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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要改嫁狼宠:前夫太凶猛-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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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里添着赌,话就这样毫无顾忌的说出,“你如果真的够爱我,你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忘记我!?”对,他就是不舒服了,她凭什么可以过得这么舒服,而他凭什么,要为了她这个人的事情而各种烦躁。
苏抹筝静住了,她傻傻的听着他说的话,居然有些想哭,又有些想笑。瞧啊,这就是她爱过的男人,这就是她爱了三年的男人,她现在在怀疑,究竟是什么勇气,能支撑她爱了这个男人四年?
努力的,仰起头对视上他,她在笑,“是啊,你这才知道么?”她的黑发在身后乱舞,像是黑夜的箍咒,攫紧了他的心。
“况且,这些都已经是陈年旧事了,我都忘记了,你还拿出来提,不觉得太好笑么?”她冷冷的嘲讽,抬手把扬至鬓边的发丝捋去。
手指刚搁在耳际后,却被他突然握住。他的大拇指,捏在她的腕骨上,力很大,她很疼,面上,却是不改色。“靳尊,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我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任你欺负的苏抹筝了,你现在的行为,又算什么!?”
“你……”他看着面前越发陌生的她,明明离得这样近,近得可以闻到她身上的气息,他又觉得如此远,远的,触不到这个人,看不懂那颗心。
“你真的,可以忘记我?”他的启齿很艰难,就像在刚才那一刻,听到她说的话,他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冲动的上前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自然,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不开谁,没有谁离开了谁就会活不下去。更何况是你,靳尊,一个我不再爱的男人!”她淡淡的答,把情绪掩藏的很好,其实她也可以是生活的戏子,不止他是,她也可以是。
她用尽全力去摆脱他的手,却还是纹丝不动,抬眼,他的眸就在眼前,像是跟黑暗混入了一体。
她扬唇,“怎么,靳总这是要告诉我,难道你突然发现你爱上我了么?”
她嗤笑,他却像是触电般的甩开她的手腕,转瞬,脸上的表情再度恢复冷漠鄙夷,“苏抹筝,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
她甩了甩自己的手腕,等舒服了些这才说道:“这样最好,我还真怕你会喜欢上我呢,这样,我也许会比较麻烦。”
“刚才不是说找我有事么,现在我给你机会说!”他不耐烦的抬起手腕,点了点腕表上的时间,“已经快两点了,你到底说不说!?”
明明是他冲进来问她,现在却变成了她的事情,苏抹筝忍住心头的火气,也罢,反正她已经习惯这个男人把白的说成黑的的人生态度。为了抹琴,她忍!
“那个新闻怎么会发出去的?”她质问,“还有,到底是谁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记者!”
“你问我?”他嗤笑,长腿一迈,却是率先走到了江边,靠在了护栏边,单脚支在地上,“你问我,我倒还要问问你。”
“我正在举行婚礼,一群记者莫名其妙的闯了进来,你觉得,我应该问谁?”他扫向她,长眸里望不到情绪,“嗯?”
“这本来就是你的责任,难道不是吗,你敢说这与你无关!?”
苏抹筝一听他这话,火气就上来了,几步走到了他眼前,怒指着他,“靳尊,要不是你酒醉后做出了这种事情,我妹妹怎么会因为你,名声丢尽!”
她的两条柳眉都蹙在了一起,指头向下,“现在新闻曝光了,你叫我妹妹怎么做人!你敢说这一切不是你的责任吗?嗯!?”
他伸了伸腿,无视了她的指指点点,薄唇讥讽道:“你这么说的意思是,我该对你妹妹负责吗?”
“你难道不该负责吗?”苏抹筝反问。
“怎么负责?”他的下巴靠前,近视着她,薄唇轻吐道:“娶她吗?”说完他自己也觉得好笑,“这怎么可能!”
“……”苏抹筝垂下头,五指捏成了拳头,静默不语,只露出黑漆漆的发顶,弧形很美好。
靳尊终于不再笑了,撑着栏杆站起身,俯视着眼前的女人,“你真的有这个意思?”不是疑问,更像是陈述。
“那你又是怎么想的?”她霍然抬头,几乎撞上他的下巴,微微错愕了一下后,才看到后者快速的仰起身,错开了与她的交集,她低头,苦笑。
“关于那个新闻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完了。咳咳”他不自然的咳嗽了下,又继续说,“还有,你难道没有想过这件事情处处透着诡异吗?”
他仔细的分析,习惯性的摸了下鼻子,“以苏氏的名誉地位,你认为有多少家杂志社愿意得罪,他们难道没有想过,如果得罪了苏氏,几乎没有任何好处吗?但是这个新闻依然发了,由此可以证明”
“在它的背后,一定有一个强而有力的后台在支持做这件事。”
“简而言之,不是有人想对付我,就是有人想对付你妹妹,或者是有人想对付苏氏。”
苏氏因为今天的新闻,股票都跌了好几个百分点,靳尊过来找苏抹筝,已经是在荒诞的婚礼之后,下午,苏氏内部关于这个事情,又召开了董事会。
靳尊已经忙得两头自顾不暇,不仅在董事会上保证会处理好这个事情,还得安抚结婚不成的白昕卉,保证下次一定会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婚礼,并承诺他跟苏抹琴,只是一个意外。
第一卷 一夜豪门落 第七十二章 求你
靳尊不是没有想过,以苏抹琴是她的妹妹,苏抹筝是绝不会做出这个事情,但是,他还是不信她。
苏抹筝听后,这才冥思苦想,“到底是谁呢?”
他看着她露在外面的光洁脖子,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他本来可以阻止这个事情发生,但是他没有,他想看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他想知道她会不会因此来找他。为此,他也赔上了他的名誉地位跟苏氏的名声,包括,苏抹琴的。现在而言,他成功了。
“那么现在,你想怎么办?”她终于重新正式这个问题,或者说,她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还能怎么办?”他面上的表情几乎都没动过,“这件事情会很快过去,那家新闻社会倒闭,很快会有新的新闻上来,这一切都不是难题。”
“靳尊,”苏抹筝犹豫着开口,想出口的话却是堵在了喉咙里。
桀骜的黑眸扫向她,等着她的下句话。
“求你……”她终于艰难的开口,拼足了一股勇气,“娶她吧,娶抹琴。”她闭着眼睛一口气说道:“只要你愿意娶她,那么这一切事情就都能解决!”
“你在开玩笑!”靳尊刷的从栏杆上起身,握住了她单薄的肩膀,“苏抹筝,你应该知道,即使我娶苏抹琴,这件风波依然不会停止,而且会越演越烈。这没有任何好处!”他的黑眸藏匿着痛苦,却依然理智的道出事实。
“你难道忍心看着我父亲的心血付诸东流吗,苏氏是他老人家这辈子的心血,我不能,我必须保住它,不管用尽任何办法!”她大声的朝他吼了过去,眼泪在风中乱飞。
“这跟我无关!”他凉薄说道。
她使劲挣脱他按在她肩膀上的手掌,眼睛通红,“靳尊,你不能这样子……”
“这不是理由!”他皱眉看着她,一字一顿,“苏抹筝,这不是理由!”
她的哭声戛然而止,穿着单薄的针织衫,风从线衫疏风口导入,吹得身上一阵凉。她的脑子嗡嗡作响,痛的蹲下身去捧住了自己的脑袋,“靳尊,求你,娶她……”
“我不能,我不想让抹琴受委屈,她的名声已经坏了,你要让谁娶她,以后还会有谁娶她……我妹妹一辈子的幸福,已经毁在你手里了啊……”她的哭泣声丝丝入耳,他的心头却涌上一阵愤怒,这是她第一次,把他推给别的女人。
“苏抹筝,你确定让我娶她吗!?确定让我娶苏抹琴吗!?你确定!”他一把拽起她蹲在地面上的身子,对着那张泪痕满布的脸,怒声吼道。
“呵呵……”她在风中凉凉笑开,“靳尊,我还有第二种选择吗?抹琴还有第二种选择吗?”
他知道她一向注重家人,却没想到,注重到了这个地步。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有认真思考过么,她到底有没有脑子!?
他气的不能自己,干脆的三个字扔到了她身上,“不可能!”
“我不会娶她的!”
古老的大宅,荒旧的外墙,有爬山虎沿着青苔面,盘旋而上,窗口望进去,都是黑暗。古老华丽的大门关闭着,像是在等待着未知的亡人。
奔驰车身远去,带走一片尘土,融入夜色的漆黑当中。
她望着离去的车身,不禁苦笑,她应该感谢他没有把她丢弃在大江边,而很负责任的送她回来了么?因为她相信,那种事,他做得出来。
望着眼前的古老大宅,她叹了口气,然后沿着墙沿走过去,拿出钥匙开了偏门。她不想惊动抹琴,却不知道二楼窗口黑暗处,有一个人影静静的立在那里,注视着这一切。
从苏抹筝跟靳尊离去后,苏抹琴就从床上起身了。一个人静静的搬了藤椅坐在窗口,任凭窗口只开了一个角落,静静的想着从前的事情。从跟陈靖霖的第一次相遇想到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笑了,笑了之后,哭了。
隔壁的房间很安静,苏抹筝终于松了口气,抹琴大抵是睡了,这样也好,也好。睡醒了之后,明天又是一个好的开始。
她走进房间,点开灯,开了书桌上的电脑。打开,从门户网站浏览过去,所有的新闻全都消失了。她终于松了口气,关了电脑,然后躺上床睡觉。
凌晨五点,天蒙蒙亮,霍家大院里一片安静,回廊处,静的只有灰尘落地的声音。
电话铃骤然炸响,‘铃铃铃’的在房间里喊个不停。
几声过后,依然未有人接,霍母一向睡得很熟,霍司令员十分钟前已经起了,这会也许正在洗漱。
东厢,晨光正好,从古朴的红木窗中投进。
“喂~~”一只修长的男性手臂从床铺里头伸出,握住了床头上的陶瓷话筒,“这里是霍家大院~~”**的臂膀有着健康的肤色,浑厚的嗓音中透着睡意。
“什么!”不过片刻,霍少彦已经从床铺上直起身,薄被从身上滑下,他的身上穿着棉质的睡袍。“什么时候的事情!今天早上!怎么会这样!”只听他语无伦次的讲着,已经着急的挂断电话,“好,我马上就来!”
陶瓷话筒被搁下,他慌忙的坐起身,拖过床铺下的拖鞋穿上,却一不小心踢到了床下的一只老式黄铜痰盂。痰盂被踢得叮当作响,倒了下去,霍少彦俯下身去放好,这才换了衣服穿了鞋子,赶往医院。
军区一大,总医院。
贵宾房里,消毒水刺鼻。身着绿色军装的军官,占满了房里的空间。水果跟鲜花摆满了床头。医生微俯着身,为床上的老人检查心脉搏动。护士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的阵仗,吓得拿着托盘的手,一直在不住抖。
霍少彦进来后,见到的就是这个情况。
他费力的推开围在身前的人群,霍家的人几乎都来了,他的父母也在里头,比他早了几分钟。
医生探测完毕,最后看了眼床上的霍家老人,这才示意霍司令员跟霍伯母跟他出去。
床上的老人正是霍家老太爷,霍少彦的爷爷。
看到霍少彦的到来,眼睛才微眯着,困难张开,“少彦,你来了啊。”
第一卷 一夜豪门落 第七十三章 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张得很困难,只微弱的开了道小缝,清瘦的额骨上,有着褶皱的肌肤表皮,掩盖在罩住整个面容的呼吸器上。他艰难的呼吸着,胸膛在微微起伏,显示着呼吸的微弱。
纯白的床单,世界上最为洁净的颜色,越接近于天堂,越靠近于死亡。
上半年年初,霍少彦送走了面前这位老人的伴侣,也就是他的奶奶。新年了,别人家大门口挂的是红灯笼,他家门口挂的是白灯笼。
霍老太爷与已逝霍老夫人算真的是相依相伴着走过来的,一路的风风雨雨相互扶持,从八年抗战到前苏联战争,为国家建立了赫赫功勋。
霍老夫人原是正黄旗郭罗罗氏,京城中的八旗子弟,家中排行第七的小女儿。当年的霍老太爷,仅仅只是个赶车的车夫,却在这一来二去中,两人渐渐生了情愫。家中长辈大怒,认为霍老夫人为家族蒙了羞,并执意不肯让两人在一起。
无奈之下,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霍老夫人跟着当初的毛头小子霍老太爷,私奔了。这一走就是几十年,再也没有回过家门。而霍老夫人娘家也放出话,说是从此再也不认霍老夫人这个女儿。这来来去去,便了了断。
一个千金小姐,跟着当初还是一无所有的毛头小子霍老太爷,受过的苦,遭过的罪,磨掉的手皮,说也说不清。可就是这样,霍老夫人也没有喊过一声苦。直到抗战结束,到后面生活渐渐好起来,到霍老太爷功成名就。那会还没有一夫一妻制,男人可以娶两三个老婆,特别是官宦人家。
多少媒婆上门提亲,多少好友帮着相劝,霍老太爷就是再也不娶第二个老婆。
都说霍老夫人当年好眼力吧,知道这霍老太爷将来能成才,看得出这是个能对她一心一意好的人。
年初,霍老夫人病逝,霍老太爷整整好几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你喊他,他吃饭,你不喊他,他整个人跟丢了魂一样。这不,病了,在霍老夫人下葬后的第三天,病倒了。
本还强健的身子骨,一下子就病倒了,身体每况愈下,到最后,霍家子女们才提议送到医院疗养。霍少彦没想到,就这么些时间,爷爷的身子就不行了,他也知道,爷爷当初是想跟着奶奶一起去的,若不是家人阻拦了下来,兴许这会已经去了。
人没了活的念头,剩下的就是空皮表壳了。
都说霍家三代,都是情痴,从霍老太爷,到霍老爷,再到霍少彦。霍少彦从小受了爷爷奶奶的影响,爱一个人,就要全心全意对她好。所以才能等了梁慕诗这些多年,所以才让霍夫人又气又不敢说。
“爷爷!”霍少彦喊了一声,自动自发的坐在了病床边,握住了老人苍老的手掌,粗糙而让人心酸。
霍老太爷闭了下眼睛,算是答应,搁在霍少彦手掌中的五根指尖动了动,那是微弱的摆手手势,只是于他,有些困难。
霍少彦却是看懂了,朝着身后围着的一大帮叔叔伯伯们道:“大伯二伯三舅七叔,你们先回去吧,爷爷这儿有我!”
霍家子女们是知道霍老太爷最疼霍少彦的,这才悄悄的退出门外,并体贴的关上了门。
霍少彦握住了老人的指骨,瘦的几乎只有一层皮,“爷爷,你有话想跟孙子说吗?”他看着他的右手慢慢的抬起,就要捂上呼吸器,忙出口道:“爷爷,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孙子问,你回答,好不好!?”
霍老太爷摇了摇头,后脑勺枕在白色的枕头上,依旧固执的取下呼吸器。
“爷爷”霍少彦心痛的看着后者,“您不能这样不爱惜你自己的身体……”
后者微微咳嗽了两下,这才着浑浊仍旧慈爱的眼神望向后者,“少彦,爷爷有话跟你说……”
“爷爷这辈子啊,能够有你奶奶的相伴……再能够有你这么优秀的孙子,爷爷已经满足。”他的手缓慢而颤抖的抬起,霍少彦俯下身子,任由老人清瘦的指骨抚在他的发顶上,跟小时候一样。
“少彦啊,爷爷的时间不多了……”他的双眼里,淌出一行浊泪,像是风烛晚年的哀息。
“爷爷之所以还没有跟着你奶奶一起走,爷爷是有个心愿未了啊……咳咳、咳咳……”他似乎讲到了激动处,拿掉呼吸罩后讲了太多话,这会呼吸都有些困难,面色涨红咳嗽个不停。
“爷爷!”霍少彦直觉的想起身,却被老人按住,另一手在霍少彦没有窥见的地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窗外的阳光轻洒了进来,间或漾着灰尘的气息,夹竹桃摇曳,在微风中传递着生命的力量。摊开的肌理分明的手掌中,一朵鲜红的血花绽放其上,那是霍老太爷刚咳出的血液。他微微看了眼,这才把那只手往身后藏,一只手仍抚在霍少彦的发顶上,他的孙子,长大了。
“爷爷还没有看到你结婚生子,爷爷还没有看到我的孙媳妇,爷爷怎么敢这样死去……”
“爷爷!”霍少彦惊愕抬头,顿时苦涩的说不话来。
老人正用那般祈求的眼神看着他,面色已经由刚开始的涨红到现在的苍白,霍少彦快速的拿过呼吸罩就要给老太爷戴上,“爷爷,快戴上吧,您不能拿您的身体开玩笑啊!”
老人撇过头去,望着后者的眼神,漾着一股倔劲,“少彦,你不答应爷爷,爷爷就,爷爷”他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张大着嘴巴,眼睛都凸了。
霍少彦慌忙的按下床头的警示铃,想起身去找医生,霍老太爷的手却一直死死的拉着他,“少彦,答应爷爷……”他的呼吸罩已经戴上,却仍用口型不断的乞求着他,“答应爷爷,少彦……”
霍少彦的脑子轰轰作响,儿时的场景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爷爷把他背在背上,带着他出门过市,教他斗蛐蛐,斗鹦鹉。爷爷从不苛刻他学习,从不打骂他,他把家里一只清朝古董花瓶打碎了,父亲拿着鞭子追着他跑,爷爷却是笑呵呵的说,不就一只花瓶,摆着也只好看,没什么大不了的。
第一卷 一夜豪门落 第七十四章 放不下,忘不掉
你的世界里,有没有出现过这样一个人,一旦遇见,就再也放不下,忘不掉那么多那么多的场景浮现在眼前,霍少彦禁不住热泪盈眶,堂堂七尺男儿,竟然鼻酸的想哭,竟然不忍,去拒绝一个老人在临死之前的心愿。
“嗯,”他点点头,狠命的点头,“我答应你,爷爷,你一定会看到你的孙媳妇儿……”
那只紧拽着他的手,终于放开。
医生跟护士陆续就到了,房门合上,霍少彦贴在门上面,脑子里一遍遍浮想着刚才医生对他说的话:“老太爷最多还有十天的寿命,怕是,不行了。”
北方的天,萧条的城,几乎连马路都是萧条的。霍少彦开着车,从这个转弯口到那个拐弯口,毫无目的的,看着窗边的风景向后而去。机场,看着人流涌动的入口,霍少彦停下车,靠在车身上,望着天边的浮云。
一张报纸被风吹起,游走到他的脚边。他捡起,上头写着南方e杂志娱乐报。
红色的标题,特意放大的图片,几乎掩盖了整张报纸的一整个版面,‘苏氏总裁再爆丑闻,据有关人士透露,苏氏新上任董事长皆总裁靳尊,曾在醉酒后,强、暴了他前妻的妹妹,也就是他的小姨子。’
报纸的日期还是前几天,这张报纸估计是哪个旅客随行带过来的,霍少彦还来不及去想这种新闻为何会被曝露,就被报纸上那张放大的照片吸引。穿着白色礼服的男人,阴郁却仍非凡的面容。
他的眼睛细细眯起,脑海里同样闪过某个宴会上遇到过的一张脸,心中顿时有些了然,居然,是他!
那么这报纸上说的‘妹妹’应该就是她的妹妹吧。不知怎么,心中升起一丝心疼,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应该会很难过吧。
他想到了那次酒吧里,她面色通红眼神迷离,却自嘲的样子,她说他的父亲教会了她太多,唯一没有教会的,就是背叛。
不知道世界上有没有这样一种人,你一旦遇见,就再也放不下。
凌晨七点,奔驰车出现在别墅楼下。
靳尊去车库停好车,衣衫不整的出现在大厅里。他的发丝凌乱,面色有些潮红,在这样的天气,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领口还敞开着两粒扣子,赤着肌肤仿佛也不觉得冷。
送完苏抹筝后,他一个人着了魔似的去了‘兰色’,突然想起来今天苏抹筝不是凌晨的班,他先前有跟领班买过她的值班表。之后就一个人要了个包厢,喝酒到了现在天亮才回来。
楼梯口,白昕卉穿着睡袍抱胸站在那里,“尊,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我打你手机你怎么都不接,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她咄咄逼人的发问,语气冷冰冰的,不似从前的温柔可人。
靳尊瞄了下墙上的壁钟,七点过了五分钟,至于楼梯口的人,他压根懒得去理会,他烦,他此刻只想安静。他撕扯着懒散挂在脖子上的领带,一边扯一边上楼。
“尊,我跟你说话呢,你到底听见没有!?”他正要绕过白昕卉的身边,后者已经扯住了他的手臂,愤怒的说道:“你知不知道啊,你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多少太太打电话给我,你说你到底处理完那件事情没有,你都没有给我一个解释,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呢你!?”
“那你想怎么样!?你究竟想我怎么样!?”靳尊也怒了,刷的从她的桎梏中脱出手来,返身冷冷的看向她,眸中藏着两朵火焰,那是爆发的征兆。
“尊,”白昕卉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顿时气焰也下了去,声音委屈的要命,“那你好歹也给我个解释啊,你说哪个女人结婚的时候,婚礼上冒出一大帮记者把婚礼给搅了,还高兴来着?”
靳尊抿着唇角看着她,“好像对于我跟苏抹琴的那件事情你一点都不关心,你更关心的,只是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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