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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之娇妻有毒-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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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大门打开,当他们看到逆光走在前面的人时,渗满血丝的瞳孔猛地一缩。
“喻枫!”
段舒婷惊恐地叫唤出声。
齐喻枫看着里面的情况,皱了皱眉,“妈,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一直都不怎么相信他妈会联合段霖去绑架赵俊,在他看来,这没有理由,就算她痛恨颜妮,也不会没脑子去铤而走险,做这种事。
段霖暴怒,怨毒的眼神直视盛谨枭,“姓盛的,让他出去,不然杀了这个崽子!”
盛谨枭看了眼段舒婷怀中的赵俊,待他看到小腿肚上印着的血迹和他身上绑着的炸药包时,心脏紧紧一揪,浑身戾气外泄,“你试试!”
“等的就是你们一家团聚,他可不能出去!”
清冷中透着一丝邪气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嘭”地一声枪响。
子弹直逼齐喻枫心口。
速度之快,动作之急,完全让人来不及反应。
齐喻枫脸色发白,捂着心口悲凉一笑,“我就知道是你!”
“你……去死!”
段舒婷眼睛发红,神情扭曲,手中的枪冲颜妮的方向连续几枪。
盛谨枭听到那个声音,心下有片刻地惊骇。
然而,现下时刻,可容不得他分神。
在段舒婷手中的枪口离开赵俊之际,他猛地将身前的齐喻枫推至段霖身上,身子就地一滚,急速地从段舒婷手里多夺下赵俊,另一只手用力拉起段舒婷的手,用力一折,咔嚓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
段舒婷只是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妇,心思毒辣,却没什么身手,在身为特种兵的盛谨枭面前,自是不可混为一谈的。
她痛得尖叫一声,手中的枪立马滑落至对方手中。
同一时间,在外面早已准备待命全副武装的特种兵趁机一拥而上,第一时间擒住了段舒婷,而盛谨枭也将怀里的赵俊交给一起过来的纪钒,让他拆下炸药包,立即急救。
这边,齐喻枫在撞倒段霖之后,忍着胸口的剧痛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枪,就要下去朝他脑门子打去,正在挣扎的段舒婷瞳孔一缩,“不要,他是你……父亲!”
齐喻枫浑身一震,俊脸因疼痛而扭曲,他慢慢地转头看她,眼底不可置信,“妈……你……说什么?”
嘭——
又是一枪,这次是段舒婷,她身子一抽,眼珠泛白,她看着齐喻枫的,眼神殷切,“他是……你……亲爸爸!”
最后一个字落地,她人也断了气,结束了她充满罪恶的一生。
“小婷!”
段霖凄厉地嘶吼一声,他看向二楼颜妮藏身之处,神情狂暴而狠绝,“颜妮,死要你给我们陪葬!”
他夺过齐喻枫手里的枪就朝汽油桶开去。
嘭——
枪响,待命已久的狙击手在千钧一发时突然发枪,一枪直逼段霖眉心,当场气绝,应声倒地。
两名犯罪分子现场被击毙,众人一致对向二楼的方向。
“小心走火!”
在那些特种兵想要上去之际,颜妮泰然自若地从暗处出来,手中的机关枪随意地抵着油桶。
所有人脚步立即顿住。
盛谨枭瞳孔一缩,心脏像是被蔓藤缠绕一般,疼得窒息,他命令弟兄们收起枪,寒眸看着颜妮,喉咙哽了哽,出口的声音暗哑得厉害,“颜妮,我的命陪你,让他们走!”
颜妮咧唇笑了笑,语气戏谑,“我要你的命做什么,好歹夫妻一场,这些日子,你伺候得不错,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
相对于他,还有人更该死,而且她比谁都明白,有一种人,活着比死更加痛苦,她相信,他便是那一种人。
盛谨枭听到她的话,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般,窒闷得厉害,他心口剧烈起伏着,本是没有完全复原的伤口这会儿一阵阵抽痛,“颜妮,欠你的,我来还,放下枪,你想怎样都成。”
“还?你要怎么还?你拿什么来还?”
连续三个质问,语气平静漠然,丝毫没有咄咄逼人之势,却让盛谨枭哑口无言。
是啊,他用什么来还?
他用什么弥补这些年来的伤害?
他要怎样才能抚平她那些深入骨髓的伤痛?
她经常做恶梦,在梦里喊疼,他一直不知道她哪里疼,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她疼得是心,是灵魂。
如今她连他的爱都不屑了,他还有什么可以给她?
颜妮没再理他,眼角瞟了眼屋顶,“上面的两位朋友,下来吧,不然咱可一起去见阎王了,我的家伙,可比你们的要快!”
埋伏在上面的两位狙击手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般,不动如山。
“小嫂子,有话好好说嘛,夫妻之间,再大的仇怨,也是能解决的,头儿也有他的身不由己,他对你咋样,我不相信你感觉不出来!”
张凛褪去脸上的肃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语气嬉笑道,只是那眼神却是时刻注意着她手中的枪,生怕她来一个走火。
“我不喜欢被人用枪口抵着说话!”
盛谨枭打了个手势,“撤退!”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们会举枪相向,几个小时以前,他们还在说笑,她睡在他的怀里,睡在他们的婚床上。
这是他爱了多年,等了多年的女人,也是无意被他伤得最深的女人,就算她要他的命,他也会给,又怎么会舍得冲她开枪?
两名狙击手迅速撤离,恰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喧哗声,不稍片刻,脸色苍白的神情憔悴得不成样子的温雅静逆着光,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进来。
她看着颜妮,凄然地笑了笑,“你是在等我吧!”
“雅静,你来做什么?”
陆青炆看着温雅静进来,立即挡在她面前,直皱眉。
他跟在盛谨枭身边多年,曾经他,赵翔和枭子是走得最近的朋友,赵翔的事儿,他是最了解内情的一个,更是知道如今枭子的为难。
当初赵翔临死之时告诉他,雅静爱的人是他,让他照顾他们两母子,虽然没有直说,不过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他娶了她,当时他没点头,只承诺只要他活着一天,便保她和他们的孩子平安无忧。
这是他的对于一个将死之人的承诺,而这个人还是因他而死。
因为当时毕竟还比较年轻,后面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沉浸在自责之中无法自拔,又苦恼于雅静的事儿,他自我放逐,想要静静地想一下,是否真的要娶了她。
想必也是在那时候,他遇上了一个叫颜妮的女孩。
他不知道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儿,总之,在盛老突然发病,雅静作为未亡人的身份去劝他回来之时,他已经明确了态度,他可以作为哥哥的身份照顾她们两母子,直到雅静找到幸福,或是赵俊长大成人。
也就是说,他不会娶她。
当然,他这样的选择,没有人会说什么,恩情归恩情,爱情归爱情,他不爱,娶了也是几个人的伤悲。
本以为此事也就这样过去,却没想到,这中间因雅静的一己之私而导致如今这样的局面。
其实也不怪枭子当初被她的手段欺瞒,毕竟那时候的她磊落善良,温婉知性,再加上赵翔刚死没多久,她又是孕妇,有什么风吹草动,自责难当的枭子会紧张是自然的。
却没想到,她会为了所谓的爱情,撒下如此大谎,做出这样侮辱人的事儿来。
思绪翻转,却也眨眼之间。
温雅静没理会陆青炆,她避开他的身子,上前一步,依然看着颜妮,语气决然,“对不起你的人是我,我随你处置,你让他们离开!”
“出去!”
盛谨枭出声,语气中透着隐忍的怒气。
对于这个女人,他心里最初是因为赵翔的死而愧疚,知道她的心思,他自知无法回应后,也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如今,他是痛恨的,如果不是她,也许他和颜妮就不会错过,不会造成这么惨痛的误会,没有这个误会,后面颜妮也许不会被齐喻枫和段云桀欺负得那样惨,吃那么多苦头。
那时他们都已经约好了,她大学志愿填到京城这边的学校,她跟他一起回家,等她大学毕业就结婚……
是她毁了他们美好的一切,他该恨,可是也只能恨,却什么都不能做。
或许,他更恨的人应该是他自己。
温雅静没理他的怒斥,透着血丝的眸子悠远而空洞,“枭子哥,是我错了,是我害的她,当年我找了她之后,我怕她会找你,所以才故意说肚子疼,让你陪我在医院保了几天的胎,我故意将你手机掉进厕所里,让她找不到你……”
“闭嘴!”
盛谨枭怒喝,双目狠狠地瞪视着她。
陆青炆去拉她,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温雅静不理不听,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继续道:
“在医院的时候,是我要塞卡给她,她不要,所以才拉扯,当时我看到你来,故意摔倒在地,我亲眼看着她倒下,我看着她身上流了好多好多血,白色的裙子都染红了,我看着她,就这样看着她躺在血泊里,却不提醒你一句,还一边捂着肚子喊疼,其实,我是怕你回头看她,怕你会丢下我……”
“操,老子让你闭嘴,给我滚出去!”
盛谨枭额角青筋暴露,眼神狠戾而猩红,拳头捏得咔嚓作响,浑身透着一股喷发地暴戾气息,最后实在忍不住,一拳砸在大腿粗的铁柱上。
温雅静看着他血肉模糊的手,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般,流个不停。
“枭子哥,你也恨不得杀了我吧,可是你不能,呵呵,我知道的,当有一天你知道了真相,一定会恨死我的,可是我爱你啊,在你不知道的时间里,爱了好多年,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本来是去找你的,可是我……我走错了房间!”
她进错了房,才有了和赵翔的那一夜,才会阴差阳错地和他走到了一起。
从始至终,她爱的人便是他。
她接近赵翔,就是为了能更靠近他。她希望他能注意她,赵翔说他喜欢能独当一面,不那么粘人的女孩,她努力去学着,然而,。
只是他不知道而已,或许知道,只是他不爱,所以才装作不知。
她希望他能注意她,赵翔说他喜欢能独当一面,不那么粘人的女孩,她努力去学着,学着做个知性独立的女人,学着成为他喜欢的那种女孩。
然而,不管她如何借赵翔的名义,频繁地出现在他面前,他始终不会多看一眼。
“他不能杀,我能!”
掷地有声的话声刚落,同一时间响起地,还有“嘭”地一声枪响。
------题外话------
咳咳~欠的字明天补上哈~

☆、第九十八章终结一切

颜妮身边不是何时多了一个带着墨镜的红衣美人。
一头又长又炫得大波浪卷发,红色皮质风衣,一双白皙匀称的修长美腿亦是被一双红色的过膝高筒靴包裹着,她的唇很红,风衣的领口开得很低,露出里面红色的胸衣,和那深深的沟沟。
整个人只有三种颜色,红,黑,白。
红的衣服,黑的墨镜,白的皮肤,她就像是一团热情四溢的火,妖冶,媚惑,风骚……霸气。
她肩上扛着同颜妮手中如出一辙的大家伙,在开了那一枪之后,枪口还冒着青烟。
然而,底下却因为她那一枪而乱作一团。
在千钧一发之际,盛谨枭扑身挡在了温雅静面前,那子弹结结实实没入了他的背脊。
“头儿!”
“枭子!”
……
张凛,陆青炆他们惊慌地扶住他,温雅静则是呆愣地看着眼前神色决然冷沉的男人,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久久才涩涩又惊恐地喊了声:“枭子哥,为什么?”
盛谨枭脸色苍白,疼痛让他刚毅俊美的五官有些扭曲,“我欠赵翔一命,如今还了,你虽是赵俊的母亲,但你已经不配做为一个母亲,以后赵俊就由我们盛家和他爷爷奶奶抚养,至于你,有多远滚多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一段话说完,盛谨枭身子晃了几下,额角已经布满了蜜汗。
这一枪,就当是他还对赵翔的承诺,且还他一命,他不要看着她在他面前死,他不要他和颜妮之间还承载她的命,这份愧疚他背负了多年,让他心爱的女人受到永远都不可能愈合的伤痛,他不想再背下去。
温雅静心脏就像是被人硬生生捣碎一般,心口剧痛,“枭子哥,对不起,呜呜……”
原来爱而不得不是最痛,最痛的是被心爱之人漠视得如此彻底,他宁愿死,也不愿和她有半分瓜葛,更不愿就此记住她。
自从颜妮出现后,她一直害怕这天的到来,后面得知颜妮失忆,她庆幸过,她想方设法地去拆散去破坏他们,甚至不惜利用她的儿子,就是害怕会有这么一天。
她害死了他的孩子,她就知道,他一定会怨恨她。
杨峥和一众特种兵们对颜妮他们怒目而视,同时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却也不敢随意开枪。
“你们逃不出去的!”
杨峥将眼神转向颜妮,黝黑端正的脸肃穆而冷沉,“小嫂子,你的心是寒铁做的吗?头儿纵然有错,那也是他的无心之过,他待你这般好,难道就抵不消那份错?”
颜妮没理他,亦是没有分半分眼神给下面那个为其他女人挡枪的男人,而是转眸看向身边的红衣美人儿,挑了挑眉,“你怎么来了?”
“你还有脸问,奶奶地,杀几个人而已,你丫的磨磨唧唧地,我们以后还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尽情泡男人了!”
孟小裸语不惊人死不休,颜妮对于她偶尔抽风的性子早已领教过,她抽了抽嘴角,心里沉重压抑的感觉却也因她的话而缓和了些。
孟小裸眼神看向下面,枪杆子一抬,“既然他要替她死,那咱们也不能拂了他的意不是!”
杨峥和张凛手中的枪口直直抵着孟小裸,神色肃冷刚毅,“别妄动!”
颜妮淡淡看了他一眼,瞄着油桶的枪口不动,左手的迷你手枪却对准了某个男人的心口,“我自己来!”
所有人具是一愣,而后枪口又转向她,“我们喊你一声小嫂子,那是因为头儿,如果你要如此,那别怪我们不客气,我们是军人,你应该知道,牺牲对于军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张凛这会儿也褪去了客套,眼神冰冷而决然。
他们是军人,军人的职责是捍卫一切该捍卫的,战场上,只有敌人和战友,就算那个敌人是你父亲,也不能有半分心软。
“都退下!”
盛谨枭漆黑如墨的眸子直直盯着颜妮,出声厉喝,声音有些中气不足,但那股威严冷冽的气势却是不减。
“头儿,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让你有事!”
张凛说的决然,一向嬉笑怒骂的脸庞这会儿肃然冷静,透着军人惯有的铁血刚正。
“退下,这是军令!”
“头儿!”
张凛嘶吼,痛心地看着他,“她摆明了想你死,别指望她对你留情!”
“那也是我欠她的,我对得起所有人,可是我对不起她,今天如果我死在这里,谁也不准对她们出手,让她们走!”
“枭子!”
陆青炆皱了皱眉,不赞同地叫喊了一声。
盛谨枭没理他,看着颜妮,肃冷的寒眸划过一抹温柔,“如果这样你会快乐,那么开枪吧,盛太太!”
一句盛太太,从他嘴里吐出来,温柔而缱绻。
他记得她曾经说过,她的快乐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如果这样对她来说,会快乐,那么,他愿意用命去换回她的快乐,换回那个明媚如朝阳一般的女孩。
以后的日子,没有她的陪伴,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度过每一个日夜,他不想被无尽的懊悔思念与疼痛侵蚀着,如行尸走肉一般活着。
所以,他心甘情愿去成全她的快乐。
他不欠所有人,却独独欠她幸福,这一次,就让他放下理智与责任,将命交之于她手中。
颜妮面无表情,迷离的媚眸透着一股冷然之色,“你以为我不敢?”
盛谨枭笑,从未有过的温柔笑容,印在他那张苍白冷峻的俊脸上,让他冷硬的五官看起来生动柔情,“离开这里之后,将手术给动了,以后记得少抽烟,少喝酒,忘掉过往的一切,开开心心地过日子。”
“操,表演什么情深似海,盛家男人,没一个好鸟!”
孟小裸不耐烦,举起枪就要动手,下一秒,一声枪响,而底下的男人,应声倒地。
“枭子!”
“头儿!”
底下又是乱作一团,急救的急救,传讯支援的传讯支援,有的则是枪口抵着楼上的颜妮,手因为气愤而颤抖,眼底渗满了怒恨与怨怼。
盛谨枭艰难地拉下张凛手中的枪,“她是我……老婆,永远都是,你若认……我这个兄弟,就……放她走,更不要……为了一个我,而牺牲这里……所有的弟兄!”
“头儿!”
张凛眼眶有些湿濡,多少年的风雨同舟,并肩作战,多少次他将他从死亡线上拉回,在他心中,他早已不仅仅是一个上级那么简单,更是生死与共,重逾自己生命的兄弟。
迎视着他坚决祈求的眼神,张凛仰着头,含泪将枪放下,他放下枪,其他人也都沉默地收了起来。
温雅静看着在她面前缓缓倒下的男人,她记得他的背影永远都是挺拔的,如一颗屹立不倒的青松,给人一种顶天立地的悍然之姿。
如今……
这是她爱了好多年的男人啊!
可是因为她的一己私念,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还害得她俊俊……
想到这里,她眼底划过一抹凄然之色,趁所有人皆在注意盛谨枭之际,一把抽出距离她最近的陆青炆腰间的军刀,决然地捅进了自己的心脏。
“雅静!”
陆青炆惊叫,极快地伸手抱住她下滑的身子,“你……”
一个“你”字出口,他也找不到词来形容,只能痛心地看着她。
温雅静笑着,嘴角溢出了大量的血丝,她没看他,而是痴痴地看着盛谨枭,“枭子哥,对不……起,我只是……太爱你了,还有,你并没有……对不起赵翔,那次你们的行……动,是他……泄的密。”
说话的同时,她扯下脖子上挂着的东西,用红丝线穿起来的一枚戒指和一把精巧的钥匙,“这钥匙……你可以……找到答案,我对不……起赵翔,更对不起我的……俊俊!”
最后一个字落,她人也倒在了陆青炆怀里。
“雅静……”
站在二楼的颜妮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切,神色木然而平静,她手中银色的手枪还冒着青烟,她看着他慢慢地倒下,看着他嘴唇蠕动着,无声地说着“我爱你”,面上无悲无喜。
只是拿着枪的左手,却在微微颤抖着。
终于结束了。
这份仇困扰了她六年,每每想到这些人还光鲜亮丽地活着,而她却要承受着每夜噩梦的折磨,她心里就不甘,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份不甘就像滚雪球一般,越演愈烈,最后变成她的心魔,让她无法挣脱出来。
如今,该死的都死了,该伤的伤,比所有的一切比想象中要顺利得多,她想,她可以重新开始,以后每晚可以睡好觉了。
可是,那股从心底深处滋生的荒凉是怎么回事儿?
那一阵阵针刺般细微的疼痛是怎么回事儿?
那不自觉偏掉的子弹又是怎么回事儿?
孟小裸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她打偏了的一枪,在她的印象中,颜妮身手虽然不及她这个武术冠军,可是枪法却是略胜她一筹,标准的百发百中,弹不虚发。
心微沉,她握住她微颤的手,“该撤了,姐男人还在床上等着姐临幸呢!”
不再看下面一眼,两人侧身从一扇小窗户顺着绳索滑了下去,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海域,黑沉沉一片。
在她们滑下之际,轰轰地声响在暗夜中格外洪亮,不久,一艘快艇由远及近,破水而来,两人一前一后纵身跃下,快艇似乎连停顿的时间都没有,便以极致的速度,冲向黑暗的海平面。
仓库里,在盛谨枭坚决要放她们走之后,便没人再去理会她们,在她们离开之后,救护车,警车什么的,都来了。
一场交战,时间看似缓慢,却也紧紧用了一个小时都不到。
盛谨枭身中两枪,身上的伤本来就没好,救护车没到,他便昏迷了过去。
温雅静是抱着必死之心,那一刀直接捅进了心脏,还没到医院,便已经断了气。
倒是齐喻枫这个奇葩,众人本以为他心脏受伤,又过去这么久无法脱身急救,不会有活命得可能,没想到还有一口气儿吊着,送进医院之后,才知道,他的心脏部位与他人有异,是比较少见的右心位,这才保住了一条命。
盛谨枭比他要严重得多,尽管颜妮那一枪偏了,可他好似自己放弃了般,子弹取出来了,人却一直都没醒来。
当然,他受伤的事儿,在昏迷之前,便勒令张凛、杨峥和陆青炆他们一致对外封口,只说是与歹徒交战中才受的伤,所以,除了进入仓库的利剑二号小组的特种兵和齐喻枫这个走了狗屎运的幸存者外,谁也不知道,颜妮出现在那场与绑匪交战中过。
经此一事,梅玲像是一夜之间苍老了数十岁一般,每天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心里各种叹气,悲伤之情溢于言表。
绑架案的事儿,经过调查,从段霖的手机中得知,居然是温雅静与段霖合谋演的一出戏。
早在段霖潜逃到这边之时,他便早上了她,各种威逼利诱,最后在段霖保证不伤到赵俊的情况下,一心想除去颜妮的温雅静答应之他合作了。
温雅静身上带有隐形窃听器,所以段霖才能精准地知道他们的追踪和部署,让他们的追踪搜索变得困难。
盛谨枭有所察觉,这才强制勒令温雅静去医院治伤,目的就是为了支开她。
一场精密的布局,毁在颜妮的不配合之上。
或许在他们看来,颜妮既然嫁给了盛谨枭,若是想要好好在盛家过日子,定然会抵不住盛家人的压力,而前去交易,只是,他们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颜妮并没有这个心思,更是一早便盯上了段霖,就等着他动手。
与其说这是段霖和温雅静两人的局,倒不如说是他们往颜妮这局死棋中跳。
他们千般算计,万般使坏,都不会想到,从一开始,颜妮便为他们布了一局大棋,不怕他们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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