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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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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使得符锐更加有恃无恐。他拿着兜里的两万元存款,悄悄给自己订任务:我要在30岁之前存到50万,不行,太少了,我应该给自己更大的压力,应该是100万,这对我来说比较合适,我是一个自信的人,我劳过筋骨也苦过心智,现在该是天降大任的最好时机,我想不发都不行啊。我和薛惠将来有花不完的钱,我们去旅游,去购物,什么贵买什么,在买一万来块钱的衣服时我边打电话安排公司的大宗买卖边给服务员小姐说了三个字‘拿三套’继续安排公司的业务,简直就像花别人的钱一样,漂亮的服务员小姐用充满崇拜和泪水的眼睛看着我,我只能假装不能察觉她的眼神,因为薛惠比你先到。我开着高级轿车带着薛惠到我曾经待过的所有地方去让他们看,他们都会说这就是十年前那仿佛逃荒的老符家的大儿子吗,啊,这个世界是多么的不公平,昔日的流寇得了天下,整个世界便颠倒过来了。当符锐和薛惠从高级轿车打开车门同时伸出一只能够镜面反射的皮鞋,不,符锐的鞋是这样,薛惠的不是,薛惠的是一只嫩藕般的玉足,红艳艳的趾甲且脚趾上也戴着镶满钻石的趾环,这样的脚即使三月不洗在场的所有人也配不上。有一位年事已高的老年人,由于经不起如此刺激的炫富表演,突然一头栽到在地,口吐白沫,七窍流血……
行里最后通牒符锐,如果再凑不齐房钱,这最后一次福利房就不给了。
符锐即使再有本事出去挣钱,但他现在已没有时间了。符锐没有想过问别人借钱,因为现在借钱将来是要还的,并且是薛惠和他一起还,那么他就是替薛惠借钱,而薛惠自己还不知道,这就是侵权的行为,这对薛惠来说是不公平的。
符锐以往常常有很好的运气,老天常常暗中相助,已弥补幼时对符锐的疏忽。而此时谁也帮不了符锐,老天也在最该帮人的时候,悄悄的溜走了。
符锐必须得到这一套住房,否则福利分房的政策一取消,房价就会翻倍了。
上哪儿去凑钱呢?也许对于别人来说,首先就应该向父母要,中国有这样的传统美德,但是符锐首先就不会向父母要钱。符锐的父母一生颠簸流离拖儿带女的四处求生存,为了供养孩子省吃俭用没有享过一天福,符锐他妈妈特别漂亮却从没有穿过一件像样的衣服,如果还要逼父母拿钱买房子那不是畜生是什么。
问姐姐弟弟要钱同样不可能,姐姐白手起家刚结婚,她就特别理解家里的状况,她就没有问家里要过一分钱,她是在出租房里结的婚。弟弟自己光棍一个还正在发愁,更不能问他要。符锐根本就不会去加重姐姐弟弟的生活负担。
那么怎么办呢?已经没有其它办法的符锐决定跟薛惠商量此事。符锐万不得已才出卖自己的豪情壮语向薛惠诉说自己的窘迫。
其实想开了,这是一件不是事的事。符锐和薛惠相爱,两人用自己的双手共同建造自己的家园,这样得来的成果难道不是最可贵的吗。符锐的姐姐姐夫就没有向父母要一分钱。
符锐闭着双眼,逐个祝福完家庭的其他成员。他不想去打搅他们,他决定给薛惠打电话告诉她现在面临的境况。
我们的社会总盛传不正之风,在男女婚嫁上也是如此。婚姻的双方,无论女方家庭条件多么富裕,男方家庭条件多么拮据,男方都要买房子迎娶新娘。说句实话,在我国的传统美德下,大多数的男女都因此伤害了另一方,玷污了爱情。薛惠是一个有文化有修养的人,她不会落入这样的俗套吧。符锐的担心很不幸成为现实,薛惠是一个极端维护俗套、对传统的习惯越是不正常越变态似的信奉的人。
薛惠哭着从省城赶了回来,她说她找了这么多年却找了这样一个没有责任感的男人。符锐不想告诉她自己是怎样奔波劳累出去挣钱的,一个没有成功的人的艰辛历程从来被人们残忍的看做劣迹,而一个成功者的任何卑鄙手段都会得到人们的称赞,这就是我们人人都必须遵循的社会法则。
当符锐见到多时不见的薛惠时,他们根本没有说一句彼此思恋的话。薛惠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泪如雨下,她苦苦哀求符锐,让符锐给她一个温暖的家。一个温暖的家不是精神上的概念,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套象样的住房。符锐想让薛惠理解两人共同营造家园的真谛。薛惠剧烈的摇着脑袋,嘴里只会不断的重复不听不听我不听,符锐就象同杨静那样再也无法和她沟通了。最后薛惠哭着跑了,符锐呆呆的坐在电脑边,脑海里是自驴踢以来最严重的一次空白。
符锐想,当初自己觉得薛惠瘦弱可怜,而多少有些违心的爱上了她。后来,他们感情相处的很好很好,他们在263上有一个让所有人都感动的故事,符锐曾荒诞的想要为薛惠劳累而死脸上也要带着微笑,他确实去做了,却没有想到所有的这一切在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薛惠不是符锐要找的那个人,她仿佛是茫茫人海中苦苦追寻的一个背影,当终于抓到她时,蓦然回首间,却是一张陌生的脸。
符锐想如果我出身在一个富裕的家庭,除了我的初恋,我的每一次恋爱或许都会有精彩的结局。爱情是人类一个永恒的主题,人们都在传说美丽的爱情故事,每一个人都会有一次创造爱情传说的机会,他们为什么不去珍惜却要毁了自己的爱情故事呢。也许是世风日下,也许是古已有之,符锐的那些对爱情的幻想包括其它一系列美好的幻想都在现实面前摔的粉碎。
第十一章
符锐躺在床上,呜呜的日光灯一成不变的在头顶上响着,它曾经是寂寞的使者,每当他呜呜的响起,他便把寂寞轻轻的笼罩在符锐的头上。然而现在却不是了,他是符锐的一个朋友,一个一成不变的忠实的朋友。
符锐极度空虚,他害怕这种理智的忧伤同样会使自己疯掉。符锐命令自己,你必须选择一个有效的方式来忘掉她。那么你去找另外一个她。
精力旺盛的符锐,瞬间热血沸腾,心怦怦的跳了起来,符锐来了性欲,这不仅仅是一个健康人具有的,甚至是超乎常人的,如果不去解决,那么就会导致犯罪。老天的力量是有限的,他不能在符锐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帮助他,而这时候却好好的帮了一下。老天对符锐的所有补偿都集中在这一点上,他这个忙,也许是人们说的倒忙。
符锐来到他第一次去过的那家桑那浴,老板娘还是那一身行头的站在那儿,仿佛已经站了千百年了。
老板娘非常热情的招呼符锐,符锐是个文质彬彬的人,到这样的场合也不例外。符锐的镇定使人觉得他是这儿的常客。符锐平静的说:“挺长时间不见了,你一点也没有变样。”老板娘说:“是的,你倒是成熟了不少。”老板娘接着说:“我们新来了许多小姐,好的有的是。”符锐便跟她往里屋走。里屋围着一圈沙发,坐着七八个小姐,她们都企盼的看着符锐,希望符锐能选她们出台。符锐非常喜欢这种感觉,他只有这时候才能主宰女人。符锐不喜欢传统的淑女,他喜欢张扬放荡的女孩,至少在这种情况下是这样的。
符锐选了一个妆化的很浓的女孩,她大约三十多岁了,看起来很善解人意的样子,符锐此时依恋这样体贴的大女人,象杨静那样的小姑娘脾气太暴躁了。
这个女子叫赵爽,是一个非常友好的女人。符锐和她象老相好那样,很快就成了亲密爱人。符锐从心里喜欢赵爽,赵爽是一个非常理解人的女孩,她不是以一个妓女的身份相处而是一个服务者的身份相处。符锐非常理解这种方式,符锐在工作中把客户当做上帝,而赵爽正是把符锐当做上帝的,或者说她有良好的职业道德。
符锐抱着裸露的赵爽,亲吻她的脸亲吻她的嘴,赵爽也把符锐当爱人一样,他们并没有,他们先享受抚摸的快感,象受法律保护的夫妻前那样。赵爽虽然化着浓浓的妆,她却不象杨静那样不让符锐亲她的脸。赵爽很小心的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让符锐吸允,符锐也轻轻的吸允着她,不去碰到她黑黑的唇线和它包裹着樱桃般艳亮的唇。符锐亲吻着赵爽和她轻轻的摩擦着脸庞,赵爽也蹭着符锐的脸庞,符锐和赵爽都喜欢着对方,他们喜欢这样紧紧的搂抱着用肌肤交流,他们亲吻一会,再面对面相互看一会。符锐不知不觉中学会了前戏。
赵爽说你真有男人味,符锐说我又不健壮彪悍,哪来的男人味呢?赵爽说你的双眼真漂亮,女人也没有你这样的眼睛,你温柔体贴文质彬彬,这就是我喜欢的男人味。符锐说那你不喜欢彪悍的男人吗,赵爽说我以前的老公就是那样的,他根本不懂道理,我喜欢你这样的。说着就稀罕的抱着符锐,又亲又舔,符锐喜欢赵爽这样毫不掩饰的表达喜爱的方式,符锐不喜欢女孩传统的含蓄、矜持。符锐也毫不掩饰的亲赵爽的脸脖子和乳房。他俩尽情享受着异性之间所能提供的所有快感。
符锐把赵爽抱到按摩床上,抱紧她的脖子轻轻的碰撞着她的猫咪。赵爽在的时候和别人不一样,她是睁着眼睛的,或许她喜欢符锐才睁着眼睛看符锐的吧,符锐喜欢赵爽睁着眼看着自己,赵爽和符锐的眼神里也有一种叫作爱的东西,但他们更纯洁,不象社会上普遍流行的以金钱为后盾的爱情,那是对人类爱情的玷污,是一种违法但又受到法律保护的行为。符锐和赵爽之所以更纯洁,是因为他们没有高攀爱情的名义,他们一开始就确定了最原始最平等的交易。
符锐和赵爽做得非常和谐,他们同时到达了高潮,符锐感到赵爽的猫咪在有节奏的喘息。
黄帝内径上说这种和谐的是有益健康的。
做完爱的符锐有一些清醒了,他情绪有些低落,他笑了一下对赵爽说:“我以后还会来找你的。”符锐说的是真话,后来他们始终在一起,其他小姐都叫他们老夫老妻,符锐和赵爽在一起时也以夫妻互称,他们从来没有红过脸,彼此都相敬如宾。
赵爽牵着符锐的手从姐妹们面前自豪的走过,但符锐怕被熟人看见,便慌慌的吻了赵爽的嘴,和她告别了。
符锐回到寝室,他还是不能整理出被薛惠打乱的头绪。难道就此放弃爱情家庭,放纵自由的生活一辈子。如果真是这样,也许符锐会真的很逍遥,不是有那么多独身主义者过的也不错吗,但是符锐的父母是不会接受这种观念的,符锐的同事们也是不会接受这样的生活,甚至符锐自己也是不会接受的。但是没有爱情的家庭要吗?或者变了味的爱情能接受吗?我们身边有几个真正的爱情?
符锐照常上班,与平时没有任何两样,符锐习惯用人们接受的一面去面对他们,用自己真实的一面来对待自己。
符锐没有去找薛惠,他决定就此和薛惠分手,他不想为了分手再来一次见面,本来恋爱就谈的这么累,就不要再搞那么多形式了吧。如果单位再通牒符锐,符锐想好了,他决定放弃这次分房机会。符锐甚至都有一点兴奋,他觉得和薛惠的分手有一种重获自由的感觉。符锐每次恋爱失败除了痛楚外都有一种重获自由的舒坦感,除了和高中老师的那次初恋。
也不知行长这段时间忙还是符锐的事其实就是一件小事,最后一次通牒只不过是银行催款的常规做法。房子的事一连好几天也没有动静。
另一个方面却来了动静。薛惠主动来了电话,哭着说你是不是真的要跟我分手啊,你这个不是男人的人。符锐有时不是一个心理防线极端脆弱,而是一个根本就没有心理防线的人,他几乎想都没想就说不是的。
薛惠也是无法静下心来进修学习,隔不多久就跑回来一趟。两个人见面也没有快乐也没有理想,也不会亲热,更不会冲动。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到底算是在干什么。
所以说我国的大多数年轻人的婚姻是糊涂婚姻,也讲不清楚是爱对方的人,也讲不清楚是爱对方的钱,也讲不清楚是同时爱这两样还是两样都不爱,而是到了结婚的年龄,不要让自己的人生跟别人有什么不一样,就结一次有缺陷的婚来敷衍一生。
符锐的婚姻基本上也跑不出这几种可能,只是他明明知道却还要那样去做。
符锐和薛惠还可以象以前那样谈恋爱,但彼此都暗藏杀机,表面上也都看不出来,就象我们大多数恋爱谈到买房置办嫁妆时的年轻恋人那样。他们的亲密言语中不能包含这样的几个关键字:房、钱、存款、工资、收入、嫁妆、聘礼……,如果谁昏了头无意中说到了其中的一个,那么彼此都会片刻的沉默以消化由此推导出来的种种不快,如果谁彻底昏了头说出其中的两个,那么他把她杀掉或她把他杀掉都是有可能发生的,如果谁把生死置之度外说出了其中的三个或三个以上,那另一方就清醒的意识到丘比特的那一箭射歪了,把人给射死了。
符锐觉得这样的相处仿佛是一种严刑逼供。他记得有一次在公交车上有一位冒失的警察说:我才不严刑逼供,现在根本不敢用,告一次就废武功,我用1000瓦的大灯泡照他一宿,他根本不能睡着,第二天脸上脱一层皮,有啥说啥,让说啥说啥。
薛惠虽然没有这样对待符锐,但这样的折磨也是无发忍受的。符锐脆弱的一面表现出来了,他准备背信弃义出卖人格,去问生他养他没享他一天福如今一贫如洗的父母要钱。就象许许多多的男方那样,但没有他们的那种丧尽天良的理直气壮。
符锐在此之前还报有一丝幻想,他去租了好莱坞经典的爱情大片,希望薛惠能从中悟到点什么爱情的真谛。
在如此严肃的情况下,符锐那台相依为命的破电脑居然出卖了他。
符锐那台电脑光驱长年超负荷运转如今老眼昏花已近暮年,租来的光盘是千家万户传遍字迹模糊缺章少节的破书,这两者的结合,是一个负面的绝配,一个把全部拿出来让你看,一个凑近了怎么看也看不清楚,表现在物理形态上就是听见光驱轰隆轰隆的震动,里面发出吱扭吱扭的声响,就象厨房里铁勺一下一下刮着碗底的声音。
符锐担心这种声音会伤害欣赏经典爱情片的美好气氛,赶紧把光碟按了出来,符锐在光碟上吐了口唾沫,仔细擦了擦,狡黠的对薛惠笑着说这是秘方。这个秘方到底能带来什么样的神秘效果呢?它使本来没有面子的符锐脸面丢尽。按进去的光盘如同石沉大海,再也没有回音。好长好长时间,符锐红着脸想把光盘按出来,光盘却怎么也按不出来了,符锐拿了一根大头针拼命去捅光驱,也是弹不出来,符锐想一头扎在地缝里,也是弹不出来。等到符锐不捅了,光驱却突然自己出来了,但见光盘如同小李飞刀高速转动,不知何时何地从何方袭击,当他知道时,他,已经,死了。符锐怕出人命,飞快的按住薛惠,伏在地上,薛惠也不大懂电脑,尤其不大懂符锐这样专业的电脑,她恐慌的伏在地面上哭着说:符锐我操你妈,你坑死我了。
本来按故事正常的发展,这样的突然事故会使薛惠顿悟而不是渐悟,而在现实面前,谁也没有这样的觉悟,他们都麻木得如同草木而非人了。
吓也吓了,哭也哭了,浪漫也浪漫了,但是,男方该掏的钱是一分也不能少。
符锐跟他爸爸妈妈要钱了,跟他姐姐要钱了,没有跟他弟弟要钱,他弟弟要维持自己正常的生活要求已是不易,对象谈了多年,两人都住在海市蜃楼里。但他弟弟还是打听到了消息,东拼西凑了2千块钱给他寄过去。符锐的各种不良嗜好他弟弟都有,符锐没有的他也有,能拿出2000元钱决对是一年不打网络游戏的代价。
符锐绝对没有对亲人说你们拿不出钱我就不结婚这样的混话,他说我食言了,我说过我要报答你们,可我没能做到,但我的无能是暂时的,请你们相信我,我将来一定行。亲人们说请你不要那样过高要求自己,你的事全家都会当自己的事去办,只是你们条件那么好,上了那么多年班却没有存下多少钱,以后的日子可不能再这样过了。亲人给符锐凑了3万块钱,符锐确信其中的1万是借的。
符锐手里拿着5万元钱没有一丝的兴奋。他的第一件事不是去告诉薛惠,而是去告诉赵爽,他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往往第一个想告诉的就是赵爽,只不过不对她说出来。赵爽也知道符锐高兴或不高兴的时候会来找自己,但她从来不问,她能给符锐的只是安慰。
符锐来到那家熟悉的桑那浴,非常兴奋的走进去,沙发上依然坐了一圈小姐,符锐一眼就看见沙发上正等待客人的赵爽,赵爽一见符锐,激动了一下,却不起来,因为客户是上帝,小姐不应强买强卖,赵爽是一个很有职业道德的人,比一般的银行职员要强,比她们的同行也都强。符锐是一个重情义的人,他不会在有赵爽的情况下找别人。符锐喜爱的看着赵爽叫了一下她的名字,赵爽立刻站起来,拿起自己的包,跑了过来。
赵爽当着所有小姐的面,自豪的拉着符锐的手。赵爽不是小姐中最漂亮的,但却是小姐中最幸福的。有一个小姐很不服气的说:“她那点好啊,你觉得她好你跟她结婚呀?”符锐和赵爽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也许他们之间根本不存在这样的问题。符锐不是不愿和赵爽结婚,也许赵爽跟他涉及的问题比薛惠还要多的多,也许她给他带来的痛苦比薛惠还要多的多,符锐的恋爱已经谈的非常累了,再也没有那样的冲动了。如果符锐有无数的钱,他不需要活在任何人的帮助下,他极有可能在赵爽和薛惠之间选择赵爽。
进了一个单间,赵爽说:“我今天特别奇怪,本来早就要走的,但总觉得有谁会来看我,原来是你呀。”赵爽穿着低胸的裙子,他给符锐看裙子的里面,她没有带乳罩,也没有穿内裤,几乎不用脱什么就可以直接。
赵爽的脸上几乎全是纹的,眉线、眼线、痣、唇线、唇,她不用化妆就是这样勾引人。
符锐在大学时曾在一家美容学校学过文刺,他还取得中级美容师的职业证书,符锐的内心里有一种孤独的审美和追求,这也许和他不同寻常的人生经历有关。他喜欢那种在皮肤上留下彩色的图案,他除了觉得这是性感的一部分以外,他也确确实实觉得这是一种自由的美,只不过人们不知出于哪种目的要去诬蔑它。
赵爽说:“我这样打扮,走到哪,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小姐。”她这么说一幅无所谓的样子,甚至还有一点骄傲。符锐就抱着她好好的亲她的脸、眼、额、嘴。赵爽也好好亲着符锐。亲一会他俩就开始做起爱来。符锐和赵爽,赵爽是睁着眼的,她爱看符锐一下一下捅她猫咪时的眼神,符锐也同样爱看他捅赵爽猫咪时赵爽的眼神,他们都充满性爱的看着对方,这决不是虚假的,他们边这样看着对方,便不停的做着,感情上来了就亲一会,然后继续做。
符锐感到非常释放,符锐大胆的问赵爽:“跟你做过的男人有没有一千个?”赵爽从来没想过这件事,便算给符锐听:“一天就算跟三个男人做,一年365天,就是一千多个,我都做了十年了,哪才止一千个呀!”符锐问她:“你能保证每天能有三个男人跟你做吗?你没有休息的时候吗?”赵爽说:“客人最多的时候我一天做过十多个,人少的时候一个也2、3个,来事了休息一个星期,有时回老家耽误十天半月,还有一些老夫老妻象咱俩这样的只算一次,那也很容易超过一千个不一样的男人!”符锐羡慕的说:“你真幸福,我才和差不多10个女的做过,跟你比都没法比。”赵爽说:“男的怎么也应该比女的少,不过你一直能做到80岁,最终也不一定比我少!”符锐说:“可惜我不是女的,我要是女的我第一选择就是当小姐,又好玩,又挣钱。”赵爽说:“你说的容易,碰到你这样的当然好了,碰到难侍候的,半天硬不起来,闹死心了。”符锐诚实的说:“我第一次找小姐就是那样的,不过我第二次就好了,就都象现在这样了。”他俩边聊天边,快活的不得了,最后两人双双达到了高潮。
赵爽经常自豪的跟她的同伴们说:她每次都能跟符锐达到高潮,他俩做的比谁都好。
走出桑拿浴的符锐,心情一点也没有轻松,桑拿浴里不是生活,真正的生活还是外面那个众目睽睽人来人往的现实世界。
符锐没有半点喜悦的找到薛惠,告诉她凑了5万块钱,可以交房子的头期,房子钥匙就可以拿到了。薛惠倒是惊喜无比,态度也180度大转弯。符锐也记不得她是怎样的高兴模样了。
薛惠开始和符锐商量订婚的事情。符锐是个啥也不懂的人,也没有人告诉他怎么做,一切都是女方父母主动告诉薛惠,薛惠再转告符锐。婚姻的事本来应该是男方主动些,结果在符锐这儿全是女方主动了。薛惠委屈的说:“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个四六不懂的人,你到底是装傻,还是真傻啊。”符锐确实不懂各种礼节,再说,符锐是一个最怕约束的人,他最不习惯在薛惠的家人面前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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