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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合大拳师-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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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五实际也理亏,然他一瞪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想了想道:“拿着你东西滚!”

那小子眼睛眯缝着,闪着毒蛇般的阴冷,比方才要阴冷许多,冷得渗人。

小子又擦了擦嘴唇,挠了挠胡子茬,缓缓道:“你真或逆了?”

鬼五不是与人拼命的脾气,虽然爱耍嘴皮子,但此时想得更多的是计策。

计策没想出来,却听人道:“你现在跳下去,我不怪你。你要不服气,别怪我手黑。”

鬼五冷冷一笑:“你手黑又能黑到什么样。”说完鬼五就要上。

二人还没走近,那小子猛就朝鬼五左边冲来,太快了,简直是突如其来。鬼五拧身防备,没想到这小子步子一停,左手一托一掀鬼五的右臂,也没管掀着没掀着,身子已从鬼五胸前臂下穿过,那右手一张一把就拍在鬼五脸上。手拍上了步子还在动,正好将鬼五就给挎住了。

合力一切,机会就没动,就被刚才那一扑一带,鬼五身子就仰倒下去,那人的手也没闲着,顺着鬼五的胸脯一抹而下,就到了鬼五的腹下要害。

鬼五身子一震哆嗦,一阵寒意就从裆下传上来,倒在地上还不忘两手捂裆,连试带看发现没出什么大问题,这才松了一口气。

起身再看时,人家已经到了桌子旁开始划搂那宝器了。

鬼五一阵羞愧,也没脸阻拦。

却在这时,听台下有人道:“别就这么就拿走了,问问台上另外那哥几个同意吗?他们同意也不问问我同意吗?还有一样吧?”

那小子也不着急取,顺着声音回过头来看,见一个白衣男子,气度不凡,一步一步从西面台阶上缓缓走上来。

待他走上来,鬼五他们已经让出台子。

不是别人,正是袁承兴。袁承兴走到台子中央,就手一按,将那宝器又归了原位。

那小子看一看李太和与袁成化,这二位没什么表示。冯老三与鬼五此处却相辅相斥,垂头丧气地靠在一起。

袁承兴,走到台子前面,对着台下道:“各位,看见那‘袁’字旗了么?看见那陆合镖局的镖旗了么?在下袁承兴,心意六合拳。且莫急,我请下了这位兄弟,再与众为耍一趟拳。自古都见心意打人,不见心意练拳,我今天给各位开开眼。”

李太和听了也不住点头,果然是风liu少年,风华正茂。

袁承兴转过身去,看着那小子。那小子怕也是打多了突然见着这么一位心里没底,靠在桌边冷眼观望,抱着胳膊道:“你们车轮战,故意耗我。最后那件我送给老弟了。恕兄弟失陪。”

说完很干脆地一包拳,这就去兜那宝器。实际兜宝器,跟方才那话都是虚假,为得是激怒袁承兴出手,他正偷眼瞧着呢,带袁承兴硬偷袭他,他好突然制人,省得再比武周旋。

人家想的也对,而且也没什么不地道的,确实是把小五他们正大光明给放倒了。

袁承兴呵呵笑道:“承让了,不然我让你单手如何?”

这话一出口,台下就开始议论起来,“难道这位就是那袁当家的?”“让单手?不是方才吓傻了吧?”

说什么的都有。

那小子脸都黄了,一阵冷笑咬着牙道:“我怕你死得太早,众兄弟看不到你耍六合拳了。”

“呵”袁承兴道:“这样吧,你边上一站,看个底细,我先耍一路拳给众位看看。”

“好!好啊!”底下又是一阵起哄,台上的吹鼓手一看,也跟着起哄,锣鼓家什又敲又打。

袁承兴穿的是一件长衣坎肩,将那衣角一提别在腰上,大大方方走到台子东头。方才那小子就一旁看着。

袁承兴现在台上就那么木头一张站着,纹丝不动,开始众人都等着看戏呢,但见就这么戳着。感觉有点好笑。又等了会还不见动,但此时气氛就不同了,台上台下鸦雀无声。

众人这才注意到,日已偏西。

就在这恍惚之间,却见袁承兴身子一真惊灵颤抖就似缩成一团,一缩之下却突然崩开,这一阵如灵蛇惊走一般。

“嚓”一下身子就出去了,步子一落听着“咯吱”一声,那擂台就一忽闪。

身子一缩一点地就蹿到了中央偏西,最后步子一落,那台子又明显一忽闪,“咔”又一声木板断裂之响。

见袁承兴身子一旋回头,身子缓缓低下,蹲着走了一段,很是优美,突然那身子又一下涨起来,简直是拔地而起,没见脚怎么动,又听见地板“吱咔”一声的断裂开开。

袁承兴的身子就地往下一坠,那擂台“呼咙”一下好几块板都下陷了几分,那桌子也歪了下去,一头高一头低。

袁承兴看都不看,身子腾又起来,右臂猛然一张扬起,随着胳膊腾起如闪电一般“唰啦”就一道白光,那衣服也被带得猎猎作响,步子自然也同时落下,“嗑嚓吱吱吱吱“,又是一阵断裂之声。

袁承兴上一步成并步,两臂想摩向前托出,身子一折打下去,立身变弓步,“轰隆”一下,台子一角都有点偏斜了。

身子一翻就一个回身,回身同时手打起来,脚也贴地一刮,就有搭板被一脚踢起来,带着木屑落在台上。

这个时间整个台子就有点“吱吱呀呀”了,惊得那小子至往墙根靠。结果是坐四面台子,后边也没墙没挡,又扶着桌子回来了。

袁承兴呈一个很古怪的矮子步,两腿似跪,臂膀一振撑在前后,这样一步一声响,一步一块板。

待到了台子西根,整个台子已经不能用了。没费多大劲,雷声都没带出来。

袁承兴回过身站在台子沿上往后看着,意思就等着那小子来了。

却见那小子捡着好地走过来,一抱拳,“得罪了。”东西都不要了,自己纵身跳下去了。

第七章 黑狗射尿单踢马

 第七章黑狗射尿单踢马

袁承兴一划搂桌上那宝器道:“老哥,你的还是你的!”

那小子朝台上一指:“小子!我去雁门关等着你!”

袁承兴将东西放下道:“好!有本事你多拿几样!”

这叫什么事?不大了?那宝器还没见着什么模样这就不要了?

操,要什么要,台上那个跟老虎似的,谁敢动。

不敢动看看热闹也好啊。

看热闹?看热闹赶紧去雁门关吧。

走吧,爷们。

果然,雁门关比这热闹多了,那叫人声鼎沸,乌泱乌泱的。

打雁门擂的多是有备而来,不光是探听探听风声,或者玩一票。有不少是真想借此机会挫一挫心意门的锐气。

山西商人多由当地的心意拳保着,而且是个后起之秀。一个叫李飞羽的人,短短几年创立了一个新门户,而且手下弟子个个能打,一时间弄得黄河南北家喻户晓。

先是有个戴家沧州敢喊镖,然后郭云深半步崩拳打天下,后来又有车二的镖车天下走。

这还不算,又搞个什么华北第一擂,当初挂华北第一镖局就够威风,还要闹腾,想干什么这是,也太张狂了,张狂了三辈了这是。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台底下不光有绿林道上的势力,也有各拳流的拳师,奖品事小,荣誉事大。这次更嚣张,老戴都不出面了,弄了个孩子在这张罗,那张老脸打算吃几辈,今天还就真得上去跟他试把试把。

有很多在家就安排好了,师父带着徒弟来的,选的徒弟还都是功夫深但不怎么露面的。

也有些是家装捧场,上去简单试试的,跟着凑个热闹,能得个便宜就得个,得不着也露脸。

当然也有跟戴家有交情的,在台底下帮忙看着,到了关键时刻也准备着显一显。

这类大多是跟戴家同走一路镖的,相互有个照应也是好事。同行私下可以切磋,论个高低。但走在道上一定要一致对外。

还有河南地面上的其他拳种,本来在地面上也争啊斗的,但现在打出来了,就没了那些心思了,也为自家人捏一把汗。

江湖险恶,鱼龙混杂,也有趁这机会打算闹点事情的。也有寻找仇家的。

还有就是一些个地方大臣安插在中间的耳目,他们当然关心这个。

反正是怎么想的也有。这些袁凤吟也都预料到了,没二法,兵来将挡。

方才也打了几擂了,有台下自己打的,上来的都是青面跟吕奕霖哥俩接的,古有力也是有身份的拳师了,不方便仓促动手。

打了一天那牛头还没出手。这是半个月的大擂,不是打把式卖艺,过了今天就看不到了,所以高手都在后头,头两天基本就是观望,奖品也是越往后越大。

第一天眼看就要休战了,安大弓开始上来说道收场的辞儿,台下就有人问,晚上还有没有了?

“各位,晚上就不打了,晚上也开戏,各位回家准备点活儿,别耽搁了买卖,啊,别闹的两口子拌嘴,呵呵呵呵。不过末了闭幕之后,会有三天大戏,啊哈哈。各位准备准备就散了吧。明早早早来,明天我们又有高手到。”

“怎么也不让当家的出来露一面啊,这边合规矩啊。”

“各位,明天,明天我们有贵客一到,擂主先开一路拳给大家看看,绝对精彩,各位回家跟街坊邻居也说道说道,回头来看看千斤闸势。”

“戴老当家就不出面了吗?”

“广盛太汾现在是戴五昌当家掌门,戴老拳师已然退出了,但戴老拳师讲了,这一次就是要让各位见见底细,也好知道知道我家青出于蓝,代有人才,喝,好了,这边也掌灯吧。”

台下四角有四个大铁架子,架子上是一口加满了松油木柴的铁炉,伙计提着火把一点火碰上去就“忽”一下子腾起火焰来。

将擂台上下映得红火昏黄,又是另一番景象。

远处天色已经深蓝,将那微微一道红霞压成一线,月亮早已挂在中天。但人们还不舍得走一般,磨磨蹭蹭就在台下转悠。

有的还凑近到那千斤秤根上摸摸碰碰的,发着感叹。有棒小伙还去搬弄搬弄。

主人也不管这些,台上开始说笑。如果戏台谢幕一般,也不避讳。向东跟小虎还随意吹一段唢呐对对音儿。一阵响一阵停的。

也有几个伙计在台上走走场,有模仿武戏的,有拉拉架子打打拳的,随意的走走。

老多孩子都拉着大人继续看。

台下渐渐流动起来,有的人也依依不舍的离去了。有点婆姨倒腾着小脚过来找。也有搀扶着老人往后走的。

但也有几拨在等着大家散场。在夕阳最后一抹余辉里,人头攒动,嘈杂声渐小,远去。大地也慢慢恢复了平静。

台上的人都多少带着点倦意,似乎一下子就没了声音。再看下去,人流如潮水一般已褪却不见,只剩下地面乱起八糟一些残物狼藉。

袁凤吟站在擂台上往下看着,空空如也。脑子恍惚着空白起来,看着台下就有点失神。

向楠走过来道:“少爷,该吃饭了。”

凤吟这才感觉嘴唇有些干,微微有点冷。向楠帮凤吟提着大氅披上,凤吟只是麻木的做着动作。似乎脑子里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但怎么就想不起来了。

向东跟青面都感觉到了,但相互对望一眼,也没说什么。戴五昌跟古有力兄弟就已经下去了。

王婷婷看了看台下,似乎是等着大家一起下去。这时常有回来喊了一声:“师姐,走了。”

王婷婷提着剑就去了后台,常有道:“师姐你没事吧。”王婷婷道:“我能有什么事。”

孟恩广一直在台子边上站着,每有人下去他都笑笑。等人都下去了,他也过来看凤吟。

这时就看见台下有四个人晃悠晃悠就过来了。

头前一个长挑的个子,挺细。后边一个大个子,但显得有点枯干,步子并不沉稳。再边上是一个矮壮的黑汉子,还有一个长得挺结实的中等身材的青年。

头前那个年长一点的人上来就问凤吟:“你就是当家的吧。”

凤吟道“是”。

那人道:“我们哥几个也是好奇,但急着赶路,也不便停留太久。说实在的,也不为打擂,但既然来了,还想赐教几手,将来道上说起来,也有个脸面,敢说与袁当家有过交道。”

袁凤吟道:“太抬举我了,感激不尽,一起用饭吧。”

头一位道:“不忙活了,讨教一二,咱兄弟就得回去了。”

凤吟也看出来了,这个几位看着平常,但眼角眉梢透着狡狤,不是大恶,但也并非善类。怕是协同做案的大盗一类。

那他请求交手,估计也就是摸摸底细了,将来作案踩点的时间心里有个分数。

袁凤吟拿定主意,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既然下了道,也就吃道上的饭了,道上的饭也都是朋友关照。袁某提前谢谢各位。”

“袁当家你太客气了。那都好说。“听口气这一位还是不一般人物。但但凡办案这些,通常不会已真实身份示人,或者平时就是卖豆腐的,开水果摊的,曾经有奇怪的是有飞贼就是新上任的州令。什么事都有,要不说江湖险恶,人心叵测。这位敢明目张胆这样讲,一是不避讳了,二是名声出去了。

有专门干绑票的,杀人的,那些不露真脸,但是打名声,显绝技。

这事青面看得最底细,他是谁,做贼的祖宗。所以青面上前一步道:“各位,确实不大方便,我家镖头毕竟今日还没露相,如果几位等不得,那我先跟几位走一走?”

那位头人到也好说话,就转身跟那壮实的黑汉子道:“你把那几手请教请教这位师傅吧。这位师傅是叫孙青铜是吧?”

“当家的你好记性。”青面说着就往后退,让出一圈空间。这个台子可不必户口擂那临时搭的,这是关帝庙的戏台子,是坐南冲北的,是场戏给关公看的。就台上在这怎么打怎么闹,关老爷都看着呢。这台子都是实实在在的石块青砖砌成,结实的很。给关老爷办事,马虎不得。

特别这晚上,被火光一朝,就多了几分肃穆威严。

嬉皮笑脸的人儿都显得庄重起来。

那黑汉子一抱拳,道了个“请”字。青面还了个“请”字。

却见黑汉子竟然旱地拔葱,一跃而起,双脚齐出,直蹬青面当胸。

青面一闪躲过,还是被人刮蹭了一下,身子一个踉跄。那人脚一落地,并不停歇,倒蹬就是一腿。

青面知道他能来这手,因为自己也常用,虽然劲路能差别一些,但是路数基本就是这样了。所以青面就准备着往后跃。

这人一腿蹬上去,却没蹬结实,但青面还没站住,这人又是一腿。

他这个踹法有意思,他是起来那腿不落地,支撑腿一曲一蹬往前就一滑,第一腿没蹬结实,第二腿却蹬上去了。

这腿挺“钝”,劲厚,但透劲一般,但就这样青面也没站住,身子一路扑棱,调整平衡。人家第三腿又上来了,一腿把青面踹翻在的。

这连续几腿就从场子中央将青面踹到边上了,第三腿还没放下,青面打个滚就要起来。人家第四腿又上来了,一腿把青面踹个了咕噜,接着一点地又蹿过来,又是一腿,这一腿是向下踏的。

但是就踏在青面身上的时候,人家停了。

这个踹法过去还真没见过,就是一条腿接连地踹过来。但是又快又狠,不过很明显能看出来,留了七分劲,不然那个距离任何一腿都能让青面再也爬不起来。

边上都看得底细,不是踹得大胯就是踹的软肋。

等着青面往起了爬,那人就抬着一条腿那么站着,一条腿竟然能站那么稳当,跟钉在地里一般。

青面知道遇到强敌了,而且人家就腿那么一曲,自己就没法。因为那人出腿快,收腿更快。他几乎就是用腿护照中盘,你上他就蹬,蹬不着他马上又恢复了姿态。

这叫做瘸腿骡子单踢马,黑狗射尿偏身撒,就跟那开弓放箭一般。

第八章 一字如令可存兵

 第八章一字如令可存兵

袁凤吟也看出人家让青面来了,这就是道上的。没有利害冲突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下手还是留后路的,图的就是个交情。

而且这几位很会办事,白日里不张扬,或者是不敢张扬。但这个时候趁着月色有个短暂的接触,也就行了。两下都知恩情,再以后关要场上遇见了,不定谁得谁的济。

袁凤吟赶紧道:“青铜,行了吧。”又对小虎望了一眼:“小虎兄弟,把牛头提上来。”

小虎还没等动手,那位当头的一摆手:“袁当家的,不用麻烦了,不图那个。金山银山,不如兄弟情分如梁山。”

但青面爬起来了,还不服。他确实不能服软,因为明天还得指望他盯着擂台呢。就在这栽了,即使外人不知道,明天也没脸再呆下去了。

这也就是青面,要不说练拳走江湖天赋很重要。天赋不光是体格、悟性,关键是那胆量跟心态。都说是一胆二力三功夫,这个各阶段有各阶段的理解,但最朴素的理解,就是得天生有胆儿。技术容易练,胆可不容易练。所以胆小的,不惹事,在家搞点继承发展可以,走江湖不行。走镖这拨的师傅,不留这类人,也不培养。

心态也很关键,总是自卑,因为身子骨不行才练拳,有志气是好事,受过欺负也是个感受。但是总怀疑自己,受点挫折就退缩了,这种也是庸人自扰之人,不用别人,自己就把自己搞得惨兮兮的了。

也传不得。

青面之所以有能耐,也能挺到今天。不是他学得功夫多深,他下手多狠毒,心眼多狡诈。都不是,是他悟性高胆气大,再是有个打不死的劲儿。倒下再爬起来,不丢人。

所以青面往往是屡败屡战,越战越强,功夫翻番的涨。

青面道:“兄弟,今天我打了好几擂,天一黑,小风一吹我反应跟不上了。你看,你把我放倒了,我倒了又爬起来,就感觉适应多了。要不你再踹我两脚试试,让我再清醒清醒。”

那黑汉子放下腿,冷冷看着,脸上露出苦涩之色,缓缓抱拳,可拳还没抱起来,一腿没有预兆的就蹬过来了。

青面两手上下分开,顶着他的鞋底就弓着身硬挡,这一弓一缩,两手一护还挺管用,这一腿就没咋地。

但是那人第二腿又上来了,这一腿青面不让了,肚子一挺,就往前迎,两手上下分开,就放这人往里踹。

青面这手也挺歹毒,通常人吃了一次亏,第二次通常会换个法子,比如往侧里躲,再反击。但是青面经验多多,他连地趟都没时机用,何况闪躲。

就看那人那支撑腿,定比这一条还有力,估计那一条是起腿低些。如果他一腿蹬空,自然闪躲,定会遭到那另一腿的扫踢、勾绊。万一他裤子里帮着铁瓦,自己就废了。

莫不如锁住他的腿把他制服。

眼看那人一腿蹬来了,青面两手一扣,“啪”,手里轻轻的没有重量,没扣着。

那人反应奇快,是一虚腿踹来,青面一扣没扣着,那腿反而又来,一腿蹬在他胸口之上。

青面也顾不上那么多,两手往起就掀。太快了,那人一腿收回,一转身腾空踹出两腿。

青面接连退了三步,算是躲过了锋芒。

那个人的腿法看似繁杂,实际非常单一,就是个踹,只是踹得太连贯了。

那人这一连环腿没踹着,紧跟了两步,这还是他头一次追人。

他在后边追,青面在前面跑,眼看再跑几步青面就要自己跳下去了。没想到青面一调向,朝那柱子就跑过去了,真是狗急跳墙。三步两步就踩上了柱子,身子翻起来,倒挂金钩就是一腾身子。

那人的连环腿也到了,正踏在台子边,头也没回,身子一仰一勾提,打了一个地上的倒挂金钩。

这都是有经验的人,他要不这么打,万一青面反击快,就把他踹下去了。

这就是擂台赛的刺激处,踏在擂台边缘,往往能出现奇迹。

这人宁可倒地也不让人踹下去。是太紧张了,他身子铺地一翻,但青面并没下来。

抬头一看,青面却攀在横梁之上,倒抱着那龙骨横梁。

那汉子想都不想,退两步一个腾空二起,就去够青面。他踢过去,青面翻下来。

实际也是打急眼了,既然青面原地不动,也踹不解释,那天棚多高。但青面趁他二起,就翻下来了,人往下翻,动作没闲着,一脚凌空蹬在那人后脖子上。

“咔”一下,那小子一个踉跄就往前仆倒。

青面落下来后也是紧几步的踉跄,不过手一拍地没爬下。但隐隐感觉脚后筋一崩有点凉,心里吓出一阵冷汗,好在没感觉到有人踢他脚筋的感觉。

这才放了心。

说青面怎么这么怕,因为有时间起跳或者下落幅度过大,脚筋受不了压力,能自己绷断了。绷断的时间会感觉有人轻轻踢自己后脚筋。十有八九就是断了。

青面知道没有大碍,但心里还是非常慌张。待他调整过来,那人拧着脖子也爬起来了。

那人还挺逗,就拧摆着脖子往那梁上看,这一看不要紧,面露惊诧之色。随即收了手,靠到他大哥身边。又往台子上一指,他大哥顺着这一指看过去。

哦,这才明白了,为什么台子上空了一把座椅,就见这椅子上便挂了一面旗帜,上面工工整整的隶属大字,是一个“井”字。

就见那带头大哥朝那旗帜一抱拳,对凤吟道:“这一位,可是井贤大哥?”

袁凤吟道:“正是井贤。”

那带头大哥道:“得罪了。”回头对那三位兄弟道:“弟弟,走吧。”

人家没留姓名,袁凤吟也不好问,但又怕是人家自己不方便先卖弄,于是还是追了一步道:“各位好汉,方不方便留下姓名,方才多谢手下留情,也多谢照顾兄弟颜面,多谢了。留个姓名,也好让兄弟知道该感谢哪几位。”

头一位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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