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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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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了军分区后,倒楣的张军竟然碰到了当年被他殴打的团政委,现在是曲高市军分区的司令员。这下张军彻底没辙了。

一分钱逼死英雄汉,张军当时就恶从胆边生,心里一发狠,当晚潜回功勋县,趁夜抢了三家个体户,以他的身手,如果把事情做绝点,比如先把人干晕了,或者直接杀人灭口也非难事,偏偏这人在部队呆的时间,老是觉得自己是人民子弟兵,半强迫半威吓地抢了人家的钱,嘴上还说好是借的,将来一定还。

从功勋县到市里有七十公里,张军刚走半个小时,后边刑警队的人就追上来了,抓捕后人证物证样样俱在,想赖都赖不掉,张军哭着喊着要救婆娘,等第二天公安的人员派人到市医院去查证,得知张军婆娘于当晚已经抢救无效死亡。得到这个消息,张军当时就傻了。

七年有期徒刑!七年后他的两个儿子怎么样?他被关后,老人肯定承担不起两个孩子的学费,正当张军陷入到绝望深渊时,碰到猪肝逃跑,这就有了后来跟随朱自强的一幕。再加上他跟猪肝这些天来,不论是拳脚交往还是开诚谈心,两人都有很多相通之处。

猪肝是个血性人,听了张军的故事后,气得牙痒,可是这样的事情怨得了谁呢?都是钱闹的!

王国宝的年纪比表面上大,已经四十二岁了,是老高中生,文革的时候在供销社干过会计,猪肝提到现在的公安局长彭家昆时,王国宝哈哈大笑说,当年彭家昆还跟他一起偷过洋芋。

至于王国宝怎么会成为偷牛贼的,这倒有点戏剧性,按说他在供销社里工作,工资待遇在当时都是一流的,可这家伙天性喜欢搞实业,从信用社贷了笔款子出来搞养殖业,就是养牛,他的想法也挺不错,买了牛仔然后分给当地农户喂养,出栏后五五分成,农民碰到这种好事哪有不答应的?

王国宝开始学习畜牧业,关于牛的那些大大小小病症,花两年时间,他已经差不多是半个兽医了。这样三年下来,还真别说,王国宝买的十二头牛变成了二十七头牛,并且还掉了信用社的贷款,据他自己说,当时在本地那种风光啊……王国宝也成了第一批万元富。

事情坏就坏在农户们起了贪心,被当地乡政府的几个干部一怂恿,全部就反水不认账了,为什么呢?老子起早贪黑地帮你养牛,你还拿一半的大头,眼红啊,想想也是,王国宝这么多牛,一头牛分下来才几百块,可是上十头分下来,就不得了啊。

于是等王国宝带着人来牵牛的时候,农民们准好了锄头铲子,坚决不承认是王国宝的牛,你凭什么说是你的牛?有没有字据?乡民想得简单,反正你王国宝也成了万元富,黑你一头牛有啥了不得的?你不就是损失了买牛仔的钱吗?

可王国宝不干了,到派出所去告状,人家一问,有没有什么证据?是啊,那牛可是人家打小就养起的,牛有多重,每天吃些什么?皮毛如何?一个个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这下王国宝傻眼了,想不到老子精明一世,最后竟然栽在一帮文盲手里。

不甘心啊不甘心,王国宝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所以只好采取最笨的办法,偷!老子把自己的牛一头头地偷回来!

王国宝一脸陶醉地说:“想当年老子可是万元富啊!”

猪肝忍不住骂道:“万元富?有什么了不起,桃源村里随便出来一个都是万元富。”

张军和王国宝两人听得一怔,不会吧,就住土墙房,坐这种烂草墩还是万元富?猪肝嘿嘿笑道:“这些回子全是不要命的人,他们每年就做两件事儿,一是跟人抢矿,二是做烟草生意。”

王国宝马上就哦地一声,表示明白了,张军有些犯糊涂,问道:“这两样有这么挣钱吗?”

王国宝抢在猪肝的前头说:“这烟生意可挣钱了,国家实行的是烟草专卖,从收烤烟叶到香烟专卖都是由国家一手掌握的,这里边的利润大得惊人,我这么跟你说吧,烟叶站的人把农民辛苦种的烟按级分,本来是特等的他给你划个一等,以此类推,这样下来,烟叶站的人就可以从中吃差价,如果是私人做的更好,如果你是烟叶站站长,我跟你是哥们儿,那我就去花低价收些烂烟叶来,以次充好,你给我把等级划高点,这样一车烟随便挣七八千块,还有就是香烟专卖,这出厂价和批发价就悬殊得大,烟草公司的人从烟厂里把烟调出来,往往一包烟的利润是百分之三十到五十,你想想,如果你去用厂价拿出一批烟来批给零售商是多少赚头?最后就是做假烟,我看桃源村紧挨着咱们曲高烟厂,肯定有什么门道,做点假烟太正常了,这更是一本万利的好事儿。”

第六十五章 图利

王国宝这么一说,张军听得两眼发亮,这人可是差点被钱逼疯了的人,紧接着问:“那矿又是怎么说?”

王国宝傲然地笑道:“那矿嘛更简单了,就是偷挖偷采,我听说回子窝里主要是出产铜矿和银矿,这偷挖偷采一来是免掉了各种行政费用,二来嘛就是税收,没了这两样还不大赚特赚?现在一吨品位高的铜可以卖到一万二左右,所以人家每年只要干那么一两回,一家人就可以过得很舒服了。”

张军眨眨眼问道:“我老家那儿也有大量的矿藏,前年地质队的来考察时说这里矿藏是全国数一数二的。”

王国宝问道:“是什么矿?”

“铅锌矿。”

王国宝呸地骂道:“那玩意不值钱!两三百块一吨,开采又费劲,投入大回报小,几万块钱泡都不起一个,投几十万吧,哪年哪月才收得回来?”

张军突然对猪肝道:“老肝炎,咱们也干吧!你在桃源村这么高的声望,如果你带头干,肯定赚大钱!现在图的是什么,不就是钱?有了钱还怕个逑!”

王国宝也热切地看着猪肝,这些日子以来,三人东躲西藏就是怕被追捕回去,可是几个月过去了,每日不是喝酒就是打架,反正整天闲得让人发慌。猪肝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才道:“我原来是这么想的,可那时是为了我弟弟,唉,现在听说他已经参加工作了,我一下没了主张,钱是好东西,可咱们在这儿始终是外来人,这些回子挺排外的,表面看他们是服我,可是眼睛是黑的,银子是白的,到时候谁他妈敢保证他们不会跟咱们玩阴的?”

王国宝眼珠子不停地转动,他现在是铁了心地跟着猪肝,这小家伙能打能杀,还天杀有股子狠劲,跟着这种人,只要常常提醒一下,保证不吃亏!“老肝炎,我看这样吧,咱们不做烟生意,也不跟他们抢矿,咱们到邻省去打几个矿山下来,然后大家按人头分,这样回子们也愿意,咱们也有赚头!”

张军急忙点头道:“是啊是啊,咱们三人总不能这样一直躲着,我家里还有两个孩儿要用钱呢。”

猪肝听从朱自强的话没把打死人的事告诉两人,并且也叮嘱了当时在场的几个回子,这再去打,要是事情暴露了……想到这儿猪肝摇摇头道:“不行!我跟那边的人结仇很深,具体是怎么回事,你俩也别问了。等我跟马家三兄弟商量一下,要是他们能跟咱们绑起来干最好,要不然,哼!”

王国宝被他那声冷哼吓得打了个颤,这狗日的好重的杀气,张军喝半瓶酒也上了兴头,全身散发着爆烈的杀气,嘶哑着嗓子叫道:“干掉他们!反正老子跟你以后就打定了亡命天涯的主意!你指哪儿我打哪儿,再去弄几把枪来,凭咱们两人,还有摆不平的?”

猪肝灌了口酒,扬着酒瓶子道:“嘿嘿,老子们今后要天天喝茅台,抽红塔山,妈的!那才是人过的日子,反正现在咱们都是亡命徒了!一枪是死,十枪还是死!”

张军猛地举起酒瓶冲两人说:“以后老肝炎就是我的头儿!老大,我敬你!”

王国宝也满脸胀红地举起酒瓶子说:“老大,来,喝了!”

三人喝完瓶中酒,一起唱开了十五的月亮,猪肝心里掠过朱自强的笑容,心里默默地说:老三,哥哥给你拜年了,祝你平步青运,官运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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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朱自强选择在杨少华家吃年夜饭,对这位小学时的起蒙老师,朱自强有种天生的亲切感,正是杨少华打开了知识的大门,正是杨少华开启了他的大脑。

他和杨玉烟两人的关系早已经得到杨少华的默许,对于朱自强这位亦徒亦子的家伙,杨少华打小就喜爱。他的大女儿杨玉紫,现在分到了狗街镇政府,成为了一名乡干部,杨玉紫不爱说话,小时候她很讨厌有些流里流气的朱自强,可是这次再见到朱自强,那眼睛总是四处飘忽,看着妹妹依偎在朱自强身边的情形,心里有些失落。她亲眼目睹了妹妹及这帮小兄弟们这些年的经历,对于朱自强,现在也不再那么排斥。

杨玉虎好像天生跟朱自强特别亲近,竟然会主动叫朱自强大哥,口水拉起细线,朱自强爱惜地帮他擦去,摸摸他的头,把杨玉烟带回来的棒棒糖塞在他嘴里,这小子马上笑得咯咯响。

一边吃饭一边看中央台的春节联欢晚会,虽然是黑白电视机,可一点都不影响全家人过节的好心情。

杨少华跟朱自强聊着一些政府工作的事情,听了朱自强最近几个月的心得,点头赞成道:“还是要拿文凭的,对了,玉紫不也是报了自考吗?是不是玉紫?”

杨玉紫这会儿看电视正看得入神,闻言点头道:“今年刚报的,中文系。”

杨少华笑道:“玉紫啊,那你有时间要多向自强请教,别看他比你小,知识面和学习方法可你厉害多了。”

朱自强急忙道:“杨老师别这么说,玉紫大姐可是我们的榜样,如果不是当时环境差,她现在肯定快大学毕业了。”

听到大学这个词,父女三人的脸色都黯然下来,朱自强继续摸着杨玉虎的头道:“呵呵,我不也没上大学吗?当初老师最大的愿望就是让我上大学,说来我是最不争气的一个了。”

杨玉烟接口道:“那是你脑筋短路,自己不去上!”

杨少华有意叉开话题:“对了,明天初一是个好日子,自强记得给你爸妈上坟去。”

朱自强点点头,爸……妈……想到双亲,朱自强瞅着这一家子人,如果二老还在,过年的光景又当如何呢?自从猪大肠死后,他和五花肉都是呆在县城过年,母子俩守着年夜饭,没电视没音乐,放一串鞭炮,互相拜个年也就算过了,现在只有自己单身一人了。

杨少华又看了一会儿电视,突然对杨玉虎道:“三儿,走,爸爸带你放鞭炮去。”玉虎听到鞭炮两个字时,眼睛里透出孩子才有的兴奋,歪歪扭扭地站起来,一把抓着杨少华的手,就往门口走去。

朱自强听到杨少华呼唤那声三儿时,差点就应声答应出来,可转念就明白这是杨少华在喊玉虎,三儿……三儿……朱自强心里好像被什么尖锐的利器扎穿了,五脏六腑都翻滚起来疼痛!多么熟悉的呼喊啊,子欲养而亲不在,父亲母亲两位老大人,黄泉路可好走么?

杨玉烟看着电视里的相声笑得弯腰擦泪,此时的杨玉紫反而观注着朱自强,就在父亲刚刚叫弟弟的时候,朱自强的眼睛明显红了,他现在是孤儿了,哥哥不在,父母双逝,好可怜的人儿。

正在这时,小雷拿着几串鞭炮走了进来,举着对朱自强叫道:“老大,走走,咱们也去过过瘾,好久没整炮仗了,呵呵,洛永在桥上等着呢。”

杨玉紫突然对朱自强道:“走吧三儿,我们也去放鞭炮。”

连杨玉烟在内,三人一下就呆住了,杨玉紫脸红成一片,心里羞急得要死!怎么好死不死的就说出来了呢?杨玉烟呆了一下,马上就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挽着姐姐的手,抢先就出门去。

小雷眼睛瞟向朱自强,然后比划了一下大拇指,挤挤眉头,转身飞快跟了出去。朱自强有些哭笑不得,但是马上就想到了肯定是自己刚才听到那声三儿后,被杨玉紫发现,这个姐姐真有意思!她是对我有意思么?那敢情好,姐妹花,不摘对不起党和国家!

呯呯嘭嘭的鞭炮响彻整个狗街,炸碎的红色炮屑漂在清清的河面上,黑夜里的灯火把小镇装点得多彩多姿,电视里的歌声、锣鼓声、笑声洒满了每个角落,桥上的人一排排地站列着,这已经成了狗街的风俗,每年春节都到桥上放鞭炮,杨家姐妹花一人拿一支红香,香头迎风闪亮,引线时时发出嗞嗞的响声,惊得女孩们尖叫着不断扔出去。

玉虎满脸高兴,口水越发流得快了,这两年杨少华也解开了心结,狗街的人也慢慢认识了杨家这个白痴儿,但是谁也不敢小觑,人家可是出了个大学生呢,并且杨玉紫就在政府上班,谁还敢用轻视的眼神看呢?杨少华的心结多少也靠了自己的二女儿,要不是玉烟考到北京上大学,兴许他还是不敢把玉虎带出来,现在看着玉虎高兴的样子,杨少华的眼睛忍不住就湿润了。

朱自强悄悄地对杨少华说:“老师,幸福的感觉跟痛苦是一样的。”脸上的笑容非常真诚,杨少华点点头道:“是啊,有时候泪水不一定代表苦难。自强,想你爸妈?”

朱自强坦然地点头道:“很想!有时候愧疚的感觉让我有些难以承受。”

杨少华笑道:“你呀,犯傻了!虽然你现在没有去上大学,但是上不上大学不代表什么?关键是你自己要珍惜好自己,父母图子女什么?什么都不图,每一个做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子女健康、快乐、衣食无忧!所以你只要把自己的工作干好,把生活过好,把身体养好,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大的孝敬。”

朱自强点点头道:“谢谢老师!我明白了!”

杨少华拍拍他的肩头道:“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点,一点就透,一说就明白,难得啊!自强,现在你算是步入了官场,我知道只要给你机会,你肯定大有作为,所以我想跟你说句老话: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朱自强再次强力点头道:“我记住了,老师你尽管放心!”

第六十六章 蓄势

过完春节后,朱自强带着玉烟先行回到县城,玉烟送了朱自强一套大学英语,配着磁带,朱自强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心疼地说:“我给你的钱不是让你帮我买东西的。”

杨玉烟笑道:“你的英文基础这么好,要是放弃了怪可惜的,英语是国际通用语言,我在学校里算是见识了,大家都拼命地学,自强,我希望你也能尽快学好,这样将来我们就用外语聊天好不好?”

朱自强无奈地点头道:“我看你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两年内我要通过自考,工作没个准时,现在你又安排了这么艰巨的任务,唉,当真是命苦啊!”

杨玉烟打了他一下,笑骂道:“你少来了,装吧尽管装!对于你嘛,哼哼,再多几倍你也能应付。”

朱自强捉住她的手,爱惜地揉来揉去:“玉烟,在北京可不能把我忘了,更不准去找别的男人,我知道天子脚下,能人多了去……”杨玉烟抽出手来按在他的嘴上:“你在胡说什么呢?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花心?别乱想,再说了你没了我不是还有碧叶吗?唉,说不定将来还有什么红叶树叶白叶蓝叶呢。”

朱自强搓着鼻子笑道:“好玉烟你别损我了好么?你现在可是我的亲人,你和二哥是我唯一的亲人呢。”

杨玉烟美眸含泪,深深地看着朱自强:“我这辈子就只有你这个男人,要是我变了心,就不得好死!”

李碧叶刚好进屋听到这句话,低下头对两人道:“自强,玉烟,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们继续。”说完就想走,杨玉烟一把拉着她,从来羞怯的女孩子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道:“碧叶,我们之间的事情一定要说明白,现在这样大家心里都难受,你吃我的醋,我也吃你的醋,反倒便宜某某人。”

李碧叶听得好笑,捂着嘴,生怕笑出声来得罪了自己的太保。朱自强苦笑道:“你们商定吧,要活刮还是下乱刀?”

杨玉烟笑道:“你想得美,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要跟碧叶统一战线,国共合作,坚决消灭帝国主义!”

朱自强觉得额头有冷汗冒出,急忙摆着手叫道:“姐姐哟,你还真敢讲,人家李碧叶这么全心全意地照顾我,你还要怎么样?”

杨玉烟这些天也听朱自强把李碧叶的事儿说了,心里非常矛盾,这李碧叶也真是做得出来,趁我不在的时候打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啊,这时间长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不闹点什么意外出来么?

心里很快就打定主意:“碧叶,我不在的时候,谢谢你照顾自强,现在我又要离开了,如果你愿意的话……”转头对朱自强道:“自强,接受碧叶吧……我…我愿意跟她一起爱你!”

朱自强嘿嘿笑道:“怎么可能?将来怎么办?碧叶你别听她瞎说!”

李碧叶倒是满脸认真地看着杨玉烟:“我不以为你在开玩笑,我也非常认真地跟你说,我确实很爱朱自强,我离不开他,真的!一天见不到他我心里就慌得很,如果你真的愿意让我分享的话,我宁愿一辈子不结婚!”

朱自强和杨玉烟听到这话同时震动起来,两人木讷地看着李碧叶,杨玉烟在心里悄悄地问自己,愿不愿意为了爱而放弃名份,也许还要承受其他种种误解和流言!答案是能,为了朱自强,杨玉烟在心理暗暗肯定,什么罪都愿背!

朱自强苦笑道:“碧叶,不要这样子!玉烟,你也真是的,我这么大的人还不会照顾自己么?两位美女!这事儿不要再说了,我绝对不可能同意的,一来,现在是一夫一妻制,二来嘛,我将来的工作也决定了不可能有小老婆!碧叶,如果你真的爱我,那就答应我一件事!”

李碧叶怔怔地看着朱自强,真的不行吗?是啊,朱自强是当官的料,早晚是领导干部,怎么能可能有两个老婆呢?

“你说吧,我尽力而为。”

朱自强看着李碧叶,再看看杨玉烟:“玉烟也要答应我,不论如何都要珍惜自己,保重自己,好好生活,快快乐乐!”

李碧叶苦笑道:“朱自强,你觉得我离开你会幸福吗?”

杨玉烟陡然听到李碧叶这么直白的话,顿时有种如坠冰窟的感觉,急忙道:“自强,你就答应碧叶吧……”

朱自强心里涌起一种无力感,又是好笑又是好气,这两个女孩真的犯傻了!嘴里冷峻地说:“不行,碧叶,如果你愿意,我们一辈子是好朋友!如果你不愿意,就算要翻脸成仇也无所谓!从今天开始你把钥匙还我,自己去寻找自己的幸福,我……有玉烟一个就够了!”

话说到这个地步,已经是完全讲开了,李碧叶没有把钥匙交出来,杨玉烟最后只好退步,因为朱自强的眼光完全让她没有办法心软下来,她也明白,现在一退就有可能永远失去真爱。

李碧叶说:“好吧,我们永远是朋友!自强,以后不管你碰到任何麻烦,我一定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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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雷和玉烟再次踏上了北上的路,这次两人决定七月的暑假就不回来了,这让朱自强有些怅然若失,可是想想这有利于两人尽快融入到社会中来,也不好提出异议。

一九九一年的自考在朱自强创造的一系列令人目瞪口呆的成绩中飞快而逝,令人完全没想到,这家伙自考的成绩这么优秀,简直令人怀疑他是不是上完大学再来考的?

朱自强的自考刺激得李碧叶也开始拼命了,但是对朱自强最佩服的还是杨玉紫,因为同属政府工作人员,杨玉紫忍不住找各种各样的理由靠近朱自强,爱情就像一个魔鬼,它占据了玉紫所有的心智,控制了她的行动。朱自强这么敏感的人哪会没有半点反应,但是一想到杨玉烟,内心实在是愧疚得紧,已经有一个李碧叶横插了,要是再把杨玉紫弄到手,虽说可以满足男人小小的虚荣心,但那种后果,想想都有些害怕更别提实际行动了。

一九九一年,曲高市的机场开工建设,程控电话开通,全省扶贫工作会议在功勋县召开,功勋县四十三万人口,竟然有二十八万人还没解决温饱问题,所以这次市里以功勋县为重点扶贫对象,省委也选定在此召开扶贫工作会议。

朱自强跟在陈字奇的身边,再一次领略了这位处级干部的为官之道,当然陈字奇也得益于自己的从教经历,在面对省市级两级领导时侃侃而谈,态度不卑不亢,显得极有涵养,同时也恰到好处地展现了自己的工作能力。可事实是这些工作大部份都是出自朱自强的手笔,现在陈字奇越来越轻松,连朱自强都有种假象,陈大书记是不是变成应声虫了?还是自己的代言人?

可马达不这么认为,反而时时提醒朱自强要注意自己的言行,特别是在陈字奇面前万万不能露出半分得意神态,还有就是尽量把自己隐藏得再深些,凡是公众场合,尽量不要让自己出现在陈字奇身边。

果然这一年下来,陈字奇对朱自强可是大加赞赏,用他的话说,不是小朱写的东西我都不认识了!

这一年朱自强的收获最大,摆脱了刚开始干秘书时的混乱后,生活再一次被他计划得井井有条,除了自学应考外,玉烟留下的大学英语,他也是半点没拉下,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政府工作,特别是陈字奇主管的两大方面,法律和经济,现在朱自强闭着眼睛都能把各项工作一一数出,而且他心中不断构思着要如何发展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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