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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香味-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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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文具捡回来。后来实在捡不胜捡,偷溜出来找秦风过来救火。
二人进门之前,岳语夏忽然问道:“喂。你吃了没有?”
“啊?吃了一碗多一点的三鲜馄饨……怎么,你还没吃么?”
“呆子……”岳语夏恨铁不成钢地在秦风脑门上戳了一指头。道:“我给你创造了这么好的机会,你居然没有趁机把花姐给吃了……”
“我……”秦风莫名心虚道:“我这不是心里有你嘛……”
“切,看着花姐视频的时候又那么猛,谁不知道你心里有什么花花肠子……”
在这个话题上,秦风永远是弱势群体,所谓说多错多,要想不犯错误,最好的办法就是闭上嘴。秦风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伸手就要去推门,却被岳语夏给拉住了胳膊。
“哎,亲爱的……”
“噗!”
“噗你个头啦,我这么叫你不乐意吗?”岳语夏不满道。
“哪有,我是兴奋地噗出来,好不好……”秦风连忙补救说。
幸好,岳语夏纠缠的要点不在这儿,她鬼鬼祟祟说:“今晚上你再把花姐骗到和平公园咱们的别墅那儿,三个人大被同眠好不好?”
“噗……”
“你还噗……哎呀。流鼻血了……”岳语夏惊慌失措地拿出来手帕,要给秦风擦鼻血。
“你少来啦……”秦风在今早上吃过花月辰一次亏,这次当然不会上当。他推开岳语夏的手,没好气说:“泥轰小桂子做过实验,男人没那么容易流鼻血……”
“算你机灵……不过我这是说真的哎,你玩够了花姐,也换我玩玩……”
“啊呸!”秦风义正词严说:“夏夏,我真没想到,枉花姐对你一片真情,你却……你却……”
花月辰不知什么时候就来到了门口,这会儿她忽然把门打开。一脸玩味地看着秦风和岳语夏。
“啊,花姐……”岳语夏像是受惊了的小兔子。一个趔趄扑倒在秦风怀里。
秦风无奈地说道:“花总,夏夏不愿意帮你整理办公室了。我这不正在教育她呢……”
花月辰不疑有他,她伸手拧了拧岳语夏的脸肉,道:“小没良心的,姐算是白疼你了……都进来说吧……”
秦风最后一个进入花月辰的经理室,站在她们后方,他忽然觉得心跳得实在厉害,也不知岳语夏说真的还是在考验他,如果是真的,那就……那就太丧失了啊……
花月辰也没有勉强要岳语夏帮她整理书桌和其他弄乱了的地方,她弯下腰,捡起她亲手扔掉的签字笔,一边把笔绕着食指转圈,一边大发感慨,道:“哎,一间上了规模的大酒店,行政管理人员相对固定之后,官僚主义扯皮现象就会时有发生,即使作为老板,也很难对其有效遏止……”
岳语夏与秦风也不好意思干看着不动,他们帮着忙整理弄乱了的地方,时不时地附和一两句。整理得差不多了之后,秦风忽然问道:“花总,你一晚上就只吃了几个馄饨,白天也没吃多少东西,这会儿肚子还饿着吧……要不,咱去二楼带几对大闸蟹,一块儿去和平公园那儿放松放松,你看怎么样?”
一说起和平公园,花月辰当即想起那一个旖旎的早晨,秦风亲手为她戴上罩杯的那一刻。她连忙拿手遮着红透了的脸蛋,支吾着说:“其实……肚子也没那么饿啦……”
岳语夏背着手,对秦风竖起大拇指表示赞赏,她在一旁乱敲边鼓,起哄着说道:“肚子饿不饿不是你说了算的,现在我命令你,躺在沙发上,我要亲自听一听,你的肚子是不是饿得咕咕叫了……”
“死夏夏,真是欠收拾了……”花月辰不敢直面的是秦风,可对于岳语夏,她却完全没有心理负担,一听她唯恐天下不乱的口气,也不和她客气了,直接扑过来把岳语夏压倒在沙发上。
'0216章'。入彀
秦风承认,这个时候如果如果有人对他说流鼻血了,基本上他不会再产生质疑,事实上,眼前旖旎热血的一幕,就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抹着鼻下,有血擦血,无血通气,不能就这么背过气去。..
岳语夏与花月辰都穿着职业装,她们的套裙本来也不算很短,只不过,双双扑在沙发上之后,这么一闹腾,基本上就没有什么走光不走光了——该走光的都走了,不该走光的,貌似也走了。
花、岳二人打闹够了,这才想起还有第三人旁观,岳语夏倒是没什么,大大方方撩起短裙,把松了的长筒丝袜往上提了提,花月辰却是各种扭捏,还专门躲到自己的老板桌后面才开始整理衣裙。
岳语夏很体贴地说道:“花姐,就算你刚才肚子不饿,非礼我这么长时间,不饿也饿了吧……”
“你这张嘴啊……真怕和你说多了要被你活活气死……”花月辰也拿岳语夏没有办法,只能在口头上抗议几句。
岳语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她嘻嘻一笑,道:“风风的提议其实满不错的,我也有点饿了啦……花姐,一起去吧,有我在,你还怕风风吃了你不成……”
花月辰被说得意动了,是啊,有岳语夏陪她一起去,应该不会被吃了吧……她小意看了一眼秦风,最后才羞答答说:“那好吧,不过时间不能太晚啊……”
“那当然,吃完就走,留他一个人独守空房……”岳语夏大义凛然说着,背后,却见她比划着胜利的“v字形”手势,显然正在为自己阴谋得逞而雀跃。
秦风暗暗感叹,正所谓,一个人如果被出卖。那往往就是她最亲密的人,可怜花月辰,被岳语夏卖了还要帮她数钱——不过我喜欢。他摸了摸心脏部位,发现心跳又快了不少。
唯一让秦风有些不爽的,就要属花月辰和岳语夏二人都赶着他让他先走一步,当然,她们的理由也十分充分,花月辰就不用说了,她不愿意在酒店里和秦风走得太近,秦风对此也很无奈。而岳语夏的理由则是因花月辰而引申出来的,她怕花姐一个人寂寞,所以死活要和花姐作伴,其实是怕花月辰临阵脱逃才是真吧。
秦风一个人打车来到和平公园外,别墅值班的保安对他印象十分深刻,一见到他,马上摁下电动门,请他进入,顺便拉着他的胳膊闲聊了几句——闲聊的重点在于转述风梓浩的原话。他们保安小组和别墅的工人、阿姨,这个月开始,工资也要由秦风开给他们。
“你……在和我开玩笑?”秦风当时就懵了,司机黄师傅的工资要由他开给他。这已经是对他非常大的打击了,没想到,更大的打击还在这儿。
“等等,我先打个电话给风叔叔……”
“好的。秦先生……”
秦风拨通了风梓浩的电话,开口就问道:“风叔叔,你什么时候回天海啊?”
“我也不知道啊……总要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吧……”
“哦……”秦风心里吐槽说。打手机都不用加拨零,那就不用说,人还在天海,偏要装作人在外地,秦风有心戳穿他的谎言,左思右想之后,无奈把这个念头打消掉,省得电话里说话尴尬,以后见面也更尴尬。
“别墅的工人也要我全额支付工资吗?我一个月的收入马马虎虎能温饱,给工人开工资,我怕会忍不住把别墅出租出去补贴家用啊……”秦风半开玩笑说。
“怪我,没和你说清楚……”风梓浩呵呵一笑,说道:“保安和工人的工资是打包价,直接由你的工厂和他们所属的物业公司结算,到时候有人会找你,你只负责签字审核就可以了,当然,作为一个合格的老板,月初月尾你封一封红包给他们,会比较收买人心……”
“这样啊……”秦风总算松了口气,一个黄师傅就给了他莫大的经济压力,要还养一大帮子工人,还不如不住别墅,滚回去和胖子同住宿舍得了。
“生意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旅游局那边已经松口了,现在你要担心的是生产规模上不去,产品不够卖……好吧,就这样,你也要努力赚钱,争取哪天只靠自己的工资养楼养车……”
这应该算是个好消息,可现在的问题是,厂房在哪儿他还不知道呢,厂里的工人,别管高管低管,他也一个人都不认识,所以,这个好消息对他的精神力提振不多。
挂上电话之后,秦风也不好意思直接甩手走人,只好拍拍自己身上的口袋,不好意思说:“对不起啊,今天来的匆忙,没什么准备……下次吧,下次给你们一人一个红包……”
“秦先生您有心了……”保安得到了承诺,喜笑颜开客气着。
别墅这儿几天没来,开门进去,空气中倒是没有发霉的气息,可见楼下是有专人清洁的,倒是楼上的房间,房门紧闭,都没有打开过的痕迹。
秦风拿钥匙开门,房门一开,才几天时间,闻着就有一股浑浊的气味,他想着,是不是给工人配上钥匙,没事的时候经常打开门窗通通风什么的,嗯,回头和岳语夏商量一下这个问题。
当然,现在他首先要做的就是来到阳台,打开门窗通气。一墙之隔的公园里热闹的很,又是灯火又是油烟,还有人扯着破锣嗓子hi歌正欢,不时的有人叫好,也不缺少起哄大叫“退票”的。从场面看,这里应该是有人组织烧烤晚会,秦风皱眉,虽然风向没有正对着阳台,不过,烧烤味道真的很冲,尤其是空气中弥漫着蛋白质烤焦了的气味,混合了动物脂肪的香气,这味儿,就显得有些怪怪的了。
秦风也不好意思让他你们别玩,毕竟公园不是他家,没想到,他刚想关了阳台的门窗,公园里开派对的人却发现了他。居然有人大着嗓门吼道:“秦风,你他妈给我下来……”
是熟人?秦风大为惊讶,整个天海市,他认识的人都极为有限,何以这么个地方有人叫出他的名字?他探着身子看过去,一下子乐了,这不是风涛雷嘛,哦,对了,胡奕紫也在附近。她是受邀了参加派对,除了她,还有其他一些年纪相近的,男男女女,总有十几二十人左右。
“我没空陪你们一起玩……”秦风起了恶作剧心思,心说隔岸观火还是有空的,他搬了张椅子,大模大样坐在阳台上,纯当看好戏看着派对现场。
风涛雷是喝多了的节奏。他大着舌头说:“你下来,这是我叔租借的房子,你凭什么在上面……”
他叔就是风梓浩,这一点。秦风早就知道了的,而且,风梓浩也老早就表明,他有许多侄子。万一和秦风闹了矛盾,说好了让他别客气的,纯当是替他管教晚辈。
于是。秦风真的就没什么客气的,他挥着手说道:“不好意思,现在的租客是我……拜拜了您哪……”
正在这个时候,花月辰的卡宴载着岳语夏来到别墅外,秦风忙按下电动钥匙,门口的保安本来还打算询问找谁,见门自动开了,一愣之下,反应过来这是秦先生的朋友,当下就敬礼放行,顺便关上了电动门。
好巧不巧,风涛雷隔着网状围栏,看见了雪亮的大灯灯柱,他当即又炸毛了,不服气地大喊大叫道:“叔,是不是你回来了?”
靠,和喝醉酒的人果然不能好好说话。秦风关掉靠近阳台的门窗,下楼去迎接花月辰和岳语夏。
花月辰带来了三对母螃蟹,个头三两多一个,和顾氏寿宴准备的四两一个不能比,但在市面上,也算是能拿得出手了。大闸蟹这玩意儿,喜欢吃的就真的喜欢得要命,花月辰如此,岳语夏更是如此,双方一见面,二女就催促着秦风赶紧把螃蟹煮熟了,她们好大快朵颐。
这次因为没有公的蟹,母螃蟹数量也不多,一品蟹黄豆腐那是想都不要想了,只能马马虎虎蘸醋吃清水大闸蟹。
大闸蟹在在蒸锅里隔水蒸的时候,岳语夏提议说,吃螃蟹,没黄酒怎么行。这话说得在理,秦风于是就翻箱倒柜,总算不辱使命,在酒窖里找到了一小坛350ml装十二年陈的女儿红。
喝酒就是喝个情趣,倒也没有要刻意灌醉谁的意思。又是岳语夏提议,谁也不许多喝,同样也不许少喝。花月辰当即推脱说:“不太好吧,我开着车子呢……”
“算你有辆车,是么?红果果炫富,不行,你今天非得喝,不喝我就和你绝交……”岳语夏当真没看出来,起哄那是一等一的。
花月辰还真受不了她,无奈之下,只好认输,道:“好了好了,我喝还不行吗?”
“这才是我的好花姐……”岳语夏趁其不备,在花月辰脸上狠狠啄了一口。
“要死啊,不治治你,你这个小色女真无法无天了……”花月辰嘴角含羞,追着岳语夏要惩罚她,岳语夏也有法子,她就躲在秦风身后,嘴里不住挑衅说:“来呀,小辰辰,你来呀……”
“秦风,好好管管你马子……”花月辰直跺脚,奇怪地是,她的眼神里,有着某种做了对不起秦风的事、才有的慌乱。
秦风蓦地大悟,从来没有听见过岳语夏称呼花月辰为小辰辰——小月月倒是听说过,何以今日忽然冒出这一句只有他和花月辰之间私底下说情话才会有的说法。
“花总,你可真是什么都能说啊……”良久之后,秦风才无力吐槽说道,而这时候,花月辰做亏心事的表现就愈加明显了。
(为人兄加更一章,感谢一直以来对阿庆的支持,谢谢!)
'0217章'。饿扑
花月辰是不会承认,她曾对某某人说,某人曾以“辰辰”、“小辰辰”等别名称呼她,从这一点上来说,岳语夏就要诚实大方得多,她并不讳言,此为闺蜜之间无话不谈的铁证——她说得很嚣张,当然,这是因为她躲在秦风身后面,而花月辰似乎因有愧于秦风,而始终不敢迫近秦风的三尺之内。
秦风也学着堆起玩味的笑容,花月辰有些心慌意乱,她故作镇定,抛下岳语夏和秦风,自顾自开始摆放碗碟,顺便把女儿红开封,均匀分配到三个玻璃杯之内。趁着花月辰背对他们的时候,岳语夏对着秦风促狭一笑,悄悄靠近她,蓦地踮起脚尖,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隔着衣服握住那一对傲人的双峰。
“啊……”花月辰手腕一抖,几滴金黄色的酒液洒在外面,在岳语夏刻意垫高了脚尖的情况之下,花月辰对于身后的人发生了误判,及至她听见耳边吃吃笑声,才明白过来,又被岳语夏给捉弄了。
花月辰浑身泛起了无力感,她拍手打掉岳语夏这一双“罪恶”之手,板起脸孔威胁说:“夏夏,再疯,我马上就走了啊……”
岳语夏忙一脸讨好说:“娘娘大人有大量,不和奴婢一般见识啊……嘻嘻……”
“死妮子……”花月辰气笑了,扯着岳语夏的耳朵,把她按坐在餐桌旁边的位子上,道:“罚你给本宫剥螃蟹……”
“小风子……”岳语夏调转枪头。
“啊呸!我去调姜醋,不陪你疯……”
不一会儿,大闸蟹总算出锅。而秦风调制的红糖姜醋汁也分配在三个容器之中,放到了每人餐具旁边。
秦风面南背北而坐,他的左手边位子坐的是花月辰,右手边则是岳语夏,有意思的是。左手边正是东方,而右手边是西方,秦风难免浮想联翩。若说他是九五至尊,那么。花月辰和岳语夏岂不正好是东、西宫?
“咦,风风,你怎么流口水了?”岳语夏蓦地惊呼道。
“有么?”秦风忙不迭以手背擦拭嘴角,却发现,根本就没有什么口水流出来,这才知道。一不小心上了岳语夏的当。
岳语夏阴谋得逞,得意地对着花月辰挑了挑眉毛,花月辰忍俊不禁,扭过头去。耸动着肩膀笑个不停。
“花总,我是管不了夏夏了,要不。喝了酒,您帮我管教管教她?”秦风举起酒杯,偏着头目视岳语夏,说话的对象却是花月辰。
花月辰也举起酒杯说:“只要你舍得就好……”说着,她故意捏着嗓子笑了几声,以示得意之情。
岳语夏可怜巴巴地举起酒杯,她眼珠子骨溜溜转动着,眉头一皱之后,忽然动情地说道:“我好想咱们三个永远都不会分开……为了在一起努力,干杯!”说完,她大口大口灌了大半杯的酒,酒杯放下之后,一手抓着花月辰,一手抓着秦风,道:“我不想失去你们两个,一个都不想失去……”说着说着,忽地流下了两行清泪。
“傻瓜……”秦风忙捂着她的脸,帮她拭去泪水,花月辰也连连拍着她的手背,二人的眼神在空中蓦地交汇,转瞬之间交错分开,见着花月辰嘴角含羞的笑容,秦风不由得暗暗窃喜。
岳语夏好不容易收拾好情绪,她左右看了看秦风和花月辰,他们都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样子,不过,表情上面观察,似乎有了某种默契。她轻轻一笑,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开始默默消灭她碗里的螃蟹。
其后的三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奇怪的是,他们都没有感觉到气氛有沉闷之感,反而都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期待,而这份期待,可能就寄托在某一个人的主动之上。
六只螃蟹,每人两只,吃得快要差不多了的时候,餐厅墙壁上挂着的门禁对讲可视电话一闪,响起了“嘀嘀”的提示音。声音来得突然,倒是把他们三人都吓了一跳,秦风率先走过去,摁下通道切换键,只见九英寸彩色显示屏画面一闪,出现了保安的头像。
“秦先生,风先生的堂侄一直在门口唱歌,您可以切换通道二看看……”保安似乎很头痛的样子,又道:“他怎么劝都劝不离,您看……”
秦风依言切换到通道二,画面中,风涛雷坐在电动门一步之遥的地上,手里拿着一罐啤酒,啤酒罐可能已经空了,他一下一下往地上砸着,口中不时地笑,不时地哭,偶尔还会唱两句跑调了的流行歌曲,总之,他的状态就是深受打击之后的应有表现。
花月辰皱着眉头说:“这人没毛病吧?”
秦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苦笑着切换回和保安的对讲通道,问道:“风叔叔知不知道?”
“我已经请示过风先生,先生的意思,一切都由秦先生您做决定……”
“靠,就知道踢皮球……”秦风忍不住吐槽。对方到底是风梓浩的侄子,只是他没想到,原来风涛雷还不是亲侄子,是堂侄。
“黄师傅家,离这儿远不远?”秦风问道,他的想法,如果黄师傅家离别墅不远,那就让他开车送风涛雷回去,如果离得较远,那就帮他打一辆出租车算了。
“哦,黄师傅一般都是住这儿的……秦先生您是要用车吗?”
“住这儿的吗?那就好办了……”秦风一想,很快就释然,也难怪风梓浩给黄云泰开这么高的工资,原来他是住这儿的工人房,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的。他就对保安说道:“不是我要用车……算了,我直接打黄师傅手机吧……”
挂上了门禁可视电话,秦风对花月辰和岳语夏告罪一声,起身出门。一边则给黄云泰打了个电话,让他准备好车子。
还没走到门口的时候,风涛雷嘶吼着大嗓门就已经灌进了他的耳朵里:“……胸怀梦想就能顶天立地,直到灰头土脸四处碰壁,才知道苦逼青年伤不起……”这是一首相对冷门的歌曲。秦风则恰好听过,歌名叫做《苦逼情歌》。秦风也是五味杂陈,风涛雷的派对没有气派的宴会厅。也没有大片草坪以及室外泳池让他提高逼格,这些本来都该有的。就是因为秦风的存在,所以造成了他的苦逼?
在这种情况下,秦风和他搭话的话,无论说什么都是错的,风涛雷不可能听你解释,他会把他的失意一切都归咎于秦风。所以,秦风看到黄师傅看着车从车库那边过来的时候,很自觉地往边上退了几步,再怎么说。风涛雷在这儿发酒疯,他出来表示了他的关心,做得也够可以了。
电动门打开的声音惊动了正在嗨歌的风涛雷。他转过身子,注意力却一下子集中到了秦风身上,他显得十分激动,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就要朝秦风冲过来。
黄师傅从车上下来,把风涛雷给拖住了,他是认得风涛雷的,所以就在边上劝说着让他先上车,一切的问题,等他酒醒以后再说。
风涛雷酒喝得有点多了,被黄师傅拖住,也没多少挣脱的余力,在被拖上车后座的时候,嘴里骂骂咧咧说道:“秦风,你有什么了不起,你不就是我叔的师弟嘛……要不是你和我叔都拜了风尘食神为师,这么好的房子,你进来做厨子都不够资格……我告诉你,这间别墅迟早会回到我手里,不信你等着瞧……”
黄师傅很快就载着风涛雷离开了这里,然而,风涛雷临走之前的一席话,却把秦风惊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整个人的魂魄都抽走了似的。
所谓酒后吐真言,风涛雷短短的几句话,至少说明了一点,风梓浩就是智圆大师正牌的徒弟——而在之前他和风梓浩的对话之中,他很确定地透露了一个信息,那就是,秦风的亲爹,才是智圆大师的嫡传弟子。
秦风的脑子忽然变得很乱,他和风梓浩到底是什么关系,是认养和被认养孤儿的关系?还是师叔伯与师侄的关系?又或者干脆是最后一种关系……
一直以来,秦风对于风梓浩以及薛佩云,都是怀着一种感恩之情,他认为,双方在没有血缘纽带维持的情况下,对他的任何善意,都是十分伟大和无私的。然而,事实似乎并不是他们的伟大无私,而是因为他们三者之间不但有血缘关系,而且还是这个世界上最最亲近的血缘,这就让秦风难以接受,他忍不住要怒吼,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要让他的亲身父母讨厌到把他扔在了千里之外……
门卫的保安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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