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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庸医-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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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就叫焚香了。
不过,正常来讲,焚香这一道仪式,是要放在茶道的最前边进行。也就是说。是在喝茶之前,把这个香给熏起来。
但我这个,不单纯是玩茶道。
我是要套蒋先生的话儿,让他自动自觉,把心里边藏的,堵的事儿,给我讲出来。
果然,轻烟一起,蒋先生抽动下鼻子,黄妹子又给添了碗茶汤,他捧起大碗将茶给闷掉了后,蒋先生眉宇间,透出一股子强烈的表达情绪了。
人是喜欢倾述的,尤其是面对陌生人。再加上一个合适的氛围,环境,很容易就打开话匣子,把肚子里的愁事,难解之事。尽数讲出来。нéí уап Gě 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蒋先生感慨一番,接着他说:“这位师父,实不相瞒。最近家中的确有几件很是烦心事,一直都想不到好的办法解决……”
接下来,蒋先生告诉我。他家祖上是清末民初的时候,从江浙一带,移居海外的。先祖最先去的是菲律宾,在那里生活一段时间后,又去了马来西亚。历经多年发展,家里生意非常兴旺,后又定居在新加坡了。
蒋先生家族是怎么发起来的,这个我不太清楚。从言谈中能了解的就是,他家很有钱,但一直做的都是投资生意。也就是说,给一个个企业,公司注资然后,买断股份这样来做。
经过几十年发展,他的资本,已经相当,相当的可观了。
除外,蒋先生一家人在海外发达了,也不忘本。多年来,一直默默在内地,兴建了一个又一个希望小学,援助边远贫困地区的人。这些慈善,做的都很低调,都是他委托人,过去调查了后,直接办理,几乎很少通过政府部门和宣传机构。
当然了,这么做慈善,蒋家人也是有目地的。
目地很简单,就是想保住他们家的一个祖坟。
内地嘛,只要有钱,自然好办事。祖坟很容易就保住。接下来,蒋先生家族先是将先祖的遗骸,迁到了内地下葬。
接着,不久前,他父亲病逝,两兄弟又安排人,用自家运输船队的一条船来将棺椁运至内地。
但就是这个节骨眼,出事了。
家里的船,在南海海域,遇到了一场风暴,船迷失方向,触礁沉没了。
船不是很大,损失没几个钱。并且,当时由于距离海岸较近,救援及时,也没有人因此而遇难。可比较郁闷的是,蒋先生父亲的棺椁随船一起进海底了。
事发海域,海水深度不是很深,也就一两百米的样子。但问题是,那个地方,海水下面的暗流非常多,沉船在暗流的推动下,位置很容易就改变。是以,当一行人上岸后,又找船来打捞的时候,蒋先生发现,沉船失踪了。
这事儿,太闹心了。
蒋先生那个后悔呀,悔不该听父亲的嘱托走什么水路,不如找家航空公司,办理尸体托运,又悔不该只让他弟弟一个人上船,他要是跟船一起去,说不定父亲的棺椁就不会遗失了……
但事实已经是这样了,再怎么悔也无济于事。
只好求助专业打捞团队,寄希望于他们,尽快找到父亲的棺椁了。
因为,据蒋先生说,父亲棺椁所在的舱室是个冷冻室,密封的很好,估计,海水一年半载灌不进去。但时间一长,那可就不好说了。
于是,每每想起,父亲的身体即将喂了大海里的鱼,蒋先生就是一揪心的难受。
偏祸不单行。
由于事发时,蒋先生弟弟头部受了外伤,以致他弟弟现在的一直是植物人的状态,并且时常还发生抽搐的症状。
除了这个,一直在香港隐居的母亲,最近也是身体欠佳,蒋先生知道,归根结底,还是父亲棺椁的事儿给闹的。
蒋先生于是领了弟弟到香港来,一方面陪母亲,另一方面想在香港找个医生,期望能将弟弟从昏迷中唤醒。
可最近一段时间以为,他弟弟的病情,一直没好转不说,母亲的情况也越来越差了。老人家,现在吃,吃不进去,喝也喝不进去。总之,情绪什么的,都降到了最低点。
老太太今年八十一了,蒋先生之前托人给算过阳寿,说老人家能活到九十六岁。
是以,蒋先生不想母亲走!他想让母亲在多享十几年的福。
可眼下的事……
总之,满腹愁苦,一言难尽。蒋先生又不喜饮酒,是以,每天只好喝喝茶,问问道,借以排解心中苦闷。
我听了蒋先生的话,心里大概有个眉目了。
当下,我对蒋先生说:“事已至此,多思无用,天道自然会按发展的规律,将此事最终给出一个结果的。只是,你弟弟现在,是在接受治疗中,还是……?”
蒋先生听罢苦笑着说:“是在接受治疗,不过不是在正规医院,而是在接受私人的一个疗法。”
我噢了一声儿。
蒋先生又说:“听说他们在香港,很有名,并且那个年轻人,的确是很有一些手段。只是,折腾了这么长的时间,一直也没什么太好的效果。”
我听到这儿,对蒋先生说:“不瞒蒋先生,我在习茶道之前,在内地是道门出身,随师曾经修行多年。不敢说,对医术精通吧。大体也了解个一二。所以,想听蒋先生说一下,那人用的什么方法来医病,我或许可以,提供一点参考给你。“
蒋先生听完很高兴地说:“我就说嘛,茶结贵人!我在新加坡,马来西亚,X湾,等很多地方,之前做生意,都是靠了一个喝茶,结交了许多的贵人朋友。”
“茶越喝越静,越淡定。而越静,越淡定,思维越清晰,才能断出,这人是真朋友,还是假朋友。酒则不同,酒是意气之物,真知交,那无话说了。但初识之人,以酒行意气之事,多易受酒力干扰,而失去准确的判断能力和思维能力。是以,交友,当以茶来交,交的久了。友至深,再以酒来会!”
我听了蒋先生一席话,心中不由的就是一动啊。
我没想到,真的是万万没想到,之前绕了那么多的弯儿,末了,还是一个茶,让我遇到了真正的贵人。
蒋先生这话说的再对不过了。
喝茶,让人越喝越静,静了,才能互相品味彼此之间心里边,脑子里的真东西,才能揣摸,双方彼此之间是真投脾气,还是本就是陌路之人。
而一个酒,不说酒不好。但内地饮酒习惯真的很差。
因酒量受体质所限,有人能喝,有人根本沾不得。并且,喝了后大多语出癫狂,行酒桌上的意气之事。
大抵就是,酒桌之上,拍胸捶肩,称兄道弟,不亦乐乎。离了酒桌,散过酒劲儿,待都冷静下来却又淡言相向了。
是以,茶结贵人。这话,真的不假。
蒋先生接着说:“到了香港,我感觉,要遇真正高人,还得去这些地方找。我去了很多的茶舍,也结识了不少的,明星,老总,但真正医,道方面……”
“师父!我虽不认识你,但喝了你的茶,我觉得,你可以值得我信任!”
蒋先生朝我抱了一下拳。
说实话,听了这话,我心中有愧呀。
蒋先生,小师父我,真的不太精通茶道啊。真正,做出这一份好茶的,是守在我身边的这位妹子呀!
她才是真正的茶道大家。
我就是个玩票儿的。
人与人之间,就是这么奇怪。一旦遇到了投脾气,投缘份的人,可以说是,转眼功夫,就能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真兄弟!
换言,若是不投脾气,不投缘,纵使坐在一间办公室,隔桌相望,又或楼上楼下,左右邻居,可能一辈子,都说不上几句真心话。
道家,把这个归功于,先天五行八字,给每个人营造出的不同气场。除了这个,还有因果机缘之类的说法。
一个‘缘’字,无论是对男女,还是上下级,贵人,生意伙伴,等等一切,都可谓是,妙不可言!
当下,蒋先生不隐瞒,就把那个沈冰的治病手段,大体给讲了一下。
沈冰也算是个有道行的人了。
他先是摆了场子,用了醒魂,招魂的方法,后又用针术,接着,又以五感来刺激。其中,包括焚香,以香来熏……
但结果,都不尽人意,蒋先生的弟弟,仍旧是昏睡不醒。
而蒋先生呢,他对此事,还不能宣扬过多。对外界,仍旧要保守一个秘密。他说了,只是感觉跟我特别的投缘,这才讲出了心中的话。因为,蒋家涉及多个领域的投资,有很多地方,都占了极大的股份比重。
蒋国峰,也就是他弟弟,成了植物人的消息真要是传出去。
有一些公司的股票,可能就要跌了,一跌,就有无数人的钱财要受损了。
这个因果太大,他不敢惹。
是以,上述话讲过,蒋先生说:“这位师父,不管你是否能想到唤醒我弟弟的方法,但请师父,一定,务必要保守这个秘密,千万不要让其它人知道。”
第四百四十四章韩师父给老孟派的活儿
听了对方一番嘱咐。
我朝蒋先生一抱拳:“蒋先生放心,你的事,除今天在场人外。我绝不会向外界吐露半个字。”
蒋先生同时向我抱拳回礼说:“小先生,不知你感觉,我那弟弟,还有救吗?”
我想了下说:“实不相瞒,我师从道门,一向极少对外行医。另外,到香港后,我入职仙道会……”
蒋先生一听,立马抱拳说:“听说,听说了。仙道会很厉害的。新加坡都有分坛。很多医院搞不定的病,只要找到仙道会里的师父,基本都能搞掂啦。”
我听了这话,心中释然。
果然,同我推断的一样,仙道会口碑相对来说还是很不错地。
“只是……”
蒋先生看了我一眼说:“这次,那个给我弟弟医病的人,就是仙道会现在的大当家韩师父,还有仙道会请来的沈仙师。这个……”
我听出蒋先生话里的犹豫了。
病人,看医生。最忌讳的就是同时找两个医生一起给看。
这样一来,有可能两个医生都得罪,然后大家谁都不管这个病人了。同样,还有可能引发两个医生之间的斗争。
这事儿,我还是听素素跟我讲她们医院里头的勾心斗角。因为。的确有些病人,从一个诊室出来,看完,又挂了另外一个诊室医生的号。
然后……
各种不乐意,各种白眼。各种含沙射影……
但眼下,今天我遇见了蒋先生,并且感受了他对我的气场。我感觉,对蒋先生大可不必遮掩什么东西。
当下,我如实对他说:“蒋先生。恕我直言,你弟弟的事,让我想起了之前的一起事件……”说着,我就把林先生潜水队,在南海的那番诡异遭遇给蒋先生讲了一遍。末了我又说:“也是在那起事件的前后,仙道会之前的大当家玉先生失踪不见了。因此我想,令弟的昏迷或许与这起事件有关。”
“但具体是什么,我这边,现在我无法给出一个定论。”
蒋先生恍然:“噢,原来这样,都说了我弟的情况很奇怪的,这个,不像是中了什么邪术,也不像是降头之类的东西,总之就是很怪。那,您的意思……”
我想了下说:“这样,蒋先生,您家中,有茶室吗?”
蒋先生听这话,他在脸上露了一丝得意说:“先生倒真小瞧我了,我布置的那间茶室,在香港,不说首屈一指,但也能挤进前五名了。”
我笑说:“既然这样,我和茶僮,以茶客身份,入住你的茶室,不知蒋先生,是否高兴呢?”
蒋先生几乎没犹豫,立马就说:“求之不得!“
我说:“我到先生家中,先生以茶会客,我只谈茶论道。然后,我暗中观察,打听令弟的情况。如果可以让令弟苏醒复原,我再想办法跟韩师父说明。最后,一试身手。当然,安全是第一位。这样,先生你在韩师父面前,也不会难堪了。”
蒋先生:“小师父高见,对了,还不曾听说,师父怎么称呼?”
我微笑:“单名,一个范字,目前,任仙道会正坛大仙师。”
“哎唷!高人,高人,真正的高人呐。”
蒋先生肃然起敬……
我见了对方这副表情,心里倒有些奇怪,这怎么,我一提仙道会,蒋先生他这么大反应呢?
当下,也没多想。只是跟蒋先生互相留了电话,蒋先生又告诉了我,他在香港的住址。
那地方……
浅水湾,香港有钱人扎堆的地界儿。
交换了消息,我又跟蒋先生扯了一会儿闲话。当然,这次我扬长避短,没扯茶道,扯的是中医养生之法。
养生之道,咱是大行家,先从人的生身五行八字格局说起,再到生身的方位开论。接下来,就是什么,流年,宜忌,等等那些医棋上的东西,全给白话一通。
聊了一个多小时。
完事儿,我从蒋先生眼中,看到了一个‘服’字。
随后,蒋先生又好像不服输吧,报了他的八字让我来看。
我看了一下,日主是个庚寅。
另外,日主八字之中,缺水,缺的厉害。是以,这蒋先生八字命理喜水,**发水财。除外,他肾功能,好像是不太好。
蒋先生听了连连称是……接着,他又问我,哪几年不好。
我看了下说:“2010年尤其不好,这一年,年上太岁就是一个庚寅,你日主庚寅,并且身旺,这属于,冲犯太岁了。命里呢,需要一个火,一个水来救。那一年,你要是在东南亚近海这一带,应该没什么大事,如果你在内陆……”
蒋先生听了一拍桌子说:“高哇!那一年,我正好在南斯拉夫跟人家合伙投一个赌场。生意正谈呢,突然就犯了肾结石了,当地医疗条件又差,不得已就飞去英国,在那做了碎石这才保住我的肾。”
我听了蒋先生话心中一动,暗说,这家伙,果然是个发偏门财的人。
天生喜水,这种人呐,生来是个赌钱的命。只不过,命中钱虽是不缺,但老婆……
我看了看蒋先生说:“蒋先生现在的夫妻生活……”
蒋先生笑了笑说:“哪里有什么夫妻呀,我们早就陌路了。名义上还维持罢了。她在美国陪着我两个孩子过呢,我每月给她寄生活费就是了,她喜欢怎样,就怎样啦,我也不管。”
富人家事,少打听为妙。
我听了,只是淡淡一笑,再不多说话。
而通过一番言谈,蒋先生也知道我不是什么虚名之徒,目光中的信任,瞬间也是提升了数倍。
当下,时间不早,蒋先生说晚上,还要跟几个朋友,一起去见澳洲来的生意伙伴。然后,如果可以的话,明天,再请我上门拜访。
我说了一个客气。
这就结束了此次会面。
蒋先生前脚一走,刚离开这间茶室,黄妹子就扑愣一下蹿到我面前说:“这就行了,你不怕他使什么诈,你相信他说的话吗?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鬼?”
我看了眼黄妹子,我摇头说:“你这,就是想得多了。”
黄妹子不解:“怎么就叫想得多了呀。”
我说:“你可能感受不到,但我能感受到一种叫做气场东西,在这个气场里,他是我的贵人,我同样,也是他的贵人。”
“人与人之间,存在很多种关系。有朋友,有兄弟,有同事,有仇人,有小人……等等不一而足。我们与不同的人接触,会从对方身上感受不同的气息。”
“有的人,我们一见了,几句话一聊,可能都没说上几句话。但过后,这个人却处处帮我们,并且,他们还是不要好处的那种帮。是发自内心,全心全力的帮。”
“这样的人,就是贵人。”
讲到这儿,我端起大碗,给自个儿倒了半碗茶,仰头一口闷了,又拿袖子擦了把嘴说:“来香港这么久,可算是遇到一个真真儿的贵人了。”
黄妹子看着我的动作,末了她说:“以后,你要再这么喝茶,你不要说认识我好吗?”
我一皱眉:“错啦,这个茶道……”
“死范剑仁,还跟我提茶道,茶道,今天全是我的心血,好不好啊!”
黄妹子抡起一个抱枕,对我就是一通打……
三十秒后,等让黄妹子在我身上发泄完了被我唤来喝去的小怨气之后。她喃喃说:“早知道这么容易,我早带你来这儿呀,你看,这一圈绕的,唉,白耽误那么长的时间。”
我听了这话,摇头笑了笑说:“错啦,你又错了。这功夫,真不白耽搁,一点都不白耽搁。对了,还有件事,仙道会,在东南亚,真的很有名吗?”
黄妹子听这话,她一脸郑重说:“岂止有名,简直是太厉害了。当然了,普通人可能只知道,仙道会里哪个师父厉害,但并不知道,这师父是仙道会中的人。”
“总之,。这个会呀,很强,根基很深。”
我忖了下说:“那,现在这样,你呢,教给我茶道,然后,咱们明天一起,去蒋先生家里,会会韩师父和那个神秘人沈冰!”
黄妹子欣然同意了我的要求。
于是,我俩离开这个茶舍,先开车把我的两大护法接回黄妹子的家中。然后,晚上,我们一男三女在一起,精研了大半个晚上的茶道。
这次,我算是明白了。
我以前,玩的那真是糙喝法儿。
什么叫茶道,茶道就是,一口香,二口韵,再喝第三,第四口,那就是普通粗野之汉喝水了。要是再喝,那说句不中听话,就跟牛马之流饮水没区别了。
这个……
我算是听明白了,黄妹子,这是拐弯骂我。
行!等明儿个的,到了蒋先生家,咱再一起,细研茶中之道。
第二天,早起。
刚吃完早饭,正守着几个妹子更衣呢。突然手机就叫了。我以为是蒋先生着急了,没想到拿过一看,居然是……
老孟来的电话。
老孟一直在程师父手底下,跟着学习呢,他来电话是什么意思?
我顺手就给接了。
电话接通,老孟说:“兄弟,你在哪儿?”
我说:“在一个朋友这里。”
老孟:“是这样,今儿一大早,程师父接了一个电话。然后说,韩师父给我和老周派了一个活儿,问我们接还是不接。”
我心中一动:“韩师父给你们派的活,什么活儿?”
老孟:“开颅!”
第四百四十五章先吃佛道墙,再下军令状
什么,开颅?开谁的脑袋?我心里闪过几个念头,然后直接问了一句:“开谁脑袋?“
老孟:“那人姓蒋。程师父告诉我和老周,到时我们过去,把病人脑袋打开后,他们会接手做接下来的工作,等都干完了,再让老周把脑袋合上。“
我听了这话,倒吸口凉气。
开颅,把脑瓜子弄开可不比切阑尾。脑袋那东西,可金贵着呢,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一不小心,估计病人即便死不了,也得成白痴了。
看来,韩师父和这个什么沈冰真的是急了。
如果我估计的没错,他们是想在行了开颅后,采取牛毫针刺的手段,直接对大脑神经丛进行刺激,从而实现强制唤醒的目地。
由此我就联想到了,另外一个人,他的名字就是?小胖!
也就是兰州?
我们先不去看,事件本身那诡异难测的过程。我们单看事件结果。结果就是凡是昏迷的人,都是韩师父第一时间要找的人。
这也间接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说,无论这两起轮船海难是不是同时发生。但只要遇难的人昏迷了,那么,他就有可能是其中的知情者。
那么,再看我,现在对什么不知情!
很简单。我不知道,?小胖在被人发现之前,经历了什么。同样。我也不知道蒋国雄的弟弟,蒋国峰先生,在船失事的时候。具体经历了什么。蒋国雄由于不在失事的第一现场。是以,他讲述的时候,只是一语带过。说了离岸不是很远,又是浅水域,所以,船员没有失踪,都被救上来了。
这话听着好像没问题,但问题也来了。
蒋国峰被救上来的时间次序,同其它船员有没有差别,是一起救上来的,还是一个一个,分别救的。落水这段时间,蒋国峰他人在哪里?位于哪个位置……
等等的这一切,都非常值得推敲,是以……
当这些东西在脑子里一一回闪过后,我对老孟说:“你跟老周讲,不要去。“
老孟说:“行,知道怎么办了。我直接推了就是。“
我想了下说:“你这样,不要直接推。直接推,你会让程师父不好做。”
老孟忖了忖:“明白你意思,放心吧。程师父人不错,我知道怎么处理。”
我听到这话,心中释然一笑。
我对老孟是放心的,虽然这货曾经是我敌人。但是江湖,人情,世故,等等这些东西怎么处理,拿捏,说句实话,老孟经验,比我多的多。
“在仙道会干的怎么样?“我问老孟。
老孟笑说:“你还别说,我正想要跟你讲这个呢。我这是刚进来,我才发现。敢情这仙道会,玩的就是你那一套路子。只不过,他们做的更大,更全面。”
我说:“对,这里做更系统一些,并且已经成了规模了。那个,多了不说,好好做吧!”
老孟:“明白你意思。”
我笑了下:“明白就好。”
跟老孟通过电话,我心里透亮多了。
韩师父眼下脱不开身,但又不想让我一人独大。是以,他就摆了这么个难题扔给程师父。老孟和老周要是同意去了。到时候,那可就不是一般麻烦喽。开颅,是那么容易开的吗?搞不好,会出人命。但如果不去,程师父又会背上不听调遣的罪责。
是以,韩师父计划的很好。但是……他低估一个人了。
那个人,就是老孟。
再换句话说,我范剑仁能有今天,能好模样的在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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