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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色山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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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生亭伸手拉动石环,大门就这样轰隆隆的开了。

这座神秘的坟墓又一次暴露在人们面前,人们高举着火把,唐生亭推常思纲兄弟率先进入,自己则紧随其后,然后是唐家和阴家的几个后生,外面的人们则在甬道内一字排开,紧贴着右面石壁。

常思纲率先找到了室内的机关,把它放置在开启状态,这样,石门就不会关上了。

这时候唐生亭已经疯一样的找遍了室内,他一边找一边呼唤着他们的名字,然而奇怪的是,坟墓内竟然没有人!

人都到哪里去了?活应见人,死应见尸,就算是死了,总会有尸体吧?何况这么短的时间,但他们找遍了石室内每一个角落,竟然一无所获!

那五个大活人就这样神秘消失了!

唐学云和他的几个堂兄弟已经无法忍住眼中的泪水了!这个打击,太大了!从希望渺茫,到艰难的打开石门,本指望立即能见到活着的父辈,却没料到是这样一种状况!

陡然的灰心和绝望袭上每个人的心头,让大家都感觉浑身酸软无力,其实是无法承担这种浓重的失望罢了。

只有常氏兄弟还保持着清醒,他们在墙壁上搜索着,也细心检查了放置棺材的地方,然而了无发现。

大家离开这里的时候,很多人已经痛哭失声。唐生亭老泪纵横,一步一回头的离开了石室,那种绝望,让所有人不忍。

然而大多数人在悲痛的同时,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恐惧!这种恐惧,发自心底,慢慢扩散,互相影响着,每个人都用眼神交换着恐怖,是的,恐怖,而不是疑虑!

宋柏青自始而终跟着唐生亭,他们一起回到唐家宅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四更天了。宋柏青悄悄拉了拉常思纲的衣袖,示意他跟着自己走,所以当赵香草眼睛红红的出来迎接他们时,常思纲兄弟谢绝了。

“府上遭遇大事,我们就不打扰了,我们到卧虹村宋世叔家去,有事情明天再说吧。”

唐生亭黯然无语,目送宋柏青和常氏兄弟走出了唐家大院。

“老弟,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走在路上的时候,宋柏青问常氏兄弟。

“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常思纲若有所思。

到了家,宋永红还未睡,一个人在灯下做着针线,给父亲等门。

可能是没有预料到父亲会带两个青年男子回来,永红慌慌张张的起来躲避。父亲则很随便的笑了笑,把客人让到正厅,然后喊永红上茶。

永红端上茶的时候发现客人正专注的和父亲谈话,她听到父亲好像是在说鸡鸣山的事情,她很想问问父亲,今天的营救工作到底怎么样了,可是她到底没有问出口。然而,他们竟然说到了。

“老弟,”宋柏青开口问,“你对今天的事情怎么看?”

常思纲想了一会,疑惑地说道:“宋世叔,你也看到了,坟墓的机关和我预料的一样,我也把它打开了,可是里面怎么会没人呢?我仔细检查了,没有发现里面还有机关呀!”

永红害怕了,怎么呢?没人?人都到哪里去了?

“是呀,”宋柏青沉思着,“常老弟你可听说过鸡鸣晓月吗?”

“没有啊,这是怎么样一件事?”常思纲兄弟睡意全无,兴致盎然的问道。

永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端上了酒,还收拾了几个小菜供他们下酒,她甚至歉然的对常氏兄弟说道:“实在没什么好酒,凑合一下吧。”

常氏兄弟赶紧站起身:“夤夜造访,已属冒昧,还要劳驾姐姐,实在不敢!”

宋柏青冲他俩摆摆手,他们才坐下了。而宋永红则躲在帘子后面,也偷偷听父亲谈话。

“两位老弟,我阻拦唐大哥用炸药,那是有原因的。”宋柏青这样开头,“这座山形状奇特,关乎山谷的兴废!我所有的风水知识本是一位先生所教,所以略知一二。更重要的是,这座山,和对面的鸡鸣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常氏兄弟瞪大了眼睛,凝视着他。

宋柏青先喝了杯茶,看了看二人,开始讲述。

“那还是……”

第五章 鸡鸣晓月

那还是50多年前,宋柏青还没有出生,而唐氏三兄弟也还没有来到这里。宋柏青的祖上就在附近一带打猎,他们最常去的是双峰对峙的峙山,长虹卧波的卧虹山,当然也会到雄鸡高唱的鸡鸣山去打猎。

在一个秋天,宋柏青的父亲宋合元到鸡鸣山打猎,他发现了一头狼的踪迹,于是约好了鸡鸣山的猎户刘老五,一起去追赶那只狼。

这一来直到月上东天,也没能赶上,两个人看天色已晚,决定下山。

那鸡鸣山上树木茂盛,杂草丛生,实在有点让人害怕,不过两个猎户都是经多见广的,怀里掏出一葫芦酒,一人一半先喝了个痛快。

月色在林中筛出阴影,两个人仔细辨认着路,从鸡鸣山的尾部来到头部下面,由此下山,路已经很近了,依稀可辨下面星星点点的灯火。

两个人跑了一天,都已经很疲劳了,他们决定坐下稍微休息一会,刘老五先点上一根烟,而宋合元还在喝水的时候,他们就听到清脆的鸡鸣声。

这时候天未交二更,山下人家的鸡还在酣睡,而山上的鸡竟然叫了。

不过两个猎户并不觉得奇怪,也许是山鸡在叫呢。然而接下去他们看到的事情让他们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他们突然看到从鸡鸣山的鸡头上,飞下来一只巨大的鸡(或者是什么其他的怪鸟),两翼展开足有数米长!那只鸡一个俯冲,扎进了树丛,转眼之后,它就叼起了一只狼一样大小的野兽,停在了鸡鸣山鸡脖子的位置。

那里本是一片悬崖,月光下看得分明,那的确是一只鸡,但是两个猎户谁也没见到这样一只鸡!

他们都对她巨大的身体不敢再看,两人的眼里都写着惊恐,直到那只鸡回到了鸡鸣山的鸡头部位,他们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他们悄悄下山,宋合元没有敢回家,住在了刘老五家。而半夜里,他们又听到了那声鸡叫,和在山上听到的一模一样!

宋合元第二天早晨走过鸡鸣山的脚下,他抬头仰望鸡鸣山,发现那个鸡头真得酷似昨晚所见的那只鸡的鸡头!

然而从此以后,周围的猎户就不得安宁,在半年多的时间里,每逢月圆之日,总会出现事故,附近的人家中先后有十来个孩子失踪,而每次失踪前,孩子的父母都能在半夜听到鸡鸣声。

孩子丢了以后,家人多方寻找,最后总能在鸡鸣山的鸡脖子附近找到,然而,只有衣服,身体却总是不见!宋合元找到刘老五,两个人把以前遇到的那件事情说了出来,大家才知道原来是公鸡精!

一帮人合计了好久,才想出一个办法,那就是修建鸡鸣寺!供奉着它,拿供品堵住它的嘴。

于是大家出钱出力,在鸡鸣山半山腰修建了一座简陋的鸡鸣寺,每逢阴历的三五之夜,附近的人们抬着供品,来到山上,供奉在高台上,那台子设计的滑如明镜,寻常野兽根本不可能上去。

然而到了第二天,供品就没了,而且是干干净净,点滴也无!不过它倒似乎明白人们的心情,享用了供品,就不再伤害儿童了。

如此这般的经过了两年,人们就慢慢这把件事淡忘了,好象那只鸡再也不会出来伤害孩子了,至少人们那种诚惶诚恐的感觉没了。

刘家有个无赖,名叫刘邋遢,私下觉得这件事做的太没骨气,他要反对了。

然而周围的人们到了三五之夜,还没忘了上供,刘邋遢就自己偷偷的摸到小庙里,把供品取下来,自己带回家了。

可是半夜里,刘邋遢家大门发出一声巨响,等人们醒来并赶到的时候,看到他家大门洞开,刘邋遢人已不见,而厨房里的案子上,还摆放着那块供品!人们好像明白了怎么回事,赶紧带上供品上山,然而,鸡鸣寺前,见到了刘邋遢的贴身短衣!

这件事之后,恐惧感重新笼罩了附近的居民,他们下个月的月圆之夜仍去供奉,不过奇怪的是,供品并未消失!

村民们还以为神鸡发怒了,但查点周围,也没有出现人员伤亡的情况。

大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都出了一口气。说也奇怪,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出现什么事!以后的几个月里,人们供奉的供品总是完好无损的留在那里。

久而久之,人们把这件事忘了,而那鸡鸣寺也只剩下了断壁残垣。

宋柏青一口气说到这里,常氏兄弟陷入了沉思。突然灯花“啪”的一声,把三个人都惊醒了,常思目突然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

宋柏青一拍大腿,对了!今天是九月十五!怪不得他老是觉得有点什么不对劲呢!原来是九月十五!

联系刚才的传说,每个人的眼中都闪过一丝恐惧。难道那个传说中的神鸡,又开始要为祸人间了?

在帘子后面听故事的永红早就害怕的不敢听下去了,她出来续了一次茶,请父亲和常氏兄弟休息,可她自己却睡不着了!

其实又何止她呢?这四个人都在床上辗转反侧,耳边仿佛听到了那雄鸡高亢的鸣声!几个人担心的是,现在自己已经参与了这件事,那么等待自己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呢?如果真的是一场大祸事,假如说已经拉开了序幕的话,那么它的力量能有多大?波及面能有多广呢?

而宋柏青想的是,如果真的是那只鸡,那么是什么让那只鸡再度出现呢?

第六章 走方郎中

人们都起床了,太阳还是那么温暖明亮。

但人们被那个神秘坟墓弄得六神不安,愁云惨雾笼罩了整个山谷。

唐家人一早就来到这个洞口,继续搜寻失踪的亲人,他们还存着万一之想,总觉得事情也许还有转机。

石门开着,好像一个可怕的虎口,唐家子弟站在洞口,领头的唐学风打了个寒噤。

坟墓内一如昨夜,墓门大开,地上满是零乱的脚印,而那几个人还是踪影不见。经过一个上午的努力,依然无功而返,所有的人都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唐生亭已经起不来了,坟墓事件像一条蛇,残忍的吞噬着他的心。弟妹们在他的大院里无声的哭泣着,这种凄凉景象让他欲哭无泪。渐渐的,唐生亭经常恶梦连连,晚上还会咯血,胸闷气喘,露出了下世的气象。

十月初,野菊凋零,秋草渐黄。

一个走方郎中来到了山谷内的卧虹村。此人只有二十四五岁年纪,方面大耳,双目炯炯有神,一袭玄衣,身上背一个百宝箱。

宋柏青见到他的时候,心下骇异,觉此人天生异禀,貌相不凡,于是引到家里,不料一番清谈下来,甚为心折!

原来此人名叫方子平,精医理,晓阴阳,对子平之术也颇有心得。一席话直谈到日影西斜,竞而忘倦。于是置酒再谈,方子平腹笥很宽,且经多见广,他甚至评论起乾隆皇帝的八字来。

那还是乾隆皇帝为阿哥的时候,有一天带着方观承和福彭微服外出,遇到了一尘子,此人目不能视物,然而却是子平世家,然而一张嘴瞧舌如簧,皇帝的八字经一尘子推断,绝对是个贵不可言的八字,为王为臣,都是可以睥睨群雄的。并且断言,如果这个八字生在王侯家,那一定就是皇上!

八字面相其实本源就是易经,方子平关于风水、相面的一番话令宋柏青有茅塞顿开之感,真是相见恨晚!

第二天,村内的人们就请他看病,而方子平望闻问切之后,随手开方,三服药一过,莫不痊愈。三天之后,唐家就来人请了。

宋柏青犹恋恋不舍,陪同到了唐家。唐生亭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半个月的时间,已经枯瘦如柴,令人不忍卒睹了!宋柏青没料到一至于斯,心中叹息。

方子平冷冷的看着唐生亭,眼神中扫过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光芒!

方子平先看了看舌苔,切了切脉,又问了很多事情,都是唐学风在旁解说,之后三人一起离开了卧室,来到大厅。

“令尊此病,乃是悲痛过度,忧思五内而不能散发,日则焦虑不安,夜则梦魇缠身,挥之不去,虚火上升,实乃虚妄之相。”方子平一边沉思,一边给唐学风分析。

唐学风连连点头:“正如先生所言,家父惊吓、忧虑、愧疚几下夹攻,一至于此。请先生开方。”

“病人病体虚弱,不能用药过渡,最好采取洗浴疗法,再加上每天一付药配合,庶几可以恢复。但是要完全恢复到以前,唉!难哪!”方子平摇着头。

“那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尽人力而听天命罢了。”唐学风眼中含泪。

据方子平讲,需要他上山采几种药,配齐了,才可以施救。

于是就在唐家吃过中饭,稍微喝了点酒,席上听唐学风谈坟墓事件,方子平听得兴味盎然,很想去看一看。学风答应等老父身体稍好,他可以带方子平去。

酒是赵香草给拿出来的,山野之人,少有男女大防,何况是对先生。没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妥,而方子平还是忍不住多看了赵香草两眼。

吃过饭,方子平独自上了山,饱览了山野风光,他对这里山脉的走势甚为着迷,有时间一定好好研究一下,当然方子平的研究,一定也带着一定的目的。但谁去怀疑他的目的呢?他不过是一个走方郎中。

要想采药,可不是最佳时候。方子平费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仍未把药采齐,只能先着手治疗了。

方子平晚上就这样住进了唐家大院,熬汤煎药,亲自动手,赵香草指挥着几个小姑娘,帮着料理,等把汤熬好了,服侍唐生亭入内洗浴,还是几个人七手八脚把他抬了进去。

这期间,唐生亭每天都要喝方子平开的药,赵香草煎好了,拿来喂他,而方子平就坐在那里看着。

如此这般到了第五天上,唐生亭已经感觉饥饿,能够吃一些东西,脸上也有了些颜色,半个月过后,竟然能奇迹般的拄着拐杖下地了。

唐生亭眼前的幻觉也消失了,晚上不再被噩梦折磨,二十天之后,他已经恢复得很好了,不过每天还需要卧床休息。

这天,方子平由唐学风陪着来到神秘坟墓,他很想查看一下坟墓内的情况。

来到石室,他驻足在西侧的墙上,观看那些神秘的符号。唐学风在旁陪着,也盯着那些神秘的符号观看。

方子平似乎读懂了什么,但他什么也没说,又从大厅转到了别的石室。

他盯住了那个巨大的锅炕,如此规模的墓室,似乎没必要做一个锅炕!。

锅炕是寻常的农家大锅炕模样,也许是为了做的逼真,竟然做了一个风箱。为什么这里要做一个风箱?

唐学风也盯着那个风箱看,没看出有何异样,两个人出了石门。

回到唐家大院的时候,唐生亭睡着了。方子平问了问病人的情况,就坐在那里看书,而唐学风告了罪,也出去了。

不一会,香草过来送茶,问他去查看坟墓可有什么收获。

香草很美,她经常自己在家洗澡,即使在伺候照料唐生亭的时候,也从不间断,刘夫人甚至取笑她,可香草不为所动,依然故我。

方子平现在盯着香草看,看得她很不好意思,然而内心深处,又很喜欢他这样看自己。经过二十多天的相处,香草很喜欢方子平,他人又潇洒,知道的事情又多,香草特别喜欢听他说话,她还不知道这就是朦胧的爱。

可是她能喜欢他吗?她痛苦的想。香草当初嫁给唐生亭,只是凭着一时的冲动,似乎没有很好的考虑,一个二十出头岁的姑娘,还不懂什么是爱情。

现在见到方子平,她的爱情似乎一下子被唤醒了,可她,没有机会了。

方子平给她说着坟墓内的发现,香草认真的听着,一双大眼睛凝视着他,心里充满了无限温柔。方子平心动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香草坐在了子平的身边,子平拉过她的手,给她看手相。他感叹着:“妹子,你的手真美!”

似乎很自然的,香草依偎在子平的怀里,那种感觉,令两个年轻人陶醉。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浓重的咳嗽声传来,把两个人都下了一跳。他们迅速分开,扭头去看,唐生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正满脸冰霜的盯着他们。

香草脸红红的迎了上去,子平一言不发,起身出去了。

晚上,唐生亭叫来方子平,很客气的感谢他救了自己的命,然后命儿子奉上酬金,那是白银二百两。

方子平没有说话,也没有拿酬金,转身出了唐家大院,没入了夜色。唐学风追出来,然而没能叫住他,只能目送着方子平头也不回的去了。

作者注:本章关于乾隆八字一节参见高阳先生曹雪芹系列之《三春争及初春景》(三)一书,原书极为精彩,不妨一阅。

第七章 平地青烟

听到赵香草上吊的消息,方子平在宋家睡了三天。

三天后,他起来了,眼睛里没了神采。

这时候,宋家正忙着嫁女儿,大女儿宋永红嫁给了常氏兄弟中的老大常思纲。

嫁妆是早就准备好的,所以无需准备什么,倒是常家,忙得不可开交,因为接下去天气变冷,所以日期很急。

方子平什么也不问,万事不萦于怀,其实他在想香草。

方子平走后,赵香草跟着唐生亭进了房间,她不敢抬头,慢慢坐在一边无声的哭着,生亭也不去理她。

晚上,唐生亭打发走了方子平,更令香草悲愤,她在生亭的病榻前默默哭了一阵,看生亭没有说话的意思,起身往自己房里去了,走出门的时候,她听到有个声音在耳边盘旋:“生又何趣?死又何难?”

哦!香草恍然大悟,不是还有一死吗?

唐生亭,你太决绝了!人家治好了你的病,你就这样待人家吗?

我们之间,清清白白,那一时的犯傻至于如此不可原谅吗?

香草努力的去想那一刻是怎么发生的,但总是想不起来,似乎一切都很模糊。

唉!香草相信宿命,她就这样在无人劝解的情况下走向了黑色的死亡!

唐生亭自然感激人家救了自己性命,可他是个执著的人,他不能原谅方子平给他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晚上他面对着香草,默不做声,自然是心里还在生气。

香草哭了一阵,默默走出去,然后再没回来。

早晨家人来报,香草上吊了!这想不开的丫头,竟然如此决绝!

唐生亭既感于最近一段时间家庭的变化,又心伤赵香草,病情竞而有点反复,可他不同意家人再请方子平来治病。

方子平依然在附近给人家看病,也帮人看看风水,日子就这样得过且过的过着。但和唐家没再来往,唐学风倒是请过他,看他不明内情的样子,方子平不愿多说。

他觉得唐生亭做事实在过分,香草的死,让他对唐生亭深深憎恨。自己对他有救命之恩,事情何必做得这么绝!如果说香草还能让方子平放弃什么的话,那现在这一个关碍已经不复存在了!

哦,香草!

他有时候在外面转着看风水,更多的时候,他是在家里思考着什么。

方子平到翠屏村的时候,常思纲新婚燕尔,满面春风。

他来这里是想进一步了解神秘坟墓的有关事情。

常氏兄弟对这个问题也很感兴趣,三个人坐在一起热烈的讨论着。宋永红虽为新妇,但上无翁姑,下无小姑,自然也无需问丈夫“画眉深浅入时无”了。她撇开新媳妇的羞涩,责无旁贷的张罗着茶水,偶尔也听他们聊聊。

听了鸡鸣山的传说以及开启神秘坟墓之门的经过以后,方子平沉默了。他以前听别人介绍过,但是语焉不详。

良久,他对常思纲说道:“常兄弟,宋大叔待我不薄,有些事情我已经简单跟他谈过了,对你,自然我也不作外人观,这个坟墓蕴藏着一件极大的祸事,第一个打开坟墓的人已经神秘失踪,你作为第二个打开坟墓的人,必须懂得趋避之道才行!”

常思纲忙问:“方先生请指教,如何趋避?”

“嗯,我还没想好。但可以肯定的是,唐家还有一番灾难。”

“唔。”常氏兄弟满腹心事。

“不过现在说起来为时尚早,我先从你这里着手,明天我们再出去转一转。”

第二天一早,三个人踏着积雪,在村子周围查看。他们先看了看穆家林,穆家林坐落在翠屏山北侧的山腰,满坡杏树,一条山路翻过翠屏山,奔卧虹山蜿蜒而去,方子平看得直摇头。

走到谭家林的时候,方子平站住了,这片坟地,接着东侧跑马山的余脉,大可保三百年。只是位置离村子太近了点。

三个人来到村子的东南,这里可以绕过南山,直奔阴家寨。方子平抬起了头:“这座山,叫什么名字?”

“村民俗谓之南山,尚无名字呢。”

就在几个人抬起头遥望山顶的时候,苍茫茫的天宇下,一大片白色的云彩笼罩了山头,云彩变换成各种形状,忽而如大鹏展翅,忽而如猛虎下山,山头的一切全部陷入了云雾之中。过了很久,云彩散去,山头重现,每个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山就叫灵落山吧。”方子平沉思着说。

“灵落山,灵落山。”常思纲在体会着。

“嗯,常老弟,你该选择林地了。”

“哦,可我还很年轻呀!”常思纲觉得修坟本是孩子们给自己做的事情,可现在他才结婚呢。

“不!这也是趋避之道的一种。我可以给你们选择林地。”

据方子平讲,灵落山脚下的那块平地就是极好的林地,北侧跑马山,南侧灵落山,两山夹拱,而东南角乃南北通衢,未来一定是交通要道。此处风水之佳,绝无仅有!

“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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