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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合大拳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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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自己很小时就被老娘拉着,跟着庄家大把式去地里学习,少年时亲自上阵,他割起麦子,一割一收,腿间能夹一整个麦堆儿。割麦子得趁着天气好,一气收了,千万不能淋了雨露,又不能收晚了落在地里。
而黄豆,却要赶早趁晚,早晚不热,又有霜,豆子不会如正午一般一砰就爆,而落在地里,无法收拾。
诶,这个秋后奔马的习惯一晃就坚持了几十年,那其中滋味也是独自享受,而如今年迈,却再无来着者。想着,不禁有些伤情,想是老了,太阳晒得浑身刺痒,又有些眼晕,却仍不到村头,看着近了,却总是不到。有些失兴,旋而调转马头,想到年岁虽久,老娘还在,还有机会尽一份孝心。
奔回有二三里,又想到既然来了,为何又半途而废,又调转了马头。
刚转回又想,既要回去,何不寻了老五喝上一杯,谈些往事,又旋回马头。
转念又一想,此时此地,难得惬意舒爽,不如寻一处人家歇了,寻些美好。
又转了回去。
如此反反复复,想自己真是老了,竟然犹豫不决,那更得前往,下定主意,又抽了一鞭。
凤吟高高得站在屋脊之上,看他爷在很远很远处骑着马团团转,人马合一,活像一头满是活力的畜生。
第三十八章 半年江湖平安回
第三十八章半年江湖平安回
凤吟顺着墙根溜达,溜达着就到庆隆镖局。庆隆镖局也是大户家主的房屋结构,大门左右一对石狮比较特别,不似一般的浑厚端庄,而是高耸挺拔,顶天立地。
门楼却是外带厦沿的大门楼,由两根朱漆大柱撑着,不似那种商贾大家的小如意门,也不是那种进门甬道的拱门,却与官宦人家似的大门楼,门前有二武师把守,此处门楼若遇雨天躲避,至少能存十人。
并无高台阶,估计是为了镖车进出便利。正当中是黑底金字的匾额,上书四个饱满正楷“乾坤正气”。
庆隆镖局过去叫瑞昇昌,实际也是袁家的买卖,只是后来东家不远行,逐渐退出了前台,后来又几乎全权转让了。庆隆镖局的房子,过去也是袁家的,所谓瑞昌,是长子长孙世袭的字号,其他房分家自立后都得重新打响字号,瑞昇昌转为庆隆镖局后,自己还有其他买卖,只是所剩无几。
几乎全被袁五爷收了回来。
这也叫肥水不留外人田,虽说几家大户你争我抢,但往祖宗上算,都是自家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这几处房舍,是按南北排列,也颇为讲究,是对应着苍龙星象布局的,各处的门楼都极为讲究,几阶,几瓦,宽高尺寸,非常精确,檐脊的各种灵兽装饰,山墙的花纹都考究而精美。
传说墙角底下伏有灵龟镇宅。
因袁家自南处老城迁来,是以南为尊,逐而向北,确实逐北而高。
房子结构实际挺简单的,相连南北一套的二进门的宅子,形成一个“昌”字,分开来就是日日高升。
但偏偏后来瑞昇昌不争气,却将宅子给了外姓,破了风水,而庆隆镖局却一改过去的显贵不露富,换了门庭样式,自此神龙首位不相顾,之后败北。
过去造门,都是有法度规矩的,是世代传承也是“营造司”监管,有门光尺。古者以周尺八尺为步,今以周尺六尺四寸为步。大门有棋盘门、实榻门、撒带门等等。门的尺寸是根据门口而定,门口的尺寸就是按“门光尺”排出的。
门光尺即八字尺又门尺。门光尺长等于营造尺一尺四寸四分,一门尺全长分为八份,每份为营造尺一寸八分,门光尺又分为四吉四凶。即财贵、义、官、吉福,这为四吉,病、离、劫、害,为四凶。门口的尺寸应选四吉,称为吉门口,吉门口的尺寸是用门光尺排出来的。
如门口高七尺八寸,宽五尺八寸;高七尺三寸,宽五尺八寸;高六尺四寸,宽三尺六寸;高六尺五五分,高五尺八寸,宽二尺八寸等等。以上的尺寸均“财,义,官,吉”根据门光尺自二尺一分至十一尺六分共可排出一百二十四种大小不同规格的四吉门口的尺寸。
这个规格是按人丁出入算的,有门口槛框的,高、宽尺寸按棋盘门计算法。如没有门口,按门洞尺寸加肘,加掩闪和上下碰头来计算。
而这个出入不是说站着的人,而是倒着的人,也是就棺材里的死人。是按棺材规格算的。
平民造门一般有个说法,叫做“街门二尺八,死活一齐搭”。
高、宽尺寸,门厚根据棋盘口的门边厚计算。实心板缝的拼缝一般采用龙凤榫,这个非常讲究,不能差分毫,特别是门钉,门框差点被荣以察觉,但这门钉是一眼就能察觉出来的。考虑门钉的路数来定带数及带的位置,均凿透眼,暗带用抄手楔对穿。实榻门一般都用门钉,门钉分为五路,七路、九路,当时要求是按建筑物的等级来确定路数,有着严格规定的,不得任意使用。如最高级的建筑物上用纵横各为九路,其次是纵横七路。最少的为纵横各五路。门钉的直径和钉的高度计算是根据钉的路数而定。如五路门钉间距为两个门钉的直径,如七路门钉间距为一个半门钉的直径,如九路门钉间距为一个门钉真径。计算门钉是以大门的门扇宽减去里大边的尺寸来定门钉的直径和门钉的高。如大门扇宽减去大门里边宽及钉路数加钉路空当除以门宽,等于钉的直径。门钉的直径等于门钉高。
这是说的实心门。
有点扯远了,但自家人是非常重视这些都,总惦记着,是个心病。为此袁四爷的爷爷郁郁而终,恨早时没拿准注意,给人钻了空子。当时袁四爷的爷是大爷,他与他弟弟都打起官司来。
但虽是一门,出了五辈便分了支脉,除了强硬兼并,奈何不得人家。
袁四爷袁五爷承了祖命,在有生之年,终于收回来大半。
凤吟来这是纯属好奇,看老滕怎么个安排事务。把门的见是袁家少爷,打个招呼也没有意拦他,任他进去了。
进门的第一道院落,也是练功场把式房了,宽阔亮堂,再里一道应该牲口棚跟徒弟们住的地方。
再往北就是事务重地了。
练功场里并没什么人练,倒是有几个女人在阴凉里说一些闲事,练武家的不客套,这里比袁宅里可活泛了许多,女人扎一起还动手动脚的,凤吟老远听到有说“嫂子,虎子有没有我劲大?”竟做出一些暗地里的苟且动作,惹得其她几个仰附大笑。
又有一妇女拿那个羞答答有点憨厚的新媳妇道:“妹子,虎子回来一趟,你都没少要吧。”
那女子道:“嫂子尽拿我玩笑,哪里有了。”
另一个年龄稍长得对其她几个一使眼色到:“不是早早就做好了衣褂,还学了好几样菜呢,能把虎子美死。妹子早有打算了,给虎子补身子,就妹子这姿色,铁打的汉子也架不住几趟,我起夜都听见了。”
那女的终于忍不住一急,进入了圈套:“都是他啦,猴急猴急的,弄个没完。”
大家不等说完,哄堂大笑。
凤吟远远幽灵般走过,可还是被眼尖的妇女看到,其他几个也都见到,都先各自脸一红,端庄起姿态,又见是那个哑巴,并不往这里看,不禁都扑哧一声,笑得更欢。
真是成何体统,但热闹非常。年轻人,实际就该有一份活力。
凤吟听到西院有声音,就走过去,刚一进去就被那气势镇住了,但听院内野兽低吼之声此起彼伏,十多条大狼狗都狠狠地盯着这边,镖师们见有人来,赶紧喝住大狗,大狗都道听话,不让咬就不咬。
凤吟突然明白了庆隆的买卖怎么那么保险,原来除了有一群武艺高强,办事谨慎的武师,又有这样一群得力助手。
老滕也蹲伏在地上,抚mo着一条狗,手里还拿着食物。见少东家来了,也起了身,并未行礼。
虽说袁家也有股份,但老滕身为庆隆的掌门人,与他爷都是平起平坐,不在买卖在地位。
二人以私交长幼礼相对,凤吟深深一揖。老滕一挥手,示意各自继续,自引了凤吟,牵着狗,往后院走。
“这畜生,通人性,定要把持了食物喂它,它便记得你是主人,忠心耿耿,你仁义对它,它加倍还你,若到危难处,必以死相报。人难如此,不如畜生也。正因此物单纯。”
老滕抚mo着狗,把最后的食物喂了:“这品种,最初与狼配,第一窝再与獒配,为二代獒,最猛善教,自此往下次之。然此犬自几辈驯养配种,猛性不改又更亦熟悉,自幼认了你,即便糟粕食物以饲,也不馋鱼肉,不认其他新主,即便随手打骂。但此物不可欺,不可买卖,心明必反,新旧不认。”
老滕又望向西边马厩:“犬马,良友也。虽随我,必善待。以己推之而行,可服其心。行事务,亦如此。”
凤吟又深深一揖。
“你爹让你来的吗?”老滕问道。
凤吟摇摇头,老滕将狗放入圈中,道:“随我来吧。”带凤吟进了内堂。
“是来看刀的吧?想看绝招。呵呵。你三叔也时常来。这季节正值收豆子,让我想起走镖山东听来的一个故事。
绝招大概有两种分类。一个是苦练横练;工夫到了功夫也就到了;自成一技。
再一个就是妙招巧式;走的是临场应变;出奇制胜。
有个老拳师叫文通,就有很多绝技;最出名当数他的〃二指禅〃。
那一年文通老拳师才十二岁。正在街场跟爷爷打豆子。
见一〃神人〃身轻如燕;翻腾而来;见着葛文通爷孙〃扑通〃跪倒;求救他一命。
爷孙并不理解;来人趴进豆子中说正被人追杀;求葛名爷爷只管狠劲地打;瞒过追杀之人。
爷孙照办;过后追来一班捕快;大呼小叫;问可曾见过一个飞贼经过。
葛名指点说向南而去;引开众人。
神人说他是个侠盗;为报爷孙之恩就传授葛名一身所学。亲授三年有小成。
侠盗说不能继续打扰了;但因为三年时间太短;基础不牢;
希望文通勤勉苦练;不要放弃基本功夫;另外倾囊相授临战绝招。
说一技在身;足可保命;若要大成;两者缺一不可。另外不要欺负弱小。
老师走后文通出门试拳;凭着几手〃绝技〃;大小三十余战未有败绩;
自此横行乡里;踢馆不断。不欺负弱小;专欺负成名之人。
这一天来了一个人;登门求教。此人身高马大;横练一身铁布衫。
先为文通耍了一套拳;铁桥硬马;一套拳下来把文通门前铺路青石全震碎了。
然后要与文师傅切磋切磋。
文通心里发虚;这是真功夫;自己多年只玩招式不练武功,荒废了许多。
两下说好;先比拳力;再比硬功;然后画圈决战。
一试之中葛名躲过三拳;来人硬挨三拳;算是平手。
下边比硬功;大汉浑身开碑碎石。轮到文通。
文通说:今天现一把地功绝技;我躺下探身;你朝我头上来。
说罢葛名仰倒在地;〃二指禅〃护住双眼;懒鬼卧道。
大汉举起青石板朝文通额头拍来;但听〃砰咔〃一声;石板硬硬砸在文通额头;
却并未碎裂;震荡反弹而回;硬砸在大汉迎面骨上;废了一条铁腿。
大汉懊恼败北;连饭没吃;简单包扎之后痛苦而去。
文通名声大噪;因不好谈及大盗师门;说所练为〃家传拳法〃。设馆授徒。
一晃十年;文通都结婚有子了。收敛了许多;但迎接大小挑战不断;从不留情。
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这一天来了一条汉子;江湖人称〃铁脚仙〃。正是十年前被石板砸断胫骨之人。
说要领教文通〃二指禅〃绝技;非要拆了他的招牌。众人百思不解;文通心里有数。
十年前他并不是靠硬气功取胜;而是看准时间用手指硬把石板磕开。
文通说:都不是小孩子了;玩就玩真的吧;还是〃二指禅〃。
然后就二指犁地画了个圈说:出圈算输。
二人立在全中抱拳行礼;拳礼刚落;没等拉开架势;文通右手照脸一抓;
大汉赶忙出手相接;一瞬间文通左手二指已按在大汉眼上。手一翻把大汉撞出圈外。
胜负已分;在人家地头;大汉也不好说什么。没停留;落败而去。
自后大家都夸文师傅手下留情。往后挑战的还是有,文通依然名声响亮。
只是从不在人面前显示"二指禅"了.”
凤吟被故事中的一些道德问题绞得有点转不过弯。
老滕道:“生死比试,不同熟人切磋,不可容情。若有急需,先练些取巧保命的法子,也是应当,
若求武道者,不可执迷停步于此,而若有用武术者,必保持活泛心思,宁诈敌,而不可被其欺诈。”
凤吟又深深一揖。
老滕道:“我时常如此嘱咐徒弟,但你不须效仿,我一生行走江湖,亦从未诈过人。但却受其害,虽不深,但不可不防。江湖险恶,人心难测。”
凤吟一抱拳,没做深揖,大恩不言谢。
道上有话:
合吾一声镖车走,半年江湖平安回。
第三十九章 喜神甲巳居艮方
第三十九章喜神甲巳居艮方
街上过节,秋收的味道还是很重的,各家都在忙活,包括小户人家更是忙碌。
但有一处宅院却显得有些冷落。
那就是应家,被地痞流氓盯上的应家。应家过去势力挺大,占据着周家渡口。
后来应老爷一死,也就前五六年,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就将家资败坏了大半。
按说应老大并无其他不良嗜好,但是好武好名,家里养了一帮地痞无赖,整日吹捧,玩弄拳脚,这本也不怪他,只是寻不见好教师,即便真有好教师来了,要么看不惯自己离开,要么被资深地痞给挤兑走,而这个应老大却恰恰脑子少点什么,就是不分是非。
而应老二,更喜欢排场,吃喝嫖赌样样沾,但沾不为其中快乐,只为大家共同分享的快乐,养了一批赌徒,给人投资,结果白白输了银两吃喝,若挣了几个,又一通嫖了。
应老二相好的不少,但是至今没有成家,谁都知道他有钱,谁都不愿跳火坑。
应老大比老二大出十岁,二人并无共同语言,同居一宅没有分家却也是个顾个,老大倒成家了,还有两房妻妾,膝下无子,二房倒还有些心眼,却被老大欺负得不敢说话,基本就是个下人了。老大也是一路不熟的货色,因从小养在应家,应老大拿她当个大姐侍候着,起不来兴致。于是也积压了很多苦闷,因如此被当地很多地痞盯上,给他个宣泄的机会,借此欺他骗他,这人只图面子,明知下边胡闹,却遮掩道,都是男人嘛。
他爹死前料到如此前景,只恨自己寻花问柳,酗酒好乐,晕乎乎生了这一对东西,所以散了些钱给几房小妾,趁早另奔前程吧。
眼看家门败落,你不骗我骗,就被几个人盯上了,其中就有青面与那个和尚。
二人都知道,没个帮手独自一人是很难成事的,于是一拍即合,狼狈为奸,想出了一条借势发达的路子。
这天大早,两个伙计懒洋洋推开了门,哎呀一声惊叫起来,见门楼下端端正正坐了一个大和尚。
这大和尚,青色的头皮,黑乎乎一张脸,双目闭合,眉弓突起,鹰钩的鼻子,长削脸,除了黑,倒也有几分俊俏,但一张嘴却怎么看怎么是个凶相,盘膝而坐,腿下压着一条镔铁大棍。
“和尚!”看门的喊了一声。
和尚不动。
“和尚!”又喊了一声,和尚还不动。那人就望院里张望,看有没有人在,多喊几个人来。
这一转眼的空,再回头,和尚不见了。
怪了,转身一瞅,这和尚不知怎么就换了位置,到了门另一侧,还是那个姿势原封未动,端端正正。
奇了,另一个人赶紧回去叫人,待人稀稀拉拉来了四五个后,和尚已经挪到了门内。
众人又推又拉,就是挪不动分毫,大清早身子已见汗,却无能为力,和尚却不知不觉地越来越往里。
最后伙计急了,把应老大喊出来了。
和尚微微抬起眼皮一瞥,见好生一条大汉,跟自己面皮相仿,但胖大出一圈,能把自己装下去,也提一条大棍,喝道:“哪呢!敢到我府上捣乱!哪呢!”
到和尚面前停下,众人道:“推不动,拉不动,怎么打也不走,不见动弹,但从门外变戏法一般就到了这里,真是奇了。”
应老大故作姿态道:“和尚,我为本地主人,问你为何如此无礼?”
“阿弥陀佛——”和尚开口了:“久闻应施主宅心仁厚,乐善好施,广济天下英豪,因此贫僧先知你将遭一劫,故特来帮你化解,不想只在门外休息,你的人却将我和尚拉扯到此,家教不严。”
应老大自然护短,众人又一副乞求的表情等他说理,应老大道:“大和尚这是什么话,我兄弟自然护我。你做为出家人,却口口声声人家有难,如此咒人,我本该将你乱棒打出,因念你为佛陀弟子,赊了一顿打赶紧走吧。”
和尚真得就站了起来,身子好似豁然长大,气势逼人,立于众人面前,提了铁棒,叹息道:“嗨!等着销财吧”起步一顿地,那地砖清脆一声裂开,又一步,青砖又裂开开。
众痞子惊得急忙避开,应老大也着实吃了一惊。
大和尚念念有词,走出门去。
众人就在吃惊中看着大和尚离开。
“散了散了!”应老大提着大棍喝令众人,感觉非常威风,就站在院里看着众人关门。
正在这时,跨院内突然一声妇女惊叫,是应老大的大老婆,那声音尖利之极,显然受了很大的惊吓。
应老大提大棍就冲进去,随声音奔进自己房间,啊呀也吓了一跳。
那大和尚竟端端正正坐在偏厅八仙桌边。
众地痞跟着就冲过来,和尚起身,大棍一横,众人就散开一圈。
应老大非常尴尬地挤眉弄眼,示意众人别太小气,众人虽天天吃应家的饭,但真出了事情,却都不上前,应老大好生失望。
和尚打了个圆场:“应掌柜,咱们近一步说话。”
应老大就傻乎乎跟着关了门。
众痞子也不吃饭,门外听着,也不知道和尚说了些什么,突然听到应老大大骂:“他妈的!竟敢戏耍我!我说那老头子看着就不地道,原来合伙·····”
突然声音又没了,显然和尚给了他暗示。
和尚道:“·····此信息千真万确,你若不信可佯装随他走一路,中途必然遇贼,他必紧追,那贼与他早商议好了害你,但不会取你性命。他必然绕路回来,调虎离山,挖走你家金砖。就你这些腿子,哪一个靠得住!”
应老大一拍大腿道:“真不撒谎,他奶奶的,我家墙角的金砖一事,原本无人知晓,包括我那婆娘····”
正说到这,见他婆娘在身边听着正起劲,于是沉下面子,改了口:“他既然知晓,定做了周密安排,”
这回不等和尚说话,那应老大真傻傻地自己盘算起来:“···那两个畜生怎么知道我家秘密,难道与我夫人···啊!”应老大突然双目圆睁,盯着他老婆,他老婆被惊得一跳,突然又满脸羞愧与怨恨道:“你个该死的,我怎么对你,你不知道,竟然嘀嘀咕咕,嘀咕到我头上来了,我既是你家的人,又怎么会贪图你家什么金砖,我搬得动么我···呜呜呜”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与应老大撕打,应老大男人一般“嗯哼”一声,一抖威风:“休要胡闹。”
“大师,大师依你之见?”
“应掌柜”
“诶。”
“多年前你父亲走买卖到安阳,我与你父亲有一段缘分,我曾许他,十年后下山收传你武艺,然世事变迁,大和尚竟提早还俗,然此次专为投奔你父以还愿,可惜老施主竟以不在人世。唉,想我····”
“大师,大师不妨先落下脚来······”
这应老大也是天真之人,说来话长,越细说越显得不真,实际这应老大并没傻到这个份上,但是其中原因解释太多就失了故事味道,不如省些篇幅。应老大自己也做了一个周密的算盘,算盘的结果就是,还是听大和尚好,这和尚说来就来,他若动起法术,谁拦得住他。和尚既然找上门来,自然也是有求与他。
不然无需费此周折。
二人又谈了一段,这和尚非常善于抓人心思,或吓或诱,一会这应老大的脑子就迷糊了,虽然迷糊了,但和尚总给他留一线思考能力。
大早起来,却被搞得混混沌沌,“大师法号如何称呼?”
“业已还俗,不谈也罢。只是穷困,竟无钱换了这身行头。我因面黑江湖人称铁浮屠,也就是铁佛陀。”
“果然霸道,大师我看咱不必费那周折,听那老狐狸骗,亲自押了货物外出,不如直接揭穿,”
“你怕了?”
“我是真心相信大师,只要收拾了那三人,解我心头之恨,然后步入正轨,求大师留下,帮我重振家业。”
说着这应老大附身就要拜:“大师看着我爹面上,收了我这弟子吧!”
只一番哄诈,再开门时,二人俨然变了身份,应老大对和尚毕恭毕敬,“以后,这就是我的老师,二先生,你们这些腿子可听好了,都受铁先生差遣。”
一刚一柔,立马搞定。
这一章节没太多细说的,只为交代清楚这铁浮屠,青太岁的起家手段。
他就是调查清楚了昨夜那三人的行踪目的,并揭穿了他们。
那三人与他二位手段相当,只是一时的买卖。
他们知道应家宅子都是金砖压墙角,所以先设一苦肉计,师徒演戏,让应老大相信了他的才干,然后蛊惑应老大出舟口走生意,一路显现威风,这是调虎离山,待到半路有合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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