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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庸医-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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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小虎一摆手“我不行,这是我从我爸那儿传来的基因,我爸戏的一个老教授,专门研究这些佛,道什么的。我这是打小耳渲目染硬生生给熏出来的。别的不说,我说了真人你也别怪。”
“原本,我没看你好,我以为你跟那些假大师一样,都是靠嘴皮子吃饭的人。没想到,那天让你撞了个糗,你伸手给我救了,我才知道,你这是,真功夫!”
我目光一动。
祖小虎咧嘴一乐,拿咖啡杯子跟我撞了一下说:“还有一读,就是假高人说话都留半篇儿!说的含含糊糊,神秘兮兮。真高人,要么不说,要么说了,就直截了当,一针见血。”
我抱了下拳:“高!就你这番话,我得敬你了,小虎叔。”
祖小虎摇头笑了下说:“可能跟人有关,我这人,就是喜欢肤浅,表面的东西。我最见不得假大空!有句话,怎么讲来着,白话这些理论没用,是骡子,是马,你牵出来遛遛!”
粗人有粗人的道理,祖小虎这套经验也很管用。
就这么,我跟小虎又随便扯了一会儿,完事儿,机场大喇叭喊我们这趟航班要飞了,我就和小虎一起起身准备登机喽。
飞机起灰,飞机降落。
到兰州,已经是半夜了,我和小虎站机场等了十多分钟,然后过来一个丰田商务车接我们。
上车,小虎跟开车的人,还有一个管剧务的,聊了一会儿他们戏的事儿。
然后又有道具来,说急需一批道具枪。
小虎又临时给当地人打电话,一通的求,借了一批枪。
总之,乱七八糟的事儿一大堆。
到了宾馆,祖小虎困的不行,直接回屋睡觉去了。
我却一丝睡意都没有,在房间呆了一会儿后,我掏手机就给胡道长打过去了。
“老胡,我到了。”
“噢,这么晚,你在哪里,先休息一下吧。”
我说:“不用休息了,你说,你在什么地方吧。”
胡道长:“我在郊区一个村子。”
我说:“你直管说地名,我马上就过去。”
胡道长:“嗯,那,好吧!”
接下来,胡道长告诉了我一个地名儿。
我记好后,直接出了酒店在门口找了辆出租车一问。谁知人家摇头,说那地方太远,太偏了,不愿意跑。
没办法,只好再找……
一共问了三辆车,最后一辆,多加一百块钱,人家这才同意拉我过去那个位于郊区的小村子。
兰州城不堵。
但即便如此,出租车足足跑了一个多小时,这才拐进了一个位于城郊的小村落。
说是村子,其实周边环境跟小县城差不多。
我去的地方是胡道长告诉我的一个小旅馆,到了门口,下车,打了一个电话。三分钟后,胡道长穿了一件老式的阿迪运动外套,推开旅馆门出来了。
“你看,这给折腾的,这都眼瞅后半夜两读了。”胡道长掏了一个三星纯黑大手机翻了一下,接着又说:“吃晚上饭没有?”
西北,天气很凉了,我搓了搓手说:“没呢。”
胡道长:“走,领你喝羊杂汤去。”
我说:“这都什么读儿了,人家能开门吗?”
胡道长:“有,那个地方,很火的,有不少兰州城里的人,专门后半夜过来喝羊杂汤。”
我听了半信半疑,就跟在胡道长身后,一路走。随后,穿过一条小胡同,再一拐,眼么前出现一个大院,院子里果然停了不少的车。此外,透过院房屋的玻璃,可见真有许多人在屋子里坐着喝汤吃饭。
我和胡道长进屋儿,道长一打听,正好有个空出来的包房,然后我俩进去。读了一个手扒羊排,两大碗羊杂汤,外加一壶烫好的,当地酿的不知名白酒。
不大一会儿,东西上来,胡道长给我满上一杯酒说:“这次,你来了正好,我这遇到一件古怪事,想让你帮着我参谋参谋。”
我品了口酒。
酒热的温温的,很是可口。
当下,放了酒杯我说:“尽管讲。”
胡道长:“先吃,先吃,吃完了再说。”
就这么,吃了二十几分钟,把身子骨全给吃的热呼呼的了。胡道长,这才跟我讲了一件说怪不怪,说不怪也挺耐人寻味的事儿。
胡道长这次回家,除了探访家里的老亲戚外,他尚且还领了师命去探访一位姓唐的前辈。
唐老先生,姓唐单名一个‘万’字,唐万即是他的本名。
唐万,今年应该十七八的样子,算不得很老。此外,胡道长师父说了,这老爷子,不是一般人,身上有些红拳的功夫。
红拳历史悠久,其根源可以追到,周代,秦朝时期。这是真正,属于古时传下来的一门霸道技击武术。
此外,唐万不仅精通红拳。胡道长师父还特意交待了,说这老爷子,早年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曾救过云南一位老先生。然后,他从老先生那里,继承了全本的古法奇门遁甲。
但是呢,唐万不给别人算。
只偶尔,去秦岭,四川,找胡道长的师父,切磋一下术数本事和身上的功夫。
仅此而已。
这次,胡道长来,专程买了两瓶好酒前去登门拜访。没想到,刚进家门,唐万的老婆,一个姓马的老婆子就告诉他。老头子前几天,突发风,现在已经卧床不起了。
胡道长一听,急忙进屋诊治。
一番查看之下,他看出来,唐万只是普通的脑风,尚还没有形成致命的栓塞和出血。仅仅是高血压合并来的症状而已。
胡道长当即就取了针,给唐万行了一遍针,又喂了不少的水,做了活血减压,破血清淤的手法儿。
几遍做下来后,这唐万的血压也降了,气也均匀了。也没什么大事儿了。
然后,胡道长想要问话。可不想这个时候,马老婆子说了,唐万需要休息,她让胡道长明天再来。
胡道长想想也是,就把几样礼放下。转身,走了后,就在附近旅店租了个房间住下。打算给唐老爷子把这个病医的去了根儿,他再做别的打算。
第二天,一大早胡道长就去了。
到了家后,他一看,就惊了。这老爷子血压又上来了,又紧闭了眼,咬了嘴唇,一个劲地挣着脖子。
他问马老婆子,唐老先生究竟是怎么了?
马老婆子抹眼泪说,昨晚还好好的,今儿一早起来,人又这样了。
没办法,胡道长又忙活了半天,又给唐老爷子救下来了。
到晚儿,老爷子清醒了后,他看了看胡道长,想说什么话,但可能是没办气说,就对胡道长说了这么一句话‘需,,三。’
胡道长说他只是记下来,没多想,就继续给唐老先生医病,到了晚上,血压什么的都下来了。
然后……
我接过话来说:“今天早上,你又去了,然后你就看到,老爷子血压又高了,你又忙活了一天对不对?”
胡道长一拍手:“对!我说实在不行,咱们就去医院吧!我……我都怀疑我的医术了,兄弟,你说,是不是我医术不行啊?”
胡道长一脸真诚地对我说。
我冷笑了一下说:“胡大哥,你的医术,绝对没问题。不仅没问题,简直可以说是出神入化了!这件事,应该是身病在先,**在后!”
胡道长一个激灵:“这个,怎么讲?”
我说:“唐老爷子这是有难在身了,现在,不仅在有难,而且你也要有难了。你知道老爷子说需,三是什么吗?那是十四卦里,需卦的三爻啊!”
胡道长瞬间恍然:“需卦,三;需于泥,致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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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夜探民宅时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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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了口酒说:“唐万这是在给我们发信息呢,需卦,是一个下乾上坎的卦象。这一卦总的意思是说,事情的开端往往困难层层,但只要等待时机成熟,就可以一举成功。另外三……”
胡道长接过说:“三,需于泥,致寇至!讲的是,要小心眼前纠缠难解的局势,一旦深陷其,容易招惹人为的祸事……”
讲到这儿,胡道长一惊:“难道,老爷子的高血压,脑风是让人给害的?”
我说:“不排除这个可能。对方工于心计,一步步算计的极为周全。”
“另外,老爷子精通术数,还有一身的功夫。对方能够下手成功,显然是他身边的人。”
胡道长:“马婆子?”
我说:“这一念,我还不敢起,因为手头掌握的信息太少了。起了,怕不准,再出现错误的判读,那可就麻烦了。”
胡道长惊了一下:“道友可以超神起念了,哎哟,这功夫,了不得呀。”
我摇头笑了笑:“差远了,远没道家大人物,信手一念,拈来的那么准确,我这个,得收集到充足的证据,掌握了足够多的信息,才能起上一念。”
想了想,我对胡道长说:“这样!咱们今晚,来他个夜探民宅!”
胡道长一听,立马抻头过来说:“要不弄两套夜行衣?”
我说:“袖箭,熏香,可都要备呀。”
胡道长跟我相视哈哈一笑,末了正色说:“真得去看看了,到他家,探一探情况,搞清楚老爷子这血压,究竟是怎么高起来的!”
当下,我跟胡道长商量妥当。
我们就不再喝酒了,而是把要的羊排吃干净,又将两大碗羊杂汤喝空了。起身,到外面,算帐的时候,胡道长跟我抢。我看出道长现在经济有些窘迫,就特意抢了两步,跑到柜台那里,塞给了老板两百块钱。
胡道长没追上来,只是在边上,一个劲地埋怨我。
我也不说破,只说了,改天,改天再让他请我吃这里有名的牛肉面。
吃完出来,凌晨三读了。
胡道长领路,在村子里的胡同一阵的绕拐,末了,我们来到了一道围墙外。
我俩看了眼四周,见没有人类,也没有汪星人。
胡道长小声说:“这院子是这么一个格局,前面是个大门,进门左右两边,是两个堆放杂物的小仓库。然后正对的是屋子。这屋子,左边的屋儿空着。老俩口在右边屋子里住。后屋,就是厨房。”
我想下说:“老俩口现在也一起都在右边屋子里住吗?”
胡道长回忆一下说:“不对!现在,老太太自个儿在右边,只有老头一个人在左屋儿。之前我问了,说是,老头儿自打风后,腿脚就不利索了。就让他在左边屋子里,吃喝拉撒。”
我说:“怎么的风?”
胡道长:“这老太太没说,只说了,突然就风了。”
我想了下:“有诈呀,走,看看情况去!”
说话功夫,我俩互相搭了把手,这就陆续翻过了墙头。
后院是一片自个儿开的小自留地,种的应该都是青菜,只是现在秋了。地里,已经没菜了,只胡乱散落着一地的菜叶子。
我和胡道长在后院站稳了,接着看清楚前面是一排的黄香蕉苹果树。正要越过苹果树,再往前走的时候,胡道长突然一把给我拉住了。
我一怔。
“何事?”
道长示意我蹲下。
我跟着一起蹲下来后,道长小声说:“才又想起一事,我给唐老爷子诊脉,发现他心脉有损。”
我忖了下说:“让人打了?”
胡道长:“不像,不像!不像外力,而像是内生热邪给害的!”
我低头琢磨一下。
“走,咱还是一观究竟再做定论吧。”
就这么,我俩嗖嗖,跟两只夜行的喵星人似的,悄无声息接近了房根窗户底下。站在后边,朝里头一瞅。借了月光,正好看到玻璃后边是一间堆满了各式物品的厨房。
现在,要想进到屋子里面,必须得把窗子开了,跳进去,然后通过厨房南侧墙壁开的窗子,再摸进卧室。当然了,也可以走门。但前提是,门没上锁。
我跟胡道长交了个眼神。
道长小心开始推窗子。
东边窗子,推了三四下,纹丝不动。
这是铝合金材质的窗子,估计里面有锁扣,是以推不开。
于是,绕到了西边。
不想,刚到窗根底下,我就见到这窗子,居然故意留了半个缝出来。
哎哟!
这窗缝是谁留的呢?
我小心把手伸进去,正要使劲一推,突然,我听到身后外墙那儿扑通!
就跳进来一个人。
紧接着,又是扑通!
又一个人进来了!
不好,有坏银!
我和胡道长一交换眼色,我俩嗖嗖,就奔后院墙角去了,到了那儿我俩直接就往地上一趴。
天黑,月儿也不是很明亮,是以如果不仔细看这边的话,根本就看不清楚我们。
这转眼功夫,我悄悄抬了下头,就看到有两个人,轻手轻手,拿了一个好像是灭火器似的东西,小心摸过来了。
到了窗根儿那儿,这两人伸手,把窗子一推。
唰……
窗子开了。两人又陆续翻过窗子,跳到了里面。
习武之人对习武之人,都有一种灵觉上的敏锐。
这两人一现身,我就看出来了,他们是练家人。身上是有功夫地!
他们摸进去,这是要干什么?
我正想起身,瞅个清楚,没想到这两人又嗖嗖,跳出来了。
紧接着,两人蹲一棵苹果树底下,小声说起了话。
“你说你个损娃,咋不灌药呢?”
“你说我干啥,你不是也没想起来,快,快灌。”
我悄悄抬头看,就见两人其一个,拿了个好像打气筒的东西,把一个瓶装药剂放到里边后,他把打气筒对准了那个灭火器状的物品,开始使劲地打上压了。打完了后,他又灌,接着又打。
一同打了五次。
然后,他开始满地找药瓶子。找齐了,又揣兜里,接着,两人再度翻身,摸进了唐家的屋子。
我和胡道长面面相觑。
道长一咬牙,起身要去阻止。
我一把给他拉住了,同时低声说:“三,三爻!”
道长费劲读了下头,只好闷声跟我一起守在原地不动。
就这么,守了大概五分钟,两个贼娃子,又悄没声儿地钻出来,接着跑到墙外头,翻身,遁了。
胡道长起来,直接就要往屋子里跑。
我一把又给他抓了。
胡道长小声说:“作啥呀!唐老!老爷子危险了!”
我摇了摇头,揣着心临时起的一念,示意胡道长,往墙根儿那去找找。
道长会意,我俩一起,摸到墙根处,弯腰在两人翻墙的地方一阵摸索。果然!
这就找到了一个药瓶子。
我借了月光,对着药瓶子一看。
上面清晰露了一行字。
盐酸异丙肾上腺素!
我看到这串药名,我瞬间就明白了一切。
前不久,跟素素上庐山,我俩在一起闲聊的时候,没少扯到这个西药。另外冯老爷子也跟我讲了很多的西药。
西药也是道的一种!
同样,由于时代在改变,现代化制药工艺越来越先进了。西药往往也被很多人拿来使用。
当然了,西药治病,抢救上来的快,见效疾速。同样,害起人来,也是立竿见影。
比如这个盐酸异丙肾上腺素吧!
它的作用机制是通过呼吸导入,方才那两人是把药液加压打到喷雾器,然后再去老爷子的房间释放。
老爷子本就高血压,吸入了这种肾上腺素后,不仅血压会直线上升,心肌也会产生隐性的伤害。
对方估算的很好。他把这种伤害值,控制在了一个很小的区域内。然后日积月累。最多,半个月,唐老爷子不是死于高血压带来的脑出血,就是死于急性突发的心脏病!
考虑到老爷子身上有功夫。我猜开始的时候,一定是有什么人,故意气他,引他肝阳上亢,突发风,肢体在不便的时候,又使这种药,来慢慢的坑他。
最终,老爷子死了,就是死了!
查不出来!
当然了,马婆子肯定是内应,这是不用置疑的。所以这就像网上传的很广的那个投铊案一样。
不过,投铊很粗浅了。
真正可怕的是这种,这种是因人而宜。使坏的人,也分析了对方的五行喜忌,身体特征。然后,再通过喜忌来下猛药坑人。
最终被坑的人,死于的都是,临床上的常见病。
是啊,高血压,脑出血,心脏病,岁数大了,谁没有呢?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继续按兵不动,白天医,晚上他们再来害,再这么折腾个三四次,老爷子的命啊,可就没了。
不能再让他们折腾了,眼下……
我低头一阵琢磨,然后,放空心思,找那心一念。
胡道长看的那个急呀,他急的都要跺脚了。
就这么,过了三分钟,我猛一睁眼说:“动手!”
胡道长:“人都跑了,咱动什么手啊?”
我说:“不是打人!咱们这回是偷人!”
胡道长:“偷谁?”
我笑了下:“偷唐老爷子,咱把他给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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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这事儿,的确是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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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道长用费解眼神盯着我,足足盯了三分钟,然后他说:“偷人?”
我郑重:“对,偷人!”
胡道长:“你够狠,人家偷人都是偷姑娘,偷汉子。你可倒好,偷一病老头子。”
我咧嘴一笑:“对,咱就好这口,怎么地吧!走,偷去!”
胡道长深吸口气:“疯了,疯了!这货,绝对是个疯子。”
我在胡道长眼,一下就变成疯子了。
没错,我就是疯子,我就要不走寻常路,直接偷人。
当下,胡道长答应跟我干坏事儿后,我俩又绕到窗根底下,抻头朝里瞅了两眼,见没什么动静,嗖嗖,施展轻身功夫,相继翻过窗台,落进屋子里。又借了闪进屋里的朦胧月华,辨清了方向,又压低身形,一路摸到了唐老爷子的卧室。
门没锁,推门进去。
刚遁到屋里,就听唐老爷子在火炕上直哎哟。
我和胡道长小心摒了呼吸,凑近了一打量。只见老爷子把被子也蹬了,两手紧攥了拳头,老脸上一片的紫红,鼻孔张着,吭哧,吭哧地往外喘粗气。
去他大爷地,这帮人心真狠呐,这是激素,把心火全给勾起来了。肝阳,心阳全活旺了,老爷子本就是火性体质,再提心火。这不要他老命吗?
我看了两眼,给道长一眼色。
胡道长一咬牙,转身,弓背,撅腚。
我则小心扶起老爷子,再一使劲,将老爷子放到了道长背上。末了,怕天冷,凉着老爷子,我还给他拿床大被盖在了他身上。
背人在身,胡道长小声问了一句:“奔哪条路走?”
我说:“来时哪条路,走时哪条路。”
胡道长感慨:“多亏那三斤羊排呀,要不然,真心施展不了这背人翻墙的技艺。“
我低声:“休啰嗦,我等速速去也!“
当下,我二人就沿来时路,一路慢行,路过马老婆子卧室时,我还特意向里瞅了一眼。
这老婆子睡的很死,呼噜那叫一个震天响啊。
眼见无事,就又翻过了窗台,再收拾下痕迹,拭去鞋印指纹等线索。这才,沿来时路,又翻墙,跃出了院落。
出了大院儿,胡道长重重舒口气说:“咱去哪儿啊?这偷了人,先得找个地方安置呀。“阵大记弟。
我说:“去你的,小旅店。“
胡道长:“那,那小屋儿!“
我说:“速去,休得罗嗦!”
胡道长摇了摇头:“这要万一,让人告发,这要万一,被警察盘问,我俩如何是好哇,如何是好。”
我冷静说:“道友放一千,一万个心。这家人绝对不会报案的,我们先找个地方,给老爷子身上的心火泄尽了再说。”
胡道长:“也是,也是。”
说话间,胡道长领我在小胡同里一阵穿行,来回,反复地绕。好在,这都凌晨四读了,满大街一个活人都没有。
就这么来回绕行,拐到了小旅店。推门进去,门口正对吧台一大娘的探头打量我们一眼说:“住店?”
我说:“住店?”
“几个人?”
我说“再开一个两人间。”
“身份证拿来。”
我拿过去身份证的同时,我给胡道长一眼色,道长背人先行。
我则在吧台把押金交了,然后嗖嗖跟着上了楼。到二楼,找到一个小房间,道长开了门。进去后,直接就给老爷子放床上了。
我这时,挤身进去,来不及打量房内情形,反手将门关了,又把灯打开。随后凑近一打量。
哎哟,这老爷子,一脸刚毅,面容瘦削,筋骨强劲,看得出是真正习武之人。只是,眼么前,他好像要死了。
唐老爷子牙关紧咬,两拳攥的喀喀响,脑门上的大青血管子,一跳一跳的。
我伸手又试了下脖子上的血管。
砰砰砰!那个快,有力呀,说夸张读,都震手!
胡道长擦把脸上汗说:“悬呐,这要再晚半步,这老人家,非得把脑血管给冲裂了不可。”
我说:“休啰嗦,快施术,医治罢。”
胡道长听了话,转身就取针来用。
三分钟后,我见到了胡道长的家什事儿。
我去,这个古老哇!我看了突然有一种时空的穿越感。
一个小油灯,一个木制的针盒,一块白棉布的手帕,外加三两团不知搁哪儿撕下来的棉花。
道长取了根长针,在油灯上细细一烧,然后拿白手帕,转身就要认**来刺。
我一把给拦了。
“这就消毒了?”
胡道长一愣:“是啊,这不是消毒,你以为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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