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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要改嫁狼宠:前夫太凶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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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床铺的痕迹似乎被填平,脚步声跟吵闹声离去,她仍然不愿意醒来。
如果这是梦,那么请让她长睡不醒吧!让她假装,她的丈夫没有背叛她,她的丈夫没有掠夺她的家产,她的父亲没有气到住院,她的妹妹还是完璧之身,她的丈夫没有带着小三跟儿子到她的面前,那个小三没有推她那么一下,她没有失去孩子,她没有看到她的丈夫那么冷血无情的面目……
一切,都是假的。
如果她可以这么骗自己?
璀璨的灯光照下,苏抹筝的脸色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她的眼神那么茫然那么无神,像是已经麻木,像是已经失去了生存的期望……
她安静的直起上半身,忽略了刚流产的疼痛,靠在床头,一手扶着空空如也的腹部,像是在笑,又像从没笑过,像是在哭,却又完全没有一滴眼泪。
她的孩子,才三个月大的孩子啊,她还没等着她(他)喊她一声妈妈,她还没等着她(他)牙牙学语,就这样彻底的离她而去了。
“咔吧——”病房门把手被来人扭开,猎豹一样紧人的黑瞳对上苏抹筝惊慌的黑眸,后者快速的缩回被单里去,防备的表情让靳尊有些不满。
“你来干什么!?”苏抹筝颤声问道,黑色的瞳眸像只小鹿一样清澈,楚楚可怜的紧。
靳尊走近,大手就要掀开被单,苏抹筝已经颤抖吼出声,“不许你碰我!”她又往后缩了一截,无比嫌恶道:“你走开,离我远远的。”
“我的碰触让你如此厌恶!?”靳尊的手顿在半空中,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乱跳。突然,他冷笑一声,“苏抹筝,只有我厌恶你的份,你没有!”不再犹疑,大手一下子掀开被单,苏抹筝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的单薄身形暴露在他的眼中,像只待宰的羔羊。
她的脸色更加的苍白憔悴,身形更是瑟瑟发抖,像只风中打转的叶子。
“冷吗?”后者毫无怜惜之情,薄唇里翻出来的话,尽是嘲弄,“苏抹筝,早就跟你说过,别想轻易怀上我的孩子。”他的话语翻译成三个字,就是你活该!
苏抹筝瞪大了眼睛,再听到他这句冷情的话语后,像是有玻璃清晰的碎裂声,在心房里碎成了一大片。
不能被他看清,不能被他看清……
苏抹筝强忍住眼眶里的酸涩,居然也不客气的还了回去,“你放心,既然我已经知道我不是你心里爱的人,你再怎么可能也不会爱上我,”她顿了下,长指甲更是掐入手心,痛,不知觉,“你已经有你的老婆跟孩子,我想我的孩子出生也注定不受欢迎,既然如此,他去了另一个世界,也不一定不是好事。”
她从没想过,她居然也能说出这番话。她依然半坐在病床上,他站在病床边,她清楚的看到,后者眼底的暗色,几乎累积成乌云。
“你说得对,她(他)压根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现在因为你的女人而亲手葬送了她的生命,我并不觉得可惜。”
“当初只是因为爱你,才想有个属于我们两的结晶,现在我不再爱你,所以他也没有必要出生。”
苏抹筝悄悄的把手放在身后,无人的身后,没有人看到,她细嫩手心里的皮肉,几乎被掐烂,上头是一片泥泞的血雾。
“所以,我一点也不伤心。”她几乎是一字一字咬出这句话,脸上的表情,平静到麻木。
小绵羊居然也会反抗?
靳尊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蓦然俯下身,黑豹一样倨傲的眸光平视苏抹筝的黑眸,字字咬齿,“苏抹筝,做人可要摸着自己的心说话!”
他的黑眸强势中带着掠夺,苏抹筝的心跳已经不可抑制的加快,却还是平静的回了过去,“我一向只说真话,况且,我不需要在意你相不相信!”
“很好,”靳尊的心下居然有几分烦躁,转过身背对着苏抹筝落下一句话,“别以为那份协议书被你撕毁,我就不会跟你离婚。两天后若是你不主动找我签下离婚协议,我会要求我的律师跟你细谈。”
书房门被大力碰上,堵住了苏抹筝将要还击的话语。
她听着他的脚步声快速的离去,把背在身后的手抽回来。
上头的血丝已经漫成了血污,她却一点都不疼,应该说,怎么都比不上心上的疼。
真糟糕,她活的实在太糟糕了 ……
为了一个男人付出了所有,到头来,又因为一个男人失去了一切……
第一卷 一夜豪门落 第十六章 她是罪魁祸首
手机铃声响起,是在靳尊走后半个小时,护士于十几分钟前进来为她打了点滴,此刻,针头还扎在手背上。
苏抹筝无力的伸出空闲的右手去抓手机,触到屏幕上的号码,则是快速的接通。
苏永康所在医院打来的电话,主治医生的口吻带着无限惋惜,“苏小姐,令尊已经苏醒,但是——”
苏抹筝的心尖,不由得一跳,
“根据令尊苏醒后的种种症状来看,初步鉴定为中风。”
中风!?
恍若一个晴天霹雳砸到苏抹筝的身上,她的脸色比之之前更加的苍白,颤抖的手指已经握不住手机。
“苏小姐,苏小姐,你还在听吗?”主治医生担忧的口气通过无线电波传来,苏抹筝吸了口气,胸腔内的低气压让声线更加颤抖,几乎带着哭音道:“我在,医生,你……你确定吗?”她似乎是不敢置信,“我的父亲、他……他真的、真的中风了吗?”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苏抹筝还是不敢接受,不敢接受啊。
“苏小姐……”主治医生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只是叹气道:“您最好亲自过来一趟医院吧。”
挂掉电话,苏抹筝仿佛仍身处在梦中,
不过片刻,她已经疯狂的拔掉了手背上的针头,快速的下床朝着病房门口推门而去。
她的身上依然穿着那套蓝白条纹的病服,扶着墙壁一步又一步的倔强往前跑着走,蓬头散发苍白着面孔的样子,跟墙壁上的石灰有的一拼。
“诶,苏小姐,你怎么可以擅自拔掉针头啊,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不能出院啊,苏小姐!”护士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夹带着混乱的脚步声,苏抹筝已经全然不在乎。
夜晚的街道,像是城市所有低迷彷徨的面孔,寂寞的让人心里发慌。
在路口随手拦了辆出租车,跟梦游一样游到了苏永康所在的那间医院,无视司机大哥这是个傻女人的言论,苏抹筝攀着电梯上的墙壁面,失重感让腹部刚流产过后的钝痛一阵阵传来,痛让苏抹筝的脚趾都开始卷缩。
二、一,电梯到了三楼,
“叮——”的一声,电梯门向两边滑开,外面的人流涌了进来,苏抹筝毫无力气的身子被人撞得东倒西歪。
似乎是才有人看到了这个穿着病号服的病人,这才稍稍让开位置,苏抹筝才挤出了电梯。
光洁的灰色瓷砖地面几乎可以照出她摇摇欲坠的身影,苏抹筝艰难的扶着墙壁,凭着良好的记忆力,扶着墙面终于来到了苏永康所在的病房外面。
门上清晰到透明的玻璃面,完整照出里面的情景。
苏永康歪着脑袋半靠在床上,身后垫着靠枕。他的眼神有些痴呆朦胧,嘴边叼着一根吸管,护士正在喂他吃些流食。
喂进去的稀粥,居然就这样从半开半闭的嘴里流了出来,护士急的连忙去擦。一边擦一边抱怨,“诶呀,这中风病人就是麻烦,吃个饭都吃了一个多小时了,这可咋整呀!?”
“真是的,要经常这么来,可真恶心到我了。”
苏永康不知道能不能听懂这番话,倒是右手的食指一直在指指点点,也不知道在指点些什么。
苏抹筝的手握在门把手上,死死的握紧,像是拼劲了全部的力气。
她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瓣,不住的摇头不住的呜咽,就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声。
她的父亲,她骄傲的父亲啊!
她的父亲是苏氏董事长,是商界上鼎鼎大名的老狐狸,她心目中最伟大的英雄啊!
她的母亲在她跟抹琴三岁的时候,因为车祸去世,至那之后,她的父亲就再也没娶,又是当父亲又是当母亲的把她们两姐妹抚养长大,从小到大,只要是两姐妹的要求,从不敢怠慢,从不敢敷衍。
外界谁人不知,苏家的两千金,就是苏董事长的掌上明珠,心肝宝贝,那可是拿在手心宠,拿在心里疼的。
苏抹筝或许这辈子也没有想过,她伟大的父亲会有一天,躺在了这张病床上,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居然是他这个疼到心尖上去的女儿?
是她,是她,全部都是她,造成今天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她!
因为她当年执意要求嫁给靳尊,执意要他这个人,所以她妹妹的清白之身才会这样没了,所以她妹妹从小青梅竹马的男朋友才会跟她说了分手,所以她妹妹现在才会是这个失魂落魄的样子。
因为她,她的家产全部被靳尊给夺走了,她的父亲气到吐血,终于因为中风而躺在了这张病床上,而她们家,也终于从高高在上的豪门家族,变成了如今这个家业落入外人之手的没落家族。
因为她傻傻的相信那个男人会爱上他,所以她付出了三年的时间,只为了让他把小三跟外面的种子迎进门,只为了让他给她那封离婚协议书,只为了让她腹中的宝宝成功死去。
她花了三年的时间,只为了见证这一切的后果?
她付出的代价之大,让她的罪孽再也难以洗清。
可是造成这一切的恰恰不是别人,却又完全是她一个人啊!只是她一个人啊!
如果她当年没有那么执着,那么今天的这一切就不会发生,可是如果,仅仅只是如果。
不知不觉,她眼眶里的泪水已经汹涌滑落,淌满了脸颊。
苏抹筝抬手,擦去脸颊上的泪水痕迹,却不小心碰到了门把手,虽然是轻微的动静,却已经让耳尖的护士回过身来。
待看到苏抹筝时,护士已经激动的从床边站了起来,“苏小姐,你来了啊。”
苏抹筝不理会护士的话,只是慌乱的看向靠在靠枕上的苏永康,一张口,满嘴的血腥味。上下唇瓣轻颤着,苏抹筝几乎连话都说不清楚,“不不,我只是刚好路过,不,我没有,我没有——”
苏永康看到后者,浑浊的眼睛似乎亮了下,颤抖的食指准确而无误的指向了她。
苏抹筝的眼眸爆瞪,看着那根手指头,惊恐之下居然是想也不想的就转身落荒而逃。
第一卷 一夜豪门落 第十七章 轻生
秋夜的晚风,几乎可以凉到人的骨子里去。
夜空,低迷的暗色深垂,星光耀眼,对岸的灯塔,将这一方江面渡得水亮,像是在漫天的水雾里,种上了钻石的影子。
江风阵阵,夹杂着潮湿腥热的气息,向着苏抹筝扑面而来。
迎面的风吹得她额前的刘海纷纷扬向额后,光影重重的黑暗里,她苍白的脸颊,像是失色的花瓣,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的身躯,如同江流河波里,漂泊的无根小船。
不知道跑了有多久,到底有多久?从医院跌跌撞撞的跑出来,她不知道去往哪里,只知道一路向前跑,向前跑,永不停止,永不停歇。
父亲那根指着自己的手指仿佛还在眼前,像是在指责,像是在控诉,像是在怒骂。因为她苏抹筝一个人,而让苏家陷入如此万劫不复之地。
她是罪人,苏家的罪人啊!
苏抹筝大口大口喘息着,趴在江边的护栏边,刚流过产的身子,不适宜做太多剧烈的运动,此刻因为极速的奔跑,而让腹部下垂的钝痛感,一阵阵的传来。
“啊——”苏抹筝紧紧咬住了本就面目全非的下唇瓣,血液再一次滑进味蕾,熏得胃里的恶心感一阵阵扑上。
江面,水波粼粼,远处的灯塔在水面倒影中,撞出一个个奇形怪状的影子。
苏抹筝看着看着,泪水居然就这样毫无征兆的,从干涸的眼眶中,慢慢的溢出来。滑落眼眶,滑下面颊,滑入唇瓣。
“啊——”苏抹筝突然攀住护栏杆,激动的朝着远方源源不息的江流深处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心中有一股火要急于宣泄,逼得她此刻的理智都在一寸寸崩溃,“靳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待我!?”
“呜呜呜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们家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待我的家人……”苏抹筝是不会相信的,不会相信是因为父亲,而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父亲对她们姐妹那么好,她不可以怀疑父亲的,不可以,怎样都不可以。
而且就以苏永康现在的状态,即使苏抹筝想问出些什么,都是徒劳,况且,她也怕刺激到苏永康。而靳尊那边,苏抹筝不会去问,她不会傻傻的继续任他欺骗,不会再傻得去相信他的任何话。
底下的江面平静而无底,像是有一个深黑的暗洞,在吸引着苏抹筝走进去,一步一步……
“呵呵……”她看着江面,突然想着,如果就这样掉下去了,接着就这样死去了,会不会,所有的一切就能得到终结,她的罪孽,因为她一个人而起的罪孽,是不是可以得到终结,而她,也可以因此得到解脱?
鬼使神差的,苏抹筝就这样伸出右脚,跨过护栏,靠近了江边……
正当她把另一只左脚跨过去,整个人准备做起跳的姿势的时候——
右臂被人从身后猛然拉住,苏抹筝整个人也被迫的旋转过来,却因为如此,而让左脚踩了空。
一阵天旋地转中,苏抹筝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着身后的江面倒去——
她缓缓的闭上眼睛,不去思及这突来的状况,心想,死了也不错,死了挺好。
身体率先接触到的,不是冰冷的水面,不是刺骨的凉风,却是一具温暖的胸膛,暖的,像是在寒冬里,触到的一方棉被,恨不能把整个身子都缩进去。
事实的确如此,因为苏抹筝确实也这么做了。
毫不犹豫的,她的手臂快速的穿过胸膛主人的腰部,紧紧的圈住,顺势把脸蛋贴在那如同暖炉般的胸膛上,努力的汲取这方温暖。
此刻,不管这方温暖的来源是谁,她都不在乎。
她太累太累了,累的,再也支撑不住。
浩瀚江边,江风徐徐,穿着绿色军装的高大男人隔着护栏拥住了那个欲跳海轻生的女子,错愕的看着刚才还准备寻死的女人紧紧的拥住他的身躯,像个无尾熊般缠人的姿势,不禁让男人一阵愕然。
第一卷 一夜豪门落 第十八章 最美的初见
他的手从腿侧抬起刚要拉她上来,察觉到的苏抹筝已经呜咽道:“不要动,就这样让我抱一下好不好,就一下下!?”她就像是在沙漠中独自流浪的旅人,而他就像是她见到的那一片绿洲。
男人听着从胸膛间传出的哽咽声,这才放弃了一开始的初衷,转而轻拍着苏抹筝的背部,无声的安慰着她。
良久,苏抹筝伤心够了,身上暖多了,占用人家的怀抱也够久了,这才不好意思的从男人的胸膛前抬起头来,顺带擦掉眼角的泪痕。此时,看着上头清俊的陌生面容,不免生了几分尴尬,“那个,刚才不好意思,我——”她的脸颊生了几分红晕,也许是因为拥抱陌生男人的尴尬,也许是因为上方男人唇边温醇的笑意让她不自觉的红了脸颊。
男人有着一张清俊儒雅的面容,眉梢眼角处的雍容风华像是一卷上好的书集,更加难能可贵的是,他含笑的眼眸轻拂过你身上,顿觉一股春天细雨的风情。
这是一个如春天般温暖的男子,这是苏抹筝的第一印象。
而且看他身上穿的军绿色军装,加上肩章上的两杠一星,苏抹筝可以大致的断定,这是个年轻的少校。
“我想我们现在这样讲话,会有点不方便。”男人失笑的指指他们现在的位置,一个在里头,一个在外头,中间隔着护栏。
苏抹筝的脸一热,刚想解释,后者已经向她伸出手,“来,我拉你过来。”
他的指骨修长而漂亮,像是一双弹钢琴的手,苏抹琴突然想到,刚才他伸出手,会不会只是想要拉她过去,而不是要推开她?
想到这里的时候,她已经鬼使神差的把手交到了他的手掌上,任由后者小心翼翼的把她拉过去。
“现在还想要跳下去吗?”等到他们一同站在护栏外的时候,男人突然转过脸,看向她。
苏抹筝摇摇头,开口道:“不想了。”在最后一刻,她突然想到,她还有妹妹,还有父亲,若是她死了,他们该怎么办?
江边的风好大,却仿佛不再像刚才那样刺骨。
蓝白条纹病号服宽大的挂在她玲珑瘦弱的身躯上,更显得她瘦弱。迎风,扎起的青丝在背上凌乱飞舞,像是伊人乘风而去。
“为什么想要跳江自杀?”男人终于问出了这个沉重的问题,若是他今天没有恰巧路过,这样一条生命岂不是会消失?
苏抹筝的脸色黯淡下去,望着远处的江面,默默,不回答。
“生命是可贵的,我们应该学会珍惜。即使遭遇逆境,不愉快,都不可以随便放弃。”他的神情一下子变得严肃,像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遵遵教导。
“我不知道你遭遇了什么事情,但是不管是因为什么事情,都不值得你随便放弃你个人的生命。你难道没有想过,因为你一个人的死去,会让多少在乎你的人跟着伤心吗?”
苏抹筝自嘲的扬起唇角,会有人伤心吗,会吗?靳尊巴不得她死吧,而从前疼着自己的父亲,如今也变成了这个样子,妹妹该是恨自己的吧,会有谁,会为她伤心呢?
她摇头,拼命的摇头,“不,不会有人会为我伤心,再也不会了,即使我死去,也不会有人在意,不会……”
“如果那个人不值得你去爱,那么就不要勉强自己继续去爱;如果那件事不值得你痛,那么就不要勉强自己继续去痛。”男人以为这又是一个失恋的女子,话音带着怜惜跟同情,“那个男人不懂得珍惜你,不代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珍惜你的人。我相信,虽然你的幸福不是他,但是你一定还能找到另一个属于你的幸福。”
苏抹筝突然失控的捧住脸,在指缝间哽咽出声音,“不、不,你不懂,你不懂……”她跟靳尊,又岂是一句放弃可以解决。他们的爱情,已经让她的父亲中风,已经让她的妹妹失去所爱,如何才能回到最初,不,再也回不去,再也回不去了。不是一句不爱,就能轻易扯断他们之间的关系。
如果可以,她宁愿这辈子,都不曾遇到过他啊!
“没有什么可不可以,只要你愿意!”男人仿佛有着窥探事物的能力,明了道:“事已至此,我们能够做的,不是怎样去缅怀,怎样去忏悔跟认错,而是想着怎么去解决,怎么去了断。”似乎有来电,他接通后过了一会才挂断,“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相信答案,已经在你的心里。”
他的面上挂着春风般和煦的笑容,转身抬脚就走,“对不起,我有事需要先走了。以后不要轻易自杀,生命是父母给的,你没有自杀的权利!”几步外停着他的车身,他拉开后车门,弯身进去。
苏抹筝无措的转身,面上犹挂泪痕,这才看到,离护栏不远处,居然停着辆黑色轿车。
此刻,后车门打开,男人从里面弯出身来,手中赫然拿着一件男性西装外套。
军绿色的身影回转过来,几步走近,待苏抹筝回神时,男人的脸已经近在眼前,身上也多了件西装外套,苏抹筝愕然,不禁张了小嘴傻乎乎的看着人家。
“晚上天冷,看你的样子似乎是从医院偷跑出来的,还是早点回去,别让你家人为你担心。”高大的身影远去,在即将跨上车门前一刻他又似想到了什么似的,回转过身。
黑夜下,那张清俊到雅致的面容像是上帝之子一样清贵,“记得早些回去,别忘记,远方,总有一个等待你的身影。只要你愿意相信,期待就会成真。”
车门合上,车身就要启动,苏抹筝拽着身上的西装外套,突然用尽全力朝着那方喊:“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轮胎缓缓滑过地面,黑色的轿车身影消失在夜色里。
车窗半开,苏抹筝望到他好看的棱角,一句轻如微风的话语飘出:“如果有缘,自会相见。到那时,我一定告诉你,我的名字。”
车身完全离去,没入夜色的融影里,
苏抹筝愣愣的站在原地,身上披着那件温暖的西装外套,其实她还想问,她该怎么把外套还给他?
第一卷 一夜豪门落 第十九章 家破
这就像是一场浪漫的邂逅,女子意欲跳江自杀,男人从天而降,伸出了那双通往天堂的手,给了她一条明路,从此,一切烦恼灾难离她而去?
苏抹筝抿嘴苦笑,这样的梦,她已不会再做。
裹紧了身上的西装外套,苏抹筝仰头,把将要随风而落的泪珠子流淌回眼眶中去,酸涩而刺痛的感觉,像是她这一路以来的磕磕绊绊。睁开眼望向前方时,苏抹筝的眼神已经平静而坚定,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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