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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自潇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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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僵持片刻后,只听脚步声四起,庆王来了!
  昨晚宴请贵宾时,两人还做出相敬如宾的姿态,如今却是撤了热脸,冷眼相对。
  “你这是做什么?”庆王心疼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女儿,对着嚣张的庆王妃道:“这孩子她刚刚失去了一个弟弟,你现在是要夺去她的性命吗?”
  “颖儿,快起来!地上这么冷,小心落下病根!”庆王作势要扶起安湘颖,安湘颖却双眼含泪固执的摇头。
  庆王沉沉叹气,“你非要杀光本王的子女才甘心吗?昨夜鸿儿到你院子请安,不过吃了你一杯热茶,回去的路上怎么就浑身奇痒一不小心落入池子里,那可是冬天的池子!你到底想怎样?”
  阮梦欢摇了摇头,莫非庆王没看见池子里盛开的荷花?如果不是池水温热,荷花又怎会开放!他一个大男人落了温水倒是惹得庆王心疼,她阮梦欢落了冷水,人家依然不闻不问呢!她看了一眼庆王妃,恰巧她也正看过来。
  四目相对,阮梦欢看到了庆王妃眼中冰冷的绝望。
  果然,等到庆王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后,庆王妃只对着阮梦欢说说了一句“我们走”!
  “你给我站住!”庆王大喝一声,“如果现在走了,永远都别想回来!”
  庆王妃驻足,勾唇道:“王爷放心,我此次入宫,是要向皇后娘娘求一道和离的懿旨来!既然你对我已无情,我又何必执着于此!和离书来了,你我便两清了!”
  庆王妃始终不曾回头,那身影是庆王熟悉又陌生的。多年前,她麻衣素布时也曾在风雪中等着他的归来,而他也曾发誓要为她能穿上舒适的绸衣而努力。如今她穿上了绸衣,却再也不会为他在风雪中等候。
  冬日的阳光有些又干燥,天空中朦朦胧胧映出了一张明媚的笑脸来。庆王刚刚变软的心一下子又坚若铁石,眼睁睁的看着庆王妃越走越远。
  是了,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

  ☆、第056章 养女为妻

  p>  庆王妃走在前头,阮梦欢跟在后头,两个人始终一言不发。
  冬日的阳光为湖心的亭子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愈发吸引人。庆王妃手扶着栏杆望着湖中央的亭子,默默的出神。
  所有人都说那亭子是庆王为白侧妃建的,可阮梦欢却不以为然。她低声问:“不打算去求懿旨了吗?”
  “不,我只想最后看一眼这个地方!”庆王妃遥遥一指,正是湖心的那座包裹严实的亭子。
  “其实安湘颖说的没错,似乎这一切都是从我进入王府开始的,王……娘,你怨我吗?”阮梦欢望着那座亭子,心神恍惚。
  庆王妃忽然笑了,“过些日子便是皇后娘娘千秋,即便没有找到你,我也会在那天求旨的!”
  “许多年前,他领着一个小女孩进了家门,说是故友之女,那时我们是恩爱的夫妻;几年后,那个孩子长大了,在我生琅儿难产的时候,有人告诉我那个孩子与他有苟且之事!呵,养女为妻,从未想过这是他能做出的事!”庆王妃望着天边逐渐聚起来的云,脸上是挥之不去的忧虑和讥讽。
  阮梦欢听在耳里,顿时心惊肉跳。从最开始的红玉狐狸,到昨夜的画室,一切的一切都证实了兰娘曾在王府生活过!如果真是一个人,那么让她沦落于地狱深渊的情郎夫人,是眼前的人?
  “呵,‘双喜临门’!当年我怀着你的时候,她也这么说过。她告诉我那个孩子也怀了王爷的种,讽刺吗?我教她诗书礼仪,她却和我的丈夫吟风弄月;我教她刺绣缝衣,她做的里衣却穿在我丈夫的身上;我教她三从四德,她却死死的咬住了我的丈夫!”庆王妃嗤笑着。
  阮梦欢同情的看着庆王妃,三个人的爱情,没有对,全是错!
  “多可笑!”庆王妃看了一眼阮梦欢,凝神说:“算了,也是时候该结束这段孽缘了!”
  阮梦欢问,“我能知道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吗?”
  “兰叶春葳蕤,桂华秋皎洁!春秋总在交替,兰桂却只在一季,不该奢望的东西,何必费那么多心思!我李锦桂这一生,大半辈子都是为那个男人而活,从今往后,总归是要为自己活一场!”庆王妃抛却了忧思,笑说:“走吧,陪我入宫!”
  不,还不是现在!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谁也别想退出!阮梦欢驻足不前,面上颇有些难堪的问:“是不是该跟世子说一声?毕竟……”
  “母亲,马车已经准备妥了!”安文琅出现在亭子里,手中是一根马鞭。
  “琅儿,我……”庆王妃望着从来都是疏远的儿子,心中一痛。
  安文琅漠然道:“如果这是母亲获得幸福的法子,我会策马送您入宫!我跟妹妹都已长大,不需要你为难!”
  明明口口声声的“母亲”,却连丁点儿的温度都没有,庆王妃想着此间原由,不由自主的泪如雨下,“好,有劳我儿!”

  ☆、第057章 有何不可

  p>  马车轱辘转了一圈又一圈,阮梦欢不时偷瞄一旁的庆王妃,却见她双眼微闭,神态祥和,无论怎样也无法将她与害兰娘的人联系在一起!那么兰娘中毒,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且按理来说兰娘父母应该是早亡,为何当初在萍音阁时钱督主会提及“你母亲想见你”?
  阮梦欢愁眉不展时,手背上一阵温热,顺眼看去,是庆王妃。
  庆王妃轻笑,低声说:“别怕,即便咱们离了庆王府,娘亲也能养活得了你!再不济……还有你哥哥呢!”
  “不!我不是在为这个发愁!”阮梦欢直言:“如果我们就这么走了,岂不是便宜那些宵小之徒了?”
  庆王妃温柔的拢了拢阮梦欢发上的玉簪,意味深深的叹了口气。:wrshū。
  现在离开庆王府,并不是阮梦欢想要看到的!因为兰娘的过往还没有揭开!而目前唯一对的上号的嫌疑人却是这种态度,这让阮梦欢打心底不舒服!
  带着庆王府的腰牌,一路畅通无阻。前方引路的宫婢停下脚步时,已经到了当今皇后的宫殿外室。
  也是此时,一个年级稍长的嬷嬷跟庆王妃小声透露皇后近几日感染了风寒,身子虚弱,让她最好不要耽误太长时间。
  重重的雕花门,掩映在纱帐后头,像潮水,又像春风。
  到了一国之母的寝阁,隔着老远就听到了一阵剧烈的咳嗽。
  “姐姐,我来看你了!” 庆王妃眼圈红红,不顾一切的扑向了床边。
  皇后躺在床上,眼见亲人来了,咳嗽被堵在了喉咙,“你来了!”只是这三个字,眼眶内已是泪眼朦胧。
  姐妹两个抱在一起,哭了许久。
  “是梦梦在外面?快进来让姨瞧瞧!”
  隔着一层杏色纱帐,一只消瘦的手臂伸了出来,阮梦欢握着那双手走了进去。
  这人病的不轻!任谁看了皇后此刻的面容都会有这种认知!她脸色发白,眼球突兀,眼底是与年纪不符的陷落,两颊松松的搭在下巴上。还有她的胳膊,可以说只剩皮包骨了!
  堂堂一国之母,会因为“感染风寒”而弄成这个样子?笑话!
  “姨!”阮梦欢轻唤了一声,望着那双清亮的眼眸,忽然感到心中酸楚。不过是一声称谓,却好似成了真的血缘亲戚一般。
  皇后抚着胸口,略有些艰难的从枕头下拿出一枚花笺,递到了阮梦欢手里。她说:“也不知你喜不喜欢,权当做是我这不争气的姨给你的见面礼了!”
  阮梦欢低头一看,上面是“灵昭”二字,簪花小楷,很漂亮。而下一刻她便意识到事情不对,因为在本朝只有公主才有资格以“灵”命名!
  庆王妃跪在了地上,“娘娘不可!”从姐姐到娘娘,称呼已经说明了一切。
  “既然你称我一声‘娘娘’,那便按我说的做!”皇后的眉宇之间露出了几分凌厉,却也只是消弭与片刻间,“我喜欢这孩子,本来是我侄女,现在做我的义女有何不可?”

  ☆、第058章 贵人作派

  p>  “我……”庆王妃跪在地上,攥紧了膝边的衣裳,不,不可以!在看到只有燕国才产的瓷瓶放在皇后的榻边时,她想起了前来和亲的琼琳公主以及护送她来的和亲使团!所谓和亲,说到底只是交换,既然是交换,有一便有二!
  如果她的女儿在这节骨眼成了公主,那岂不是……不,绝对不可以!庆王妃从左边的衣袖内拿出了一条帕子,颤巍巍的递到了皇后跟前。
  因为这条帕子,本来意态悠闲的皇后,忽然咳嗽的更厉害了。她抓着帕子,恨恨问:“你什么意思?”
  庆王妃声泪俱下,“我们母女费尽万千周折才相认,还请娘娘念着这份母女情,饶过我女儿吧!”
  皇后不语,只是盯着那枚帕子,似是要盯出几个窟窿来才肯罢休。
  “如果君儿在,她一定会答应的……”庆王妃哭着,声音越来越小,气力不支身子倚在阮梦欢身上。
  灵君么?那是帝后最为宠爱的女儿,在出嫁的前一日死了!死的蹊跷,却无人问津,哪怕是她的父母!
  “你这是要我去死吗?”皇后哭着,把帕子在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姐姐,这是怎么了?”
  娇柔却不造作的女人声儿,怯怯的问了一句。
  忙于安抚庆王妃的阮梦欢回头望去,只见是个素色绸衣的女子手里端着个不大不小的脸盆,正立在纱帐外,茫然望着里面发生的事情。
  “亲姐妹相见,免不了伤心落泪!”皇后掩着帕子擦了擦眼角,对庆王妃道:“好了,不准闹了!”
  话语内似有宠溺,那是记忆中闺中玩闹时才有的。庆王妃心中忐忑,心道,贵妃来的好快!
  “估摸着是妾身听错了,竟然听到‘死’啊什么的!”女人在自己的脸颊上拍了拍,“是妾身失言!”
  说话的女人便是当今陛下的淑贵妃,本该是陛下原配妻子的她,却做了十多年的妾。阮梦欢很佩服淑贵妃,倒不是她亲手端盆伺候皇后,而是她对皇后,比庆王妃还要亲热,还要像亲姐妹。
  “我们姐妹还要闲叙,你下去吧!”皇后暗淡的脸上笼着不悦,毫不客气的发了逐客令。
  淑贵妃搁下盆,规规矩矩的施礼,然后退下了。
  “梁嬷嬷,带着梦梦去外面走走,可别染了病气才好!”皇后启唇唤来了方才那位嬷嬷。
  *
  一路谨小慎微,立在高亭之上垂目俯视,只觉万千宫殿悉数匍匐在自己脚下。
  日正当空,用梁嬷嬷递来的远目镜瞭望,阮梦欢看到了宫外送她来此的马车,还有坐在车辕打瞌睡的安文琅。她轻笑,换了几个角度,似乎都没什么意思。
  正想放下远目镜时,却发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那两人一前一后跪着,朝着湖水中央的楼阁虔诚又庄重的跪拜着。
  他们起身了,他们在交谈……
  阮梦欢试图去读他们的唇语时,却迎来了其中一人的视线。明明隔着这么远,却是确确实实被瞪着……

  ☆、第059章 漏网之鱼

  p>  手中一个不稳,远目镜差点滑落在地上,幸亏梁嬷嬷扶了一把。阮梦欢再也不想站在高处,装作没事人一般往下走去。
  嬉笑声传入耳中,阮梦欢路经花园一角,望见园中十来个人在玩捉迷藏。服色各异,身份自然也是不同。
  她停住了脚步,只听梁嬷嬷小声说:“蒙着眼睛的那位是灵嫣公主,生来骄纵,千万不可招惹。”
  阮梦欢听说过,灵嫣公主的生母是淑贵妃的一个丫头,难产而死,后来灵嫣公主就被淑贵妃收养在了身侧。
  提步要走,忽然耳畔一股寒风划过,回身一看,只见一枚长箭钉在了一旁的柱子上,还有自己的几缕青丝。阮梦欢漠然望着还在微微抖动的箭尾,半晌后,也不搭理,继续往前走。
  “站住!你是何人?”
  阮梦欢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想,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她?
  灵嫣公主将弓箭随手扔在了宫女的身上,柳眉倒竖,厉声道:“本公主问话,为何不回?”
  可怜梁嬷嬷为给阮梦欢使眼色,眼角都快抽搐了。阮梦欢非但不答,反而过去拔下那枚箭,把青丝放在手心,“公主可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得损毁?”
  “本公主不知又如何?”灵嫣公主更加有理,娇斥,“你这人好大胆子,见了本公主不行礼就罢了,还敢出言顶撞!哼!来人,将这不知礼数的野人立马送去查办!”
  梁嬷嬷跪地,“公主恕罪,这位是庆王府的郡主,初次入宫,不懂规矩。”
  “来呀,拿下!”
  一声不男不女,阮梦欢心笑,原来是故人!
  钱督主指挥着十来个太监,上来就要拿人!自个儿走到灵嫣公主跟前献殷勤,“公主别怕,老奴这就替您将恶人全部拿下!”
  “你怎么才来?怎么不等到我被欺负死了再出现?”灵嫣公主像是受了万千委屈一般,开始哭哭啼啼的。
  钱督主即刻就下令,“将这两个不懂规矩的,一人一百大板,就地执行!”
  梁嬷嬷还欲再次表明身份,却已经被一个小宫女掩住了嘴巴。阮梦欢不争辩,也不后退,只是在望着那威风凛凛的钱督主时,嘴角微微笑着,双手不知何时握成了拳头。
  如果……
  呵,那么这一百板子也就值得了!所以,她从一开始就不打算阻止。
  “参见公主!”容蘅敷衍的行礼后,旋即瞪了一眼阮梦欢,不明白她为何要束手待毙。
  灵嫣公主一见容蘅,哭得更厉害了,“容家哥哥,她们欺负我!就因为我是贵妃娘娘收养的女儿就欺负我……呜呜……”
  以往只要这么一说,容蘅必定是要为她出头的。眼下不见容蘅的反应,她接着哭道,“呜呜……为什么君儿走的那么早,如果她还在,一定会为我出头的……”
  君儿,即灵君公主,是帝后的掌上明珠,也是容蘅尚未娶过门就故去的未婚妻。
  容蘅脸色铁青,咬着牙关,道:“公主慎言!”

  ☆、第060章 自有天助

  p>  阮梦欢亲眼看着灵嫣从假哭到真哭,而且任谁看了都能看得出她对容蘅的一片深情。只可惜妾有情,郎无意。
  氛围有些怪异,阮梦欢咳了一声,似是在催促灵嫣快点动手。
  在容蘅跟前吃了憋,灵嫣心头的愤怒更甚。阮梦欢的一番动作到她的眼里,倒是成了挑衅。怒火袭上心头,什么都不管不顾,“还不动手?谁敢松懈,本公主诛他九族!”
  “姐姐你看,夏国的公主可真威风!我不回去了,我要在这里做公主!”容姝挽着琼琳公主款款而来,她模样可爱,言语娇俏,倒比灵嫣更像个公主。
  琼琳微笑着斥责道:“人家一国公主,有点脾气也是应该的!倒是你,本就跟个猴儿似的,再跟着不入流的人学七学八,到时候嫁不出去,那可真要愁死人了!”
  看着灵嫣有火发不出的模样,阮梦欢想笑;却也因为琼琳的指桑骂槐,心底有些不舒服。
  灵嫣像是压根儿没听懂,含笑说:“原来是千里迢迢从燕国赶来和亲的琼琳公主啊,有失远迎呐!”
  容姝几步走到阮梦欢跟前,笑着说:“原来你在这儿呀!正好,跟我们一起去见夏国皇帝吧!”
  “父皇日理万机,和亲使团自然会接见,那些不相干的人嘛……”灵嫣的唇边透着几分讥讽,“差点忘了,她还是我的罪人!要走也该受了惩罚才行!”
  “呀!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容姝颇为大声的尖叫,一副忠肝义胆的模样,拍着胸口,道:“我们燕人最重视的无非‘信义’二字,如今要我看着救命恩人落入虎口而见死不救,哼!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灵嫣见她装束与丫鬟相差无几,当即骂道:“你算哪根葱?滚开!”
  “啧啧!你没听到我方才唤琼琳公主一声‘姐姐’么?”容姝也不恼怒,只是讥诮的笑着。两瓣娇唇,无声中嘟囔着“蠢材”。
  灵嫣恨恨踹了一脚钱督主,骂道:“钱冠满,你的脑袋不想要了吗?这是我大夏皇朝的事情,哪里用得着外人做主张!来呀,替琼琳公主带路,送到父皇殿前再回来!”
  原来钱督主叫钱冠满呐!阮梦欢记住了这三个字,她犹记得当初他对兰娘威逼利诱的情景,那张丑恶嘴脸,永生难忘!
  容蘅一见阮梦欢不着急,甚至唇边还挂着笑意,他自然也没什么好着急的。但是想到隐藏在某处不愿现身的人,他又不能置之不理。所以取了个折中,“事涉两国,不如交由陛下圣裁!”
  “想不到入京尚未满月的人,竟然会有这么多人帮助,实在不得不佩服!”灵嫣酸酸的说了一句,一双眼满带哀怨的落在容蘅身上。
  阮梦欢干笑两声,“小女子平生爱做善事,遇上了麻烦,自然有天助!”
  “挡道了!让开!本公主忙着呢,没空在这里浪费时间!”灵嫣撇了撇嘴角,将挡在身前的阮梦欢往外推了一把……

  ☆、第061章 花浓粉香

  p>  眼看着就要撞上假山最尖利的地方,阮梦欢吃惊之余,又觉幸运。静静的等待着身体坠落,等待着疼痛的到来。
  她失望了,就在她的愿望即将达到之时。有人暗中在背后扶了一下,力道一经缓冲,她踉跄的站定。
  而另一边,灵嫣已经远远离去。阮梦欢迫不及待的想要同容姝解释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可惜还没来得及开口,容姝已经拉着琼琳走远了。
  容蘅回过神来,不轻不重的说:“管好你的眼睛!”
  “放心!除了记仇,我记性一贯不太好!”阮梦欢将仍跪在地上的梁嬷嬷扶了起来。
  阮梦欢轻笑,让她不至于太紧张,心中却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人在暗中帮助自己。
  “不管怎样,今天谢谢你了!” 阮梦欢是个知道感恩的人,对容蘅接二连三的帮助心中的感激还是有的。
  容蘅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问:“红玉狐狸一事调查的如何了?”
  阮梦欢失望的说:“一无所获!”
  倒不是存心隐瞒,只是有些事情不想让旁人知道罢了!她忽然有些好奇容蘅同那位灵君公主的故事,“想必灵君公主一定是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吧!”
  “或许旁人眼中的她并不出色,但于我而言,她是这世上唯一的美好!”思及未婚妻容蘅的唇边挂了几分温馨的笑意,可是想到如今的阴阳两隔,苦涩的涟漪便在心底泛滥开。
  “宴会时,要留心!”容蘅最终还是提醒了一句。
  阮梦欢望了望天,不解其意,仍然点了点头。
  “琼琳公主为和亲大计远道而来,陛下早已下旨今晚宫中设宴洗尘!”梁嬷嬷低声说。
  *
  皇后病重,皇帝陛下为了表示对燕国和亲使团的重视,携了最宠爱的淑贵妃,在万春阁设了洗尘宴,又命朝中三品以上官员家中未出阁的女子一同赴会。
  等到日暮薄落时,万春阁已到处是莺莺燕燕,要怨也只能算在皇帝的三个儿子身上。皇子各个到了成亲的年纪,却各个都没有正妃,这三个位子不知挣破了多少妙龄女子的脑袋。苦于平时相见难,今日可是个好机会,谁也不愿落后。
  于是乎,花浓,粉香,人娇颤。
  阮梦欢跟在庆王妃身后,一路都是腼腆的笑着,偶尔也会随着庆王妃的指示说几句讨巧的话。
  “太子爷驾到!燕王到!”太监总管高声唱着来人,席间众芳的目光已经被吸引了过去。
  刚才听到旁边的人怎么说来着?太子妃为上,三皇子妃为中,燕王妃为下!阮梦欢饶有兴致的盯着那位燕王,心想,如果那人得知自己被人定到了下策,不知会作何感想呢!
  太子项倾煜文质彬彬,笑容让人如沐春风,一身标志性的黄袍格外惹眼;燕王殿下乌衣玉冠,眉宇之间凝着几分抑郁,比之身旁的太子殿下逊色不少。
  难怪她们会定上中下,就光面相来说也是很有道理的!这么想着,阮梦欢笑了。

  ☆、第062章 襄卿郡主

  p>  耳畔叽叽喳喳,那些女子真有几分货比三家的意思。阮梦欢不参合其中,只是偶尔附和一个微笑。
  等天朔帝携着淑贵妃到来时,已是掌灯时分。花灯摇曳,每个人的面容都看的不甚清晰,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酒味,朦朦胧胧,昏昏欲醉。
  “过会儿,淑贵妃要下旨给你赏个封号,你照着秋嬷嬷教的做就是了!”庆王妃低声耳语,又帮着阮梦欢整了一下衣裳和发髻。
  阮梦欢点头微笑,对庆王妃,她的心态有些复杂。既享受了庆王妃给予的慈爱,又止不住的在挖掘过往的一切,当到了真相被揭露的那天,她又该如何面对呢?她叹气,将身前的一杯果酒,一饮而尽。
  “这些日子以来,喜事可真不少。”淑贵妃含笑说:“先是庆王夫妇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女儿,如今琼琳公主也来了,一国一家,都是再好不过的事!陛下,妾身斗胆,想为庆王嫡女求个恩典!”
  对于一个尚未出阁的少女来说,恩典是什么?如果是封号,直接下旨即可,何必说的这么隆重!阮梦欢偷偷瞥了一眼庆王妃,庆王妃却是微笑,让她不必紧张。
  “贵妃所言甚是!”“安小姐多年受苦了!”“……”
  众人投过来的视线,或艳羡,或同情,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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