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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爱偷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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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白一伸手,抓住这已经戳到自己脸上的手指头,“那么,你就是没有办法证明陈妈妈在『虐待』你喽,至于打手板心,我念书的时候侯夫子也打过我,上点药就好了。要我帮你上药吗?”
“啊?!”这算是温柔的一种吗?她长到这么大,除了爹爹以外,从来没有人对她如此温存过。
她皱着眉,看着自己的手指被这个人的一只大手紧紧地握着,他的掌心好温暖厚实,手指修长有力,相书上说过,这样一双手的人将来都是大富大贵,哪像自己的手,瘦而无肉,并拢有缝,典型穷命一条。
迟钝如她,并没有察觉到这样的他们有多么不合体统,而在外人看来,这是一个哥哥关心自己的妹妹,并无怪异的地方。
“把手掌摊开。”苏慕白不容置喙地命令,“我给你上药。”
“不用了。”这点小伤都要上药的话,那自己身上应该用药裹三层、外三层涂个几遍才行。她玨珍珠哪里有这么娇贵,一直以来她就像路边杂草,被踩过了还是会再次站起来。“我可没有这么娇滴滴,一点小伤就要上药。”
她晃晃手臂,想抽出自己的手,可是他的手掌握得很紧,让她挣扎不开。
那从指尖传出的温度带着暗涌的炽热,四周的氛围暧昧了起来。
脸上好像被人刮过耳刮子一样,火辣辣地热,一颗心卜通跳着,就差没有从嗓子口给跳了出来。
“苏慕白,你放手啊。”玨珍珠强忍着这种异样的感觉叫道。
猛然地,他的手松开了。
她一把缩回自己的手。好烫,就算是松开了,依然觉得热度烘烤着手心。她偷眼看他,他的表情如雾笼山,如云罩水,眉尾眼梢写着三分讪讪,七分淡定,益发地看不出来什么了。
“苏公子……”她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演戏要演全套,叫我哥哥。”
被他那突如其来冷冰冰的话语吓了一跳,玨珍珠连忙应了一声,“是,哥哥。”
“对了,你刚刚在我面前拚命表功,说自己做苏家小姐做得如何卖力、如何精彩,到底所为何事啊?”苏慕白看了这个看起来乖乖巧巧的妹妹一眼,不知道她兜来转去,这心里又在打什么主意。
“那个啊。”玨珍珠心中一阵窃喜,她本来对这一点始终“心有戚戚焉”,只想想都不敢说,不过,那念头闷在心里,就好像揣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在怀里,三不五时便要蹦一下,忍都忍不住了,“其实是这样的,我现在扮演你的妹妹,逗得外公那样开心……嗯,俗话说,有劳有得,哥哥你是不是应该开一点工钱给我?”
说到这,她紧张万分地看了一眼她这个所谓的兄长,眉头没有皱起来,双唇也没有紧抿出凌厉的线条,目光很平静,看样子没生气。
太好了,玨珍珠放下一颗心,接着又开口,“这工钱待遇呢,我也有自知之明,所以,一个月就比照刚刚那三个苏家不孝子,十两,白银就好了。”
“自知之明?!”苏慕白说话了,声音有点奇怪,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声音,微微地有些变调,就像戏班子唱戏唱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声音总要拔高一些些的那种感觉。
玨珍珠这下不敢做声了,她说错了吗?怎么会让他变得这样奇怪。
“你这小姑娘全身上下一身反骨,我怎么没看出哪里有那么一丁点自知之明?”
她一听便知一切没戏唱,本来也是,他供自己吃、自己穿,给自己住大房子,派使唤丫头,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没亏待过她,她还找他要工钱,确实有点过份。
可是她再怎么努力,也只是个演戏的,一切都看在他的眼里,自己还能努力出什么来?什么变卖家产自是不要想,找个富家公子嫁估计这个人也不止同。
总有那么一日,她没了利用价值,被他扫地出门。
想想,也许那个时候她年华已逝,美丽不再——其实现在也没有。身无一技之长,又无几两银子傍身,那将是多么凄凉的晚景啊。
所以,这工钱,她不能不要啊。
“其实,想要工钱也不是不可以。”
玨珍珠一听,真是恍如仙乐入耳,说不出心里有多高兴,“真的吗?真的有工钱给我?苏慕白,你真是我所见过,上天入地、古往今来少有的超级大好人。”
苏慕白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这个姑娘,要成为他合格的妹妹,需要做的事情还多着呢,包括好好读读书,学学什么叫用字遣词。
“不过,我是有条件的。”
唉,早该知道,天上不会无故掉下馅饼,“什么条件啊?”惟今之计,她也只有顺着他的意思走,不是吗?
“杭州城里,未婚的名门千金每一年都要参加赏花比试。”
“你不是要我去参加吧……”
“嗯?!”他很不客气地嗯了一声,打断她的话,“你身为苏家小姐,不应该做到这一些吗?”
“应该是应该啦,但是,那可能吗?”她虽然识得几个字,可歪理会说,道理不知,顺口溜会讲,吟诗作赋别提。
“如果你可以搞到今年的大奖,我就开十两银子一个月的工钱给你。”
十两银子一个月,十两银子啊,可以买上一千个粗粮馒头了……被银子蛊惑了的玨珍珠,咽了一下口水。
人要有自知之明啊,可是,也许自己努力一下就可以做到了呢。爹爹也曾说过,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想要赚银子,就得花力气。
苏慕白看着她,看着这个陷入两难的小姑娘。其实他很清楚,她要赢得那个无聊的比赛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他就想要小小地为难她,好像除了银子,没有什么入得了她的眼。
“丝竹那些,陈妈妈可以教你,写字画画就由我来教吧。”
“啊?”他要教她?玨珍珠摸摸自己的头发,眼睛想看他,又有一点不敢看。
“我很笨的。”她双手垂下,搓着自己的衣角。
这样看起来,还真是副楚楚可怜的受虐小媳妇样子呢,不过,这个女孩善于伪装,可不能轻易放下心来。
“学习能让笨蛋变得聪明。”他轻弹着桌上杯子,慢条斯理地答道。
“强扭的瓜不甜。”她摆事实,讲道理。
“人生的意义在于努力,乐天知命是懒惰者的托辞。”
“我从前听过一个故事,有一个老人躺在树下睡觉,旁边有人说他不思进取,他就问你说人的一生应该是什么样子呢?那人答道,应该要努力工作,拚命赚钱,然后好好享受。那什么叫好好享受呢?老人说,就像现在这样无忧无虑地躺在树下睡觉。
“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奇妙,就像画一个圆圈,从这里开始,但是终点又落在了这里。”玨珍珠微微一笑,她从小到大混迹于各色茶楼酒宴,听过许多故事,这个故事给她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她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只是现在用来搪塞他再适合不过了。
“可是你,玨珍珠,你不是这样的人啊,如果你只是躺在树下睡一觉就满足了,那你干么还到这里来呢?”
真面目完全被揭穿!
玨珍珠几乎是垂头丧气地倒回椅子上,她不是他的对手啦,歪理正理都讲不过他。她这回可是“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了啊。
“苏公子……”她期期艾艾地开口。
“叫哥哥。”声音威严地打断。
“哥哥。”她立刻改口,“我努力就是了。如果没有什么事,小妹先告退了。”
“嗯。”苏慕白应了一声,手却探向怀中,摸出那串玉珠子,“你等一下,这个东西,你们是从哪里得到的?”
“是我爹爹从当铺的吴掌柜身上……”
“哟。”他想起来了,这是她在茶楼里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的那场精彩表演所借机偷来的吧,不过……
苏慕白一向心思就比寻常人缜密几分,他立刻就察觉了这件事情不同寻常之处,“你父亲是如何得知这串玉珠子在吴掌柜手中,又如何知道这个故事呢?”
“这个……”玨珍珠也回答不出来,她还真的没有想过呢,她当时只是心中惶恐如何混入苏府,却从没认真想过她的父亲是如何得知这件事和这个信物?
“父亲曾说过,他是偶然间知道的。”
“你父亲现在在哪儿?”苏慕白焦急地问。他简直迫不及待想找到玨珍珠的父亲了,他有预感,这个女孩的父亲一定知道些什么。
有关于他母亲的事情。
“我不知道。”她摇头,她现在仔细回想,也觉得此事大为古怪,她和父亲虽然从小到大相依为命,日子过得苦巴巴的,可是无论陷入了多么糟糕的地步,两人都不曾分别过。
这一次,说什么是为了让她过好日子,为了她的终身大事着想,就把她一个人扔到了这里,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啊。
“算了,你先下去吧。”
“嗯。”玨珍珠应一声,迈步向屋外走去,跨出门槛的那一瞬间,她又忍不住回头看看。
那个名义上成了她哥哥的男子端坐在椅中,青色的衣衫,隐隐约约的花纹交织,衬着一张脸眉目如画,君子如玉,她的心中硬生生就冒出这样的词,那些戏曲中唱到的才子佳人指的就是这样的人吧。
苏慕白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自己,他凝神看去。
那个成了他妹妹的姑娘,此时此刻正看着他。
瘦小的身体虽然套着漂亮的新衣服,可是怎么看都像偷穿了别人的衣服,大了那么些许。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小小的唇有些好奇的嘟着,像一枚青涩的果子,散发着清新的味道。
她眼波流转间,目光莹莹,虽然像个孩子,却也有几分慧黠动人。
两个人视线交错,邂逅的往事一幕幕滑过,相见过一次又一次,也不知那是前世修了多少年的缘份。
可是缘深缘浅,缘起缘灭,都不是他们所能控制的。
我们会在哪里相遇,会在哪里重逢,又将会在何处离别?这样的问题也许永远都找不到答案。
这个人,看起来离自己很近,但是又好像隔得好远。玨珍珠低叹一声,搞不清自己心里那酸酸涩涩到底是什么滋味。
患得患失,若即若离。也许,还有其他的什么。
她抬起另一只脚,终于迈出门去。门外,假山流水,富丽堂皇,这不就是她一直向往的生活吗?
可是,此时此刻自己为什么总是有点高兴不起来呢?
真的,不明白。
“孔子孟子老子说,张公李公周公云,前人贤者何其多,之乎者也说不停。”
玨珍珠手里捧着书,嘴里细不可闻地念着歪诗,耳朵听着窗外的雨点滴答声,眼睛却偷偷看着坐在檀木大桌后的人。
苏慕白果然是个说一不二,说得出做得到的人,当天下午,她就被勒令出现在他的书房之内。
做什么?
当然就是读书啦。
其实她小时候也不是没有读书写字,从小她的父亲就手把手地教过她,还曾经把她送进村里的私塾,不过,后来因为经常欺骗师长,伙同其他同学集体拒打手板心被赶了出来。
所以呢,她是每一个字都认得,但是凑在一起变成句子,就有点雾煞煞了。
更别提什么吟诗作对这种难上加难的东西。
打开书,一个接着一个方块字跃入眼中,“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她小声读道。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呢……”苏慕白走了过来,一只手撑在她的椅背,另一只手翻着她眼前的书册,“这是李商隐的诗集,对你来说是不是太过忧伤了点?”
“忧伤?是太过于风花雪月了吧。”被他的呼吸搞得心里毛毛、浑身发痒的玨珍珠努力装作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你也知道风花雪月?!”听到这样的词语从她的嘴巴里说出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苏慕白不禁随口问了一句。
真是小看人!这个词她为什么不能知道啊,那苏州城里最大的青楼袖舞坊里最红的四大红牌姑娘就叫做如风、如花、如雪、如月,合起来就是风花雪月,苏州人都知道啦。
一点也不稀奇,好不好。
不过呢,这当然不能说出口,现在,装一下博学就好。
“我怎么也是背过悼词贺词的人,这么简单的东西怎么可能难得倒我?!”口气自得的上扬。
她不提还好,一提苏慕白就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那个时候她哭得那样“出色”,一点也看不出她是在演戏。
而现在,她虽然坐在这里,穿着绫罗绸缎,捧着前人诗书,对着自己微笑,亲热地叫着自己哥哥,一副要努力做好妹妹的样子,但是,这一切不是因为他也不是因为这个家,而是因为那每个月的十两银子。
她真是个出色的戏子呢,这纯真的眼神,如小鹿一样泠泠的大眼,那微微晕红的小脸蛋儿,一副娇羞的女儿样子,做得还真是太像了。
“算了,既然你都知道,就拿着书自己下去慢慢研究吧。”
“啊?!”玨珍珠看着他转身离开,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她完全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刚刚明明还能在他的身上感到一丝柔软的暖意,而现在,却只觉得这个人又变成一堵墙,固执地拒人于千里之外。
也许他又想起自己是个骗子,所以要保持距离了吧。
无所谓,骗子也要有骗子的自尊,他不搭理她,她还懒得去管他呢。
“我知道了。”玨珍珠抓起桌上的书,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刚走出门,就听到他在她身后叫了一句,“等一下。”
“什么事?哥哥。”虽然心里别扭万分,出于一个骗子加戏子的精神,她的脸上还挂上一副天真可爱的纯美笑容。
苏慕白一看到她这副德行,就恨不得冲上去将她的脸皮全部撕下来,这个小姑娘就是有这样一个最大的特点,能装。
装乖巧,装可爱,装纯洁。
可是自己迷惑的不就是她这份能装的本事吗?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装的,可就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她。
想要看看这甜美笑容的背后,真正的她到底是什么样?
“长胖一点。”
“嗯?!”玨珍珠立刻敏感地发现,刚刚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冷冰冰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种罕见的宠溺语气。
“长胖?!”她不明所以地问:“什么意思啊?”
“就是这个意思,你太瘦了,如果想每个月工钱涨到二十两,起码要吃胖十斤。”苏幕由上下打量着她。
“一斤肉一两银。”她一听,就抓住了这句话的重点。
天哪,这是多么令人欣喜若狂的一件事,吃他的东西然后长肉在自己身上,就能换到银子。虽然这个人有时候小气到不可思议,但他在某些时候又会大方得不可思议。
真是好复杂、好复杂的一个人啊。
不过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这样好……嗯嗯,这也算好吗?
他要真的对她好,为什么不直接答应一个月十两工钱的事情,搞得这样复杂,实在是让人牙痒。
“没有错,一斤肉一两银,你这么瘦,走出去,别人还以为我苏慕白在虐待亲妹呢。”苏慕白说道。
“哼,那的确很有可能喔,自己的兄弟也能狠心赶出门去,你会被这样评价也是可能的啦。”明知道他那样做是对的,但就是忍不住要和他顶撞一下。
“出去。”冷冷的话语从他那好看的唇吐出,几乎是立刻,这里的温暖从初春的微温降到深冬。
“我其实……”玨珍珠心中突然万分后悔。其实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那几个人也确实不成器,他那样对他们虽然残忍,但是壮士断腕,这何偿不是一个办法,说不定那三人吃过苦,就此慢慢变好也说不定呢。
看他的样子,俊秀的五官好像一眨眼间全部冻住了一样,眼角眉梢全是寒意,他是真的动怒了吧。
自己为什么这么笨,明知道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叵测得很,其实他对这个家,也许比这宅子里所有的人爱得都要深、都要重。
正因为这样,他才会那么爽快地答应自己留下来,只因为她能让他的外公开怀一笑,能暂时舒缓他老人家的心结。
哎,这下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对不起。”她打从心底说出这句话,可是回应她的却是一声关门的巨响。
“苏慕白、苏慕白!”她着急地拍打着雕花门板,被上面的花纹刺得手疼也不管。
“叫你出去,你听不懂啊。”里面传来这样一句。
玨珍珠低下头,万分后悔地转过身去,挨着门板坐下,嘴里一直念着,“苏慕白,对不起,苏慕白,对不起……”
我说了一句很笨的话。
我知道,我伤了你的心。我没想到,我的一句话,会让你激动至此,愤怒至此……
对不起,真的真的很对不起,苏慕白。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院子悄然无声,细细微风徐徐吹过,花儿微微地低下头来,花香满径,空气中带着潮湿氤氲的气味,原来江南春日绵长,雨的气息又将来到。
玨珍珠离开苏慕白的书房后,随意漫步着,她伸手轻抚花瓣,那花娇艳动人,叫人流连。
半晌后,她抬起头,信步向园中走去,一路分花拂柳,越走绿色越重,越走越是不见人声,静谧中,仿佛可以听到花开的声音。
突然,一滴水声打碎了这片宁静。
啪,啪啪啪……
紧接着,一连串这样的声音落了下来,打在瓦片上、石栏上,打在流水上、花朵上,轻轻重重、远远近近的啪啪声一阵密过一阵。
下雨了。
玨珍珠连忙用双手掩住头,这场午后雨比她所预估的还来得急,她透过雨幕向四周望去,只见那小径尽头有一个小小的亭子,她一鼓作气跑进了亭中。
哎,屋漏偏逢连夜雨,她玨珍珠无往而不利的“表演”,为什么到了他面前就全完蛋呢?
春雨绵绵,像女儿家的心思,纷纷扰扰,飘来荡去,剪不断,理还乱。
好像每一次见到苏慕白总在下雨呢。她倚在栏上,一只手伸了出去,雨滴带着春天的暖意一滴一滴地打在她的手上,一转眼,连袖子口都湿透了。
雨天总是能让自己见到他,若再一次见到他,一定要请他原谅自己,哪怕他会把她赶出去,哪怕要将那“对不起”说上一千次、一万次,她也希望苏慕白的眉头能够稍稍地松开,露出一个真正的笑容。
他长得那样好看,笑起来应该会更好看吧。
只是,自从她进了苏府以来,见到他笑容的次数加起来比在破庙那一晚都少。他在这个家真的不爱笑。
也许是自己的出现更令他不想笑,也笑不出来吧。
“哎……”她不禁长长地叹气,古人说:“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可是这一次,她是真正地“愁”了。
“这种天气坐在石凳上很容易生病的,你是因为没有伞,所以才待在这裹吗?”
玨珍珠一听到这声音,立刻回过头去,苏慕白就站在亭子外,手上撑着一把油纸伞,透过雨丝看着她。
“我……我,”也不知是怎么了,玨珍珠突然空前地紧张起来,她努力想压抑住自己那正狂跳不已的心脏,很镇静地说道:“我要为刚刚的话说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我有说过不原谅你吗?难道在你眼中,我是个这么小气且没有承受力的人吗?”苏慕白收了伞,缓步走了进来。
“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小声地嘀咕,她可是领教了他的厉害了,说得她好像罪大恶极一样。
“我原谅你。”
“啊。”
“我是说,我不生气了。”他一边说,一边从长衫的衣襟中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她,“垫着坐吧,石凳上有寒气。”
“谢谢你。”玨珍珠伸手接过,手帕上还带着他的体温,那是很普通的式样,这个人应该很受女孩子欢迎才是,为什么手帕这么素净,一点儿绣花都没有呢?
“不生气就好,我放下心了。从今以后,我会努力做好你的妹妹的。”她简直就要拍着胸脯保证了。
不过,这一刻她说的都是真正的心里话,她是真心想要为这个家做一点事情。
可是,苏慕白的脸色并没有好看到哪里去。
只见他背过身去,耳边传来低低一句,“是啊,你只是我的妹妹,从今以后,可能永远都是我的妹妹了。”
“为什么?”玨珍珠不禁问了一句。
为什么?苏慕白看着亭外的绵密雨丝,他虽然对玨珍珠心有所系,但是对于自己亲妹妹的事情也无一刻放下心头,他一直都在不停地查访,可惜,毫无头绪,惟一的希望就是玨珍珠的父亲了,可是她的父亲到现在为止一点踪影也不见。
到底那场瘟疫所带来的会是什么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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