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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失小醋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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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泽一副不耐烦的口气冷硬道:“你就别装了,还是你把那东西交给单行焰了。哼!那你最好祈求他会来救你。”
瞥见他那不友善的神色,语晨已确定他与单行焰并非如她所想的感情不错,唉!看来她的处境堪虑。
这时,单泽叫人抬了一个大箱子进来,打开之后说:“你一定认得这东西吧!”
语晨一看,恼道:“这是我的情侣椅。”
情侣椅的桃木和黄铜管已被一节节拆解,连那美丽的椅垫也拆了,就像废物般堆在箱子里,她看得好心疼啊!
他不悦的白了她一眼,“哼!这本来就不是你的东西。”
“胡说,这是我从跳蚤市场买回来的,也是我亲手修复的,当然是我的东西。”
倏然,他往桌上一拍,杯盘砰砰作响,喝道:“这是我妻子心爱的椅子,而且椅子里的东西也不是你的,快交出来。”
语晨震惊的看着他,被他突来的威赫吓一跳,“啊!椅子是你偷走的?那些小偷也是……你真不讲理,到底你要的东西长什么样子?”
单泽叹口气,“我不知道,应该是很小的东西。”
语晨真怀疑他是个神经病,那有人这样找东西的?
“这不过是张椅子,最有价值的地方是因为它是古董,信不信由你,我真的没见过椅子里有什么东西。”
他冷笑,“好,那我就等你记起来再告诉我。”
见他不相信,她叹一口气,至少要弄清楚自己的处境,“这里是什么地方?”
“排云山庄位于台湾中部山区。”他回道。
语晨推开窗户,倏地一股冷气窜了进来,一眼望去都是浓密的山林,“这里很偏僻?”
“这里海拔标高两千三百公尺,所以外头的气温比平地低许多,除了几个山地部落,几乎是没有人烟。”他有意的说道。
“两千三百公尺……没有人烟!”她惊愕地看着外面的景色,又看向他。
他很容易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淡淡地说:“因为原本的道路全都毁坏了,平常我们对外的交通都是乘坐直升机。”
啊!他是在警告她别想逃出这个地方,但她还是觉得疑团重重。一般人没事干么住在这么偏僻孤立的地方?
“你一定觉得很奇怪吧?”
他虽微笑着,但仍令人感觉不出他的笑意。
不等她响应,他继续说:“这排云山庄是行焰建造的,当年喜欢自然景色的我们,想有个固定的渡假地方,于是兴起寻找世外桃源的念头,我买了这块地,再由行焰策划兴建。”
她忍不住好奇问:“当时你们一定很快乐吧?”
单泽叹了一口气,眼神飘向窗外的山峦,过了好一会,才幽幽的说:“的确,我们从小一块长大,亲如骨肉情同手足,有过很快乐的时光,尤其是雨瑂,她最快乐了。”
“雨瑂,谁是雨瑂?”
“段雨瑂是我的妻子,行焰、她和我都是在单家长大的,而我一直都很爱、很爱她。”他露出一抹苦得不能再苦的笑容继续说:“我们三个中,行焰比我大两个月,而雨瑂最小,她比我们小了七岁,一直是被我们捧在手心里呵护长大的。”
“就像公主一样?”她看得出来,他脸上的温柔全是因为口中的女子。
“没错,她一直就是公王,排云山庄也是她提议建造的……”他话题突然一转,“然后我们结婚了。”
他不知在想什么,停了好久没再说话,语晨只好问道:“后来怎么了?”
发生意外、发生不幸?
单泽牵动冷薄的唇,“我们原本过着幸福又快乐的日子,她是个乖巧温婉、善解人意、事事以我为重的妻子,可惜,后来她变了,变得我再也不认识。”他眼里闪过一抹悲哀。
以单泽流露出的气度容貌,匹配他的雨瑂自然是位绝色佳人,语晨不禁关切起来,“她是怎么了?”
“她居然要离婚,要离开我、离开单家!”他哀痛的捂着脸。
当他再度抬起脸,眼中带了抹深不可测的迷蒙。
“我承认是我事业心太重而冷落了她,只是当我发现她不对劲时,她已被人带坏,受了诱拐,与朋友夜夜笙歌、彻夜不归,我的劝告成了她的忠言逆耳,她还被灌输荒诞的思想,去追求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甚至瞒着我有了外遇。我真不敢相信纯真的雨瑂怎会如此荒唐?”
唉!可见女人一旦变心,往往比男人还要决裂,看单泽痛心疾首的模样就知道。
他不断自责的说:“其实,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错在事业心太重,错在太疏忽她、错在我太信任人了,谁知等我察觉时事情已无法挽救了。”
“你、你不需要太自责,其实婚姻是需要经营,靠单方面的努力是不够的,有错也不是一个人的问题。”语晨不禁同情的安慰道。
他平抚了痛苦的表情,“这不能怪雨瑂,她那么的单纯、天真,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险诈,更不知道自己的美丽、娇弱,其实就是致命的危险,单纯的她被人勾引,我又怎么能够放她出去呢?”
到底怎样的女子,长得倾国倾城还是善于迷惑人心,能让男人情不自禁的维护她?语晨几乎可以想象她那楚楚动人的模样了。
单泽又说:“也许我自私又专制,但我爱她,倾注了我所有的爱,所以我根本无法将她拱手让人,何况那个人根本就是个爱情骗子。我极力挽回一切,只要她回心转意,我都可以既往不究,因为真的、真的不是她的错!”
“等等!”语晨突然想到,“是不是因为你忙于事业,见她独守空闺而衍生不安,才怀疑她出轨……”
他低头苦笑,点了根烟猛吸一口,拿烟的手微微颤抖,“不,当我以为可以重新开始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雨瑂怀孕了,但是,那个孩子不是我的。”
语晨颤声的问:“你……确定那孩子不是你的?”
他的目光骤然闪过一抹凶狠,“哼!连她自己都承认怀的是孽种,我才会发了狂逼她把孩于拿掉。”
“啊……”语晨捂住嘴以防惊恐声溢出。
“那时候她还求我说:“放了我和孩子吧!”。哼!我恨不得时光倒流,不让这一切发生,所以我冷酷的告诉她,除非我死,否则绝不可能让她离开我。”
“那孩子呢?”她还带着一丝丝的期盼。
单泽的声音显得好清冷,“我只想挽回我和雨瑂的婚姻,恢复以往的幸福日子,任何代价我都在所不惜,又怎能容忍一个孽种的存在。”
天!他如此偏激强烈的爱情观,可以想象当时他是如何残忍的杀死那无辜的孩子。
他沉沉的看了语晨一眼,问道:“我很坏是不是?”
她吓得倒退了两步,呼!何止是坏,简直是残忍到没人性。
但碍于单泽忧郁的眸光、扭曲的笑容,她实在不忍心再苛责,只能屏息的聆听他那爱恨交织的爱情故事。
“可恨的是,雨瑂还用尽方法要逃离我,所以……你看看这排云山庄是她最喜欢的地方,我把她关在这里,她再也逃不出去了。”
语晨倒抽了一口气,“你把她关在这与世隔绝的山林里,是、是为了惩罚她吗?”
“你知道吗,这里是她与情夫幽会的地方,当我亲眼目睹他们双双躺在这张情侣椅上,是什么心情与滋味,你能体会吗?如果这算是惩罚,我根本就是在惩罚自己,呵呵!”他笑得比哭还难听。
语晨看着那被一节节拆开的椅子,才知道原来椅子的前一个主人是段雨瑂,她曾拥有过这张椅于、她与情夫的椅子!
过了好一会儿,单泽恢复了冷静的神情,“当时我气愤的把那张情侣椅扔下山去,她竟然不再与我说话,我的心比谁都痛啊,但我强迫自己一定要坚强,她永远都是属于我的,来生来世都属于我的,你知道吗?”
语晨一震。他爱得如此绝对、如此浓烈,毫无转圜的余地,局外人能说什么?
“所以,我尽其所能找回这张情侣椅只想讨她欢心,因为这椅子里面藏有他们的订情物、他们的秘密。”他沙哑的嗓音,饱含了无可言喻的委屈。
“所以你千方百计偷回这张椅子?”
“没错,可是我叫人拆开这椅子,却找不到雨瑂要的东西,你可以还给她吗?”
他谦卑的态度,全是为了他心爱的女人,语晨不禁动容,可是……
她歉然道:“我真的没拿她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你何不去问问雨瑂呢?”
单泽露出失望神色,然后痛苦的垂下头,将脸埋入双掌中,一瞬间,他眼中闪过泪光。
“雨瑂……她、她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问也问不出什么来,我只想找到那东西给她,也许她见了会高兴,能够恢复正常。”他的爱没有错,委曲求全的绝境,更让语晨跟着他悲哀起来。
她劝道:“既然彼此都这么痛苦,你何不放了她?”
他目光变得犀利而深沈,“不,我说过不论生生世世,我们都要在一起。”
“可是,这样她不会更爱你,你也依旧得不到她。”
“难道我给她的爱还不够吗?为什么她要贱踏我的爱、鄙视我们的婚姻?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爱她,像你这种没爱过的人知道什么叫爱?”他气愤道。
碍于他那绝冷的气势,她怯然回道:“我也有心爱的人,我只知道爱一个人就是要让他快乐,成全他的快乐。”
“那么,如果你发现心爱的人其实心中另有所属,你会怎么做?”
“我祝福他们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他笑得很诡谲,“是吗?当你知道破坏我和雨瑂感情的人就是单行焰,你还会爱他,希望他快乐,成全他的快乐吗?我倒拭目以待。”
他说什么?!
他在暗示背叛者是与他亲如手足的单行焰?
剎那间,语晨的心像是被重重的槌了一下,痛得快喘不过气来,只觉冷汗直冒。
她捂着狂跳抽痛的胸口,大叫道:“不,你骗人,行焰不是这种人。”
单泽露出苦笑,双眸溢满了沧桑抑郁,而这样的眼眸,令语晨为之一震,彷佛在哪里见过?
“单行焰,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怎么可以……”她想起来了,单行焰的眼神也曾露出这般的沧桑抑郁,真的也是为了那个叫段雨瑂的女子。
他阴沈一笑,不屑说:“看吧,我只是这么说说而已,你就受不了了,还说什么成全他的快乐。”
“原来,你……你只是打个比喻?”她松了一口气。
他眼神冰寒,摇头道:“该死的单行焰,他不折不扣是从地狱来的恶魔,我绝不会原谅一个恶魔。”
“恶魔?!”怎么这下子单行焰又成了恶魔。
他的话到底又是什么意思?语晨被单泽冰冷闪烁的黑眸逼视着,一时间无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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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语晨受不了被软禁的生活,加上单泽的阴阳怪气,她毅然决然趁屋里的人不留意时,溜下山去。
她不禁有点暗自窃喜,单泽绝对意料不到,她居然敢徒步下山。
沿着时高时低怱窄怱陡的山径,耳畔风呼呼的响着,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堆满落石的栈道、龟裂的地面,然后进入山林里。
不久,天色变得昏暗,山林里充满浓浓的湿气,浓雾让她看不清远方的景像,突然间,斗大的雨滴拍打在她身上。
雨势越来越大,狂风夹杂着大雨袭来,她在狭窄的山径上不敢松懈,必须手脚并用才能前进。一路上雨再也没有停过,疲惫的脚步走在潮湿的碎石路上,往前跨出一步,又滑落半步,她开始乱了方寸,怀念起霓虹灯闪烁的台北。
可是,尽管她再小心,脚下仍一个踉跄,踩空的步伐使她整个人失去平衡,身体迅速的往下翻滚——
幸好她身体不一会便被树干挡住,才停止了可怕的跌势,然而,她已吓得冷汗涔涔。
正当语晨感到天地间笼罩着恐惧时,赫然发现不远处有个穿白衣的人影走近,她定睛一看,原来是个非常、非常美丽的女子。
她呆住了,因为那美丽的女子穿着宽松的白衣白裤,就像是林中仙子似的,她一度以为自己在不安中产生了幻觉。
直到那女子走了过来,蹲下触碰她,语晨才感觉到美丽女子是真实存在的。
呼,吓死了!
“你是谁?”语晨只是这么看她,就觉得她有股令人怦然心动的魅惑力。
“我就住在附近,在瞭望台上看见你一个人走进山林,这样是很危险的,天气又不好,你根本不可能找到路出去。”她回道。
“你住在附近?”语晨感到震撼。这附近不就只有排云山庄,那么,她是……
她点头又说:“来登山怎么没有带装备,你的同伴呢?”
“我……”语晨惊愕不已,她心底有个声音说:这就是让单泽爱得如痴如狂的段雨瑂吧,他说的美丽、纯真、纤柔、娇弱、楚楚动人,实在不足以形容她十分之一的美。
她的美令身旁所有事物都失色,美得这样不可方物、美得无辜而柔媚、美得叫男人前仆后继地倾心,甚至心甘情愿为她犯错。
“我叫季语晨,你叫什么名字。”语晨只想确定心底的答案。
“我姓段,叫雨瑂。”她轻轻回答。
果然!相信世界上很难再找到这等美女,何况在这偏远山区里,除了被单泽幽禁的段雨瑂,还会有谁。
段雨瑂接着说:“你有没有受伤,可以走动吗?先跟我回去吧!”
也对!这雨势虽然小,但一时半刻也停不下来,语晨试着活动手脚,发现除了擦伤没什么大碍,便跟她一起回去。
待她们走出山林,语晨惊愕道:“原来山庄和山林的距离这么近,可是我竞走了大半天!”
“你一定是在山林里迷路打转,才以为走了很远。”段雨瑂边说边快步领着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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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排云山庄,语晨才留意到山庄共有一大一小两幢建筑,外墙都是以白色花岗岩砌成,在环山翠绿中十分出色。
在路上,管家王伯迎上来说:“太太,你怎么去淋了一身湿?唉!快点回大屋洗个热水澡吧!”
段雨瑂点头,带着语晨回那幢花岗岩砌成的大屋子里梳洗休息。
灰灰暗暗的天气仍然持续着,王伯替她们升起壁炉的火取暖,并且适时地端来两碗热腾腾的汤面。
语晨在外头折腾了大半天,又冷又饿又累,这碗面她吃得格外津津有味,呼噜噜的一下子就吃光了,再抬头看向段雨瑂,发现她只吃了两口面,喝了一口汤就推开不吃了。
王伯瞄了那碗仍满满的面说:“太太,再吃点吧!”
段雨瑂低低回道:“不了。”
“唉!”王伯无奈拿着托盘收拾碗筷出去了。
屋内陷入一阵沉默,气氛有点尴尬,语晨想说点什么,却不知该说什么好,段雨瑂就这么坐着,默默望着外面的雨景,眼色迷蒙近乎呆滞。
但既使她神情如此落寞,仍然难掩令人惊艳的风采,真美!
半晌,语晨打破沉默,挨着她坐下,“雨瑂……呃,你在看什么?”
“惆怅旧欢如梦……”她低徊的语调,已令人为之动容。
“什么?!”语晨听不清楚,却觉得有些耳熟。
段雨瑂把目光拉回,走到书桌前,然后卷起袖子拿起毛笔径自写起字来。语晨跟着过去看,桌上满满的笔墨纸张和字帖。
她写完搁下笔说:“惆怅旧欢如梦。”
旧欢,她的旧欢是谁?是怎样的男人,能得到她这般至情至意的爱,如此叫她死心塌地?
段雨瑂又写了另一幅字——
千迭云山千迭愁,一天明月一天恨。
语晨只觉这些字句好像在哪看过……突然,她整个人震住,因为她就是在单行焰那儿见过这些句子、笔迹,原来和他一起练字的朋友就是段雨瑂。
猛然,她瞥见她的手腕竟有好几条凸起如肉芽般的伤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触目惊心。
“你、你的手?”语晨拉着她。这想必是为了单泽所说的那段出轨感情而割腕自杀的伤痕。
段雨瑂苦笑,“很可怕是吗?”
“你好傻,生命还是美好的,光是这雨后的太阳便是充分活下去的理由。”这样看待生命未免太轻率了,语晨隐隐地为她心痛。
“但人生无常,还有什么好说呢!”段雨瑂低头茫茫然如自言自语般道。
她看起来就好脆弱、好无辜,彷佛轻轻一碰就要碎了,为了人生无常,竟用如此强烈的方式抵抗。
“不,你这样惆怅,我想……你的旧欢也不会开心的。”语晨想都不想,脱口安慰道。
段雨瑂听了泫然欲泣,“他……走了,他不要我了。”
“他是谁?”语晨好奇问。
“他……是……”段雨瑂神情恍惚。
“不要逼她!”
突来的声音,令两人都吓了一跳。
“单泽?”语晨看向门口,他与王怕正走进来。
单泽瞪了她一眼,转而以极温柔的口气对段雨瑂道:“听说你淋了雨,有没有着凉,要多穿些衣服保暖。”
段雨瑂不为所动的转身,径自在书桌旁坐下,继续练字。
单泽对她的冷漠并不以为意,关心的问道:“王伯说你没吃什么东西,是不是不合味口,想吃些什么我叫人去弄。”
“不用。”段雨瑂垂眸练字,看都不看他一眼。
半晌,单泽闭上眼,带着痛苦的表情问:“雨瑂,记不记得你那张S型情侣椅?”
这句话有如一帖特效药,段雨瑂的眼睛窜起了生气,看着他问:“你找到了?”
“是找到了。”
“可以给我看看吗?”
“当然,王伯,去把箱子抬进来。”单泽吩咐道。
王伯犹豫问:“泽少爷,这样好吗?”
“快去。”
见主人这么坚持,王伯摇摇头,边走边喃喃道:“唉!都是那个恶魔,真是害人不浅。”
语晨听到了,不禁想着,王伯口中的恶魔又是谁?和单泽说的是同一个人吗?
待箱子抬来了,段雨瑂打开一看,伸手抚摸那堆被拆解的铜铁和木头,然后不禁伤心的屈着腿哭了起来。
单泽上前按住她的肩柔声说:“别难过,雨瑂,我有办法将它修复完好如初。”
她双眸倏地一亮,“真的?!”
“没错,不信你可以问语晨,她是修复古董家具的高手,一定能修好它。”单泽熟络的称呼语晨,并以眼神示意。
段雨瑂一脸期望的定定看着她。
语晨见到如此深情款款的单泽,以及段雨瑂的楚楚可怜,不自觉配合道:“我保证能修得完好如初。”
听完,段雨瑂开怀地笑了。
语晨好奇问:“对了,你不是在找椅子里的什么东西,是怎样……”
“咳!”单泽以眼神制止她的话,再转对段雨瑂说:“不过,你必须先吃点东西,语晨,你说是不是?”
“对啊!”
语晨话还没说完,段雨瑂已冲了出去,“好,我现在就去吃。”
“看到没有?”单泽脸上的线条既温柔又痛楚,声音沙哑的说:“这是两年来,我第一次看到她会哭又会笑。”
“哭?!”语晨不解。
“唉!这段日于,她就像失了三魂七魄,连哭都不会,那种模样我宁可她大哭大闹,所以,请你别跟她提椅子里的秘密,免得又刺激到她。”顿了一下,他才说:“谢谢你。”
离去前,单泽又感激的对语晨笑了笑,那笑里满是凄楚,连转身的背影都那么忧郁孤独与深情。
语晨深深在心底为他叹息,毕竟一个大男人能如此忍受妻子拥有外遇的证物,可以想见他的心该是撕裂滴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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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由于情侣椅只是被拆解开来,并没有太大的损坏,语晨很快就修复完好。
段雨瑂颤抖的手轻抚过椅面,然后她跪趴在上面嘤嘤啜泣。她想念她的情人、想念他们过去的快乐、想念他们可悲的结局。
唉!在不对的时间爱上不对的人,就注定她要这样流着眼泪。语晨看了不忍,试着转移她的注意力。
“雨瑂,今天天气很好,你陪我出去走走好吗?”
段雨瑂拭去眼泪,“好啊,后面有个花园,我带你去看我种的花。”
花园在山路的尽头,语晨一来到便呆了。
真的太美了!
红的、白的、粉色的花朵在寒冬里怒放,阵阵花香随风飘送,令人心旷神恰。花园的右边是断崖,低下是深邃的山谷溪流,掉下去可会粉身碎骨的。
左边是山壁,靠着山壁有一幢用木梯架高的原木小屋,分上下两层,木梯延伸上去是个小阳台,阳台下正好可以遮风避雨,摆了几张藤椅。
“这小木屋真的好美。”语晨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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