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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未来相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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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香港举目无亲的,一个人能走到哪?
  骞地心念动了一下,他在怀疑那孩子是不是擅自动用了他信用卡里的钱出境回家了,可是一查的结果却叫他大吃一惊,他的网路银行帐户里曾经有过一笔高达五百万美金的钜额存款,然后叉一次性地被消费掉了十分之九。
  电话询问汇款方,那自称为美国微软公司技术开发部的负责人却说他们也正在寻找这个人,可能的话,微软想聘用他当高级工程师。可是他坚持只从网上联系,并非常精明地避开了他们的IP回溯记录,拿到了钱后就从此消失了,只留下那套加速过滤的实用程式有待继续开发,以符合当前互联网现有条件使用。那人还非常客气地请龚宁悔知晓他的下落后尽快生口之……茫然地放下了电话,曾经以为有的一线希望叉断了—;—;那么他到底去了哪里?走得如此乾净彻底,简直如人间蒸发。
  那孩子到底是什么人?
  不安的疑虑增长著,龚宁海几乎出动了所有的关系网,却根本找不到符合这个“龚小涟茗字下的任何记录,仿佛—;—;在那天凭空掉下来之前,他根本没在这个世界存在过。
  不会是一个虚幻的人呀!
  最后一天,他带泪的唇印在自己嘴上哭著说“我喜欢你”那种微带咸意的濡湿触感仍清晰如故。这两个多月时间,林晓和自己明明都见过这样活生生的一个人—;—;可是,他却是不存在的。
  没有比这更荒谬的了!
  张惶无措之际,曾经是医生的朋友打来了电话,通知他正式的检查结果,那朋友非常惊讶地告诉他,在检查中发现那孩子脑颅中有一块奇怪的阴影,好像是某种记忆性电晶体,照现代的医学文明,目前顶多只做到了细胞培养移植,不可能直接把电脑晶片放置到脑颅里,而人仍可活蹦乱跳没事。
  种种迹象都令人匪夷所思,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所以然的龚宁海此刻回想起的却是他一直坚持著,说起来却看似谎言般的一句话:“我来自未来。”
  未来?多么虚无的一个概念。
  不甘心的龚宁海卯上了劲,一天一天地寻找著,可是却依旧全无要领。
  整个人迅速地消瘦了下去,下仅仅是出于搜索未果的焦虑,还出于自己也说下清的无法释怀—;—;原来他以为,把他送回父亲身边后,虽然不能在一起,要见面也并非难事,起码,那份关心仍在,知道曾经说过喜欢自己那个人仍在。可是,他现在却是整个人完全自这个世界消失!
  空虚,异常的空虚,在完全失去了那个人的音讯后。
  希望,却几乎绝望,因为找不到任何他存在的证据。
  一年后,终于下得不放弃寻找的龚宁海变了。他疯狂地玩,出入各个俱乐部,每天每天在不同的情人床上醒来。没钱的时候甚至满不在乎地去做牛郎。
  林晓实在看不下去了,同时也在心里后悔当初没有拼命劝阻他的举动,因为,他也认为,机会虽然失去,但暂时的失去会让人懂得珍惜。只要人还在就依然有希望,就仍旧可以再找回来。但是没想到龚小涟竟然完全不见了。留下一个被伤得很重犹不自知的家伙在拼命地自我摧残。
  为朋友痛心之余,林晓堵过他、问过他、并导致牛朗跟他打了一架的结果,龚宁海索性连他也避门不见,以免见到后叉想起前事的感伤。
  林晓在他的公寓前敲了半天那扇紧闭的门扉,却尾能无可奈何—;—;一如现在无人能敲开他的心扉。
  只是……
  不再想从前的事,是不是就能代表完全忘却?
  月色诱人,又是一个堕落的夜晚。
  懒洋洋地坐在一家沙龙的角落里,龚宁海细长的眼睛邪邪地挑向对面已经红了脸的男人:尘吴估摸著也差不多是该出口邀他上床的时候了。在这个都会里,像他这样叉邪叉坏的男人从来不乏寻欢作乐的对象,同时,也只有在体力消耗过渡的情况下,他才有可能安静地睡去。
  揽著这个花了四个小时把上的新对象,在众人惊讶叉艳羡的眼光中走了出去,龚宁海甚至还当著众多人的面给了他一个火辣缠绵的Kiss……呵,刺激嘛!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蓦地,不经意问眼角扫过了街边晃过的一道人影,龚宁海心里一悸,一把推开刚刚被他吻得魂也销的对象,飞一般地冲过了马路去追寻刚刚看到的那个熟悉的背影。
  “小涟!”
  险象环生地闪过了街道上的车流,在拐角处一把搭上了那个人的肩,龚宁海惶急地大叫著,可转过来的是一张陌生而错愕的脸。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疲惫地垮下肩膀,龚宁海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原来,刻意地不去想并不等于忘记。
  那个使他心里荡漾开了满湖涟漪的小东西,以为已经花天酒地过了两年后可以把他忘记,可是……他在他的意识中无时下在。
  每天每天,都有著不同的人在包围著自己,可是为什么睁开眼那一瞬总是觉得莫名的空虚?
  回过头走了两步,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喝过的酒彷佛堵心般地闹腾著,龚宁海扶著路边的灯杆,一直呕吐到清空了胃里所有的食物,却才发现,自己脸上不知何时已爬满了冰冷的泪。
  说不出“后侮气但是渐渐明白了,自己应该珍惜的东西真的已经失去了,纵使呼唤著他的名字,他也已经不会回来。
  “Sea?”
  看见他的狼狈,刚刚新交上的朋友们没有一个敢靠过来,包括今天晚上已经打算跟他翻云覆雨的对象。
  龚宁海疲惫地笑了,向远远看著这边的人们挥了挥手,表示自己没事后,转头一个人走向来时的路。
  寂寞的路灯拉长了孤独的背影,抖不落的是满怀的空虚。
  “海?”
  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本来已在打烊的店主,林晓急匆匆下去开门之际,却发现门外的是一个意外的访客。
  龚宁海就那么静静地、静静地斜靠地门边,仿佛走到这里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此刻的他看上去仿佛午夜游荡的孤魂。
  “天!你怎么了?”
  赶紧连拉带扯地把他拖进了门里,取出热手巾敷上他冰凉的面颊。好半天后,他本是完全涣散的眼神开始有了焦距,看清了此刻面前的人后,勉强扯动了嘴角,挤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容。
  “你有多久没好好吃东西了?”
  他的身上只发出一股呛鼻的酒味,从前胸淋漓的脏物来看,应该是酒精过量的产物。
  “我想见他……”
  带了一个梦幻般的笑,龚宁海低低地述说著自己的要求,“可是他已经不在了。”
  林晓为难地看著那突然如孩子一般脆弱的龚宁海。
  “我想见他……不然死。”
  恍惚地笑著,龚宁海轻声但却坚定地说完了一直盘旋在自己心头的话后,沈沈地晕睡过去了。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在医院的白色病房。
  平常拿乔做样也不愿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老爸这次居然也在林晓的劝说下守在了他的病床边,稍微能拉上一点关系的朋友们每天络绎不绝的来看他表达关切之情—;—;林晓大约是被他那天一脸绝然的求死之心吓到了,力图通过亲情、友情再度激发他活下去的意志力。
  没有看镜子,只是从旁人惊诧的眼睛中知道了现在的自己一定不成人形。所以下管来的是什么人,在临走前都异常胆战心惊地劝慰自己—;—;没有什么困难是人不能熬过去的,万事宽心即好。
  只是啊,种种的关心,补不回他心底空缺了的部分。思念一萌芽便如藤蔓般地疯狂滋长,魂里梦里都是那人的影子,睁开眼睛便情不自禁地寻找著相似的背影—;—;龚宁海苦笑著,回想起他曾经说过的白鹉的故事,原来这世上不止鸟儿会痴情,让他一天一天等待著消耗自己的生命,的确不如一头撞死强。
  “宁海,再过不久宁洋也有假回来看你了,小时候你们两兄弟的感情最好了,这次他回来,说是要带一个意外的惊喜给我们。”
  唉,儿子毕竟是儿子,平常看他那么跋扈,怎么任性、胡闹都好,可是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叫人看了著实堵心。
  龚父小心翼翼地和床上不知道神游到哪去的龚宁海沟通著,生怕自己会有哪句话刺激到这个性子分外激烈的大儿子。尽管他现在不再像原来那样一有机会就寻死,但这个好现象的由来只是因为林晓吼了他一句:“小涟叉不是死了,你死了有什么用?”虽然不太明白也不赞同儿子有异于常的恋爱,可是这样子活著……呃,好像也不太正常。
  在十天后;龚宁洋果然如他在电话里预言的那样,带给龚家一个极大的“惊喜”,一对玉雪可爱的小婴儿—;—;那是他与加拿大籍爱人玛丽亚的爱情结晶。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终于当上了爷爷的龚父几乎没当场嚎啕大哭,龚宁海看著那新生的生命,心里却想著,从这个小婴儿会笑会走,到他成塞止业后再诞出新的生命,直到龚小涟那一代,不知已是多少的光阴。
  龚宁洋注意到了满屋的兴高采烈并未能把快乐带给一脸落寞的龚宁海,已自林晓处了解了大概情况的他同情地拍了拍长兄的背,递给他一张几乎占了全版的新闻报导。
  龚宁海诧异地打开匆匆一览标题,脸色立刻就变了—;—;二百年后重获新生'本报讯:日前,德国医学界已论证了这样一种理论—;—;人体细胞经急速冶冻后,可以将其完整保存一百年以上的时间。这项研究主要用于造福目前医学无法医治的癌症·;爱滋病患者……
  无心去看下面种种详细的介绍及讨论,龚宁海豁然抬头看向对他的反应笑得了然于心的弟弟。
  “真的可以这样沈睡一百年?”
  龚宁海倏然觉得自己的喉咙乾渴得紧。
  “理论上可以……实际上肯定还是有一定风险的。”
  含蓄地回答著胞兄的问话,身为生物学博士的龚宁洋相信这一医学的佐证。
  “你的意思是,要我去申请这项实验?”
  “现代医学发展,也许以后的宗代观念也会渐渐淡薄了。这个时代,精于银行在欧美国家里已经成为了人们普遍接受的一种存在,爸妈他们是还没有办法接受这种方式,可是……它是存在的……”
  只有他自己还没发现,现在的他也只下过是叫“活著”,仅仅比死人多一口气,整个儿一具行尸走肉,看了叫人难受。
  心结的结起,龚宁洋也约略知晓,可这个直心眼的哥哥为了当初母亲的愿望把自己逼人了这样一个绝境倒是让人始料未及。
  “我……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不用担心妈原来的愿望……”
  真的可以卸下对父母的负罪感,大胆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吗?即便他是自己几代后的血亲……
  “你自己的决定呢?”
  龚宁洋叹著气,淡淡地反问著那个眼里已经迸射出光的男人。
  “我……我想去!”
  眼中闪现出了无比坚定的光芒,龚宁海因为这突来的希望一扫平日的颓败,整个人煜然生辉。
  “大哥,如果你想清楚了,我可以帮你把情况向史密斯博士说明。”
  史密斯博士是这项计划的主要负责人,也是龚宁洋的朋友。这样于虽然不是最好的办法,总比看著他自残生《翅好。龚宁洋一向认为,如果已经下定了决心去做的事,下论成败,有尝试远比原地等待要高明得多。
  他对他执著的生物学研究上就一向是这么做的。
  “我考虑得很清楚,如果三年时间未能使一个人从记忆中淡去,反而愈加深刻,那么只有两种选择—;—;一是寻找到那个人;二是放弃自己无味的生命。龚宁海淡淡地笑著,看了一眼父亲的方向,低声道:“爸爸那边,你就多照顾了。
  “思,接下来五年我会在香港定居,把这阵子的研究成果写成一本概论。”
  互击了一下手掌,心意相通的两兄弟完成了照顾家人的交班。
  龚宁海想了想,有些奇怪地歪著头问道:“你怎么会肯这么体谅我?”
  “我们是双胞胎。”龚宁洋指指自己的心口再指指龚宁海,“你心里的感觉,我能略略体会一二……虽然不太好受。”
  只是十分之二一就让他觉得时时心痛下已,龚宁海的状况可想而知。
  “好好想想,什么才是你认为值得做的。任何试验都有危险……这不是在开玩笑。”
  那天家庭的小宴散了后,龚宁海一个人坐在天台,手里紧紧地攥著那张人体冷冻实验的申请。仿佛那已是他沈溺在黑暗中许久后看到的一线光芒。
  离去的时候,宁洋叮嘱他一定要好好想想。可是,想想?不,脑海里已经塞满了他,任何的想法都是多余的。
  其实并不是不想忘记,而是已经无法生生把他的影子自脑海中剔除。
  希望也好,他既然能来到这个世界向自己说“我爱你”,为什么自己不能到他的世界回答他呢?
  母亲的希望,父亲的愿望,在这一代都已自弟弟身上得到满足。那一双玉雪可爱的孪生婴儿几乎是弟弟代自己的份一起回报父母的象徵。那自己还有什么顾忌放不下的呢?放下了一直压在心中的伦理亲情担子后,他更多地想著自己是否还有追求幸福的权力。
  不是已经打算,见不著他宁可死了么?
  既然是这样,怀著希望的死去,不比绝望地生存著等死强么?
  更何况,就算死了,也未必能再见到他,了结自己这一桩憾事。
  轻抚著唇,回想著他印在上面的最后一吻,龚宁海微微扯起了嘴角,明了了自己的决定。
  龚宁海微笑著填下了申请,叉微笑著与林晓、牛朗、宁洋告别。只是伯刺激到父亲,含糊地说自己打算去远行。
  他一直到躺进那个插满了仪器的水晶棺,都还保持著那个梦一般的微笑。
  听著轰轰启动的机器声,龚宁海闭上了眼睛,瞬间释放出的强烈冷气将他的表情冻凝。这一去是赴爱之约?还是赴死之约?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希望犹存。
  在爱与希冀的祝福中,沈睡百年。
尾声
    观星的玻璃窗外,是一片浩瀚的星海。
  隔著遥遥的银河,两颗恒星分外的亮眼。
  还记得自己生病的时候缠著那个人说话,他无可奈何下结结巴巴地说了个牛郎织女的故事,当时自己很是疑惑不解—;—;“天鹰座的牛星距离地球约十六光年,天琴座织女星是二十六光年,就算是光速飞行,也不可能每年来个什么鹊桥会,更别提喜鹊飞行高度根本超不过二万公尺,根本不可能到外太空去搭桥了。”
  当下把龚宁海的脸气黑了一半!直骂他木头脑袋就跟那个科研狂人弟弟一样没半点浪漫细胞。
  其实后来自己没有说出口的,是想告诉他:细胞有红白细胞之分,从来不曾出现过被《叩名叫浪漫的……
  想来,那天要是真的这样回顶他,八成叉要被他搂得透不过气来地按著脑袋乱揉一通。
  可现在,这一点一滴的东西都只能回味了呢。
  龚小涟摘下了眼镜,轻轻地擦拭著,不禁苦笑自己叉回想起了早该忘记的那次意外。
  少年时的爱恋,纯真而热烈。大概那种沈溺般的感觉才是真正的初恋,那个笑得像海面上泛起阳光的男子,牵动了他的心房,却在最后无奈叉坚定地对他的表白说:“不”手指徒然抓紧了椅背,明明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为什么那一刻的情形,至今仍历历在目?
  不是没想过回去找他,可是回去了叉能怎么样?
  他依旧在诸多的情人中打打闹闹,依旧不会相信自己说过的话。
  这一份自己珍藏的爱恋,如贝蛎中的砂砾,无时无刻不在疼痛著提醒它的存在,可是每一次的舐舔只使得它更如珍珠般煜然生辉。
  脑海中流转了千百回的念头,却一次也没再有勇气去实现了。
  那个人好吗?在自己走了以后?
  有想过他吗?在他多得可比拟星子般的情人中?
  算了,叉到去查看的时间了,这几天圈养起的熊猫不太有精神,大概因为过度的近亲繁殖而使它们性能力衰退。思,得想办法给它们补上性教育课了,不能老是靠无性繁殖来繁衍它们的下一代。
  甩了甩半长的头发,把细框眼镜架回鼻梁,龚小涟正打算离开这个他专门用来放松心情的地方时,门外有脚步声忙乱地响起。
  会是谁呢?这种时候敢来打扰的,大概只有那个可爱但却冒失得紧的助手吧。
  “龚博士,有一件奇怪的事……”
  果然,人还未至,已先闻其声,喳喳呼呼地跑来的助手Mi张—;—;张明惠那小小的面包脸从门外探进来,顺手拿起他递过的冰杯喝了一大口,这才喘上一口气说她听到的奇事:“考古人员从三十二号废墟里叉挖出了一个保存良好的冷藏室,里面存放的是十一具在二十一世纪无药救治病人……”
  “思……”
  龚小涟淡淡地应著,不置可否—;—;类似的事件早在三年前就不是新闻了。前几辈人在日趋完善地掌握了细胞冷冻技术后,把当时解救不了的病人留待后世医学解决已属正常。
  更何况目前的医学联盟学会对这些冰冻病人早有周到的解救办法。
  “呼……”再度灌下二百CC的水,张明惠不满地看著龚博士无动于哀的表情,继续往下说奇闻的重点:“那十一具水晶棺中有一个在水晶冷冻保护仪外写著请您签收的名字,您说奇不奇怪?就连头衔都写得很清楚……难道古代人中真有这么神奇的预测本领?”
  被她一连串倒豆子般的说话给打懵了,好半天反应过来,龚小涟、尘异大叫著不可能,可是那一瞬间整个人却像是被雷打到,脸上一下子褪尽了血色,哆嗦得站不稳。
  “您怎么了?呵,一定是被吓到了吧!”
  张明惠很得意地认为自己这一八卦消息起了很好的效果,但看到龚小涟的气色越来越不对后,马上开始紧张了起来,按铃召基地医生进来看诊。
  “不可能的……”
  喃喃地这样说著,龚小涟跳了起来,著急地催要挖掘队的电话,确定了那十一具水晶棺的病人都将于后日转到原德属克莱德医学院解冻复活后,匆匆忙忙联系好空中轨车连夜起程,留下愣在原地的助手与医生想不明白,平日里最沈稳的生物学天才博士这次到底是怎么了?
  道旁的梧桐此时才刚刚萌芽,匆匆的脚步敲醒了这已沈睡百年的空间。虽然在沟通上有些麻烦,但持著国际联盟博士牌照的龚小涟终于见到了那具传闻中写上自己名宇的水晶棺时,震惊过后是无比的感动。
  “海?”
  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会用这样的方法,把自己送到他的手中。
  他的海,安静地沈睡在一具像童话中睡美人才拥有的水晶玻璃棺里,微笑著,等待魔法的解除。
  “海……”
  激动得不能自己,顾不上旁人惊诧的目光,龚小涟隔著透明的棺壁,印上的是睽违百年的世纪之吻。
  热泪盈眶,接下来的,只是等高科技之吻解除睡王子的冰冻魔法。
  守候在解冻室门前,龚小涟静静地笑了。
  他原来一直想错了,不信隔了数十载光年的星子能每年一会之说。
  其实,即便是隔了上百年的光荫,两个人若有心相遇,再遥远的星座也无法制止他们的脚步。
  看那恒久闪烁在煜煜星河里的两颗星,千百年来流传的爱情故事依旧会在下一代中得以延续。
  血缘,猜己,迷茫,阻隔……
  到了没有什么可以制止爱的脚步的时候,期盼百年的幸福—;—;就会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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