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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家大院-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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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何宁的男人,就只有肖孟九。

可是何宁的眼里却只有商泽修那个男人。

那么她自己呢?

何宁回过神,看见满满悲伤的苏禾柳。“对了,听说郑司令过几天就到青州了,你有什么打算?”

苏禾柳抬起眼眸蹙眉问她:“我能有什么打算?”

何宁轻叹一口,“秦玉梳已经死了两年了,郑司令跟你之间的误会,解释开了就好。他每一年都要从那么远的地方回来青州,你说为什么?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总是一个人飘着不是?”

她被何宁念得烦了,翻了个身,又突然碰到了才刚刚接上的手臂,疼的是直吸冷气。

“小心点儿,伤筋动骨一百天呢,你给我悠着点。”

苏禾柳只是把脑袋转到了另外一边,继续着沉默。何宁叹了一声,给她拿了件大衣披上。

第二天一早,何宁就去商泽修的房里等他。商泽修苦笑的看着她,“宁儿,帮我一把,我下不来。”

她愣了一会儿,上前去把她扶起来。商泽修两条腿才刚刚下了地,就疼的又是咧了咧嘴。

何宁查出不对,把他重新扶到床上坐着,自己拉起了他的裤脚查看。他的小腿上长长的一道口子,一直都脚踝的位置,狰狞又恐怖。

“你脚受伤了为什么不说?”她一边心疼一边怒视着她,转身就要去让冬香喊医生来。

商泽修却拉住了她,柔声安慰。“别走,我这伤不能让人知道。”

她抽出那手,冷冷望着他。“我不知道的事情,似乎太多了。”

他哂笑。“我的伤就这两个地方,这些疤掉了,伤就好了。”

何宁不知道自己红了眼眶,整个下唇都快要被牙齿给咬破了。商泽修脸上有了丝急色,忙着哄她:“好宁儿,事情太多,我慢慢跟你讲。我现在回来了,就哪儿也不去了。”

“你……还能走么?”

商泽修笑笑,肯定的点了点头。何宁咬咬牙,去外头喊了一直在守着商泽修的那个男人,帮着她把商泽修扶到了商家的祠堂里。

商泽修望着商家的列祖列宗,那上头新加了一个排位,正是商老太太,他的奶奶。

不叫何宁说话,不需要蒲团,他已经双腿一曲,跪在了冰冷僵硬的地面上。

“奶奶……”

何宁沉了沉眼眸,转到一边去,取出老太太曾经打过自己的藤条,放在身侧。望着跪在地上满是伤痛的商泽修,她狠了心,提起藤条狠狠就打在了商泽修的后背。

陈景俞留下的那个人想要上前来阻止何宁的疯狂,可是在他跟着迈进商家祠堂的那一瞬间,他就明白了这个女人的意思。

他也是有血性有家人的人。

罢了手,站在一边,瞧着何宁一脸心疼,一脸悲愤的用那藤条不留余力的打着商泽修。

“奶奶一直放不下的就是你!”

“商瑜一直念着要找的人就是你跟奶奶!”

“你的姨太太卷了商家的家产,你留下的债务,全是我一个人在扛!”

……

何宁不记得自己打了多少下,商泽修一声都没哼,眼睛直直盯着那上头的牌位,耳朵里听着何宁对他的控诉。

比起那颗心来,身上的疼算得了什么?他确实是该打该死的人。

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何宁放开了那藤条,藤条落地的瞬间,何宁也跌坐在了地上,泣不成声。

算起来,这是她这些年来唯一在人前哭泣。她也不过就是一个女人,却经历了这么多。

陈景俞在半个小时之后赶到了商家,在祠堂找到了还跪在地上的商泽修。何宁早就止住了眼泪,看见她带着人进了祠堂之后,站了起来,挡在了她的面前。

“商家的祠堂就只能是进了家门的女人才能进来,陈小姐逾矩了。”

陈景俞笑了起来,狂妄又高傲。“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何宁,就你还守着当年的那一套?祠堂?笑话,我陈景俞想去哪里去不了?让开!”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染上了一丝血红,透着冷意。“这是商家的规矩,你现在踩着的,是商家的地盘!”

她的声音陡然提高,里头的冰冷带着不容小觑的气势,让陈景俞冷不防的吓了一跳。

“何宁,我劝你看清楚利害关系再对我大吼大叫。”昨晚回到陈家古宅的陈景俞越想越不甘心,在何宁的面前她从来都没认输过。现在也绝不可以!

她掏出手枪来,对准了何宁的心口,誓要把昨天的耻辱给还回去。只是她还未显出得意,就听不远处一声手枪上膛的声音。

“陈景俞是么?在商家放肆,你有没有问过我?”肖孟九握枪的姿势比陈景俞要专业许多,陈景俞旁边的人大惊失色,这样一个人跟了进来,他们竟然完全没有发觉!

“商家早有规矩,只有正式被娶进门的女人才能进祠堂。你个名不正言不顺,只能追在泽修身后跑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进祠堂?”

陈景俞黑了脸,眼里闪出恨意,那恨意恨不得把面前的何宁给生吞活剥了。

“何宁,你可真有种!竟然让男人都找上门来了?”

“那是我商家的恩人,你?就是给我何宁提鞋都不配。商家祠堂,你更加没有资格进来!”

肖孟九沉着脸,盯死了陈景俞。

两边僵持不下,陈景俞身后的人都有了些不耐烦。昨天那枪声都能引来警卫厅的人,今天万一一乱,他们的行踪就会暴露,出不得一点儿乱子!

商泽修被扶着从里头走了出来,陈景俞瞧见他之后,竟然还能收起那不讲理的样子,一脸可人相。

“泽修,你还有伤,怎么能乱动?”

“陈景俞你过来。”

何宁微愣,陈景俞巧笑,叫了自己手下的手收了枪,走到了商泽修的跟前。商泽修抬手就要给她一个耳光,可是陈景俞有了防备,竟然能躲开他的手,可是她才刚刚收起的手枪,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落到了商泽修的手里。

“泽修你做什么?”

商泽修暗沉的眸子翻起惊涛骇浪。“时隔六年我才能重新站在这里,你说我要做什么?”

陈景俞的心陡然一沉,商泽修要杀她!

“商泽修,你别忘了,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你再在我商家祠堂前大声喧哗,我照样一枪崩了你脑袋!”

陈景俞住了口,眼怀恨意,心里恨不得拆了这商家的鬼祠堂!肖孟九见她的势头降了下来,也收起了枪,走到何宁的身边,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商泽修眉心微蹙,心口紧了起来。何宁听着肖孟九的话,脸色突然间变得难看了起来。看了一眼商泽修,她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跟着肖孟九出了商家祠堂,朝着前厅走了出去。

陈景俞嘴角勾着嘲讽,望着两人离去的身影,不禁说道:“这么些年来,她一个人能撑着商家,说没有肖孟九的一半功劳,我可不信。只是这其中究竟是什么关系,谁能说得清楚明白?”

“你闲命长?”商泽修“咔嚓”一声给枪上了膛,吓得陈景俞往后退了两步。

“商泽修!如果你伤了我,我表哥不会轻易放过你,放过商家!来的时候你以为我没给自己想好退路么?我可是说了,如果我出了意外,没能回去,我表哥会定会替我血洗青州!”

☆、第一百三十四章 密报

“试试看。”商泽修冷冷甩下那一句话,转身对一直跟着自己的人说:“小江,扶我回去。”

被叫小江的人刚上来扶起商泽修,秦连不止从哪里冲出来,扑倒在了他的脚下。

“少爷!”秦连瞧见他的第一眼,满腔的悲戚的就喊了那么一声。

商泽修微微晃了晃身子,笑道:“秦连,你还活着。”

“活着活着,少爷也活的好好的!夫人昨儿让青竹过来喊我们,我还不相信!”

“秦连,扶我回房。”他甩开小江的手,转而让秦连扶他回房。陈景俞的脸拉得老长,握拢的手心已经被指甲给戳破。

陈景俞狠瞪着小江。“真是没用的废物!”

进了屋子的商泽修,让秦连把门给锁上。秦连虽然不懂,但是他也知道,跟着陈景俞的那些人不是好惹的货。

锁上了门,商泽修显得有些疲惫,半靠半坐在床上,捂着胸口蹙着眉。

“少爷?”

秦连心里还余着惊喜,现在一看,自家没了消息好些年的少爷显然是生了病。

商泽修摆摆手,对秦连说:“秦连你过来。”

秦连到了他的跟前,他才小声的吩咐了一些什么东西。秦连听完一脸的惊愕,后又认真的点了点脑袋,应了下来。

陈景俞带着火气,砰砰的就拍着房门。商泽修不理会她,倒是秦连生了一肚的气。

主子回来了,秦连的腰挺得比之前都要直。他开了门,那张经过了六年褪去了稚气的脸上,全是少有的稳重。

“陈小姐,念你是客,商家对你礼遇相待,也还请陈小姐对商家放尊重一些。少爷需要休息,陈小姐如果想等,可以在门外等。”

说完了这话,秦连竟然把房门关上,自己先退到了一边去。陈景俞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敢相信。

当初那个只会追着商泽修的小跟班,现在竟然敢用这样的一个语气来跟她说话!

“秦连,你真是长大了许多了。”

秦连笑得直爽,就呈了她的那一句话。“陈小姐说的是,岁月催人老,也不能总是挂着当初的幼稚不是。”

陈景俞勾起淡笑,后才反应过来,秦连竟然是拿她刚才的话来揶揄她!他的意思是,所有人都长大了,就是她陈景俞还是一副当初的样子,死不悔改?

“你这嘴,真是叫何宁给养刁了啊!”

她皮肉不相连的笑意让秦连瞧着是怎么都不舒服,只觉得怪异和别扭。

“如果还不机灵一些,怎么配做伺候夫人的人。”

陈景俞冷哼一声,抬手又要去敲门。秦连又在旁边轻声说:“陈小姐,我们家少爷说了,如果陈小姐还是在他的房门前大吵大闹,他就把那封密报给撕碎了。”

陈景俞急人听见这话,眼睛不由的都瞪得老大。商泽修竟然把这等机密告诉了秦连这个小厮?

“他真的是不要命了!”陈景俞恶狠狠的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咬着唇的又转望向旁边的秦连。

“你要是敢多嘴,别怪我先崩了你妻儿!”

秦连一脸自得,笑道:“陈小姐放心,当年我一直跟着少爷,陈小姐应该知道一些我的秉性。我虽然是商家的下人,可是少爷才是我的主子。”

陈景俞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是冷哼一声,去喊人搬了两个椅子来,就在院子里捡个阴凉地儿坐下了。

秦连也不管他,一如当初他在商泽修书房外头守着一样,站的笔直。

天气说变就变,淅淅沥沥的又下起了雨来。陈景俞一行人又躲会了屋檐下头,脸色愈发难看的咒骂着这一场雨。

院门口又走来一个人,顾不上那雨滴,走到陈景俞身边说着什么。陈景俞听完大怒,当着秦连的面就呵斥了起来。

雨声溅大,陈景俞又突然看了一眼秦连,压低了声音。隐隐约约,他只听见司令,追杀,商泽修这几个字。

秦连留了心眼,低下头,垂着眼帘,用手掸着被雨滴打湿的裤脚,可是一双耳朵,竖的比其他时候都要高一些。

等雨势稍微小了一些,陈景俞就带着人急匆匆的走了出去。他这才打开了商泽修的房门,溜了进去。

其实房门外头还有一个人,正是陈景俞留在商泽修身边的小江。他明里是陈景俞的人,可是其实,他早就已经归属在了商泽修的手下。

正因为这样,秦连才对他放心。

“陈景俞走了?”

秦连点头,看了看门外。“走了。”

商泽修淡笑。“小江是自己人,这点你放心。我救过他的命,他不会出卖我。”

秦连远想要反驳,人心险恶,世道又混乱,衷心两个字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么清晰了。可他又在瞧见商泽修眼里的放心时,才真的相信了外头的小江。

“她说了什么?”

秦连还想当年那样,一脸崇拜尊敬的瞧着他。“少爷你真是神了!你怎么知道陈小姐会离开,还交代我盯紧了她?”

“我之前就受了伤,其他地方她不可能去,唯一能藏起我的地方,就只有青州。如果来了青州,危险就能避开,可是她的麻烦事儿就不少了。”

他说的这些话,秦连都听不懂。商泽修也没有要多解释的意思,倒是问起了今天来到祠堂的肖孟九。

“这些年,都是肖孟九在帮撑着商家?”

秦连垂下了脑袋,当年的事情闪过脑海,他如鲠在喉。

“当年那些债主追上了门,差点就拆了商家的大门。夫人当时没了办法,好在肖先生把乾帮的钱拿了出来,替商家还了债。夫人不愿意承了他的情,只留下商家的两间铺子,其他的都递给了乾帮。还有不少的值钱东西,也一并都给了乾帮做抵债。”

说完了这些,秦连停了停,由衷的感慨。

“夫人这些年不容易,现在少爷你回来了,就好了。”

商泽修的心猛地抽痛,他喘了好久才平复了下来。似乎是气氛太过沉重,秦连又挑起了话头。

“少爷,夫人做主,给我和青竹成了亲。去年刚生了个胖小子,过一会儿我带过来给你瞧瞧,长得老漂亮了!”

商泽修轻轻笑了笑。“嗯,青竹那么漂亮,生出来的孩子一定好看。”

秦连扬起得意。“那是!”罢了又觉得不对劲,急得又说:“少爷你的意思是我长的丑了呗?”

何宁跟着肖孟九出了商家,直直就朝着刚建好不过半年的库房去。远远的就瞧见了警卫厅的人围在外头,她的心不由得慌了起来。

肖孟九拉起她满是粘腻湿汗的手,安慰的紧握了一下,又放开了它。

“没事,你跟着我。”

何宁颔首,乖巧的跟在他的身后。

“吴队长,我这小小的库房怎么劳您大驾给我守着了,我可付不起吴队长的工钱。”

吴杨哈哈笑了两声,一点儿都没在意肖孟九话里的揶揄。“肖大当家这话说的。大当家在青州可是一把手,就是不给工钱我也得看不是?”

肖孟九淡淡笑着。“吴队长真是会说笑。”

吴杨扭头看见跟在肖孟九身后的何宁,又笑着问:“哟,商夫人也过来了?”

何宁踮着脚的往里头瞧了瞧,不明所以的问:“吴队长,我这小库房怎么得罪你们警卫厅了,怎么那么多人守着?”

吴杨有些烦躁的看了看里头,对何宁一脸为难的说:“唐夫人在里头。”

“唐夫人?”

何宁和肖孟九相视一望,都瞧见对方眼里的疑惑。怎么唐夫人过来,还带着警卫厅?

吴杨像是看出了二人的不解,这才解释说:“是有人讹传,说商夫人你的这个库房里头藏着西药!你瞧现在的青州,就算是在医院里头,西药也不够用啊。现在前线战事吃紧,所有地方都严查西药。”

“那干唐夫人什么事儿?我这小库房里都是布料,谁说有西药了?”

何宁拧着眉心,脸上有些怒气。吴杨最会瞧人脸色,又腆着笑的说:“唐夫人跟咱们厅长的关系,大家不也都知道么?唐夫人说现在他们的店里头的供货源全是来自商家。商家要是出了事儿,她可是担不起的。”

肖孟九在旁边听着直冷笑。“这就是唐夫人闯进商家库房的借口?”

吴杨悻悻的住了口,尴尬的摸着鼻子。

何宁笑的风轻云淡,对吴杨说:“我进去瞧瞧。吴队长得闲了过来做,禾柳这几天都在家。”

吴杨本就生得白嫩,只要害羞,脸上的红色就在那摆着,一只眼睛都能瞧得明明白白。她抿嘴直笑,跟着肖孟九进了库房里。

远远的就听见库房里有人在争吵,何宁没听的太清楚,倒是知道了说话的人正是警卫厅的厅长,还有那唐夫人。

肖孟九把脑袋放低,凑近何宁的耳边。“看来我估计得不错,唐夫人果然是有问题,现在两个人是在里头掐架呢。”

她轻轻咬唇,推开库房最里头的那扇门,第一眼瞧见的就是红了眼睛的唐夫人。

“二位……”

“商夫人来的正好,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些东西是什么!”

何宁眉心一跳,望着地上那些没打商标的药盒子,心都要跳出来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唐夫人的意思

“商夫人,我可是正经的生意人。那天你明里暗里的给我点炮我不是不懂,这才承了你的情顺了你的意,同意了用你们家里的料子。可是你瞧瞧,这些东西是什么?”

唐夫人竖着那双眼睛,瞪得都快要掉出眼眶来了。

何宁倒反是冷静了下来,一脸狐疑的望着面前的两个人。

“这是什么?”

唐夫人一愣,指着地上的那些盒子。“这东西是在你们家库房里头搜出来的,我怎么知道是什么东西?”

何宁一脸好笑,瞧了瞧警卫厅的马厅长,又瞧了瞧满脸怒气的唐夫人。“商家做的是正经生意,不是医药贩卖。今儿最先进这屋子里的人是谁?我倒是觉得,这先进屋子里头的人才有着最大的嫌疑。”

唐夫人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望了地上的那些空药盒,眼里头竟然有些飘忽的心虚。何宁看见眼里,虽然不说,可是心里也有了底。

她上前弯腰拾起地上的药盒,拿在手里头闻了闻,笑了起来。

“真有意思,竟然是药盒,却一点儿药味儿都没有,怎么会有脂米分味?”

她说完之后,把盒子递给她身后的肖孟九,肖孟九闻了闻,确实是有淡淡的脂米分味。不禁有些好笑的看着唐夫人,这人果然是有问题!

马厅长将信将疑的拿起一个药盒闻了闻,脸色骤变的望着一旁的唐夫人。他跟唐夫人的关系不言而喻,而唐夫人身上的味道,他自然是最清楚的。

唐夫人悻悻转过了脸,心里暗骂那些个办不成事儿的崽子。这些药盒子确实是她收买了商家守着库房的额人,让商家遭个最。

何宁的丈夫商大少现在依旧生死未卜没有消息,而她的丈夫也在年纪轻轻时候就病逝。同样境遇的女人,何宁却能把生意做得这么稳这么好,她不甘心!

何宁有肖孟九做后盾,她也有警卫厅厅长是情人。她知道商家有种料子叫幽兰,她想要幽兰,霸占幽兰。

马厅长拿着那盒子收回了放在唐夫人身上的视线,又望着何宁笑道:“这事儿可真就奇怪了。药盒子里头有胭脂味,难道是有人拿药盒子做胭脂盒了?”

何宁收了笑,直直的望着默不作声的唐夫人。肖孟九往前跨了一步,浅浅勾着笑。

“那简单,这上头的香味儿是谁的,找一找就是了。这里左不过就是两个女人,再说,这里没有,我也还能找遍整个青州。商家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欺负商家没人那就是找我乾帮的麻烦。马厅长你带着人还直接进了商家的库房,这个你得给我解释解释。”

马厅长的僵着笑,肖孟九他可得罪不起。而且现在的商家,生意虽然不比之前做的大,可是人脉缘倒是被何宁和苏禾柳两个人发挥的淋漓尽致一般。不说肖孟九,就是青州小小的警卫厅都得了商家不少好处。还有那每年都来守在商家门前的那些军人,不知道是哪一号人物。

商家,他确实是得罪不起。

他转眼怒瞪着唐夫人,唐夫人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气得他恨不得上前去狠扇两个耳朵。

“商夫人,这事儿实在是误会。你看要不这样,我们先出去,我动作,请夫人一顿饭?”

肖孟九哪是能轻易就算了的人,还要发难,却被何宁给悄悄拉了一把。

“既然是误会,解开了就好。可是今天我还有事儿要忙,不如明天,我做东。”

“这怎么成!”马厅长一脸的惊诧状。

肖孟九冷了脸,干脆扭头不去看这些人的嘴脸。马厅长瞧着肖大爷的样子,一颗小心脏差点没跳出来。

唐夫人偷偷瞥望着何宁,蹙着眉心念着疑惑。

何宁在玩的是什么把戏?

在送走了警卫厅的人和唐夫人之后,何宁才捂着心口,后背一阵阵的发凉,早就已经湿透了。

关上了库房最里头的那间房门,何宁走到墙角处第二块地砖的位置,轻轻拍了两下,从下头取出来了一箱东西。

肖孟九接过那箱子,打开里头的东西检查了一遍,这才舒了一口气。

“都在。”

何宁肩上的沉重担忧都松了下来,又捂着心口大喘了一声。

“这库房的人不能要了,都得换掉。警卫厅的人要进来,那也得知会我一声。今天先进来的显然就是唐夫人,那几个守库房的崽子,都成了她的人了。”

肖孟九听着越来越像自己口气说话的何宁,心里一阵阵的愉快,取笑她,“早说了换成乾帮的人,你非不要。”

她只是摇头。“换成乾帮的人太多招人眼目。而且,我不相信猴三儿不会盯着这边。”

提起了猴三儿,肖孟九的头就一阵阵的疼了起来。早些年他一直都忙着给乾帮扩展生意,乾帮里头的所有事务基本都是猴三儿来管。

现在猴三儿比当年还要稳当乾帮的二把手,而乾帮里有很多人,已经开始不服气肖孟九了。

这些事情何宁也都明白,全是猴三儿一个人鼓捣出来的。

他一直想要大当家的位置。

何宁淡淡笑笑,把那箱子提了起来。“这东西不能留在这里了,我要带回商家。”

“你空手来的,走的时候就带着个箱子,不是更加让人怀疑么?”

何宁眼眸暗了暗,又亮了起来。“谁说我一定要带箱子,我能带着别的东西走!”

他蹙眉,望了望这整间库房。“你要带着这些布料走?”

他这一说,何宁脑子里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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