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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欢谜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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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鬼!」大卫咬牙切齿的说,压根就认定一切是夏泽尧所为。
「不愧是写推理小说的,敏感度比一般人来得强。」夏泽尧站了起身,捺熄烟蒂,然后走到大卫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有能耐阻止我吗?」
他承认了?!
大卫睁大双眼怒瞪着他。没想到自己真的猜中了,更没料到他会那么乾脆的坦承。
一想到他真的想伤害何絮芳,就让大卫气愤的吼了出声。
「你这混蛋!」
「别骂得那么顺口,当初你可也是共犯之一。」夏泽尧好心的提醒。
「你没有跟我说你这阴险下流的目的!你只说要我帮你娶人进门,没老实说想要她的命。」
「如果坦白说了,怎能得到你的一臂之力?说来你也算大功臣,我不会亏待你。」
「你──」有生以来,他头一次那么痛恨自己拥有一张和夏泽尧一模一样的面貌。看到他得意的笑着,就更加提醒自己也是这般的龌龊。
是了!龌龊!他到底做了什么呀?!当初竟如此的助纣为虐!
难怪何絮芳不愿原谅他,说穿了,他又凭什么要求她的原谅?!
咬了咬牙,他捺住几乎狂飙的怒气,对着夏泽尧追问:「为什么这么做?你都娶到她了!」
「笨话!你想想,要我和她维持婚姻是件多辛苦的事?女人?哼!烦人的动物!如果解决了她,我就可以提早接掌她所拥有的一切,这不是你这种将一切看得云淡风清的人可以理解的!」他苦了一辈子,绝不甘愿再继续下去。他们的父亲在他俩还是儿提时代便跟着别的女人远走高飞了,他忘不了他是如何在贫穷困顿中长大,所以他可以不顾一切得到他所想要的,即使犯下滔天大罪。
「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变得这样可怕!」
「人不为己,天诛地减。这是古人的训示,可别忽略它。」
「你的人格已扭曲,真该下十八层地狱!」
面对大卫的指责,夏泽尧只是笑了笑,无所谓的神态明白表示了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压根不觉得愧疚。
门突然被打开,一个俊秀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他看了看两个脸孔相似的男人,丝毫没有犹豫的走近夏泽尧身边,环住他的颈子亲了亲他的脸颊。
「地狱我早已下过,现在该上天堂了。」反抱住来人,夏泽尧深刻的回吻着眼前的男子,一点也不在乎有别人在场。
「我希望你适可而止。」
「可我兴味正浓。」明知大卫的话意是指何絮芳一事,但夏泽尧硬是故意扭曲,将它视为是在说他同性恋的事,还刻意在大卫面前扯开男子的衣服,浪荡的舔上那平板的胸膛。
面对他的狂妄,大卫真的很想一拳挥过去,但他强忍下怒火,不屑的转身离去,因为不想看见那不堪的画面。
两个同时呱呱落地的兄弟,应该是比任何人都亲近的,怎会变得如此遥不可及?
是老天捉弄?还是自己命运乖戾?
庆幸的是,现在他生命里多了一个重要人物,她是那么的亲近自已,他不再是孤单一人,也不该再飘泊。
该为她停留下来、为她驻足守候了。
他的爱呵!
一直以为真爱是骗人的,所以不屑在意,现在尝到了才知那是一盅最香纯的酒,让人沉溺而不可自拔。
不可自拔呀……
何絮芳果真感冒了!
怀孕的身子让她变得虚弱,因此才淋了一场雨便这么倒下了。
所有的事她三缄其口,没让何东铨知道一丝一亳。因为她不想让自己的父亲知道他为女儿挑了一个恶毒丈夫。
随便扯了个谎,她回娘家养病,主要是不想再见到那新婚居家的一景一物,那会让她触景伤情呀!让她想起那荒谬不堪的婚姻。
拿下温度计,三十八度,还是没完全退烧。
懊恼的躺回床上,她懒懒的看着天花板。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就想哭。原本带着欣喜的心情等待它的茁壮,现在却蒙上阴霾。
不该来的孩子,不是吗?
她自己一个人受累就好,何苦再拖累无辜?
今早她委托律师带着她签好的离婚协议书去找夏泽尧,而他丢回一句:绝不签。
这是意料中的事。
只是她绝不再妥协。等她病好了,总有法子解决的!
「絮芳,张若雅来看你了。」何东铨的声音传了过来。絮芳一惊,想阻止父亲让她进屋来,但已来不及。张若雅噙着无害的笑容出现在她房门口。
以前觉得她的笑容好开朗,现在却觉得丑陋万分。如果不是她出卖自己,那么这桩可悲的婚事应该也不会顺利完成。
沉着脸看着她自己找了椅子坐下,何絮芳真的感到厌恶。
「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被朋友背叛,谁的脸色会好?」
面对何絮芳的讥讽,张若雅一时愣住,须臾,突然笑了起来,「我一直当你是感情迟钝的女人;没想到这次倒开窍了。」
「我当你是朋友,你却践踏我们的友情!」不管她的嘲弄,何絮芳依然严肃的指责着。
「朋友满街都是,有几个人付了真心?友情?一两又值几个钱?」她冷哼了声,站了起身。「既然你都知道,那我也不用厚着脸皮在这儿碍你的眼。只是听我一句劝,商场上没有真正的朋友,你掏心掏肺,别人可等着看你落水。」
「那是你的一己之见!」
「是!没错!所以我过得很好,你却伤痕累累。你……太单纯了,该学着长大。」张若雅毫不愧疚的说,然后耸耸肩离去了。
这份友谊到此画下句点。她知道,而且不再有任何不舍。
唉!她累了!不只身子还有……心。
闭起眼,将所有的事摒除在脑子外,是逃避,她明了!但她真的想让自己喘息一下。
平稳的呼吸传来,她沉睡,暂时忘了一切。
休息了三天,高烧终于退了。何絮芳又打起精神回到公司,她仍然努力不懈的想要夏泽尧签下离婚协议书,但那只是徒劳无功的事。
抚着一天天增大的肚皮,何絮芳真的忧喜交错,她的母性光辉已被激发,所以她渴望极了孩子的降临,但一想到这么多烦人的事,就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可否认的,她爱大卫,但一颗伤透的心却无法轻易原谅他。或许就是因为爱得太深才更加无法释怀吧!
离开办公桌,她起身晃动好藉机运动一下,开了一下午的会议真的累人。夕阳的余晖由气密窗射入,让一室流泄着艳丽的光耀。
想来也真可笑,一直以来她都埋首在课业里,在美国七年,从不知人心险恶,结果一回国就被设计得这么惨。看来张若雅说得没错,她真的太单纯了。
所以才一脚踏入别人的圈套里毫不自知。
看着残阳渐渐西落,她的心情也跟着低落起来。准备下班的员工陆陆续续进来跟她说再见,等大夥都走了,她才意兴阑珊的提起袋子也准备离开。
今天晚上该回哪儿?或许又是窝回父亲身边吧!毕竟「那个家」有一个丑陋的丈夫在。
无神的挪动脚步,开了办公室的门,不意撞入一个男子的怀中。
她纳闷着是谁还没走?刚刚好像每个人都来跟她说再见了呀!愣然的抬起头来,这一看,她惊得退身好几步,想了一下才确定来人是大卫而不是夏泽尧。虽说他们长得一个样,但自从知道真相后她竟然已经可以分辨出他俩。
大卫关上门,往她而来。那张俊逸的脸在瞧见她明显的躲避时,不禁流露出阴沉沉的冷峻。
他气恼着她的闪躲,只是他没有理由责怪她,毕竟是自己造成这局面的。但她那决绝的态度却让他的心被烫出了一个伤疤。他想见到她爱恋自己时的娇柔神情,而不是如此这般的冷漠。
「听说你感冒,好点了吗?」软下语气,他伸出手想碰触她,却被她躲开。
「不关你的事!」绝不可以原谅他!心里不断的提醒着自己,因为实在害怕自己感情上的脆弱会出卖她。
于是她选择冷漠抗拒,好维持自己的尊严。
不理会她的淡然,大卫突然抓住她,在她还愣住时俯身吻住那性感的唇瓣。
「放……开……」
不给她抗议的机会,大卫蛮横的吻着,堵住她所有的话语。他的索吻急切而狂烈,只一下子,何絮芳已瘫软在他的怀中。
这是个不争的事实,她……想念这份热情呀!
即使是发挥所有的理智也管不住自己的渴求。
她懦弱的放弃抗拒,倚赖在他怀中与他唇舌相缠。她爱极了这份火热,总教她全身燃起火焰,只求解放。
他终于离开她的唇,转而将她抱个满怀。「我好想你,才三天没见到你,我就烦躁得坐立不安。」
「你现在不需要再对我甜言蜜语了吧?!」她讽刺的说,明显感受到他胸口的剧烈起伏。她知道自己的话激怒了他,但大卫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强自压下所有的情绪,让她坐下,然后伏在她身前,将头贴放在那微微隆起的肚子上。
他的举动让何絮芳愣住,原想推开他,但还是静默的依着他。
「我好希望早点看到孩子。」
又是一惊,何絮芳被他的话震撼了一下。
「你是骗我的吧?从头到尾你都在骗我,又怎么会真心想要孩子?!」
轻声的叹息,大卫似乎早已料到她会那么说,所以并没有恼火也没有反驳什么。他离开她的身子,顺势往地板坐去,扬眉凝视眼前惹他心乱如麻的女子。
第一次放任自己爱上一个女人,结果她却是那么怀疑他的真心。
怎不教人觉得无奈?
「我……还很小的时候,父亲就跟着别的女人远走高飞,丢下我母亲和我们兄弟两人。或许是这样的因由才让泽尧恨透了女人,发展成偏激的性格吧?毕竟成长的岁月真的苦不堪言;而我也一样,这几年来我从不相信爱情,或许该说是不相信女人,所以尽管我与女人亲近,却从不放下真心。」
他拉住她的手,轻缓的逗弄。
「但是你却成了一个意外,我竟然那么放不下你,所以当你和泽尧举行婚礼的那一天,我甚至有股冲动想劫走你,那时候还不知道原来这种心痛就是爱情。也就是因为这样,原本在你们婚后早该退出的我却依然假冒泽尧的身分与你夜夜缠绵。那是种情不自禁的放纵呀!在得知你怀孕的时候,我虽懊恼着事情愈来愈复杂,但心里却涌起一股抗拒不了的喜悦,我是那么的渴望一个家、渴望着守护自己的妻儿呀!」
头一回吐露心里的话,虽然不是感人肺腑却也让人感到难过,何絮芳动容的握紧了拳头,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如果轻易的原谅他,会不会到头来又伤害了自己?
她的爱放得太深,如何再面对一次伤害?!但……眼前的男人是那么诚心诚意,她真的动容于他的表白呀!
「絮芳……我知道我没有权利要求你的宽恕,但我真的爱你,真的想与你相守一生。」
闭起眼!她想起往日的一幕幕。他曾用心呵护过她、他曾热情的拥抱她呀!忘不了、忘不了……
「夏泽尧他……不肯离婚。」算是软下了心吧!何絮芳轻声的说。
「你可以告他骗婚,我会出面当你的证人。」
「大卫……」
他是真的在乎她吧!所以可以为了她不顾手足亲情,只为还她一个自由之身。
倾向前抱住他的脖子,她决定再冒险一次,爱他一回。
「絮芳……」
她原谅他了?!
大卫清楚的感受到她的意思,忍不住激动的吻住她。这一生,他绝不再放手,而且要尽其所能的爱她、宠她,好补偿自己犯下的过错。
「对不起……絮芳,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弥补你。」
「大卫,你让我觉得自己糟糕透了,我竟然像个浪荡的女人背着丈夫跟情人玩乐。」她俏皮的玩笑话让大卫皱紧的眉瞬间开展,还大声笑了出来。因为他明白她已重新接纳了他。
「如果要我说,你确实……很浪荡,在我怀里。」他的意有所指让何絮芳羞红了双颊,原要气恼的推开他却反而被他捉住双手,一个使劲,她跌入他怀里。大卫轻巧的将她的身子压向地板,迅速的掳掠她的双唇,在她有所回应跟着吻舔他时,大卫更伸出手抚摸上那饱满的乳峰。
明了他的意思,何絮芳连忙制止。「不……不行!这里是办公室──」
「那又如何?」
「大卫!」想出声抗议,但大卫比她快了一步。他熟稔的拉下她的衣裳,低头吻住那娇滴滴的樱桃。
他的逗弄让人陷入迷茫,只一下子,何絮芳已沉沦在那执意的撩拨中,意乱情迷的呻吟着,还伸出手攀住他,渴求更激烈的爱抚。终于知道自己根本离不开他,只有跟他在一起,一颗寂寞的心才有绽放欢喜的机会。
「这辈子你注定是我的罂粟花,让我无可救药的醉卧在你的毒害里。」
「我却宁愿是你的野百合,默默的为你吐露芬芳。」
「絮芳……」
解开她的衣裙,他知道怀孕时不该做太激烈的交欢否则容易流产,所以强忍着满腔的欲望,不敢太大胆的索取她的一切。
他的动作极为小心翼翼,因此更添温柔,粗大的手指头寻觅着那最美的神秘地带,带着狂情缓缓的爱抚着。
「嗯……」
很舒服。这让絮芳闭起眼享受着。
看着她沉醉的神态,他轻笑,咬着那粉嫩的乳头,要她更为迷乱。
「大卫……」无助的呼唤,沉醉的嘤咛,她要他呀!全身不安的因子全觉醒了,彻彻底底的要求他的给予。
「你好湿,我可以要你吗?」
「嗯。」她也期待着呢!
脱除身上的针织黑上衣,拉下裤子,他与她赤裸相对。俯下身抬起她的臀,抓住那细腻的双腿分置头顶两旁,清楚的瞧见那美丽的三角地带为他而展放,大卫乱了呼吸,再也克制不住的侵入。
缓缓地、轻轻地,深怕她的身子承受不住。
在结合的刹那,她叫出声,紧紧的抱住他的颈项,感觉他的硕大在她体内抽动,渐渐激发出奇特的骚动。
「可以吗?会不会受不住?」大卫担忧的询问,声音沙哑。勉强的克制让他额上渗出汗水,多想奋力冲刺呀!但他不敢放肆。
「我很好,你放心。」擦去他的汗珠,何絮芳抚摸着他的脸颊,爱怜的亲吻他。「大卫,我要你疼我,好好的疼我……」
她的话无疑是在他的欲火上添加柴火,再也按捺不住,大卫伏在她身上开始加快速度,让他的男性特徵愈发充塞?
「啊……」
那股力道愈来愈强烈,何絮芳承受不住的叫出声,好释放全身的骚动,弓起身子靠向他,邀约着他吮含那颤动的乳房,让自己更加享受大卫的挑逗。
对他,她迷恋极了!
抓住她的双腿将它们并拢,让那幽穴更形狭隘,让他的冲击摩擦带给彼此更激烈的欢愉。
「啊!大卫!啊……」那激情来得太猛烈,何絮芳战栗着,在情欲激狂中抓紧他的背,甚至留下深深的抓痕。
他的喘息融合在那娇柔的呻吟声里,他知道她是满足的,与他一起踩着协和的韵律攀登殿堂。
而她看起来好得很,因此他更猛烈抽动,让彼此的身子益发燥热。
在这悠静的办公室里,他们沉溺在激情中,深深的、浓浓的拥吻着对方,不顾窗外星星已爬满夜空……
第九章
「搭我的车吧!」搂着何絮芳的肩,大卫亲匿的与她一起走向地下停车场。他知道她累坏了,也懊恼着自己的欲望太强烈,竟克制不住的索求她的身子。
她该多休息的,在怀胎又感冒初愈的情形下。
只怪自己太自私!
歉然的抚着她的发,将她的头抵靠着自己,他亲吻了她的额头。
「你……真的渴望孩子?」
「嗯。若是生男的就叫夏慕方,女的就叫夏慕荷,你觉得如何?」
原来他连名字都想好了,看来他是真的想要孩子。而她也明白那名字取自她名里的同音字。
那让她窝心至极。
「我很担心孩子的父亲必须冠上夏泽尧的名字。」
他僵住了脚步,皱着眉头看她,须臾才露出一抹安抚的笑容,「别担心,我说了会出面当你的证人。」
「可是……如果这样,你会被牵连。」她低着头说,心里暗自决定不会采取这样的方式。
「如果真是那样,也是我罪有应得。」他放开她,掏出车钥匙走向前去开车门。
「我不要这样,你说过……你要守着我和孩子……」
何絮芳的低喊让大卫揪紧了心,他转过头来歉疚的看向她,却被她身后阴暗处冲出 的人影惊得发出警告──
「絮芳!快闪!」
什么?!
下意识的转过头,何絮芳正纳闷着,却被迎头冲过来的陌生人吓得惊叫出声。那名男子抓住她的袋子用力一扯,似乎想夺取财物,何絮芳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但双手本能地紧抓袋子,想保住自己的东西。
「絮芳,放手!」
不想让她受伤,大卫连忙叫嚷,但那歹徒已亮出利刃,迅速的往何絮芳的手臂劈去。
该死的!
大卫狠咒一声,心里头顿时了悟。这人八成是夏泽尧买通的杀手,故意伪装成抢劫杀人,好与自己撇个一乾二净。
「啊!」何絮芳闪躲不及,只能不断惊叫。
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一眨眼间,一道黑影阻挡在她身前,为她挨下一刀。顷刻,鲜血喷流,地面尽是血污。
「多管闲事!」
那杀手挥起刀,又是猛力一砍,大卫火速的推开何絮芳,自己却闪躲不及,又被伤到,幸好这一次只是皮肉伤;不过之前那一刀让他痛得都快晕倒。
「大卫!」
「快逃!去求救!」
何絮芳害怕的颤抖着,但还是转身迈开步伐使劲的奔逃。她必须赶紧报警,否则……否则大卫他……
喔!不!她不敢想像!
灵光乍现,她手忙脚乱的边跑边由袋子内翻找出行动电话,立即拨号求援。
「别跑!」面露凶光的杀手想追上何絮芳,却被大卫阻挡在前。
「除非过了我这一关,否则别想动她一根寒毛!」
「那还不简单!」
伤重的人还好意思说大话!
杀手冷冷的讥笑着,挥舞手上的刀子,像只豺狼般往他而来。
凌厉的刀风扫过,划断几根发丝,大卫喘着气闪过身,然后出人意料的伸出手臂徒手抓住刀锋,止住杀手的攻击。
鲜血由他手心流出,顺着刀柄流滴而下,他一咬牙,奋力的夺过刀刃,手心的伤口因而被切割得更加深长,几乎深可见骨。
那杀手看着他的大胆不禁有些心惊,连忙退开身。「你……怎么敢空手抢刀子?!」
「你的雇主没告诉你要躲开我吗?」大卫冷冷一笑,反手将刀子在空中一转,轻巧的握在手中。「我年少的时候曾经混过帮派,这种场面对我而言只是小CASE!」
「可恶!」见情势不妙,他转身想逃,却被旋飞而来的刀子刺中小腿,一时痛得他跌伏在地,抓着小腿肚哀号。
这一点胆识也敢跟人出来混?!
大卫冷冷睥睨了他一眼,虽想转身去寻何絮芳,但手上伤口让他血流过多,一个脚步不稳,眼前漆黑一片,他终于忍不住往后瘫倒下去。
病房内原本该是安静的,好让病人安心休养,但此刻受伤昏迷的大卫身边却围绕着几个员警,急于等候他苏醒好做笔录。
一旁坐着的何絮芳脸色焦虑,不敢离开半步,因为在急诊室里她清楚的瞧见大卫手上那可怕的伤口。肌肉被锐利的刀峰划开,鲜血沾染了整只手臂和衣裤,如果她不是极力克制,恐怕也会吓得昏倒在医院。
他是为了救她!
一想到这点,就让何絮芳难过得哽咽。到现在她终于相信他的真心,他是真真实实的将她放进了心里,才会如此守护她吧!
感动的抓住他的手贴放在脸颊,何絮芳只希望他快快醒过来,彷佛感受到她的乞求,大卫的手掌动了动,然后困难的睁开双眼。
「大卫!」
一发现他清醒了,何絮芳忍不住激动扑倒在他胸膛上,哭成了泪人儿。
「别哭……」大卫想伸出手拍抚她,才发觉手臂痛得无法挪动,强忍着痛想安慰她,又发现床边站着两名刑警,明显急着问话。
大卫看了员警一眼后又低头看着何絮芳。「絮芳,告发泽尧吧!」
「什么?!」何絮芳纳闷的抬起头来,擤了擤鼻子,一时不懂大卫为何口出此言?
「那个人不是真的抢匪,而是泽尧雇来杀你的。」
「你说什么?」惊讶的叫出声,何絮芳一时难以相信她所听到的。有人要杀她?而且还是她法律上的丈夫?!
天啊!她到底是碰上了什么样的妖魔鬼怪?!
「还记得之前你所遇到的意外吗?那都是泽尧搞的鬼,他一心一意想杀了你好尽速接掌你拥有的一切。」
虽然是同胞手足,但大卫已经无法再为他隐瞒事情了!他真的走火入魔,唯一可以阻止泽尧的就是毁了他!
「听我的!我留了那杀手一条命就是要他当证人,现在有我和他两个人证,你可以去告泽尧教唆杀人和骗婚,如果胜诉了,你可以顺利离婚,而他也会被捕入狱,就不会有机会再害人,反过来说也等于是救了他。」
「我不要你受牵连!」一旦她告夏泽尧骗婚,那么大卫岂不也成了共犯?她不要呀!
「算我求你。」
「不!你说过要守着我、守着孩子的!」何絮芳控诉着,忍不住又落下泪来。
「对不起。但是我已无能为力。」
一句「无能为力」就想打碎她的梦吗?
何絮芳不甘愿呀!
他守护过她,现在换她吧!给她一个有梦的未来,她想倚在大卫怀中过一生。
何絮芳听从大卫的话,告发了夏泽尧,但罪名是教唆杀人,至于他利用大卫来骗婚的事,她则只字未提,因为她不要大卫被牵连。
是自私吧!但她宁愿放任自己的私心。
因为她明白失去了大卫,她的心也会被掏空的!
坐在医院的休闲室里,大卫看着报纸,他清楚的知道何絮芳的用心,但这让他更自渐形秽。
自己曾那样残忍的对待她,即被她用心守护着,怎不教他愧疚得无地自容?
配不上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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