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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玩就别怕受伤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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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说,应该的,交情归交情,手续还是要有的。
我拍拍他的肩膀:那你先忙,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找你玩。
行,回去帮我谢谢李明。
我答应了一声,然后挥挥手回头走了。
我回去以后,左思右想,总觉得这件事情的过程有些让我费解的地方,是发生在我自己身上?李明身上?还是夏夜凉风身上?又或者是发生在别的什么环节上呢?可费了半天脑子又实在是想不出来纰漏在哪里。

第十五章 三人行必有灯泡(1)

1
饱暖思淫欲,这话说得还真是一点儿都没错,倘若一个人饭都吃不饱,估计他也没时间和精力去想那些个男女关系,更别提“搞破鞋”了。
那天我一到公司,李明就跑到我办公室来,神秘地对我说,嘿嘿,知道吗,徐经理前几天不是去外地了吗,今早一回来却发现他老婆居然在家偷男人。
我好奇地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明笑着说,我正在厕所的隔间里蹲着呢,他忽然打着电话就进来了,估计是以为里面没人,结果说的话都被我听到了。
我问,他怎么知道他老婆在家偷男人了?不会是小说里的老套路,他今天早上提前回来,结果一回家给碰到了吧?
李明说,没有,他老婆上班去了不在家。
我便好奇地问,莫非他在家里发现了什么痕迹?
李明笑着说,正确,他居然在床底下发现了一只用过的避孕套。
我不以为然地说,也很可能是他走之前跟他老婆用过的啊,总不能两个人很久都没同过床了吧?
李明说,还就是这样,因为徐经理气愤地对电话那边说,咱俩都好几个月没做过爱了,那怎么可能是我的呢,而且一看就是这几天刚用过的!我估计当时他是给他老婆打电话呢。
我笑嘻嘻地说,这下有好戏看了。
李明也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狂喜:嗯,我也这么想的,哈哈。
于是在我的办公室里,两个猥琐的男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坏笑声。只是听说别人的老婆在背后偷人,我们就能幸灾乐祸地开心成这样,可见我跟李明的心理都够阴暗的。这让我多少有些内疚感,我埋怨李明,我说我在跟你出来混之前,单纯极了,整天就只知道摆弄电脑,可不像现在这么龌龊。不过李明并不认为这是阴暗心理的表现,按他的解释,徐经理现在算是我们对手阵营的人,他要是出点窝囊事,对我们来说当然就是开心的事情了。
听他这么一解释,虽然有些牵强,但似乎也未尝不可接受,于是我心中坦然,不再因为拥有如此阴暗的心理而感到内疚了。
下午的时候,我正在办公室撰写质量体系认证文件,徐经理忽然找到我,让我去给一个客户的房子做前期测量工作。前期测量工作是销售部人员在确定了客户购买意向后,跟随客户去家里进行一下现场勘测,一来看一下有没有需要修补的地面,二来测量一下地板的需求量。这个工作一般都是我们部门的销售人员做的,但今天徐经理格外关照让我亲自去,我接过他的单子,发现这是一张潘总特批的销售单,上面没有写明安装面积,也没有写价格。也就是说,这是一张不管安装了多少地板,全部都免费的单子,这种情况以前还没有出现过。我没好气地问徐经理,是什么关系?怎么会批全额免费?而且还要我亲自去测量?
徐经理故作神秘地笑笑,说,你去了就知道了。
我没说什么,看着他笑的样子,忽然想起李明说他老婆偷人的事情来,便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见我忽然没来由地笑他,有点摸不着头脑,板着个脸又叮嘱了几句什么去了客户家里一定要小心之类的话。我胡乱答应着,心里却说,什么大不了的客户,还需要这般小心。
按着单子上的地址,我找到了徐经理说的那个别墅群,还没等进去,我就已经意识到,就这个位置和环境,这里住着的应该不是普通的人。
我猜得果然没错,在别墅群的大门口我被一个保卫拦下了,问明了我的来意,给订单上那个地址打了电话证实后,又让我填了张来访单,然后把车停在大门外,这才让我走进去。
我找到订单上的那栋房子,是一幢三层楼的独立别墅,一个保姆正等在楼下,看到我,急忙迎了过来,问我是不是来测量地板面积的,我点点头说是。她转身一边领着我往房子里走,一边小声地跟我说,主人正休息呢,你进去工作的时候小声点儿。
我跟着她进了房子,从门厅边一扇虚掩的门望进去,发现里面是装了实木地板的,而且看上去装了应该有几年了,这么说来其他房间应该也都是装了木地板的。我轻声问她都是哪几间房需要安装新地板,她小声地告诉了我,我一听,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居然说只是楼梯的拐角处需要安装而已。我观察了一下,楼是三层的楼,紫红色的楼梯在一进门右手边,呈盘旋上升状,在每一层回旋的中间都有大概一平方米多一点的过渡,看上去是在安装楼梯的时候,直接用楼梯的木材铺就的,但因为时间太久,那一平方米多一点的地方因为踩的次数过多,已经磨损得露出了木头原本的颜色。我忍着一肚子的愤慨,小心翼翼地在楼梯上行走测量着,最后还留了不少空间,发现也不过需要6平方米木地板而已。
告别了神秘客户家,我一路飙车回了公司,一进门,就找到徐经理问这是怎么回事。
徐经理笑笑,说,真遗憾你没看到这个人,那可不是一般的人,社会的关系可硬着呢,我也是在一个特殊场合偶然知道他家的楼梯拐角需要铺设地板的,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机会啊,认识了他,对我们企业以后的人脉关系,有很大的好处。
我好奇地问,什么特殊场合?
他笑而不语。
我没再说什么,知道这中间肯定又有什么我不了解的复杂关系,于是跟他闲聊了几句,就回了办公室。
2
有个把月没见过夏萌了,心中颇为想念,打过数次电话,开始几次还想解释上次的事件,但她显然是不想再跟我讨论这个问题,我稍微一提她就说要是没什么事就挂了之类的话,于是我也只好不再提了,胡乱聊些不疼不痒的话。每次挂了电话,我都会为我们之间搞成现在这个局面而感到心痛,却又无可奈何。
公司的质量体系认证已经进入复审阶段,因为在初审后有了审核人员的诸多“建议”,所以这次准备得相当充分,事实上这个认证到了这个地步基本已经算是通过了,只等着审核完给个认证通过的证书了。
李明和潘总一直在为CBD的工程四处跑动着,动用了几乎所有的人际关系,但似乎都收效甚微,看来是只能在吕卫国身上打主意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潘总和李明忽然没了动静,不像前几天往外跑得那么勤快了,我问李明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对策,李明笑着点了点头。我又问他是什么对策,他却严肃地摇摇头,不说什么。但我从他躲闪的眼神中可以窥见,多半不是什么见得光的手段。以他跟潘总一起商量出来的主意,不用想都知道,多半跟方晓雪有关,甚至有可能是不惜拖方晓雪下水的手段。而他之所以不肯让我知道,多半也是怕我知道了以后会埋怨他,又或者是不想我在这个阶段参与进去。
我没再多问,最近我越来越明白一个道理,在商场里混,你只要知道自己该走的那一步,并且走好就可以了,万不要对太多的事情好奇,那很可能会把你拖进一个尴尬的局面。我跟李明说,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手段,我也没什么意见,但要是把无辜的人拖下水,最好还是多考虑一下的好,别为了自己的一点小利益,害了别人一生的幸福。
我这么说,是担心李明跟潘总会通过方晓雪去对付吕卫国,最后虽然能够达到目的,但如果让方晓雪陷得太深,难免在日后的生活中,对她造成一定的困扰,毕竟李明现在对她分明是没有任何感情的,只是利用而已,这很容易伤害到她。
李明意味深长地笑笑,看着我没说话。我不知道他这个笑容背后的真正意义,只是觉得后背有一丝凉意,感觉方晓雪这次在劫难逃了。
至于李明总希望我通过刘小桔去了解刘总动态的想法,我一直抱着既不明着反对,但却也不去刻意为之的态度。我总觉得刘小桔不管是图什么才跟了刘总,钱也好地位也好,总是有她的难处,我不该在这种关系上,再陷她于不义。需要申明的是,我这么想绝非代表了我这个人的品格有多么伟大,我只是觉得跟刘小桔相处得越久,就越发现她其实是一个内心很单纯的女孩子,让我不忍心去伤害她,哪怕仅仅只是欺骗她。
一天晚上都10点多了,我正靠在床头看书,忽然接到刘小桔的电话,让我去后海的某个酒吧找她。电话中我感觉她似乎喝了不少酒,就问她有什么事情,她不说,又问她还有谁,也不说,再问她是不是喝酒了,她就在电话里急了,说,你来了就知道了,要不想来就算了!
我感觉她可能出了什么事情,急忙答应着,挂了电话匆匆地穿上衣服,下楼打了个车直奔后海。我没开车,主要是怕一会儿到了酒吧要喝酒。
到了那个酒吧门口,打电话让刘小桔出来接我,一会儿便看到她一脸通红地晃出来,显然是喝了不少,问她还有谁,她也不回答,只是笑嘻嘻地拉着我的手,直接进了酒吧。
这是家由一个极度推崇地下音乐的年轻人开的酒吧,昏暗的酒吧里四处闪烁着光怪陆离的灯光,我一时适应不了里面的光线,只模糊地看到四处都是晃来晃去的人头和五颜六色灯光划过处那些浓妆艳抹的脸庞,灯光夹着脸庞主人茫然的眼神一闪而逝,又照向另一处。
我并不喜欢这种风格的酒吧,所以来后海这么多次,今天这还是第一次踏入这个酒吧。我被刘小桔牵着手走到一个角落坐下,却发现那里已经坐了一个年轻男子,看到我,先愣了一下,然后疑惑地看着刘小桔。
刘小桔一边在我右手边坐下,一边对他说,这个就是我刚才跟你提起的王东,我哥儿们。
然后她看看我,指了指那个年轻男子,笑着说,他叫杜海,我的高中同学,追了我好多年了,我一直没同意。
我先对那个叫杜海的小伙子礼节性地笑笑,然后奇怪地看着刘小桔,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刘小桔却不理会我的眼神,嘻嘻笑着朝杜海说,怎么样,没骗你吧,他比你帅吧。
杜海尴尬地朝我笑笑,似乎在为让她喝了这么多酒而表示歉意,但眼神中却分明有一些敌意。我装没看见,没理会他的敌意,因为我觉得他的敌意毫无意义,就目前的情况看,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我也不该成为他的情敌,他倒是可以去吃些刘总的醋,或者去从刘总手中把美人抢过来,但只怕在资历上又不及对手,不然也不会追到现在都没得手。
想到这里,我颇为同情地看了杜海一眼,没想到这同情的一瞥,却招来了杜海的直接反击。也是,都怪我同情的不是时候,那边刘小桔刚说完我比他帅这句话没多一会儿,我这边就用同情的眼神看他,估计他以为我这个眼神多半是挑衅和瞧不起他呢。
其实我刚同情完他就后悔了,急忙低下头把眼神躲一边去,他却立刻就问我,王东是吧,刚听小桔说了好几次你,印象很深刻,你想喝点什么?
然后还没等我说什么,他已经站起来招呼服务生,大声地吩咐来一瓶黑方了。我哭笑不得,只好默不作声地在那儿坐着,偏头看见刘小桔正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从表情看,她不但不觉得担心,似乎还挺开心。我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扭过脸去装作看不见,我从桌子底下踢了她一脚,她连正脸都没给我一个,只是在桌子底下报复性的更加狠地回踢了我一脚,她穿的是高跟皮鞋,正好是用鞋跟踢到了我小腿骨头上,疼得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却又只能强忍着,假装是被灯光晃了眼睛,用手轻轻地擦了擦眼角。
我跟杜海又互相客气地询问了一下对方的职业,一副相敬如宾的样子,刘小桔坐在旁边神色黯淡,似乎为没有看到进一步的冲突而感到失望,这时候服务生把杜海叫的酒送了过来,刘小桔顿时眼前一亮,跳过来张罗着让我们把酒倒上。
我刚想掏钱包付酒钱,杜海拦住了我,说,不用不用,我来!我没谦让,顺势收回了手,他一边掏钱包,一边说,你是小桔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这个酒,我请。
我笑笑,没说什么,看到旁边刘小桔却一副开心的样子,突然恍然大悟:敢情这个丫头今天晚上拉我过来,就是想看热闹的。
3
刘小桔把我拉去后海的酒吧,之前却又约了从高中就开始追她而她至今都没答应的杜海,明显是想看我们两个为了她叫劲的场面,我心里懊悔刚才不该乱对这个杜海用什么同情的眼光,惹得他以为我那是挑衅的眼神,现在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应战了。
我们两人不大一会儿就把那瓶黑方喝见了底,又各自喝了半打百威,我已经有点头晕,再看他眼神都飘了,估计是不能再喝了,我刚想松口气,杜海却忽然站起来又叫服务生。我心说不好,刚想阻拦他,却忽然被刘小桔在桌子底下踢了一下,我这边刚愣了一下的工夫,那边杜海已经又要了一瓶黑方。
要完了酒,杜海朝我笑笑,说,我得去趟洗手间,你去不去?
我正求之不得他赶紧离开一会儿呢,急忙用力摇摇头,说,不去,你去吧。
他前脚一走,我立刻就恶狠狠地盯着刘小桔,她却不看我,只是一边摆弄着手里的杯子,一边四处张望。我伸手去抢过她手里的杯子,放到一边,然后拉住她的手,问,你什么意思?
她被我拉住了手,也不挣扎,笑嘻嘻地看着我,用无辜的语气说,没什么意思啊,就是叫你过来一起喝酒啊。
我瞪着她:你明明是跟他约会,干吗要把我拉下水?!
她撇着嘴,用一副委屈的表情看着我,说,你就舍得眼睁睁地看我羊入狼口吗?
我愣了一下,不解地看着她,她接着说,杜海从高中就开始追我,被我拒绝了无数次,可就是不死心,今天又约我出来想好好谈谈,你来之前,我都快被他折磨疯了,翻来覆去就是问我为什么老拒绝他。
我似乎明白了,笑:原来你拉我来是想让我做你的挡箭牌啊。
她笑笑,一副得意的表情。我却看着她漂亮的笑容,哭笑不得。
这时我看到杜海已经从洗手间出来,摇晃着往这边走了,急忙想把手抽回来,没想到刘小桔不但不松手,却更用力地攥紧了,我眼看着杜海越走越近,手却被刘小桔拉着不放,一时急中生智,把拉着她的手放到桌子下面去了。
我看着杜海晃晃悠悠着坐了下来,还朝我笑笑,似乎并没有发现桌子底下的秘密。他拿起服务生刚送来的那瓶黑方,一边给我倒酒一边笑着说,来,继续喝,今天不醉不休。
我右手被刘小桔在桌子底下拉着,所幸杜海是坐在我的左手边,所以我就用左手端起酒杯来跟他喝了一口,心里突突地跳得厉害极了,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反观刘小桔却一脸轻松,跟杜海有说有笑,居然又聊起了他们高中时候的一些往事。
就这样我跟刘小桔在桌子底下拉着手,听着他们两个聊天,时不时喝上一口酒,过了不大一会儿我也就习惯了,不再觉得做贼心虚,也开始跟他们一起说说笑笑,而刘小桔估计是觉得我不会再想把手抽走,于是拉我的手也放松了,用手指头在我掌心里挠得我直痒痒,想笑可脸上又不敢有什么表现,只好用力地握了握她的手,然后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别胡闹。
没想到这个丫头得寸进尺,我不警告还好,我警告了以后,她手里的动作变本加厉地连挠带掐,搞得我心不在焉,好几次杜海跟我说话我都没听见。不知道他是真的喝得有点多了,一直没发现我跟刘小桔拉着手,还是发现了但一直忍着没揭发出来,也真够难为他了。
那天一直喝到凌晨1点多,我们几个才走出了酒吧,看着杜海打车走了以后,我跟刘小桔在酒吧门口拥抱着站了一会儿。我看着刘小桔的眼睛,她也抬头这么一直看着我,我问她,你能告诉我,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刘小桔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我,然后钻进我的怀里,喃喃地说,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我知道她是因为第一个男朋友的去世,给她留下了至今都难以磨灭的伤害,让她不敢再去面对来自同龄人的追求,无法肯定自己是不是还有勇气去接受新的爱情。
我用力地抱紧她,安慰她说,傻丫头,人总是要从过去走出来的,你这样,我看着很心疼。
她在我怀里呆了一会儿,忽然推开我,转身要走。
我拉住她,问她,去哪儿?
她嘻嘻笑着说,当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啦,难不成咱们两个去开房?
我无奈地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笑着说,别害怕,我逗你呢,我还从来没跟男人在外面开过房呢,哈哈。
说完她便走到她那辆奔驰小跑车旁边,刚要开车门,我几步走过去拦住了她,说,你别开车了,我送你吧。然后我把她领到另一边,让她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又拿过她的车钥匙,钻进驾驶室启动马达,开车直奔她家。
因为过年那会儿去过一次她家,而我这个人认路还是比较厉害的,所以轻车熟路就找到了地方。到了她家楼下,偏头看看她,似乎睡着了,只好把她推醒,说,大小姐,醒醒吧,到你家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我,忽然大声说,我不回家,我要去你家!
4
刘小桔话音一落,我就立刻被她吓了一跳,说,去什么我家,都到你家楼下了,别胡闹,赶紧上去!
她却一偏头,不再理我,我推了推她,没什么反应,又拨开她散在脸上的头发,却发现她闭着眼睛,这个丫头她居然又睡着了!
没办法,我只好下车到另一边把她抱出来,然后锁了车,抱着她进了楼。刚一进楼门,她就醒过来了,在我怀里扭来扭去,我只好放下她,可又怕她喝多了站不稳,于是把她抱在怀里。
她在我怀里笑嘻嘻地说,我说去你家,你怎么不带我去啊?
我仔细端详她,不像迷糊的样子,原来她刚才是装醉呢,就故意说,我刚才还真想带你去我家来着,后来一想,你都喝成这样了,带去什么也都干不了,没啥意思。
她瞪了我一眼,说,哼,我刚想夸你是个正人君子呢,一句话就露馅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哈哈大笑,觉得她嗔怪我的样子可爱极了,我忍不住亲了她一下脸,说,赶紧上楼去吧。
于是两个人拉着手一起上楼进了她家,一进门我就忍不住抱住她吻了起来,她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热烈地迎合了过来。
我有点动情,于是一把抱起她进了卧室,把她扔在床上,手在她身上轻轻游离着,甚至把她外套都脱掉了。
就在我刚想进一步动作,想脱她内衣的时候,她忽然拦住了我,小声但却坚定地说了声,不行。
我正欲火焚身却忽然被喊停,不由得有点气恼,刚想说什么却发现身下的她已经紧张得有点颤抖了,于是明白她不是装样子故意跟我装矜持,而是确实有点害怕了,于是只好懊恼地翻身在她旁边躺了下去。
她钻到我怀里,怯怯地说,对不起,我有点害怕。
我哭笑不得,不明白跟刘总关系那么暧昧的她,对这种事情会有什么好害怕的,可怀里楚楚可怜的她,刚才的紧张看上去又不像是假的,我就真的有点糊涂了,只好拍拍她,安慰说,别害怕,你不同意的话,我是不会强迫你什么的。
她在我怀里点点头,说,多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我没理解她说的多给她一些时间是什么意思,但仍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她看我同意了,开心得像个孩子似的笑起来,我不由得心中一动,低头又吻住了她的嘴唇……
两个人又聊了会儿天,然后就这么和衣抱着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似醒未醒的时候,忽然感觉外面好像有人开门锁,顿时惊醒过来,同时急忙推醒身边的刘小桔,说,好像有人来了!
刘小桔侧耳听了一下,外面果然有人开门进来了,便急忙坐了起来,一边穿外套,一边慌张地说,糟了。
我还没来得及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就听到外面客厅有个男人的声音,大声喊着:小桔,起床了!
一时间,我愣在了那里,刘小桔显然也慌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而我听出来,外面客厅里那个喊着的,赫然是刘总的声音。

第十六 章猫给老鼠送礼(1)

1
我听出来是刘总的声音,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愣在了床边,刘小桔似乎也慌了手脚,两个人匆匆忙忙的各自整理衣服,我小声问刘小桔,他怎么会这个时候来?
刘小桔愁眉苦脸地看着我,小声说,他一般不会来这么早,只是偶尔会过来接我一起上班。
我沮丧地说,怎么那么倒霉,今天被我赶上了。
就这个说话的工夫,刘总已经来到了卧室门外,咚咚地敲起门来,我和刘小桔都停了手中的动作,卧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有种让人窒息的紧迫感。
我看了刘小桔一眼,她也正紧张地看着我,我对她使了个眼色,瞥了一眼门口,意思是快答应一声,不然刘总要是破门而入就更不好解决了。
刘小桔还挺聪明,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便对外面喊了句:我正穿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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