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你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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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站在走廊上，如此近而隐蔽地看着他们进进出出，打骂怒笑，像个偷窥者一样偷窥这充满诱惑但不属于我的世界。心里猜测着：服务员是否就是乔装了的妓女，老板是否就是化装了的老鸨，而衣冠楚楚的顾客是否就是道貌岸然的嫖客呢？里面的吵闹声是否就是他们在打情骂俏呢？足浴是否就是表面上的幌子而内在的目的就是醉生梦死呢？甚至隔壁那震天的歌声也只是欲盖弥彰的掩饰呢？这一切不得而知。但却令我兴奋不已。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场景呢？这下独特的好奇心可我害惨了。每每不曾经历过的事我都想去看看，体会一下。这时里面出来三个人，手舞足蹈，步履摇摆，似醉非醉。一个女服务员跟了出来：“欢迎下次再来！”清脆的声音传出老远。他们几个上了车，“轰嚓嚓……”车子远去了，隐入了黑暗中。他们从黑暗中来又从黑暗中去，他们是这里的常客吗？沉醉于这里的繁华还是舒适的温柔乡？
猜测这个迷一样的世界是我的兴趣，窥伺这个隐藏的世界是我的爱好。我就像黑夜里的一只猫，亮着双眼，捕捉这里的每一瞬间。似乎里面闪现的每一个身影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每一个人的动作都带着暧昧的意味，每一个心后面都藏着放纵的欲望，沉沦的快感。
外面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人进出了，车子也停满了，该来的都来了吧。我估计了下时间，快一点了。平静的世界让我心生厌烦，我等待的是刺激。然而仍旧平静着，这让我的耐心逐渐隐去。忽然，楼上有间居民房里的灯光亮起，很是惹眼，有人起床了。窗户都还打开着，窗帘也没拉上。由于背光，只能看到一个黑影，是个女的。这一瞬间又刺激了我的神经：普通的居民又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夜生活？等还亮着，人已走开，可能是夜急。我将目光移向别的窗口。有几家都拉了窗帘，只能看见淡淡的灯光。那里面又是怎样一个场景？这么晚了还没睡，做什么呢？这真叫人浮想联翩啊！突然间，随着最亮的灯光一灭又把我拉回原来的窗口。她又睡了。没过多久，那剩下的几盏灯都相继灭去。按摩室里静了下来，歌厅里的歌声显得很孤独了。时间不早了，该睡了。
白天淡如白开水的学习之后，我回到寝室，继续观察这个繁华的夜世界。完全相反的感觉，别样的激情，刺激着我疲倦的脑细胞，重新绽放出贪婪的电光，抢拍着这个异样的世界。枯燥的生活背面，像偷情一样偷窥成了学习之余的调剂。
天气愈来愈热，歌声也愈来愈响，人也愈来愈多，尤其是衣服愈来愈暴露，这里更是和心底的欲望一样展露无遗。阳台也成了绝佳的偷窥场所。我一边在心里感叹着：学校不该把宿舍建在这儿，不知有多少人如我一样被带坏，此时有多少人睡得着，就算是躺在床上怕也盯着窗外。一边注视着眼前的一举一动。现在12点还未到，许多人家还未睡觉，窗口的灯光还亮着。有一户人家一家人都还围在桌前，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有时偶而有人站起，有时又离开一会儿，好一阵子才停了下来。他们似乎在商谈着什么，明天可能有什么重大行动。右边的那家有个光膀的男人在走来走去，看摆设应该是卧室。灯光很亮，他的举动能看得清清楚楚，看来是在等什么人吧。一会儿，里边的门开了，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可能是他的妻子。这里窗子比较高，只能看到半截身子，她比较胖。她时而走动，时而弯下腰子，接着就不见了。很快隔壁的小屋灯光亮了，窗户关上，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身影，可能是浴室。一阵子后，她走了出来，拿了些衣物放在一旁。两人一起走向卧室的另一边，灯熄了。再往右看去，居然有一个女人坐在窗边的缝纫机旁忙碌着。看样子比较年轻，二三十岁吧。不简单，她可能在为一家人的生计着急呢，这么晚了还干活。忽然走边有一排灯从一楼开始向上亮去，还传来两个人响亮的脚步声和嬉笑声。仔细一看，原来是那是楼道，从玻璃里折射出一男一女两个年轻的身影，靠得很亲密的模样。楼梯口就在按摩室上面，他们从那里进去的，令人怀疑，他们到底是恋人呢？还是服务员与顾客的关系呢？好一阵猜测。
平时只能看到街面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按摩室歌厅生意火暴以及居民楼上平常的家庭生活。偶尔有几次，也看到了按摩室门口有人接吻，还有次居然在楼上一个窗口看到一个男人光着上身在床上起起伏伏，窗口太高，看不到下面的情形，就是那床也只是凭感觉判断的。窗口大开，灯光很亮，这样的饿场景不禁勾起了我的偷窥欲。到底在做什么？这么卖力。都可以看见他背上出了一层汗呢。可惜他只持续了五六分钟就不做了，翻身起床洗澡去了。还没看个究竟呢。叹息了一会，目光移向其他地方搜寻，忽然发现有个窗口里有对年轻的男女在床上互相打闹着，估计是夫妻或者情侣。只见那男的躺在下面，偶尔露出个头来，女的坐在上面，穿着个白色T恤衫，胸部比较突出。她时而挥手，时而俯下身去，或者用手摸下头，或者后仰，似笑非笑，似骂非骂。两个感情关系好，挺有情调的。
因为偷窥惯了，晚自习的时候免不了向右边的教职工宿舍里看看，食堂就在我们教室右边，上面是教职工宿舍。有次居然看得我心脏都跳了起来。她们的浴室正对着我们，我那天恰好看到一个女人在洗澡，上半身居然看得清清楚楚的，大惊之下才明白玻璃是绿色的，白天看不到里面的情形，晚上灯一亮，玻璃行同虚设。哇哈！有养眼的货！百年难得等一回。她洗澡的时候着正对着我们，看样子四十多岁，身子有点发胖了，腰如水桶，皮肤一般，上半身反光胸部看不太清楚，下半身被下面的窗口拦住了，真是可惜，她怎么不踮起脚洗澡呢，差一点点就可以看到了。洗完后，又侧对着我们穿衣。那样刚好看到她突出的胸部，可惜很平常，不大不翘还下垂。由于并非美女，身材也烂，没多大感觉，只是很奇怪居然真的可以在现实中看到裸体，这可是懂事以来的第一次。正想着，突然那女的好象发现了什么，匆忙穿上衣服，逃也似的跑了出去。不对啊，她怎么会发现我在窥伺她？没理由啊！这么多人。仔细一听，原来楼下传来轻微的哗然声，就在窗户边上，难怪啊！可怜的女人！可怜的孩子！你被多少人视奸了。你们的第一次又被蒙上了丑陋的印象，看也应该看美女啊！只怕以后对于心身发展不利，认为这世界上的女人都是这等模样那该怎么办啊？
学校这样也太大意了，你看，一来令她们露丑，二来让我们幼小心灵饱受摧残。露也要露得风光，露出水平来嘛，看人家模特！这样不经意地让多少人偷窥算什么嘛！这不，有个学校的学生过来借读，住到了新建的女生宿舍。有个女生第一次上浴室的时候，她光光的模样引起了全校的轰动，那绿色的玻璃简直是白放嘛！当时不但她脸红了，许多纯情男生的脸也都红了，文兵还红着脸结结巴巴讲不出话来。唉！可怜的女生！可怜的男生！幸亏那女生面目并未看清，否则不要活了。幸亏有这次，男孩子们的想法都改变了，究竟这世上有美女。学校也立即派人贴上了窗纸，不然又要有多少女生被偷窥，又要多少男生被引诱而堕落！哎呀！不好，我们男生浴室也正对着教室，那我们岂不是被偷窥了无数次？天啊，老天，你还我清白！
报应啊！想不到我们偷窥别人，到头来又被别人偷窥！都说偷窥无罪，现在罪可大了。失去清白不说，心灵还饱受摧残，每天还要提心吊胆地去偷窥与反偷窥，不仅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更是害了父母，害了学校，害了国家。因为我们都是父母的骄傲，学校的希望，国家的未来，现在被摧残成这样，岂不是大罪！
第二十章　陷入深渊
　　　　高三那年，班主任跟我说：你什么都好，就是心理承受能力差。
我无言。
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如果叫我在班级上做演讲，我可以面不改色的上台，因为同学们都跟我熟；但如果叫我叫我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讲演，不论多少人，我都不敢。如果让我老师叫我去做一件什么事的话，我可能会搞砸，越是重要的事我就越会砸，因为我实在太紧张了，我很想表现自己。同样，我在高三的时候面对家庭、老师、朋友的期望我会很担心，担心自己会考的不好，遇上一点不顺心的事我就会怀疑自己会不会成功。我承受不了太多的压力，我的心弦已经很脆弱了，它一直绷得很紧，上面有自卑、恐惧、悔恨、怀疑、孤独、伤感、痛苦、更多的是压抑。
那是我十多年来积累下来的，已经如山般的将我压的死死的。结果一旦出现什么波动的话就会崩溃。我一直将这些隐藏在心底的最深处，平时在大家目前都是面带着微笑，显得很活泼的样子，其实它像个慢性阵发性疾病一样经常折磨我，没人知道。直到高三后期才慢慢表现出来，那个时候大家都知道压力确实大，一般比较难以承受，对于我来说，就像噩梦一样如影跟随，每一天都要与它苦苦争夺残存的那一点心空。幸好我一直用自己在语文上建立的优势来维持自己的脚步，用对雪的爱来巩固自己的意志，用心底里那残存着的立志出人头地来抵挡它的侵袭，但也岌岌可危。
高三只剩下一个月的时候，我对自己越来越没有信心，很是焦虑，结果为一点小事与同学争吵起来，闹到了学校里去了，那时候班主任就跟我说了这句话。但我有什么办法呢？这个时候有谁理解我的心，又有谁能帮我解脱呢？这个时候只要一点点的感动就足够了，那天另一个班的班主任也在旁边，他说了一句话：“我知道你心里很烦，与同学的争吵也不是有意的。实在睡不着，就躺在床上回忆当天所学的，巩固一下，这总比什么都不做都好。”顿时，我泪流满面，我长大以来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这样毫无抑制的哭，只因为他能明白我的心，理解了我的难处，要不是校长和我的班主任也在旁的话，我会放声大哭的。班主任不明白：“你怎么这么喜欢哭啊！”如果你像一个被冤枉了十几二十年的人突然被一个毫不相关的人理解了，我想你也会控制不住自己而流泪的。后来我舅舅来看我一回，说你要怎么怎么样的加油，家里不允许你失败的。那时我就听到了我的心弦“嘣”的一声断了，压力终于超出负荷了，从此就再也没有动力去学习，机械的过一天是一天，高考前几天，我跟我妈说：“考不好别怪我，我已经尽力了！”
大家都会怀疑，高三的时候我也有，不见得像你这么严重啊！
如果大家都跟我一样经历那样的童年和少年的话，我相信你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现在我不想说（下一卷将会说清这一卷未能表明的地方），总之是很灰暗的，像在一张白纸上被人已经图画了许多的墨迹污点。
现在在复读班，我也再次感受到这种压力。我的灰暗一面又开始生长了。
对雪的爱已开始淡薄，支撑力减弱。班里成绩好的同学太多了，每次考试我都在七十多名徘徊（总共才90人），语文的优势已经不见了，理化又跟不上，焦虑再次来袭。时间离高考越来越近了，而我每天却还控制不住自己去偷窥加意淫，近来又学会了手淫。
开始我还能控制自己，把这些当作是放松的手段（只是不太正确），时间长了，我就怀疑自己，毕竟在大家看来这是很下流无耻的方法，加上有些书上说会伤身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续上的心弦也开始绷得紧紧的。
我得找个方法发泄一下，不然就会历史重演，那太恐怖了，我两年的心血就白费了。
以前认为意淫是对的，结果是错上加错，现在看看，什么坏习惯都来了，一发不可收拾。
得找个正确的方法。
我也曾写信去北京寻找心理咨询，结果都是些印刷体，里面的一些介绍反而更变态。
也曾和两个好友聊过天，但那些话始终说不出口，毕竟在当时看来这并不是好事。
也曾打电话向长辈诉说烦恼，但隔辈人更难说出来，甚至往往就说些平常话就挂了。
最后，只有找本日记写了起来，这里是最隐秘的，也最安全，我可以诉说我一切，而没有人责怪我，也不会有人给我压力，更不会有人鄙视我。它是平和的，慈爱的，好心的，宽容的，大量的，甚至是怜爱的。
我把我的眼泪撒在上面，我把我的痛苦倾泻在上面，我把的恐惧卸在上面，我把我的焦虑用它砸碎；我的意淫它接受了，我的偷窥它原谅了，我的手淫它安慰了；我的爱它也知道了，我的恨它也清楚了，我的孤独它也理解了；我的明天它告诉我：你要甩掉包袱，明天你还要活下去，没有你地球还在转。
我的日记就像暴雨一般的倾泻，字迹就像洪水上漂浮的杂碎，可上面的斑斑点点，都是我的心迹啊！
每天下晚自习后，大家都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写着。对着它，我痛哭，我悔恨，我也宁静。
尽管白天我会瞪着白眼看着那不懂的题目对着明天的高考担心，尽管下午我会一个人躲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意淫，尽管晚上我会站在走廊上照样偷窥，或者蹲在厕所灯也不开一个人独自品尝那份喧嚣之后的孤独。但我知道，我不会害怕高考，不再恐惧焦虑，也不会担心自己会变坏，因为还有最后一道底线——善良和爱。我的善良并没有因为我的所作所为而离去，她在替我把守最后那道关口，不让我彻底堕落，她会让我看到可怜的人产生同情，让我乐意帮助他人，让我向往自然、爱护环境；还有对亲人对雪的爱，尽管亲人给我的爱已经多得麻木了，但我一直在感激着他们；尽管对雪的思恋已经淡如丝线，但它还在揪着我的心，不时的跑出来提醒我。
我还是照样控制不住自己，时常让自己悔恨。但多雨的天气逐渐变得晴朗，潮湿的空气逐渐变得清新，昏暗的心情也逐渐变得好转。小草长得更高了，树叶也变得更绿了，我有什么理由看到这些美好的变化而不从心底里接受它们呢？
白天，我站在球场上，对着蓝筐说，我要飞翔！
晚上，我站在走廊上，对着星空说，你好美丽！
夜里，我躲进了被窝，对自己说，你要坚强！
这天，大家开始谈论自己的大学梦。有的说：我要考深圳大学！今年它的分数线比重点高出三四十分，但我加把油还是有希望的。有的说：我想考电子科大！我现在坚持下去就不怕。有的说：我要考清华！我们县每年都会考好几个。听着他们的话，我也心动了，大声说：我也要考清华！顿时大家一片笑声。他们知道我成绩远没达到说这个话的份。但我还是要说出来，这确实是我的最高梦想，尽管难如登天，说出来我就可以激励自己。
雪，你相信我吗？我会朝这个梦想努力的！我在被窝里想着。
第二十一章　秋香姐姐
　　　　日记就像挽救我陷入深渊的那根稻草，我靠它而存在。
但我并不满足，因为日记虽然能包容我的一切，毕竟它又不会跟我说话，我需要找个能说话的人。我从小就想要个姐姐，哪怕是认的也好，但一直没能实现这个愿望。我是多么羡慕人家有个姐姐，可以撒娇，可以倾诉，姐姐不会怪你，会宠你爱你保护你，有什么她都会替你担当，多好啊！
我想我的姐姐我不奢求太好，只要能听我讲些心里话就行了，那我现在至少不会这么孤独了，而这些话就是文兵和小鹏也难以和他们说的，毕竟对于女生和男生说的话是不一样的。
我这些想法确实像个小孩子一样，希望有人宠爱。哎，你不知道，就是大男人了，他也想在妻子怀里撒娇啊，只是一来不太好意思，二来时间也不多，每个人心底里都藏着一份软弱，只不过多少深浅不同而已，这份软弱只有在最亲最信任的人面前才会表现出来。如果有哪个男人在你面前表现了这份软弱，那你不是他最亲的人也是最信任的人，如果你因此而看不起他的话，他一定会很受伤，没有比这更伤心的事，要知道，在这个当面都是敌人的世界，谁肯把自己的背把自己的软弱展现在你面前啊！
前些日子，我在洗碗槽边，秋香问起我学习怎么样，这本来是个客套话，但这时的我哪还分得清啊，只把她当作关心，心里很是感动。还记得高三在市里考英语的时候，她说了一句话，那感觉就像一个姐姐对自己的弟弟说话一样，令我的心砰然而动，我当时就想她要是我姐姐多好啊，就是责备我也心甘情愿。至此之后，我就很想跟她说话，很想听她那样说我，可惜机会并不多。
像秋香这样的美女成了我姐姐的话，那要羡煞多少人唉。
每次她看到我都会跟我微笑着打招呼，细白的牙齿，甜甜的脸蛋，笑弯了的眼眉，令我如沐春风。唉，我也太经不起诱惑了，一个真心的微笑就可以把我的灵魂出卖！可我仍旧呆呆的看着她修长美丽的身影一步一步走开，直到隐入人群中我才回过头来。次数多了，我就越来越喜欢她了，看到她的身影我就感到很亲切很高兴以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喜欢得过分了。在七中所有的名花中，我现在只对她有感觉了，就算是同班的丽，因为座位相隔太远加上交谈很少已经在我脑海里慢慢退出了，其他的就更不用说了，本来我已经为自己的事烦恼不堪，再也没心思去想她们了，可她还深植于我的脑海中，最近更是深刻了。
我该怎么办？
有种神魂颠倒的感觉，愈来愈重的牵挂令我怀疑自己对她的感情超出了应有的界限。这令我对雪感到非常愧疚，怎么可以喜欢别人呢？
我坐在教室里，心里又开始烦恼了。
我怎么有这么多烦恼呢？像个女人一样多愁善感！我心里忽生恨意。
下午去打打球吧，或许能缓解情绪。
“阿群，下午去打球去！”文兵和小鹏很少打球，阿群是我后桌，个子很高，估计一米八左右，身体也很壮。你别看他个子高就很凶，其实他很温和的，经常对着窗外唱着Byond的歌，尤其是《海阔天空》那首，绝了！我很喜欢听他的歌。
“好啊！”他很爽快的答应了。
迅速吃完饭，换好装备，抱着个篮球就去抢球场。由于人多只有抢。
可惜高中这边的球场还是被人先占了，只有到了初小那边的球场了。那边人比较少。
真晦气！来得这么早，还是没有位置了！
望着场上快乐的人群，我很是郁闷。
“没关系，先看看吧！等会他们会有人走的。”阿群安慰道。
也好，先等等。我们就在最边上的一个球场看两个人单条。
一个个子高些，一米七差不多，身材比较瘦，带着眼镜，但身手还算可以。一个个子比较矮，一米六左右，但很是粗壮，身上的肌肉鼓鼓的。他们三十来岁，估计是这里的老师。
虽然高个有身高优势，但矮个技术非常扎实，运球，上篮，有板有眼，弹跳不错，又有冲撞力，还会见缝插针，经常趁高个不注意从他腋下进球。基本上他们两个你进一球我进一球，但矮个实力还是强了些，能抢能拼。
轮到矮个进攻了，他拿了球后，先身体前倾，两脚外跨，双手护球，面对高个，然后突然发动，围着三分线跑动，找了个机会，趁着高个慢了一步的空挡，就突然加速，跑到篮下，一个标准的三步上篮，球进了。高个只有在后面叹气。好！精彩！这正是充分利用自己的优势的表现。下轮就是高个持球了，可惜由于挤不过矮个，冲不到篮下，只能在两分圈外打游击，跑到左侧时，突然起跳，矮个防守不及，一道优美的弧线划进了篮筐，空心！
看得我心痒痒的，禁不住跟他们说：“加两个！二对二！可以吗？”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觉得都有点累了，二对二会轻松些，看我们样子似乎不弱，也就同意了。我跟矮个一边，阿群跟高个。别以为他们占了便宜，我个子也不矮，也有一米七多，抢板比阿群强。我负责抢板传球，矮个进攻，我进攻不太行，主要是运球太烂了点。第一次，我发球，望着他们，我心里砰砰跳：一定要赢过他们！
十几轮下来，大家都累了，脚步明显放慢，额头上汗水直流，这可是实力相当的拼抢，大家全力而为。阿群跑不太动了，只能呆在篮下守着，我也气喘吁吁的。我们已经落后几分了，高高连手果然强。不行，得配合，打游击战。再发一球，我立即围着三分线跑动，高个防守矮个。进不去？矮个立即传给我，高个连忙过来防守，趁他快到的时候，我又将球传给了等在那里的矮个，他利用机动优势甩开了阿群，上篮，进了！好，就这样！他传来赞赏的目光。哈哈，我心里很高兴。
这个时候边上围了好些人在观看。
阿群他们不甘示弱，高个利用投篮准的优势，在外围一个远射，三分！
我和矮个的配合也越来越好。我仍旧坚持跑动，可以说全场就我跑的最疯，抓住机会接球传球。比分渐渐接近。
“不行了，我跑不动了！”阿群告饶。
“最后一盘！”矮个不甘心，这时我们还输了一球。
“最后一盘！”高个也说，那样子似乎想将我们彻底打倒。
“好！”
我们发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