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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香味-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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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兰千恩万谢走了，李素红却显得有些失落，对此，花海哲却有主张，在她们走出经理室之后，他很快就回头对李如萍说道：“小李，你记一下，月底给李经理嘉奖一次。”
（感谢特快兄的两张月票，晚间应该还有一章！）
＇0303章＇。摸底
花海哲的行事每每都有出人意料之处，就比如他忽然想到要嘉奖李素红，不但李如萍不理解，秦风也一时摸不透花海哲打的什么算盘。不过，对于石兰的筹功，秦风有着自己的想法，他说道：“花总，石兰的试用期转正式职工，我认为还是暗地里操作比较好，毕竟，赵志行是因为她而暴露的，我们不能不提防他实施打击报复。”
“行，就照你的办法。”花海哲答应地很爽快，他又对李如萍说道：“小李，回头你把嘉奖信息透露过李素红，让她心里有个数，免得她看石兰不顺眼，整天想着给人穿小鞋。”
“原来你是这个用意啊……还是你想得周到。”秦风也觉得李素红对待石兰的态度不善，不过，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现在听花海哲这么一说，倒是觉得管理之道，还是有许多奥妙的，就比如说对待有功之人，不但要奖励，还要注意化解功臣的直接上级产生的敌意。
李如萍领命而出，她也自认为得到了她想要的，可以想象，当李如萍透露给了李素红要嘉奖她的信息，不说李素红会感激李如萍吧，至少可以当着酒楼高管的面，坐实她这位秘书依旧得到新总经理的信任，这对于李如萍来说，或许就是金钱都买不来的快感吧。
秦风不得不再次刷新对花海哲管理能力的看法，不得不说，花海哲肯定不是废物或是草包，他还是很懂得耍一些小手段的，而且，在某些专业领域，花海哲也懂得放权，就好比对泄密者赵志行的处理。他就没有过问，因为之前他已经答应了秦风，厨房间是由秦风全权负责的嘛。
出于对花海哲的尊重。秦风主动说道：“赵志行我打算留用，不过。必要的惩戒还是要给的，所以我让他写一份揭发王山水的材料，然后我拿这份材料逼迫王山水主动离职，省得这人以后还拿厨师长的聘用合同搅风搅雨，当然，有了这份材料，相信赵志行会和王山水彻底决裂，留用他既没有了泄密的后顾之忧。也免了花总刻薄寡恩的名声，我认为，对于酒楼和你来说，这是利大于弊。”
花海哲摇头说：“厨房间是你的自留地，我说了不插手，就肯定不会插手……不过，你的处理方式比我想象的要成熟，看来，你是那种天生懂得耍手腕的家伙……”
“靠，虽然我承认你是在夸我。可你这夸出来的话也太难听了吧。”秦风不满地道。
花海哲哈哈一笑，这个话题很快就到此为止，转而谈起了正事。道：“早餐试营业已经取得了初步告捷，下阶段，我还打算把另外两个空闲时间段利用起来，一个是晚上十点以后的夜宵时间段，另一个是中饭和晚饭之间的下午茶时间……”
增加夜宵时间段，这一点秦风理解，之前他们也曾商量来着，但所谓的下午茶时间，秦风就真心不理解了。按他固有的思维方式，下午茶是舶来品。更多是属于西式餐饮范畴，中式烹饪风格的酒楼。开设下午茶时间真心不多。秦风没有这方面的市场调查数据，也不能毫无根据就反驳花海哲的说法，只好折中劝解道：“你这样又是宵夜又是下午茶，是不是搞太大了？”
“还好啦，我是这么想的，如果要加开夜宵时间段，现有人员肯定不敷使用，最起码的，厨师要多招五成，不然的话，在厨房间里高强度劳动，铁打的人也吃不消……可问题又来了，多招了人，劳动强度降低，人工费用增加，作为经营者来说，这是很吃亏的……”
“有道理……”秦风点头，话锋一转，却说道：“不过，你可别忘了，我也是打工的，你和一个打工的讨论要增加打工者的劳动强度，你不觉得惭愧加可耻吗？”
“你是我妹夫，做妹夫的讨好大舅哥，不应该是天经地义的吗？”花海哲不以为耻地反问道。
“脸皮厚成你这个样子，也是蛮拼的……不说了，我找个机会到厨房间摸摸底，过几天再给你回复吧。”
“那成，我等你的好消息。”花海哲站起来，亲自为秦风打开门，在秦风临走的时候一再叮嘱他，去厨房间摸底的时候，一定要交代清楚，待遇方面，花总从来就不是一个吝啬的人。
秦风的办公室里，赵志行已经写完了他的交代材料，正和杨可仁并排坐在沙发上谈论着什么，秦风一进门，他们二人双双起立，然后由杨可仁把印有酒楼抬头的报告纸材料交到了秦风手里。出于对杨可仁的信任，秦风只草草扫了一眼，便即把报告纸折叠起立，问道：“杨厨师长你这边通过了吗？”
“小赵的认识很深刻。”杨可仁对材料表示认可，秦风也就伸出手，与赵志行相握，拍着他的手背说道：“希望赵师傅不要有包袱，你的材料，公司内部会为你保密，以后生活中如果遇到什么难题，你要相信公司，相信花总，当然还有我，既然是在同一个屋檐下，那么，再大的困难，酒楼和同仁必定会与你一起面对。”
说漂亮话是最经济实惠的鼓励方式，秦风当然不吝言辞，不过，话里话外，他还是隐隐透露给了赵志行一部分信息，比如，内部保密，就是不做公开批评或者扣工资、奖金等惩罚手段；有困难一起面对，这是暗示他，如果王山水试图打击报复，酒楼方面可以提供一部分支援，当然不是暴力支援，帮助他打架什么的，主要还是法律方面的援助。
赵志行感激涕零走了，临走之前哭得像个孩子，这时候，年长的杨可仁更多承担了开解的角色，他像一个慈祥的长者，拍着赵志行的肩膀安慰他，直到赵志行泪干了之后，才亲自陪他下楼。
秦风舒舒服服地把脚搁到了办公桌上，一天的工作又忙又累。到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连晚饭都还没吃。秦风忍不住心里嘀咕，再这么下去。铁打的身子骨也要有累垮的一天啊。
万万没想到的是，杨可仁送完赵志行下楼。他又回来敲响了秦风的办公室门。秦风很快收拾好坐姿，以及情绪，然后召见杨可仁，询问有什么事。
杨可仁之前在秦风外出学车的时候，曾委托服务台小妹带话给秦风，结果，因为事多，秦风倒是忘了这茬。现在听他提起，他才恍然道：“对，是有这么一出……对了，杨厨师长有什么事？”
“是夜宵时间段的出勤意向统计。”杨可仁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烟纸，他的数据都是这么记录的，这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即便现在酒楼的办公经费充裕，他也懒得去保管室领取个人办公用品。
杨可仁的口头问询，成果十分喜人，据他初步统计。有百分之九十的厨房间工作人员愿意在夜宵时间段加班，当然，厨工的比例更高一点。毕竟厨工的年龄相对年轻，而正式厨师的比例则低于九成。
秦风没想到他的烹饪部加班热情这么高，不过，经过杨可仁一解说，他又觉得理所当然了。实际上，很大一部分厨师，在业余时间，都有外出打散工的经历，比如说大夏天的。晚上一时睡不着觉，娱乐活动又要花钱。倒不如到某个夜排档摊点掌掌勺，甚至有自己支排挡的。这一点上，很像当初秦风在云馨和胖子一起结伴赚外快的经历。而随着天气转冷，街边排挡摊点的生意肯定要变差，一来二去，既然酒楼也推出夜宵供应，那做外还不如做内。
“那就内部挖潜，不用再招人了啊……”秦风沉吟着说道。
杨可仁憨厚地笑道：“与其招人，这部分人工费的一半，打到每个人头上，员工的积极性会迈上一个很大的台阶。”
秦风苦笑道：“你不明白，花总想在酒楼加开下午茶时间……”
“下午茶？好事啊，一样是做，多做多拿钱，有什么不可以……再说，夜宵能有多少客人，下午茶又有多少客人，这两个时间段，只要排三分之一的班，就足以应付了。”杨可仁说得很轻松，一点都没有秦风所顾虑到的厨师工作强度问题，在他看来，做这一行的，日夜颠倒、三餐紊乱，似乎都成了天经地义之事。
秦风吃不准杨可仁的意见是否能代表厨师的全部，他说道：“嗯，那就这样，明天你再去摸摸看，顺便把下午茶时间营业意向也交交底……我还是认为，做事情要有张有弛，当然，主要还是以师傅们的意见为主。”
杨可仁是带着愉快的心情离开的，临走之前，他说厨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可口的饭菜，就等秦总厨和花总下来用餐。秦风这才发现，自己还真是又累又饿，于是顺手关了电脑与门窗，下楼吃晚饭去。
忙碌的一天就这么悄悄离去，晚上和花海哲回到公寓，秦风和花海哲说了另外租房的打算，理由么，现在还属于适应期，一切都好说，适应期一过，如果花海哲的家人亲戚朋友前来，都是生人，总是会让人不适。
对此，花海哲简单挽留之后，很快就表态说，他会以酒楼名义在附近租一套公寓给秦风入住，费用当然也由酒楼负担。秦风倒不是舍不得这几个小钱，不过，花海哲态度十分坚决，他也就不再坚持了。
花海哲很感慨地说：“妹夫，不瞒你说，我们家老头子对你脚踩两只船是颇有微词的……不过呢，通过这一段时间接触，我反而会站在朋友的立场上为你思考问题……呵呵，这么一来，就成了不称职的大哥了……希望你以后对小妹好点……”
＇0304章＇。谅解
说起这个问题，秦风就有些尴尬了，好在，这时候正好有电话打进来，秦风掏出手机一看，还真是巧了，仿佛是心有灵犀似的，刚说起花月辰，花月辰就打来了电话。
秦风连忙接通手机，顺便和花海哲打手势示意话题暂停。
“风……”电话里，花月辰深情款款地呢喃道。
“辰辰，好巧啊，刚和大舅哥说起你呢。”
“啊……什么大舅哥，难听死了……”花月辰娇羞地说道，作为商场女强人，感情方面，她却始终还是如同涉世未深的少女，那种“不许你说羞人的话”的意境，带着麻麻酥酥的娃娃音，端的是让人*。
花海哲哈哈大笑道：“小妹，妹夫很好，我会帮你看着他的，放心好了……”
“真讨厌……”花月辰也不知是在笑还是在恼，不过，听她话里的意思，还是蛮开心地问道：“说我什么？不会是在背后说我坏话吧？”
“是不是坏话，这个需要你自己来判断了……”秦风轻笑着答道：“大舅哥希望我以后对你好点……”
一阵沉默之后，花月辰有些忐忑地问道：“你……怎么回答他的？”
“这是咱们俩的秘密好不好，怎么可以让他知道……”秦风先开了一句玩笑，然后用他深沉的嗓音缓缓说道：“哪一天我死了，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你，继续对你好……”
花月辰那边好半天没有声息，秦风“喂”、“喂”了几声之后，才听见花月辰抽噎着说道：“讨厌啦，好不容易和你通一次电话，还没开心够呢。好心情又被你弄没了……”
“什么叫‘又’，我是快乐终结者吗？”
“是，你就是……”
“好吧。反正我一辈子都会对你好的啦……乖，笑一个……”
“噗嗤……”花月辰还真的笑了出来。隐约中还有鼻涕喷出来的动静，秦风忍不住乐了，夸张地问道：“不会吧，开心得鼻孔都冒泡了？”
“混蛋……”花月辰“啪”的挂了电话，就在秦风还在发愣之际，电话又打了过来，只听得电话里，花月辰哼哼唧唧气道：“你给我小心点。别以为离这么远，我就治不了你了，真把我惹恼了，信不信我找有活力的社会组织，分分钟教你做人……”花月辰把网上的黑话耍得那叫一个熟，说到最后，连她自己都忍不住“咯咯”直乐。
煲起了电话粥之后，大舅哥花海哲被华丽丽无视。互诉衷肠一会儿之后，花月辰隐晦提起了岳语夏的老板过往的一段隐秘，据说。这位老板曾有过一胎女婴，可惜的是，她未婚先孕没能得到家族的理解。反而被乃父绑到医院强行引产，一条小生命就这样还没来到这个世界既已陨落云云……
秦风嗯嗯啊啊听着，后来一想，岳语夏的老板不就是薛佩云嘛，花月辰和他说这些干嘛？得到了某人的示意吗？还是说，她想要讨好自己的未来婆婆吗？
花月辰很小心地说道：“薛社长也不容易，做母亲的，不到万不得已，谁愿意把自己的亲身骨肉交给外人抚养啊……”
“我好困啊……辰辰。我想睡觉了，明天大清早的。你老哥还要赶我早起呢……”秦风不想和花月辰谈论薛佩云，他故意打着呵欠。有一搭没一搭地说道。
“好吧，那你早点休息啊……”花月辰也知道一个人心里要是有疙瘩，没那么容易就消除掉，再说，时间也的确很晚了，秦风喊累，她也心疼，双方互道晚安之后很快就挂断了电话。
“完了？”花海哲不可思议问道。
“是啊，怎么了？”秦风不解地问道。
“靠，我是她亲哥哎，打电话过来，居然都不问候我一句，还有没有天理啦……”
“哦……节哀吧，我先去洗澡……”
※
天蒙蒙亮的时候，秦风自动醒了过来，而今天，花海哲还在呼呼睡大觉，反而是秦风过去敲了门之后，花海哲才嘟嘟囔囔从床上爬起来，开始洗脸刷牙，没错，他的习惯就是没有习惯，先洗脸后刷牙，或者先刷牙后洗脸，没有统一的规律，想到哪一出就是哪一出，如此奇葩的个人卫生习惯，却是让秦风惊诧了好一阵子。
今天的酒楼早餐供应照例只有灌汤小笼包与大肉包，海鲜猪骨汤还是由秦风亲自调味，依次传送到大堂里堂吃的食客。
一个上午忙碌之后，秦风接到了罗克俭的电话，罗克俭经历了与芮小青同游少林寺之后，精神头显得非常之好，他来电说，天海电视台已经联系他了，裴轩学院杯总决赛不日即将开赛，今明两日之内，电视台外派摄制组正式录制秦风参赛菜式的实况，届时，老熟人，电视台编导萧海明也会在中会市与他们重逢，所以，这两天之内，请秦风安心准备厨艺。
秦风电话里说道：“我这边肯定没问题，无非就是发热包与容器的准备……”
罗克俭说道：“发热包和容器你不用操心了，上回你准备的那些材料，我看着还是太简陋了，不大气，也不够精致，体现不出我们罗氏燕菜的高大上，所以呢，我已经找人专门定做了两套，其中一套备用，应该够你使用的了。”
“你这么一说，我这边就更没问题了……”秦风心下大安，又道：“你安心游山玩水吧，我肯定误不了咱们的大事。”
“不玩了，我今天稍晚一些也会回中会市，到时候见面再聊。”
“那行，再见！”
挂了电话之后，秦风去找花海哲，告诉他要请两天假。花海哲得知了是裴轩学院杯的总决赛实况录制，他也很支持，直说没问题，有需要酒楼出力的，让他别客气，他一定会集中所有资源助秦风在总决赛中大放异彩。
罗克俭是在下午两点左右的时候来到鱼多多酒楼的，他身边是小鸟依人一般的芮小青，有意思的是，花海哲与芮小青一见面，双方都客气地不得了，光看表面，二者似乎只是生意场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朋友。
五楼的贵宾园已经准备就绪，还是当初用来招待罗克俭的那间倚翠园，大大的园子里头，人也依旧只是罗克俭、芮小青与秦风三人。
席间，罗克俭代芮小青婉拒了花海哲与秦风的定制衣服，作为补偿，芮小青已经在前几天电话委托了中会市内另一位小有名声的裁缝师傅，相信在今天的晚些时候，花海哲的两身西服，还有秦风的两套厨衣，会由裁缝师傅专程送至酒楼。此间事了之后，芮小青即将启程，与罗克俭相携前往香江，实在抽不出空闲时间，是故，罗克俭希望，芮小青此举能得到花总和秦风的谅解。
“当然没问题，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秦风代花海哲对罗克俭与芮小青的好事表达了诚挚的祝福，之后，他表示，花海哲只委托芮女士定制一套厨衣，这多出来的一套，可能在花总那儿通不过。
“钱的问题就不用你操心了。”罗克俭真土豪本色展露无遗，不但是秦风的厨衣，就连花海哲的两身西服，罗克俭都表示由他买单，这也是他希望得到花海哲谅解的举措之一。
秦风呵呵一笑，真心觉得这回花海哲赚大发了，不但成功与芮小青拗断联系，还能省下四套衣服的钱，也不知罗克俭这个冤大头知道底细以后会不会感觉吃亏上当。不过，也很难说，毕竟，罗克俭实际上是撬走了花海哲的炮友，说不定他知道真相之后，反而会认为更对不起花海哲。
用完餐之后罗克俭与芮小青没有多做停留就走了，让秦风差点捧腹的是，花海哲居然表示这一餐算他的，希望罗老板以后有机会多照顾鱼多多酒楼的生意，这尼玛分明就是面对接盘侠之后心虚补偿的表示啊，话说回来，炮友被人拐跑了，花总你不应该如丧考妣吗……
秦风本来不想把话说得那么缺德，奈何在罗克俭二人走了之后，花海哲非要秦风说出来因何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捧腹偷笑。
“好吧……罗老板的意思，你的西装和我的厨衣由他买单，也就是说，你不用花钱就能得到两套西服。”
“这个……小青老早就说过，几套衣服她免单……”
“话是这么说，不过，现在的情况是芮小青女士没空帮你做衣服了，罗老板另外委托裁缝师傅，然后这笔小钱由他买单……”
花海哲总算明白了秦风的意思，他猥琐地一笑，道：“你想说，我和罗老板二连襟惺惺相惜是不是？”
“果然啊，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你感到羞愧的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萧海明也打给秦风一个电话，他告诉秦风，他将在今晚上与摄制组一起驱车从天海出发，相信会在明天清晨时分抵达中会市，到达之后，摄制组即将马不停蹄开始录制节目，录制完毕之后将会马上返回天海，届时，他的自动烹饪装置将会在现场与总决赛其他选手一起接受评委与观众的检阅。
秦风接到电话十分激动，来了这么久，总算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他马上问道：“谢谢萧导的关心，请问，摄制组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有，而且非常非常重要。”萧海明虽如此说，语气却十分轻快地道：“你的任务就是努力休息，保持好自己的精神面貌，力争在我们抵达之后，以最佳状态面对摄像机镜头！”
＇0305章＇。装置
秦风认为，一个人的最佳状态应该是吃完早饭以后，而不是刚刚起床那会儿，所以，和萧海明通电话到最后，他提醒对方，一定要在抵达中会市之前，提前一个小时通知他，好让他有个准备。萧海明当然不会对此有疑问，双方再次约定一些细节方面之后就挂了电话。
下午四点左右，秦风照例坐上张兴迈师傅的教练车。本来他是想暂停一段时间的，不过，花海哲认为，驾车外出练手的时间不耽误事，真要觉得耽误事，不会把练车时间缩短一半、甚至更多么？秦风认为，花海哲分析得很有道理，可今明两天的日程安排不容有失，所以，临发动汽车前，秦风把自己的手机交给教练张兴迈保管，有什么人来电，也要麻烦张兴迈代为接通。
还别说，驾车出去半个小时不到，真有人打电话到秦风的手机上。来电的是一个陌生号码，声称是秦风的裁缝师傅，他现在正驾车前往鱼多多酒楼，已经快要到达目的地，如果秦风先生不在酒楼的话，烦请他半个小时之内回酒楼与他会合，两套厨衣需要秦风先生试穿，以便他发现厨衣有无尺寸不对的地方，若有，也方便他及时拿回去修改。
秦风连说没问题，手机在张兴迈手里挂断之后，掉转方向盘朝着来路飞奔回去。回程大概只花了来时一半的时间，可见他开车开得很快很快了，为此，教练还批评了他几句，秦风则笑嘻嘻辩称此乃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也是不得已。
等了没多久，裁缝师傅也赶到了酒楼。双方客套一番之后，裁缝师傅从车子后备箱里拿出了两套西服和两套厨衣，然后一起上二楼试穿。应当说。芮小青托对了人，衣服很合身。秦风试穿之后感到很满意。值得一提的是，花海哲认为秦风还应该找一间发型设计中心，把头发理一理，因为他是要面对摄像机镜头的，形象方面，理应做到最好。秦风没多做考虑就拒绝了，开玩笑嘛，穿上厨衣戴上厨帽。设计好的发型去给谁看？
大约在晚饭时间，罗克俭又来了一趟，这次是为他送来定制的自加热装置，不得不说，重金打造的东西，外观果然不凡，不锈钢材质，钢琴烤漆的镜面效果，第一眼就让人印象深刻，唬弄外行绝对是够了的。内部的一些小机关也很巧妙。内胆上拉几公分就能让纯净水与发热包混合，而容器的盒盖也是空心的，向下的一面布满了小孔。形似莲蓬头，加热到了一定的时间，内部的茅台酒可以自动喷出，完成最后一步酒香工序。
秦风摆弄一会儿，由衷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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