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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琪千金难伺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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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满脸讨好的笑走过来。「这些可都是本店……不,应该说是长安城内首屈一指的名菜,本来都是不二价的,但为了感谢公子的捧场,就给您打个折扣,算个整数,二十两就好。」

「二十两,没问题!」翩翩应得爽快,伸手就往自己的腰际摸去,不料,却陡地变了脸色。

怎麽回事?她心一惊,以她的身手,是绝对不可能让一般的市井匪徒近身却一无所知,可是……

转念一想,天哪!她记起了,在来这之前,她曾先去过市郊一处废弃的庄院,当时她就把身上所有的银子,包括颈项上唯一的金链子都给了六妞她们!

尴尬的看着满桌子的杯盘、残羹,尤其是瞧见小二那双从兴奋、讨好,转为犹疑的眼睛,她真是糗得想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

她终於轻轻的,柔柔的,从齿缝里挤出声音。「小二哥——」

看她的表情,小二已大略猜到了,他二话不说,先是将手上的毛巾一甩,双眉一竖,叉着腰,恶狠狠的说道:「这位公子,我可是把您当贵宾一样招待,您可千万不要跟我说『我没钱』这三个字哟!要想白吃?哼!您可要先掂掂自己有没有这个分量。」

翩翩脸发烫,赶忙辩解说:「我没有说要白吃,这钱我一定会付的,就二十两而已不是吗?你就等一下,我回家去拿,很快的,不用多少时间。」

「回家?!」小二一听,顿时变成凶神恶煞,他一拍桌,恶声吼道:「我让你回家?你以为我是傻瓜还是白痴啊!」

「那你想怎麽样嘛!」她也急了。

「想怎麽样?」小二上下打量她,一会儿才说:「这样好了,看你身上这套衣服还不错,你就拿来抵押,还有扇子什麽的,总之,你把全身上下的东西都脱下来就是了,我想,可以勉强凑合点。」

翩翩越听脸越红,心中更是恼怒,「你说这是什麽话?你要我脱衣服?你知不知道我是——」她差点将「姑娘」两个字说出口。

「是什麽?是骗子、是小偷,还是抢匪?」

「我……」翩翩自小养尊处优,何曾被人这样羞辱过,因此气得说不出话来。

不料,小二也二话不说,伸手就想强行脱下翩翩身上的衣物。

以翩翩的身手,她是不该让他有这样的机会的,可她真是气极了,也气昏了,根本没料到对方会这麽无礼冒失,所以一时间,她竟只能惊愕的瞪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

然而,就在小二的手在距离翩翩不过几寸的位置时,他整个人突然往後跌去,在一声砰然巨响後,狼狈的摔倒在地。

翩翩惊讶的看着他。

「谁?是谁?是谁?」小二又气又急,不断梭巡四周,当他看到风沐人一脸悠闲,自顾自吃菜、喝酒的样子时,他停了下来。

「是你,对不对?」

风沐人没答话,俊朗深刻的五宫看不出任何表情。

小二吃力的爬了起来,看着他,恶狠狠的诠:「你和他一定是同黟,否则不会坐在一起。」

「我有这样说吗?我只知道,人家既然好心的请我吃饭,我怎麽可以拒绝呢?」他依然是-副气定神闲的态度。

「好好好!」小二简直气炸了,於是转口又说:「既然这样,这钱就是你要付罗!」

风沐人停下箸。「余兄,刚刚是你说要请我的,可是……」他停下话,对着翩翩笑了笑,坦白说,他的笑很迷人,可是翩翩却是恨得牙痒痒的。

「现在你好像是需要我帮忙?」

她真想大声说「不」,或者乾脆站起来,很有骨气、很潇洒的甩头离去,但是,整间客栈里,众人的目光、小二的模样、眼前的情势,却由不得她这麽做,怎麽说她也是纪府魏国公堂堂的千金啊!

「想白吃白喝的……是骗子。」四周越来越难听的窃窃私语不断的传进她耳中。

「怎麽样?余兄,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帮忙,只要你开口,我风沐人是绝对不会说不的。」

要帮忙就帮忙,眼前的情势还需要她开口吗?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嘛!

不过,尽管翩翩恨得咬牙切齿,她遇是缓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从嘴中挤出话来。「风兄,能不能请你帮在下这次的忙好吗?这银子我绝对、绝对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还你。」

「既然余兄都开口了,那还有什麽话说。」风沐人笑着站了起来,手一挥,甩开黑色披风,拿出银子猛然朝桌上一摆。

「这些够吗?」

他像示威般的亮出一堆白花花的银子,并在小二瞬即变化的讨好脸庞边,不动声色悄声的说:「下次你如果再敢伸手碰他,就不是跌倒这麽简单了,知不知道?」

小二被他锐利的目光震慑住,直到风沐人又哈哈大笑,这才尴尬的退下。

「请两位爷继续享用,小的就不打扰了。」

小二走了之後,翩翩忙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回家去拿钱。」她头低垂着,心中又羞又急。谁教她谁的人情不欠,偏偏就欠他,现在,她恨不能马上插翅飞回去,拿银子来还这个人情。

「不用了。」

「不用了?难不成你也和那个小二一样,认为我是骗人的?」她气得忘情的瞪着他,双眼甚至漫出丝丝委屈的水光。

翩翩虽然长得不是国色天香,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却很有神,充满了一般女子所没有的慧黠灵气,所以,当她发怒时,盈满生气和活力的眼睛显得格外动人。

当风沐人第一眼接触到她的眼神时,就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很想知道,潜藏在那对灵活的眼睛下的,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

於是,他原本只打算在礼貌性的拜访後就离开纪府,回到先前在长安预备好的宅邸,可是他改变了主意,决定接受纪洪文的好意,迁进纪府,为的就是想多接近这位纪府的「五小姐」。

然而,他再怎麽样,也没料到竟会在长安城最热闹的地方遇见她,而更让他讶异的是,她竟然还改扮成男装!

看着她莹然生辉的双眸,他若有深意的说:「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认为,区区几个银子并不代表什麽,你别放在心上,若真的介意,就当你欠我一份倩好了,有机会再还。」

俗语说,钱好还,人情债难还,纵然她心中有千百个不愿意,这回也摆脱不了和他的牵扯了。

这麽一想,无视翩翩眼中的狐疑和不悦,风沐人迳自开怀的笑了起来。

***

一大早,天才蒙蒙亮,纪府的人就已经开始了他们一天忙碌的工作。

突然,从西边的院落传出阵阵纷乱的惊叫,虽然有刻意压低声量,但还是传进了翩翩的耳中。

「不好了!不好了!怎麽办?怎麽办?」

「能怎麽办?先别大声嚷嚷,赶快去禀告老爷再说。」

翩翩竖起耳朵听着,心中不禁纳闷,如果她没记错,那里正是风沐人迁进来之後,「汗血宝马」的饲养处,瞧护院们焦急的声音,该不会是那些珍贵的马匹出了什麽事吧?

一想到这,眼前立刻浮现风沐人似笑非笑的表情,翩翩忍不住大大叹了口气。他就像锁命冤魂般,越不想见他,他就越出现在她面前!

以为客栈一别,两人绝无再见之理,没想到,他却堂而皇之的搬了进来,从此,不管她愿不愿意,他总会三不五时的在她身边神出鬼没。

尽管在众人面前,风沐人的话极少,可光是他那对灼灼逼人的目光,就教她浑身不舒服。

也好,就让他的宝贝马出事,冷眼看他仓皇失措的慌模样,也算安抚了她这些日子以来因他而起的忐忑不安·

这麽一想,翩翩不禁笑了出来,可是不过半晌,却又禁不住内心的好奇,正想登上屋檐一探究竟,背後却响起极细微的脚步声。她微微一笑,二话不说,一个俐落转身,空手就劈向对方的要害。

「小丫头,这麽狠。」

晨光微亮中,一个满头华发,驼背的老人赫然出现在眼前。可是真正让人惊骇的是,他脸上像被火焚烧过的丑陋伤疤,让他扭曲的五官看起来有些恐怖。

不过,面对翩翩,他却在轻松格开她的攻击後,露出一抹温暖的笑颜。

「呵呵呵!我就知道是您,所以不狠点怎麽行。」听她的语气,显然和他十分熟稔。

「还好意思说,一再告诫你千万不要随便展露功夫,你却老是不听话。你刚刚是不是又用了轻功啦?」

「人家可是很小心,何况,现在还那麽早,谁会注意屋顶上有人跳来跳去?还有,在这里除了您之外,那些守卫不过都是一些三脚猫,谁会发现?他们哪想得到他们眼中不起眼的白老头,就是翩翩最最最厉害的师父。」她一番又吹又捧的话,惹得白老头无法继续板起验孔。

白老头摇头道:「唉!瞧你这话蹦乱跳、没大没小的模样,唉~~将来要是嫁不出去可怎麽好喔!」

相对於白老头的愁眉苦脸,翩翩却是笑嘻嘻的拒住他的臂膀,撒娇说:「那正好,翩翩就可以随师父浪迹天涯、行侠仗义。」

白老头无奈的瞪她一眼,心知说不过她,於是伸手敲了敲她的头说:「你这小丫头就会在师父面前耍嘴皮子。」

「不过,师父,您刚刚有没有听见护院们的声音?看来好像是那些马出了事,是不是被偷了?还是怎麽了?您知不知道?」

「知道什麽?我不过是个住在破屋子里的糟老头,会知道什麽事?」

他自嘲的语气让翩翩噘起嘴,「师父,您怎麽又说这样的话——啊!」翩翩突然像想到了什麽。

「马如果不见了,爹爹不知道会不会有事?」

「不见就不见,再找就是了,更何况,也不过是匹马,能多重要?」他满不在乎的说。

「师父,您不知那『汗血宝马』有多珍贵,若真的在这里弄丢了,只怕爹爹会受牵连。」起初,翩翩只单纯的想到风沐人慌张的心情,可如今细想,这「汗血宝马」是皇上十分重视的,万一马寻不回来,事情岂不是严重了?

「翩翩,虽说纪老爷是你爹,可说实话,他从来没真正关心过你。你生病时,他没来探望也就算了,记得你小时候有一次跌下池子,他不但不闻不问,甚至还大肆的宴请宾客,丝毫没将你这个女儿放在心里。」白老头说得甚是气愤。

「那是爹没看到,并不是爹故意要这样做的。何况,那一次也是我自己调皮,不能怪爹。再说,他不是在每年我生日时,都送我礼物吗?这就证明爹心中是有我的,那就够了。」她说着,脸上虽然带着笑,但那笑却显得很牵强。

「翩翩——」白老头知道翩翩向来崇敬纪洪文,即使明知她和其他几个姊姊待遇有别,还是凡事往好处想,只会为别人考量,所以,他就不再多说了,只是心中仍不免为她感到不舍。

其实,翩翩早知道当年母亲为了生她难产而死的事,在这样的矛盾心情下,父亲还能对她和颜悦色,偶尔露出慈爱的一面,她就已经很高兴了。

「哎呀!师父,不要说这个了啦!您不就是住在『汗血宝马』隔壁的院落吗?那您是不是有什麽线索?」

「那又怎麽样?和我这个糟老头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要忘了,在这里,我不过是一个人人瞧不起,不愿意接近的丑老头罢了。何况,我是个行将就木,随时都会一命呜呼的老头子,管那麽多闲事干嘛。」

「师父——」听他又这麽说,翩翩心里急了。

记得刚见到师父时,他的身体不若现在这般健朗。他是在一场大雪中倒在纪家的偏门,被煮炊的老婶婶救回之後,安置在废弃的柴房,当时,翩翩年纪还小,在好奇心和怜悯心的驱使下,常常带食物给他,久而久之,他们的情感反而如同父女一般亲昵。

因此,尽管病癒後的白老头表现得很是淡漠,可翩翩知道,他心底深处其实藏着许多秘密,就像他深不可测的武功一样。即便翩翩百般要求,他却坚持只肯传授轻功和一些基本的防卫功夫给她。

「您为什麽又要这麽说呢?翩翩知道您心中有很多事、很多苦,可是,翩翩可是一直拿您当亲人看,恨不能一辈子都陪伴在师父身边,您这样说,知不知道我听了心里有多难受。」翩翩说得眼眶都红了。

白老头看得心软,这才伸手摸摸翩翩的头,柔声说道:「是啊!那时候大家都怕我,老是离我远远的,唯独你这个不怕死的小丫头。想起来,若不是你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老是来烦我,只怕我日子真会枯燥得紧呢!所以,说起来,我还是得好好感谢你,是不?」

他这样一说,翩翩立即破涕为笑,亲昵的挽住白老头的臂膀,甜甜的道:「其实啊!师父您是应该要感谢的,若不是那个夜晚和那位老婶婶,您今天又怎麽会收到我这麽一个聪明、举世无双的好徒弟呢?所以说,过去有什麽好想的,又没有翩翩陪在您身边逗您开心,您说是不是?」她很肯定的对白老头点头。「重要的是以後!」

看白老头还是没有应话,翩翩又撒娇着说:「您说是不是嘛!师——」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白老头骤变的脸色,以及谨慎的目光所打断。

随着白老头的表情,翩翩移动她的视线。

心,猛然一跳,随即高大俊伟的身形跃然入目。


第三章

「是你?!」怎麽又是他——风沐人。

「你……你来这做什麽?」自从客栈的事情之後,每每看到他,他嘴角莫名的笑和灼灿的目光,总会像根刺一样往她心中钻,让她感到心慌意乱。

「你能来,难道我就不能来?何况,纪大小姐可别忘了,令尊可是特别嘱咐在下要好好参观一下长安城内首屈一指的纪家府邸。」他倾身向前,自负的笑容中满是挑衅。

翩翩脸一红,气鼓着腮帮子瞪着他,很不服气的说:「就算是参观,时间也太早了吧!」

「是啊!是很早,我也正觉得奇怪,练功的人早起是应该的,在下可是一直谨记指导在下武功的师父们的教侮,何况这还是『汗血宝马』的寄养之处,身为主人的我来此看看、关心,应该也不为过,是吧!」他说得不轻不重,却句句堵住翩翩的口,而且,言下之意似乎在暗示翩翩什麽。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风沐人一笑,彷佛她说什麽就是什麽,反正也无所谓。

翩翩气得撇过了头,哼了一声。

「不过,在下倒是很关心小姐你——怎麽这麽早就有闲情雅兴出来散步。」

「本姑娘我高兴,不行吗?」

翩翩天真而率性的反应,让风沐人不禁莞尔。

「在下没这麽说,只是刚刚好像有外人闯入这里。奉劝小姐,就算你高兴,没个人在旁护卫,这麽早,府邸又这麽大,若有个闪失,总是不好。」

冷不防的,风沐人俯下身,低着头,以极近的距离似笑非笑的瞅着她说:「你说是吗?翩翩小姐。」尤其她惊慌失措的模样,更显得娇俏可人,让人不自觉想逗她。

被他瞧得心慌,翩翩冲口就说:「我才不担心咧!我可是有——」

白老头突然开口打断她。「哎呀!五小姐,既然老头子我已经告诉你该如何除去园里面的花虫了,趁着这位公子在,就让他送你回去吧!刚刚不是听纪护院他们在嚷嚷什麽马不见了吗?看来,真的是有什麽歹人闯入。」他迅速向翩翩使了个眼色。

翩翩心中百般不愿的噘起嘴,眼巴巴的望着白老头。

白老头却视而不见,故作糟老头样,行动迟缓。语气沧桑的说:「唉!不管怎麽说,这马是丢了也好,没丢也罢,总之都跟我这个糟老头没关系,反正歹人也不会动到我头上,可是小姐就不同了,一个黄花大闺女,又娇滴滴的弱不禁风,万一真遇到偷马贼,那可怎麽办?」

「可是……」翩翩斜眼瞧着白老头,依旧不情不愿。

白老头悠悠叹了口气。「小姐,小老儿这些天身子骨好像不怎麽舒爽,实在不能像往常一样陪您回去,您就听小老儿一次,让这位公子送你,否则,你若有个差池,小老儿就算万死,也无法赎罪啊!」语毕,他又像累极似的咳了起来。

翩翩心中一叹,只好不甘不愿的点了一下头。白老头的心思,她哪会看不出,他是不愿意旁人知道他身负绝世武功,同样的,他也要求翩翩遵守约定,绝不对外展现任何武艺。

唉!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要她老是在外人面前装作是个弱不禁风,娇滴滴的千金小姐可真不容易啊!

尤其是在风沐人面前!

想到这,翩翩噘起一张小嘴,恶狠狠的瞪了风沐人一眼。

「好吧!送就送嘛,这也没什麽。」她孅手一挥,像是毫不在意,可神情却是无奈极了。

「但是,师——白老爹,您自己也得当心点,那马失窃的地方离这里那麽近,贼人既然敢闯进来偷窃,就说明了他们的胆大妄为,所谓暗箭难防,白老爹,您可要小心点。」不过,翩翩在叮嘱白老头这些话时,神态却是十分认真关切。语毕,她贴身抽出一把玲珑小巧,约人手掌大小的短刀。

「白老爹,这是昨天我从少均堂哥他们那拿来的,说是外邦的贡物,很珍贵,看起来虽然很像是装饰用的小刀,却削铁如泥、锋利异常,用来贴身防卫是最适合不过了。」她将刀缓缓自缀满宝石的鞘身中抽出,果然,如星月般的刀刃上闪着逼人的寒光。

翩翩甚是得意的继续说:「若不是因为这刀太小,太像赏玩的装饰物,只怕少均表哥也舍不得给。」她骄傲的展示,完全忘了白老头对她的叮咛。

白老头故意咳了几声。「五小姐,虽说这刀很漂亮,可也是凶险之物,女孩子家还是少碰为妙。」

翩翩一愣,刹那间,两片红霞迅速飞上双颊,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话。

她的心思是太单纯了,虽说本来就是要将这刀给白老头看,可遇上了风沐人就该打消,未料,她一心只顾白老头的安危,没多想的将刀拿给他防身,完全没有考虑到後果。

眼见翩翩脸红尴尬,风沐人开口笑说:「这也没什麽,在西域,很多贵族之女都有此类防身之物,何况,这把小刀看起来也确实是特别为女子所打造的。」他停顿了-下,若有深意的瞅着翩翩。

「你说——是不是呢?翩翩……」乍然听他如此亲昵的称呼,翩翩的脸更如着了火般红艳。

翩翩不由自主的点头,随即又意会到,自己竟附和他的话,不禁懊怒的撇过头。

「看来,向来讨厌在下的纪家五小姐,这回是终於认同在下的浅见了。」风沐人突然朗声大笑,对翩翩的单纯和善良更是心动不已,他不得不承认,她已经挑起他心底深处最强烈的渴望。

看着翩翮的目光,不禁充满柔情。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支箭来势汹汹的朝翩翩射去。

三人同时察觉,可风沐人的动作相当迅速,在翩翩还没来得及反应时,他一个俐落转身,就将箭稳稳的接住。

这一接,才发觉那不是箭,而是有人随手从树上拆下的树枝。

风沐人神色大变,正想朝发射的所在位置前去追踪,却被翩翩拉住。

「我也去。」

风沐人回头看她。

「我也要去,我要去看看是什麽人对我这麽不满,何况,来人可能是偷盗马儿的人,我可不能让爹平白为了这事而受池鱼之殃。」翩翩的神情甚是坚持,完全忘了在风沐人的面前,她得是个不会武功的大小姐。

白老头正想提点,不料,风沐人突然伸手揽住翩翩,如大鹏展翅般将她带入怀中,凌空纵身飞奔而去。

***

风沐人杰出的轻功简直让翩翩惊愕不已,能够抱着她轻盈地纵身飞跃,她自问,恐怕连师父都无法如此轻松以对吧!

半晌,就在翩翩还没有回过神时,风沐人陡然收住身势,抱着她翩然落下。

翩翩定眼一瞧。「这不是城中最热闹的东胡大街吗?」

没错,他们现在站的地方虽然是位在较少人来往的街角,可是再往前走几步,就是长安城数一数二的市集。

「那个发箭的人是跑来这吗?他为什麽要来这?你怎麽知道?」

「你会不会追错了?」风沐人的身手虽然不弱,可她实在是看不出有任何的蛛丝马迹显示发箭之人逃遁的方向,尤其当她看他一脸漠然,只是站在原地沉思,不禁一脸怀疑。

「风沐人——」她又唤了一声,这时,他才慢慢转过身将手上的树枝递给她。

「这不是……」她还以为他丢掉了呢!

「你闻闻看。」

「闻?为什麽?」话虽然这麽说,可是翩翩还是拿起来靠近鼻端,不想,一股浓郁的花香随即扑鼻而来,翩翩皱起眉,丢开树枝。

「哇~~天哪!」

「天哪?什麽意思?」风沐人拢起两道浓眉盯着她。「姑娘家不都是喜欢这样的味道?」

翩翩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後,「谁说姑娘家都喜欢?我就不。」

风沐人摇摇头,却也没再问,只是将手上的另一件东西递给了她。「这是我刚刚在地上捡到的,你瞧,撕破的布料上是不是有同样的味道?」

翩翩嗅了嗅,果真!

看来,风沐人非但武功不弱,连观察力都很敏锐,竟然注意到这麽小的细节,若不是他提点,就算她有发现树枝上的香气,可能也无法循着香气追踪,到了这,更不会察觉扯破在地上的布料。

可是,佩服归佩服,她口头是不会称赞他的。「可是他为什麽要这麽做?我现在马上去找他。」语毕,她也没多想就朝前面走。

「你要去哪?」不料,却被风沐人一手挡了下来。

「去找那个射箭之人。」翩翩想都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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