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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喜乐年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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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来的时候是杜石林坐在副驾驶座上,返程上车时,严格知跟杜石林商量:“叔,还有四个多小时才能回去呢,要不就让如峰坐前面吧,可以跟我说说话提神,你们几个坐后面还可以睡一会儿,这样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
杜石林自然没意见,自己不善言谈,而老婆和女儿是应该被护着的,果然只有儿子坐前面盯着最合适。他心里感激,却只干巴巴地说:“格知,就是辛苦你了!”
“辛苦什么?我很久没这么放松过了,不知多开心呢!”
听他这么说,杜如峰边给自己系安全带边腹诽,目的达到了,你当然开心。不过,他也知道好歹,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声和严格知说话。看看路上不知何时睡着的妈妈和妹妹,声音放得更柔和了。
严格知把固定在前窗玻璃的倒车镜调整过来,笑容都要溢出来了。只要一想到杜如蒿听到了他和杜如峰的谈话,他就像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哪还有开车发困这一说?
他不过是让杜如峰觉得,他说的话有道理罢了。当听从一个人的话次数多了,会下意识信服这个人,不然昨晚他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说服了杜如峰。这固然是他以前为杜家做的事不少,也是他以前给他们信服的原因。
凡事有备无患,只是一句话的事,能让小舅子将来少找些他的麻烦,总是合适的。并且让杜家人知道他为他们的付出,也不是坏事。自己开车很辛苦这种话不用明着说出来,那样就落了下风,只是一个座位的调整,一句他可能会犯困的话,反正他们心里都明白了。
杜如峰看严格知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调整倒车镜,问他:“倒车镜怎么了?不行我来调吧?”
“好了,看后面的车有些看不到。”看不到?上午还好好的,想一下原来倒车镜的位置,看看现在的位置,光的反射学得特别好的杜如峰整个人都不好了,你把倒车镜调整得那么靠下,还哪里看得见后面的车?
严格知这家伙脑子被狗吃了吗?开车时他竟然利用倒车镜偷窥妹妹睡觉。他不担心,自己还担心他的车技呢,自家一家人可都在车上坐着的。
他哼了声,“好好开车吧,别想有的没的。”恋爱中的男人真是神经病!没想到严格知这个一向冷静理智的人也会做这样的事。不过,这样的话,看来,他说的喜欢妹妹不是假话。
严格知脸上的笑容不变,“放心吧。”好像那个偷窥了人家妹妹的人不是他一样。不过他的车技还真是不错,后面睡觉的人都没被他吵醒,一路到了中途服务区。大家下来活动了下身体,想上厕所的上过厕所,严格知这次一口气安全把车开回了y县。
这时已夜幕四合,陈皎已在家里做好了饭。杜如蒿一把搂过她的脖子,“皎姐,你真贤惠,我出去两天,就想吃点家里的弼和菜。”
“你们玩得好吗?”
“还行,明年让长坡哥带你去吧,现在路修得好了,还是比较快的。你这么好,都不想你嫁给他了怎么办?”
陈皎面色微红,她还是有些不适应被这样开玩笑,拍拍杜如蒿的手,“洗手吃饭了。”
“等下,我给你带了几条毛衣链回来,你戴上我看看。”杜如蒿说着,从包里取出了她买的饰品。
杜家人一家人出去玩,只有陈皎留守,虽然马长坡说了明年他带陈皎去看牡丹,杜家人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杜如蒿在王朝公园的时候就在那里面的摊前买了些饰品,准备回来送给陈皎和张凤仙。饰品大都是毛衣链之类的东西,吊坠是比一节拇指大的牡丹,形状各异,颜色也多种多样。如果不考虑的它的材质,还是挺好看的。
给陈皎戴上,就听得家里的电话响了,杜石林接过后说了句话叫道:“好好,晓路电话。”
杜如蒿过去接着电话,就听李晓路抱怨道:“好好,你去哪儿了?我打了几次电话都没人接。”
“我们去洛阳看牡丹了。”杜如蒿在沙发上坐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上去。
“那里值得一看,不过魔都北海公园的樱花开了也非常漂亮,你来魔都后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好了,不过现在已开败了,只能等明年了!”李晓路有些遗憾。
杜如蒿安慰她,“没事,年年都有花开,好景是看不完的。”两人隔个几天就要通个电话,并没有因距离的拉开而变得疏远。
“嗯。你们去看花,是严格知开车带你们去的吧?他到底给你表白了没有啊?”李晓路的八卦之魂一直是熊熊燃烧。
杜如蒿下意识地看了严格知一眼,他面带笑容,正和父亲在说着什么。好像感觉到了她的视线,他扭头过来,笑容更灿烂了。杜如蒿脸微热,垂下了和他交汇的视线,对李晓路说:“没有。”
他只是和哥哥说了他喜欢自己,但是还没有对自己表白,所以自己这话也不算错。
“他可真够墨迹的,真烦人。”李晓路哈哈直笑,看来心情不错,“我现在就是单纯地想知道一个答案,就这他也不能满足我的好奇心。”
好奇心啊,谁没有呢?一直到挂了电话,杜如蒿也很好奇,到底严格知是怎么想的。在自己去魔都前,他会当面告诉自己他喜欢自己吗?还是说他会等到自己成人之后?
并且,她突然也对自己拒绝他后严格知的表情期待起来。到时候,他是有些受伤地偃旗息鼓呢?还是会再接再厉,不言放弃呢?
不过,这一等,就等了好长时间。
虽然好奇,但严格知不说自有他自己的考虑,杜如蒿也没有非要探根究地的愿望。并且,严格知突然忙了起来,常常出差,很多时候晚饭也并不在家里吃,两人接触的机会也少了许多,好像那一次在洛阳严格知说的喜欢她是幻觉一样。就是偶尔他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些小东西什么的,让她知道那一切都是真的。
可有好几次,杜如蒿都见到哥哥是对着他欲言又止。家里生意顺利,爸爸工作也趁心,除了自己,哥哥哪还有别的心事?杜如蒿心里又感动又无奈,自己没有为此事困扰,要是反而扰了哥哥就不好了。
有一次,在两人放学之后,她索性对杜如峰说:“我们班里有个女生在和一个男生谈朋友,那个女生上课也不好好听讲,下课就抓紧时间给那个男孩织毛衣。”
说了这话,杜如蒿看到杜如峰的身子立马僵住了,她接着说:“我觉得她太傻了,他们年纪这么小,根本就承担不起将来在一起的责任。再说了,有这么好的学习机会不学习,如果那个男孩走得高了,会觉得她配不起他,不一定会等她。如果那个男孩自己也不成,只沉溺于现在的享受。将来两个没多少生存技能的人在一起,又能有什么好日子呢?说不定会互相埋怨对方拖了自己的后腿。”
“所以,如果没有十足的定力及自制力,高中还是不要谈朋友的好。”杜如蒿活动了下身体,缓解上了一上午课的倦意,下了定语。
这种事,她前世见得多了,所以说起来一付老气横秋的样子,根本不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会想的。不过,她一向成熟理智,杜如峰也不以为意,反而松了一口气,再没像前几天那样患得患失了。
如对杜如峰所言,这一段时间,杜如蒿一直是按部就班地学习。好不容易有了重生的机会,再不珍惜所有就太可惜了。并且,有几人如她这样幸运,可以把户口办到北京去呢?
杜如蒿看了下往年h省招生的比例,在h省考上b大的难度,是在魔都学生的30多倍。因为h省人口众多,但分配的名额每年只有70来个,所以对这么多学生而言,考上b大的机率只有零点零几。
这么一点名额分散到各地,还要除去省里那几所有名的高中,基本上一个如y县的县城数年才会出一名考上b大的学生。q大的比例也差不多。
怪不得在彭菊诬陷自己的时候,哥哥带自己去找校长,一高的校长那时候对哥哥那么客气呢,因为哥哥的好成绩,是数年来希望最大考上那两所名牌大学的人,也是有望替学校争光的人。
别说,真沉浸其中了,会觉得学习也别有乐趣,这样什么也不想,什么顾虑也没有地学习,比起前世天天为生计奔波,和周围人周旋,简直是太幸福了。而这些,只有失去的人才知道它的可贵。
日子像平静的水流一样向前流淌,杜如蒿以为就这样的日子继续过下去的时候,这天下午放学时,她发现往日在学校门口一哄而散的人流都朝一个方向看去。
她正跟在推着自行车的杜如峰身边,也顺着大家视线朝那个方向看去,却看到严格知正在路边笑着冲他们招手。
他身穿一件浅驼色的风衣,配一条合体的黑色裤子。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头发是新修的短碎,没戴眼镜,在一群青涩的高中生里边,看起来年龄并不大许多,却气质卓然,与众不同,自然成为人群目光的中心。一个贪看他的女生差点撞在前面人的背上,捂着羞红了的脸走了。
杜如蒿被压下的少女心砰砰跳了起来。
☆、第69章
“那是谁呀?看着像明星一样!”
“我觉得他比明星还要好看,有的明星长得也一般。我们看到的明星,都是化妆美化过的,可这人不一样。”
杜如蒿身边一个同班女同学还兴奋得抓着杜如蒿衣服,“杜如蒿,你看他在对咱们这个方向笑,是不是对我在笑?”
杜如蒿把这一切声音尽收耳中,她含糊应了一句。就听得那个同学又沮丧地说:“想也不可能了,我又不认识他,他怎么会对我笑?咦?他还在冲着我们这边笑,你认识他吗?”
严格知怎么今天有空到学校来了,他要走了吗?杜如蒿这样想着,并不影响她的回答,“他跟李晓路有些亲戚关系,今天估计是来找我哥哥的。我们过去了哦。再见。”
告别了还有些依依不舍的同学,杜如蒿和哥哥两人走到严格知身边,两人在他示意下向一边巷子走去。
“哎呀,原来是找杜如峰的,他们认识的人怎么也那么棒呢?”
“别说了,这就是人以群分。”
听着这些话,饶是杜如蒿一向心性不错,也不禁有一种隐秘的快乐。
不过一高的学生并不像后世那些狂热迷颜的小姑娘,虽然议论,也没人上前,大家在校门口就都告别后分散走了。
这时,杜如蒿已看到了小巷子里严格知的车。心想,幸好他刚才没把车也停在路边,不然在这个私人汽车还很稀少的县城,大家议论得更热烈。就这,她就可以想象明天上学后会是什么情况了。
真是想不到,一向低调的严格知会这么到学校来,这可真不合他的本性。猛一见的惊艳已过去,杜如蒿成熟的灵魂压抑了那颗蠢蠢欲动的少女身体本能。
正要问严格知有什么事,就听到有人叫:“杜如蒿!等等!”
听到叫自己,杜如蒿回头望去,只见楼适从后面气喘吁吁追过来,无视几人诧异的目光,直盯着杜如蒿,焦急地指着严格知问:“他是谁?”他感觉这个男人很危险。
杜如蒿看向面前这个清秀的男孩,此时仍是暮春,远未到热的时候,他却脸蛋胀红,一脸的汗。
她没想到这次楼适会这么大胆地叫住自己。第一次他送自己画的时候,他连直视自己都不敢,都是45度角左右看着旁边和自己说话。第二次接触,是他说自己生日,买了零食让自己给寝室的人散发。再之后就是彭菊诬陷时他出言支持了自己。
除了这些,双方的联系几乎没有,杜如蒿觉得可能他另有想法了,没想到现在他竟然大胆地追了上来,还问严格知是谁。
“楼适,你回去吧。”杜如蒿有些微怜悯地看着他,“我没有把自己的事情向别人解释的习惯。”这已是变相的拒绝了。
“不!我要一个答案!在你心中,我可能成为你相伴一生的人吗?”楼适面色通红,却执着地问。
杜如蒿缓慢却坚定地摇了摇头。
杜如峰心里真是不爽,随便出来一个小子,就想追到他的妹妹,难道视他如无物吗?想到这里,他又睨了严格知一眼,还有这个,才是最烦人的。
严格知很有风度地站在一边没说话,胜利者对失败者总是宽容的,他坚信自己就是那个胜利者。
“我不会放弃的!不会放弃的!”听到杜如蒿的话,再看看杜如峰和严格知的冷然,楼适失魂落魄地走了。
周围此时已没人了,严格知停住了脚步,笑着对杜如峰说:“如峰,我找好好有点儿事,晚上会把她送回去的。你回去和你妈说好好去参加同学生日聚会了,别让她担心好吗?”
两人对视一会儿,杜如峰放弃了,“你可不要太晚了。”(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直到坐上车后,杜如蒿还脑子晕乎乎的,她这就被严格知带上了车,而哥哥也没反对?是不是他们什么时候又有过什么协议而自己却不知道?还是那天走后他们又说了什么?
汽车向学校北面急驰而去。
不远处有条河,叫颖河,自西向东,一直流到管辖y县的地级市颖州。
横跨河两边的有一条橡皮坝,挡着上流的河水,使水形成了小落差,像一挂瀑布一样,哗哗作响。
河北岸是庄稼地及果树林,只隔了一条宽广的河,河南岸好像与这里已是两个世界。这里人迹少至,果树花已落败,但树叶新绿,带着勃勃生机。河岸上小草连绵一片,带来清新的春的气息。
严格知把车停在了河北岸一个空旷处,和杜如蒿慢慢顺着河岸走着,并不说话,只不时含笑看她一眼。
杜如蒿猜测着他的心意,也不说话,只低头默默地看路,看脚下的青草向着远方延伸。远处,太阳已失却了中午炙热的温度,像一个橘红的圆盘,照得人心里暖融融的。
严格知手里掂着两个垫子,走到橡皮坝上方,转头柔声问杜如蒿:“我们就在这里坐坐好吗?”
他相貌本就出众,风姿不俗,此时,夕阳把橘红的光打在他脸上,更显得温柔了许多,整个人就像一副风景。
杜如蒿觉得两个人之间的空气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密布着许多紧张的气流。她点点头,刻意等严格知坐下后,才离开他有一些距离,小心翼翼地坐下。
两人就坐在高高的河岸石台上,看着下面欢快流淌的河水,及那条据说建成后是国内最长的橡皮坝。
“好好,你还是个学生,我不想太张扬,所以把你带到了这里。”严格知沉吟一下,摸摸杜如蒿顺滑的头发,笑着说。
你不张扬你打扮成这样跑到学校外面,引得一高的同学议论纷纷?
“可我又不想别人对你有窥觑之心,就像今天的那个男孩那样。所以我得让他们知难而退,最起码得比得上我的,才有和我一较高下的价值。当然,我觉得在y县还没有这样的人。”还没等杜如蒿吐槽,严格知又笑眯眯地加上一句。
可是,更让人惊讶的还在后面,她只听严格知道:“外表比得上我的,没有我有才能,和我一样有才能的,没有我的外表。两者都有的,没有我这样对你付出的心。好好,我从小到大没人教我要如何去爱,我不会表达,不知道该怎么去喜欢一个人,可我愿意为你努力去学习。”
你可以更无耻点儿吗?
杜如蒿听得这话觉得想笑,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里又满满的,满得都要溢出来什么。
前世今生,她接到的多是含蓄的示好,像原来的楼适那样的含蓄。家庭变故后,她天天忙都来不及,哪有什么绮思。她只当自己是个机器人,不知疲倦,不懂劳累。也有为她所吸引的人,可在知道她家里负担时,都悄悄打了退堂鼓,而那些人还多是和她一样的小生意人。
严格知还真说得不错,曾对过去的她有好感的,没有一个像他这么优秀,这么强悍!
那时候,爸爸数次劝她:“好好,你找个人成家吧,一个女孩子,怎么能一辈子不嫁人呢?”等经济条件好一点儿时,她也动了心思,交了一个看起来挺实在的人。她也不想别的,就想着自己劳累一天回去能有人陪着说说话。然而两人都见家长后,那人对她就冷淡起来。
有一次,她无意中听到那个男人对别人说:“按说,杜如蒿这人不错,又漂亮又能干,性格还好,会是一个不错的老婆。要是她只有一个瘫痪的爹吧,我也认了,不过多出一份钱的不是?可她还有一个疯妈,谁知道她妈那种病会不会遗传呢?这让人怎么敢与她成一家?”
杜如蒿顿时明白那人是故意让她听到的,从此后,她干脆就熄了成家的心。她能理解那人的想法,可不代表她就没了伤害。她不想毫无尊严地像市场上的货物一样被人挑三捡四。再说,家里最难的关她已跨过,生活好了之后她再找一个人对她评头论足?那还不如她一个人活得自在,无拘无束。
可是,人的年纪大了之后,那种母性的天性是不可阻挡的,特别是过了三十岁之后。她不再奢望爱情,但特别想要一个孩子,一个与她血脉相连的孩子。
有一段时间,她走到路上看到人家可爱的宝贝,就会迈不动脚。有的母亲还好,会让她逗自家孩子,可有的却戒备地看着她,好像她是人贩子有什么企图似的,干脆冷脸带着孩子就走了。
她懂得那些母亲的心,她自己有了宝贝,一定也会这样保护着他,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都奉到他面前。可想到那个曾经的交往对象的话,她也怀疑自己是不是不正常,就去了医院检查。结果被医生训了一通,说没见过正常人想着自己有病的,如果有病,那也是癔想症。
杜如蒿哭笑不得,看来妈妈的疯真是意外,是她承受不住打击没了生活希望的行为,自己则是健康的,她放下了心。可没等她想好怎么得到一个健康的精子并孕育一个孩子,就莫名其妙回到了过去。现在,又被严格知表白。
她心绪复杂,一时不知是喜悦、是惆怅或是别的什么,精神有些恍惚地从石台上站了起来。
看到严格知眼里,原来的自信满满也打了折扣,不禁对自己的判断也有了些怀疑。
他也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声音像春风在耳边的呢喃,“好好,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第70章
严格知的声音像春风一样轻柔,像美酒一样醉人。并且,他说刚才的话也不算错,在此之前他一直为自家付出,一点儿暧昧的痕迹也没有,用行动证明了他的诚意。
更何况,他气质温和儒雅,身材挺拔高大,个人能力又非常出色。
这样一个男人,任何有一点儿少女遐思的人都不会拒绝的吧,可刚才的回忆也让杜如蒿从青春期少女的身体本能中清醒不少,她促狭一笑,“我不能同意哦。”
严格知笑容变都没变,恍然道:“是晓路那丫头在捣鬼吧。”
杜如蒿抿着嘴没说话,眼里的笑意却止都止不住,眼睛弯成了两个月牙。
严格知大步走到车边,从后备箱里拿出一束鲜花,又急步流星走了过来,“那次是预演,这次是正式。好好,做我女朋友吧!”
说完,他不待杜如蒿反应,把花塞她手里,长臂一伸把她揽了起来,抱在怀中。
“花,呃……”杜如蒿只下意识把花移出两人身外,一句花要被挤坏了没说完,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吻瞬间淹没了杜如蒿。
被包装得完美的花完成了使命,“啪”摔到了地下,见证着身边这两个忘我的人。
杜如蒿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一时之间小草的气息、河水的欢畅、空气的流动,全部都闻不出、听不见、看不到。她觉得自己就如一团随风舞动的柳絮,飘飘然,荡荡然,不知其终点,不知其归途。
直到一阵窒息感传来,她才发现自己竟然下意识忘了呼吸。她用手推推严格知,胳膊却软得不像话,根本用不上力气,索性咬了严格知一口,这才被解放出来。下意识就朝四周看,好在这时周围并没有人。
自己竟然在河岸边被吻得这么忘我,想到这里,杜如蒿好像缺氧了一般的大脑才清醒过来。她羞红了脸,用力瞪了严格知一眼。这家伙,连给别人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这就当自己同意了?却不知她双唇红润,两眼迷醉,哪有一点威力。
反正看在严格知眼里,就恨不得再重复一次刚才的过程,可他又怕吓着了杜如蒿,这才强自克制,暗暗平息体内的火热。却忍不住道:“好好,你的味道真甜!比我想象中更好!”
杜如蒿又瞪了他一眼,要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一个趔趄,发现自己刚才一直站在严格知脚上。轰,她脸一下子红得像要滴下血来。
严格知又一把捞过了她,用力抱了抱才把她放在一个平坦的地方。
“你不能这样……我……我还没答应做你女朋友!”
严格知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我的心知道,你的心已同意!”
还有比他更无耻的吗?
杜如蒿语塞,嗔了他一眼,只见他眉目间也都是不加掩饰的喜意。她的喜悦就如春草,渐行渐远还生。
那句“我不同意”再也没能说出口。
两人都平息了一下自己,这才拉着手沿着河岸慢慢往前走。
“好好,你值得这世上最好的对待,对不起我前段忽略了你,现在又这么仓促,不过我实在有些顾不过来。”
原来自从严格知的行为被省电视台播出后,引起了省领导的重视,决定以颖州市为试点,大力发展特色农业,并准备以此为契机,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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