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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要改嫁狼宠:前夫太凶猛-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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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呀,这苏老先生,也真是的!?
  夜风阵阵,带走一片人烟。
  初冬近了,街道上的人流也少了几分。
  红色的车身穿过一小片树林,驶向目的地。
  后面车灯的光芒反射在照后镜上,照的白昕卉的眉目,一片清冷,隐隐还有几分狠辣之色。
  前车灯点亮了前方的路基,一片明朗。
  路灯旁,那中等身材的男人穿着破烂的牛仔服,正在人烟稀少的街道旁,一根又一根的抽着烟。
  脚边落了不少的烟头,有一点火星从他的指缝间透出来,他闭目,享受的吸了一口,又缓缓的吐出一圈烟雾。
  烟雾袅袅,飘向遥远的夜幕。
  红色的车身停住,熄火,车窗滑落一半,白昕卉微微牵动唇角,视线平视着前方,朝着外头的男人弯了弯指尖,“上车!”
  男人大喜,扔下手中的烟屁股就跨进了车门,身子的一半才进了车门,嘴上就在抱怨,“你这个臭娘们,不都说约定时间到,你这可好,让老子多等了一个小时。大冷的天,你当老子是铜皮铁骨呢!?”他气哼哼的碰上了车门,随手在坐垫上擦了两把手。
  白昕卉的眉头闪过一丝薄怒,却极快的隐忍住了,“不想要钱了么?”
  她平淡而带着三分威胁的话语一出,那男人便乖乖的闭了口,“嘿嘿,我这不是说说么!”
  “知道就好!现在,你得听我的!再给我唧唧歪歪,你就别想从我这里拿到钱!”
  “你敢威胁老子!”男人一听,顿时勃然大怒。
  “是又怎样!”白昕卉瞪了他一眼,同时一脚挂档,一脚踩下油门。
  靳尊前几天刚给她买的车,被这种人渣摸过,真是糟蹋了。白昕卉越想越生气,那眉眼间的怒气便是越来越明显。
  那男人一个惯性撞在身后的靠垫上,惦记着那些钱,气的敢怒不敢言。只好妥协,“算了算了,老子不跟你一臭娘们计较。钱在哪,给了老子,你就从哪来,滚哪去!”
  白昕卉的双手抓紧方便盘,一个急转,差点撞上前方的大树。
  男人急的一把抓住车门,惊得目赤欲裂,“臭娘们,你怎么开车的你!?”
  “闭嘴!”车窗外的景色一层层掠过,从人烟稀少的烟头,到更加空旷的车道,前方是一片树林,她考察过。
  白昕卉的唇角动了动,从鼻间哼出一声极低的冷哼声。“你再乱说话,你不仅得不到钱,我也许一气之下,会想跟你同归于尽!”
  “喂喂,你可别胡来”男人的脸色有过惧怕之色。
  胆小鬼!白昕卉在心里冷笑,“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
  “算了,算老子怕了你了。”男人挥挥手,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神色间的不对劲,“钱在哪里,把钱给我!还有”
  他摸了摸车身,眼里流过贪婪之色,“这车不错,是给我的吧!”
  “别动!”白昕卉一看他肮脏的手正摸上车身,便是出声喝止,“你做梦!这车不是给你的。”
  “不、是、给、我、的,”男人咀嚼着这句话,眉间闪过阴狠,一下子伸手扯住了白昕卉的长发,“臭娘们,老子没有告诉过你吗?给我的车呢?”
  白昕卉正在开车,冷不防头发被人拽住,她的身形一下子往后倒去,头皮一阵阵撕扯的痛,眼前一片朦胧。
  她正在开车,痛的都不敢去抓身后的那只手,只好忍着痛出声呵斥道:“你放开!”
  “你再不放开我们两都得死”
  手指的着力点没放在方向盘上,红色的车身歪歪扭扭着前进,像一条游动的舞龙。
  男人一听,这才恨恨的甩开手,顺带附上一句,“臭娘们,再给你一次机会,最迟明天,我要没见到我的车,我要你好看!”
  “吱”白昕卉不得不踩下煞车,车胎剧烈摩擦,才勉强停住。
  头皮上传来撕扯的痛意,痛的她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因此眼里的阴狠之色越发浓重。一手捶在底下的坐垫上,几乎要将那根根青筋激的暴突出来。
  男人正小心翼翼的环视着四周,一张银行卡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伴随着白昕卉冷静而淡漠的话语,“这里有五十万,加上上次的一百万,你足足从我这里拿到了一百五十万。人要懂得好歹,不要妄想自己不该妄想的东西。”
  “我上次跟你说过,那是最后一次,离开这里,以后再也不要回来。也不要打电话来骚扰我。”
  “再警告你一次,这是最后一次!”
  男人此刻的心神都落在面前这张可爱的银行卡上,哪里会听白昕卉此刻的警告。
  最后一次,见鬼去吧!他大爷上次刚输掉了一百万,这个女人身上这么值钱,怎么能是最后一次,该是他的自动取款机才对!这个女人有把柄在他手上,他就不信下一次,她会不乖乖交出钱来。
  可惜他此刻正看着这张银行卡,而没有发现白昕卉面上阴狠的神色,若是他能够早点发现,他还会这样想吗?还会这样做吗?
  心里虽然是这样想,手上却是快速的把那张卡收入贴身衣服里,顺便拍了拍,“知道了,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啰嗦。”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钱都去哪里了!?”白昕卉终于没忍住,一字一字咬牙出口。
  男人的心里一慌,却是快速的挺起胸膛,撇着嘴道:“怎么着!你还能管起老子的事情来了!?”
  他的一手已经去推开车门,同时不忘威胁,“我的车,最迟明天哈!你要忘记了,我会让你往死里记着!”
  冷风一阵扑来,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贼眼小心翼翼的探测着周围,见没有人经过,这才快速的挺起胸膛,大摇大摆的往前走去。
  路灯的光芒稀疏,前方的路段,已经打上警示牌。这块路基已经好多年没有重建过,故而变得有些破烂,好几个大洞横亘在期间。政府今年有下决定,补路重刷一遍。
  中等的猥琐身形摇摇摆摆的往前走去,那破烂的牛仔服被风一吹,像是一根刺一样,狠狠扎入白昕卉的眼里。
  他一日不除,她就得继续受他的威胁,保不定那天,他会全盘托出。那么,她想努力隐瞒的事情,就怎么都隐瞒不住。所以,他必须死!
  这条路道向来没有摄像头,死在这里,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人知道是她做的……
  心中念头微动,白昕卉缓缓勾起了唇角,拉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脚下一踩油门,车身快速的轰鸣而出,朝着那个摇摇晃晃的身形而去苏抹筝刚用完晚餐走进房间,还来不及去漱口,床上的手机便嗡嗡作响。
  白色的毛巾还顿在手间,她随手擦了擦刚洗过湿淋淋的长发,便疑惑着走近床边,把手中的毛巾丢到床上,接通电话。“你好,我是苏抹筝,”她才开了口,便听到那头哭泣的声音。
  脸色快速的拉下来,她沉声出口,“你说,慢慢说,我在这听着,到底怎么回事!?我父亲他怎么了?”
  她的一连串发问,让那头的护士小姐更为惶恐,说话更不利索,“苏小姐……我、我刚才进去的时候,发现……发现苏老先生不在病房里,我找了一大圈,都没有人,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她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她原先是不打算跟苏抹筝交代的,但是找了一大圈都没有人,她也开始心慌了,便只能打电话给苏抹筝。
  “什么!?”苏抹筝又惊又怒,“我父亲他失踪了!?怎么可能,他腿脚都不利索,他能走到哪里去!?”
  她的一句句质问,让护士小姐更是颤抖,“苏小姐,我,我……”
  “我马上就来!”苏抹筝不愿听她多说,快速的挂了电话。
  取过衣柜里的大衣,顺势带过手机跟包包,便匆匆的推开房门下楼去。
  深夜,苏宅里空空荡荡的,像是只住进了影子。
  她的拖鞋声噼噼啪啪的响在旋梯上,附和着她快速跳动的心脏,一下一下,在胸腔里回响。
  千万不能出事,千万不能出事……她在心里一遍遍的祈祷。
  父亲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要是出事,她就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夜风刮动着树梢,细碎的声音在夜色里缭绕。
  苏抹筝走了好多路,都没有打到车,心系着父亲的安危,她干脆裹紧了大衣外套,迎着夜风快速奔跑了起来。
  医院
  她一路气喘吁吁的跑到哪里,已经又过去了半个小时。
  
  第二卷 家破人亡时 第三十一章 撞死了人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医护人员四下走动,蓝白条纹病服的病人由护士的搀扶下,一步步行走。
  走道里的灯光很亮,她的脸色分外苍白,丝丝薄汗黏上了额前的碎发,她的脸蛋还是冰凉的,一手撑着墙壁,模样很是狼狈。
  她的手掌撑着白色的墙壁,一步一步坚持着往前走。
  护士小姐拉开病房门,一见到是她,立刻把她迎了进去,止不住的担忧声便不绝于耳,“苏小姐,我才出去一会,苏老先生就不见了。我找了好多地方都没找到他,你说,现在可怎么办啊?”护士小姐急的差点都快哭了。
  “到底怎么回事!?”苏抹筝紧张的询问,手掌紧紧的交握在一起,控制住自己想发火的念头,“你到底是怎么照顾我父亲的!?你还有理由跟我说他不见了?你知不知道,他是个中风病人啊,他手脚不便,他也不能说话,他还能去哪!?”
  “苏小姐,我……”护士那是有苦难言啊,也就跟苏抹筝说的一样,苏永康是个中风病人,手脚不便也不能走太多路,他还能去哪!?
  “你最好祈祷,我父亲不会出什么意外!”苏抹筝横了她一眼,那一眼让护士害怕的噤了口。
  “苏小姐……”良久的沉默过去,护士横下心般说道:“苏小姐,不如我们报警吧。”
  苏抹筝面上都是焦急之色,此刻脑袋一团混乱,整理不出几个思绪出来。此刻听护士小姐郑重开口,这也才狠下心点头道:“好,那就报警吧。”
  “那好!”护士小姐粉红色的身影出去,病房门再度合上。
  窗外的夜色,浓如墨,像是漆黑的墨汁,渲染了这个初冬的夜晚。
  夹竹桃轻刮墙面的声音沙沙,刮得苏抹筝的心里越发烦躁,眼皮跳动的更快。
  她的手掌放在左胸口的位置,拼命稳住自己浮躁的心绪,却是半分都没用。那心跳依然快,那眼皮依然还是在跳。
  她突然起身,拉开病房门走了出去。她的心里有很不安的感觉,像是,某种另她害怕的事情即将发生。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她必须去找回父亲!
  红色的车身像颗炮弹一下,急速的冲向那个穿破烂牛仔服的身影。
  前头的男人依然悠哉悠哉的哼着乱七八糟的歌谣摇晃着身子前进,压根未感觉到身后危险的逼近。
  漆黑的天幕,像是恶魔的巨眼,将一方天空遮得黑暗深沉。
  树叶的枯枝掉落在地面上,被呼啸而过的红色车身折断,只发出临终前的‘咯吱’一声。
  苏抹筝奔走在漆黑的天幕下,嘈乱的街道中,光晕的暖照下,发丝凌乱了后背,辗转了面容,遮不住她熠熠生辉的焦急黑瞳。
  不断的走,不断的奔,急于在那一张张陌生的脸庞中,找到那个熟识的面容。
  她的父亲,有副中等不偏高的魁梧身材,体态偏胖,脸颊两边的发髻有些花白,一笑起来,那张平常看是严肃的面容上,满是慈爱。
  我的父亲,他已经不再流口水了,他的眼瞳有些涣散,却开始能慢慢集中了,腿脚不是很便利,能勉强走两步。他在,慢慢好起来了啊……
  有谁,可曾见过他?
  车速更加加快,白昕卉唇边的笑容越扩越大,终于,他可以去死了,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翻开她的过去,再也没有人会知道那个秘密……
  车头灯光明亮,照的前方的人影无所遁形。
  男人察觉到了身后疾风的逼近,快速的转过身来,只看到红色轿车的车头灯明亮,刺得他睁不开眼。
  而驾驶座上,那个女人狰狞着灿烂的面容,车窗降下,她的一只手脱开方向盘,从内伸出,朝他比了个嘲讽的手势。
  “你去死吧!”一声轻飘飘的话语从她的红唇中吐出,从半开的车窗中飘出。
  他的身形顿住,一下子吓得腿都在抖,不敢动。
  正在这时,一个略显伛偻的魁梧身形却陡然出现在车前,车灯只来得及照出他醒目的蓝白条纹病服下一刻,只听见‘砰’的一声,蓝白条纹病服的男人一下子被撞得高高弹起,落下车头上。
  那‘砰’的一声,人体撞上车头的声音,让白昕一下子笑出声,然而,笑容还挂在唇角上,当白昕卉看清楚了那个掉落在车头上,又缓缓滚下去的蓝白条纹病服的男人时,却再也笑不出声。
  她霍然抬头,车前的几米远处,破烂牛仔服的男人依然站立在那里,却是双腿都在打颤,眸光里满是惊恐。
  树影惶惶,一下又一下的摇动着夜色,白昕卉的笑容,彻底的僵在唇边。
  良久,在极度惊吓之下,她终于尖叫出声,“啊”一声尖叫,飘出老远,顺势也收回那个破烂牛仔服男人的意志力。
  他就那么狠狠的看向她,接着惶恐的看向被撞死的那个人。脚尖在发颤,不做迟疑,他转身就跑。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一声声的间奏,在远去的路面上不断回响。
  白昕卉终于收回恐慌,快速的抬起手背,用牙齿狠狠咬住手背上的皮肉。
  痛让她的意志回旋,却更加清晰。
  她撞死了人!她撞死了人!不是那个该死的男人,却是别人!
  她的手掌颤抖着握上车门把手,快速的推开,一脚软软的下了地面,几乎晕厥过去。
  车灯明亮的光芒照下,反射出地面上那一大圈的血迹,缓缓湍湍的从那人的身体里流出来,无穷无尽,再也没有底……
  他身上的蓝白条纹病号服早已被自身的血液浸透,侧着身,白昕卉缓缓矮下身子,伸出手去,小心翼翼的朝着他的鼻梁靠近,手指刚探到他鼻梁下,她便惊惶的收回手。
  手指尖冰凉,那人的呼吸,一丁点也无。
  “喂……”她抖着声音,壮着胆,拍了底下的人一下。
  没有声音,一点也无。
  “喂,你醒醒啊,你醒醒啊……”她用力的摇晃着底下那人的身子,一下又一下,狠命的,拼命的。
  怎么摇怎么摇,却只是摇出了他身上更多的血液,而底下这人的回音,却是一丝也无。
  她慌乱的往后退了一步,快速的起身,狼狈而手足无措的爬进了自己的红色车身里。坐在驾驶座上,她的手心都在发冷,心跳都在急促加快。
  “怎么办?怎么办?”她撞死了人,她真的撞死了人,怎么办,怎么办!?“对了,尊一定有办法,尊一定有办法的,找尊,对,找尊!”她像是在飘摇的风雨里,找到了那一叶可以栖身的小舟一样,惊慌失措的拨通了靳尊的手机号码。
  握着手机,她的手心都在出汗。
  “昕卉?”话筒里传来靳尊一惯淡漠略带疑惑的话语。
  “尊,尊……”她喊着他的名字,害怕不止的哭泣。
  “怎么了?你的声音怎么会这么沙哑?发生什么事了!?”话筒里,他似乎也感觉到了诡异,急促而快速的询问,透露着几分担心。
  “尊……”她终于忍不住哭泣起来,握着手机,声带有着几分颤抖,“我……我撞死了人……”
  树叶沙沙,这一片的黑影,彻底的落下,路道上,几乎没有行人经过。
  “爸,爸……”远处,苏抹筝清脆而急促的呼喊声出现在周围。
  白昕卉此刻的心神都沉淀在靳尊这里,哪里会听到苏抹筝的声音。
  周围都是一片黑影,她好害怕,好害怕。
  “什么!?”话筒里,靳尊惊喊出声,“你现在在哪里!?”
  “尊,怎么办?到底我该怎么办?他死了,是被我撞死的,我不想坐牢啊尊,我该怎么办,我好害怕……”
  “昕卉,你别慌,你听我说,你听我说!”靳尊也是个大风大雨里走过来的人,一下子镇定了下来,“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我在……”
  “好的,我知道了,你听我说,”
  “你现在马上给我离开那里,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这一切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处理,好吗?”
  “尊,我、我都听你的,”白昕卉已经完全没有了主张,靳尊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她挂断电话,双手握上方向盘,就要开车离开。
  “爸!”一声熟悉的惊喊,白昕卉的眸子骤然睁大,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从远处跑来,跪在她的车头前,小心翼翼的扶起那个被她撞上的男人。
  苏抹筝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的扶起倒在血泊中的苏永康,张大着嘴巴,黑瞳瞪得老大,几乎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要她怎么相信,要她怎么敢相信,当她望到这里,看到明亮的车灯前,那倒在血泊中的熟悉蓝白条纹身影时,她的心脏,霎那间停跳了。
  怎么可以相信眼前这个人是她的父亲?怎么可以相信眼前这个人,是在慢慢康复的父亲?
  她颤抖着双手,摸索到他的背部,伸手摊开一看,双手全是血液,一股腥味扑面而来。
  那不是番茄汁,不是红墨水,那是血液,她父亲身上的血液啊!
  “爸”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呼声划破天际,苏抹筝跪着身子,努力的用手掌堵着他身上流血的地方,却是怎么都堵不住,怎么都堵不住汽车发动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茫然的望去,却见眼前撞死她父亲的那辆红色车身快速的开走。她抬头,刚好撞上白昕卉惊恐躲闪的眸光。白昕卉!
  
  第二卷 家破人亡时 第三十二章 噩耗
  
  “白昕卉!!!!”她愤怒的一双眸子几乎都成了血红色,快速的放下苏永康,就拔脚朝着白昕卉的车身追去。
  “白昕卉!!”
  红色的车身急速的倒退,白昕卉慌乱的打着方向盘,几乎是惊慌失措的一脚轰下了油门。
  “刷”车身带过一阵疾风,朝着相反的地方冲去,渐渐驶入夜色。
  那个冒着橘红色的车灯光芒渐行渐远,直至再也看不见。
  苏抹筝顿在原地,待醒悟过来后才快速的往回跑,扶起父亲倒在地上渐渐冰凉的身子,“爸,爸,你别怕,我带你去医院,你别怕,爸……”她一手艰难的托起苏永康满身是血的身子,一手快速的掏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深夜,医院的四壁,冷风阵阵袭来,张牙舞爪的夜色,像是人心里的鬼,在呼啸着叫嚣而出。
  担架车的轮子快速的滚过地面,裎亮的地板,白色的空间,担架上满身是血面色苍白的苏永康,恍惚已经失去了生息。
  “让让,让让”身边快速跟走的护士不断的催促着前侧的人。
  “爸,爸,你听到我跟你说话了吗?爸!”苏抹筝握着苏永康冰冰凉凉的手掌,紧紧的不放手,跟着担架车一路跑。
  她看着他两鬓的白发,沾染上了些许的血花,顿时便是一串眼泪滚滚淌下,“爸,你千万不能有事,你千万不能有事啊!”
  “抹琴已经离我们而去了,我不能再失去你,爸,爸……”
  一条路转眼追到尽头。
  急诊室,护士拦下紧随而来的她,
  “爸!!”她高声尖叫,一双黑眸通红通红,看着担架车推入急诊室门,然后,再也不见。
  红灯亮,急诊中
  她坐在外头的长椅上,低垂着脑袋,黑发从脖颈上落下,她交握着双手,惶惶不安的坐着。走廊里的冷风四吹,她仿佛已经麻痹,双手双脚,连同心脏。
  那一天,高高的几十米阳台上,苏抹琴穿着白色的婚纱,从那么高的楼层上跳下。她与她相隔了几米远的距离,她没来得及拉住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她的面前。
  这一天,她看到父亲躺在血泊中,那么深那么浓的血色从他的身下透出来,浸红了一大片的地面,她努力喊着他,扶着他,抱着他,他的手依然是冰冰凉凉的,他的身躯还是冰冰凉凉的。她眼睁睁的看着那血红血红的颜色流淌而出,她依然无能为力。
  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啊!父亲不能有事,不能出事!
  她捧着头部,痛苦的埋进膝盖中,一声声压抑的哽咽声从那深埋的脑袋中透出,却无法阻止内心里深深的无力感。
  她为什么那么没用,她为什么那么没用!?若不是当初她没有选择靳尊,若不是当初她没有选择跟靳尊在一起,那么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那么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就不会因为她而出事,都是她,都是她啊!
  红灯灭,白大褂医生从急诊室里走出来,一边走一边解下口罩。
  听到急诊室门开的声音,苏抹筝快速的用手背抹干了眼泪,几乎是如飞一样的冲到了医生的面前,黑眸里闪着期待,“医生,我父亲他怎么样了?”
  “诶,”白大褂医生叹了口气,面上有些许不忍,“他应该是当场身亡的,送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生命气息。该做的,我们都试过了,可是”
  “抱歉!”急诊室的门开启,担架车重新被推了出来,那具鼓起的身子上面,覆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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