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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过你,爱上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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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七又二分之一
☆、001章 生活真小说
那是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被不知疲倦的铃声吵醒,慢悠悠地摸索到枕头底下的手机,眼都没睁的放在耳边接听,于是顾钊如释重负的叹息声就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醒了吗?”
“没。”
“好吧。”他低沉的声调里似乎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妥协,“我明天结婚,来作我伴娘吧。”说完,像是怕我拒绝似的就掐断了信号。
手机贴在耳畔,我花了五分钟的时间才从周公手里把自己抢了回来,然后睁开眼睛欣赏从玻璃窗外透射进来的金黄色光晕,再用了五分钟的时间回忆了下刚才电话里的内容。
于是,我揉着一头鸡窝坐起身下了床穿着拖鞋朝卫生间走了去,这刚挤了牙膏一不小心就与镜子里邋遢滑稽的自己对上了眼,愣了半晌后我傻啦吧唧地咧着嘴笑了,然后叼着牙刷又爬回了床,找出了手机给顾钊发了条短讯:时间、地点?准到!
像是能够预见下一秒顾钊看到短信时的抓狂表情,我笑得更乐了。
说来跟顾钊的相识很是偶然,那时喜欢多年的一本小说被拍成了电影,令我这个铁公鸡终于拔了毛走进了电影院,当面对大屏幕上一格格似曾相识的画面刺激大脑时,我全神贯注地陷入了过去的某时某刻。
那天也是巧,顾钊带着他刚勾搭上的火辣妹子到电影院里来怀旧,当然他们怀的是远古时期没有百瓦灯泡的那种旧,开场没多久两人就吧唧吧唧的紧紧黏糊在了一起。
都是成年人,我是理解*这个词的,可他实在是那动静太大,完全影响了我游离的魂魄。火气上涌的我,不知怎么地就把脚踹向了顾钊的椅背,而且还特流氓的说了句:亲,该三垒了!
被搅了好事不说还被人嘲笑,是个人都忍不了,何况还是顾钊这种目中无人的二世子,所以他丢了那女的就站起身来,指着我鼻子大吼,“八婆,你说什么!”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衣冠楚楚行为禽兽的男人在公众场合骂我八婆,所以,三秒钟后,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下,顾钊被打得措手不及,一个人手足无措地接受着无数指责的目光。
后来影院的工作人员把我们三儿带出了放映厅,在我痛哭流涕地解释一番,本该各回各家各走各道的时候,顾钊果断而彻底把他刚上二垒的女伴给踹了,然后斜倚在路灯的杆上,颇为自恋地对我说,“男人不该让女人流泪,既然你为我哭了,我就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顾钊自我感觉一定是良好的,因为他说那些话的时候下颌还微微的四十五度斜仰;而我想,如果十多年前我也一定会口水直流的拜倒在他的牛仔裤下。可惜,那时的我已经二十七岁了,所以我说了一句让顾钊第一次想要掐死我的话。
我朝他递了递下巴,说,“你屁股蹭到口香糖了。”看他好像没明白,我继续解释道,“电杆上的口香糖粘到你裤子上了。”
是以,顾钊开始了他死皮赖脸勾搭我上船的不归路。
然而,一年后他说,他要结婚了,要让我当伴娘。
生活啊,真他妈的小说!
☆、002章 当新娘的伴娘
我的女性朋友挺少的,也就没什么当伴娘的经验,所以第二天早早到了酒店后径自去了化妆间,霸占了沙发,等着旁人需要时再叫醒我。
只是我没想到叫醒我的方式是那般的惊恐,顾钊把我弄醒时,我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快被摇散了,还没容我问呢,他就苦哈哈地半跪在跟前。
“苏麦宁,我老婆跑了!”
啥!?
第一时间,我脑缺的拍起手来一脸的喜悦,想的是我可以不用当伴娘了,但接收到顾钊那双绿幽幽的眼神时,才反应过来,于是拍着的手自然而然的放在了他的双肩,语重心长地安慰道,“没事儿,再找个,反正你钱多。”
其实我不知道自己的话到底有没有安慰的作用,反正我是看到顾钊整个脸都绿了,但是,这次意外的没有对我抄家伙干架,而是撇头喏了半天嘴后对我哀求道,“苏麦宁,你得帮我,死都得帮我。”
咋帮?
你顾钊的老婆跑了,总不能拉我来当你老婆吧。
当眼中写满疑惑,脑中充满担忧时,顾钊笑了,好似在对我说:bingo!
去你大爷的!当我想这么善意地问候过去的时候,顾钊放了大沓沉甸甸的东西在我的手心处,“一万!冒充下新娘,仪式完了就成!”
对着红得发紫的东西,我没骨气的舔了舔干涸的唇瓣,扭捏地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我像是为钱折腰的人吗!”
啪啪!
“三万!”
“顾钊,你太侮辱人了,我苏麦宁视金钱为粪土的。”
啪啪!
“五万!苏麦宁,可别得寸进尺啊!”顾钊一手指着我,一手放在五沓钱上,好似随时都会拿回去一样的时刻准备着。
于是,我狗腿的笑了,五个指头死死地扣向了怎么都握不住的金钱上,打着哈哈,“粪土好,滋润大地灌溉粮草!”
顾钊抿着唇极力忍耐着嘴角的笑,同时还高难度做出一副十分鄙视我的神情,他打着手势,等候多时的人立马把我给包围了,三下五除二地戴上了皇冠,穿上了婚纱,跟每日早上出现在镜子里的人简直是天壤地别。
是以,我站在花门下时,远远望来的顾钊,差点没把下巴给惊吓掉;可转而,他整了整白色的燕尾服昂首挺胸一脸的神气。
对此,我显得不屑,没见过跑了老婆还这样得瑟的人,顾钊还真是个奇葩,不过能答应当假新娘的我,也好不到哪儿去。
从不知哪儿抓来凑数的伴娘手中接过捧花,看了看四下,问道,“新娘的爸呢。”
伴娘一怔,显然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她巴巴地眨了好几下眼睛后尴尬地笑着说,“不用爸也行。”
哦。我了然的点点头,任众人忙手忙脚地把头纱给盖了过来。
婚礼进行曲奏响,我踩着音符,踏着玫瑰花瓣铺垫的地毯,在无数的注目礼下一步步朝前走着。说实在话,我很紧张,即使人生中第一次的婚礼,还是欺骗别人的假新娘,怎么想着都是心有不安的,握着花束的手不断地冒着冷汗,牙齿更不听使唤地咬着唇角。
可是,顾钊好像有一双火眼金睛,他冲我笑,冲我颔首,满满的温暖,稳稳的安心;他缓缓上前一步,伸出手来,静静等待。
顿时,我脑海里突然搜罗到一个相似的梦,梦里的我也穿着洁白的婚纱,笑脸盈盈地奔向一个人的怀抱,肆无忌惮地大喊大叫,然后梦在叫声中出现裂痕,破碎,最终我孤独的醒来,收紧双臂咬着被角嘤嘤哭泣。
于是,此刻我眼眶中不觉蓄满了五味陈杂的泪水。
☆、003章 你好吗?谎话精
“大家好,今天我们在这里出席这位男士和女士神圣的婚礼,请问各位宾客中有谁认为他们的婚姻不合法吗?”
白胡子的牧师似模似样地照本宣科,底下细细碎碎的起了流言蜚语,我听在耳中尽是些为什么没有男方亲属的疑问;想必顾钊也是听见的,所以他催促着牧师赶紧走下一个流程,还真怕会突然冒出个人来反对似的。
牧师老实巴交地点点头同意,“顾钊先生,你愿意娶苏麦宁小姐为你合法妻子共同过婚姻生活吗?你愿意爱她,尊重她,安抚她,守护她,不论她健康或疾病,在你们的有生之年不另作他想,忠诚对待她吗?”
“我愿意!“没有一秒的停顿,顾钊就将话茬接下,也把牧师吓得一愣一愣的。
我想,我也被吓到了,但并非是因为顾钊的急不可耐,而是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和谐,是牧师光亮的头顶上突兀的三根头发?还是说今天有点意外帅的顾钊?
我说不清。
“苏麦宁小姐,你愿意嫁顾钊先生为你合法丈夫共同过婚姻生活吗?你愿意爱他,尊重他,安抚他,守护他,不论她健康或疾病,在你们的有生之年不另作他想,忠诚对待他吗?”
“……”
顾钊掐着我手腕上的肉,生疼。
顿时,我好像也明白过来了,我侧过头问他,“他说的人名是苏麦宁?”
顾钊没答话,但脸上染了红,眼睛贼亮亮的发着光。
我又指了指自己,“可,苏麦宁是我啊……”
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是个傻子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何况我还不是傻子。我嗅着阴谋的味道,鼓瞪着眼珠子,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的表情。
新郎接话太快,新娘又半天不接话,这场婚礼实在有些别开生面,所以底下的宾客们忍不住骚动起来。顾钊环顾了一番后,贴上声附在我耳边道,“你就行行好,陪我演完这一出。事后要打要骂随你!”
事后!都昭告天下我苏麦宁嫁给你顾钊了,打骂还有毛线用,还真当我是傻缺,分析不明事情主次么。
我拉开身体的距离,继续瞪着眼前的坑货。
“新娘,你愿意吗?”牧师很不会察言观色,这个时候居然还问我愿不愿意。
“老娘……”
“她有资格吗?”
正当我想要爆粗口sayno的时候,一个意外的声音从宾客席中冒了出来,淡淡的语调,浓浓的嘲讽。其实人总是这样,即便清楚自己几斤几两重,但也容不得旁人来叽歪;所以,我将目光投向人群,不满转向他人。,
然后。
一眼就将他刻进了眼底。
白色衬衣,黑色暗纹西装,剪裁合理将他矫健的身材恰到好处的呈现,加上棱角分明如雕似刻的五官,精神抖擞的乌黑短发,越发衬托得意气风发。对上那道寻声望来的目光时,他扬起嘴角邪魅的笑着,大大方方起身,随手扣着外套上解掉的扣子,理着袖口的白衬衣,一气呵成姿势洒脱不羁,引来啧啧赞叹。
我脚底像是没了支撑,摇摇欲坠。
顾钊拉着我护在怀中,抬着手就开骂起来,“你谁?有病啊,谁他妈请的你!”
话毕,一只高跟鞋华丽丽地从宾客席中飞了过来。
“不是你他妈请的吗!”
顾钊吃瘪的咽了咽喉咙里的唾沫,“表姐!”他佝着身子把鞋捡了起来,赶紧给已经踏上台子的女人捧了去,“我是请了你,可我没请他啊……”他仍旧指着低头轻笑的罪魁祸首,理直气壮的求着饶。
“谁他妈在请帖上写着‘携带家属’的!”
“我擦,你什么时候又换家属了。”
我呆呆地看着这场闹剧不断的升华,直接变成了顾钊表姐弟的家族厮杀。
可我不觉好笑,只因我看着他在混乱之中,穿过层层人群慢慢地向我走进,然后笑着说,“你好吗?谎话精!”
☆、004章 迎着初夏的光和风
我好?可我没觉得自己哪儿好。
真的,从天灵盖到脚趾头没一处觉得完好,可我却撑起僵硬的脸颊,拉着露出八颗大白牙的标准微笑说,“挺好的,你呢?看起来过得也不错啊。”礼尚往来一定要做好,哪怕自己的内心已经崩碎成渣。
嗯,他笑着点头又自然而然地摸到袖口,“很好,拜你所赐过得实在不能再好了。”
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怎么都觉得这室外的空气十分的稀薄,从人群的缝隙里瞧见骑在顾钊身上打得起劲的女人,心底也是不断的泛着酸。
也许是顺着我的视线看到了什么,还是说从我的面部表情上窥探到了什么,他轻哼着说,“人家是金枝玉叶,你是满口谎话的丑鸭子,羡慕不来的。”
我觉得再多的回忆也抵不过这轻飘飘的几句话,在感觉眼泪就要夺眶而出的时候,我红着眼睛瞪向了他,“徐司佑,你能别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吗。”
“不能。”
毫不犹豫的拒绝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听起来还是让人难以接受。我低下头提起婚纱就想走,但是他没让,手紧紧地扣在我的手臂上,很生气,所以把全部的怒气都加诸在力道上。
手臂被箍得发疼,这种疼跟顾钊掐我的时候不一样,那个只是身体上的,这个却是身心一起的。
我小动作的挣扎着,尽量不想引起太多的目光,低喝着:放手!
徐司佑阴郁地笑着反问我,“苏麦宁,我是那么听话的人吗。”
是吗?自然不是,他徐司佑从来都不是,我用力地甩着手,说着软话,“反正你也不想见到我,就让我走行不行,我他妈离你远远的还不成吗。”
“不成!”他不妥协,抱着我的头贴在他唇边上,“我找了你整整十年,好不容易撞上,却把你放走,那我要怎么办,我这憋了十年的仇又该找谁报!”
我讨厌听到报仇的字眼,这会让我觉得自己是罪人,虽然我确实是,可也不愿这么一次次被提醒。
“徐司佑你够了,我已经道过歉了。”
“道歉?”好像听到什么大笑话似的,他拽着手臂的手突然掐在了我脖子上,依旧笑着,可那笑容却是极其的惨淡,他问,“苏麦宁,你觉得那是道歉能解决的事儿吗?”
不是。
“可我能怎么办?”我也反问他,“你妈又不是我杀的,为什么要把所有的错归咎在我头上!徐司佑,你告诉我,我到底要怎么做,我他妈的要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还你一个妈?还是要让我当你的妈!”
或许是我的高亢嘹亮让四周的一切都安静了,所有人的视线终于集中在了我和徐司佑的身上。
他还是保持掐脖子的姿势,而我穿着婚纱,高昂着头,银灿灿的皇冠顶在头上没有掉下来。
我想,今天到场的嘉宾无论送了多大的红包都是有赚不赔,细细算了算:新娘不答应结婚、顾家表姐弟干架、新娘和顾家表姐的男友厮杀,三出大戏先后上演,怎么都能成为酒桌上的笑谈。更有好事者拿出手机拍下这经典一幕。
咔嚓声让顾钊回过神来,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冲上前来就往徐司佑脸上喂了拳头。
显然,徐司佑没想到顾钊会是这么暴力的人,踉跄不稳松开了我脖子上的手,然后男儿热血反手回敬了过去。
“顾钊,你丫找死敢打我男人!”顾钊的表姐怒火冲天的也从地上爬了起来,继续将自己的表弟扑倒在地,继续骑在身下,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伟大事业。
摸着自己的脖子,感知那余留的温度,我冷冷地看向专注擦着嘴角血渍的徐司佑,忽而觉得倍感轻松,像是悬吊在头顶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砸得我是面目全非,却也一了百了。
我默默地转过身,拖着长长的鱼尾裙摆,迎着初夏的光、初夏的风准备又一次的逃亡。
☆、005章 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
也许是经验丰富,房子里的东西三下五除二,就被我用一个箱子两个包解决了;可对着空空的房间,又生出了一抹惆怅来,舍不得有,厌倦有。
于是一股脑的情绪就涌了出来,把我打得措手不及;我扔了手里拎着的包利落地躺在了地板上,把头顶上晃晃悠悠转着的老风扇盯得出神。
还没等脑子想点什么,门就被人拍得啪啪响,不用猜也知道,这么暴力的只有顾钊一人。
他叉着腰走进来时,还是婚礼的那身白礼服,不过弄脏了不少,加之跟他表姐的一场苦战,整个人看着都有点不好。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一进门就跟正牌男友似的质问我,“那个男的是怎么回事儿啊?”
我默默无言地操着手倚在门框边,用脚踢开大门,在用眼神朝外使了使,无声地表示:滚!
“我说苏麦宁,你有点良心好不好,我把一帮子达官贵人丢在酒店只身跑来关心呵护你,不待你这么欺负人的好吧。”
顾钊的义正言辞让人浑身不爽,我咬了咬唇上的死皮,“那你先告诉我,今天婚礼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老婆跑了又是怎么回事儿!”
闻言,他双手一摊,“我老婆确实是跑了啊。”看着我睨着眼露出的阴狠,他一个转身躺进了沙发,“我就是想娶你,这也有错?”
顾钊最牛掰的不是他有怎么都挥霍不完的钱,而是他总能把自己所作所为解释得理所当然,自然了,即便错了也是旁人的错,他是对的,永远都是对的。
我有时候在想,自己要是有他那么一张世间罕有的厚脸皮该有多好,也不至于时不时的愧疚至死。
所以,正常思维是没办法跟这种厚脸皮的人交流,既然他不走,那么就换我走吧,反正都是打算要走的。
我弯腰捡起被我扔下的包,这刚一整理利索准备出门就见原本躺在沙发上的顾钊已经堵在了门口。
他低头瞧了瞧我手中的行李,恶声恶气地问道,“你说,你走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他。”
“有区别吗?”我也扬眉问道。
“当然有。”看吧,理所当然的气势又来了,“你要是为了今天我骗你的事儿走……”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纠结的表情,“如果是为了我,我道歉!可要是为了那小子,你得先给我解释解释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顾钊,咱俩什么关系得让我事无巨细的向你汇报啊?”我被顾钊的态度弄得有些不快,又或许他总提到徐司佑让我情绪有些失控,总之我冲顾钊发火了。
可顾钊不是别人,丝毫不因我的不悦而有所让步,他撇了撇嘴依旧理直气壮地说道,“什么关系?就是我喜欢你,你暂时没喜欢上我的关系呗。”然后他挥了挥手,颇为不耐烦地继续问道,“快说,他到底是你谁?前男友?初恋?”
我被他的回答弄得哭笑不得,卸下手里的重量,转身坐在了顾钊刚刚躺着的位置上,摊着手摩挲着右手掌心的那条感情线。
看相的人说过,我的感情线又深又清晰,还鲜有分叉,这辈子感情是很平顺的,爱人是很忠心的。小时候听到这些话的时候,特别开心,只是一路走来,现在却怎么都不愿去相信了。
“你能先告诉我,他跟你姐什么关系吗?”
顾钊没料到我会这么说,脸上一僵眼中划过一丝伤。
“未婚夫。”顾钊很诚实的回答着,并且还不死心地补充道,“他铁定会娶我姐的,就跟我一定会娶你一样。”
前半句我很伤,后半句我很不耻。
“那你可以说了吧,什么关系!”
“顾钊。”我攥紧了拳头,仰头望去对他甜甜一笑,“我跟他什么关系也没有。”
“撒谎!”
☆、006章 奇葩的世界我不懂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谎的技艺太过拙劣,任何人都能一眼看穿,而且还直言不讳的指出来,全然没有顾忌我这说谎人的心情。
不过,又有谁在乎我这种谎话精呢。
自嘲地摇摇头,看看渐暗的天色,想着这会儿出去也只能找旅馆休息,还不如再待一晚,顺道写个辞职信明早交到公司去,然后……
我看了顾钊一眼,“你咋还没走。”
他眉梢一扬,转动着眼珠打量起我的房间来,然后指着空荡荡的床板,“我睡床,你睡沙发。”没等答应,就开始打开我的行李将不久前塞进去的床单空调被给拖了出来。
对于这种人,我只得啧啧称奇,“顾钊,你真有病!”
脱了外套刚躺下的他转过头来,一脸平静,“反正你又没有药。”
得,完败!
也许是真累了,没一会儿顾钊就睡着了,虽说他这人有时跟个土匪一样,但是家世背景很好,教育也不错,即使打呼都是跟蚊子似对我的休息没造成多大的影响,可他的所有物就不一样了。
手机在地板上震得我头皮发麻,奈何主人跟睡死的猪一样;本想着一会儿就停歇,可也不知顾钊买的什么山寨货,完全是超长待机。
于是,我只得把他的手机从外套口袋里拿了出来,一看,妈呀!上百个电话是咋打的啊。
原想直接关机来着,可是屏幕上提示的短信里有着我的名字,自然就挠动了那颗好奇心;我舔了舔唇瓣看了一眼酣睡的顾钊,拨开了屏幕。
擦,密码!
下一秒,我果断的将手机关机了。
然而,一夜之后我的睡梦仍旧被铃声打扰,一接听竟然是顾钊的表姐。
愕然之后,我悠悠地转到卫生间收拾妥帖,出门前看到仍旧睡得香甜的顾钊,不禁摇了摇头,那丫居然把自己的身体调了个个儿,果然奇葩。
下楼的路上一直想着他同样奇葩的表姐为什么会有我的手机号时,很不小心踩空华丽丽地滚下了楼,并且好巧不巧地停在了表姐的跟前。
于是,她很认真的说,“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不用行那么大的礼!”
我觉得来者不善。
其实,我很忧伤,因为身体太好导致滚了长长一溜都没能发生伤筋断骨的意外事件,所以我只得乘着表姐拉风的红色跑车穿越了半个c城来到一家绿荫森森的露天咖啡馆“谢您光琳”。
“坐!”她挑了个靠栅栏的位置,指着空着的椅子,然后从红艳艳的皮包里掏出烟跟火机,熟稔的点燃,最后落座吐出一圈圈的白烟。
真是一圈一圈的,我认识的一个人也爱这么吐烟,我觉得傻逼极了。
“我叫郝琳,顾钊的表姐,年三十,未婚!”
真是奇葩,我咽了咽口水,“郝表姐,我不是来相亲的。”
她愣了愣,郑重其事道,“我也不是。”
好吧,奇葩的世界我不懂,只能规规矩矩地端起侍应生送来的咖啡,望着郝琳。
可是,她好像很认真,又好像很紧张,纠结着眉头不停的吸着烟吐着圈,最后才像下定决心一样掐了还剩大半截的烟蒂,说,“那我们进入正题吧,你要怎样才能离开顾钊,开个价吧!”
☆、007章 得寸进尺的女人
果然有钱就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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