃饭菜里放东西,这是人做的事情吗?”
  冯婆子用衣袖擦了擦脸颊,又说:“婆子我不答应,你拿我女儿做威胁!这也就罢了,我已经按着你说的做了,为何还要害死我的女儿?”
  “你还我女儿!”冯婆子吸着鼻子,怒气冲天,两眼瞪得大如铜铃。一下子奔到了阮梦欢跟前,攥着她的双肩,逼着她后退,全然一副要玉石俱焚的样子。
  在这危急时刻,跟着白侧妃来的婆子丫鬟都受到了惊吓,以至于没能帮着把阮梦欢夺回来;庆王妃身后的人一个个循规蹈矩,庆王妃不开口,一个个便如木雕一般……
  阮梦欢被推着后退了好几步,眼看着就要到荷塘潭水跟前。她止住脚步,对着发疯的冯婆子道:“现在停止,我会饶恕你!”
  “你不让我活,我也不会让你好死!”冯婆子高声叫着,往前冲了好几步,眼看着两人就要一同落入寒冷的潭水中。
  白侧妃哎呀叫了一声,急忙吩咐身后的人,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救人!大小姐若有个闪失,你们全给我滚出王府!”
  声音落地,四五个健壮的婆子几步上前来夺人。然而,却也只是被溅了一身的冷水珠子。
  此情此景,庆王妃不寻思救人,却忽而笑道:“几日不见,侧妃倒是越来越威风了!”

  ☆、第045章 惩戒,杀鸡儆猴

  p>  刺骨的潭水几乎下一刻就会将阮梦欢冻僵,她却只能等待着,在等待的同时不断的扑水,做出不识水性的样子……
  潭边妻妾两个对峙着,在阮梦欢被人救上来以后,终于是白侧妃选择了退让。她直挺挺的跪了下去,一副要打要罚悉听尊便的样子。
  阮梦欢跪坐在地上,浑身都在颤抖着,她被冻得脸色发白,唇色发紫,被冷水激的话也说不出来。
  同样跪在地上的白侧妃身姿纤弱,好似一朵菟丝花,“姐……王妃,妾身刚才糊涂!不过眼下该为大小姐传御医前来诊治才是!”
  庆王妃斜睨了一眼,复又抬起头来,对着白侧妃身后的素青道:“你家主子说的没听到?还不快去传御医!”
  “至于你……”庆王妃的眸子比潭水更加冷冽,她瞪着一旁发抖的冯婆子,神色怪异。
  一个眼神,已经让冯婆子心惊肉跳。她咬牙本是为了抵御寒冷,此刻却是下了决心,她哭道:“王妃,您不要怪大小姐,她就是看您可怜,不想您被欺负才会这么做的……老奴死有余辜啊,可不能连累大小姐啊……”
  说罢起身,迅速朝着潭边走去。
  “好!好一个死无对证!”庆王妃两只手掌轻拍,“来人!将这刁奴拿下!”
  庆王妃望着被押解在地的冯婆子,问:“本妃倒要问问你,大小姐何时何地交代你此事的?”
  冯婆子支支吾吾半天,一句正经话都没能说出,倒是不时的偷瞄一眼侧边跪着的白侧妃。
  “听闻荣营缺少女婢,本妃即刻便送你过去!”庆王妃糯糯说出去的话,却无比的寒冷。
  冯婆子瘫软在了地上,荣营是皇朝为了抚恤身有残缺的士兵专门建造的营区,她这一去无异于是被送去当军妓……
  “王妃饶命!是白侧妃……她说事成之后,给我五十两银子……”冯婆子涕泗横流,不住的磕头。
  “将她送过去!”庆王妃若有似无的一笑,深深忘了一眼白侧妃。
  “你还好吗?”庆王妃轻叹着走到阮梦欢跟前,眉宇沉落,也不顾她身上湿透的衣裳,一把将她搂紧了怀里。
  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这是阮梦欢孩提时代最向往的,然而那时的兰娘却并不热衷于此。甚至应该说,兰娘厌恶那样的触碰。
  身上的湿冷,被怀抱传递的暖和取代,阮梦欢几欲沉溺于此。
  “可怜的孩子!娘亲还是没能保护好你!娘亲食言了!”庆王妃抱着女儿,嘤嘤的哭着。
  阮梦欢虚弱的笑了笑,“这不怪你!”
  的确不怪,毕竟这个计划从一开始她就是认同过的!当庆王妃告诉她需要一个帮助来解救绿芽儿时,她一口答应,甚至没有问需要她做什么!
  或许从很久以前开始庆王妃就有了一个计划,一个名为除掉白侧妃的计划。
  庆王妃泪眼朦胧的笑容让她想起了绿芽儿,那是个伶俐的小丫头,如今在哪儿呢?呵,反正不可能在水底!

  ☆、第046章 事端,庆王之怒

  p>  绿芽儿是冯婆子抱回来的,她丈夫死得早,守了一辈子的寡,谁知临老了竟要被送去做军妓,这还不如让她去死!
  呵,好一个庆王妃!阮梦欢望着已然疯魔的冯婆子,久久不语。
  “白侧妃,你跪着做什么?”庆王妃端坐在檀木雕花椅上,斜斜扫了一眼白侧妃,全然不放在眼中。
  “妾身出生卑微,却得蒙王爷垂爱,入府十多年,从未犯过大错!如今三番四次被人攀诬,妾身不服!”白侧妃弱不禁风的跪在地上,言辞却是颇有风骨。
  “如今这一桩桩一件件明摆在了眼前,你还敢狡辩!”庆王妃哼了一声,不屑与她多说,“你就在这里跪着,等王爷回来了再发落!”
  阮梦欢观察着庆王妃,明明知道庆王对白侧妃的偏爱,为何还要等庆王发落?即便是初来乍到的她也知道,倘若交给庆王,结果无异于那天!人证物证俱在,却抵不过一句糊涂,抵不过一份偏爱!
  跟着白侧妃前来的素青、婉青神色悲愤却欲言又止,最后干脆一同跪了下去。她们两个一跪,跟着白侧妃来的也都跟着跪了,一下子跪了半个院子。
  “母亲,请饶恕侧妃吧,她只是……只是一时糊涂啊!”匆匆赶来的安湘颖跪在庆王妃跟前,扒着她的双腿,痛哭求饶。
  “请二小姐退下!”庆王妃一语毕,就有两个婆子将安湘颖搀着站到了边上。
  冷风来袭,阮梦欢打了个哆嗦。
  “参见王妃!下官路经此处,遇上有人落水,就自作主张把人捞上来了!还请勿怪!”容蘅从假山后走出,手底下提着一个人的衣领子。
  庆王妃眉心微拢,淡笑道:“多谢容大人!不过容大人毕竟是外客,还请回前院等候王爷!”
  容蘅松开了衣领,又指着阮梦欢,说:“这位小姐还是尽快去换身衣服,免得着凉落下病根!”
  说着竟然要过来扶她,阮梦欢连连后退。停住脚步时,衣袖微沉,里面多了一样东西。
  阮梦欢回房换了身衣裳的功夫,再回到院里时,只听到里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毒妇!本王这就入宫,恳求陛下赐旨废了你!”庆王发了狂气,高声吼叫。
  “王爷还请快些,本妃就在这里等着迎接圣旨!”庆王妃毫不示弱,意态悠闲的端坐着。
  夫妻两个你一言我一句争吵着,下人不敢上前,一个个低头望着脚尖,只差堵住双耳。
  “这……怎么了?”阮梦欢问着容蘅,一眼却看见白侧妃素净的衣裙被染成了血色,白侧妃脸色苍白,消瘦的双手紧紧的抱着庆王,宛若沉溺于水中的人抱着救命的浮木。
  “她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庆王早已命人去请太医,眼下搂着白侧妃,气愤不堪的质问着。
  阮梦欢吃了一惊,这白侧妃还真是与众不同!不拿孕事威胁就罢了,竟然还跪这么长时间,她是有多不想要这孩子?

  ☆、第047章 不和,至亲至疏

  p>  庆王妃死死的望着庆王,这就是她的丈夫,是她守候了三十多年的人呐!几近绝望的不甘在心底如火焰一般燃烧着,焦灼着她那颗早已若死灰的心。她毫不退让,“我若容不下她,她这双儿女又岂会长大成人?”
  庆王妃指着安湘颖跟安文鸿的方向,恨恨道:“到底是她容不下我,还是我容不下她?”
  即便是作为局外人的阮梦欢,都能感到庆王妃话语之中的苍凉悲哀,替她不值。当她发现庆王脸上复杂的神色时,总觉得他们并非简单的夫妻不和!
  路经容蘅时,阮梦欢低声说了一句“多谢”。的确该谢他的,就在刚才他把狐狸玉还给她了。
  “母亲,还请看在侧妃刚刚小产身子虚弱的份上从轻发落吧!”安湘颖又跪在了地上,哭得梨花带雨,哀腔倾诉,“还有……燕王殿下稍后就会来赴宴,总不好……让殿下看到我们府里乱成一团……”
  “娘!姐姐说得对!”阮梦欢扶着庆王妃,低声耳语:“让外人看到府里的这种事总不太好,会影响您的名声。等他们走了,要打要罚还不就是您一句话的事?”
  对着阮梦欢,庆王妃在冷眼之外多了几分柔情。微微思忖,也觉得她话中有理。衣袖一甩,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庆王妃这一走,就把阮梦欢给丢下了,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你跟去看看,别让她……”庆王神色忧郁,对安湘颖说了半句话。
  安湘颖乖巧又懂事的擦干了泪痕,毫无怨言的跟去了庆王妃刚走过的路。
  庆王抱走了白侧妃,相依相偎,可以说是夫妻情深了。
  容蘅对着空空的院子,笑说:“这家子,可真有意思!”
  阮梦欢嘟囔了一句,算是附和。忽然想起了安湘颖刚才的话,随口问:“他是燕王殿下?”
  容蘅正要回答,忽然感觉后背发凉,忙丢下一句“再会”,便跑开了。
  “以我的身份,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你以为凭你的身份能站到他身边?”
  身份?呵,她阮梦欢是个连区区殷家的八抬大轿都配不上的女人,也敢肖想堂堂燕王殿下?
  有些问题不需要答案,不是吗?最开始,她只是想问问他,当初婚礼上的眼神和折返究竟是什么意思!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早已相逢陌路,就让眼神留于梦中吧!
  庆王妃生气的时候,不灌酒,不摔东西,也不骂人。她会把自己关在佛堂里,在蒲团上一坐就是一整天。
  阮梦欢踱步道佛堂外,门口的人都被她挥退了。
  “绍兰,今时今日,你还在看着我吗?”庆王妃笑得苦涩,望着佛尊微睁的眼角,她想起了过去那个女人,被她罚跪在此处的女人……
  过了许久,庆王妃面上一派坚毅,“我没有后悔!永远都不会后悔!”
  绍兰……
  阮梦欢听到这个名字,心中蓦地将兰娘与之联系在了一起。
  可以说荒谬,可以说水到渠成。

  ☆、第048章 庶姐,洒了茶水

  p>  阮梦欢立在佛堂外,宛若身旁的柱子一动不动。她的唇边噙着一抹冷笑,目中繁华渐渐空无,天空之上映出了兰娘的模样。攥紧了手心的玉石,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将事情弄个清楚。
  冬日的傍晚来的很早,阮梦欢与庆王妃、安湘颖一同坐于内室。隔着一个屏风的外头,是庆王和燕王以及容蘅。期间,大多都是庆王跟容蘅在说话,燕王殿下他似乎不怎么爱说话。
  一杯香茶放在了面前,味儿传来,阮梦欢突然鼻间奇痒,碍于场合只能拼命忍着,足足憋了两眶眼泪。
  “大小姐,这是新茶,你快尝尝看!”安湘颖指着精巧的茶杯,笑意款款的介绍着。
  那味道着实浓郁,阮梦欢终于没能忍住,打了个喷嚏。
  “哎呀!”安湘颖尖叫一声,一杯滚烫的茶水悉数洒在了阮梦欢的裙子上。她大惊,立马站了起来,不知所措的立在旁边,后悔道:“都是我不好!大小姐你别怪我!”
  庆王妃厉声斥责,“下去!还闲不够丢人?”
  安湘颖一双泪眼朦胧,咬着下唇,纤弱的身形微微颤抖着。
  “怎么回事?”庆王听到了声音,隔着屏风不悦的问道。
  “是女儿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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