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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爱如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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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风开始主持会议:“今天主要有一个议题,就是一周后的院足球联赛,体育部的球员名单最后确认了么?”
他看着刘明洋,可后者正翘着二狼腿仰头看天棚,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陈风叫他:“刘明洋!”
半天,刘明洋好象才听到一样,环顾左右,“啊?怎么了?说什么呢?”
陈风瞥他一眼,忍耐的重复:“我问你联赛的名单,你做梦呢?知道不知道在开会?”
刘明洋开始坏笑,“啊?是么?不好意思,一时情不自禁,忘了场合了。下不为例行吧?”
他惟妙惟肖地学着陈风昨天的语气,立刻惹来一阵爆笑,生活部部长乐的直敲桌子,其他不明白的人四处打听,“怎么了?你们乐什么呢?”,然后昨天那一幕就被几个笑的快喘不过气的人假装小声的很快传了一遍,于是更多的人恍然大悟般跟着乐,我都奇怪是不是今年他们就要靠这个笑话过了?或者这要怪陈风,大家好象把能嘲笑到他看成是一件最有趣的事,我心里暗骂他,活该,让你平时玩酷,这回被人抓到辫子了吧,然后我就好象不是这笑话的女主角一样,面无表情地看着这群乐的要死要活的人,陈风瞪了大伙半天,发现这根本不能改变他们乐不可支的状态,又看了看冷若冰霜的我,似乎也觉得有意思,他摆摆手,笑着说:“好吧,等你们笑够了再开会。”
这屋里只有两个人没笑,那就是我和晏娜。她低眉垂眼地摆弄一只笔,神游物外的姿态格外增添了一丝让人不安的神秘。
现在的晏娜越来越让我琢磨不透。在我和陈风被曝光后,她居然很快就来道贺了,居然是挽着刘明洋的胳膊来的,“恭喜有情人终成眷属啊!”她笑的和一朵花一样,花是赏心悦目的东西,所以陈风立刻就笑了:“谢谢!”我却盯着刘明洋看,他美孜孜看着身边的花,“我们也是眷属啊!是吧?晏娜。”我心里嘟囔,牛嚼牡丹,别噎死你,难道他们都不了解晏娜么?或者,他们不愿用心去想,可敏感的我却不可能不琢磨,她太擅长伪装自己了,现在和刘明洋走的这么近又是为哪一出呢?后来我知道她这是要干什么了,当我们经常被他俩拖着,不是打扑克就是打羽毛球什么的,貌似快乐的4人行,只有我一个人从心里苦到脸上,晏娜还是那作派,人前一盆火,背后一把刀,戳的我血淋淋的,还不能抱怨,我更不会和陈风说,那样大家都尴尬,所以在大多数情况下,我都挂个苦瓜脸,这天我们又被拽去羽毛球场双打,我傻兮兮地站在后面不动,任陈风象救火队员一样满场跑地气喘吁吁,他忍无可忍地一球拍拍我脑袋上,“你发什么呆呢?就看你老公我这么战死沙场啊?”我看着头顶上的烈日:“我晒太阳呢,准备把自己晒成干尸。捅不出血的那种。”陈风过来摸摸我的额头:“没发烧啊,大白天说胡话,见鬼了?”没错,我是看着鬼了,晏娜在对面笑的极其灿烂,就跟个鬼似的。
这是我们在校期间的最后一次足球联赛,对于陈风和刘明洋来说,能拿到这次冠军才会让学生时代更完美,所以,他们把更多的时间留在足球场上,分组赛我都去看了,他们踢的很顺,以小组第一的身份进入了4强,在等待半决赛的这段期间,我偶尔也会陪他去训练,因为天气越来越好,坐在充满青草气息的草坪上,沐浴着春天温暖的阳光,再看着心爱的人的身影,我很满足。这天我带了些饮料去看训练,陈风穿上短袖运动服,把换下的衣服交给我保管,我象只猫一样坐在草坪上,心里想着这样睡一觉一定很惬意,正迷糊着,陈风的手机响起来,我懒洋洋地拿起来看,居然是晏娜,我怔怔地看着屏幕发呆,一时很迷惑,铃声响了很久才停下,我自嘲着自己发神经,也许只是为了工作的事吧,可很快我就知道那绝不可能,因为马上她的短信又来了,一连三个,我无法抵御想看的冲动,第一条是首歌词:
一切都随风
算了吧
一切都让它走远
别再沉睡
别再回味
我在心碎
为你沉醉
孤独的漫步在
都市的丛林中
我无法抛弃你
你不是我的月亮
我不是你的云
在这遥遥天际里
我们遥不可及
我没心思琢磨它,又看下一条,“我该恭喜你是么?是该祝福着远去?还是继续无望的等待?”
最后一条:“我决定还是等待,哪怕是等一个可能永远不会走来的身影,我还是想为我自己而等待。”
原来她不只对我下手,也没放弃攻击他。我颓然地放下手机,看着场地上的陈风百感交集,感觉阳光都不再那么温暖了,微风拂着我的头发仿佛是种无声的嘲弄,就这么静坐了很久,不知道应该觉得悲哀还是麻木,心里那沉甸甸的预感又弥漫上来,我想抓住它,但只是徒劳。在我发呆的时候,陈风他们过来了,几个人抢着我拿来的饮料,我无声地看着他们,好象他们都很陌生,陈风坐过来, “怎么了?傻傻的?”
我把手机递给他,他看了一会,不再说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他今天出了格外多的汗,前胸的衣服全被湿透了,或许这些信息会让他凉快点吧。我站起来往家走,他很快跟上来,但又似乎不知道说什么好,快走到校门口才说了一句:“别太在意好吗?”
我莫名地恼火着:“这种事不知道以后还要经历多少,我都能不在意么?”
他忍耐地看着我:“好啦,多大点事儿,至于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大帅哥应付追求者当然觉得是小事一桩了!”
他笑了:“越说越离谱,我希望你这醋别吃太久。”
我瞪着他:“那要看你是不是一直这么有定力了。”
他揽住我的腰,“好,明天我就挂个牌子,写上:本人的所有权属于林苗苗,期限是一辈子,如想购买请联系林苗苗。”
“你就臭美吧,别得意忘形,我可不是单纯的吃醋,晏娜这时候还这么执着决不是什么小事,你等着有苦头吃吧。”想想又补充:“虽然那是甜蜜的苦头。”
陈风爷爷的寿宴是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小宴会厅举行的,正如陈风所说,是小规模的,没请多少客人,只有一大一小两张桌子,陈风老家是哈尔滨的,这边几乎没什么亲戚,除了公司的几个高层和一些重要的商业伙伴外,就只有他爷爷请的几个多年的棋友,我们去的很早,除了公司的人先来了外,其他客人都还没到,我几乎立刻就看见了他母亲,因为她正站在宴会厅门口等着我们,不能不说这是我见过的最美丽高雅的妇人了,应该有47、8岁了吧,但精心的保养并没让岁月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完美的肤色、精致的五官、苗条的身材,穿着深紫色的掖地长裙,无限的风韵中透着精明干练,我立刻就发现陈风长的肯定更象她一些,高挑笔直的鼻梁和性感的嘴型,尤其是那高贵孤傲的气质简直是翻版一样遗传下来,我估计可能连性格也会很象吧。
陈风牵着我的手走过去,我注意到他面对他母亲时表情很僵硬,他母亲到是笑着看着我们:“你就是林苗苗?欢迎欢迎,陈风的爷爷等不急要见你呢。”
尽管掩饰的很好,我也能感觉她的眼光有点挑剔地把我从上端详到下,听说大多数母亲第一次见儿子的女朋友都有种好象面对的是个掠夺者的感觉,尤其是她这样的家世,我不指望她立刻就会很真诚地接纳我,于是就大大方方地叫了声“伯母好。”她点点头,转过眼光看陈风,“你爷爷要过一会才能来,你帮我站这迎宾吧。”母子俩飞快地对视了一下,母亲的眼光无疑是慈爱的,还带着点忐忑的意味,儿子却面无表情的不发一言,他把我安置在小餐桌上,“你在这坐一会儿,自己拿东西喝。”
我低声叮嘱他:“你别这么冷冰冰的好不好,我怎么感觉你一进来这屋子就凉飕飕的了。”
他笑了,故意说:“是么?那我叫他们去把空调开大点。”
我看着他走到他母亲身边,她低声问了他几句话,我想那一定和我有关吧,因为她远远地看了我一会,对于是否给他母亲留下不错的第一印象我毫无把握,所以只能心怀不安地祈祷着快点结束这宴会。
很快,客人们陆续到达了,我看着陈风礼貌地和他们一一握手,心里不由自主升起了自豪感,他从容大方的态度一点都不象一个青涩的学生,倒更象精明老练的职业人,我听到他们公司的几个高层在那边小声议论:“陈风马上毕业了吧?”
“对,今年夏天。”
“董事长还没决定让他去哪个部门锻炼么?”
“好象直接做她的助理吧。”
“恩,这几年的假期他也锻炼的差不多了,主要的业务都很熟悉,他学的就是管理,应该很快就能上手。”
“看来过不了几年,董事长就会退休让位了。”
“是吧,我看陈老爷子这几天忙着和她签很多律师文件呢,估计和这事有关。”他们议论很快就被打断,因为陈风的爷爷来了,我急忙站起来过去,他的样子看起来蛮好,病痛并没让他太失去太多活力,我几乎立刻就喜欢上这满脸慈祥的老人,陈风正要把我介绍给他,他却主动拉起我的手:“苗苗是吧?你比照片上还漂亮啊。”
我不好意思地说了声:“爷爷好,给您拜寿了。”
他呵呵笑着拍拍陈风肩膀:“好,好。对了,我这孙子还让你满意吧?从小就是倔脾气,我真怕他不会哄女孩子呢。”
陈风对他爷爷十分亲昵:“哪有啊?我把你以前对奶奶的那些手段都学来了,没问题的,是吧?苗苗。”他转头笑着看我,听陈风说他爷爷和奶奶感情一直非常好,前年奶奶过世了,让他爷爷痛不欲生,估计现在这病也和郁闷的心情有关吧。他爷爷非常慈爱地看了自己的孙子一眼,又对我开玩笑,“恩,有一点我是放心的,你也应该放心,我们陈家的男人都是情种,看准了哪个女孩子就会一辈子不放手了。”这话引来周围几个客人的笑声,但我注意到,陈风的母亲没笑,嘴角轻蔑地抿着,她一定是想起了她曾经的丈夫吧。
宴会很快就开始了,陈风的爷爷和几个老棋友坐上了小桌,让我也过去陪着他们,陈风只好自己在大桌上挨着他母亲坐下,刚才他偷偷问我:“和几个老爷子吃饭你习惯么?”我赶紧说没问题,让我坐在那商业味太浓的大桌上肯定会很不舒服,我一向很有老人缘,尤其在他爷爷慈爱的照顾下,我很快就能如鱼得水地逗他们开心了,因为写作的关系,我对很多领域的话题都能应付,甚至在听了我对几个不是很著名但很有特点的景点的描述后,他们都兴致昂然地准备一起来个自助游呢。陈风的爷爷一点不掩饰对我的满意,自豪地和他几个朋友介绍:“我这个未来的孙媳妇可是个大才女呢,听我孙子讲已经发表了很多作品。”然后又转头对我认真地说:“我看了一些,真不错,小风说以后要为你办个出版社,我很支持他的想法。”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该死的陈风,我一边不好意思地说:“您老也没正经了。谁是您的孙媳妇啊!”一边转头看那边的陈风,他也正回头看我,我用眼神骂着他,但他似乎很高兴我能和他爷爷谈笑风生,还遥遥的冲我举了下杯然后一饮而尽。
宴会结束后,他爷爷一个劲让陈风要经常带我去看他,听说他没和陈风的母亲住一处,我偷偷看了看她,后者冷冰冰的不发一言。陈风替他母亲挡了不少酒,估计是不习惯洋酒,他有点喝多了,他母亲和爷爷都不准他开车回去,专门派了司机把我们俩送回学校,回家后我长出一口气,“唔,总算结束了,我坐的腰都疼,你爷爷怎么样?身体能吃的消么?”
陈风有点摇摇晃晃的,“他看见你就高兴的忘了病了。”
我给他倒了杯蜂蜜水,他不喝,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我被他盯的脸发烫,就说,“你赶紧喝完回去啊,宿舍快关门了。”
他拉起我的手,“以前这样的场合我是最讨厌的,今天有你在,怎么觉得那些满嘴经济的家伙们那么可爱呢?”
我笑了,“我看你也是满嘴经济,和他们差不多,我现在倒觉得你怪讨厌的呢。”
“哦,是么?”他低头捧起我的脸,“我看看你是怎么讨厌我的。”说完就吻我,虽然满嘴酒气,我还是情不自禁地配合,渐渐的,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嘴唇在我耳朵和脖子上疯狂的亲吻着,手开始解我的衣服扣,我赶紧让自己从沉醉中清醒过来,使劲推开他,“不行,陈风,你答应我要作苦行僧的!”
他眯着醉眼看着我,好久才平静下来,沮丧地说:“好吧,我的天使太纯洁,看来只能等洞房花烛夜了。还有4个月才毕业啊,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让我提前还俗吧!”
我笑着把他摁倒在沙发上,“等死你吧。”他赖在沙发上不走,我只好找条被子给他盖上,看着他睡着才放心的自己回卧室。
系足球队在半决赛中踢的非常精彩,作为主力前锋的陈风贡献了全场唯一两个进球,当天的足球场观众爆满,我去晚了,好不容易才挤到场地旁的学生会工作台处,这里也人满为患,有没有工作的干部都来了,或坐或站地紧张地看着比赛的情况,阿平帮我找了把椅子,正好在晏娜旁边,我们都带了太阳镜,彼此看不见对方的目光,只淡淡地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我在下意识地等她继续冷嘲热讽,但她带的几个足球宝贝来找她去换衣服,我这才安心地去看场上的陈风。文艺和体育方面的优秀是学校里男生吸引女生的两大法宝,陈风这两样恰好都不错,这是他的幸运,可对我来说却是很大的压力,就象现在就不得不忍受每次陈风带球时那些夸张刺耳的女生尖叫声,我想他要是真有天分做个球星或歌星什么的,一定会被先被冠以偶像的称号而不是什么实力派。我一边追随着他的身影,一边意乱情迷着,没注意到旁边坐下来一个人,直等那和煦如春风般的声音响起时,我才反应过来,是郑国平。
他什么时候回校的?因为一直没再联系,再加上和陈风的热恋,我已经很久没碰触过和他有关的那段记忆了,现在突然又面对,前尘往事瞬间萦绕,有恍如隔世的错觉。他看了我一眼,目光依旧平和含蓄:“好久没见了,最近过的好么?”
“还好,你呢?”
他嘴角闪过一丝苦笑,“没什么,一如既往。”我点点头,希望他这只是单纯的指生活而言,而不代表其他意思。我们没再说话,他只在我旁边坐了一会儿,就去那些男生那边了,我的心情非常复杂,这个人的音容笑貌依然牵动着我的某跟神经,很想知道他是不是快乐,是不是幸福,我真不希望自己这么念旧,所以就去看场上的陈风,他正好在我们前方拣球,居然回头冲我调皮地笑了一下,象被打了镇定剂,我立刻在这笑容里平静了。
陈风显然为这场胜利而非常兴奋,因为比赛结束后他跑过来做了很夸张的动作,就是把我抱起来转了一圈,在周围一片善意的哄笑声中,我狼狈地涨红了脸,他却不以为然的小声笑着问我:“今天进两个球,有没有奖励?”
这话偏被刘明洋听见了,他揪住陈风就嚷嚷:“什么奖励啊?我们有份吗?”
我拍了他一下,“做梦!”
他笑着回答:“好啊,没奖励也行,一会借陈风出去喝酒总行吧?”
陈风马上拒绝,“不行,你们去吧,我太累了。”
刘明洋一脸坏笑地问:“不会吧,一场球就累?这不象你啊?老实交代,是不是昨晚夜生活太丰富了?”又转头冲其他队员喊:“喂,陈风要和苗苗过二人世界,你们同意么?”大伙马上围上来起哄,陈风笑着拉起我就要跑。却一头撞在一个人身上,是郑国平,他惊讶地看着我们,陈风吓一跳,急忙说:“哎呀,郑导什么时候回来的?”
国平的目光倏然变冷,而且不回应陈风的问候,陈风奇怪地注视着他,我感觉我们三个人之间的气氛非常紧张,幸好后面的同学赶上来和郑国平问好,他才把视线离开我们,我拉着陈风就走,赢球的喜悦已经一扫而光,陈风也不说话,我们默默地走了一段,他终于幽幽地发问:“我一直没再问你那个人是谁?怎么感觉还是他呢?”
我不瞅他,继续埋头走路,但很坚决地回答:“别瞎琢磨了,不是他。”
陈风拽住我,表情很严肃:“我知道现在不应该再计较以前的事,可你想带着那个秘密和我过一辈子么?”
这话让我立刻变成个刺猬,自己碰着都扎手,“谁说要和你过一辈子了?”
他忍着气继续说:“你现在还说这话?纯心让我难受是不是?”
我立即顶回去,“这话很现实啊!不盖棺无定论,结婚了还可能有离婚的时候呢?你怎么能保证和我一辈子?”
他的火气开始压不住,“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表现很不正常?我更担心我的预感是正确的了。”
我潜意识里很想放弃继续抵抗,可脸上却是嘲讽的表情:“那你就和你那该死的预感一块滚开,我没心情和你讨论这些。”
他的拳头在收紧,“不许再对我说滚开,你很想让我走么?”
我的心情开始控制不住的恶劣,开始口不择言:“既然你那么怀疑我,我们就分手好了,这样大家都清净。”
他怔怔地看着我,不相信似的重复我的话,“我们分手?”
“是,你的态度给我这样的感觉。”
他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警告你,不要拿我对你的感情威胁我,再让我听一次你说分手,我们就真分手。”
我斜乜着他,破罐子破摔般的冲动:“是你在威胁我吧?不用等哪一天,我现在就告诉你,分手!”说完我转身就走,留下脸色铁青的他独自发愣。
我飞快地往家走去,他也没追来,快走到家时我才慢慢平静,开始反省我为什么这么过份,郑国平不应该再给我这么大的影响了,原因一定是我曾经和他交往的这个秘密让我无法平静地面对陈风,我是应该和他坦白的,可理智强烈地提醒我,以陈风的个性绝不会平和地接受我曾经有过那样不正常的恋情,可怎么办呢?这样总是个阴影,他说的对,难道我打算把这秘密揣一辈子么?尤其是他很在意的秘密,爱他越深就越觉得这阴影压抑,恶性循环一般更没有信心坦白,我不由自主地叹气,心情越来越沮丧,陈风现在一定是气的要发疯,我真是毫无理由那么对待他,可现在也没有了和他道歉的勇气,只想一个人静静地躲起来,赶快度过这倒霉的一天。
越想过的快些,时间走的就越慢。好容易挨到10点多钟,还没陈风的任何消息,我开始不争气地担心,以他的骄傲,如果真的放弃感情,我还要再经历一次寒假时候的那种相思之苦么?不,想起来我就要打冷战,两种声音开始在心里交战,今天确实是我的错,和他道歉吧,另一个声音在拒绝:不能,如果他再追问那个伤疤的问题,我怎么回答?战斗还没分出结果,我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拨陈风的电话,对方没开机,唉,他不会真的要再次跟我玩消失吧?我不甘心地又打刘明洋的电话,很快就听到他醉醺醺的声音:“小嫂子啊?找我干什么?”
我没好气地打断他:“别开玩笑了,陈风和你在一起么?”
他停了一会,似乎是离开了人声吵杂的地方,低声问我:“他在这呢,你们怎么了?吵架了是吧?我看他气哼哼的。”
“你让他接电话好么?”他说好,然后我听到电话里很快又有很多人笑闹的声音,象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他的声音又出现了,“苗苗,看来问题挺严重啊,他不接,我再要求的时候,他就不理我,甩手就走了,我追都追不上。”
我的心飕飕地往下沉。半天才说:“那算了吧。”他还要说什么,我立刻就挂掉了,开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行,这屋子快要闷死我了,我穿上衣服跑到外面,漫无目的不知道去哪里,虽然临近夏季,但夜风依旧很凉,我不由自主抱紧了双臂。陈风的车一直停在门口,我站着看了一会,车主人现在躲在哪里呢?
心不在焉地围着住宅区转圈圈,直到巡夜的保安开始注意我,才又回到家门口,心里一片憔悴了,几乎举步无力,刚想进楼洞,突然被强烈的车大灯晃了一下,我僵硬的心象突然有了动力一样砰砰直跳,回头看见了陈风车里那个熟悉的身影,我奔过去,一把拽开车门,他正靠在驾驶座的椅背上,我无声地注视他,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轻轻一眨就落下来了。
“这是我第几次看你哭了?是不是我做的太不好了?”他从车里出来,无限宠爱地抱住我,在我耳边低语,“好啦,最看不得你的眼泪,投降了,都是我的错,不该怀疑你。”
我使劲吸着鼻子,不再顾忌什么面子:“不是你的错,是我太任性了,对不起。”
他捧起我的脸,笑意浮在脸上:“不要道歉,只要你永远别再说分手。”
我泪眼朦胧地注视着他,感觉他的微笑把周围冰冷的空气都温暖了。
第十二章 陷落在预感里
第十二章 陷落在预感里
这次不大不小的爱情风波以我和陈风互相妥协而告终,不过,我再没勇气去拿自己的骄傲碰撞他的骄傲了,越来越深的感情让我不由得对他患得患失,这不是什么好现象,因为这样以来我恐怕真的要把那个秘密永远埋在心里不和他坦白了,带着负担的爱会不会完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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