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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要改嫁狼宠:前夫太凶猛-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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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化蝶飞沧舟
第一卷 一夜豪门落 第一章 丈夫的背叛
“姐夫……啊……不要啊……姐夫……你饶了我吧!”
昏暗的房间内,白色的窗幔被风扬起一个小角,灿烂的阳光射入,在水床上投下明明灭灭的暗影,巨大的水床不住的耸动,男人的粗喘梦呓声伴随着身下女子的求饶哭泣声,“昕卉…昕卉……你放心…我会娶你的…昕卉……你才是我的妻子……昕卉……我爱你,相信我,我会娶你的。”
男人语无伦次的话音一落,身下的女子又是尖锐的一声痛哭声,摇摆着头部眼泪再次淌下了面颊,“不不不……姐夫,你喝醉了,姐夫……我是抹琴啊……你不能这么对我……”
“不,你就是我的昕卉!昕卉,你在怪我吗,怪我没娶你,你放心,我很快就能娶你了,乖,不要说话,让我疼你,昕卉……”
“啊……”女子一声绵长而痛苦的亢叫声过后,水床又开始不住的耸动。
‘嗡嗡嗡——’放在床头的手机震动的声音,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此刻一心只扑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很快新一阵的缠绵声音再一次吞没了手机震动的声音。
晴光方好,公园的长椅上,灿烂的阳光如温水般淌下,绵绵如丝的缠绕在上方坐着的白衣长裙的女人身上,她黑玉般的瀑布发丝折射出如玉光泽。
此刻,她白玉般小巧的耳朵上贴着一只轻巧的手机,听着话筒里悦耳的手机铃声,挺俏的琼鼻轻微褶皱了下,“怎么不接电话呢?”苏抹筝叹息的声音过后,便是央央的放下电话。
一对年轻的父母牵着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走过,银铃声飘远,苏抹筝情不自禁的抚上了自己微凸的小腹,忧郁的神情霎时明媚开。
“宝宝,爹地一定是因为有公事在忙,所以才不接妈咪电话的,我们要体谅爹地,不生爹地的气,好不好?”
手心仿佛感受到了肚皮的轻跳,苏抹筝一脸慈爱的笑开了,仿佛才三个月大的孩子真的在踢她了,“宝宝,你也赞同妈咪说的话,是不是?”
早晨的清风拂过,只有微拂她鬓发的风声回答了她的自言自语。
她轻抬起皓腕,漫不经心的看了下手表,便一下子惊得从长椅上站起来。“呀,已经九点了啊,不知道尊吃早餐没——”她精致的瓜子脸轻愁了下,慌忙收拾了长椅上的东西,就提步往家里赶去。
她的丈夫有重度的洁癖,从来不吃外卖的东西。也怪她今天居然忘记了时候,忘记给他准备早餐。他的胃不好,不吃早餐会胃疼。
匆匆的进家门,换上了拖鞋,管家刚想喊出声,她的食指已经抵在了红唇上,“嘘——”虽然她的丈夫去上班了,但是她记得他不喜欢有人在家里大声说话。
“可是小姐——”管家似乎还有话要说,苏抹筝已经一个停的手势制止住了管家欲言又止的话语,“我要去给尊准备早餐。”
看着自家小姐的身影走进厨房,管家小声的说了句,“可是今天少爷还没去上班啊。”可惜走进厨房的苏抹筝,再也听不到。
快速的淘米,剥去皮蛋皮切成小丁,洗净精肉放进锅中煮熟,她的动作娴熟而干练,似乎这样的场景演练过千百遍,而精致娇小的脸蛋上洋溢着的是明媚的笑意。
大约大半个时候过后,厨房里的声音静止,苏抹筝把熬好的皮蛋瘦肉粥装进便当盒里,解下围裙放置在置物架上,去卫生间把自己收拾干净后便提着便当盒走出了厨房。
看着苏抹筝走出厨房,管家再也忍不住说道:“小姐,今天少爷还没去上班。”
“啊!”苏抹筝惊讶了一下后顿觉一阵欣喜涌上,“也就是说,尊还在睡觉吗?”
“诶,是的,少爷没有下楼过。”管家看着自家小姐开心的模样,也是欣慰的点头。
“太好了!”苏抹筝快速的放下便当盒,蹑手蹑脚的上了二楼。尊今天没有去上班吗,是为了陪她跟宝宝吗?从他们结婚到她怀孕以来,他从没有一天陪过她,今天不管是出自什么原因他会留在家里,她都很高兴。
走到他们的房门门口,她欲敲门的手势却顿住了。他不喜欢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扰,她也不例外。至从上次她不遵从他的话擅自叫醒了睡着的他后,他整整一个月都没给她好脸色看过。
可是因为难以抑制住内心的欣喜,她敲门的手势还是下了去,‘咚咚咚’三声过后,苏抹筝砰砰乱跳的心跳因为无人应答安静了下去,疑惑的蹙了下眉头,她的手指抚上门把,犹豫了一下后终于拉开。
只是当她看清楚了房间内巨大水床上滚床单的男女时,血液迅速从脸上褪尽。
第一卷 一夜豪门落 第二章 无情
“嗯……嗯……呜呜……”
耳边是女子欢愉而泣的娇吟声,而她的脑袋却像是被千军万马踏过,正在嗡嗡作响。手还放在门把手上,她就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仿佛就像是被钉子钉在了原地一样。
昏暗的房间内,天蓝色的纱帘被风吹起一角,明媚的阳光放肆的射入,以便她失神的双眼能够更好的看清那不断耸动的水床上正在翻云覆雨的男女。
她支撑的腿部失去了力气,一软倒在了门面上,‘嘭咚’一声,却让房间内糜烂的气氛瞬间打破。
“啊!”水床上的女人一声惊吓的尖锐叫声,在发现门口的女人时快速的退到床头,睁大的双眼恐惧而愧疚的看着门边的女人,“姐——”
苏抹筝用力的抓住门把手,无力的抬起头来看着水床上的男女,她怎么都不会想到,这对滚床单的男女,居然是她的丈夫跟她的妹妹。“为什么,为什么……”她没有看她的妹妹苏抹琴,而是把目光投给了他的丈夫—靳尊。
她想从他的脸上看到一点点的愧疚,哪怕是一点点,可是她错了,完完全全的错了。
靳尊突然一拉床头的苏抹琴,一个翻身再次把她压在身下,“昕卉,昕卉……”听着那一声声的呼唤,苏抹筝的心脏就像被刀刃,一刀一刀不客气的凌迟。
“姐夫姐夫,我是抹琴,我是抹琴啊……”苏抹琴在他的身下奋力的挣扎,一张俏丽的脸蛋如梨花带雨一般,泪痕落了一面。终于她一个用力,靳尊被她推倒在了床头,‘咚’的一声撞到了床板,也正因为如此,他们俩不着一物的身形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苏抹筝的眼皮底下,她的脚步一个踉跄,差点再度摔下去。
苏抹琴却顾不上自己的身上不着一缕,连滚带爬的从床上下来,扑倒在了苏抹筝的面前,指骨抓着她的裙角,哭泣道:“姐……姐,姐夫是喝醉了……姐,姐,你别生气……”她嗓音嘶哑的哽咽,新的泪水再度流了一面。
苏抹筝忍住眼眶里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嗓音嘶哑的说道:“抹琴,你先去把衣服穿上。”
床上的男人已经清醒过来,正用那双冷漠而漆黑的眼眸看她,继而跳过她扫到一边身无一物的抹琴,恍然过来后却依然没有多大的情绪。慢条斯理的拾起床下的衣服穿上,冷漠的扬唇,讥诮而讽刺,“果然是你妹妹,跟你一样贱!”
苏抹琴惊愕的张大嘴巴,身子是被侮辱过后的瑟瑟发抖,“姐夫,姐夫,你怎么能这样说,姐夫,你喝醉了,姐夫……我们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姐夫,明明是你的错……”她说着语无伦次的话语,随手夺过衣柜里的衣服胡乱的穿上,飞一般的逃出了这个房间。
苏抹筝紧紧的抓住门把手,指甲几乎掐入门缝中去,看着自己的丈夫在醉酒后强、奸了自己的妹妹,现在还在她的面前不急不躁的穿上自身的衣服,她的心,再被一次次伤害之后,终于痛的千疮百孔,“昕卉,是谁?”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这样冷静的问道。
第一卷 一夜豪门落 第三章 从来没爱过你
靳尊优雅的套上黑色的真丝衬衣,指骨修长而干净,动作不急不缓,几乎把旁边的妻子当成了透明人。
苏抹筝的指甲掐入手心中去,一丝血液顺着白肤纹路淌下,“昕卉,是谁?”她再一次的问道。
“你没资格喊她的名字,你也不配知道!”靳尊终于不耐的回答了她的话,颀长瘦削的身形,有着最冷酷的气质,有条不紊的扣上袖扣,套上黑色西装,他又摇身一变,从刚才床上的男主角,变成了现在风度翩翩的男人。似乎刚才的一切,全都没有发生过。
“我没资格,我没资格……”苏抹筝的身子瑟瑟发抖,重复着这一句话,隐忍许久的泪水终于顺着白瓷般的面颊淌下,“我是你的妻子啊,靳尊,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啊?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
“这三年里,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从风月场上的高级妓女到公司里的秘书;这三年里,你带过多少女人回家,你的身上每天都有不同的香水味道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吗;这三年里的每一个晚上,你的梦里都喊着昕卉的名字,”苏抹筝哭岔了气,泪痕花了整张脸,她的脸色几近苍白,“知道我为什么可以忍这么久吗,尊,知道我为什么可以忍那么久吗?”
她胡乱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无法控制的大哭出声,“靳尊,我想向所有人证明,我苏抹筝没有爱错过人,我没有爱错过你靳尊!”她的身子软了下去,直直的瘫软在地上,膝盖磕到地板上的声音,犹如她喉咙里最后的嘶鸣,“可是你为什么要动我的妹妹,你为什么还要动我的妹妹……”
“苏抹筝,既然你想知道原因,那我今天就摊开来跟你讲清楚!”靳尊尊贵的身形坐在她前头的沙发上,指骨撑着下颌,犀利冷酷的眸光从她的身上扫过,只余讽刺,“苏抹筝,你听清楚了,我只说一遍!”
她半躺在地板上,呆滞的看着那张好看的薄唇一张一合:“苏抹筝,我从来没爱过你!”
苏抹筝,我从来没爱过你……苏抹筝,我从来没爱过你……她的脑子里不断的回荡着他这句残酷无情的话语,忘记了所有此刻该有的反应。该是哭,该是笑,该是痛哭流涕,该是讽刺,该是怎样的,痛恨自己。
“我是该说你懦弱,还是该说你白痴呢?”靳尊嘲讽的笑意回响在他的耳边,“一个连丈夫带别的女人回家都能容忍的妻子,又怎么能拴住那个丈夫的心呢?”
三年婚姻里,他的无数花边绯闻,都被她高价买下最后消失于无形;三年婚姻里,她每夜等他回家,等来的却是他身上别的女人的香水味;三年婚姻里,她看着他带着别的女人回家,却一个人默默吞下眼泪;三年婚姻里,她对他言听计从,她为他从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变成了一个家庭煮妇,她甚至为他做到了佣人的地步——
她以为她的一再退让,一再容忍,会换来眼前这个男人的觉悟,珍惜,殊不知,她所做的这一切,在这个男人的眼里,只是一场从头到尾彻彻底底的笑话。
第一卷 一夜豪门落 第四章 如此卑微
她慌了,颤颤巍巍的从地板上站起来,步伐不稳的站在了他的面前,用力的握住了他的手,用力的,几乎像要掐入他的指骨中去,“尊,你说过你爱我的,你说过你爱我的,你忘记了吗,当初你说过的,你会爱我,你会一辈子爱我,你说过的这一切都是假的吗,都是骗我的吗?”
她的眼泪哗哗的从眼眶里淌下,无助的脸庞像是丢失了全世界般,“我不信,我不信都是假的,我不信,我全都不信!”
她捧起他的手掌,贴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那里,有一个小生命,一个他跟她的孩子,“尊,你摸摸,这是你的孩子,这是我们的孩子,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靳尊的大手一挥,苏抹筝不受控制的倒向一旁的沙发。
“你还敢说这个孩子,苏抹筝,”靳尊的目光中全是厌恶,看着她如同在看一堆垃圾般,“我什么时候给过你孩子,什么时候答应给你孩子,苏、抹、筝,”
他一字一字的念出她的名字,薄唇勾出冷冽的弧度,无情的给她定下罪名,“这个孩子,是你偷来的,你偷了我的种,不是我给的,我从没有想过,会跟你有孩子!”
一室的光明里,只有头顶的水晶灯光刺目的射下,她的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唯一的幻想,成功碎成泡沫。
她不会忘记,这三年婚姻里,他每一次跟她做、爱,凶猛的就像是在对待仇人般,毫无温情可言,而每一次,他都不会忘记用安全套。
他从没有要求让她服避孕药,她曾经以为那是他怜惜她怕她的身体受到伤害,而现在她才明白,那只是因为他不信任她,他怕会因为他的错误决定,而让她留下他的种。
而他们结婚了三年,一无所出,父亲终于急了,催着他们生孩子,苏抹筝既是迫于父亲的要求,又是想如果他们有了孩子,那么他会不会看在孩子的份上,同时对她这个孩子的妈好一点。
于是她在他的一只安全套里做了手脚,也就是因为那次,她才怀上了他的孩子。
呵呵,她的心里悲凉的笑,说到底,这个孩子还真的是她偷来的呢?
“你不爱我,那么当初,你为什么会同意……嫁给我?”苏抹筝的嗓音带着破碎的嘶哑,直直的抬头看着上方衣着笔挺的男子。
映像里,他一直都是这么一身丝质的手工纯黑西装,清瘦倨傲的面容,带着天生的贵气,黑眸像一只蓄势待发的捷豹一样敏锐,他看着她的目光,总是带着不屑跟高高在上,或许此刻,还多了另一种色彩,嘲讽跟厌恶。
过去的三年里,她总是不敢问那一个问题:不爱我,却为什么要嫁给我?
她怕问了,就是他们之间走到尽头的那日,她一直活得小心翼翼,在他的面前失去了应有的自尊,她甚至不敢去奢侈他一个温情的眼神,因为她爱他,深刻到骨子里,哪怕他有那么多的女人,哪怕他不爱她。
可是她今天问了,在彻底解放的轻松之后,却是更深的,绝望。
“我为什么要做你们家的上门女婿,这个答案不会很久的,你很快,就会知道!”他高深莫测的留下这么一句话,再也没看倒在沙发上身怀他孩子的妻子一眼,‘砰——’房门合上。一室残留的欢爱气息里,她的眼圈渐渐通红,渐渐通红,终于,她发了疯一样的冲到门口打开房门,对着远去的桀骜身影哭着喊:“靳尊,你不爱我,你为什么要说喜欢我,你为什么要嫁给我,你为什么要嫁给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靳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苏抹筝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桀骜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走廊转弯口,再也没有回头。
而苏抹筝,则是慢慢的软下了身子,瘫倒在了地上,嘶哑到破碎的嗓音里,她的哭声带着撕心裂肺,“你为什么,不爱我……你为什么……不爱我……”
第一卷 一夜豪门落 第五章 跟我爱你无关
早晨的阳光泊在地板上,金黄之下是一片琥珀色的光泽,倒影在苏抹筝的眼里,却是浓到极致的残缺。
靳尊修长干净的指骨有条不紊的扣上钮扣,冷冽的目光扫向她,有着不可一世的尊贵傲气,“苏抹筝,帮我系领带!”他的口气有着命令式的习惯,苏抹筝苦笑了下,三年间,难道无一不是如此吗?
她走过去,踮起脚乖乖的帮他系上领带,核桃般红肿的眼眶,是哭了一夜后的成果,她没抬头看他,随意的的声音带着心里的雀跃,“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让我帮你系领带?”
领带成功系好,他整了整着装,随意的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十点召开董事会议,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应该够你梳洗了。”
苏抹筝不解,“为什么今天这么突然叫我去?”她知道最近公司的财务出现了经济危机,员工的工资已经拖欠了很久没发了,但是她一直以为她的丈夫能够处理好这一切。
“要么十分钟后坐我的车,要么让司机送你过去。”他利落的落下一句话,没有给她消化的时间,抬步往外走去。
颀长的声影,带着一贯的尊贵气质,皮鞋蹬在地面上的声音,宛如他一惯用残忍无情踏在她心尖上的声音,真的是,残忍无情。“系领带,只是你作为一个妻子的义务,跟我爱你,无关。”
不错,坐在他的奔驰车中,苏抹筝努力仰头看着对面的男人,倨傲瘦长的脸型,眉宇间有着不可侵犯的贵气,苏抹筝二十四岁的年华里,从没有见过一个男人,比靳尊更好看。他的人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处处洋溢着贵族气息。他会用他修长好看的双手,无谓的打翻她所做的菜肴;他会一手怀抱着小三细心呵护,一手毫不犹豫的推开劝他回家的她。
她盼了三年,委屈了三年,最后盼到了他的一句‘我从没有爱过你’。
“还我工资,还我工资!” “把工资还来!” “苏永康,别做缩头乌龟,出来,出来!!” “欠薪不发,你会不得好死,天诛地灭!!”
车子刚滑入苏氏企业大楼的车道,苏抹筝便听到了员工愤怒的咒骂声吐口水声,奔驰车身一靠入,那些打着横条幅抗议的员工便像潮水一样朝着车身涌了过来,司机大叔拼命的按着车喇叭,加上保安的拦阻,这才为奔驰车身腾出了一条出路,成功抵达公司的地下车库。
苏抹筝从车中出来,抚了抚头痛的额头,整个人差点要昏过去,那些打着‘不得好死,天诛地灭’的横条幅不断在她的眼前闪过,她以为事情还没到这个严重的地步,结果没想到已经闹得这样大。
会议室里,董事长的位置空缺。苏抹筝的心里升起不安,问道:“我父亲呢,他怎么没来?”
一位董事咤异的看了苏抹筝一眼,“小筝,你不知道吗,你父亲昨晚突然病发,送医院了。”
苏抹筝的脑子一瞬间如被轰过了一般,苍白着面色刷的抬头看向正缓缓往董事长席位走去的靳尊,控制不住的颤抖出声,“尊,我父亲送医院了,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第一卷 一夜豪门落 第六章 股权让渡书
靳尊的脚下不停,在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迎着那高高在上的董事长之位,然后,坐了下去。
黑色真皮沙发椅,衬着金纽扣黑西装的靳尊,犹如贵族一样优雅。
他的黑眸望向她,似乎有温柔闪现,带着些许的愧疚,“筝,你现在怀孕了,我不希望因为爸住院的事情而让你产生情绪波动,这对孕妇来说,是大忌。”
他的话说的那么自然那么体贴,几个老董事纷纷点头,窃窃私语赞扬着靳尊这个丈夫对妻子的贴心,而苏抹筝,则是激动的胸脯上下起伏,一双灵动眸子圆睁着看着靳尊的上半身前倾,如一只伺机而动的野豹一样,看着在座的众位董事,食指叩响会议桌面,优雅的敲响,“咚咚咚”三声过后,在座的董事一致整齐的望向他。
靳尊坐在朝日的阳光里微笑,薄唇微弯,使得那张严肃的面容,也显得亲切起来,“各位董事,因为爸生病住院的关系,今天的会议由我召开,”
他单刀直入话题,“各位董事对于公司现今的状况,可有什么想法?”
他的话音一落,底下的董事们便对于公司的现状纷纷咂舌感叹,苏氏原本也是数一数二的企业,只不过最近几年,每况愈下,到现在,连员工的工资也付不出,近乎面临破产的地步。
今天的董事长会议本就是个幌子,答案个人心中都有明晓。
当即就有一个年长的董事站起身来看向靳尊,“我代表这里所有的董事,要求更换董事长!”
“对,谁持有的股份最多,谁就是苏氏的下一任董事长!”另一个老董事随之附和。
苏抹筝忽然之间觉得呼吸都开始急促,眼皮不住跳动,会议桌下的双手,指甲几乎掐入手心,像是预感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她凝眸看向靳尊,如果她没有看错,为什么他的唇角会浮过一丝笑意,他为什么,会笑?
靳尊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示意在座的董事安静下来。秘书站在他的身后,及时的递上他想要的文件。
他的眼睛看向下座的各位董事,有志在必得的光芒闪过,“既然各位董事如此之说,靳尊这里有份文件,希望董事们过目一下。”
年长的叶董事接过那份文件,粗略翻阅了一下后,惊得合不上嘴,“这,这是——”
“叶老应该看到上面写的股权让渡书吧,”他扬起好看的下巴,面下下座的众位,“我的妻子,苏抹筝,已经把她名下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让给了我,加上我手上应有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现在我以手上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成为苏氏最大的股东。”
靳尊站了起来,一身手工定制的黑西装让他看起来尊贵犹如上世纪贵族,苏抹筝却痛的手心捂住了自己心脏的部位,一抽,一抽的疼,像是有刀子,在心口划开了一个口子,血液一滴一滴快速的淌下,而她,却不自知。
梦没醒的时候,那是一个晴空万里的天气,那个曾让她温馨了半刻的芳香扑鼻的花园,她坐在花园中间的圆桌旁,他蹲下身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肚子,他温柔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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