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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雨棠和花间一壶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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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心里清楚,廷争压下一派便要再起一派,他还要护着他的宝贝二儿子,护着他的亲亲姚子贤,所以他更乐意夹在两派中间釜底抽薪。
我不把这事办妥了,楚成必然首当其冲成了丢车保帅的车,十有八九要折了性命顶掉这笔烂帐。
杨天泽这个混帐王八蛋,他好好地凭什么就看上了我?想起他我就觉得恶心!
宇时把我又往怀里收了收,捧起我的手慢慢地呵气。
“曜寒,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下去吧。”
我点了点头,拉着他轻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我们俩要去做件捣蛋的事,所以我们俩一人手里拎着一桶狗血,手拉着手在城里慢慢晃悠。
我们要用这狗血在城里刷出百十条标语来造谣,然后借此去捉张得才。
这主意不是我的,是黄易的。
黄大作家在《大唐双龙传》中对造谣的作用,影响以及实施效果作了非常明白而浅显的论述。
黄大作家还教导了我们造谣的方式方法和诀窍,要快,要准,要狠,要够掰,要一针见血,要有中生无。
其实那情节我早就记不清了,可是精髓我还是领会了的。
这字写完了也就天亮了,肯赶早出门的都是贩夫走足,只消一会儿这十里八乡的就都知道那山匪抢米的大案都是张得才一手策划的了。他张得才手脚再快,本事再通天,他也遮不住这些谣。再加上他平素人品不怎么好,我这么真真假假地一骗,绝对一栽一个坑。
没办法,张得才这家伙的确藏得很深,明着肯定不成了,那我就来阴损的,来出其不意的,来个直捣黄龙,不在外围摸黑瞎转悠了。
明天我就要‘大驾光临’于安城了,这事选在今天折腾,自然是最好最合适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宇时写字,宇时用是人家当兵器的判官笔,写起字来像是舞剑,张狂飞扬,带着内力,入墙三分,看得我直笑,
“宇时,你这是造谣还是写剑谱呢?”
“不好看?”宇时眉毛一挑,“不好看你写!”
“好看好看,”我忙谄媚,“哪像我的字,瘦得跟豆芽似的。”
“你就瘦得像豆芽,我也不指望你能写出什么好字了。”
边儿去,分明是我怕露了字迹,这才委任于他的!装什么装?
天已经蒙蒙发亮了。
凌晨的风最寒,冷得一阵紧似一阵。
我们搞定了最后一面墙,跟着就往我的驿馆冲去。
于言已经被我踢回去知会小七捂床了。
出来的时候没想到于安会这么冷,什么也没准备,这回只能靠我家宇时当暖炉了。
驿馆的仆役已经起床打扫。
我们在于言的指引下翻墙越户直奔我那独门独院。
正房还亮着灯。
我们推门而入,看见小七正坐在桌边打盹。
小七是个好同志,小七是忠仆,只可惜小七是对皇上好,小七是对皇上忠。
所以我尽量无视小七。
我拉着宇时悄然从他身边走过。
小七一个瞌睡,醒了,“主子,您可算回来了。”
我打哈哈,“是呀,刚办好事,事难办嘛。”
“主子辛苦了,奴才这就去给主子端热水来擦面。”
“不用不用,我累了,直接睡,你下去吧。”
“是,主子。”
真听话。
可惜不是听我话。
小七一转身,变戏法似的拿出个手炉,“这是皇上给主子备下的,说是于安天寒,主子体寒,怕主子冻着,特意叫奴才给主子带上的。”
宇时倏地拉紧了我的手。
我则倏地流了一滴冷汗。
这混帐,赏就赏,居然赏他自己的龙纹炉,这我能用么?
我点点头,“哦,放那吧。”
小七放下手炉,又拿出一个小瓶子,“这也是皇上叫奴才带来的,说是主子腰上有伤,要奴才替皇上好好照顾主子,每天都给主子按按腰,免得累着。”
宇时又用力拉我,几乎要我的手骨攥断。
其实我比他更气愤。
“我挺好的,我要睡了,你下去吧,啊。”
“那主子要不要先喝点奶茶暖暖身子,皇上特意吩咐……”
“不用不用不用……”我直接把小七推了出去。
我XX你个杨天泽,你是未卜先知还是怎么着?你故意叫小七来搅和我们俩的吧。你真他奶奶的讨人嫌。
关上门,回头看见宇时,果然面色不善。
“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你?”
“怎么可能?”
“他不说他五年前就看上你了吗?”
“那也是他的事,关我什么事啊?”
我拉过宇时,“他一肚子坏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还真信他说的啊。你看看这手炉,这哪是怕冻着我啊,这是怕我不记着他的恩典,故意赏他自己的。”
宇时反手抱紧了我,“曜寒,你是我的。”
“我当然是宇时的,谁说不是了?告诉我,我替你去砍了他。保证见一个砍一个,见两个砍一双,遇佛杀佛,遇祖灭祖,绝不手软心软。”
“行了行了,”宇时噗地笑了出来,“你就和我耍嘴皮子吧,全是虚的。”
我也乐了,“实的也有,等今天这事儿办完了,哥哥陪你大战三百回合。保证你是先趴下的那个。”
“滚!”
***
风光大驾。
真想不到我梁曜寒也有这么风光的一日。
除了呼的是千岁,其他的和皇上也没啥区别了。
宇时扮成了侍卫站在我身边装酷。
我端端正正在坐在他的身边暗吐。
实在是不受了这些个阿谀奉迎,真比皇上的狗血剧还肉麻上三分。
还好不用忍上太久。
一受完这一波又一波的礼拜,我挑起了眉毛,拿腔拿调,“张员外,这城里城外的大字是怎么回事呀?”
张得才一听,咚地一声跪地上了。
“草民不明,还请侍君主子明示。”
“明示?”我嚣张地一哼,“你以为上点墙粉就能粉饰太平了?”
张员外的脑门冒汗了。
“本宫原以为张员外是个为国为民的善人,本宫还想替你上报皇上嘉奖,不想你却是勾结山匪,强抢他人米粮的歹人。”
张员外的身子抖了,抖了好几下,这才想起来趴地上叫唤。
“梁主子,这是冤枉草民啊。”
冤枉?谁说的,我这怎么是冤枉呢?
我这是把你泼出来的脏水再泼给你。
你不顶就得楚成顶。
楚成不能顶,那当然是你顶。
总之本宫就是看中你,拿定了主意要把这一身的脏水全泼给你了!
 。cmfu。
第二九、三十章
    二九、
我哼了一声,“冤枉?那倒是谁冤枉你?你说说看,本宫也好向皇上回话。这百十来条的大字你能刷刷墙粉盖上,这悠悠众口你也得本宫出个原由堵上!”
张得才更汗了,他想说话,可我不给他机会,我接口道,“本宫这次下来就是要办好两件事,一就是要赈好这灾,二就是要查查清楚究竟是哪家的山匪这般张狂。”
我看了一圈,看得众人连连点头。
我也点点头,“这第一件事好办,本宫看这堤也算是防住了,只要集好粮米衣物安置住灾民便算做好了。”言外之意,我可什么都不管,我就管能不能赈好灾。
我看到众人抹汗一把,似乎小松口气,觉得他们应该是领会了我的意思。
我继续发话,“这第二件,本宫本来也觉得好办。这折子上得周全,本宫原以为只要替皇上验验这人证物证便罢,想不到这倒演了出‘贼喊捉贼’的戏文。别的没变,只是主谋易了,挺有意思。”
张得才一听就慌了,立刻叩头喊冤。
于是我继续泼水,“怎么,张员外,你是说这事还有别的人参合?”
张得才不敢说话了。
我立刻笑容可掬,“还有谁参合?你说,本宫给你作主,按祁律,供出同犯,可以减罪一等,这事本宫一定给你记下。”
“没有,没有,草民不是这个意思。”
嘁,量你也不敢说有。
“没有最好,其实本宫也不相信张员外是这样的人啊。可是本宫得尽职,就费劳张员外先去牢里住上几天吧。”
可怜的张老头,俺们小成可正等着搓扁揉圆你呢,他借了不少魔教逼供的秘宝,你可一定要挺住才好啊。
***
芙蓉绮帐还开掩,翡翠珠被烂齐光。
长愿今宵奉颜色,不爱吹箫逐凤皇。
诗是这么念的,心里是这么想的,可该办的事还是得办。
省里的官们我也谈了心,一群人哼哼哈哈的当然也没说出什么实质来。
估计这些官是被我的‘不懂事儿’吓着了,现在是要粮有粮,要人有人,一个个都听话的很。所以我把事统统扔给楚成,让他自己去忙活吧。
至于我么,我当然是抱美人呀。
抱美人可是个体力活,尤其是抱一个精力旺盛的美人。
美人一早醒来对我上下其手,我立刻无语了。
撑开睡意尚且朦胧的双眼,我以最纯良,最脆弱的眼神可怜兮兮地看向美人,“宇时,再玩你就是奸尸了啊。”
美人不懂怜香惜玉,一翻身又把我压在了下面。
还好他没动,只是不情不愿地来了句,“你以为我想啊,要不是你太妖精,谁跟你折腾呀!”
得,成我的错了。
“是是是,我是妖精,大教主要作法除妖,本妖应该虚心受降。”
宇时灿然一笑,拍了拍我的脸,“本教主早就把你降伏了。你老实呆着吧你。我给你上药。”
瞬间老泪纵横,这孩子终于知道关心我了。
不过我还是把他的好意踹到了天边。手法太烂了,我宁愿自力更生。
边收拾自己边胡思乱想。
你说这杨天泽,好好的一个皇上,堂堂的一个九五之尊,他怎么就那么热衷于伺候他的男宠呢?他那纯熟度绝对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出来的。是为了姚子贤?有可能。听说那两人十四五岁就有奸情了,这算一算也八九年了,也该练出来了。
他还记着我那些个那个啥,这才是发神经。
没入宫时我总怀疑他的智商有180,入了宫我才知道,他的智商是250,居然把脑子用到了那方面,果真是太聪明了。
宇时又贴了过来,摸了摸我的肩膀,一脸怨怼,“你这个什么时候能消啊?”
我瞄了一眼,看到了出宫前那混帐故意用内力嘬出来的吻痕。
“还要一阵吧,回头我再想一想办法。”
宇时倏地又抱住了我,“梁曜寒,你是我的。”
我笑了,这孩子,居然还赌着气呢,我说,“没错,我是宇时的。”
花力气安抚了小孩子,然后和宇时勾肩搭背地出房,我望了望三天没见着的太阳,只觉得晃眼。
但很快我就发现更晃眼的了。
是小七。
小七用他那愤怒的眼神第N次来杀我了。
我搂紧了宇时,对着小七灿然一笑,小七立刻转身出门了。
嘁,你主子都没斗过我,就凭你?太嫩。
宇时立刻笑了起来,“曜寒,你这样明目张胆,非得把那男人气死不可。”
“他舍不得。”我也笑了。
宇时一愣。
我捏捏他的鼻子,“别想歪了,他是舍不得我这颗棋子。现在我已经把局搅了起来,就算他心里十二分地想凌迟了我,也会先忍下来。他太聪明太理智了,反而比较好欺负。”
宇时把我抱得紧了些,“曜寒,干脆咱们走吧。你跟我去魔教,我养你。”
我笑,“现在还不行,事情已经搅起来了,半途放手,首当其冲倒霉的就是楚成,还有这些百姓。不过没关系,我们一起想办法,一定可以脱身的。”
“曜寒,你真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有。”
“可是……”
“主子,楚大人求见。”
个破小七,还有个楚成,都没个眼力见!
还有宇时,宇时也不是好孩子,非要手拉着手地跟着。
这一群人都犯毛病了。
楚成先看了我的脸,然后就盯住了我的手。
我大大方方地把手亮给他看,让他看清楚,我握的就是宇时,尚宇时。
楚成本来就在猜测我俩的事,现在总算明白了。他白了我一眼,可看到宇时,还是老实了。
我笑得开心,把宇时拉在身边坐好,看到了桌上的荔枝,随手捡了扔给楚成,跟着自己也剥了一颗,“别跟我苦着张脸,跟我欠你多少钱似的,尝尝,妃子笑。我挺喜欢吃的。”
楚成接住荔枝握在手里,屈指严肃地敲了敲桌子,“你不是喜欢吃核桃么?”
这孩子,就爱和我抬杠。
“那不是因为北方不产荔枝么。”
“我这儿也不产。”
我停了手,这孩子,叫我提防别人就直说呗,居然绕了这么大个圈。
“小七,这荔枝是怎么来的?”
“回主子,是皇上,皇上说……”
“你不用说了,”我赶快截住了小七,“你下去吧,我和楚大人还有话说。”
“可我和你没话说。”楚成忽地站了起来,把荔枝重重地扔在了桌上,“妃子笑是吧?梁曜寒,你可真行。”
楚成走了。
宇时也和我反了,他一掌打碎了全盘的荔枝,头也不回地走了。
可这还不算完。
这两个火爆的一出去,明七跟着就进来了。
明七看都不看桌上的残渣余孽,只瞪着我完全不把我当回事,
“主子,皇上从没对人这么好过,就是对姚主子,也没这么费过心!”
明七说完也走了,只留下一个彻底无语的我晾坐在了厅里。
我X你个杨天泽,整我是吧?你等着,我和你没完!
三十、
江叶来了。
这我不意外。我把张得才收了监,皇上要是不趁机捞上一笔那才不正常。
但江叶来得太巧,我就比较意外了。
这边楚成刚摔了我的桌子,宇时刚砸了我的盘子,小七正气哼哼地指责我的不识好歹,那边江叶就来了,我实在是很意外。
江叶说他私服来的,所以来得突然,那我也只能点头称是。
江叶看着我,诡异一笑,“怎么,过得开心不?”
我踢了他一脚,“正烦着呢。”
楚成不见我,宇时不理我,小七就像皇上的阴魂,飘来飘去地吓人。
江叶推了一把我脑袋,“行啊,敢明目张胆地给皇上扣绿帽子。”
得,果然来得猫腻,“胡说,除了小七、于言和楚成,没人知道。”
“谁说的,我不也知道么?”
我哼地挑了挑眉,他杨天泽爱说给谁听就说给谁听,反正最丢脸面的那个又不是我。
江叶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番我的脸,然后笑了,“看来是铁了心了,全然不怕呀。”
做都做了,现在才说怕有什么意思?所以我白了他一眼。
江叶叹了口气,用手支住了下巴,“看来我们小泽是真没机会了。”
江叶又叹了口气,又换了只手支住下巴,“小寒,你对我们小泽真的一点儿都没动心?”
“没有。”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们……”
“我说没有就没有。”
“哎,你那么急着否认做什么?”江叶跟着就捅了捅了我胸口,“有问题哦。”
“少来,”我无力地送他一白眼,“江大说客,有什么话,你就一股脑地都说了吧,别绕圈子啊,累。”
“不行,那多没情趣?”
“那我不听了。”
“哎,不要嘛,人家很想说的,不说人家会很难受的,人家难受就会……”
“滚。”
江叶终于发现我是真火了,敛起了神色。
“小寒,本来我不想插手你们的事的,可是小泽十二岁就薨了父母,我一直都把当我的亲弟弟……”
“所以你卖了我?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点?让你欺负多了,所以你上瘾了?”
“梁曜寒,我江叶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你自己清楚。别的不说,就光凭着这些年你为了我和雷越出的那些力,我也不能亏了你。”
“然后呢?”
“我很担心你。”
我哼了出来。
“你这是做什么,”江叶也板起了脸,“梁曜寒,你至于为了一个男人就和我这做朋友的翻脸么?你就那么重色轻友?”
我抽搐了。
江叶,无敌了,这种话也就他这厚脸皮才能说得出口。
江叶跟着叹了口气,“你们俩个,真是冤孽。”
他奶奶的,终于说了句人话,我俩的确冤孽,我很冤,就为了他杨天泽造的孽。
江叶给我倒了杯茶,“小寒,事情搞成这样,我也没想到。这事我也有错,我先说,你先听着,等全听完了,我随你处置。”
我端起了茶。
江叶接着说道,“本来你们也没什么,小泽他从小长在宫里,偶尔见着你这么个新鲜的,还是在那么情致的一个地方,留下个难忘的印象也纯属正常。后来你投了我的门,见我郁闷不是逗了我不少乐子么?小泽那时比我还压抑,所以我就又把这些乐子都说给他了。这一来二去的,他对你也就慢慢上了心。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我入宫后,是带着伤回来的?”
我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于是点了点头。
“那就是小泽打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这我上哪知道去,你可别说是为了我。
“就是为了你。”
我无语了。
“就是那一次,我逼你陪我作戏给雷越看。本想着气气雷越,结果雷越没骗成,倒是让他信了。小泽就是为了这事儿打了我,他以为我在玩儿你。那时我才知道他对你有多上心。这傻孩子以为我想娶你,连赐婚的召书都写好了,礼单长得能砸死人,十有八九都是赏你的。”
我不信。“我怎么没听说,那礼单既然没赏,哪能轮到你看?”
“个小破孩子,”江叶捏住了我耳朵,“不是说好了先听我说么,不许插嘴。”
个死江叶,你找踢!
“你不信是吧?我们小泽就这么纯!你别看他天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的,可真喜欢上谁了,那绝对比什么都上心。你看看敬德,看看日进。”
“再看看姚子贤是不是?”
“没错。”江叶跟着就眉目一挑,眼角全是狭促,“哟,你这不是吃上醋了吧?”
这王八蛋。果然欠踹。
江叶拍了拍了和我对踹的靴子,笑了,“老实说,我觉得姚子贤争不过你,小泽和姚子贤老夫老妻这么多年……”
“得了,我没兴趣听他的情史。”
“你看你,说你妒你还不承认……哎,别踢了,我继续说正事。正事就是姚子贤太端正,贤是贤,可跟白水似的,过不出滋味,所以我们家小泽是真喜欢你,和你有味儿呀。”
“滚。”
“嗳,你也别说兄弟不帮你。话是这么说,小泽对子贤那感情也忠得很,两个人从小就长在一起,小泽把子贤当亲人似的护着,除了敬德怕是谁也比不上。”
“我看他算计姚家算计得也挺开心的。”
“这爱是爱,事是事,当然得分开算嘛。”
呵,这皇上果然就是皇上,就是想得开,分得果然比谁都清楚。
江叶继续开掰,“就是看着你们中间有姚子贤挡着,所以当初我可警告过小泽,要他好好想清楚了,要是真图你一时新鲜,那就别动你。那,你也知道,这人一谈上恋爱头脑就发热,非要一根筋扭到底不可,总觉得这爱必然天长地久,这天下除了自己没人再可给他幸福了。等我再想起这事时,他已经逼婚了,我也就无话可说了。至于他逼你那手法么,这我已经替你训过他了。就算被你气着了,那也不能那么胡闹啊。不过你也不能太怪他了,他……”
“你先打住。”我可不想听这些开脱,我只想领会江叶的中心思想。我说,“是兄弟就别绕圈子。你直说吧,你究竟想我怎么做?”
“你先说说,你想怎么做?”
嘁!!就是这样我才讨厌聪明人。遇着事总要自己藏着掖着不说,还一心要先把你套个干净,然后他再随机应变。
懒得和他绕,我放了直话,“一,我爱尚宇时;二,该办的事我照办;三,我不会喜欢皇上的,要是他真像你说的这么好,那他就别来为难我。”
江叶沉默了。
江叶静了半晌,沉重地叹了口气,“好,我知道了,我会尽量帮你,真这么闹下去,我怕谁也受不了。”
送走了江叶,我闷在屋子里一个人琢磨。
江叶的话,我不信,至少我不能全信。
皇上这人心机重,感情牌也打得高明,难保不是玩什么花样。
说实话,不信还能让我舒服点。
如果皇上只是皇上,而我只是我,那他从头到尾的这些算计,我还可以称得上愿赌服输,甘拜下风。可如果把这个人换成一个口口声声喜欢了你五年的人,你说你觉不觉得碜?
这喜欢都算计成这样,这我要是傻乎乎地一头栽在他的石榴袍下,这我不就真成了任人鱼肉,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傻X了吗?
真是从心底泛凉。
青天白日,艳阳高照,可我还是连打了好几个冷颤。
还好我喜欢的是宇时。
还好我入宫前,心里先装下了宇时。
小七进来了,给我添了点儿茶,依旧没忘白了我一眼,还气哼哼的。
我叫住了他。
我说,“小七,皇上给你什么好处了,让你这么嫌弃我?”
小七脖子一梗,“皇上救了小七的命。”
得,又一恶俗。怪不得跟皇上的小话筒子似的。
我说,“那皇上的事,你都清楚?”
“那当然。”
嘁,小样,你等着。
我说,“那你说说,皇上喜欢的是谁呀。”
“姚主子。”
我冷冷一笑。
小七忙加上了一句,“皇上也很疼主子,皇上……”
我可不听那个,“小七呀,你再说说看,这宫的人都怎么看我?”
小七怔住了。
看来这小七真挺纯朴的,怪不得配给我呢,以前可真没发现。
小七小声小气地回话,“主子,那是别的主子嫉妒您。看不得皇上对您好,这才编排您,说您是皇上的棋子的,您别信他们的。”
我笑,“如果那是真的呢?”
小七不说话了。
我说,“小七呀,你是好人,回去我就跟皇上说说,你还是调去别人那吧。跟着我,没前途的。”
小七又默了。
默了半天,竟然默出句让我吐血的话。
小七说,“小七不要前途,小七只想按皇上的吩咐好好照顾主子。”
我无语。
小七又说,“皇上说了,奴才最大的事就是替皇上照顾好主子。”
我更无语。
“皇上还吩咐奴才,无论主子做了什么事,都让奴才尽心尽力地照顾好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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