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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我那杯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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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钓鱼,看书什么的。我不置可否,笑了一下,他马上盯着我,问:你这是在嘲笑我吗?他的眼神和语气让我有些不快,心想,真是一个敏感的男人,太敏感了。但表面上,我还是尽量和颜悦色,耐着性子说,我在听你说话,我没有嘲笑你,你觉得你的话很好笑吗?如果没有,那我为什么要嘲笑你呢?还有,别问我你的话是不是让我烦了,你应该对你自己有信心啊,你不是说你是个很自信的人吗?他说,没错,我是个很自信的人,因为,我想做的事还没有做不到的。我说,那很好啊,只是,我有些担心。其实,你是个对自己要求很高的人,按你的话来说,一直也比较顺,当然,我也希望你一直都顺顺当当的,可是,生活中的事,谁知道呢,意外总是存在的。我就怕当有一天你的期望和现实有了落差的时候,你能否坦然面对并接受。他怔了一下,然后说,我觉得你是个很,很聪明,不应该说,有智慧的人。和你聊天是一种享受。我笑了,说,谢谢,可是智慧这两个字,我当不起。我觉得只有那些历经沧海,对生活大彻大悟的人才受得起。而我,顶多有一点小聪明罢了。
相亲(3)
这次会面基本上算是宾主尽欢。不可否认,这个结巴有他吸引我的地方,正如鸭子说的,他的确挺聪明的。可是,他太敏感了。
第二天,鸭子在网上问我,感觉如何?
我说,是挺聪明的,也挺敏感的。我觉得,我是个挺敏感的人,两个人敏感的人在一起,不一定是件好事。
敏感还不好,难道你喜欢那种你都生了半天气,还一个劲问你为什么生气的那种榆木疙瘩吗。
“不是,他的敏感,怎么说呢,不是地方。”我把那天见面时的情形大概复述了一下。“我总觉得他那样问我,实际上说明他是不自信的,我总觉得,一个自信的人不会有那样的想法。自信是不需要说出来的,是举手投足间的那份从容。”
“嗯,有道理,那你准备把他PASS了?”
“我还没想好,只见了一面而已,再接触一下吧。”
“行,随你,对了,我问我老公了,他说王对你的评价是:很聪明,很聪明,呵呵,能得到这样评价的女孩子可不多哦。”
“呵呵,这个评价,可以这样理解,这是对没办法用漂亮来评价而年龄也超过可爱范畴的女孩子的一种仁慈的说法。”我虽然这样跟鸭子说,但说实话,我心里还是有几分得意的。我想,就冲这个也可以跟他接触一下,毕竟,他是个懂得欣赏我的人。
周末了,我照例给家里打电话。
“你见那个人了吗?”鸭子给我介绍王斌的事,我跟老妈提过。
“见了。”哼哼,就知道你会问这事,我想。
“怎么样啊,哪的人,多大啊?”老妈兴致勃勃地。
“就那样吧,陕西老乡,比我小三个月,毕业二年了,人挺聪明。”
“噢,比你小啊,那可不太好,你适合找个比你大点的。他家里几个小孩啊?”我在老妈眼里永远是个任性的丫头,因此她总说让我找个大点的,能让着我。
“四个,三个哥,他是最小的。”
“是吗,那挺好啊,你们俩在一起,就可以以咱们家为主了。”老妈一听就乐了。嘿,想象力还真丰富。
“八字没一撇呢,还以咱们家为主,您真高瞻远瞩。”我习惯跟老妈开玩笑了。
“我不是在说可能性吗,周末准备干嘛啊?约会吗?”这是我来上海以后,妈打电话的老八股,我都麻木了,就算没事有时也会编出点事来让她老人家放心,觉得我的生活还是多姿多彩的。
“噢,再说吧,同学打电话,说有聚会,等他们安排吧。”我现在基本上不用预先想好,可以张口就来,还不带重复的,这就叫熟能生巧。“噢,我有电话进来,不说了,回头我再给你打电话吧。“我匆匆挂了电话,看了看呼叫进来的号码,是王斌。
“怎么样,这两天过得好吗?”这是典型的王式问候,他发短信,一般这个都是篇首语。
“嗯,还行吧。你呢。”
“我房子找到了,刚搬完。”
我想起来,他好像是提过说还住在公司招待所里,正在找房子。
“是吗,挺好。这下就安定了。房子找哪儿了,合租还是单住?”
“在浦东,两室一厅,我和一个同事合租。”
我想问他这个同事是男是女,可一想,这话问了,他准以为我有想法了,可是,是不是有想法了呢,如果没有,我又为什么在乎是男是女呢,唉,有时候,女人自己也琢磨不透自己。
“噢,和同事合租挺好的。知根知底的。”我倒底还是忍住没问。
“对了,这周你有空吗,欢迎来寒舍一坐。”他问得好像有点犹豫。
“这周啊,这周可能不行,我要加班,快审核了,挺忙的。下次吧,行吗?”我的回答让我自己也有点始料不及,但我没时间仔细分析自己的心理。
“哦,这样啊,没关系,我主要想我最近还不太忙,可能过了阵子就要忙了,周末得加班,所以想请你过来玩,不过,没事,工作要紧。”听得出来,他有点失望。
我们又不痛不痒地聊了几句,就挂了。
挂了之后,我又回放了一下刚才的电话,我想,以他的敏感和骄傲,他可能会误会。可是,我为什么会给出这样的回答呢。也许潜意识里,我并没有接受他吧。没错,他的聪明有点吸引我,可是,我得承认,他没让我心动。但是,抛开心动不说,他的各方面条件都挺好的,有学历,工作稳定,收入稳定,人也长得四平八稳的,他还年轻,听鸭子说,他在公司混得挺好的,那么也许过两三年,我们也许可以一起供套房。一切都是四平八稳的,可我总觉得缺点什么。缺什么呢,缺的就是心动的感觉,可是,我还有时间等这个感觉吗?要是这个感觉老也不来,我不仅蹉跎了岁月,还错过了一个个结婚的机会。我心里又开始打架了。要不,再试试?感情也是可以培养的嘛,我跟自己说。于是,我给他发了个短信:“这周真的有事,等我有时间一定前去拜访。”很快,他的短信就回过来了,“没事,我的小屋永远向你敞开。”
看了他的短信,我有点感动,我像所有的女人一样,容易被“永远”感动。
芳邻(1)
同住女孩的男友又来了。我知道,这种语气很容易让人想到心理不平衡甚至心理变态什么的。但,我的确不喜欢在自己家里有个不认识的异性在那晃来晃去,让我不能穿着睡衣行动自由。尤其天天渐渐热了。在出租那间房子的时候,我在出租信息里明确说明只租给单身女性,不能留宿异性,可她却却屡屡坏了规矩。开始,她说,她男朋友在盐城,一般不会来,可是,事实上,差不多每个周五晚上,她男朋友就来了,过一个周末后,周一离开。
有一次,我在闲聊时,我想不伤和气地提醒她一下,我说,你男朋友对你真好,每周跑这么远来看你。
她一脸幸福地说,是啊。全然没联想到我们当初的约定。
我只好继续提醒她说,就是天热了,有点不太方便,我的睡衣都是吊带的。
“没事的,你穿好了,他没关系的。”看起来,她压根没明白我想说什么。
我哭笑不得,“他当然没关系,可我有关系啊”。我心想,我就是再穿少点他估计也没关系,吃亏的还不是我。
“哎呀,你太保守了,我在深圳的时候,和我一个朋友还有她男朋友住在一起,我就穿着吊带,这没什么的。”她不以为然地说。
我一听到Anita说到“我在深圳的时候”我就有点头皮发麻。她说这话的表情就像是迟暮的美人说起当年的国色天香,艳惊四座,怀着无限的追忆和感伤沉湎于往日的辉煌不能自拔。
Anita中文名字叫李玲,但她告诉我,叫她Anita。
她是河南信阳人。其实,我这人一向没什么地域偏见,不是说你出生在大城市你就比别人高贵。Anita讲一口广东普通话,“丝”“诗”不分,不知是不是这样可以表示广东普通话比较地道。Anita很郑重地强调,她讲的粤语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广东话,是香港粤语,她说,在深圳,人们都不看国语台的,都是看粤语台。她还说,香港人讲粤语非常非常好听。她说这话时,咬牙切齿地强调“非常”二字。而且,她常常在不经意间将音调提高八度,有种“惊人”的感觉,只是这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并不是豪爽,而是带着几分尖叫几分野性。我没去过香港,我不知道这是否就是香港粤语的精髓。有趣地是,当她向我描述她一个深圳朋友跟她讲话的情形时,总喜欢用粤语先说一遍,然后,再翻译成普通话给我听。好像签卖国条约一样,华洋两份。所以,基本上,我知道,第一遍我是不用听的,那是她自我欣赏用的,我只要听重播就行。
她常向我描述她在深圳一掷千金的奢华生活,她说她的很多衣服都是在香港买的,价值不菲,但,说句心里话,她的衣服,怎么看都像是流莺的风格。她搬进来时,东西很少,厨具什么的全都没有。她跟我说,她搬家扔下了好多电器厨具,都没带过来。“我刚买了一套餐具六百多,还是新的呢,就送人了,还有一个凉杯,水晶的,三百多,都没带来。”她说这话时一脸真诚地惋惜。让我想起《围城》里说的,战乱生出了许多乌托邦的产业。不知道搬家是不是也有这种功效,让GDP凭空增长一个百分点。
ANITA在深圳时是在一家高尔夫球会工作,因此,会接触到很多有钱人,“真的非常非常有钱”,她依然是咬牙切齿地发“非常”的音,仿佛不这样,就不足以表达有钱的程度。捎带着,她也会给我讲一些和那些老板之间在我看来是调情在她来说是“非常有意思”的交往。
对于那些事,我一般都只是听听而已,并不当真。不过,她的极富传奇色彩的恋爱史确实吸引了我。
她的初恋是在她上大学的时候,她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厦门大学研究生,两人因为爱好相同而相识进而相知相爱。厦大?我记得王斌好像也是在厦大读的研。“我很喜欢唐丝(诗)宋词的。”ANITA说这句话时,声音很轻柔,画了黑色眼线涂着厚厚睫毛膏的一双妙目翻向天花板。
“可是,那个时候,我爸妈逼我结婚。”
“逼你结婚?为什么?你不是在上学吗?”显然,我已被她带入了情节。
“唉,我们那里是农村,如果二十多岁的女孩子还没有结婚,会被很多人笑的,我爸妈都会觉得抬不起头来的。”ANITA习惯于在一句话结尾的时候加一个“的”字。有时我会恶作剧地想,不知她说梦话会不会是一口正宗地河南腔。
“可是,我才不想嫁回农村,那一辈子就完了,但是我爸妈把亲都给我订了,是村长的儿子,他们非要我退学回去结婚。”我当时听了,只有“啊”的份。
“后来,我就跟我男朋友说了,我说,你来接我吧,要不然,我就要嫁给别人了,你带我走吧。然后,他暑假就来了,把我带走了,所以,我们其实是私奔的。”回忆这段往事时,ANITA有一点怅惘,“因为这件事,我爸跟我断绝关系了,他说让我再也不要回家了,说我把他们的脸都丢尽了。我四年都没有回过家,每次打电话回家,我妈就哭,后来我电话都很少打了。”ANITA的声音低了下去。
我没想到,电影小说里的情节,就在我的生活里出现了,离我那样近。“那后来呢?你和那个男孩没在一起吗?”我急切地问。
“没有,他要读研啊,后来,我去了深圳,然后就分手了。”她轻描淡写草草结了局。
芳邻(2)
“啊,就这样分手了?”我若有所失,好像一部小说有着传奇的开始,轰轰烈烈的高潮,然后,如潮水褪去,匆忙而草率。
当我还在为第一段感情遗憾的时候,ANTIA已经开始讲她的第二段感情了。
“特别有意思。”ANITA以这句话为这段感情定下了基调。“他是打电话打错了。他在电话里问我是谁,我就问他,你打我电话,你还问我是谁?他就说,对不起,小姐,可能我打错了。没过一会儿,他又打过来了,他说,打错了电话也算是一种缘份,他想跟我认识一下,我说,可以呀。就这样,我们就认识了。”
如果说ANTIA的第一段感情是悲情的,那么,ANTIA的第二段感情则有个浪漫的开始。我急于想知道接下来是如何发展的。我猜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很八卦。
“是啊,我们是不在一起,但我们平时是通过QQ聊的,他一有空就会飞过来看我,我有空就飞过去看他。”
“他是做什么的?”我想一般空中飞人都有着良好的职业背景和不菲的收入。
“他是一家软件公司的技术总监,是清华大学的研究生。情人节的时候,他专门给我做了一个FLASH发给我,我的朋友看了,都说,ANTIA,你好幸福啊。”ANTIA一脸幸福地回忆着。我想,怎么青年才俊都让她遇到了?
“那后来呢?”
“后来,他要出国,让我跟他一起去美国,可我不想去,我说,我爸妈都在这边,他们就我一个女儿,我走了,谁来照顾他们呢?”
“你可以把他们接过去啊。”我为古人担忧。
“那有那么容易啊。”ANTIA不屑地说。
“他走的那天,在机场,他给我打电话,他说,只要我说让他留下,他就不走了。我说,你走吧,不要因为我耽误了你的事业。”说到这儿的时候,ANITA停了一会儿,似乎沉浸在离别的伤感中。她调整了一下情绪,接着说:“他现在在美国,常常给我打电话,说他特别想我。”我看到了她脸上甜蜜的笑容。
“唉,可惜啊。”我想,这么痴情的青年才俊不知是不是本世纪的绝版?“然后,你就认识了你现在的男朋友吗?”
“是啊,我们是在网上认识的。大家聊得挺开心的,可是,我觉得他太老了,所以,不想跟他有什么发展。”ANTIAT和她现任徐姓男友从外表上看,是有年龄差距,我推测应该在十岁左右。“可是,他总是缠着我。他经常到深圳出差,每次都来看我。后来,我想和他分手,就把手机号码换了,他在深圳整整找了我一个礼拜,给我所有的朋友打电话,他说,找不到我他就不走。我朋友都骂我,说这么爱我的男人我为什么不要。”
“那么,你是被他感动了?”我想起一个词,痴男怨女
“是啊。”ANTIA漫不经心地吐出这两个字。
“为了他,我才来的上海,我来了就后悔了,我在深圳那么好的工作,收入也好,到了这,工资这么低,也没有朋友。我那天还在电话里跟他说,我要回深圳去,我不这里待了。这里东西我也吃不惯,气候也没有深圳好。”果然,痴男怨女。
“你爱他吗?”
“爱?”ANTIA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了我一眼,说了句“我发癫哦。”这句话,也是ANTIA的常用语。
停了半晌,ANITA幽幽的叹了口气,说“唉,什么爱不爱的,人这一辈子只会爱一次,我都爱过了。” 她说这句话的语气是淡淡的,可是她抱着双臂的手,却在一点点攥紧,把衣袖攥出了一道道折痕,我不知道,她是否在试图抓住一段疼痛的往昔。
“既然你不爱他,为什么还要在一起呢?”我这话其实不该说,有点挑拨离间的味道。
“女人也要有责任感啊,他们家里我都去过了。而且,我也不小了,就算是为了我爸妈想吧。我们那里,我这个年纪还没结婚,别人的闲话就多了,还很难听。”
ANITA最后这几句话让我心里一动,我在想,我是不是也该为了爸妈找个人把自己嫁了?
这三段感情算是ANTIA感情经历中的主要情节了。零零星星地,她还给我讲过几个小插曲。
其一,三洋的董事长。
有一天,ANTIA 下班回来后,很兴奋地跟我说,下午她们店里去了一个日本人,她就问这个日本人,可不可以做她的日语老师啊。ANTIA跟我复述这一段时,用的是原声再现,声音很柔媚,更难能可贵地是,她还配合着表情和眼神,总体来说,一个字,媚。我当时心想,估计是个男人都得栽。可是,彼时全国抗日情绪空前高涨,而我身边却在演绎着亲日版的陈圆圆。我暗笑,你不找死吗?我问她,后来那日本人答应了吗?她说那个日本人答应如果下班顺路的话就会教她。我想,还行,这个日本鬼子还有点抵抗力,是不是吃了中脉蜂灵?
接着,ANTIA无限惋惜地唉了一声,说:
“我在深圳的时候,有个客户,他是三洋的董事长,对我特别好,主动要求当我的日语老师,他还经常请我吃饭,去酒吧。可惜后来他回国了,他回国之后还给我打过电话呢。我把手机换了,他联系不到我,就把电话打到我家里去了,后来,我打电话回家,我爸爸告诉我的。”
从那以后,只要提起日本,ANTIA就会提一下这个三洋董事长。
芳邻(3)
其二,达叔。
达叔是香港人,因此,所有有关达叔的事迹我一边都会听两遍,粤语版和普通话版的。当然,第一遍是烘托气氛,第二遍才是真的在讲述内容。
“达叔非常非常有钱。”还是一贯的发音。“他有十几个小秘,车也有十几辆。有一次,他带我和一个女孩子去香港玩,开了辆奔驰,他问我们会不会开车,我们说,会呀,可是没车呀。达叔说,我送你们一辆,只要你们能开的回去。”说到这儿,ANTIA很满足地笑了,我才发现,原来画的饼也是可以充饥的。
“然后,他带我们去金店,让我们随便挑,喏,我现在带的这个就是达叔送的,PT950的。”她挑起脖子上的白金镶钻项链给我看,我认出那是前年获奖的“惹火”系列。
“达叔保养地特别好,他都六十多岁了,可看起来还不到五十岁。达叔说要送我一栋别墅,再给我一千万,送我去日本读书。唉,我当时都没答应。”ANTIA很后悔的样子。“现在想想,如果我当初答应了,也不至于现在这样,我几百万到手了,还有房子。”
“可是,他那么大年纪了……”虽然这种事经常听说,但真的发生在我身边时,我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跟谁睡不是睡?我发现,你真幼稚。”ANITA 斜瞟了我一眼
;她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吓了我一跳,虽然,有时她大声说话时也会透着一点野性,但言语总是斯文的。而且,以她的爱好,我以为,她该说:红颜白鬓,一样香暖,低帏鸳鸯被。
我有点悲哀,我想,即使配上了漂亮的马鞍,骡子,终究还是骡子。
其三,顺德老板。
顺德老板其人其事,是在ANTIA口中重复率比较低的。事后,我仔细分析了一下,原因大概如下,究其财,不若达叔;究其身份,不若三洋董事长;究其学历,不是博士。像这样一个各方面都不够显赫的人,上镜率低也就不足为奇了。但,关于ANTIA和这个顺德老板的事,却引发了我不少联想。因为在她的描述中,有一个关健词,祠堂。这个词总会让我想到雕梁画栋,庭院深深深几许,还有,薄命的红颜,以及一段荡气回肠凄美哀婉的爱情。只是可惜的很,在ANITA的描述中,哪一样也沾不上边。不过,这个人倒是ANTIA差点要嫁的人。她说这个人也是在高尔夫球会认识的,然后对她一见衷情,非她不娶,可这个娶不是明媒正娶,因为他是有老婆的,但是,“他们那里,大部分男人都是有两个老婆的。”AINTA不以为意,我因为有了前面许多故事垫底,也见怪不怪了。“我都去过他们家拜过祠堂了,但是,后来,我还是没有嫁给他。”至于为什么没嫁,我没问,她也没说。她只是重点强调了,“他说他不怪我,他要给我一笔钱,让我以后都不用为生活发愁。”她没说具体金额,我也没好意思问。“可是,我没要,我觉得这件事情上是我对不起他的,他们家里人还有很多朋友都知道了,但我最后还是没嫁给他,所以,我对他说,我不能要你的钱。”ANTIA说到最后,神色庄严,语气凝重,让我想到了高尚和良知,我想,我应该是领会了ANTIA试图传达出来的其精神境界的要旨。
ANITA现任男友姓徐,在盐城工作。这是一个说话带很重南方口音,同样也是声音降不下来的人。他跟人说话时,好像对方有听力障碍,非得大声说不可。ANITA搬进来那天,我们闲聊,他问我有男朋友没。我说没有,他说,哦,不过你还小呢。可能因为我的长相再加上我的身高原因,我总给人这种误解。于是,我坦白地说,我也不小了。他就问我;你多大了。虽然我觉得他有些唐突,但也没在意,我觉得年龄没什么可隐瞒的,就说我是78年的。没料到,他怪叫一声,说,那你是个老姑娘了。我本来正喝水呢,听了这句话,差点没把我呛死。我定了定神和着水把到嘴边的那句“他妈的”咽了下去。他哇啦哇拉接着说,什么也该找个男朋友了,下次他把他同学介绍给我什么的。我笑了笑,说,那就不用麻烦你了,这种事,可遇不可求。后来时间长了,发现这个人真有点口无遮拦,说起话来常常戳心戳肺的。比如,他会时常在我跟前说我老大不小了,该找个男朋友云云。也许,他是无心,甚至是好心,可是,我也实在做不到听了这些话还很开心的样子。因此,我只能尽量少跟他说话。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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