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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雨棠和花间一壶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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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楚成,我又迎来江叶。
江叶这次来得也很巧,所以我很无语,我真是服了他们兄弟两的心计和毅力。
江叶这回不啰嗦了,开篇第一句,“梁曜寒,算我求你,看在咱们这些年的情份上,你先帮皇上挺过这一坎,好不好?”
我立刻不耐烦,“我不是正给他卖命呢么?”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我就是故意曲解你的意思,你能怎么着?
“梁曜寒,你既然选择了站在皇上这一边,你就不能多尽点力?”
我抽笑,“你们还想我怎么多尽力呀?”
江叶闻言一怔,跟着叹出口气来,“真是,为了你们,咱们快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没办法啊,你要忠于皇上么,你们是亲戚,所以就算你们合着伙地算计我,我也很理解。”
江叶居然又笑了,“梁曜寒,你这气堵得,真是……闹了半天,你就是嫌他算计你了。”
“江叶,你那脑子不是人脑子。”
“我是神算子下凡。你肉体凡胎,理解不了的。”
我又被他逗笑了。
江叶扯了扯我的耳朵,“那本仙就免为其难,给你算一算。”
无聊。
“梁曜寒,我问你,你都讨厌我们小泽什么啊?”
“没什么讨厌的,就是怕他算计死我。”
“这样啊,那你不用怕了,他不舍得。”
我闻言很认真地盯住了江叶,“江叶,我说皇上也常对你藏心瞒意吧。”
“废话,他是皇上,有些话当然不能对任何人说了。”
“那你凭什么就相信他是真喜欢我?”
“那你凭什么就不信他是真喜欢你?”
“江叶,现在是你要说服我,不是我要说服你,你爱。说。不。说!”
我甩袖子要走,江叶一把拦住了我。
“梁曜寒,你说,谁不想找个贴心的人过日子?”
“我看姚子贤挺好!”
“姚子贤?姚子贤根本就是要往死里逼他!”
“大哥,你何必说得这么危言耸听?不就是不同意皇庄的徭赋改革么?说说清楚不就得了。”死狐狸口才那么好,搞定个姚子贤还不是轻松加愉快?
“梁曜寒,你是真不懂还是给我装糊涂?要是你最贴心的人带头反你,你受得了么?”
我挑了挑眉,耸了耸肩。我已经干过了,现在正后悔呢,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江叶显然是会错了我的意思,态度倏地又软了下来。“嗳,我不是那个意思。小泽对姚子贤他……这么说吧,他们认识都二十年了,就算是没有这层关系,不,应该说就算是有了这层关系,那也和亲人差不多了。没错,他们现在就像是亲人,亲兄弟,和爱情不一样。”
我又耸了耸肩,上了床的亲兄弟,原来是兄弟文呀,禁断之恋,我挺爱看的。
江叶有点慌了,“嗳,小寒,我不是说他们没有爱过,只是过去了嘛,以前天天读书论经,再加上我的撮合……”
“那你就继续撮合呗。”
“我这不正后悔着么?我哪想到姚子贤会清高成那样啊?这也不屑,那也淡泊的,动不动就规矩,礼典。这哪是老婆啊,这是娶了个弹劾大臣。”
那也挺好啊,李二和魏征,苏跃最萌了,动不动就引经据典地证明他们有奸情。
“谏臣小泽多得是,也不差他一个,皇上需要的,想要的,就是个能明白他,理解他,为他开怀的人。不是天天用仁义礼教压他的人!”
那就是赵恩喽。赵恩和皇上那叫一个默契,皇上只消甩个眼神,赵恩就能该干嘛干嘛去了。赵恩还对他百依百顺呢——年下攻,太监受,婉儿最好这一口,只要没有Sm,那我也挺稀饭的。
“梁曜寒,你究竟在想什么?我怎么觉得你心不在焉的?”
“哪敢呀,我这不正在思考,我究竟啥时明白过他,啥时又理解过他么。”我倒是挺让他开怀的,没事儿就被他当猴耍。
“小寒,你可能确实不明白他,不理解他,但是你知进退,能和他论国事,能拔掉他一直拔不掉的张德才!”
那是我运气好。
“小寒,我问你,如果有一个人给了你一个惊艳的初遇,谈得来又有趣,还替你挡过刀剑,那你会不会动心?”
那我怎么知道。
“小寒,你们在一起也快一年了,他是不是真的眷恋你,你就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么?”
我不知道。
江叶叭地拍了我的桌子,“梁曜寒,就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你怎么就这么绝情?”
他怒了,我倒是平静了。
“江大尚书”我敲了敲桌子,“你给我边儿去,喜欢又怎么样?他喜欢我,我就必须喜欢他么?如果我人见人爱,我是不是就要去当妓,千人枕万人骑,一个接一个地满足他们啊?”
十六、
好吧,我承认,我这个人是粗了些,不够细腻,比较奔放。
可就算如此,你江叶也不用摆出这么个傻楞楞地表情吧。还摆了那么久?
江叶堵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句话,“梁曜寒,你这话说得,还真粗。”
我就这造型了!
江叶凑到我跟前,讨好地抚了抚我的背,“别气,别气,算你说得有道理。那你就看在他喜欢你的份上,帮他一把吧。”
得,又绕回来了。
好吧,我投降,“你说吧,怎么帮。”
“就想当年帮我一样,没事就逗逗他,帮他宽宽心。”
“尽量。”
“你答得这么快,是真心么?”
我挑了挑眉。
他那么欠扁,谁知道我到时候忍住忍不住啊?
“小寒,现在你是他身边唯一一个能算计他,却不算计他的人了。”
“别说得这么煽情,那姚子贤只是和他政见不同,你教他耍耍手段,掰过来不就得了。”
“哪有那么简单?反正不管怎么说,你这是答应了,那我记下了,你要反悔你就是小狗!”
我还是小猫小羊小白兔呢我!
又送走了江叶,我倚在我那颇为豪华的宫门上发呆。
我记得婉儿有说过,大意是凡是事业有成的男人,都想娶一个贤妻,养一个娇妻,贤妻给他管家,娇妻陪他解闷儿,所以男人总爱偷着养小蜜,又死活不肯和原配离婚。
我好像还叫她两手一起抓,两手都要硬,结果她甩给我一句,那叫人格分裂。
想想也是,这姚子贤,长得就跟玉美人似的,说话慢声细语的,气质好得那叫一个儒雅,整个一谪仙,这样的人要是突然撒个娇,嗲两句,“人家不干啦~~”那估计谁都受不了。
所以说太正直也不好——不懂变通,不会享受,不知道善待自己,活得干巴巴的,真没意思。
那照这么说杨天泽是把我当小蜜养了?在姚子贤那受了挫,就跑来我这寻求慰藉??
果然跟江叶一个德性,区别就是一个总想着要上床,另一个没想过要上床。
不管怎么说,重点我还是抓住了一点儿,那就是皇上和老姚出现感情危机了,结果我就容幸地“趁虚而入”了。想解决这个问题,那就是让皇上重投老姚的怀抱,我汗。
老姚那边我肯定是使不上劲了,自从秋猎过后,他就没给我什么好脸色。昨天皇上又坏了规矩跑来我这过夜,还玩了两场野战,估计他是连看见我都得嫌脏他眼睛了。
那就只能从皇上那下手了。
从皇上那下手?那不就是要和他多多亲密接触?我真想捶门痛哭啊我……我不想了,我回去睡觉,我现在腰酸背痛腿抽筋,想喝巨能钙。
我果然没有料错,姚子贤现在真是连看我一眼都欠奉。若非必要,他一定会拒绝与我同时出席,因为我的位子就在他的下首。
至于小董她们,我不想说了,我是时时刻刻准备着躲开她们。
皇上也是混帐东西,也跟着一起火上浇油,把御花园里的锦海子赏给我了。我推不掉,只好收了,结果更没法活了。
你个妖孽!我爱偷着在锦海子里养莲养鱼,那也是我的事,你替我嚷嚷什么啊?还赏?还美其名曰,那天对我过份了些,所以用锦海子当赔罪……可看在众美的眼里性质全变了,搞得我彻底成为后宫的公敌!
我说后宫的众位兄弟们,姐妹们,拜托你们张大你们那美丽的杏核眼,丹凤眼,各有千秋的如丝媚眼好不好?请你们仔细看清楚了,不是我受宠,是皇上被姚子贤气到脑抽,罪魁祸首是他,不是我!!
我可真冤呐!我是冤枉的冤!
好吧好吧,随便你们吧,我还是办我的正事去,全力促使皇上尽快重投老姚的怀抱吧。
老实说,一但从朋友的角度来看杨天泽,我真是觉得他顺眼了不少。
深情,有责任感,娶进门的老婆就算是没临幸过,他也照顾得挺不错的。至于和他有关系的,他更是上心,比如当年有个妃子因为难产死了,他就下了旨,临幸女妃之前都会赐碗避孕汤,免得悲剧重现。
但从另一方面来说,这家伙对感情确实不怎么上道,自以为是的厉害。比如说老姚吧,老姚和他吵皇庄,说到底就是在借题发挥地吃醋,要不怎么每一次吵到最后都吵到我身上去了呢?可我不能说啊。后宫最忌讳的就是嫉妒,所以我最头痛这个。一边不能点破,另一边又死活点不明白,一对笨蛋。
这不今天这两笨蛋又吵起来了么,再加上小董个死女人扇风点火,真是越发地好看。
都说一物降一物,原来这杨天泽和姚子贤吵起架来也挺没水准的,一点儿都不像跟我斗嘴时那么精明,看来这个青梅竹马就是具有先天优势呀,我得好好学学。
于是我坐在一边装傻。
边装傻边喝我的奶茶,边喝茶我边想乐。
原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啊。和菜市口卖猪肉的老王头那两口子吵架一样,关键就两点,一是翻旧帐。二是想办法让对方理亏下不了台。
结果就是一场水架。
本来一伙人正在讲皇庄冬稻的事。大家都心平气和地讨论灌溉的问题,说着说着姚子贤生气皇庄的长工仗势欺人,强挖张得才私家的水渠。小董立即见缝插针,给我扣一帽子,话中带话地暗示那是我撑得腰。我装听不明白,皇上当然比我还会装,老姚这时还比较理智,拉回了话题,小董慑于大老婆的威势,识相地沉默了。
话题继续进行。
为了解决灌溉的问题,我们达成了共识,要与户部工部的人协同作业。本来也说得挺好,可一提到楚成,立即变了味。皇上的意思,是把楚成提上来,目的当然是进一步收地,推广他的赋税改革。老姚反对,觉得现在皇庄的事,朝中反对意见太多,皇上这样做有一意孤行之嫌,太躁进。小董继续火上浇油,当然是怕楚成上来,有损他们董家的权势和利益。
于是吵架开始逐步升级了。
皇上说升楚成是多么多么的合时宜,老姚说升楚成是多么多么的不合时宜,小董浇油。
皇上说你这是舍大义而小利,因为朕收了你家大片的地。老姚不承认,说地在他家也好,在皇上手里也好,对他都一样,他就是怕皇上躁进,毁了自己的政绩,是要被谏官弹颏,史官笔伐的。小董浇油。
皇上一听就火了,朕要做的事,是为了朕的百姓,不是为了朕的名声。老姚反驳,你太一意孤行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以前你是多么从善如流啊。小董浇油。
我一听乐了,他从善如流?他那是斗不过你们姚董两家,故意装孙子,现在不用装了,当然原形毕露了。皇上肯定不会这么想,于是反驳,贤儿你以前是多么支持朕啊,总和朕同心同德,现在呢,总和朕对着干。老姚怒了,以前是你有理,我才支持你,现在是你没理,我支持你干什么?小董浇油。
小董这一次油浇得很有水平,于是这话题就有如滔滔江河奔腾不息了。不过总结下来就一句话,皇上被某只狐妖子迷了眼,要当昏君了。
我边听边偷着笑,这杨天泽,傻了,直接来一句,“提升楚成是朝政,后宫不得干涉,朕自有主张。”那不就万事大吉了。不但把事办了,还扣姚子贤一帽子,保证他日后不敢再多嘴。结果呢,他反被小董和老姚反扣一个色欲薰心的帽子,你说他能认么?他当然不能认了。不认那就吵呗,你们吵,我看乐子。
我算看出来了,这姚子贤挺爱杨天泽的,一心想辅佐他当个千古明君。可惜他在朝政上的认知远没有皇上和江叶他们高瞻远瞩,宁可暂时担些风险,也要锐意改革。老姚的目光终究短浅了些,过于中庸保守。以前皇上势单力弱,只求个稳,当然听他的,现在形势变了,老姚却没跟上。皇上又总想说服他而不是用手段压他,那么两人只好硬碰硬了。再加上小董总往我身上搅和,结果全乱了。
怪不得江叶总说他看好我呢,原来是我不会跟他吵架。
我正忖思着,只听怦地一声巨响,跟着就是一阵哗啦啦的乱响。
杨天泽拍桌子了。而且一掌就把他那楠木书桌拍了个七零八落。
我想也不想,直接跪了下去。不过我懒得和人家一起喊什么“皇上息怒”只是垂下了头。
殿里的人都跟我差不多,只有老姚还站着。
肯定是瞪上了,但我不敢抬头。
没一会儿老姚便转身踏步出门。
杨天泽跟着就吼了一句,“滚,全都给朕滚。”
所有人都颤了颤,然后站起来纷纷向外退。
我也跟着退。
就在我要胜利迈出殿门的那一刻,一只茶碗正正砸在了我的脚下,摔了个粉碎。
你奶奶的,杨天泽!
我站住,如他所愿,老实听话地转了身。
第十七、十八章
    十七、
老实说,我真不想转身。但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所以我不转身不行。
第一次我不明白,跑得飞快,结果他晚膳就宣我陪着他用。空荡荡的偏殿里,除了一桌子的鱼虾,就我俩。我给他剥虾、挑鱼剌,折腾了半天,他就吃了几口,然后把我的劳动成果全赏了别人,其中还包括敬德的猫——小毛。
第二次,我还是没领会到他的意图,跑得更快,结果那一晚他和我聊了半宿的药。最后这混帐铁了心地要实践,拖我陪他熬药玩。最后那碗虽然很补但是奇苦的汤药进了我的嘴,苦得我都不想活了,看得他心情大爽。
第三次,最欠踹,也终于让我明白他是没事找事。那一次,他让我教了他一下午的上海话,也就是老马的熹国话。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杂七杂八地问了一堆之后,他突然来了句,相公怎么说。我顺口就答,答完了才回过味来,然后就看见这小子笑得特祸国殃民。他站起来负起手,得意洋洋地走了。只留下我一人站在原地无地自容。这可是我教江叶骗雷越的招数啊啊啊啊啊!!我没脸活了!
经过这一番折腾,我算是看出来了,我是他身边唯一一个软柿子——按江叶的话说,我是他身边唯一一个能让他舒心的人,所以就算他现在捏不着我,他也会想别的法来捏我,把他现在这绉巴巴的小心肝舒展开。
也许他是无心,但我不能无意。
所以这一次,我不走了,我直接给他泄火。
我回过身看他。
他看着我,怒气冲冲地一挥手,“滚,朕叫你滚。”
真想我滚??
要是真能滚了就好了。
我转身又走了一步,果然又是一声脆响。
前面的不好说,但这一只砚台,绝对是他算过我的步距,带着准头和内力的踢出来的,紧贴着我的脚连摔了个粉身碎骨。
这个小子,果然不是个东西。
我又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慢慢回过身,尽量平静地看他。
我说,“皇上,要来个拥抱么?”
杨天泽怔了怔,跟着又收紧眉心,冷冷地看着我。
嘿,别说,你这模样还真挺吓人的。可我说都说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我走回去,对他来个结结实实地熊抱。
他一僵,但没有动。
我拍了拍他的背,然后一转身,改和他勾肩搭背。跟着我就有冲动拉他去找个旮旯,蹲下来慢慢谈。
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消消火,消消火,他们这是和你撒娇,是喜欢你。”
他瞥了我一眼,不悦地沉了下了声音,“梁曜寒,你少跟朕胡扯。”
“皇上,臣的话句句属实,字字皆出自真心。”
他又瞥了我一眼,然后甩开了我的手,坐到了身后的龙椅上,拿腔拿调。
“那你说说,你是怎么看出来他们在和朕撒娇的。”
你个混帐!
斟酌了一下词句,我答道,“回皇上,刚才董贵妃柳眉轻蹙……”
“行了,”他打断了我,“和朕装什么文酸?就说你心里想的那些话。”他说着把我拉坐在他的身上,挑了挑眉,“梁曜寒,你心里想的肯定不是这些文绉绉地话。你要是敢骗朕,朕就罚你加写一百首。”
嘁!
“皇上,我说了,你可不能罚我。”
“若你说得属实,朕又如何能罚到你?”
我抽了抽嘴角,送了他个笑脸,“皇上,你仔细想一想,先想小董,那小眉毛挑着,多娇蛮啊?你再仔细想想,想一想子贤,嘴唇咬得都泛白了,多………多那个我见犹怜啊,是不是?这哪是和您生气啊,这分明就是撒娇么,皇上再想想他们的声音,有如黄莺出谷,哀婉中……”
“行了,就数你最会胡扯,”他噗地一笑,然后捏住了我的脸开扯,“那也是朕的,没你的份。”
嘁!谁想要啊,一堆祸害。
我再接再励,争取把他踢给老姚,“还是皇上圣明,那我就说实话,实话是脾气再好的人也会发火。小董我不敢说,但子贤一定是真火了,我看皇上还是快去哄哄吧。”
“不去。”他又蹙起了眉毛,“真是宠过头了,越来越没分寸。”
我赶快赔笑,“都是一时气话。哄哄就好。”所以你快去哄哄吧,哄好了,大家都太平。
“梁曜寒,你也认为是朕的错么?”
这头猪!
继续赔笑,“皇上,臣不觉得皇上有错,臣只是觉得皇上应该换种方法解决这件事。”
“朕不想对他耍弄手段。”
是么?我真感动。“皇上,子贤对您那是爱之深责之切呀,所以皇上也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爱来感化他,对不对?”
皇上没吱声。搞得我也想皱眉了,这么肉麻的话,我可从来没对人说过,不习惯啊。
继续掰。“皇上,都说夫妻吵架,床头打架床尾和,你对他放放电,把他迷晕。他就全听你的了。”
他迅速抓住了重点,“放电?那是什么?”
我故作神秘地笑了,“美人计的一种。”
他哼了出来,“贤儿是柳下惠,再者朕也不屑用什么美人计。”
滚,你对我用的还少么?
“皇上,这放电可不是一般的美人计,只对有情人才生效。皇上长得这么帅,瞳孔的颜色也深,就算随便用用,肯定也比梁朝伟厉害。”
他说,“梁朝伟?”
“没错,他是放电第一高手,不过我觉得皇上的条件比他好,应该更厉害。”
他终于提起点兴致,“你先说说吧。”
“其实说来很简单,就是面带微笑,专注地看他。”
他怔了怔,“听起来像学欢喜佛。是那样么?”
我绝倒,那他还不得被子贤踢飞,外加说句“神经病”??
“不是。你要看得深情款款,很珍重的那种感觉。”
“深情,珍重?”
“对,让他觉得你的世界里只有一个他,你正全心全意地注视着他。”
他噗地笑了出来。“小曜寒,你不是耍弄朕吧,越听越怪。”
怎么会?你个没悟性的。
“小曜寒,你直接教朕不就好了?”
嘁,你就占我便宜吧,那哥哥今天就免为其难,狠狠电电你。
“也好。”我点了点头,“若是冒犯了皇上,皇上可不能罚我。”
“肯定不罚。”他笑得那叫一个奸诈,“朕可是很期待小曜寒的美人计啊。”
是么?那我不客气了。
我从他身上站起来了,伸手捧起他的头。
“皇上你别笑。”
“好。”
“也别太严肃。”
“好。然后呢?”
“然后看我放电。”我说着伸手去遮他的眼睛。
他伸手拉住我的手腕,“你不是要朕看你放电么?”
“当然。所以皇上不要闭眼。”
手掌终于盖住了他的眼睛。手心触到他的睫毛,痒得我想笑。
可是不能笑。
要看着他,要把目光全放在他脸上。
目光要专注,要温柔,要一往情深。
仿佛世界里只有一个他,所以把心心眼眼都用来注视着他。
因此心满意足,对他无限怜惜。
手掌慢慢地抚过他的眼睛,然后轻轻抚过他的脸颊。
把他当成宇时,全心全意地看他。
他的瞳子渐渐深了。目光凝聚在我的脸上,视线灼热得像要把人烫化。
就是这样!
我松开手,深揖一躬,谄媚地笑了,“恭喜皇上,您可以出师了。”
他怔了怔,看着我果然有些茫然,“什么?出师?”
没错,出师。
继续谄媚地笑,“回皇上,这就是放电,皇上意下如何,是不是很有感觉?”
杨天泽终于回过了味,玩味儿地点点头,“是不错。”
不错?那就好,于是我立刻挥手送神,
“皇上,这可是调情的终级手段,我连江叶都没教过的绝学。”
主要是雷越不会解这种风情。
“皇上,臣建议皇上现学现用,立刻起驾集贤殿实践。”
你可一定要搞定子贤啊,省得你总来我这儿闹事。
“皇上,臣恭送皇上起驾,臣祝皇上马到成功。”
快滚吧你,我可不想再和你多耗。
皇上默了默,终于不负我望,起身出殿。
我站在原地目送他,心里笑得特像一朵水仙花。
“梁曜寒……”
他在跨出殿门的那一刻转过了身,
“你记着,在朕心里,除了子贤,还有你一个。”
十八、
也不知道杨天泽对老姚究竟有没有放电,但那天过后,老姚对我的态度总算缓和了一些。没几天,内府就通知取消今年上元节的晚宴,准许各宫回家省亲。皇上则要带着老姚和敬德出宫看灯会。
这圣旨听得我喜忧参半,喜得是皇上比我想得要开窍,忧得是他居然拉了敬德当电灯泡,你说这算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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