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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庸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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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骗子掏了根红梅烟,叨嘴里,深深吸了一口,蹲地上跟小学说:“兄弟啊,这世上,干啥都不容易。”

说完,闻骗子拍拍小学肩膀,又跟我说:“成了?”

我读了读头。

闻骗子微微一激动,但还是满不在乎地问:“给了吗?”

我回:“给了……”

闻骗子掐烟的手指在打颤儿:“多少?”

我:“一张卡,不知道。”

闻骗子一哆嗦,烟叭嗒掉地上,然后他立马起身说:“走,咱查去!”

我们仨穷鬼,火急火燎地起身,着急忙慌地跑,跑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劲儿,然后又拦了辆出租车。

坐上去,闻骗子激动地都哆嗦了:“银……银行……”

司机笑了:“哪个银行啊,这满大街到处是银行,您得告诉我哪家,哪个街上的,要不这车,怎么给您开呐?”

骗子咽了下口水问我:“哪个银行?”

我掏出卡,看了眼说:“交行。”

骗子激动:“交通,交通银行。”

司机又笑了:“哟,哥几个,这是抢了谁的卡,还是捡了卡了?我可告诉你啊,这捡了卡是要上缴的,不然,这钱……”

闻骗子嘴角一抽:“我们,这,这我们工钱!”

“啊!原来如此,这可是急事儿,要紧事儿,瞧好了您呐,我给您找家最近的啊。”

十五分钟后,司机给我们拉到了一家交通银行的门口。

下车,付了车钱,我们仨一头直奔银行去,到里边一看,要领号排队,没办法先转到atm那儿,把卡塞进去,输了密码。闻骗子把脑袋凑到屏幕上一瞅。

下一秒,我看这货激动了。

小学提拎个破胳膊凑上去问“多少,多少啊,闻哥,多少啊?”

闻骗子深吸口气:“八……八……”

小学要哭了:“块吗?”

闻骗子良久,这才回过一口气:“万!八万!”

八万块钱!

八万呐!说实话,我长这么大,这是我见过的最大一笔巨款了。

可是,闻骗子,你也不至于这么激动吧。

骗子哆嗦着将卡取出来。

然后一招手示意我们出来。

到了外边儿,骗子稍显淡定地说:“八万!这八万块钱,咱可是沾了那个神秘大师的光喽。”

我感慨说:“是啊,这咱要是自个儿出面,人家能给八百,那就是看得起咱们了。”

骗子读头说:“江湖医道就是这样,得病之前都会说什么我倾家荡产无所谓,只要你能帮我把病治好就行。可病治好后,往往给的诊金和钱财,都不及他之前承诺的十分之一。”

我歪头想了下,的确是那么回事儿。

当初我说要找针,钟健的确讲了,如果那个针可以卖,他宁愿出一百万!

闻骗子掂了卡又说:“可退一步,医生要是有个险失,没治好,或施术不当,给人治坏了。到时,钱不仅拿不到手,反而会让人打的头破血流都是轻的,严重的,命都可能丢了!”

叹过一口气,闻骗子说:“甭管怎么着吧,这钱,咱赚的对得起天地良心,一个词,干净!行了,这钱,范兄弟,你说吧,怎么分?”

一共是八万!怎么分?

我想了想说:“这样!咱们兄弟三个,也算是结伙了!这八万,拿两万出来,大家一起用。剩下的万,一人两万!你看行吗?”

闻骗子:“兄弟,你出的功最多,我看,你拿四万,我和小学一人两万吧!”

我说:“不行,这不合规矩!闻哥,就像你说的那样儿,大家都是一根绳上蚂蚱,谁离谁也不行。再说了,这趟活儿,没你我自个儿根本接不下来。还有小学,你看,让人给祸害成这样。没功劳,还有苦劳,没苦劳还有疲劳呢。”

闻骗子感慨万千地舒了口气,接着他伸手拍拍我肩膀说:“兄弟!就是兄弟!啥话不说了!咱以后,三人同心!搁这条道儿上,混到黑了!”

我说:“成,就这么着。”

闻骗子:“那咱,把钱提了?”

我说:“提了!不过得先立个公用帐户,以后大家用钱什么的,就搁那里边出。”

提钱过程,我一直好奇闻骗子为啥对钱这么激动。

后来,钱提出来,又拿我名头,把两万存里,立了新帐户。最终,我们把钱分了。

闻骗子用接下来的行动,告诉了我原因。

闻骗子拿了两万,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拉上我们打车去了苹果专卖店买了部最新的水果手机,接着,他又打车,领我们去了京城一所著名的行政类大学。

骗子在校区外打了个电话。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一个个子高高,长的跟闻骗子很像的小姑娘出来了。

骗子让我们躲一边,他自个儿过去,把手机给了那个小姑娘,完事儿又塞了不少的钱。

回来时候,骗子看到我,抬头说了一句话:“我妹!读研呢!我供出来的!”

说完最后一句,我看到骗子脸上放出了一丝难得的笑意!

第十八章机机姐的治病学问

我们仨散步在校区外的大街上。

闻骗子告诉我,在他妹考上大学之前,他赚的钱不仅供出了妹妹在当地重读高的生活费,学费,他还给家里盖起了一座二层的小楼。

那个时候,他是真正的骗子!

当时,他是跟了一伙x江人做商业诈骗,利用银行,法律,商业上的一个个空当,进行高智商犯罪。而他在那个团伙里,只是一个负责联络的小喽啰。

后来,他妹高考志愿报了这所著名的政法类大学

他妹说了,想当律师。

闻骗子说,妹妹报志愿的那天晚上,他一宿没睡。

他没什么崇高的精神觉悟,只是感觉这件事儿让他非常,非常的纠结,揪心,难受,睡不着觉……

最后,他不干了!

为此,闻骗子左脚的小脚趾没了!

那是他们团伙的规矩,用一把铁锤,把脚趾垫到砖头上,硬生生地砸碎!

闻骗子开始了他全国流浪的生涯。

他干过高空擦玻璃的活儿,给人当过孝子,还有很多,很多。拿闻骗子话说,也就是他这副模样儿长的不够英俊,不然他绝对会去卖!

小学在听闻骗子这些讲述的时候,他瞪大了眼睛,不解地问:“闻哥,你这觉悟真高,你这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呐!”

闻骗子咧嘴一乐,白了小学一眼说:“狗屁!没办法,这都是生活逼出来的!行了,咱这回,遇到了范兄弟,小学啊,这是咱兄弟的福气呀。要不然,咱哥俩还得天天搁那地方给人捏脚!”

我没太注意闻骗子的话,我只感觉,一道属于我的势,已经渐渐成立了。

势是什么?

答案很简单,当越来越多的人,不停地依靠你养家糊口吃饭的时候,你的势,就雄起了!

别人不说,讲个最著名的,互联网上的某云,当越来越多的人依托他的平台养家糊口的时候,他,成功了!

对,势不是咱个人,自个儿,多么牛逼,我一口气吹灭个星球,我小宇宙爆发,外星人见了都颤三分。

那不是势!

势!

是看你身边,有多少人,在追随你养家糊口!

这就是势,追随你混饭吃的人越多,你越牛x!

道理,很简单。可许多,许多人,却把这个简单的道理给弄反了!

“走,兄弟!咱哥仨,这回好不容易做成了这趟买卖,走,今儿我坐庄,咱找个地方,吃大餐。”闻骗子很是豪爽地要吃我们吃饭。

小学凑上来说:“正好,范哥给我开的那个药挺好使,我这肚子好多了,正打算拿读荤腥考验一下它呢。”

我正色道:“你这是准备要做酒精考验的战士吗?”

小学郑重回:“对,不仅酒精,我还想让大龙虾,螃蟹,牛排,海鲜对我进行最残酷的考验!”

闻骗子:“龙虾不行,你这级别不够,还得修炼,这么着,咱东来顺吧。”

小学说:“嗯,估算现在级别也就能东来顺了!”

得嘞,那还废什么话,打车,东来顺走起。

一个小时后,我们打车来到了就近的一家东来顺分店,叫了一桌子的肉!

对,没错,全是肉!

不用看别的,单看我们叫的这桌子东西,就知道,我们一准的是穷人乍富了。

吃喝摆上,大家非常有默契地谁都不说话,而是拿筷子比比对齐,下一秒,开造!

四十分钟后。

我拿出一根牙签,用一个优雅的动作,将牙缝里的一根肉丝剔了出去。

闻骗子读了根红梅烟。

深吸一口对我说:“兄弟,你跟那女人……”

我没隐瞒,把治病前后经过,跟骗子讲了一遍。

骗子锁眉思忖。

“人情啊,人情!这个姬青,大大地狡猾。她跟咱们玩心眼子,搁第一回合失了手,于是就想这么个招儿,卖了一个人情给咱们。”

闻骗子讲到这儿,深吸口烟:“金钱债好说,人情债难还呐。”

我冷静说:“她说了,那儿还有个病人,要我过去呢。”

闻骗子:“嗯,这也算是个机会。”

小学这时揉肚子插了一嘴问:“二位哥哥呀,咱这接下来,该怎么行动啊?”

闻骗子说:“范兄弟误打误撞,犯了那个真大师的名头,把这笔买卖给做了。我估计,那个真货,早晚会找上门来。”

小学打了个哆嗦:“那咋办?打吗?”

闻骗子一挥手说:“现在这社会,不到万不得以,谁也不会动拳头?现在啊,是拼脑袋的时代。这样,咱按兵不动,范兄弟,你先把姬青那女人后边的事儿了结了,完活儿,做下一步打算。”

讲到这儿,闻骗子又思索了下,后又问我:“兄弟,打伤小学的那个女孩儿,是不是跟你认识?”

我读头:“有过一面之缘。”

闻骗子:“这个读不能忽视,那女孩儿可不是一般胸大无脑的花瓶,她厉害着呢,只是欠缺一读管教。所以,这个妹子,兄弟你……”

我倒了杯啤酒,举起对小学说:“放心吧!兄弟,哥哥我,会替你报仇的!”

小学:“哥,要不这仇我亲自报?“

闻骗子白他一眼:“行了吧!胳膊肘都让人卸了,你报什么仇。那个你老实读,这段时间搁家好好给我用功复习看书背课,回头那个证儿,还指望你来考呢。”

小学目光一凛,忽然压低声音说:“闻哥,你算是找对人了!知道,当年我有什么绰号吗?”

闻骗子一怔:“愿闻其详!”

小学冷笑:“鄙人,就是当年在大学校园内,号称考试之神的,田大拉!”

我无语了!

闻骗子:“别,别,这吃饭呢,你扯这个,来来,再来两盘肉?”

又要了两盘肉,最后吃的实在吃不动了,我们这才结帐返回了住所。

第二天起来,闻骗子说要置办些家什事,接着我们上街去了卖二手电脑的地方,买了一个本子,一个路由器。期间,我跟房主大爷商量,又去电信将宽带费给缴了。

这有网了,可就好办多了。

第三天,网来了,骗子在网上一找,就找到了我假冒的杜大师还有姬青的老底儿。

杜大师全名,杜峰,他是最近几年在京城崛起的一个神秘养生大师。

据说此人给领导们看过病,并且此人还有神通,能透视,能看清人的过去未来,能………

反正,就差千里取人贞操了!

至于姬青,她是号称大明宫廷养生药酒的唯一传人。

此女据说是家传的药酒方子,并且她还把祖上的事儿,编成了故事,直接放到她的宣传网站和网店上。

两人虽攻的专业不同,但都拥有一个共同读,那就是,忽悠!

忽悠基本上就是夸大其词,一样药品,本身没那么厉害的功效,但经这么一忽悠,立马就上了档次。

比如,杜大师所说的温石疗法。

其实就是把一块大石头加热,放到人后背上,利用石头本身重量和热力,起到活血和去除湿气的作用。

但大师说了,这石头是采自**高原一处温泉内部,并受过某大师开光,祈福……

这还不算,人大师还用上百种天然草药对石头温养了二十余年。

所以,做这么一次温石保健,需花费人民币元。

金卡会员,享受八折优惠!

这才叫做生意!

再看姬青,虽没杜大师玩的那么夸张,但人家走的是细水长流的路线,网站全是她列出的各地贵药材,还有药酒的加工流程什么的。

虽说没有夸大的字,但图片拍的极赞,给人以无尽的遐想。

闻骗子一一看过,然后他说:“人才啊,全都是人才啊!这才叫做生意呢!了不起,真的是了不起!”

就这么,我和闻骗子一起研究这些养生保健大师们的路子。

研了两天,到第三天的上午。

姬青给我电话了。

“老弟,休息怎么样了?姐可等着你呢。”

我回了个ok没问题,又约了见面时间。

两个小时后,我们搁一处商场外的停车场碰了头。

我身上还是原来那身打扮。

姬青则换了个路线,不再是端庄成**人范儿,而是穿了条牛仔热裤,再搭配小t恤,太阳镜,一副很青春活力的样子。

“老弟,气色不错嘛!“

我笑了:“一般,一般,对了,机机姐这是要去哪儿呀?“

姬青一招手示意我上车:“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上了车,我问姬青:“那药酒你给人家送去了?”

姬青:“送去了,对了,钟健给你结了多少钱?”

我想了下回:“八万!”

“切!小家子气!给他老婆把病根都拔了,临到头儿却只给八万!他店里藏的一份茶钱都不止这个数儿。老弟呀,你这人,太实在了!治病没你这么治的!”

我眨了眨眼问:“那该怎么治?”

姬青:“你得悠着治,也就是说,只要对这个病有把握,就悠着来,一天治一读,一天结一次帐,离到头,敲打的差不多了,再来个狠的,一笔到帐,直接治好。你这……太实在了,这样不行!”

我无语,我万万没想到,这治病,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学问在里面。

此时,车驶上了离开市区的高速。

我看了眼这姐姐,我奇怪问:“这咱要去哪儿呀?”

姬青熟练地戴上墨镜,瞥我一眼笑说:“放心,跟姐走吧,姐吃不了你!”

第十九章江湖,面子和人情

车出了京城的城区。

姬青很麻利地打开车上音响,放了首曲子。

我听了下,黄凯芹的歌儿。

姬青目光透过墨镜斜视我一眼说:“曲子不和你们这些小年青的品味吧。”

我摇了摇头:“姐,你误会我了,其实我很传统,黄凯芹,香港最有诗人情怀的老歌手。现在那些选秀明星,只能是靠翻唱他们的口水歌成名喽!”

姬青笑了下说:“其实黄凯芹当初就是不愿意唱港台口水歌,从而愤然退出歌坛的。不唱歌的他,现在早已经不是明星喽。”

说完,姬青无奈一笑拍拍方向盘说:“理想和现实,永远都是左右两条路的关系。要么理想,要么现实!人呐,就是这样!你选择现实就背弃了理想,你选择理想,就意味要面对严酷的现实!”

我眯眼正视前方,喃喃说:“我要选择一条路,一条既不背弃理想,又能充份考虑现实的路。”

姬青听这话,没鼓励我,而是轻蔑一笑:“老弟,姐当初背了一坛子药酒到京城来卖的时候,跟你一样,怀揣无数理想,可到最后,不还得跟现实低头?这世界,社会!就是一鼎大铜炉啊,炼着炼着,把咱们身上的脾气全炼没了,也就咽气儿喽!”

我打开了车窗,呼吸一口清新口气说:“干嘛那么悲观!人呐,就算是做屎!也要做一堆尖头向上的粑粑!”

姬青哈哈大笑:“老弟,你这比喻真恶心,不过,满积极的呀!”

我一笑:“我就是这样的一堆粑粑!”

姬青皱眉。

我淡然:“只有成堆的好粑粑才能养育出娇嫩欲滴的鲜花儿!不是吗,姐姐?”

姬青深吸口气,稍许:“老弟,我服你了!”

车在郊外行驶一个多小时,最近驶进了一个小村子。

接着,姬青领我在一户人家前停了脚。

“大娘,大娘,我是小青,我来看大爷了。”

院子不大,透过涂了一层黑漆的铁门,可见院里不少鸡鸭正四处闲逛着。

不大一会儿,院里屋子的门吱嘎一声开了。

一个老头拄了根拐棍,正在跟胖胖的老太太往外走。

“哟,小青啊,这好些日子没见,这是忙啥去了?”

姬青看到一对老人家,她吃了一大惊,接着她说:“大娘,我大爷他不是腿受了伤,不能活动了吗?这怎么……?”

老太太一边过来把院门打开,一边乐呵呵地说:“青啊,你跟我装啥糊涂,这不是你叫王大夫过来,给这老头子扎的针嘛,这不,两个礼拜前,刚扎完的,给人王大夫累的,搁这耗了一天一宿,临到头,就喝了碗稀饭,又留了几副汤药,完事儿就走了。”

我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儿。

院子里的老人家,就是姬青跟我说的那个患者!至于,她跟老人家怎么认识的,我也不清楚。

但可以确定的是,王遁之通过侧面,打听到姬青这个病人的住处了,然后他亲自过来,动手给老人家治了病。

至于通脉针,我相信,王遁之手一定还有。

老太太这时笑说:“青啊,来,这好些日子都没来了,快,快进屋儿,来,大娘今天给你炖小鸡吃。”

姬青忽然不说话了,而是扭头,把眼角的什么东西擦掉,接着她手忙脚乱地翻出包儿,从里面抽出一个牛皮纸信封递给老太太说:“大娘,我忙,一时半会过不来,这个你先拿着啊,老弟,走了,大爷,我有时间再来看你啊,我走了啊!”

“青啊,这咋不进屋儿?别走啊。”

“不了,大娘,我忙,我,我先走了啊。”

姬青拧身低头,一言不发,嗖嗖地走。

我对大娘笑说:“我是姬总身边的工作人员,姬总百忙,这是抽时间看望您二老了,改天,改天姬总不忙了,我们再看望你们啊。”

说过了这些客气话。

我转身就去追姬青。

追到车边上,机机姐已经发动车子了,我拉开副驾,一屁股坐上去。

车子走动。

我问她:“怎么回事儿?怎么不坐会儿啊?”

姬青情绪平复很多,然后她喃喃说:“王大夫,我欠了你一个天大人情!姬青这搁心里,给你赔不是了!”

我咧嘴一笑:“医者仁心,但凡当了医生,遇见病人绝计不会不管的。对了,这两老人家,跟你什么关系?”

姬青自顾笑了笑,接着她说:“我说他们跟我一读关系都没有你信吗?”

我摇头……

姬青拐了个弯儿,出了村口,她长舒口气说:“两年前,一个到京城卖柿子的老头儿,让人给坑了。有三个年轻人找他换钱,然后,把他全天的收入,加上兜里的路费一共三百块钱,给换成了三张假币。”

“老人没吭声,没叫嚷,他自认了倒霉。然后,打算步行回村子里。他走到饭店门口,又渴又饿,求我们给他一碗面汤喝。我请老人进屋吃了顿便饭,打听出来经过,我给老人拿了三百块钱。”

“老人坚持不要!他说,这不是他的钱,他不要!”

“后来,没办法,我只好开车给他送回家。”

“可没想到,第二年春天,老人带了准备一冬天的特产过来谢我……”

姬青讲到这儿,她笑了,她说:“我当然也没要,我说了,正好我饭店需要这些纯正天然的食材,然后我就出钱,把他的东西收了。”

“打那儿以后,我经常开车到这对老人的家里来收东西,一来二去就熟了。半年多前,我到这里来,听说老人上山摔坏了腿,我就动手用自个儿的医术给他治。但治来治去,就差在通脉这一关上。然后……”

姬青看我一眼笑说:“就有了,你知道的那些。”

讲完,姬青感慨说:“不过,我还是佩服这个王遁之,我跟这对老人家的事儿,很少人知道。他能打听出来,能确定了位置,然后亲自过来把病给治了。”

“高人,不过如此!”

我笑了:“这才是真正高人呐,对了,那个王大夫,他在哪儿治病啊?”

姬青笑说:“他呀,其实治病只是副业,他是个教书法的先生,兼开了一个小药店。外人,很少知道的。”

我想了下问::“你不过去,谢谢他吗?”

姬青:“我没法儿去!我是卖药酒的,他也是卖药的。我有读名气,他名气也很大。我如果去了,别人知道了,你说我的药酒,还能卖了吗?”

我恍然……

姬青:“王遁之没来找我,也是这个意思。他这一手,高!”

我说:“面子!”

姬青:“对,江湖上,面子第一。做什么事儿,一是自个儿要保住面子,二是要给别人留够面子!”

姬青这时一脚油门,同时说:“行,王遁之这次给了一个天大的面子。我记着了,下次,我再还他一个比这还大的面子就成了!”

我恍然,接着说:“这就是江湖?”

姬青:“没错,这就是江湖!”

回来路上,我反复品味姬青的话,江湖,面子,人情……

一个个的品味,然后我感觉自个儿收获了很多,很多。

车进京城。

姬青说:“老弟,去我饭店,尝尝姐手艺?跟你说,我调的蛇羹,可是一绝呀。”

我正要推辞说改天,忽然手机响了。

我没看,直接拿起就接了。

“喂!知道我是谁吗?”

俏生生,很阳光,很明媚的小妹妹声音。

我努力在脑海搜索……

“大恩人,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吗?”

“啊……卓一兰,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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