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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豪俱乐部-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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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去盥洗室洗了个鸳鸯浴,洗澡的过程中电话响了,伊涛接起来,对方却是翁林志,他一听是伊涛,就直截了当地说:“你把电话给雯晓。”
伊涛把电话递给晏雯晓,晏雯晓用沾满泡沫的手接过去,第一句话就是:“阿萨来了?”然后看了伊涛一眼,“嗯、嗯”了两声,说,“我怕知道了,明白。”伊涛不知道阿萨是谁,不过,在晏雯晓和翁林志的对话中能听出,这是个大人物。
晏雯晓放下电话,看着伊涛:“快点洗,有应酬。”
伊涛问:“什么应酬?我去合适吗?”
晏雯晓淡淡地说:“你去再适合不过了。”然后快速冲干净身上的泡沫,光着身子走出了盥洗室。晏雯晓当着伊涛的面换上丁字内裤,是黑色的,上面饰以好看的花纹,其设计能恰到好处地衬出线条优美的臀部。一时间,伊涛有点心醉神迷,如不是赶时间,他一定会扑上去。
晏雯晓选了条褪色的牛仔裤,衬出浑圆优美的臀部,牛仔裤斑驳的蓝色加上淡淡的白色,色彩明快诱人。没有系上皮带,露出一抹肚皮。上身穿上饰有类似的白色丝质短衫,下摆随意打了个结。胸前敞开两粒扣子,隐隐能看到一小段乳沟。耳垂掐上一只耳环,粉红的,另一边没戴。胸口依旧没加任何装饰,不过伊涛忽然明白她为什么不喜欢戴项链了,那样完美的胸口戴上赘物简直是破坏美感。
翁林志的司机已经在楼下等着,很快就把他们送到了比弗利的山顶。这里有座除了卧室,其他几乎全是透明的房子。
站在门口可以看到里面的一切,门口有几级台阶,右边有个水池,水是流动的,不知道是从哪里引来的。左边是个景观带,白色的珊瑚石上种着几株蕨类植物。
晏雯晓和伊涛走进去,踏入门厅,脚下铺满了点缀着用华贵丝绒绣织的羊绒地毯。大厅不大,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办公区,另一部分是休闲区。有个男人在接电话,见他们进来,随意地跟晏雯晓挥挥手,指了指休闲区,示意他们坐下。
晏雯晓嫣然一笑,“嗨”了一声,然后挽着伊涛的臂膀走过去。
休闲区有一面带着浅褐色花纹的背景墙,上面挂着一台液晶电视,这部分还可以用玻璃跟背后的办公区隔断,形成一个家庭影院。里面铺着浅褐色地毯,没有花纹,但是感觉很厚,地毯上摆着一套乳白色的沙发。透过玻璃,可以看到旁边有私人游泳池和水疗房。
阿兰·德波顿在《幸福的建筑》一书中说,人们关于身份的识别度往往与住所紧密联系,并且会随时发生变化:“一个丑陋的房间能使人对生活的不完满所产生的犹疑闲虑固化成型,而一套光照充足、铺着蜜黄色石灰石地砖的居室则能为我们内心最炽热的希冀增添力量。”“长久以来,人类力图将物质世界塑造得优雅完美的那份坚持,一直与这类坚决蔑视视觉体验的努力旗鼓相当。”“建筑就是为了向我们生动地展示出我们理想中的自己。”环视四周,那些童年岁月里憧憬的美丽传说似乎就在身边荡漾。
伊涛坐在那柔软的沙发上,心里百感交集,这栋别墅虽然没有晏雯晓的那栋大,但是,由于在比弗利山顶,价值却远远超过她的那栋。这别墅的主人是什么人呢?晏雯晓没有主动介绍,伊涛也不好问。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更有好处。
过了一会儿,接电话的男人走了过来,笑呵呵地对晏雯晓说:“美女,没想到在洛杉矶还能遇到你,缘分啊!”他故意把这缘分两个字说成东北口音,让人立刻想起了范伟。
“阿萨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伊涛。”晏雯晓把伊涛介绍给男人。
“你好,我叫伊涛,初次见面,请多指教!”伊涛跟阿萨握握手,他发现,阿萨的个子很高,自己虽然也有一米七七,但是阿萨差不多比他高半头。
阿萨的手很柔软,有点凉,他态度温和、举止斯文优雅:“这就是著名的库珀的伊总?”
“阿萨先生也知道我那个小公司?”伊涛好奇地问。
阿萨态度从容、悠然自若地坐下:“这两天我的耳朵里可都是库珀的名字。雯晓有男朋友了,那这个男朋友是谁,我这个大哥可是要打听一下,乌梅可是说了你不少好话的。”
乌梅?他跟乌梅也认识?伊涛忽然想起了翁林志的那张卡。
“是吗?乌梅姐对我评价那么好?”伊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那是,雯晓的男朋友不说是人中龙凤也该是万里挑一啊!”阿萨回答,很是雍容闲雅。
“阿萨哥什么时候到的?”
“哦,早上到的,他来访问,我来打前站。有些事我叫翁总和大使馆的人去做了,我偷一天懒,明天就开始忙了。”阿萨淡淡地回答。
伊涛不知道阿萨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他口里的“他”是谁,但是,他马上就明白了,上午让翁林志紧张的那个电话是阿萨打的,具体就是安排一些事务。而那个他,伊涛相信不久就会在新闻中看到。
晏雯晓没有介绍阿萨的具体职务,但是,从他跟晏雯晓简单而随意的对话中,伊涛能听出,阿萨是一个重要权力部门的领导。看他年纪不过四十多岁,这么年轻就拥有这么大的权力,真是令人敬畏!
阿萨的话不多,问的大多数都是晏雯晓工作上的事情,晏雯晓也是有问必答。不过,伊涛能感觉到,晏雯晓回答问题的时候还是很谨慎。
正聊着,一个面容忠厚的男人走过来,看见晏雯晓,呵呵地笑着:“美女来了,尝尝我的手艺。”
晏雯晓梨颊微涡,快乐地道:“好啊,我好久没有吃到集子哥的菜了。”然后,她拉起伊涛,对被称为“集子”的男人说,“集子哥,我男朋友,伊涛。”
集子友好地握握伊涛的手,说:“帅哥,真是个帅哥。”他眼窝深陷,目光炯炯。
“走吧,吃饭吧,饿了。”阿萨站起身来。
阿萨的厨房和餐厅在别墅的一角,有个丁字形的整体玻璃窗,外面的风景一览无余。伊涛注意到,整个厨房的墙壁上似乎没有一般住宅里的各种开关和插座,于是就很奇怪地问阿萨是怎么回事。
阿萨笑了:“这座房子的各项功能全都集合在几块触摸控制面板上,它是这所房子的大脑,还可以使用一部手机或者笔记本电脑来操控这座房子。”
“哦?这么先进?”晏雯晓有点惊讶,好奇地四周看着。
阿萨接着说:“我这栋房子啊,很智能。若是担心自己离开后忘记关闭了哪个开关,用手机就可以确认;回来之前,可以通过手机先打开家里的空调,使屋内达到舒适的温度,顺便设定好热水器的温度,放好浴缸的水,以便一到家就享受泡澡的畅快。”
“哇,这么先进?”晏雯晓四处好奇地看着。
“平时这里不用人照看吗?”伊涛感觉有点不可思议,阿萨的房子有点未来时代的意思。
阿萨淡然地笑道:“没事的,完全不必担心安全问题。无论我身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都可以通过屋内的监控装置看到各个角落的情况。如果有盗贼侥幸突破了安全装置,我会第一时间收到短信提醒,接下来只需要拨通警察局的电话,让警察来处理一切就可以了。另外,也无须担心意外火险,设置在房屋多个角落的传感器会自动感应风力、风速等诸多引起大火的原因,并提前作出预警并启动保护措施。当然,该套系统还控制着室外的喷泉,可以任意切换多种喷水模式以及与灯光的配合方式,灌溉花园,控制窗帘的起降,调节室内空气质量。”
“天啊,太不可思议了,那平时的卫生呢?”晏雯晓捂住嘴,显得很是惊讶。
“哦,这个简单,首先是比弗里的空气质量好,没有北京那么大灰尘,一两周不收拾也没关系。不过,翁总的人还是一周来打扫一下的。”阿萨在那张非常现代造型的餐桌前坐下,回答。
伊涛很想问阿萨这里为什么不用用人,不过,他稍微一想马上就明白了,这里这么私密,怎么会用用人?如果这事被港澳媒体知道了,那还了得?他甚至相信,这栋房子的业主姓名应该也不是阿萨。
晏雯晓说翁林志是隐形富豪,眼前这个阿萨不也是一个隐形的富豪吗?他忽然想起了他加入俱乐部的保荐人欧升达的一句话:“胡润富豪榜上的富豪都不是最有钱的人。”看来,这话绝对不是无的放矢。欧升达在鹏城那算是有钱的人,可是,他能发出那样的感慨,是一定有他的道理的。
“集子哥,给我们做了什么好吃的?我饿了。”晏雯晓冲着厨房里的集子说,语气很像个撒娇的小妹妹。
集子宽厚地笑道:“你先把这几个凉菜端过去,热菜马上就好。”
“好嘞!”晏雯晓快乐地跑进了厨房。
一眨眼,四个凉菜摆在了桌子上,京酱肉丝、芥末墩儿、卤鸭胗、水晶鸭舌。伊涛一看就明白了,集子是老北京人。
“喝点酒吧?我这里有1958年的茅台,土陶瓶的。”阿萨平静地看着伊涛。伊涛心里一惊,他知道1958年的茅台的价格,可是,他能拒绝吗?于是,他说:“喝点普通的吧,1958年的茅台上百万,有点浪费。”
阿萨轻轻地笑了:“那都是社会上的人炒作,哪有那么贵?我这里有一箱,回头我叫人送你一箱。”
晏雯晓正好端着一盘糟溜鱼片过来,笑眯眯地对伊涛说:“还不赶紧谢谢阿萨哥?”
伊涛无法拒绝,只好说:“谢谢阿萨先生。”
阿萨显得有点不高兴:“别先生先生的,见外,叫阿萨哥。”
伊涛红了脸,叫了声:“阿萨哥。”
阿萨呵呵地笑起来,一改刚开始的文雅,显得很宽厚。
接下来的几个菜分别是清烹虾段、干烧鸡翅、玻璃肉球,看起来色香味俱全。
集子坐在伊涛对面,笑着说:“怎么样?尝尝?”
伊涛试了几口,由衷地赞叹:“集子哥,你不去做大厨那是屈才了。”
集子眯眯地笑着:“我正有这个打算,以后我退休了开个私房菜,肯定不亚于厉家菜。”
“你要是开私房菜,整个北京的人都得排队去吃。”晏雯晓似笑非笑地看着集子道。
集子呵呵地笑着,说:“你这妹子,真是巧舌如簧。”
晏雯晓一瞪眼睛,娥眉倒竖,问:“你这是表扬我还是骂我?”
集子一脸无辜,作出一副比窦娥还冤的表情,说:“当然是表扬了,你不知道我是理科生,中文不好吗?”
晏雯晓有点气急败坏地看着阿萨,撅着嘴说:“阿萨哥,你也不管管他?”
阿萨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伊涛,不怀好意地说:“这个嘛,既然他欺负你,你就叫你男朋友打他给你出气嘛。”
晏雯晓把筷子放在桌子上,生气地说:“不理你了,你也是坏人。”
阿萨和集子相视一笑,很默契地端起杯,共同干了一杯。
晏雯晓扭头看着伊涛:“你难道就对他们的恶行熟视无睹吗?”
伊涛故作严肃地反问:“你认为我该怎么反击?巡航导弹我没有,要不我跟美国陆军申请个RPG?”
“RPG?什么是RPG?”晏雯晓一脸茫然地问。
阿萨绷着脸说:“RPG就是火箭筒,你男朋友听说是从阿富汗回来的。”
“阿富汗?你去过阿富汗?”晏雯晓更不解了。
伊涛一本正经地回答:“嗯,我原来是塔利班的班长,受我们局局长直接领导。”
“你们局?什么局?”晏雯晓问。
伊涛还是一本正经,说:“酒局。”
这下子晏雯晓反应过来了,拿起本来放在桌子上的筷子,照着伊涛就打,嚷嚷着:“你这个叛徒!”
伊涛边用胳膊挡着筷子边叫道:“集子,救我。”
集子在一边不苟言笑地说:“我向来主张不干涉他国内政。”
一听这话,晏雯晓忽然停了手,看着伊涛,问:“你就不帮我报仇了?”
伊涛严肃地说:“当然要报,此仇不报誓不罢休!”
“你准备怎么报仇?”晏雯晓问。
伊涛作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说:“我喝死他们。”
“好啊,跟他们喝,喝趴下他们。”晏雯晓向伊涛挥了挥拳头。
桌上的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了,几个人开始推杯换盏,不一会儿,一瓶茅台酒喝完了。阿萨叫集子又拿了一瓶。伊涛心里暗自感叹,人与人就是不一样啊,这两瓶酒的价格就超过两百万元,而中国有多少人一辈子能赚到两百万元呢?这些人才是真正的富豪,他们会掌握多少财富呢?
酒到半酣,阿萨温和地对伊涛说:“伊涛,借你女朋友一会儿,我跟她谈点事情。”
伊涛点点头,阿萨转身离开餐厅,晏雯晓脸色粉嘟嘟地跟了出去。
集子向伊涛举起杯,轻声说:“我们接着喝。”
实际上,这1958年的茅台也不怎么好喝,伊涛甚至觉得还不如市场上那种30年的茅台的味道好。喝这种酒其实就是一种所谓的品位吧!
伊涛和集子慢慢喝着酒,闲聊着,集子看起来很忠厚,实际上却很睿智。他跟阿萨不是一个部门,这次来美国也不是为了某人的访问,而是有另外的工作,他没说具体是什么工作,伊涛也不主动问。
不过,从他的话里话外,伊涛能听出,他的权力也不小,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直接帮到伊涛的公司,至于怎么个操作法,伊涛不好问,集子也没细说。
“跟雯晓恋爱有没有些压力?”集子忽然显得很随意地问。
伊涛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们刚认识,还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也许以后会逐渐体现出来吧!”
集子夹了一块芥末墩儿慢慢地吃着,道:“我们认识雯晓很长时间了,她虽然是明星,但是一直很淳朴,很多明星身上那种坏习气都没有,这点很难得。”
“嗯,我知道。”伊涛回答。
“听说你跟翁林志谈得还可以?”集子似乎很随意地问。
伊涛点点头,回答:“还好,基本属于战略性投资,没签对赌协议。”
“翁林志是个商人,能这样不容易,雯晓应该是没少做工作。”集子说。
“我明白。”伊涛不住地点着头。
集子忽然转了话题,问了一些鹏城的事情,有些事情伊涛知道就回答,不知道的就老老实实说不知道。不过,他能听出来,有些事情集子也就是想证实一下而已,并不是想知道什么更多的东西。是啊,像他这样的人,要是真的想知道一些内幕,还用问自己吗?
集子扭头看了看客厅里的阿萨,他正跟晏雯晓平静地说着什么。然后对伊涛说:“知道吗?阿萨这一来美国,整个侨界都像个叫床的女人一样。”
“怎么这样说?”伊涛问。他一时有点不适应集子的这个比喻。
集子的鼻翼动了一下,似乎有些鄙夷,回答:“上下都在动作,目的只有一个,争取国内的机会。”
“明白,平时都是愚公移山,现在有了神仙,能做大事了。”伊涛理解地笑了笑。
集子满意地看看伊涛,举起杯,说:“喝。”
伊涛不明白集子为什么忽然说到这一点,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话题,即使是闲聊。
阿萨和晏雯晓走了回来,样子很平静,不知道谈了些什么。
阿萨把酒瓶拿起来,晃了晃,看着集子,说:“你俩的进度还可以啊,要不要再拿一瓶?”
集子摇摇头:“算了,你有重要的工作,明天我要飞东海岸,有机会再喝吧!”
阿萨看着晏雯晓:“怎么样?我看你的男朋友酒量还可以,要不要再喝点?”
晏雯晓扭头看了伊涛一眼,关切地问:“你没问题吧?”语气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缠绵,伊涛自然明白她话里的含义。于是,伊涛回答:“现在恰到好处,再多就不行了。”
晏雯晓眼里充满笑意,于是对阿萨说:“就这样吧,明天我还要跟他去看他父母,早点休息吧!”
阿萨很有感染力地笑笑,伊涛感觉到了某种气场,是什么他自己也不好评价,只听阿萨说:“那好吧,还好今晚有雯晓和帅哥的陪伴,回见。”阿萨的声音里有种特别的京腔,跟一般的北京人的味道有些少许的不同,听起来特别地高贵。
坐上翁林志的车,车无声地往比弗利的山下开。望着满眼的山下繁华,伊涛和晏雯晓都没有说什么,只是双手紧握,而一切都在不言中。
伊涛明白,她一定是有话跟自己说,只是碍于司机在车里,她不好说而已。果然,一进房间,晏雯晓马上把伊涛拉到沙发上,告诉了他一个令他震惊的消息:翁林志这一亿五千万元的战略投资,其中的五千万元将成为单纯的借款,利息按国内银行的同等贷款利息结算。
这当然是好事,只有一亿元的资金是战略投资,对于将来的上市,这是有莫大的好处的,也就是说,伊涛手里有了更大的自主权。只是,他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有点费解地问:“这怎么可能?翁林志会是天使?”
晏雯晓用手拉住伊涛,回答:“当然不是天使,他还有个条件,那就是,由他拿到库珀在美国的独家销售代理权。”
伊涛更为不解:“他没仔细看库珀的资料吗?我跟酷奇是有协议的,库珀五年内是不会进入到美国市场的。他要这个空头代理权干什么?”
“他的目的我不知道,你说好不好嘛。”晏雯晓的大眼睛盯着伊涛的脸,似乎要马上得到一个答案。
伊涛问:“这是阿萨协调的吗?”
晏雯晓一愣,说:“那倒不是,是我跟阿萨哥谈话时他打来电话,我说我在阿萨哥那里,他说的。”
“真的?”伊涛觉得这事有点不可思议,怀疑地问。
“真的,这事我有必要跟你隐瞒吗?是阿萨哥协调的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晏雯晓回答,眼睛里透出一种无邪。
伊涛依旧疑惑:“我只是觉得有些不理解,他又不是上帝,干吗对我这么好?”
“也许,他有他的考虑吧?”晏雯晓似乎也意识到了里面的问题,说话的口气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兴奋。黑黑的大眼睛里明显没有了刚才的闪光。
伊涛凝视着晏雯晓,晏雯晓问:“你干吗?我脸上有东西?”
伊涛咬着牙说:“我怎么越看你越想咬你?”
晏雯晓娇嗔地推了他一下:“滚开!”
这一下,突然激发了伊涛的战斗力,他一下子如饿狼一样把晏雯晓推到沙发上,迅速地将她剥了个精光。
性爱是个感官世界,每个人的感觉都有不同,你可以把另一个人送达顶峰,但你永远也不会体会到她的感觉。但是,跟晏雯晓不同,伊涛能感觉到她的投入,也能感觉到她在高潮来临之前的那种轻微的战栗。他甚至能感觉到晏雯晓的身体里有一种力量,拖着他一直向前奔。
伊涛看着她因为高潮而变得不那么端庄的面孔,随着她的迎合磨转,居然有了一种酣醉的感觉。他知道,这绝对不是1958年的茅台的作用,而是灵魂深处的沉迷。
快到顶峰时,他分明听到了晏雯晓把自己的牙齿咬得咔咔地响,用力地抱着伊涛,似乎像一个就要坠下悬崖的人紧紧抱住一棵小树。伊涛也觉得整个房间在旋转,所有的家私都变幻成一条条美丽的弧线。
一切结束,回味着晏雯晓的做爱技术,伊涛不由得有些感慨。这女人啊,就像美食一条街:这味道好的,一定是很多人进去,甚至还有在外面等位的;而味道不好的,一定是门前冷落车马稀。你是愿意去味道好的那家还是愿意去味道不好的那家?
早上,车子行驶在高速公路上,伊涛望着窗外旖旎的风光想心事。正想着,忽然晏雯晓问:“伊涛,当年你在硅谷工作,怎么没在旧金山湾区买房子,怎么买到加州北部了?”
她的话一下子把伊涛从沉思中拉回到车里,他想了一下说:“主要是当时伊波来了,她在新中国城一家国内的上市公司驻美办事处工作,为了她方便。再后来,她去了市中心的一家银行工作,反而不方便了,我想在离市中心近点儿的地方买房子,我父母又嫌那些地方华人少,所以就没动。”
他差点就脱口而出赛琳娜当时力主他在圣何塞买房子了,怎么搞的?不过,晏雯晓似乎没看出他的心思有了变化,望着窗外的车流忽然又问司机:“这洛杉矶北部的车怎么也这么多啊?”
司机笑道:“游客多呗,很多人直奔这里的好莱坞、迪士尼,看热闹的也好,过境到拉斯维加斯撞大运的也好,每天都有数以百万计的游客来到这里,给这里送来成捆成匝的美元。”
“哦”,晏雯晓点点头,不过,她还没问新的问题。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她警觉地看了一眼伊涛,接起来:“耿总,我不方便,回头我给你电话。”
耿总?伊涛有印象,就是那个国视的老总,晏雯晓似乎跟他有什么纠葛,不过她不说,伊涛也不能问。
“对了,伊总,硅谷有个顺口溜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一进硅谷,心里发毛的那个?”前面的司机忽然问。
伊涛笑了,显得很开心:“硅谷的人谁不知道?一进硅谷,心里发毛;二手旧车,东奔西跑;三十出头,白发不少;四室小屋,要价奇高;五彩荧幕,键盘敲敲;六神无主,终日辛劳;七夕牛郎,织女难找;八万家当,股票套牢;九点回家,只想睡觉;十万头款,房抢不到;百事无成,上网闲聊;千辛万苦,虚无缥缈;万般无奈,只得跳槽。”
“这么凄惨?不会吧,我认识几个从硅谷回国的,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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